「嘿嘿!好!好!想不到你沈淑玉还是如此贞烈,可是你可知道邵必栋早已忘记你了,他天天泡在应春花的怀中哩!嘿嘿!」
「柴桂松,你少唬我了,你毁了我全家,岂会让栋哥再活下去,若不是为了怡儿,我早就不愿意再活在人世了!你滚吧!」
「嘿嘿!不错!你们一家十五口,只剩下你们母女二人,告诉你吧,你那宝贝女儿现在已是「万花会主」啦!她的权力可大哩……」
「你……」
「她的手下有数百名妙龄少女,人人不但长得貌美似花,而且武功高强,将会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归本令主所用,嘿嘿……」
「你!你竟会令怡儿去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嘿嘿!谁叫邵必栋昔年得罪了本令主,你趁今晚就多看你那宝贝女儿几眼吧!
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上任啦!」
「你……你……」
徐若玲心知柴桂松即将出来,便迅速地回到厅中。
果见那中年之土在不久之后,回到了厅中,他上前朝敬亲王笑语一阵子之后,立即离去,令徐若玲暗恨此魔命大不已!
柴桂松说得不错,隔天徐若玲至敬亲王府一探听那位人缘极佳的「欣怡格格」
(敬亲王的义女)已经远京返回扬州了。
扬州?莫非柴桂松的巢穴在扬州?
徐若玲离开敬亲王府后,立即回到和亲王府将事情经过向和亲王禀报,一个时辰之后,立见十余名中年人自和亲王府离去。
从此以后,每隔三天就有人将万花会在江湖上活动情形送了和亲王府中。
这一天,徐若玲直接去拜访了敬亲王府女总管陈淑嫒。
摒退下人之后,徐若玲以「蚁语传音」开门见向陈淑嫒道:「沈姐姐!你别惊骇,小妹今天送来了令嫒所主持的万花会活动情形…」
沈淑玉霍地站起身子,芳容失色地道:「你是……」
徐若玲微笑道:「沈姐姐!你是不是还记得「金龙镖局」的徐若玲?」
「是你?」
「不错!我是易过容了!唉!你且听我说!」当下,徐若玲将自己的遭遇向沈淑玉概略地说了一遍!
「柴桂松这该死恶魔!」
徐若玲又将敬亲王六十大寿那天自己发现柴桂松和沈淑玉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道:「沈姐,想不到你们夫妇也难逃柴桂松这恶魔的毒手!」
沈淑玉叹道:「先夫在十余年前曾和柴桂松比过武,想不到竟让他怀恨在心,一家十余人皆死于他的手中,仅存小妹及怡儿二人!」
「柴桂松为人阴沉,睚眦必报,如今与敬亲王勾搭要称霸天下,阴谋政变,当然要除尽天下的正义人土!」
「可怜我那认贼作父的怡儿,竟然双手染血,天呀!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呀!
竟报应在我那苦命的女儿身上!」
「沈姐!我认为你有早日和令嫒会面的必要!」
「可是,一来,她如今不知在何处?二来柴桂松那魔头必定监视严密,说不定反而会害了怡儿一条小命!」
「嗯!这一点倒是不能不防,不过,沈姐你安心,我会好好设计的!可虑的是,今嫒不肯相信她的身世!」
「不会的,你只要交这块「心形玉佩」给她看,同时指出她小腹上有一粒」
米「粒大红痣,她就会相信你的话了!」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碧绿「心形玉佩」递给了徐若玲!
「好一块古玉,价值菲薄哩!」
「徐姐!怡儿身上亦有同样的一面,这一对玉佩在咱们沈家已经传了十余代了,可以避邪疗毒哩!」
「喔!沈姐!你就静待母女重逢的佳音吧!我会随时和你联络的,你今后可要多注意敬亲王等人行动!」
「想不到敬亲王权倾天下,居然还不知足,放心!他最信任我了,我会帮你收集证据及消息,咱们密切地联系吧!」
徐若玲一获悉万花会将举办「端午狂欢大会」及柴桂松目前可能在岳阳城之消息后,征得和亲王同意后,带着府中三名高手潜至了岳阳城!
她一见柴欣怡三人上了岳阳楼,立即随后跟着上楼。
只见柴欣怡三人坐在临湖一张桌上,立即轻呼一声:「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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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欣怡想不到会在此遇见「吴阿姨」,立即上前拉着徐若玲双手,笑道:「吴阿姨,你什么时候来到此地的?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徐若玲低声道:「欣怡!别忙了,我认识她们,她们是你的得力助狄碧瑶及柳绍香是不是?」
「是的!」
徐若玲含笑向二女颔首后,坐了下来。
小二送上酒菜之后,徐若玲低声道:「欣怡!你们三人实在不愧为巾帼英维,将「万花会」会务,办得声威日隆!」
柴欣怡讶道:「吴阿姨,你怎么会知道?」
徐若玲朝四下一瞥,一见没显眼的人物,立即掏出那面「心形玉佩」笑道:「欣怡,你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玉佩吧!」
柴欣怡秀目圆睁,颤声道:「吴阿姨,你怎么会有这面玉佩,而且也知道怡儿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玉佩呢?」
徐若玲笑道:「是你娘告诉我的呀!」
柴欣怡站起身子,颤声道:「我娘?我娘还活在人世?」
「欣怡坐下,瞧,别人在瞧你啦!」
柴欣怡四下瞧了一下,红着脸,重又落座。
徐若玲以「蚁语传音」向柴欣怡道:「欣怡!阿姨问你,据令堂所言,在你的小腹上有一颗米粒大的红痣,是不是?」
「啊!」
「傻孩子,有没有?」
柴欣怡秀目盈泪,不住地点头!
「欣怡!她们二人是不是靠得住?」
柴欣怡迅速地点了点头!
徐若玲低声道:「不瞒三位,欣怡的亲生母亲不但尚活在人世,而且曾经和欣怡朝夕相处了一段很长的时光哩!」
「吴阿姨,别吊怡儿的胃口了!」
「欣怡!你认识亦中的那位陈总管吧?」
「啊!是她!怪不得我总是有一股想要和她亲近的冲动,可惜,她一直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使我接近不了她!」
「唉!欣怡!你可知道她心里多想抱着你痛哭一场哩!可是,她一直受人监视,她不敢亲近你,她怕你受到伤害呀!」
「喔!我可怜的娘呀!吴阿姨,是谁如此的狠心,暗中控制怡儿的娘?」
「柴桂松!」
「啊!」
「欣怡!你很惊讶吧!」
「怎么可能呢?」
「唉!欣怡,阿姨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徐若玲忙把沈淑玉的遭遇说了一遍!
柴欣怡双目掉泪,颤声道:「天啊!这是真的吗?」
徐若玲神色严肃地道:「欣怡!好好地回想一下柴桂松的所言所行,仔细地分析一下,相信你多少会有所得的!」
柴欣怡身子不由一颤!
怪不得柴桂松在和她单独相处之时,神色之中总是透着邪异的目光,那种目光不应出自一位为人父亲的身上呀!
徐若玲叹了一口气,道:「欣怡!你日后再仔细地观察吧!阿姨现在再把自己被柴桂松迫害的经过说给你们听吧!」
柴欣怡三人听得咬牙切齿,双目之中更是热泪盈眶。
柴欣怡颤声道:「徐阿姨!你那可怜的孩子呢?」
徐若玲叹道:「不知道,小典,你还活在人世吗?你可知娘在想念你?」
柴欣怡惊呼出声:「徐阿姨,你那个孩子叫做小典?是不是身材细细的,弱弱的,一直不发半言半语……」
徐若玲颤声道:「就是他,就是他,欣怡,你见过他?」
柴欣怡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是,他是「日月令」中人经常提及的人物…」
接着将典儿被迫害的经过,概略地说了出来!
徐若玲双手紧抓,双目欲裂,身子直抖!
她愤怒极了!
苦命的孩子,一天要挨如狼似虎的壮汉上千鞭子,柴桂松!
柴桂松!你一定不得好死,典儿!你如今在哪里呢?
柴欣怡三人见状,亦难过极了!
好半晌,徐若玲稳住情绪,道:「欣怡,麻烦你暗中留意典儿的下落,这面玉佩原本是令堂送给阿姨之信物及订亲之物,只要阿姨能够找到典儿,除去柴桂松之后,我们打算让你和典儿在一起,唉!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柴欣怡羞得低垂着头!
徐若玲正色道:「欣怡,碧瑶,绍香,今日之事切勿轻易外泄,阿姨尚要回去布置一切,你们回去吧!欣怡,你就多加观察柴桂松吧!」
柴欣怡痴立于字画前,热泪早已湿透衣襟犹未觉!
狄碧瑶轻声道:「会主,想不到小典居然会进入此地,莫非冥冥之中,上苍安排好了,令主,你可要多加考虑徐阿姨之话!」
柴欣怡叹道:「碧瑶姐,我早知令主乃是我的杀父仇人,可惜,他的心计,武功那么高,势力那么大,咱们如何反抗呢?」
狄碧瑶瞧了柳绍香一眼,道:「会主,绍香姐,咱们可以和小典联手,只要能制伏那十二位殿主,咱们即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柳绍香道:「可是,咱们别忘了,她们十二人之中至少有一位是令主的密探,咱们必须谨慎,以免弄巧成拙!」
柴欣怡叹了一声,道:「唉!夜深,咱们明天再说吧!」
隔天中午,在芙蓉殿内,芙蓉殿主笑嘻嘻地道:「会主,二位副会主,很欢迎你们赏脸,来!我敬你们一杯!」
「干!」
柴欣怡笑嘻嘻地道:「芙蓉姐,我们人已经来了,酒也喝了,这下子,你总可以宣布为什么要请客了吧?」
芙蓉殿主支退小芙及小蓉,神色肃然道:「三位姐姐,我今日请你们来此,乃是有一件事要向你们坦白!」
「啊!」
「会主!你认识这面金牌吧!」说完,芙蓉殿主自怀中缓缓地掏出一面刻有「日月令」三字的金牌,肃穆地递给柴欣怡。
柴欣怡立即立起身子,跪在地,恭声呼道:「拜见令主!」
芙蓉殿主沉声道:「免礼!请起!」
芙蓉殿主沉声道:「会主,三位姐姐,我正是令主手下「密探」领导人,数年来,若有伤到你们之处,尚祈见谅!」
柴欣怡惑然地问道:「芙蓉姐,你为何向我们提起此事?」
芙蓉殿主微笑道:「会主,典哥哥已经在昨夜一一与咱们十二位姐妹结了合体之缘,我们打算于近日之内相偕归隐……」
牡丹殿主会意的接道:「会主,二位副会主,请恕咱们无法继续在万花会中效劳,所幸会中人材济济……」
柴欣怡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好!真好!令主昔年百般折磨小典,如今有你们十二人陪他,就算是代令主弥补他吧!恭喜你们!干杯!」
说完,一饮而尽。
狄碧瑶急道:「会主,如此一来,岂不太好了,咱们……」
柴欣怡手一举,笑道:「碧瑶姐,别说下去了,干呀!」
说完自己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狄碧瑶默默地陪她喝了一杯!
芙蓉殿主静静地瞧了牡丹殿主一眼,笑道:「会主!多谢你,干!」
柴欣怡笑嘻嘻道:「新娘子,干!大家一起干呀!」
柴欣怡自获悉自己身世及瞧见小典与众女亲热的情景,心情一直无法平复,此时陡听小典即将与她们成亲归隐之事,更是受不了!
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
芙蓉殿主二人原本打算用药迷倒她,此时一见她猛灌酒,立即改变主意,不但陪她猛喝,更是经常藉机灌二位副会主的酒!
陡听柴欣怡打了一个酒隔,娇笑道:「芙蓉姐,还有十位新娘子呢?去请她们来吧!大家好好地醉一醉!」
牡丹殿主即笑嘻嘻去请她们!
不久,只见百合殿土等五人各抱着一坛酒,笑嘻嘻地随着牡丹殿主走了进来,娇声齐道:「会主,二位副会主!安好!」
柴欣怡笑道:「哟!五位新娘子来啦!还抱着喜酒来哩!嘻嘻!
兰花姐她们五人为什么没有来呢?「百合殿主人座后,笑嘻嘻地道:「兰花姐五人正陪着典哥哥在兰花殿猛喝着酒哩!她们等一下会来的!」
「典哥哥!是小典吧!来!咱们为他喝一杯,干杯!」
「干杯!」
柴欣怡抹去嘴角的酒渍,叫道:「百合姐,荷花姐,你们五人迟到,必须罚三杯,来!我陪你们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在芙蓉殿主蓄意灌酒之下,一向甚少豪饮的柴欣怡三人,虽是内力深厚亦醉薰薰了!
申末,酉初,三人已醉得呼呼大睡了!
芙蓉殿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喔!好不容易终于将她们「摆平」了,各位姐姐,你们可知昨天在「怡心园」之事,会主已知道了?」
百合殿主慌道:「真的呀!」
芙蓉殿主迅速地将事情经地说了一遍!
百合殿主等人不由芳容失色。
芙蓉殿主续道:「各位姐姐还记得我昨夜所提过之「猜猜我是谁」吧?我打算将她们三人与典哥哥「送做堆」,先造成「事实」再说!」
牡丹殿主笑道:「据芙蓉姐表示,会主似乎对典哥哥印象甚佳,咱们此举,不是更有意义吗?」
芙蓉殿主笑道:「只要她们三人加入我们的行列,咱们足以和令主相抗衡了,普天之下,没有咱们惧怕的人了,是不是?」
百合殿主双手连拍笑道:「太好啦!」
其他四女亦喜形于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帮帮忙将我那张床及小芙、小蓉二人之床抬出来,将会主她们三人放在上面,嘻嘻!」
一切布置就绪之后,命小芙及小蓉在旁守扬州之后,七女立即奔向兰花殿!
一进兰花殿,立即见到典儿与六条光溜溜的身子醉意盎然地边喝酒边打情骂俏,扯在一起,场面火辣辣的。
芙蓉殿主七人迅速地剥去衣服,举起酒杯,齐声道:「典哥哥,来,咱们好好地喝几杯吧!」
小典睁开醉目,哈哈笑道:「好!好!干!干杯!」
芙蓉殿主等她们直将小典灌得舌头打转之后,芙蓉殿主方娇声道:「典哥哥,你还记不得我提的「猜猜我是谁」游戏?」
「哈哈!丫头!你以为我喝醉啦?我当然还记得,你说要考我,是不是,来呀!
别说两个人,就是你们全部来,我也记得!」
牡丹殿主红着脸笑道:「别吹啦,到时候再说,来!干了这杯以后,咱们就去芙蓉姐那儿进行测验吧!嘻!」
「干杯!」
重又穿好衣服之后,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分搂着典儿来到后头,百合殿主五人在前头,一对一地将会主三人之事,低声地转告另外五人。
她们嘻笑连连,迅速奔入芙蓉殿,先将柴欣怡三人剥个精光之后,各在她们三人口中塞人了一小片「媚药」。
典儿一见芙蓉殿中一片黝黑,不由叫道:「芙蓉,怎么不点灯?」
芙蓉殿主娇笑道:「典哥哥,不这样,如何考你呢?」
「好!好!我就不偷看!」
「典哥哥,你不但不准偷看,而且不准出声,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皆不准出声,亦不可半途而废,知道吗?」
「没问题!」
牡丹殿主接道:「典哥哥,殿中摆着三张床,上面各躺着一个人,你必须在第一人泄身之后,才可以去找第二人喔!」
「没问题!」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那「吸」字诀不可以一上场就使出来喔!」
「放心啦!那样子,未免显得我「恃技行凶」?」
「嘻!姐妹们,宽衣吧!」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不准偷看,不准偷听,我们要推派三位代表了,记住,别偷看偷听喔!」
「哈哈!安啦!」
只听一阵步声杂沓之后,立即寂然!
典儿叫道:「好了吧?」
「好!你们老公要上阵啦!」
典儿暗暗摸索一阵,摸到了一张床,只听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子扭劲声,典儿笑道:「咦!这位是谁?好像很「难过」哩!」
他爬上床,用手先将胴体细摸了一遍。
「咦!会是谁?」
那人却一把紧搂着典儿。
典儿低声道:「嗯!你故意乱摇乱晃,故意混淆我的判断呀?好!我就先把你「摆平」了以后再说出你是谁?」
一场热战,立即开始!
十二位殿主在旁瞧得心痒痒的。
想不到一向冰若冰霜的狄碧瑶居然会浪成那个地步!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一事,笑道:「典哥哥,你猜不出来了吧?」
「丫头,先别得意!」
「典哥哥,为了预防她们舒服之际,呻吟出声,让你听了出来,我要制住她们三人的哑穴,可以吧!」
「哈哈!下手吧!」
芙蓉殿主迅速地点了三女之哑穴,笑道:「典哥哥,你放心,你在她们三人身上各有三次机会,第三次时,我会解开她们的穴道的!嘻!」
「丫头,你太瞧不起我了!」
众女暗暗佩服芙蓉姐心思细密,相视微笑着。
只见狄碧瑶身子猛摇猛晃着!
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吸吧!」
典儿暗暗使出吸字诀,不久,狄碧瑶身子连颤,四肢一直,一动也不动了。
典儿抚摸着身下之人各部位,仔细地回想着……可惜,一直无法作结论。
「典哥哥,别急,还有两次机会,换个人吧!」
典儿苦笑一下,重又扑向第二张床上之柳绍香!
这一次,更伤脑筋!
对方虽是热情似火,但却抗拒得厉害:「怎么回事,这些丫头莫非暗运功力故意这样,伤脑筋!」
只听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很紧吧!嘻嘻!你慢慢猜吧,最好动作轻柔些,仔细地回想吧!嘻嘻!」
众女捂着嘴,暗笑不已!
典儿果然放缓冲势,仔细回想着……可惜一直毫无结论。
芙蓉殿主一见柳绍香落红片片,身子直扭,立即笑道:「典哥哥,既然一时想不起来,干脆先冲她一阵子,或许会找出来哩!」
「丫头,你这狗头军师,害我查不出来!」
「嘻嘻!」
战况立即转为激烈。
在典儿「吸」字诀下,柳绍香身子连颤,乖乖地就范了!
典儿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查不出来呢?
芙蓉殿主等人看得暗暗好笑不已!
典儿泄了一下闷气之后,又爬上了第三张床。
芙蓉殿主娇笑道:「典哥哥,这第三位最神秘啦!我看你是绝对查不出来的,除非你睁开眼睛瞧一瞧!」
「丫头,别害我上当,我一向言出如山,绝对不偷看的,不过,听你如此一说,我倒是要好好地查一查!」
言讫,右掌自柴欣怡脸部,一直缓缓地往下滑了下来。
当他触到那对尖挺又饱满的玉乳时,不由爱不释手,留连忘返!
旁观众女亦暗称赞会主不但花容月貌,更是身材绝妙,肤泽晶莹光滑,令她们自叹不如。
典儿摸遍柴欣怡身子后,叹道:「丫头,你们给我小心点,别害我吃上了「强奸良家少女」之罪名。」
典儿小心翼翼地与她合体之后,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众女一见典哥哥神情有异,不由得注视着!
典儿速度逐渐加快,柴欣怡亦随着加快了速度,在酒力,媚药药力催动之下,逐渐转趋激烈!
典儿心知此女必定不是十二位殿主中的任何一人,但她会是谁呢?
这一战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柴欣怡毕竟功力深厚,方才睡得一阵子,此时一经激战,立即清醒过来,一发现自己被小典紧紧地搂着,她暗暗向四下一望,不由得玉脸通红。
她知道一定是中了这些丫头的计了,不过毕竟也遂了自己的心愿,当下佯作仍未清醒,运起功力与小典逢迎着。
想不到男女交合居然会有如此的快感,怪不得那些丫头会紧紧地缠着典哥哥不放,显然典哥哥有他过人之处。
她只觉与典哥哥在一起,全身便有一阵剧烈的快感,当下运起内功心法守住内元,全神应付典哥哥的攻击!
典儿立即运起「吸」字诀对抗!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听柴欣怡呻吟道:「典……典哥哥……我……我……」
典儿闻声睁眼一瞧:「会主!是你!」
柴欣怡双手捂着双眼,不敢吭声。
典儿正欲起身,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你犯规了,我们一致通过决议罚你,继续到泄身为止!」
「这……」
「典哥哥,会主又没有责怪你,冲啊!」
典儿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芙蓉殿主叫道:「姐妹们,咱们到外面去,别在此处当电灯泡,好不好?」
「走!」
众女离去之后,两人心情一轻松,立即亲蜜地「交往」起来!
典儿红着脸道:「会主,对不起,冒犯你了!」
柴欣怡声细若蚊地道:「典哥哥,我不会怪你的,是芙蓉姐她们在暗中搞鬼,不过,她们也是出自一番好意!」
典儿暗忖道:「乖乖,一下子又加了三个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美,会主更是天生异禀,令我情不自禁舒畅不堪!」
他伏下身,凑上那樱唇,紧紧地吻了起来。
渴盼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了,她能不激动若狂吗?
柳绍香及狄碧瑶自泄身之后,神智一清,睁目一瞧及会主及小典缠绵的情景,立知自己方才亦经过小典的「洗礼」了!
两人相对羞涩地一笑之后,闭上美目欲迅即入定。
耳际传来会主及小典合作发出来的那迷人声音,令她二人心弦运动,经过一番努力的克制之后,二人终于入定了!
「会主……」
「典哥哥,叫我怡妹……」
「是,怡妹!我身世及情形,你全部知道了吧?能够拥有你,我吴宪典实在应该好好地感谢苍天才是!」
「典哥哥,我是自伯母口中得知你的身世,真是……」
典儿急忙接问道:「怡妹,你方才提到的伯母是谁啊?」
「徐阿姨!徐若玲阿姨啊!」
典儿双目含泪,频频低呼:「娘!娘!天啊,典儿的娘居然还活在世上,天啊,我在做梦吗?」
柴欣怡仔细地将自己的身世及和徐若玲相识,深谈的经过说了出来,说到自己的母亲及家人被柴桂松迫害的经过时,不由低低啜泣着!
典儿紧紧搂住她,频呼道:「怡妹!怡妹……」
柴欣怡也喃喃唤道:「典哥哥……典哥哥……」
同病相怜之下,两人情意缠绵排恻,死命地搂着,恨不得两人能够合而为一。
两人皆修习过至高内功心法,又能运用到床上来,在器官舐吮之下,妙不可言,两人只觉得身子飘飘然的。
也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两人联袂登上了「爱的高潮」!
两人依依不舍,继续低唤着,拥吻着。
直至狄、柳二女离去的轻微脚步声惊动了他们二人,典儿才回过神,柔声唤道:「瑶妹,香妹,你们请过来一下!」
典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柴欣怡身子,站起身子,双手分搂柳绍香及狄碧瑶坐在床沿,低声道:「瑶妹,香妹,对不起,方才「侵犯」了你们!」
狄碧瑶低声道:「典哥哥,是我们的福份大!」
柳绍香柔声道:「典哥哥,一切全是苍天安排的!」
典儿低声道:「还痛不痛?」
二女红着脸摇了摇头!
柴欣怡着好衣衫,笑道:「典哥哥,瑶姐!香姐!咱们去把身子洗一洗,等一下那些丫头可能还有什么绝活哩!」
典儿好似大王般,被柴欣怡三人温柔地服侍着洗好澡后,望望自己,又望望三女,再想想另外还有十二个女人,苦笑道:「我该怎么办?」
柴欣怡红着脸,啐道:「谁叫你「狗怪」(顽皮),自己负责!」
狄碧瑶及柳绍香嘻嘻直笑着!
「拜托啦!三位!」
「呸!出去!出去!」
典儿穿好衣服后,春风满面地走出浴室门,却见那十二位殿主已经将床抬回房中,不但如此,还布置了一桌的酒菜!
她们一见典儿出来,纷纷做了一个鬼脸。
典儿笑瞪着她们不语!
走到桌旁,举起酒杯,朝她们一照,一饮而尽。
众女会意地亦干了一杯!
典儿笑道:「各位,咱们来段载歌载舞如何?」
芙蓉殿主笑道:「好!我去安排一下!」
丝弦悠悠扬起,典儿笑道:「上次,我是以马伯伯的身份,气氛总觉得怪怪的!
今天咱们尽情地唱唱跳跳吧!」
百合殿主拍手笑道:「太妙了!」
典儿笑道:「大家起来,一个接一个唱下去,想唱就唱,想吼就吼,疯过了这一夜,咱们可要收下心,俟除去元凶之后,再疯一辈子吧!」
众女纷纷鼓掌叫好!
在浴室的三人禁不住发出安慰的微笑。
典儿吼声:「殿后的小姐,钟山春、探戈!西调!」
「砰!砰!砰拆!砰!」的悠悠丝弦倏然响起。
典儿柔柔地唱道:「巍巍的钟山!巍魏的钟山!龙蟠虎踞石颈城……芙蓉!
来!」
「啊……画梁上呢喃的乳燕,柳荫中穿梭的流莺!一片烟漫,无边风景;装点出江南新春,装点出江南新春……」
典儿搂着牡丹殿主按着节奏,曼妙地舞着。
众女纷纷自找对象曼舞着。
兰花殿主脆声接唱着:「大家努力向前程,看草色青青,璃江涛声声,起来,共燃起大地的光明……」
典儿唤道:「初变女!探戈!来!」
百合殿主美妙的歌声,立即传了开来!
「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多少的往事堪重数!
你呀!你在何处?」
典儿一个一个地换着,他那轻快的舞步令众女如痴如醉,典儿不由暗暗感谢在「春花姐」那儿学来的歌唱及舞蹈!
荷花殿主依偎在典儿怀里,双目柔情万千地凝视着心中和白马王子典哥哥,口中轻柔地唱道:「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
丁香殿主接着唱道:「啊——我的梦和遗忘的人!啊……爱我最初祝福的人!
终日我灌溉蔷薇,却让幽兰枯萎!」
陡听浴室门口传来柴欣怡的声音:「姐妹们!两相依,探戈!」
只见她对着众人一笑,扬嗓虽道:「晚风起,夕阳斜,柳摇曳!徘徊在花荫柳堤,有谁两相印?睛空万里,北雁向南飞,穿过了画楼西!早巳知道音讯稀,不会有好音寄!两相依,两相依,只有睡梦里!」
似黄莺出谷,殿中不住萦绕,众人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优美的歌声中,身子好似飘浮在九霄云外!
柴欣怡边歌唱,边走向典哥哥……
典儿启口叫道:「我有一段情!探戈!来!」
「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知心人儿出了门,他一去呀没回音!我的有情人呀!莫非变了心!为什么断了信,我等到呀到如今!」
柴欣怡微微一笑,接道:「夜又深呀!月又明,只能怀抱七弦琴。弹一曲呀!
唱一声,唱出我的心头恨。我有一段情呀,唱给春风听!春风替我问一问,为什么他要断音讯?」
两人唱着,已身子一粘,婆娑起舞起来了!
柳绍香娇声道:「何日君再来!探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众女娇呼道:「来!来来来喝完了这杯再说吧!」说完,香风四溢,人影交叉移动之中,人手一杯,仰首干杯!
狄碧瑶绽启香唇接唱道:「情乐时中有,春宵飘吾裁!塞鸦依树尖,明月照高合!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众女齐声呼道:「来!来来来!再敬各位一杯!」立即又一饮而尽!
莲花殿主依偎在典儿怀中,娇声唱道:「玉漏频相催,良辰去不回!一刻千金价,痛饮莫徘徊!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又是一阵欢呼:「来!来来来!再敬大家一杯!」欢笑声中,酒杯又空了,蔷薇殿主紧紧搂着典哥哥,唱道:「停唱阳关叠,童祭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典儿笑道:「各位,再干一杯吧!」
众人含笑又干了一杯之后,齐声唱道:「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典儿笑道:「多谢各位「夫人」的捧场,谢谢各位「太座」。」
「皮厚!」
「臭美!」
「芙蓉姐,拿面镜子给他照一照!」
典儿嘻皮笑脸地道:「俗语说「嫌货就是买货郎」,各位少臭我了,想一想你们在我的怀中呼唤的情景吧!哈哈……」
「呸!呸!呸!」
「去刷牙,脏死了!」
又笑开了一阵子之后,众人重又入座,在悠扬的乐声之中,典儿及众女共进一个愉快的宵夜。
待婢女们收下碗盘,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主持品茗,众人愉快地交谈着……
只见典儿站起身子,道:「各位妹妹,首先我以千万分的心意感谢你们看得起我,愿意和我同过甘苦!
「面对阴谋狡诈、势力雄厚的柴桂松,我想请各位提供意见,咱们必须除去柴桂松才能够拥有这种欢乐日子!」
狄碧瑶立起身子将柴欣怡身世及典儿遭遇,以及在岳阳楼遇见徐若玲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众女听得愤恨不已,杀机盎顶!
柴欣怡轻叹了一声,道:「各位姐姐!典哥哥!咱们要化悲愤为力量,这些年来,由于柴桂松心机过人,我虽然是会主,但是我知道他曾经暗中命令各位去办事,咱们回想一下,先找出柴桂松的巢穴,再予以各个击破,先翦除他的爪牙!」
众女纷纷赞同。
经过一番统计分析之后,确定柴桂松的巢穴计有三处:「卧龙堡」、「春花姐主持的那家妓院」以及京中之「威武镖局」。
除此之外,柴桂松目前隐身于丐帮之中,而且身份至少在长老级以上,他的四周随时有三十六名金斧手,及三位冷面罗刹护卫着。
芙蓉殿主走自秘室之中取出一大堆文件,娇声道:「这些全是各地密探送来的资料,柴桂松控制人之手段实在很恐怖!」
众人翻阅一阵子之后,不由骇然失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别紧张,从前天起,柴桂松所接到的资料都已经被我动了手脚啦,各位可以放心啦!」
陡见小芙抱着一只灰鸽走近芙蓉殿主身前,芙蓉殿主取下灰鸽脚环之小筒,倒出一纸卷后,又自怀中取出一卷纸过时进筒中,将灰鸽递给了小芙。
俟小芙走后,芙蓉殿主将那纸卷递给小典,笑道:「典哥哥,这是柴桂松送来的指示,你打开给大家瞧瞧吧!」
「密切监视会主及马扬尘,吾已对丐帮下手,施加压力,逼他们届时集中全九于君山一举歼灭!」
底下是一个日月令戮记!
众人神色不由一骇,好狠的柴桂松!柴欣怡更是伤心万分,想不到自己多年来对柴桂松忠心耿耿,他却如此严密地监视着自己,所幸芙蓉殿主已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否则……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典儿双目煞光四射,沉声道:「各位妹子,柴桂松既然如此毒辣,咱们不妨一口气除样他那三处巢穴,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芙蓉殿主沉吟一下,道:「此计甚妙,不但可以保留丐帮的元气,亦可除去他的大半力量,不过,种们必须先除去他在此的「密探」,咱们才可以出去行动!」
众人赞许地颔首。
芙蓉殿主沉声道:「隐伏在此处的密探计有血魔子、小雪、小玉以及厨房中的阿狗嫂等四人,咱们明天上午就除去他们,中午就出发吧!」
芙蓉殿主摊开一张地图,正色道:「据潜伏于「威武镖局」的密探来报,威武镖局总镖头带着十来名局中高手于前天离开镖局,这是他们的路线图!」
典儿仔细瞧了一阵子,道:「看样子这支镖十分贵重,否则不会如此劳师动众的,对了,马扬尘带来的那二十多人有没有去过「威武镖局」?」
芙蓉殿主肯定地道:「没有!柴桂松为了避免引起京中人注意,一直严禁他人前往该局,事实上知道该局为柴桂松另一巢穴之人也屈指可数!」
狄碧瑶笑道:「我倒是去过三次,镖局的人对我挺敬畏的!」
典儿喜道:「太好了,就瑶妹带头,蔷薇、百合、丁香,莲花、兰花几位妹妹以及各人手下婢子上京挑了「威武镖局」。我率领那二十名老鬼去劫镖,记住,不择手段,鸡犬不留,绝对不准留下任何一件暗器,事后纵火毁屋灭尸!」
柴欣怡肃然道:「各位姐姐皆是此中能手了,多备些见血封喉的' 蜂王针「,记住!只要留下一只针,咱们便会陷入险境!
「典哥哥,春花姐那妓院乃是本会的直属单位,就同我及绍香姐以及其他姐姐一并去除掉,行不行?」
典儿颔首道:「太好了,不过必须留芙蓉殿主及牡丹二人,一来应付柴桂松,二来担任联络工作,好不好?」
柴欣怡笑道:「还是典哥哥考虑得周到!」
典儿笑道:「哪里,咱们在事成之后,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到卧龙堡,因为届时柴桂松一定会在该堡严加戒备了!」
众女概估这行程之后,齐认为可行!
典儿柔声道:「各位妹子,为了隐密起见,咱们必须由秘道出去,离开岳阳城再另购健马,一切多偏劳你们了!」
说完,拉着柴欣怡及柳绍香玉手,柔声道:「你们二人今晚才经「人道」,就要长途奔劳,我真过意不去!」
二女感动得热泪盈眶:「典哥哥,为了你,水里火里,我们也愿意去,那总镖头武功甚高,你要多加小心!」
典儿L哑声道:「多谢你们,我想为了争取时间,咱们今晚就除去那四个密探,各位意下如何?」
芙蓉殿主颔首道:「对!时间要紧,典哥哥你陪我去,其他姐姐就费心准备出外所需之事物吧!」
典儿沉声道:「各位妹子,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没有啦!」
典儿一一搂抱着众女:「多保重!」
俟众女离去之后,芙蓉殿主带着典儿迅速离开芙蓉殿,只见他二人走到百花殿,避过守卫,来到一间房外,芙蓉殿主低声道:「咕!咕!」叫了两声!
只见窗户一开,一名神色阴沉老者迅速跃至殿外,他对芙蓉殿主躬身一礼正欲出声相问,躲在暗处的典儿立即骈食中两指,赏了他一记「天禅指」。
芙蓉殿主亦一指点中了他的死穴。
将尸体藏于花丛下之后,二人又迅速地一一解决了另外三女。
典儿二人,分挟二具尸体,迅速地来到劳驼子门外,只听典儿轻声唤道:「叔公,叔公,开门,我是典儿!」「呀!」一声,只见睡眼惺忪的劳驼子面露喜色地当面而立,一见二人之模样,不由得一愕!
二人闪进屋内,放下尸体,立即跪伏在地,恭声道:「典儿,蓉儿!拜见叔公,叔公金安!」
劳驼子一见一向高高在上的芙蓉殿主亦唤他为叔公,一时愕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典儿含笑将近日来之遭遇说了一遍。
劳驼子呵呵笑道:「浑小子,硬是要得,居然一下子弄了十五位如花似第十一章 童子鸡险些被吃初上妓馆的典儿,一见鸨母居然真的要带他去「上球场」,心慌意乱之下,立即站起身大声道:「慢着!」
鸨母只觉心头大震,苍白着脸,问道::「相…公……」典儿自知一时情急,在喝声正贯注了内力,因而震骇了鸨母,心中很觉得过意不去,便低声道:「这么进来一次,要多少银子?」
「夭寿郎,为了这个问题,还大喊大叫的,差点把老娘的尿吓出来!」鸨母心中不住的暗骂着。
表面上却客气的道:,「这要看相公…这,这分好几种啊!」
典儿低声道:「「大发电厂」是什么价钱?」
鸨母得意的道:「她啊!不限价,随客人的意思!」
典儿暗心暗叫:「妈呀!我身上只有十两银子,不知能不能在这里泡下去,唉,来之前应该先去问问叔公才对!」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底价呢?」
鸨母低声道:「相公!「大发电厂」今晚已被包下来了;你下回再来吧,我一定对你特别优待,好不好?」
典儿奇道:「不对呀!我刚才进来时,明明看到每个房间都有姑娘在招待啊!
哼!你是不是在讹我?」
说完,脸色一沉!
鸨母急道:「「大发电厂」在后院内呀!」
「后院有几个房间?」
「二个?」
「另外一间现在有没有空?」
「有!有!」
典儿喜道:「好!开了价吧!」
说完,装出一付满不在乎的神情。
鸨母手指儿暗数,以目打量着典儿,他在估量典儿的神情以及自己该开多少价,才可以留住此人又可敲他一笔!
跟进来的那位长衫汉子一见典儿外行模样,当下抢进一步打躬道:「不多,不多!三两五两随便赏!」
鸨母脸露诧色,那汉子一咳偏脸,迅速的递出一个眼色,似道:「遇到这种「莱鸟」,能宰多少管多少,客气个什么?」
典儿自然注意不到这些,一听三,五面银子就可以过关了,心中不由的暗道:
「娘的,还好,钱够,不然可要」霸生硬上弓!「了」
自怀里拿出那块银子,双手一折、分成两半,收起大的一半,递出另一半道:
「这块大概是四两上下……」
想不到文质彬彬的书生,居然能将一支银绽子信手折成两半,这份儿劲实在骇人,房里之人,全是一怔,瞧呆了!
典儿并非有心炫耀,他只是一心一意想去瞧瞧马扬尘是不是真的在此,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
此时一见鸨母怔状,不由的道:「怎么了,不够么?」
鸨母忙道:「够!够了!」
「那就带路吧!」
「是!是!」
一路上,鸨母低声道:「相公,那位大爷脾气很坏,等一下你的「动作」不要「太大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典儿点点头,暗喜:「娘的!你这「老查某」以为本少爷真的要风流一下么?
本少爷巴不得隔房没人呢!「两人默默的走进后院另一厢房。
只见一位年方十六七左右,眉目如画的红衣少女,默默的朝二人一点头,立即端盘奉茶,招待起来。
鸨母低声道:「相公,好好玩啊!别太大声!」
典儿会意的颔首不语!
红衣少女送走老鸨母之后,关好门,立即备热水,毛巾,置于尿前,然后低着头将自己剥的赤条条的!
别看她年方十六七、却已完全发育。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那对乳房则不成比例的丰满!
清翠小溪上沿,丛林密布!
瞧这模样,也是一匹「「骄马」,怪不得能与「大发电厂」并居后院。
典儿虽然先后在万花会见过不少的风流情景,但是,他何曾亲身经历过这种风清阵仗!
此时,他只常的全身紧张,兴奋不已!
那少女脱光身子之后,呢声道:「相公,红儿为你脱衣了」,说完,腰枝连摆,莲花摇曳的向典儿走来。
面对那两对颤抖不已的奶子,典儿觉的好像是两道狂飙直袭向自己,令他心神狂跳、呼吸几乎要窒息!
两人离的本就迅,典儿少一尤豫这间,红儿的身子已迫到身前,纤掌一伸,立即要为典儿宽衣解带。
夭寿!这怎么得了!
典儿急忙出掌一推。
红儿故意移开一步,将胸脯一挺,嘻嘻一笑!
那对又软又富弹性,红腻光滑的奶子立即被典儿摸个正着,典儿好似被蛇咬一般,急忙后退。
他原本坐在椅上,急忙中未料及此,这一后退,立即四脚朝天,摔个正着,不由「啊……」的惊呼一声!
红儿迅速的扑了上去。樱唇在典儿脸上猛凑着,急着要送上一个香吻,压在典儿身上的玉体,更是直摆着。
夭寿!真夭寿!
「你……你……」典儿的头却不住的晃动。
「嘻……跳……」红儿猛施「压力」!
这……这太不像话了,花钱找强奸,成何体统!
典儿情急之下,出手制住了红儿的穴道!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拉拉身上的衣服,当他触及自己下身时,发现那「隆起」
的部位,不由的面红耳赤。
他轻轻的咳了一声。
红儿却媚笑道:「好人儿,奴家自动送上门来,你不要,反而制住奴家,啊,对了,你喜欢那种情调啊!嘻嘻!」
典儿瞪了她了一眼,暗骂:「三八阿花!」
心神少之后。立即想如何进行刺探马扬尘的行动。
一阵娇声道:「好人儿,人家「尿尿」了,湿湿的,挺难受的,求求你帮帮忙。
把我移开一下,好不好?」
典儿奇道:「你尿尿啦!」
红儿颔额首,红着脸不语。
典儿喃喃的道。
「「尿尿」怎么可能呢?都已经十六、七岁啦,又不是一岁小孩,怎么会胡乱「尿尿」呢?」
「奴家不是那种「尿尿」啦!」
「不是那种「尿啦」小便还有别种啊?」
「唉!你是真不懂,还中吃奴家的豆腐呀?」
典儿茫然道:「我是真的不懂呀…」
红儿牙一咳,低声道:「你人长得如此斯文,那「活儿却那么「雄壮」,方才被你七顶八顶之下,人家就「小便」啦!」
「我没有顶你呀!」
「唉!算我自己送上去的好不好,总之,一是你那「话儿」害奴家「尿尿」
的,你就出个手,把奴家移开一下吧!」
「好吧!没来过么大的人还会「尿尿」的!」
那知,典儿一将红儿身子移开之后,果然发现地上湿了一片,不由惊呼出声:
「哎呀,你真的「尿尿」了呀?」
红儿羞红着脸垂首不语。
典儿怕她再纠缠,瞧也不瞧她一眼,立即轻轻的跃上床,将身子凑近板子倾听隔壁的动静。
那知一听之下,不由得心儿狂跳,身子直颤。
原来隔壁不但呼吸急促,「拍拍」怪声连连,更有一种迷死人的声音直在喊着:「哎呀!哎哟「妙透了!…」
典儿知道隔壁正在激战着,可惜那男人好似只顾「埋头苦干」,一言不发,根本无法确定是不是马扬尘。
他耐心倾听着!
那女子叫声越来越响,身子扭动似乎更激烈了,因为除了那「拍拍」异响之外,另外加了一种「滋滋」水声!
典儿更加难受了!
陡听一阵清脆的「喂」声、典儿偏头一瞧。原来是那位穴道受制的红儿正在轻声的呼唤着自己。
跃下床后,典儿来到红儿身旁,低声道:「你要干么?」
「嘻……」
「笑什么?说呀!」
「嘻………相公,想不到你也有那种毛病,自己不喜欢「上阵」,偏偏喜欢偷听人家「办事」的情形,嘻!」
「哼!」
红儿不由止住笑声!
典几方欲再度上去,红儿突然低声道:「相公,等一下!」
「干什么?」
「光听没有意思,你想不想看一看?」
典几双目一亮,喜道:「太好啦,我就是一直在为看不到隔壁的情形而伤透了脑筋,要如何看,快告诉我吧!」
红儿却摇了摇头,微笑不语!
典儿急道:「你……
红儿妖声道:「咱们谈谈条件吧!」
「谈条件?」
「不错!」
「喂!你有没有搞错?是我花银子,还是你花银子的?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
典儿压低声音道。
红儿顽皮的道:「不错,是你花的银子,但是我的服务范围只限于床上,就好似隔壁一样,并没有包括「偷听」服务在内!」
「这………
「怎么样?」
典儿不信邪的轻跃上去,凑壁倾听一阵子,仍是听不到那男人的声音,相反「大发电厂」的声音更响亮了。
妈的!骚查某,叫不累。
典儿颓然的下了来。
红儿右眼一眨,低声笑道:「怎么样?还中听不到吧!别费力气啦!你们男人在干这种事一向是不吭声的!」
「为什么?」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
「喔!你可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吧?嘻!据我猜想,可能是怕别人听了不好意思,另方面是「大男人主义」在作崇!」
「这」
「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典儿无奈的道:「好吧!」
「首先,亲我一下!」
说完,双目一闭,樱唇一呶!
「这」
「快了!隔壁若是办完事那就什么也瞧不见了!「大发电厂」那个白乎乎,又园又翘的屁股挺「养眼」的哩!」
典儿一想:「不错,万一让马扬尘一走了之,日后可没有如此良机了,唉!
为了大局,只好忍耐一下了!」
思忖即定,闭上眼,嘴害朝那呶起的樱唇印了一下,立即分开,红儿立即叫道:「不行!不行,那有这么短的!」
「嘘!小声一点!」
红儿捉狭的故意张口佯要大呼!
典儿慌忙吻住那张樱唇。
他也不知要吻多久才会使红儿满意,因此,干脆紧紧的吻着那张樱唇不动,这下子可乐坏了红儿。
香舌轻吐,稍点即回,偶而流连忘返!
初试香吻美味的典儿,一经挑拔,竟依依不舍!
这一吻直吻得红儿全身酥软,一直到快要喘不过气她才晃头,典儿会意的分开了樱唇,俊脸不由一阵绯红。
红儿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方道:「解开我的穴道!」
「为什么?」
「条件!」
「你到底有几个条件?」
「不知道,解不解?」
红儿说完,佯要大呼!
典儿立即道:「好!好!你别叫!」
红儿一起身,立即去床关取过纱布在自己的下身擦试着,典儿目光触及地上的湿处,不由暗骂道:「妈的!又尿尿了!」
红儿返身低声道:「答应我,陪我一宵,好吗?」
典儿肃然遭:「不行!」
红儿不由一叹,求道:「真的不行吗?」
典儿决然道:「不行!除此以外,全部依你!」
红儿双目一亮,道:「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
「驷马难追!」
「好!来吧!」
红儿一上床,双手在壁上一摸一掀,立即出现四个龙眼大小的洞,红儿凑上去一瞧之后,立即右手连招。
典儿轻灵的上前凑近一瞧,不由得热血沸腾!
果然是马扬尘!
另外一个少女头发全湿,那对浑园的香臀不住的旋转着,中间还猛迎猛顶着,口中更是娇呼连连!
马扬尘趴伏在她的身上,不住的耸动着!
典儿强忍着欲火,思忖着如何暗中下手?
此墙是砖头隔间的,四周又是窗门紧闭,要想不动声色制住马扬尘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在思考之际,陡觉背后有两团肉山顶着,揉动着,心知又是红儿在搞鬼,正想推拒之际。只听红儿低声道:「好人!求求你,这是条件!」
典儿暗叹一声,任她轻薄!
那知红儿得寸进尺,右手竟伸进典儿襟内不住的抚摸着,异样的刺激,令他全身汗毛直立,热血上冲!
「好人儿,求求你,这是条件!」
唉!又是条件!
那知,那只怪手一直往下移动,终于一把握住了典儿那「话儿」,典儿慌忙回过身去,这下子两人滚在一起了!
「好人儿!求求你!求求你!」
典儿挥开那只手,低叱道:「放肆!」
「好人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再摸一下,什么条件,我都依你!」
「哼!又是条件,全依我,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以为你多行呀!竟敢开空头支票,我问你,你能不动色的制住隔壁那男人吗?」典儿愤愤的低声道。
红儿沉思一下,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只见她轻笑一声,道:「好人儿,此事简单,不过。你那「话儿」必须让我「吸」一下!」
「真的?太好了,全依你!」
「如果吸两下呢?」
「吸三下没有关系,哎!不对,你说吸什么?」
红儿快速的摸了一下那「话儿「道:」就是它呀!「「呸!脏死啦!算啦!」
「不脏!不脏!「品萧」乃是一种至高的艺术哩!」
典儿叹道:「真是没有办法,只有三下喔!不过,你必须先将隔壁那个男人制住了以后才能算数!」
「嘻!没问题!」
只见红儿快速的自襟内取出两瓶药,自其中一瓶内倒出二粒香药丸,自己先服下一粒,再递一粒给典儿。
「这是……」
「解药!」
典儿一见她服下以后安然无事,立即服了下去,红儿笑道:「好人儿,这解药力等一会才会生效,咱们再来亲热一下吧!」说完,自动凑上香唇!
典儿苦笑一下,由她去了!
这一吻比方才那一吻更热烈,红儿双手环搂着典儿颈项,那两堆肉团更是紧张的贴着典儿胸脯,不住的探动着。
香舌咋吐,美不可言!
直至快要窒息了,红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待气息稍平后,旋开另一药瓶倒出一粒纷红色药丸置于洞口。
然后将四个洞口完全封上。
典儿代声问道:「一粒够吗?」
红儿笑道:「够啦!上次我也是用了一粒,结果使「大发电厂」足足睡了三天三夜,那三天,实在「忙死」我了!嘻!」
「可是,那男人武功很高强哩!再加一粒吧!」
「好吧!这药来处不易,我使尽了浑身解数博得一位老人的欢心之后,他才送我,总共才只有五十粒哩!」
典儿待她又摆上一粒之后,笑道:「谢啦!」
「喂!好人儿,咱们闲着没事,你先让我「吸」一下好不好?」
「不行!」
说真的,对于这种怪异的交易,典儿实在打心眼里反对,但是他一向倔强,因此也十分的守信,更不屑于对一个妓女失信。
如令是能拖一刻是一刻啦!
红儿求道:「那再吻一下,好不好?」
典儿感于她出力帮此大忙,自动低头吻了下去!
红儿全身紧贴着典儿,下身紧紧的顶着典儿那话儿,双手更是死命的搂着,隔靴搔痒,聊胜于无!
吻着!吻着!典儿只觉红儿身子连连轻颤之后,立即寂然不动,慌忙低声问道:「红儿,你怎么啦?」
红儿低叹一声,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又「尿尿」啦?」
「「尿尿」?开玩笑,「尿」在自己的身上?」典儿手了摸,只觉自己的下襟湿湿的,粘粘的,挺难受的!
凑鼻一闻,哼!腥死了!
「红儿!你不是「尿尿」呀!是不是流血呀!」
红儿有气无力的道:「流精啦!」
「流精?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一舒服就会这样啦!让我休息一下吧!对了,隔壁的人一定早就昏过去了,你过去抓人吧!」
典儿轻轻的推开她,下榻后,立起身子一瞧自己儿衫下摆湿了一大块,暗暗叹了一口气之后,打开房门,自下一瞧,溜到隔房门外。
右掌暗使阴力震断门检后,「呀!」一声打开房门一瞧,果见马扬尘一动不动的伏在一个绝色少女身上。
为了谨慎起见,典儿骈指点中了马扬尘麻穴。
扳开马扬尘身子,目光瞥及「大发电厂」,不由暗暗一叹:「果真是一代尤物,不逊于万花会中那十二位院主之任何一位!」
匆匆帮马扬尘穿妥衣服后,将他挟回隔房中。
只见红儿已着好衣衫,正好坐在椅上品茶,一见典儿挟着一个老人进来。她立起身子低声道:「公子!你得手了!」
典儿放下马扬尘,颔首笑道:「得手了,谢谢你,喂!你怎么把衣衫穿好了,你不是还要……还要……,,红儿凄然的笑道:」方才是我一时迷糊才会提出那种无礼的要求,现在我已清醒了,我送你出去吧!「典儿下前一把搂住她,双唇一凑,热烈的吻了起来!
好半响,典儿柔声道:「红儿,谢谢你!」
红儿又目泪水直流,叹道:「公子,不知怎么搞的,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是我场州故乡隔壁马场中的一个「陌生」的朋友。………」
典儿心神颤,急问道:「你那陌生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小典!」
「啊!」
「公子,你怎么了?」
「红儿,你家是不是住在马场隔壁?你是不是还有一位身于很壮的哥哥?你们二人是不是曾经到过马场?」
红儿双目圆睁,双唇发颤:「你是……」
「我就是那个「小典」!」
典儿说完,转过身子恢复来相貌后,含笑转了过来!
红儿颤声道:「天啊!果然是你!你虽然变得更壮,更英俊了,不过我还是认识你,天啊!我怎会遇上你!」
红儿说不住的哭泣着!
典儿知道她的家庭一定遇上了很大的变故,否则不会放着好好大小姐不做,而来操此贱业,这些年一定忍声吞气,所以任她哭着,发泄着!
他轻搂着红儿不言不语、脑海中却在思忖如何善后!
好一阵子,红儿停住哭泣,坐回椅子。
典儿声问道:「红儿,你的家人呢?」
(缺两页,容后再补)
和小芬来到了城外无人之处………
小芬指着手中那瓶峰蜜道:「小典,你要我带这瓶蜂蜜来做什么?」
典儿出手废了马扬尘一身功夫之后,将他丢在地上,笑道:「小芬,今晚你可以为你的家人报那血满之仇了!」
「小典,你说他是那位蒙面人!」
「不错!不过,你要狠下心来如何治他,尽量想着家之惨状,若真的看不下去,不妨暂时离开!」
「放心,我巴不得啃他的肉,咬他的血!」
「那就好,给他服下解药吧!」
小芬自包袱中取出解药,典儿卸下马扬尘下巴,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轻点喉结,那粒药立即进人他和腹中,旋又合上他的下巴!
典儿将面貌恢复原状,折下一根树枝,去叶之后,折成四折。
对症下药,马扬尘张目一瞧自己置身荒效野外,四周一片漆黑,惊骇之下,腰一挺,就欲立起身来!
那知丹田空虚,力道会无,反将身子摔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马扬尘!你好!」
「谁?谁在叫老夫?」
「妈的,你是老眼昏花了不成,本少爷二人站在你的身边,你居然看不到,枉你曾为「大家乐」之主持!」
马扬尘凝神一瞧,依稀只能分辨出是一对少年男女,喝是却陌生得很,不由问道:「你们二人是谁?」
「妈的!你忘了我小典的声音了!」
「啊!小典!是你,你没有死在瘦金湖畔?」
「哈哈!你还没有死,我怎么可以死呢?我再替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就是租地给你们盖马场,全家又被杀死,唯一幸存的小芬!
「啊!」
「别怕!别怕!今晚的节目挺丰富,首先替你打四支「强心剂」,让你脑瓜更清醒一点,同是更合一些!」
「哟!瞧你的年纪一大把了,手掌心却又软又滑的,真是不简单,保养有术,令人羡慕哩!哼!」
随着那声冷哼,马扬尘身子一颤,惨叫出声!
「妈的。瞧你平常人前人后,作威作福,人模人样的,挺「拉风」的,怎么打一针就叫这么大声,丢人不丢人!」
马扬尘紧闭住口,又目瞪着典儿!
「马老大,你记不记得,我小典一共承蒙多少的思泽?」
「这…啊…」
典儿又将他的右掌插在地上道:「你下令每人每天赐我三十鞭,马场中不下百人,你算算看。一年之间,我挨了多少鞭子!」
「啊!」
马扬尘左膝又被树枝钉在地上了!
「马老大,我从早到晚,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接受各式各样的毒刑,你说,你是不是最照顾我了!」
「啊!」
马扬尘右膝又被树枝钉住了!
「小芬,轮到你了,记住别把他弄死!」
典儿顺手卸下马扬尘下巴,沉声道:「马老大,为了避免你一时糊涂,自寻短见,为了避免吵及鸟儿的安眠,失礼了!」
小芬自包袱中取出一柄匕首,在马扬尘四肢,各戳了四刀以后,恨声道:「畜生,这是利息,本金等一下再算!」
马扬尘痛得冷汗真流,身子直颤!
「小芬,在见血之处倒些蜂蜜!」
「好!」
「马老大,我知道你跟柴桂松「走得很近」,如果你肯将他的目前的行踪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你若同意就眨三下右眼。」
马扬尘双目一闭,不理不睬!
「嗯!果然不愧为「日月令」的副令主,坚不吐实,没关系,那些蚂蚁可能在睡觉、待我去敲敲门,请它们!「马扬尘身子不由一颤。
睁目一瞧,小典二人果然已经远离而去了,望着黑暗的四周,他的内心不由快速的思考着招与不招?
「马老大,你的运气真好,我为你找来这么多大黑蚁,哟!牙挺利的,咬起来挺痛的呢!你们好好亲热亲热吧!「说完将一物丢在马扬尘的身上!
马扬尘只觉身上有无数只东西在爬行着,那种恐怖的震憾,立即就袭上了他的神经,他的身子不由一颤!「一颤,百颤,他只觉流血之处,传来连续不绝的咬痛,并且越来越扩大,疼得他全身颤抖不已!
他立即眨动着右眼。
典儿佯作未见的直瞧着那窝大黑蚁在钻咬马扬尘,神色一片平静,好似在欣赏一件精彩一般!
小芬身为女人,毕竟比较心软,心中那股仇意早已化为无形,取代而起的是怜悯:「小典,他已经在眨右眼了!」
「喔!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马扬尘待下巴一闭上,闷哼一声,立即要「自尽!
「哼!马老大,别使奸啦!我早就算准了你这一套了,小芬,你要不要再讨些本金回来,要的话,再留他几下!」
小芬转过身子,捂着脸:「不!不要了!」
典儿重又卸下马扬尘下巴之后,双手连撕,快速的剥光了马扬尘身子,陡听:
「铿!」一声脆响,地上掉下一面金光闪闪的东西!
典儿右手一招,将那东西摄进掌心,注意一瞧:「晤!原来是「敬亲王府」
的金字腰牌,马老大,你很行的哩!」
只见典儿右手连挥,金光连闪,马扬尘身上已经出现了百余道纵横交叉的分余伤痕,鲜血缓缓沁出着。
马扬尘口中呼着怪异的暗哑声音,身子直颤。
「马老大。很疼吧?忍着点,我为你添加一些可以清凉降火的蜂蜜,你就暂时忍着一点,马上可以「舒服」一点了!」
小芬只觉腹中一阵子干呕,立即奔出丈余外。
那窝大黑蚁一见又有好吃的东西,纷纷循着蜜线爬着,交相争咬,锥心剧疼,使得马扬尘身子直颤,四肢一挣!
「喔…」被钉之处立即传来刻骨剧疼!
他终于晕了过去!
但是大黑蚁咬食之剧疼使得他又醒了过来!
他右眼拼命的眨着。
可惜典儿又铁了心,不理不睬!
如此,三昏三醒后,典儿方闭上他的下巴,沉声道:「马老大,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要好好把握,友则下次就轮到脸了!」
「我…我…知道!」
「柴桂松在何处?」
「丐帮!」
「什么?在丐帮?」
太意外了,「日月令主」柴桂松居然潜伏在丐帮,怪不得「摧花专案」会泄密,非把他立即清查出来不可!
「柴桂松在丐帮担任什么角色呢?」
「……」
「妈的,死了!」
只见乌黑之血,顺着马扬尘嘴角流了出来,显然的,他已在牙中积置了毒药,趁着典儿疏忽的刹那间,碎齿自尽了!
典儿恨恨的将剩下峰蜜完全倒在马扬尘脸部道:「你这万恶的走狗,算你命好,早走一步!」
会合了小芬,径返回岳阳城。
为了通知哈义平以及安顿小芬,典儿除了穿上灰衫将自己化成一名枯瘦老者之处,亦将小芬扮成一位青衫书生。
此时,已是卯中时分,天已放亮,早起的人亦开始在城中走动。
典儿指着一家豆浆店,问道:「小芬,咱们去用早餐吧?」
小芬摇摇头道:「小典,我一想起马扬尘那种惨状,立即没有丝毫的胃口,你自己去用吧!我在此地等你!」
「不行,人是铁,饭是钢,奔波了一夜,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再怎么没有胃口,也要硬落事豆浆,塞些包子,走!」
一放店,点过东西后,典儿静即低声道:「小芬,在大敌未除之前,你暂时听哈义平的安排,好不好?」
「哈义平是谁?」
「他呀!是丐帮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令年才十五六岁,不但武功好,为人又热诚,将未必可接丐帮帮主之位!」
「我………我………
「傻瓜!他和我情若手足,我只要吩咐他一声,他必定会把你安顿得好好的,等事情过了,咱们好好的聊聊!」
「好!你可一定来找我喔!」
「一定,不过,咱们先谈个条件。你必须把这一套「烧饼油条」,这六个锅贴,以及这一碗豆浆吃光了!」
「呸!又是什么条件!」
典儿会意的笑了一笑!
小芬则玉面通红,借着猛吃东西来途程!
好不容易,终于把叫来的东西吃光了,小芬捧着肚子,苦笑道:「小典,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撑死?」
典儿微微一笑,低声道:「小芬,你好美!」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在其他顾客的鬼异眼光下,两人结帐离店。
身走到街上,立见一名小叫他坐在地上,低着头打吨!
典儿对着小芬微徽一笑后,自怀中一摸,把哈义平给他的一面令牌丢进小化子身前的破碗内。
「当!」一声,小叫化已突然惊醒,睁眼一瞧碗中的那面令牌,急忙跪在地上,惶声道:「岳阳分舵弟子小毛子叫见长老!」
典儿沉声道:「小毛子,你不怕感冒呀?」
「长老恕罪!长老恕罪!」
「哦要见你们分舵主,前头带路!「「是!」
两人跟着小毛子来到一座破庙。小毛子快速的奔入庙内,一阵子骗动之后,自殿内奔出二十余名老少叫化子。
拜见即毕,带头的中年老化子沉声道:「你是…」
「小典!」
「啊,请进!」
人殷后,经过一番将谈,典几方知哈义平外出,迅日内返回,典儿少见沉思之后,朗声道:「贵分舵可有纸笔!」
「有!有!」
典儿概要的将「日月令主」。可能潜在丐帮中之事说明一下,并将小芬的身世概要的叙述,请其妥为安顿。
在丐帮之人相送下,典儿又驰至马扬尘户之处,一见地上只剩一具枯骨及数绽银子,不由暗叹大黑蚁之凶恶。
他正要拾起那绽银子,陡闻一声朗叱:「朋友,慢着!」
典儿一瞧,原来是几位捕快打扮的,身手矫健中年人,典儿立即沉声道:「几位大人喊住老夫,有何指教啊!」
只见一位国字脸,身体彪壮的正年人上前道:「我乃岳阳城总捕头沈百甘,据城效居民报案,一此处有一具枯尸,朋友一大清早来此为何?」
典儿喃喃道:「沈百甘?好熟的名字?沈百甘?沈百霖?对了,你认不认识杨州城捕头沈百霖?」
沈百首一怔,道:「他是本官的堂兄,可惜于三个月前因公殉职了,朋友别套交情,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典儿仗着「敬亲王」金宇腰牌在身,根本不理不采,只是哺哺的道:「想不到沈百霖死了,一定是他下的毒手。」
沈百甘听得分明,喝道:「是谁下的毒手?」
典儿回过神来,笑道:「这个你别管。」
「放肆!」
典儿脸一沉,贯以真气的喝道:「放肆,自己瞧。」
金光一闪,沈百甘手中已多了一面金字腰牌。
「下官该死。」
「哼,缴令!」
「是,恭送软差大人。」
「哈哈哈……」
典儿出林之后,择一无人之处,将面貌化成马扬尘,稍一沉思后,即缓步向洞庭湖畔,回到君山万花会总舵。
第十二章 代价不低典儿一回到万花会,方进房中坐下不久,立即有一位六旬左右灰衣老者走了进来,只听他暖昧地笑道:「副令主,此行愉快吧?」
「嗯!」
「副令主!柴令主今儿一大早已经遣人来找过您多次了,好似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和人商量似的,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一声,您已经回来了?」
「妈的!我这个冒牌副令主方上位,怎可去见他呢?」当下作了一个呵欠,摇头道:「本座等一下自己去找他吧!」
「副令主!您休息吧!」
「嗯!」
那灰衣老者带上房门告退之后,典儿暗骂道:「妈的!单于辉你这老鬼最会拍马屁了!有一天我会让你拍到马脚!」
略向四下查看一下之后,立即盘膝人定!
醒来之时,陡听门外传来:「前辈,已经快到午时了,咱们令主可能已经在等待了,求求你让我见见马前辈吧!」
只听单于辉轻咳一声,低声道:「丫头!咱们老大刚进去休息不久,我可没有这个胆子放你进去,请多担待!」
「那……婢子怎么交令呢?」
「这……恕难通融!」
门外忽然响起轻微的抽泣声!
典儿一想起自己将送东西去玫瑰轩,她们二人对自己甚为友善,心中一软,不想过分为难她们,便立身轻咳一声。
单于辉打开房门,恭声道:「老大……」
典儿手一挥,沉声道:「本座知道了,丫头,带路!」
「多谢前辈!」
望着那位婢女欣喜的样子,典儿不由暗叹万花令律之严,心中更加坚定了铲除万花会之决心!
一踏人玫瑰殿,典儿不由眼前一亮,只见宽大的大殿中依长方形摆设十六张长几,几后各摆着一个黄色厚绒布垫。
两侧长几后静立着六位殿主,柴欣怡已除去面纱端坐在当中,左右两侧各立着两位令人心动的白衣美女!
想不到那两位副会主竟是如此的艳丽,与柴欣怡一比,真是平分秋色,各俱擅长,怪不得典儿会怔在当场!
柴欣怡一见典儿那种模样,心中暗暗有数,立即绽唇娇声道:「马伯父,请坐!」
说完,自己先行盘坐在垫上。
典儿回过神后,沉稳地坐了下去。
其他十四位美女亦随之落座。
只见自殿后两侧碎步走出三十二位妙龄少女,人手一盘,各在几上置了一桌色香味惧全的菜肴及一壶美酒及夜光杯!
在典儿印象之中,厨房从来没有听说过柴欣怡亲自出面设宴款待过马扬尘,今儿个如此异常,究系何故?
少女们摆好酒莱为众人斟酒后,退在众人身后俏立着!
只见柴欣怡举起杯子,娇声道:「各位!咱们一起敬马伯伯!」
众女立即举起杯子,齐声道:「敬马伯伯!」
典儿举起杯子,呵呵笑道:「谢谢各位!」
说完,一饮而尽!众女神色一变,齐瞧向柴欣怡!
柴欣怡略一犹豫,亦一口而干!
众女纷纷一饮而尽!
典儿冷眼偷瞧,心中想今日之会必定有鬼,心中立即提高警觉,待侍女们又为众人斟上酒后,他立即又举起杯子,笑道:「老夫敬各位!」
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众女逼不得已亦一口而干!
柴欣怡忙道:「马伯伯!请用莱!」
酒一人腹,全身一阵子火热,一股怪异的热气,立即自丹田升起,迅速地向全身经脉散去,典儿不由暗暗一震!
莫非酒中添加了催情之药?
尚好,此时自丹田之中另外升起一股清凉之气,那股清凉之气所流经之处,不但燥热之感立即消失,且全身清凉无比!
只见百合殿主纤掌连击三下,自殿后立即悠悠扬起美妙的丝弦乐声,十二位身披水色薄纱的少女碎步进入殿中。
分朝众人一礼后,少女们立即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乐声悠雅,舞姿轻曼,令人浑身舒畅。
典儿举起酒杯,边欣赏边浅酌着……
一曲既罢,典儿忘形地喝声:「好!」
殿中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典儿神智倏地一清,暗忖道:「妈的!还好我已经将嗓音固定好了,否则方才忘形一喝叫,岂不现出原形了?」
少女们向众人一礼后,迅速退入殿后。
柴欣怡双目连放异彩,举杯娇声道:「马伯伯!想不到你除了武功出神人化以外,对于声乐也十分内行!干!」
「会主见笑了,老夫岂懂声乐,只是看那些少女舞步轻盈,配合美妙,禁不住喝彩出声而已!干!」
百合殿主待典儿干杯后,立起身子娇声道:「马伯伯!这些少女乃是小女子所调教!多谢你的美言,我敬你!干!」
「哈哈!教得好!教得好!我该敬你才是!干!」
这下子可热闹了,自两位副会主开始,十余人每个人各找一个理由,又撒娇又不依地向典儿敬起酒来了。
典儿仗着内力精湛,半吃豆腐半开玩笑地一一干杯,殿内气氛立即变得十分的热络,朗笑、交杯之声响个不歇!
柴欣怡不由自主地想起「朱允文」那个小冤家,此时此地,若是换上了他,不知有多好,想至此,不由得一叹!
右侧那位白衣少女闻及柴欣怡之叹声,立即以「蚁语传音」向柴欣怡询问道:
「会主!那「赤阳散」怎么会失效呢?」
柴欣怡亦以「蚁语传音」回道:「唉!想不到此老的内功如此精湛,居然能一直将那药力压抑着。」
「会主!要不要用上「天魔舞」?」
柴欣怡一怔,旋又道:「观察一下再说吧!」
「会主,依你看令姑之死,是不是他下手的?」
「以他对姑姑那么迷恋而言,他应该不会辣手摧花,因为姑姑根本未曾得罪他,除非……除非他是假冒的!」
「啊!」
白衣少女轻啊一声,旋低头挟菜以作掩饰。
所幸典儿没有发觉!
白衣少女略一思忖,暗暗一咬牙,端起酒杯,莲步轻迈,婀娜多姿地来到典儿面前,娇声道:「马伯伯,你喝这么多的酒,怎么没有脸红呢?」
说完,纤掌轻抚着典儿右颊。
典儿原本要偏首避开,但旋又改变主意,他亦伸出左掌轻抚着白衣少女香颊,笑道:「老夫贫血,哪像副会主如此迷人,哈哈哈……」
殿内众人除了柴欣怡以外全都怔住了!
一向轻纱紧罩,冷若冰霜视男人如粪土的副会主今天怎么如此放肆呢?莫非她已经喝醉了?
暗中一瞥会主神色,居然毫无愠色,不由惑然不已!
白衣少女强忍住心中的不快,任由「马伯伯」轻薄,她亦仔细地摸过典儿脸部,只觉触手生温,分明是人之肌肤!
典儿心知白衣少女是来查看自己是否戴有人皮面具,心中暗暗冷,趁机大揩其油,在她的脸部、香肩活动着!
当他正要移向白衣少女胸前之际,白衣少女娇声道:「马伯伯!人家不来了!
你越来越不规矩了!」
说完,飘然回去!
典儿哈哈长笑,又干了一杯!
柴欣怡由白衣少女那眼色之中知道马扬尘乃是正牌货,立即娇声道:「难得马伯伯如此高兴,姐姐,你们来曲「天仙舞」吧!」
那十二位殿主立起身子,齐声道:「是!」
各朝典儿盈盈一礼后,迅速退到殿后!
典儿心知这场舞必有问题,否则何必劳动十二位殿主亲自出驾,表面上虽是笑容满面,暗中已提高了警觉。
柴欣怡娇声道:「马伯伯!侄女知道你的审美观点别具一格,待会儿,可要记得为她们十二人评评分喔!」
典儿呵呵笑道:「会主客气了!不瞒你说,我马扬尘除了嗜酒以外,便是对于美女有兴趣,嘿嘿,见笑了!」
柴欣怡含笑问道:「马伯伯,那你在这里住得惯吗?」
典儿暗忖道:「嘿嘿!话题已入港了!」口中仍是笑道:「会主!老夫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柴欣怡笑道:「包括各方面!」
典儿摇摇头,道:「只有一方面不习惯!」
「请说!」
「女人!」
「万花会中美女如云啊!」
典儿摇摇头,笑道:「万花会中虽是美女如云,但是一来真正让老夫看上眼的并没有多少,二来,未得会主许可,老夫岂敢放肆!」
「喔!所以你昨天才去岳阳城?」
典儿颔首道:「不错,昨天老夫和金必德上了岳阳城之后,便各分东西去找乐子,直到今天上午才回来,会主不会怪老夫「不假外出」吧!」
「马伯伯言重了,马伯伯此来负有特殊任务,侄女无权干涉马伯伯的行动,不过,那位金必德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呢?」
典儿胸有成生地道:「我就是看他没有依约前来会合,在寻找途中,听人言及城郊有一具枯骨,所以才赶去辨认!」
「结果呢?」
「不敢确定!」
「唔!」
「最气人的是竟给岳阳城的总捕头撞到,为了避免延误时间,老夫便出示腰牌,将他们吓得一怔一怔的!嘿……」
「马伯伯!还好他们是本会之人,否则岂不多惹纠纷!」
典儿心神暗震:「日月令真是无孔不入!」当下接道:「多谢会主提醒,会主鸿福齐天,否则老夫难脱泄密之责!」
「马伯伯言重了,不过,沈总捕头所描述今晨所碰见之人的模样与你的相貌截然不同,这……」
「乖乖!好厉害的「万花会」!」表面上却含笑接道:「会主!
当时老夫系易容成一个枯瘦老者,所以瞒过了沈总捕头!「柴欣怡呐呐地道:
「以沈总捕头的精明应该不会瞧不出来呀!」
「好精明的「查某」!」典儿笑道:「会主!俗语说:坐而言,不如立而行,说一丈,不如行一尺,不妨叫人送上易容药来,老夫当场献丑!」
柴欣怡笑道:「太好了!想不到马伯伯还会易容术哩!」
典儿笑道:「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就以今夜老夫连干数十杯仍未醉来说,全是昨夜「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得来的!」
说完,将在岳阳楼及过松亭暗观,灰衣人及白衣人打斗的经过说了一遍,唯一添加的便是多得了一粒「天山雪莲」!
柴欣怡三人不由「啊!」了出声,神色一喜!
典儿暗忖道:「哼!少爷自思受了多少苦,要对付你们这些黄毛丫头,还不是易如反掌,你们再听少爷盖吧!」
他暗中默察,心知那十二位殿主亦躲在殿后偷听,故意不加以点破,接过婢女送来的易容术,迅速地易起容来。
典儿在谷底苦练如意脸之时,早就学会了最基本的易容术,此时,根本不必对着镜子,盏茶时间立即化妆成一位枯瘦老者。
殿后突传来一声轻「啊」,柴欣怡急忙啊道:「马伯伯,你好高明的易容术,不必对镜,即可又快又妙地易好容!」
典儿笑道:「方才在殿后出声的那位殿主请出来鉴定一下老夫的易容术,是不是够资格通过沈总捕头的法眼!」
殿后立即传来一阵嘻笑之声,只见十二位殿主身披各色薄纱缕,内部仅着肚兜,似彩蝶般围向了典儿!
「哈哈哈!香气沁人,所幸老夫是易过容,否则一定欣然失色了,方才是哪位殿主赞美老夫的易容术的?」
只听百合殿主娇声道:「马伯伯!是我哩!嗯!实在很神肖,几无漏洞,若再对镜修饰一番,又在黎明深林中,的确看不出来!」
典儿一把搂过她,朝那香唇印了一下,松开手道:「高明!高明!胜过那沈老包的法眼!哈哈哈……」
百合殿主佯羞道:「马伯伯!人家不来了!」
典儿哈哈大笑道:「好!好!不来就不要你来!老夫卸下易容后,再请一位来看一看老夫这个面貌是不是易容的!」
柴欣怡三人不由神色一变!
典儿迅速卸去易容药后,仰起脸笑道:「谁来查?」
「我!」只见菊花殿主纤腰款摆,凑近去瞧着!
典儿放肆地将手伸进纱缕内搂住那圆臀,哈哈笑道:「殿主!光看不行呀!
还要用手摸摸看呀!」
说完,低下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菊花殿主只觉一股雄壮的男人气息直沁人她的鼻中,令她浑身酥软,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典儿的颈项!
典儿自有了和小芬亲吻的经验以后,知道菊花殿主已经动情,存心要吊她的胃口,双手在那圆臀暗暗一捏之后,扳开了她那双手。
「殿主!看也看过了,吻也吻过了,颈项也摸过了,老夫这副臭皮相是活生生的人皮,不是易容或戴人皮的吧?」
菊花殿主深情似水地凝视典儿一眼,颔首道:「不错!」
在她的感觉中,马伯伯浑身充满了青春男性气息,根本不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她已深深地爱上了他!
典儿得意地哈哈大笑着……
芙蓉殿主突然问道:「马伯伯!瞧你如此高兴的模样与平常那副阴沉脸完全不一样,究竟是什么道理?」
典儿立即又哈哈连笑!
「好厉害的丫头!」
「很简单!一来老夫昨天出去了一趟,二来今日有如此多美女作伴,又有美酒佳肴,老夫能不高兴吗?哈哈哈……」
芙蓉殿主笑问道:「马伯伯!咱们姐妹是不是比得上你的那位老相好?」
「这个……」
典儿一一瞧了十二位殿主之后,又瞧了较远处的柴欣怡三人一下子,笑道:「「大发电厂」虽然比不上会主及二位副会主,但并不比你们十二人差!」
芙蓉殿主不由咭咭一笑!
其他十一位殿主亦嘻嘻直笑!
典儿瞧着她们那种得意与欣喜的模样,不由得满头的雾水,边瞧着她们,边电转思绪研究她们高兴之原因?
柴欣怡笑叱道:「好了!人都死了,还争什么争!」
俟十二位殿主止住笑声之后,柴欣怡笑道:「马伯伯!你的那位老相好「大发电厂」的真正身份是本会的「花令」!」
「啊!」
柴欣怡续道:「花令生前常自觉比她们十二人漂亮,而以自己在岳阳城的艳名为证,今日你总算为她们十二人出了一口气!「」典儿颔首笑道:」各位殿主!方才老夫说她并不比你们差,是指容貌而言,若论及「那方面」,她一定比你们强!
「芙蓉殿主不服气地道:「不一定!你又没有和我们十二人一一试过,怎么可以断然的做出这种结论呢?」
「对呀!」
「是呀!」
抗议之声此起彼落着!
典儿暗暗叫苦道:「夭寿!引起公愤了!」
他不由得瞧向了柴欣怡!
哪知柴欣怡却含笑不语,典儿不由伤脑筋了!
柴欣怡先后接到岳阳城眼线的报告及柴桂松,利用今天这个酒宴要证实马扬尘的行踪及真实身份。
此时,不但确认了马扬尘的身份,而且发现他不但易容术高明,一身内功居然稍胜自己父亲一筹,立即想以女色收伏他!
因为,她在先前与父亲密谈之中,得到旨示,马扬尘不但武功莫测高深,精通各种武学,心计更是超人一等,若无法收伏,则必须在事成后伺机除去。
此时一见十二位殿主公然向他挑战,她倒要看看他如何对付!
典儿略一沉思,决定先拖延一下子再说,于是朗声叫道:「各位美丽的殿主们,请安静!先听老夫一句话!」
十二位殿主立即含笑注视着典儿!
典儿轻咳一声,笑道:「方才会主说要你们表演「天仙舞」,你们是不是可以先表演一下,让老夫开开眼界!」
众女纷纷道:「好啊!」
手一挥,那三十二位侍女立即离去!
殿后悠悠地扬起一阵丝丝声!
十二位殿主似彩蝶般翩翩飞舞着!
举手顿足,抬头凝目,无一不美!
典儿看得意驰神往,禁不住张口低低唱着:「我……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
我……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多少的往事堪重数,你呀!你在何处?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神,我知道你那寂寞的情意,我却在寻找中忘记了自己。啊!我难忘的人儿啊!啊!我最初恋的人啊!终日我灌溉着蔷薇,却让幽兰枯萎。」
声音虽是苍老沙哑,歌词却清晰,加之忆及自己幼时所受之苦,典儿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情感贯注于歌声中。
十二位殿主的神情不知不觉自淫浪之中转为端庄、肃穆,人人全神贯注于乐声,曲弦之中,舞姿更见幽雅!
柴欣怡三人不由自主地陷入迷惘之中。
曲调一变,好似那位原本茫然、哀怨的人遇上了一位心上人,枯萎的心境逐渐重生,日子也日渐活泼起来。
典儿随着十二位殿主的曼舞,缓缓地站起身子,双目情意绵绵,面带笑容,展开嗓门对着十二位殿主唱道:「春风吹,春风拂,春光多娇媚!侬把舵,郎摇桨,划破西湖春。春意浓,春意美,春光多娇媚,侬曼舞,郎轻歌,共把西湖醉。」
好似坐在摇篮一般,十二位殿主皆媚目半眯,身躯轻晃慢摇,二人一组,随着歌声,神悠意扬着!
词短意长,典儿一而再,再而三地唱着!如诉如泣,感动得万花会主柴欣怡不知不觉中想起了那位小冤家朱允文。
她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随着歌声款摆着!
她人美,加上又贯注了情感,令典儿看了以后不知不觉地徐徐走近她身前搂腰搭肩,佳人在抱,歌更柔,更细了!
柴欣怡禁不住玉首靠近他的怀中,口中低低轻呼道:「允文啊!允文!你如今在何方?你可知我日夜在想您?」
典儿心神一颤,几乎走调!
只听柴欣怡喃喃地道:「允文啊!你可知我心中之苦,爹为了拢络马扬尘,叫我不惜代价,必要时要牺牲我自己呀!」
典儿见状,知道良机不再,立即停止歌声,柔声道:「怡妹!我也想你呀!
可是你高高在上!我无法亲近你呀!」
「喔!文哥?」
「怡妹!」
丝弦续响,两人紧紧地搂着,低呼着,诉说着,柴欣怡将自己的寂寞,苦闷一一地说了出来,泪水已湿了典儿衣襟!
典儿柔声地安慰着!
那二位副会主却瞧得杏目圆睁,莫名其妙!
一向高傲心冷,杀人不眨眼的会主,怎么会脆弱到这种地步?
这个马扬尘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呢?
那十二位殿主亦已止住了舞步,惊诧万千地瞧着一向神圣无比,如今却紧紧依偎在马扬尘怀中,泪水满面,喃喃低语的会主。
典儿暗中套间知道柴欣怡乃是柴桂松的唯一掌上明珠,可惜柴桂松惑于权术,再三强调,为了大事,不惜一切牺牲。
柴欣怡内心虽暗暗不满,可是一直隐忍着,直到遇上令她心动的「朱允文」
,又被他「溜跑」了,她才整个地怨恨柴桂松。
若不是爹为了虚无的武林霸主,自己早就可以和朱允文结成连理,联袂江湖,遨笑天下了,可惜……
典儿迅速地做了一个决定:「奸污柴欣怡!」
这是一个报复!
昔年母亲在愤怒中,在被逼之下,当众任人奸污,痛不欲生,哼!柴桂松,你等着瞧吧!看我如何在你那宝贝女儿身上报复你!
此时一见众人皆在瞧着自己二人,心念一转,轻轻一推柴欣怡之后,朝殿后朗声笑道:「姑娘们!来一段快节奏的吧!」
轻轻推开柴欣怡之后,典儿朗声唱道:「玫瑰!玫瑰!最娇媚!玫瑰!玫魂!
人人爱!春去秋到犹不谢;玫魂!玫瑰!我爱你!」
轻快的歌声,简短的歌词,迅速地感染了殿上众人,纷纷随着歌声附唱着!
身子亦轻盈地扭摆着。
别看马伯伯已年登六旬了,充沛的精力,美妙自然的舞步,别开生面的将各种招式化为舞姿,立即赢得众人的注视与欣赏。
典儿笑道:「美丽的姑娘们,咱们来一招「双钟贯耳」吧!」
「左掌劈,右掌贯,左右,左右,随着节奏来!对!玫瑰!玫瑰!最娇媚!」
「对!对!大家一起来!」
一招杀人狠招,居然变成美妙无比的舞姿,众女越舞越来劲,手中之劈贯,已经另外附加了不少旋绕花招了!
「美丽的姑娘们!再来一记「铁板凳」吧!双脚分开微曲,上身往后仰再慢慢起来,记住要配合节奏喔!」
「一、二!一、二!春去秋来,花不谢,玫瑰!玫瑰!我爱你!对!对!两位副会主的姿势很标准!一、二!一、二!大家一起来!」
好似在练功,又好似在教舞,殿中乐声悠扬,歌声清凉有劲!
在典儿带动下,充满了朝气以及欢笑!
「哈哈哈!好了!好了!该休息一下了!再扭摆下去,老夫这一副老骨头可就要散掉了!喝酒!喝酒!」
柴欣怡笑孜孜地举杯道:「各位姐姐!咱们敬马伯伯!」
「马伯伯!干!」
「哈哈哈!美丽的姑娘们,干!」
芙蓉殿主持众人皆干了之后,娇声道:「马伯伯!方才你已经见识过我们姐妹的舞姿了,有何指教?」
典儿笑道:「媚骨天生难自弃,可惜困在君山中!」
芙蓉殿主等人神色一黯,相视一点,垂首不语!
典儿呵呵笑道:「若不是为了全力辅佐令主完成武林霸业,各位目前应该正过着谈情说爱,多彩多姿的日子,是不是?」
众人颔首不语!
柴欣怡不由得暗暗一叹!
「不过!各位放心!俟令主大事已定之后,在老夫功成身退前,一定会请求让你们恢复自由之身,各择如意郎君,哈哈!」
众女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太难了!每人皆是高级干部,会主岂肯放人?
典儿内心暗喜,道:「怎么,你们对于会主的大业没有信心啊!」
众女忙道:「不是!」
「对啊!令主天纵奇才,武功心计皆远超凡人,又有当今朝廷第一红人敬亲王支持,加上各位全力以赴,大事马上可成矣!
哈哈!「典儿暗暗观察众女神色,朗声道:「有一件事,只有老夫知道,甚至会主及各位全不知道,为了鼓励各位,老夫非说不可了!」
众女急忙凝注着典儿。
典儿微微——笑,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自从厨房中的那一位朱允文跑掉以后,咱们会中即不再有人被刺杀……」
「会是他?」
「不错!各位听说过「神州一儒」杜如海这个人吧?朱允文就是他的徒弟,一身功夫可扎实得很哩,各位想不到吧?」
「是呀!真是太不可能了!」
则L笑道:「老夫并没有责怪会主之意,咱们考选「护花使者」进来以后,必须严格加以监视,考验才是!」
柴欣怡恭敬地道:「马伯伯教训得十分有理!对了!听马伯伯的话意,好像发现了朱允文的什么阴谋行动哩!」
典儿肃然道:「不错!详细的日子老夫也忘记了,老夫只记得有一夜老夫起来巡视时,突然看到后山似有火光一闪即灭!」
「老夫潜至后山山神庙时,只见朱允文那小鬼正在易容,在他身边摆了一大捆的尺余树枝,老夫立即潜了过去。」
「只听那小子喃喃地道:」万花会!哼!人人骇怕的万花会,在我朱某人的心目中不啻枯枝烂泥,今晚看我再宰他百余人。「当他一见老夫之时,一言不发即动手,老夫由他身手认出他乃是「神州一儒」杜如海那老穷酸之徒时,即痛下杀手。」
「那小子也真有一套,足足纠缠了近一个时辰,才被老夫震退于林中,老夫正欲上前擒住加以逼供之际,那小子却已服毒自尽,而且全身化为黄水了。」
柴欣怡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下人报告那天有人潜上后山,山神庙前一片混乱打斗痕迹,以及林中有一滩黄水,好狠的朱允文呀!」
说完,玉首埋进纤掌中。
她心碎了!
想不到自己赏识的人竟会是本会的克星,还好已经被马伯伯除掉了,哼!天下的少年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那对美目立即注视着典儿。
典儿续道:「会主!各位!老夫方才所提之事,并非在炫露,亦非在争功,老夫只是要各位了解咱们令主洪福齐天,大事必然可成!今天承蒙各位看得起马伯伯,马伯伯拍胸担保,大事成功之后,老夫一定向令主力争让你们恢复自由之身,必要时不惜以武相向,咳!咳……」
他好似发现自己失言,忙望着柴欣怡!
柴欣怡苦笑道:「马伯伯!没关系!事实上侄女也对家父所作所为不满,何苦要争什么武林霸主呢?杀害了那么多人!」
典儿却脸色一沉,双目神光暴射,向那十四位少女一一凝视之后,沉声道:「各位之中若有兼任「密探」工作者,希望你不要将老夫及会主方才那几句肺脏之言密报上去,否则,早晚被老夫查到之后,后果如何自己负责!」
众女纷纷摇头自白,但只有那位芙蓉殿主神色有一丝丝地不自然,典儿暗暗放在心中,亦不加以点破。
典儿突然叹道:「说真的!若非老夫的年纪太大了,配不上各位,老夫真想将你们通通收了过来,悠闲山林,何等自在,唉!「,那句低叹声好似巨杵一般深深地撞击了每位少女的内心深处,令她们内心剧颤,低头沉思不语!
柴欣怡更是内心交战不已!
由于朱允文的狠毒,使她再也不敢接近任何一位的少年,眼前这位马伯伯谈笑风生,多才多艺,与他相处,如沐春风。
唉!年纪大了一些!
典儿心知自己今日所言所行已经在她们心中或多或少起了作用,他并不急进,为了复仇,他决心先收伏这一群美女!
当下,他轻咳一声,朗笑道:「会主!多谢你的招待,时候已经不早了,老夫尚有一点事,暂且告退了!」
柴欣怡颔首道:「马伯伯!与你相处十分的愉快!玫瑰院大门日夜为你敞开,欢迎你随时过来聊聊!」
典儿仰天笑道:「日夜敞开?小心有「偷香客」吧!各位!谢谢你们陪伴老夫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哈哈……」
典儿洗完澡,进过晚饭之后,躺在榻上,边回想着下午在玫瑰院的情景,边检讨自己的言行有无不妥之处。
嗯!日月令的眼线密布,效率又高,自己在岳阳城所作所为皆逃不过柴桂松父女的耳目,今后不可不慎!
还好仗着「矮仔乐」的「如意功」以及自己冷静的应变总算将今日之事应付过去了,想来可真危险哩!
今后,必须在这些「查某」身上下功夫,不惜一切的代价,只要能掌握住她们,即可以掌握日月令一半以上的力量。
柴桂松啊!柴桂松,你等着哭吧!
想着,想着,他悠悠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身子好似被一条蛇缠住,一只纤掌在自己的背后厮磨着,身畔一阵幽香!
唉呀!是怎么回事?他方想挣身而起,却听一阵低柔的声音道:「马伯伯!
我是芙蓉呀!小声点,夜深了!别惊动别人!」
「喔!是你呀!你这是干什么?」
「马伯伯!想不到你年登六旬了,皮肤还如此光滑,肌肉还如此结实,靠在你这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令我有一股安全感!」
「芙蓉!冷静点!咱俩年龄太悬殊了!」
「不!马伯伯!你下午的那一席话,大使我感动了,我愿意陪着你傲啸山林,终此一生,不计任何的牺牲!」
「傻丫头!」
「马伯伯!我并不傻,至少我认得这个「不倒翁」是什么人的?」
典儿不由一颤!
自己睡得太死了,都是酒惹的祸,以致于「老流氓」送给自己的那面「不倒翁」
会被这丫头偷偷地搜了出来。
下回一定要把它先藏起来再说,带在身上就好像带个炸药一般,随时会出事,随时会使自己暴露身份!
还有下回吗?这丫头一定是柴桂松放于万花会中的「密探」之一,如今给他抓到机会,她不往上报邀功才怪!
如何先稳住她呢?
芙蓉殿主将那面「不倒翁」塞进典儿枕下,柔声道:「马伯伯,只要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我绝不提此面「不倒翁」之事,如何?」
「这……」
真要命!
典儿迅速掏出那面「不倒翁」笑道:「傻丫头,你快往上报,这面牌子乃是搜自朱允文身上,我本来不想邀功,如今……」
芙蓉殿主惊呼道:「莫非朱允文就是那个「小典」,他已死了,太好了!这下子令主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典儿闻言差点惊叫出声!
柴桂松居然知道朱允文就是自己的化身,太不可思议了,此事只有哈义平以及劳驼子知道呀!
这……这……
嗯!柴桂松一定潜匿在丐帮无疑!
而且一定也是丐帮长老级以上的少数几人之一,因为自己和哈义平每一个计划柴桂松皆了若指掌。
太可怕了!
「唯一戮破真相的机会只有早日与义平碰面,问问他究竟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哪些人,妈的!死花子!不知到哪里去了!」
典儿思忖既定,抬目一见芙蓉殿主正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心中只觉一阵心虚,好似泄露了某些秘密般。
芙蓉殿主却仍将那面「不倒翁」塞进典儿枕下,娇声笑道:「马伯伯!咱们不谈这些烦心事,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
典儿低声道:「芙蓉,你真的不嫌老夫年纪太大了?」
芙蓉殿主笑道:「马伯伯!我真的没有那个感觉!依我的感觉,你至少还可以活一百岁,说不定我比你早回老家哩!」
典儿笑道:「可是,岁月催人老,老夫已经六十有三了,年老力竭,气血衰弱,你一定会觉得失望的!」
「马伯伯!我对你有信心!」
「傻丫头,你没有听「大发电厂」说过老夫已经「罩不住」了,两三下就「清洁溜溜」呀!」
「不!我相信你服下「天山雪莲」之后,一定可以重振雄风的!」
「唉!真伤脑筋!走吧!」
「马伯伯,要去哪里?」
「傻丫头!老夫隔壁即有人在休息,咱们怎好意思吵人家呢?你那「芙蓉院」
比较清静,是不是?」
「嘻!还是马伯伯想得周到!」
「嘿嘿!老夫的「床上经验」是全武林第一流的!」
「嘻嘻!马伯伯,我先走了,你别让人家等太久喔!」
「安了!快去!」
芙蓉殿主走后,典儿将那面「不倒翁」以阴柔掌力压挤于床底木板内后,稍事整容后,迈步向芙蓉院。
夜深人静,花香暗吐,令人心旷神怡!
芙蓉院内杳无人迹,可能全被芙蓉殿主支开了,典儿推开一间灯光微透的房门,只见芙蓉殿主柔情万千凝立在榻前!
身披一件白色的纱缕,似有似无,在灯光下,时面赫然片缕无存,典儿只觉呼吸一窒,顿时口干舌燥,不由干咳一声!
「马伯伯!」
随着娇喝,芙蓉殿主张开芳荑,一把搂住典儿!
「妈的!既来之,则安之!为了收伏你这个密探,本少爷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服侍得服服贴贴的!」
典儿双手在芙蓉殿主光滑滑的背部,又浑圆又富弹性的臀部轻抚着,耳边低声道:「芙蓉,你这臀部真美,又圆又翘的!」
「马伯伯!比起「大发电厂」呢?」
「稍美一筹,不知威力如何?」
「嘻!「超大马力」的啊!」
「嘿嘿!老夫就欣赏这种类型的,老夫今晚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了,芙蓉,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好啊!」
芙蓉殿主松开手,温柔地替典儿宽衣解带。
「哇!好壮喔!马伯伯瞧你的身材修长,想不到肌肉如此结实,肤色如此光滑,可惜,身上伤痕太多了!」
「丫头!那是光荣的记号啊!每一个伤痕所代表的意义,老夫完全记在脑海里,今生今世也永远不会忘记!」
芙蓉殿主若见了他那怒火进射的眼光,准会欲火全消,可惜她只顾抚摸着每一寸肌肉呀!
典儿亦仔细地抚摸着芙蓉殿主那对高耸的奶子,以及那粒花生米大的「峰顶」,太美了,这个尤物!
「马伯伯!您躺下吧!」
「这……」
在典儿的观念中,干这种事情一定是男人在上面「冲锋陷阵」,哪有「查某」
在上面的,真是有够奇怪!
「马伯伯!你年纪较大,让我先为你效劳一番,等一下再由你来收场,这样,咱们可以同时进入「仙境」!嘻!」
事实上,芙蓉殿主是怕他年老力衰,招架不住,把自己吊在半空中,无法达到高潮,那可真有够「好苦」!
典儿刚仰身躺好,芙蓉殿主边帮他按摩身子,边浪笑道:「马伯伯,你若是觉得精关浮动时,速屏气凝神!」
典儿会意地道:「「吸」字诀!」
芙蓉殿主笑道:「不错!马伯伯,你以前可能只是猛打狠攻吧!」
典儿红着脸道:「咳!咳!老夫一心一意研究武功,对于那方面,只是当作愉快,你等一下可要多多指教!」
「嘻!彼此切磋!彼此切磋!好雄伟喔!真是令人不敢相信这东西会出现在六十余岁的老人身上,啧!」
芙蓉殿主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一下!
「丫头,有够疯!」
「嘻!好「棒」!」
芙蓉殿主双足一跨,面向典儿微微一笑,下身一沉,直坐下去。
「喔……有够长!有够壮!」
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圣女峰」,亦不住地耸动着!乳波晃动,使典儿神摇目眩!
芙蓉殿主娇声笑道:「马伯伯!滋味如何?」
典儿轻揉着那对奶子,笑道:「美不可言哩!」
「还早哩!更妙的还在后头!」
等她换了个姿势,「菜鸟」典儿突然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使得全身十分的轻松他轻扶着她那对圆臀,笑道:「芙蓉,你这招甚妙,「大发电厂」就不会这招,它叫什么名字?」
「嘻!它叫「免吮毫」,马伯伯!你是不是觉得好似「玉兔」在吮舐一般,为了练这招,我差点扭了腰哩!」
说完,加速摇摆着!
他立即屏息敛气!
芙蓉殿主只觉一阵充实,越动越舒服,越舒服越动,她提足真力尽情地摇摆着!
典儿想不到自己初涉人道,立即面临如此淫浪的对手,面对她的疯狂攻势,他只有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对策!
陡觉心神一动,想起「吸」字诀,立即按照百忍大师所传授那套疗伤法中之「吸」字诀缓缓地运行真气!
正在疯狂摇摆的芙蓉殿主只觉马伯伯那「话儿」突然产生一股吸力,使得自己的下身处处发颤,妙不可言!
她不断地摇晃着!却觉那股吸力越来越强劲,促使自己更加地晃动!
终于只见她闷哼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伏在典儿身上直喘气了!
典儿以为发生什么意外,急忙仰起身子,问道:「芙蓉,你怎么了!」
「马伯伯!我好舒服呀!该你了!」
「好!」
典儿将她扶好之后,自己伏在她的身上,初泄身的芙蓉殿主只觉全身飘飘然,寒毛阵阵直耸,寒噤连打:「这是怎么回事,我……哎……哎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那种美妙的声音,立即使典儿想起马扬尘在玩「大发电厂」的情景:「马扬尘是老玩家了,既然埋头苦干,我只要如法泡制,应该错不了!」
却听芙蓉殿主呻吟声越来越低微!
「妈的!光是在床上叫喊这方面,你就比不上「大发电厂」,居然口口声声地要和她比高低,论美丑哩!」
他照干不误!
陡听芙蓉殿主一声尖呼之后,立即寂然不动!
典儿气她暗中向柴桂松「打小报告」,存心要收服她,一摸她还有鼻息,喘口气后,立即又冲刺起来!
他知道只要收服了这个丫头,不但不必担心她的向柴桂松说自己的坏话,相反的,还可以在她的身上得到不少的消息!
说不定可以探出柴桂松在丐帮中的身份哩!
典儿边冲锋边沉思着!
原本回避在房中的二位婢女小芙及小蓉,正值思春的年龄,两人摒息静气地附在门板上倾听着「战况」!
正听得全身酥痒难耐之际,陡听芙蓉殿主尖叫一声以后,就静悄悄了,方才那种呻吟声也寂不可闻了!
两人慌忙闪出房间,躲在门外一瞧!
这怎么得了,出人命了!
两人闪到别处,略一商量之后,立即奔向荷花殿主。
正做着春梦的荷花殿主,被请来房中,一见马伯伯居然把芙蓉殿主杀得昏迷不醒,不由芳容失色!她以为芙蓉殿主暗中给马伯伯服下了过量的媚药,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败涂地,不由暗暗地摇了摇头。
她毫不犹豫地支退了小芙及小蓉,一面脱衣,一面娇声道:「马伯伯!芙蓉姐已经晕迷了,没什么好玩的!咱们亲热一下吧!」
典儿知道是自己舍己救人的时刻到了,忙将芙蓉殿主挪近软榻内侧后,一把搂住荷花殿主,找了个替身,继续……
第十三章 群女强求荷花殿主只觉一阵火辣辣的,惊叫一声后暗忖道:「夭寿!
有够壮,有够猛,差一点将我顶昏了!」
躲在门外偷瞧的小芙及小蓉更是看得心惊胆跳!
荷花殿主想不到马伯伯如此的勇猛,几乎被他杀得溃不成军,所幸她「经验丰富」,半个时辰不到便已摸清马伯伯的战法了!
事实上典儿根本没有什么战法可言,他只知道「攻击!攻击!再攻击!」仗着悠长的内力,不停地冲刺着!
荷花殿主稳住阵脚之后,立即摆动下身,浪声道:「马伯伯,你好好地品定一下是我强?还是「大发电厂」强?」
「妈的!又是一个好胜的丫头!」
典儿雄风一层,荷花殿主一动也不敢动,立即娇声道:「喔!马伯伯!你好凶悍啊!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好不好?」
「哈哈!你说!要马伯伯如何配合?」
「嗯……马伯伯,你就收敛一点,三下轻的以后,再来一下重的。」
「哈哈哈……行……行!」
典儿「三浅一深」之后,只觉一种与先前不同的异感,暗忖道:「这些丫头个个身怀绝技,若不是自己有血海深仇,倒是可以考虑收了她们!」
荷花殿主边迎合,边觉得不大对劲!
自己的「大本营」居然会颤抖了,异数!奇迹!自己自经人道以来,从没有过这种奇异的感觉呀!
「马伯伯!改为六浅一深!行不行?」
「哈哈哈!你招架不住了吗?「大发电厂」从来没有要求过几次浅几次深的呀,看样子,你可能比她稍微……」
「哼!」好胜的荷花殿主双唇紧紧一嘟,不再理会深浅的次数了。
「哈哈哈!要拼啊!行!」
他低笑一声,用力连轰!
「喔……喔喔……爽……爽……爽呀……」
「杀」机弥漫,响声刺耳!
小芙及小蓉看得双目直瞪,口水直流!
时间迅速地流逝着!
战火迅速地扩大着!
荷花殿主被杀得「喔喔」直叫个不停!
那叫声由高已转为低弱的呻吟声。
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她亦步上芙蓉殿主的后尘,昏迷不醒了!
典儿已经杀红了眼!他只觉得全身十分的冲动,此时就是把刀子架在他的颈上叫他停止,他一定宁死也不肯!
「小芙!你快去请救兵啊!」小蓉说。
「请谁呀……哎呀!我的脚扭到了,走不动啊!你去吧!」
「我……我……我浑身无力了呀!」
「为什么呢?」
「我……」
「啊呀!你的地上怎么湿湿的?」
「这……哎呀!你也是呀!」
「……」
原来小芙及小蓉两人越看越紧张,好似自己就是「当事人」般,一见荷花殿主尖叫一声,两人一抖,也泄了!
「这……咱们忍着点,快去找人呀!否则会出人命的!」
「是呀!走!」
两人勾肩搭背,一颠一晃地走了出去!
方出殿外,陡听一声轻叱:「你们三更半夜不睡觉,如此德行,成何体统!
是不是偷喝酒喝醉了,说!」
白影一闪,现出了那位身材较丰满的副会主狄碧瑶!
小芙及小蓉一见是副会主巡夜至此,立即跪伏在地,道:「启禀副会主,马伯伯快要把荷花殿主「弄」死了!你……」
「在哪儿?」
「我们殿主房内!」
狄碧瑶寒着脸尚未到达芙蓉殿主房间,即已听到一阵疾骤的「噼啪」响,心中不由大怒,叱声「住手!」后,立即冲入房中。
哪知,她方踏人房门,肩膀大穴立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制住,只听一阵低吼声音道:「嘿!你来得好!来得好!」
「嘶嘶!」连响,狄碧瑶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之前,衣衫已被撕光,身子已被按伏在地,她不由尖叫道:「放手!放手呀!」
典儿欲火当头,哪管三七二十一,一下便把副会主压在了身下。
狄碧瑶惨呼一声「啊!」之后,立即疼昏过去!
可怜的狄碧瑶一向守身如玉,想不到今夜却遭受到如此剧烈的摧残,破瓜之剧疼,使得功力深厚的她当场晕了过去。
那声尖叫立即惊动了柴欣怡及其他的殿主,当她们瞧及此种既鲜艳又恐怖的场面时不由怔住了!
丁香殿主出声道:「会主!咱们先查问什么原因?还是先救人要紧!」
莲花殿主接道:「会主!看样子,马伯伯是中了什么媚药,否则不会如此的疯狂,咱们必须一并设法救他!」
敢情,莲花殿主对马伯伯的印象十分良好,深怕柴欣怡一怒之下劈死了马伯伯,所以才急忙出言作补充!
柴欣怡慌道:「咱们又不知他中了什么媚药,如何解救呢?」
莲花殿主忙道:「会主!有法有破!唯今之计,只有由咱们几位姐妹联手对付他,只要他泄身之后,一定没事的!」
柴欣怡颔首道:「试看看吧!你们谁愿意……」
「我!」
想不到其余十位殿主一致自告奋勇要救人,柴欣怡沉吟一下,道:「方才是莲花姐姐先提议的,她可能已有对策,先由她出面吧!」
莲花殿主笑嘻嘻地当众剥光身子,一把搂过马伯伯迎战起来!
其他九人羡慕地瞧了一眼后,转向柴欣怡问道:「会主!看样子,莲花姐可能招架不住,是不是要增加援手?」
柴欣怡知道她们一见马伯伯那么神勇,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巴不得能够早一点下去亲自体会一遍!
沉吟一会儿后,她笑道:「各位姐姐!麻烦你们先把碧瑶姐三人救醒过来,到时候再一起下去支援莲花姐,好吗?」
「这……」
「好啊!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不然怎么分配?」
「可以抽签呀!」
「那多伤感情!没抽中的人多难受!」
「好了!快救人呀!免得让莲花姐一个人独占啊!」
这一句话最有效,众女慌忙取药,推拿救人!
好不容易将她们三人弄醒了,丁香殿主立即叫道:「莲花姐姐!你已经够舒服了吧?可以让我们也分享一下了吧!」
莲花殿主却紧张地道:「丁香姐姐,拜托再等一下好不好?我差不多了,对了!
你们还没有脱衣服呀!」
莲花殿主知道时间宝贵,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达到「高潮」才行!
「哼!有够皮!」
刹那间只见九具令人眩目、窒息的美妙胴体展现在柴欣怡及另外一位副会主柳绍香的面前!
柴欣怡羞红着脸,笑道:「我看你们干脆躺下来,排成一列,每人分配一点时间,由马伯伯蜻蜓点水式的一个一个来!」
「哇!只有如此了!不过会主你可要主持公道喔!」
柳绍香笑道:「会主!干脆由我来计时!请莲花姐姐带着马伯伯一一「视察」
下去,你看这样子行不行?」
柴欣怡捂着嘴,忍住笑,点点头!
众女躺下之后,柳绍香立即走向四肢摊直一动也不动的莲花殿主身边笑道:「莲花姐姐,你是不是可以让贤了?」
莲花殿主心满意足地柔声道:「请!」
柳绍香笑道:「是不是可以麻烦你把马伯伯带起来?」
「副会主!我已全身无力了……」
「莲花,你实在太不够意思了!」丁香殿主满脸不高兴地一把搂过马伯伯。
莲花殿主只是双目紧闭,回味着无穷的美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柳绍香公平的执法下,九位殿主每个人均分享了一圈,可惜重回到丁香殿主身上时,典儿却泄了!
马伯伯在泄身之后,立即呼呼大睡,那话儿迅速地缩小了,九位殿主不由得唉声叹气不已!
芙蓉殿主塞入三粒药丸于典儿口中之后,苦笑道:「会主!这全是我惹的祸,瑶姐姐!对不起,害你受了如此大的伤害!」
狄碧瑶自醒来过后,即一直暗中饮泣不已!想不到自己珍守多年的贞操,却在一夜之间,糊里糊涂地丧失了!
此时闻及芙蓉殿主之道歉,她又能说什么?只有苦笑的份了!
芙蓉殿主红着脸仔细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众人闻言不由得骇然失色,纷纷注视着熟睡中的马伯伯!
柴欣怡沉声道:「各位姐姐,看样子马伯伯一定是练了某种奇功秘技,否则不会面孔如此苍老,肌肤却如此光滑,结实!」
芙蓉殿主红着脸道:「我必须补充一点,马伯伯一定熟谙「采补」之道,否则我不会垮得如此之快!」
众女不由充满羡慕之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我方才给马伯伯服下三粒「百花丸」,相信可以使他的元气更充沛了!」
丁香殿主笑道:「哇!芙蓉姐姐,你好大方喔,咱们每个人才分到六粒「百花丸」,你居然舍得一下子送给马伯伯三粒!」
芙蓉殿主悠悠地道:「各位姐姐!不怕各位见笑,我自出娘胎以来,今夜最舒服!方才好似成仙一般,在九霄云外飞呀!飞的!」
众女听得不胜向往!
丁香殿主取出一个小瓷瓶,塞进马伯伯衣袋中,笑道:「马伯伯方才送了我那么多的精子,我真是不好意思!」
「嘻!良心发现了!」
柴欣怡笑道:「好了,好了!天色已放亮了,就让马伯伯在此好好地休息吧!
各位姐姐也回去睡个「回笼觉」吧!」说完,飘然离去!
那九位殿主却舍不得离去,吩咐小芙及小蓉去叫劳驼子将早餐弄丰富些,集中途到芙蓉殿来,然后低声商议着!
典儿却呼呼熟睡着……
那些殿主食不知味地等到黄昏时分,马伯伯才醒了过来,众女好似在沙漠中发现绿州一般,春风满面地围了过来!
典儿一见自己衣衫整齐,精神十分充沛,「陷身」于「女人国」之中,茫然道:「各位美丽的姑娘,老夫怎会在此地?」
芙蓉殿主春风满面地娇声道:「马伯伯!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典儿笑骂道:「芙蓉,老夫怎么会忘记呢?你呀!最不够意思了,玩到中途就睡着了!真是差劲!」
芙蓉殿主垂着胀红着脸!
典儿忽又瞧见荷花殿主胀红着脸,立即含笑不语!
蔷薇殿主笑道:「嘻!别客气啊!就由我和丁香姐姐服侍你吧!」
也不待典儿回拒,她已和丁香殿主将典儿抬进了浴室中。
两人迅速地剥光了衣服,一见马伯伯居然还全副武装,不由啐道:「马伯伯!
你倒真是沉着得很哩!」
说完,三两下将马伯伯剥个精光!
蔷薇殿主迅速地将自己的身子洗净之后,又迅速地在身上涂满了肥皂沫,双目春意盈然瞧着马伯伯!
丁香殿主将典儿身子淋湿之后,娇声笑道:「马伯伯!蔷薇姐姐要侍候你洗「泡沫浴」,我帮你洗发作脸美容一下!」
「这……」
丁香殿主将两条大毛巾铺放地上,服侍马伯伯侧脸趴伏在大毛巾上,娇声道:
「马伯伯!你干脆闭上眼睛再睡一觉吧!」
典儿原本要趁机调息一下,可是只觉背上有两团既丰满又温暖的东西缓缓地揉着,说不出有多么舒服!
他立即又心猿意马起来!
那两个奶子自背部、腰部、臀部缓缓地揉动着,丁香殿主笑道:「想不到蔷薇姐姐还有这一招绝活,嘻!」
蔷薇殿主娇声道:「马伯伯!你的肌肤实在保养得太好了!充满了弹性与生机,令人觉得十分得舒服!」
丁香殿主娇笑道:「蔷薇姐姐!听你的话意,我看马伯伯还没有醉,你一定会先醉的!嘻!」
蔷薇殿主红着脸轻嗯一声不语!
丁香殿主轻揉地帮马伯伯按摩头发及脸部,一直到蔷薇殿主长嘘一口气,娇声道:「马伯伯翻个身吧!」
丁香殿主笑道:「马伯伯先洗洗头吧!」
蔷薇殿主坐在浴桶沿含笑不语,敢情方才那一阵子「泡沫浴」费了她不少的劲,或者是她偷偷地「小泄」了一下子哩!
丁香殿主见状不由得止住了按摩,猛吞口水,全身不大对劲了!
典儿亦觉全身热血沸腾不已!
丁香殿主朝门外偷偷地一瞧,发现另外几人正谈得十分得愉快,立即对蔷薇殿主轻轻地嘘了几声!
蔷薇殿主会意地朝门外嘟嘟嘴。
丁香殿主摇了摇头后轻轻颔首!
丁香殿主侧坐在毛巾上,将典儿头部枕在自己大腿上,低下头去和马伯伯热吻着!
典儿知道她们二人情不自禁地「偷吃」了,心中暗笑不已!
过了半晌,典儿只觉几乎喘不过气来,又不好推拒丁香殿主的热吻,立即暗中将「疗伤秘诀」运行起来。
也真亏他能「处变不惊」,在两位活色生香大美人环攻之下,还能运功调息,这全是自幼受尽折磨苦练而成的!
如此一来,蔷薇殿主又步上了芙蓉殿主的后尘,半个时辰不到,立即身子一阵颤抖,泄身了!
丁香殿主不及细思蔷薇殿主为何会如此早泄身,一见蔷薇殿主站了起来,立即「接班」,迅速地摇动起来!
蔷薇殿主懒洋洋地将身子靠在墙壁,闭上双目调息着!
陡闻:「二位!好了没有?」
丁香殿主娇呼道:「还没有!急什么!」
「真是的!洗一个澡,洗那么久!」
「嘻!我猜啊!蔷薇姐姐一定又在施展「泡沫浴」的绝活了!」
「唉!她呀!还有时间穷磨菇!」
蔷薇殿主听了这些话,那张迷死的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满足的笑意,张开美目,一眨也不眨地瞧着马伯伯!
「唉!想不到马伯伯身子如此的壮!」
陡听丁香殿主呻吟一声,张开樱唇欲叫!
蔷薇殿主立即「嘘」了一声,丁香殿主杏目一睁,双唇一咬,忍住那即将喊出的声音,身子一阵子激烈地颤抖!
然后,红着脸要站起来!
典儿按住她的腰部,柔声笑道:「丁香,别急呀!现在不是正美得很吗?」
蔷薇殿主会意地低声笑道:「丁香姐姐!还有一点的时间,你就多泡一下子吧!
方才我是情非得已呀!」
丁香殿主红着脸,低声道:「姐姐!马伯伯!谢谢你们!」
过了半晌,丁香殿主轻轻地喘了一口气,站起身子,笑道:「好了,妙不可言,姐姐,咱们洗个澡,快出去吧!」
「好!免得她们又叫了!」
典儿却苦着脸道:「唉!你们爽了!我却还没有爽哩!」
丁香殿主红着脸道:「马伯伯!对不起,等一下,再在她们身上发泄吧!」
三人出了浴室之后,只见客厅中已摆了一个大圆桌,桌上摆了十来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以及三坛美酒!
众女一阵热烈的鼓掌之后,娇声笑道:「请马伯伯就座!」
「哈哈哈!多谢各位美丽的姑娘!请坐!请坐!」
只见芙蓉殿主俏立起身子,笑道:「为了欢迎马伯伯,给咱们姐妹带来「春天」,各位!先干一杯!」
「干杯!」
「哈哈!老夫是干杯不醉,各位空着肚子,最好少喝点,否则不但伤身体,而且最后恐怕会出洋相喔!哈哈!」
「嘻嘻!」
「用菜!用菜!」
你挟一样,我挟一样,典儿盘上立即成了一堆小山:「哎唷!各位美丽的姑娘,你们不是存心要把我撑死呀!」
「马伯伯!你那么「苗条」,多吃一点没关系吧!不会发胖的!」
「是呀!你就多吃一点吧!」
「好!好!老夫就多吃!拼命地吃!不过,咱们话先说在前头,我吃一口,你们也要吃一口,这样才公平!」
「这……」
「哈哈!你们是不是担心吃多了会大丰满,不会的!只要你们时常跟老夫在一起,保证不会胖的!」
众女娇颜一红,立即吃吃地笑着!
典儿佯叹道:「你们呀!真是会胡思乱想,你们想歪了,老夫的意思是说你们常和老夫在一起,一定笑口常开,不会胖的!」
芙蓉殿主娇声道:「马伯伯,你自己才想歪了哩!我们并没有想到那一方面去,你失言,你该罚!喝一杯!」
「对!喝一杯!」
「哈哈哈!你们并没有想到哪一方面啊!」
「呸呸呸!马伯伯最坏了!快喝!快喝!」
「是呀!快喝!不然我们要用灌的了!」
典儿干了那杯酒之后,佯叹道:「唉!真是言多必失!」
众女吃吃地笑个不停!
典儿妙语如珠,逗得众女笑得前仰后倒,媚态百生,连那些在一旁侍候的婢女亦捂着嘴,笑疼了肚皮!
好不容易酒足饭饱,只见牡丹殿主娇声道:「马伯伯!方才会主已经同意咱们到「怡心园」去参观了!」
典儿呐呐地道:「怡心园?老夫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牡丹殿主微笑道:「这是咱们女人家的小天地,马伯伯当然不知道了!怡心园除了有各种消遣的器材以外,最主要的它还是……」
牡丹殿主犹豫地瞧着其他的姐妹!
却见她们相视一眼后,颔首微笑着!
牡丹殿主脆声道:「怡心园内有一条秘道,可以直通岳阳城,平常一直没有启用,秘道是备作万一……」
典儿摇头道:「既然如此!老夫还是不要去的好!」
牡丹殿主急道:「马伯伯,方才咱们已经取得一致的默契了,你老人家乃是堂堂的副令主,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芙蓉殿主接道:「是呀!别顾忌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况会主也同意了,没关系啊,走吧!」
众女不由分说拉起典儿,一直往「怡心园」一推!
典儿巴不得众女有此举,因此,半推半就地任众女将他推进了玫瑰殿绕过殿后屏风,立见一座幽雅的花园!
通过花园,又经过一个屏风,终于进入一间大厅,厅中置有三张方桌,桌旁摆着四条藤椅!
厅之右侧隔着两间大房子,房门紧锁。
牡丹殿主取出钥匙,打开房门后,只见房内四周摆满字画及书籍,典儿自幼好学,不由得步向字画,凝视着!
只见他颌首不已,时而暗叹出声!
众女默默地陪着他,一见他居然如此欣赏字画,心中不由暗暗敬佩不已!对马伯伯的敬慕不由更加深了一层!
只见典儿站在一幅「素女古松下挑琴图」之前,痴痴地望着,良久,良久,任凭泪水汨汨流落而不自知!
众女面面相觑不语!
原来,典儿自那幅画回想到慈母徐若玲灯下操女红之苦况,不知她老人家如今是否真的健在人间?
好半晌,他回过神来,擦干泪水,干咳一声,尴尬地道:「各位!老夫一时失态?让你们见笑了!」
牡丹殿主柔声道:「马伯伯!方才你一口气在这幅图之前站了一个多时辰,感动至此,究竟是为了何故?」
典儿干咳一声,反问道:「各位!此图似是新绘不久,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牡丹殿主笑道:「马伯伯,你猜呢?」
典儿叹道:「手工细腻,画中人物面带哀愁,在早春松下操琴,显然心中愁绪满腹,虽不是大名家,但真情流露,不愧为佳作!」
众女不由叹息出声!
典儿续道:「方才老夫睹画之后,立即自恨早生了数十年,否则,我们不是可以在那株古松下操琴喝酒,谈古论今了吗?唉!」
芙蓉殿主嘤咛一声,唤声:「马伯伯!」立即投入典儿的怀抱中,其余诸女,禁不住抽泣出声!
只听芙蓉殿主边泣边道:「马伯伯,在芙蓉的心目中,你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青年,芙蓉誓死跟随你!」
其他殿主禁不住环抱着典儿双腿,跪在地上,饮泣道:「马伯伯!请你带我们走好吗?」
「走?傻丫头!令主大事未成,怎么可以走!」
牡丹殿主冲动的立起身子,打开书柜木门,取下左下方第一册书之后,轻轻地往壁上一按!
只见另一座书橱往横里一移,立即现出一个黝暗的门户。
牡丹殿主一拉典儿的手,低声道:「马伯伯,咱们走!」
典儿轻轻拍拍她柔荑,柔声道:「牡丹,别冲动!大局为重!」
牡丹殿主尖声道:「马伯伯,我们受够了,令主为了巴结敬亲王等权贵大臣,竟叫我们姐妹去陪那些又老又丑的满清鞑子睡觉啊!」
百合殿主接道:「马伯伯!为了练那「采补阴功」,令主叫我们陪了多少老魔头,受了多少的罪吗?」
「我们受够了!」
「马伯伯带我们走!」
「马伯伯!带我们走!我们绝不会拖累你的!我们宁可去做苦工,靠劳力赚钱,也不愿意再为虎作伥了。」
「马伯伯!求求你!带我们走吧!好不好?」
典儿内心不住地交织着!
天大的机会!只要带走这些少女,即可以直接上京去指控敬亲王,不愁扳不倒敬亲王哩!
可是柴桂松呢?若被他溜掉了,再要找他可就不容易了!
万花会「端阳狂欢大会」之时,柴桂松很可能会到场,为了大局,目前还不宜贸然带她们离此!
思忖既定,典儿沉声道:「各位!且听我一句话,这条秘道,你们之中有没有人曾经走过?」
「没有!」
「撇开秘道之中可能有机关埋伏不谈,出去之后,以令主多年来辛苦经营布下的眼线,普天之下,有咱们立身之地吗?」
「这……」
「依老夫之意,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待令主大事已定之后,老夫一定和他力争到底,只要你们肯跟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可是,令主的武功……」
「哈哈哈!不是老夫妄下狂语,论武功,令主还逊我一筹,走!到厅中去,老夫证明给你们看!」
众女默默地随着典儿到了厅中,典儿信手取过桌上的棋盘,往外一丢,「夺!」
一声,平印在远处的壁上。
「各位!此地离那面棋盘有没有十丈远?」
「不止十丈!」
「好!各位瞧!」
只见典儿神情肃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虚空朝那面棋盘龙飞凤舞地挥了一阵子后,沉声道:「哪位过去瞧瞧!」
芙蓉殿主疾驰过去,只听她一声惊呼,双手虚空一招,将那面棋盘摄人手中之后,兴奋地驰了回来!「「姐姐!你们瞧瞧!」
「我爱你们!」
人木一分,笔力劲挺豪迈!
众女秀目含泪,喜得又叫又跳的!
典儿微笑道:「各位美丽的姑娘!老夫这招功夫说得过去吧?」
「旷古奇技!令人叹为观止!」
「是不是比令主高明!」
菊花殿主兴奋地道:「马伯伯,据我所知!以你的功力,若是单打独斗,在百招之内,即可制伏令主!」
典儿沉思一会儿,笑道:「真的呀!芙蓉,咱们到里面去研究一下,各位,你们先在此闲聊一下吧,芙蓉请吧!」
众女不疑有他,立即嘻笑连连!
她们正在为将来的美满归宿兴奋着!
芙蓉以为马伯伯要单独向她询问令主武功之事,心中不由得得意万分,欣喜地随他进入那间字画室!
哪知,马伯伯却一把将门锁上,她不由一愣!
「哈哈!芙蓉,你别怕!老夫只是要向你问些有关令主的武功,怕你有所不便,因此才锁上门!」
厅中笑声一顿之后,重又吱吱喳喳,热闹起来了!
芙蓉亦暗暗松了一口气,媚笑道:「马伯伯!我根本不怕!除非你狠下心来,辣手摧花,不过,我也甘心!」
典儿一把搂住她,吻了一下,笑道:「芙蓉,似你这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老夫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呢?我恨不得疼死你哩!」
「讨厌!」
「咳!芙蓉!你先冷静一下,老夫有一个问题要向你请教!事关多人的幸福,请你务必要坦白!」
芙蓉殿主惑然地道:「马伯伯!我这一辈子还没有服过任何一个人,你是最令我心服口服的了,说真的!我发誓我绝无虚言!」
「好!我问你!你肯不肯放弃「密探」这份工作?」
「啊!你……」
「放心!没有第三人知道,这是老夫要避开她们,单独与你谈话的理由,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子吧!」
「马伯伯!你怎么知道我担任「密探」工作?」
「凭着老夫的第六感!」
芙蓉殿主沉思了一下子后,道:「好!只要马伯伯您肯收留我,我愿意放弃这份见不得人的工作!」
「好!我信得过你!走!咱们出去!」
芙蓉殿主呜咽道:「马伯伯!你如此轻易地相信我?」
典儿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傻丫头!把眼泪擦一擦!别让她们以为老夫吃你的豆腐,把你惹哭了哩!」
「马伯伯!你要不要其他密探的名单?」
「免了!反正你这领导人物已经投进老夫的怀抱了,老夫不喜欢知道得太多,以免大家见面不自然!哈哈!」
「马伯伯!我真是服了您了!对了!听您言中之意,以后,我还是要继续和令主保持联系了?」
「当然了!如不如此做,咱们如何掌握令主的行踪,对了!你会编「假情报」
吧!设法误导令主的判断!」
「我知道!事实上,经过多年来的暗中观察,我已经大致了解令主的几处主要的根据地了!」
「卧龙堡和春花姐主持的妓院有没有包括在内?」
「有!咦!马伯伯,您怎么知道?」
典儿神秘地笑道:「傻丫头!老夫这个副令主岂是吃闲饭!对了!令主还有几个根据地?」
「除了京内「威武镖局」外,应该没有了!」
「芙蓉!据你所知,令主目前隐在何处?」
「丐帮!可惜不知他的掩护身份!」
「嗯!别急!咱们出去吧!」
第十四章 群女臣服典儿带着芙蓉殿主重新和众女见面之后,立即笑道:「各位美丽的姑娘,请肃静!老夫有一件令你们尖叫的好消息要宣布!」
众女立即好奇地瞧着典儿!
典儿问道:「会主和两位副会主到底在不在?」
芙蓉殿主笑道:「不在!她们去见令主了!」
典儿笑道:「好!各位方才已经看过我的真功夫了,不过,我相信在各位的心中,仍在担心我的心计是不是比令主强?对吧?」
众女纷纷颔首!
「哈哈哈!我郑重地向各位宣布,我的心计不会比令主差,各位有没有发现,本人已经不自称「老夫」,而自称为「我」了?」
「是呀!我们正在奇怪哩!」
「哈哈哈!」
典儿迅速地褪去衣物,赤裸裸地站在众女面前,笑道:「各位有没有发现我的面貌和身体肌肤不大相配?」
「是呀!可是你并没有易容呀?」
「哈哈哈!这就是我的王牌!各位不要怕!瞧清楚啊!」说完,典儿双手负于背后,暗运「如意功」,竟化成一位紫脸大汉!
「啊!」
「哈哈哈!紫脸大汉吧?」
「啊!」
「哈哈哈!猛张飞吧?」
「啊!」
「哈哈哈,像不像你们的会主?」
牡丹殿主轻轻抚着典儿面目,叹道:「除了体型及发型以外,简直令人分不出真假!太奇妙了!」
「唔!发型只要梳理一下,即可以办得到,至于身材吗?瞧清楚了!」只听一阵「啪!啪!」骨骼响动声。
「啊!」
典儿捂着自己的下身,笑道:「除了这个部位以外,你们瞧一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像你们会主的?嗯!」
「啊!太神奇了?」
「呸!羞死了!还捂着哩!」
「嘻!臀部太圆太翘了!」
典儿笑道:「哈哈哈!你们会主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只要她破瓜之后不出半年,她的臀部一定更圆更翘的!哈哈!」
「呸!呸!呸!」
「哈哈哈!」
芙蓉殿主问道:「马……不……该叫什么呢?」
「叫哥呀!」
「呸!」
「哈哈哈!」
「喂!你这功夫叫什么名称呀?」
「不知道!」
牡丹殿主笑问道:「哥!你这个功夫叫什么名称呀?」
「嗯!好妹子!它叫「如意功」,称心如意!要变什么就变什么?」
芙蓉殿主问道:「哥!你的本来面目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看一看?」
典儿笑道:「当然可以!」
众女全神贯注地瞧着典儿。
典儿促狭地一个部份一个部份地变着,引逗得众女双目直瞪,嘴儿圆张,终于一位剑眉俊目,隆鼻笑口微张的俊秀男子呈现在她们的眼前了!
「喔!」
「会不会失望?」
芙蓉殿主颤抖着双唇进出一句:「天呀!」
众女亦欣喜得热泪直流!
典儿含笑注视着她们!
芙蓉殿主紧张地问道:「哥!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姓名吗?还有你是怎样混进到此地来的?」
典儿笑道:「你们还记得厨房的那个朱允文吧?」
「他不是被马……不!不是死了吗?」
「哈哈!这就是我的心计功夫!我就是藉着朱允文这个身份进来的!」接着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众女听得如痴如醉,几在梦中!
典儿叫道:「渴死了!你们哪位去拿酒来?」
丁香殿主三人立即含笑跑了出去!
典儿才将衣服穿好,丁香殿主三人立即笑嘻嘻地拿了两坛酒,几包卤莱及杯、盘、筷子回来了!
典儿连干了三杯,抓起一个卤蛋塞进口中之后,笑道:「嘿!
你们真有办法呀!如此短的时间内弄来这么多东西!「芙蓉殿主笑道:「这些是咱们准备作宵夜的呀!」
「哈哈哈!干杯!」
「干杯!」
则L笑道:「说起我的名字,你们一定会吓一跳,因为你们对于这个名字太熟了!东西吞下去了吧!我要宣布我的尊姓大名了!」
「我呀!姓吴!名叫宪典,俗名「小典」……」
「啊!是你!」
「哈哈哈……」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不错!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小典历经折磨,终于练成了一身功夫,柴桂松!
你的报应之期不远了!」
「说良心话,本来我想直接奸污你们的会主,设法取得她的爱,然后再公然出现于柴桂松面前,等他答应我们成亲了,再遗弃她……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猜那幅画一定是出自你们会主的手笔,她是如此的善良,我岂可毁了她,我要直接和柴桂松斗!」
「哥!你太伟大了!」芙蓉殿主喃喃说着。
众女们热泪直流!
能够与这种仁人君子终身为侣,又有何憾!
典儿举杯笑道:「干杯!」
「哥!干杯!」
典儿笑道:「各位好妹子!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好!咱们开始欢乐吧!」
「哇!太好了!再干一杯!」
「干杯!」
典儿干了一杯后,望着十二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摇头叹道:「皇天真是对我太厚爱了,一下子赐给我十二位大美人,唉!」
芙蓉殿主笑道:「哥!好端端地叹什么气呢?」
「唉!你们有十二人,我只有一个人,真是分身乏术啊!」
「嘻!哥!别操心!我有办法!」
只是她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瓷碗及骰盒,取出两粒骰子,笑道:「哥!你当裁判!咱们十二人来掷骰子!」
荷花殿主笑道:「芙蓉姐,你又要玩那套「脱衣游戏」啊?」
芙蓉殿主娇声笑道:「不错!不过这一次大家一定会争着要脱光身子,因为,谁先脱光,谁就可以先和典哥……嘻!」
众女亦纷纷嘻嘻直笑着!
典儿亦多少明白她们的游戏方法,不由笑道:「芙蓉!我看你的鬼点子最多了,人缘也挺棒的哩!」
荷花殿主笑道:「是呀!芙蓉蛆为人最热心了!我们还在猜她必定是未来的副会主人选哩!可惜,如今泡汤了!」
典儿笑道:「是不是因为她要当「吴夫人」了,哈哈……」
芙蓉望着典儿那神秘的眼光以及笑容,知道他也赞许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密探」,不由羞得垂下了头!
典儿笑道:「各位!如何开始玩?」
芙蓉笑道:「哥!首先,你必须先脱光身子,其次请你「开封」掷个顺序号码,以便我们决定个先后!」说完,十二位少女立即围着圆桌站好!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只听她叫声:「哎呀!咱们居然把最要紧的床忘记了,姐妹们,咱们去搬会主的床吧!」
典儿讶道:「别乱来!会主回来怎么办?」
芙蓉殿主朝众女眨了一下右眼后笑道:「放心吧!会主此次一共要出去三天,弄脏了什么东西,来得及洗的,姐妹们,对不对?」
「对!对!走!去搬过来!」
典儿方脱光衣服,众女已笑嘻嘻地将那张黄色系列,香喷喷的床抬了过来,笑道:「好棒的一张床呀!」
众女重又站好位置以后,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小妹就选第一号吧,百合姐第二号,依序下去,丁香姐姐第十二号,好不好?」
「好!」
典儿笑道:「芙蓉两粒骰子加起来最低的点数是两点啊!你自己选了第一号,岂不是永远轮不到你了!」
「哥!多谢你的关心!咱们姐妹人人皆是此道高手,不相信的话,你瞧!」
只见她抓起骰子往瓷碗一丢「卡啦……」几声后,两粒骰子叠在一起,上面那一粒赫然是殷红的一点,典儿不由叫声:「好!果然是一点!」
芙蓉殿主对众女笑道:「姐妹们!为了每个人「玩」得愉快起见,除了衣衫以外,连饰物也一起算上,好不好?」
「好!」
「再补充两点!第一,一定要自己掷对了自己的号码才算,第二点,为了不让典儿无聊,不妨先掷一个上去陪典哥!」
「好!不过,谁掷呢?」
是呀!每个人皆是此中高手,随便一掷,一定可以掷中自己的呀!
典儿躺在床上笑道:「我来掷!」
「对!最公平了!」
典儿抓起骰子在自己手中「呼」地吹了一口气之后,手一旋,往碗中一掷「卡啦……」响后,居然又是二粒重叠,殷红一点!
「啊!」
芙蓉殿主红着脸脱光身子爬上床后,典儿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芙蓉,这就是「善有善报」,知道吗?」
芙蓉殿主挂着泪会意地点了点头!
典儿笑道:「各位夫人,你们老公要「开封」掷号码了!」
只见典儿躺在床上,手儿虚空一招又一放,碗中两粒骰子跳起来转了几转之后,立即不停地在碗中旋转着!
典儿抱着芙蓉殿主,低声道:「芙蓉,就由蔷薇开始好不好?」
芙蓉殿主半信半疑地颔首道:「好呀!」
陡听一声欢呼:「哇!五点!我先来!」
果然是蔷薇殿主在欢呼!
芙蓉殿主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伏下身子,边摇摆边低声问道:「哥!您怎么能够掷那么准?」
典儿轻吻了她的右颊一下,笑道:「为了报仇!我是什么都学,而且一学就会,一学就精,服了吧!」
「服!服!心服口服!」
「丫头,由不得你不服!」
「对了!哥!你等一下别忘了使用「吸」字诀,否则她们人人如狼似虎,你一个人可能无法应付得了的!」
「喔!「吸」字诀真的有用?」
「嗯!我自己亲身体验过了,假不了!」
「那现在要不要吸一下?」
「不!人家才不要哩!哪有那么快的,多没有意思,等一下有人来排队的时候,你再吸好不好?」
「行!行!」
二人边亲热,边瞧着那十一个女人在拼杀!
只听娇喝连连,「卡啦!」声响中,首饰、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典儿笑道:「这么快啊!等一下不是通通排过来了!」
「是呀!这倒是个漏洞!」
典儿想了一下,笑道:「有了!看我暗中安排,芙蓉依你看,下一个应该排谁来比较好一点?」
「兰花姐!她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可是她比较内向,不喜欢与别人争,往往将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唔!外表是座冰山,内心却热情似火,她是六号吧!嗯!只剩一件肚兜了,看样子她今天倒是极力争取哩!」
「嘻!谁叫你长得那么令人喜爱呢?哎呀!现在轮到十二号百合了,她只剩下一副耳环哩!咱们的计划泡汤了!」
「别慌!」
只听百合娇呼:「六!六!六六大顺呀!」
典儿食指微微地弹了一下!
「嘻!五!六!可惜!」
「唉!」
芙蓉殿主喜得连摇数下!
只见骰子连连乱转,在众女暗讶之中,轮到兰花殿主,只见她暗暗闭目一刹那,手一松,「卡啦」骰子直响着!
「二!四!是六点!天啊!」
兰花殿主红着脸,颤抖着身子走到了榻前时,芙蓉殿主软乎乎地下了榻,笑道:「兰花姐!放开一切,好好地疯一下!」
「芙蓉姐!谢谢你!」
典儿边听骰音边暗中搞鬼,同时笑嘻嘻地道:「兰花,咱们是第一次,别拘束,诚如芙蓉所言,好好地疯一次!」
兰花殿主双手罩于榻上,牙一咬,不要命地晃动起来!
饶是柴欣怡那张床十分的结实,亦禁不住「吱呀!吱呀!」地抗议起来,众女瞧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后,继续拼着!
为了使兰花殿主能够好好地体会一次「高潮」的滋味,典儿技巧性地暗中搞鬼,使得众女怪叫连连!
已往百试不爽的手技,今个怎么完全失灵了!
各人暗中观察一阵子,没有人动手脚呀!怪了!
典儿双掌抚揉着兰花殿主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高挺的玉乳,听着她们的怪叫声,心中暗暗偷笑!
他深知众女人人手法高明,因此他一待骰子落进瓷碗之后,暗以真力将它多转了一圈,破了她们的手法。
典儿一见兰花殿主已经搞得香汗淋漓,娇喘嘘嘘,深知可以采取「吸」字诀了,便暗暗凝神运功。
说起来,也真亏了典儿天纵奇才,脑筋灵活,因为他除了要使用「吸」字诀以外,还要暗中搞鬼,最要紧的是应付兰花殿主那猛烈攻势!
只听兰花殿主闷哼一声,身子一抖,摇动的速度陡然减慢甚多,那种酸酥感觉,使她越摇越酸,偏偏又非摇不可!
禁不住未曾有过的快感,兰花殿主终于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却见牡丹殿主笑嘻嘻地俏立在榻前!
典儿又暗暗搞鬼之后,对着牡丹殿主笑道:「嗨!牡丹妹子!恭喜你!欢迎你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玩?」
「还是我来吧!免得累坏了你!」
「多谢!多谢!」
一场火辣辣的「激战」立即又开始了!
且说芙蓉殿主自己着好衣衫离开那张香榻之后,立即笑嘻嘻地看着姐妹们紧张地掷骰子争顺序!
看着她们惊讶的神情,暗中一瞧典哥哥那只偶而一弹的食指,心中越想越好笑,忍俊不住之下,走向那字画间。
她必须张口笑一下不可,哪怕是一声也好,否则,她的肚皮非撑破不可,哪知她一推开,神情剧变,差点惊呼出声!
她迅速地捂住口!
原来会主和两位副会主正神情复杂地瞧着芙蓉殿主,瞧那模样,方才一定躲在门后偷看,一见她走过来,才慌张退开的!
「怪哩!明明说是要出去三天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最惨的是典哥哥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这……」
这该怎么办呢?
唉!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吧!
只见芙蓉殿主躬身道:「会主!副会主!你们回来了?」
柴欣怡沉声嗯了一声,不语!
狄碧瑶毕竟是曾经和芙蓉殿主「并肩作战」过,只听她柔声道:「芙蓉姐姐,厅中那位少年是谁呀?」
芙蓉殿主暗忖道:「迟早要让会主知道的!干脆现在就让她知道吧!她若是一意孤行,只有联合众姐妹先下手为强了!」
「副会主!他就是吴宪典,小典!」
三女不由「啊!」的后退了一步!
芙蓉殿主迅速地考虑着如何应答!
只见柴欣怡轻吁一口气,问道:「就是令主时常提及的那位小典呀?」
「是的!」
「你们怎么没有擒下他,反而和他这样子?」
「会主!他就是那个马扬尘「马伯伯」呀!」
「啊!真的呀?」
柳绍香却不相信地接道:「不对呀!咱们暗里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呀,他的脸上根本没有易容的痕迹呀?」
芙蓉殿主笑道:「起先,我们也不相信,可是他一口气变了不少面孔,甚至于他还变成会主你哩!」
「啊!这是什么功夫?」
「如意功!」
「如意功?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功夫呢?」
「会主!那是一种神奇无比的功夫……」
柴欣怡打断她的话,问道:「那马扬尘本人呢?」
「死了!」
「啊!那他的功夫岂非高得骇人?」
「嗯!据咱们的估计,他的武功可能高于令主一筹!」
「啊!」
「不但如此!他的眼光可是独到。会主!你可知道他曾经在你的这幅画前足足看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竟泪流满面吗?」
柴欣怡身子一颤,骇然失声道:「真有这种事吗?」
芙蓉殿主将典儿对那幅画的感受,以感人的声音娓娓道来,听得柴欣怡秀目含泪,樱唇微颤,似欲言又止。
芙蓉殿主一见机会难得,干脆将典哥哥的身世以及今晚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说着说着,她自己亦潸然泪下了!
芙蓉殿主能荣膺「密探」之首,其心计,语言表达,煽动能力,自然是非比寻常,使柴欣怡三人感动得低声饮泣着!
不过,芙蓉殿主隐瞒了典哥哥打算与令主当面对抗之事,因为她的心中早已做了一个决定!
四人陶醉在感慨与感动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等心神恢复清明之后,陡听百合殿主高呼道:「芙蓉姐!」
柴欣怡立即按开密道,芙蓉殿主会意地扬嗓道:「来了!」
俟柴欣怡三人重人密道,书柜恢复原位后,才含笑开门与众人见面。
只见众女均已服装整齐的围绕在典儿四周,正在低声谈笑着!
典哥哥则容光焕发地边饮酒边与水仙殿主笑谈着!
芙蓉殿主未待众人询问,自动笑道:「典哥哥,瞧你们每个人春风满面的,方才一定玩得很愉快吧?」
牡丹殿主娇声笑道:「是呀!我们十一人不但各轮了一次每个人飘飘然,而且轮到最后的水仙殿主时,更是不负众望,与典哥哥同登仙境!」
芙蓉殿主赞道:「哟!想不到咱们水仙姐深藏不露,居然还是此道高手哩!
真是人不可貌相哩!」
水仙殿主却娇声反笑道:「芙蓉说笑了!是你们在前面「一番努力」之后,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嘻!」
牡丹殿主却笑道:「芙蓉姐,方才你躲在里面老半天,究竟在干什么呀!」
芙蓉殿主娇声道:「我在里面找资料呀!嘻!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方式,咱们不妨在明晚来试试看!」
众女不由纷纷附和!
典儿摇头笑道:「你们放着事情不做,光知道玩呀!」
芙蓉殿主娇声道:「嘻!典哥哥!你又不是管家婆,管这么多干什么?放心吧!
不会误事的!反正这三天会主又不会回来!」
众女亦吃吃地笑着!
典儿摇头叹道:「唉!我真是对你们无可奈何!各位美丽的夫人,你们的老公累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再见了!」
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明天晚上请务必要拨出时间,到芙蓉殿来玩「猜猜我是谁」游戏,好不好?」
典儿奇道:「猜猜我是谁?」
「不错!咱们姐妹都与你有过「亲蜜」的关系了,明晚,我们要派两位姐姐出来考一考你是不是能够分辨得出来?」
典儿笑道:「丫头!你进去里面老半天,竟想出这个「馊点子」来整我呀!
放心吧!你们一定考不倒我的!」
「嘻!先别说大话,明晚再说吧!」
「哈哈!明晚见!」
芙蓉殿主娇声道:「各位姐姐!咱们把这张床抬回去,吩咐下人来把此地整理一下,这些被单咱们明儿个自己动手洗吧!」
牡丹殿主红着脸道:「实在是「狼藉遍地」「惨不忍睹」,典哥哥这个冤家实在太厉害,咱们明天一起洗吧!」
「好了!动手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牡丹殿主洗了一个舒适的热水澡后,哼着歌儿,方进入房间,陡见人影一闪,香风一阵,芙蓉殿主已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芙蓉姐,你还不休息啊?」
「哇!想起典哥哥那个冤家,心儿便砰砰乱跳,睡不着觉,一见你这儿灯光还亮着,干脆进来聊聊!」
「唉!我也是有这种感觉!对了!方才人那么多,我不便问,你躲在字画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发现你的眼眶有些浮肿哩!」
「唉!还是牡丹姐细心!不过你可能想不到我是因为和会主以及二位副会主相对哭泣,才弄得那么难看哩!」
牡丹殿主芳容失色,道:「什么?会主她们回来了?那咱们……」
「没关系!看样子她挺同情典哥哥的哩!否则,她不会自动退入秘道,待咱们散后才出来!」
「那……她看到那张床那么脏,不气死才怪!」
「这还是小事,她在暗中瞧及咱们疯狂的情形,我也和盘地说了出来,牡丹姐!
这下子要怎么办?」
「唉!伤脑筋!明天一早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还好我没有说过咱们要联手造反的事,不过,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我倒有一个计划!」
「喔!说来听听!」
「牡丹姐,你还记得我方才向典哥哥提起过的「猜猜我是谁」吗?我想利用机会将会主及她们一起「拖下水」!」
牡丹殿主沉思了一下子,笑道:「芙蓉姐!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暗中制住会主她们,再和典哥哥撮合起来……」
菊花殿主笑孜孜地道:「是呀!是不是行得通?」
「构想是很妙!可是会主她们三人的武功甚高,三人联手布成的「诛仙剑」
阵厉害无比,硬拼之下,代价可不小哩!
芙蓉殿主摇摇头,笑道:「牡丹姐,除了硬拼之外,咱们可以来暗的呀!你那瓶「神仙倒」可以派上用场了呀!
牡丹殿主恍悟道:「是呀!你瞧我真是紧张过度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个法宝哩,对了,芙蓉姐,你已经有主意了吧?」
芙蓉殿主笑道:「此事就只有咱们二人知道,咱们不如此,如此这般……」
两人悄声交谈了半晌,方微笑地作了结论。
「牡丹姐,早点休息吧!我告退了!」
「嘻!金像奖大导演,慢走啊!」
「呸!」
柴欣怡三人待厅中人声杳然之后,方自秘道之中悄悄出来,只见柴欣怡痴立在那幅字画前不言不语!
事实上,她早就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但又不能不顺从,心情苦闷之下,方作出那幅字画。
想不到小典竟自字画中瞧出了自己的心境,唉!想不到他的「如意功」如些高明,偏偏又和父亲誓不两立,自己该怎么办?
还有,今天下午在岳阳楼碰见的吴阿姨,她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缓缓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心形玉佩」!
她自己的身上自幼即佩挂着一个同形同质的「心形玉佩」,想不到普天之下,竟然还有另一面完全相同玉佩。
今天上午柴欣怡突然接到柴桂松的飞鸽传书,命她带着二位副会主易容前往「过松亭」一晤!
爹从未如此慎重过,显然事非寻常,柴欣怡立即召来十二位殿主告知将去会晤令主,约三天才返回,请她们费心处理会务。
三女易容成少年文士自秘道到岳阳城后,径奔「过松亭」,方至「过松亭」
即见一位中年文士依在古松下远眺景物。
赫然见他左手中指戴着一只古意盎然的绿色斑指,柴欣怡立即上前轻声唤道:
「令主!」说完,就欲躬身一礼!
「怡儿,你们三人别多礼!此处人多,咱们就以「蚁语传音」交谈吧!走!
先到那边坐一坐吧!」
三女随着令主至一张石桌坐下,只见桌上备了不少的饼干、水果,三人不待招呼的边取用边向四周打量着!
却见亭子四周有十余名大汉独自徘徊,或仰天而望,或漫眺四周景色,人人神色肃穆,柴欣怡心知必是爹的贴身护卫——金斧手所乔扮。
耳边却听:「马扬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柴欣怡不敢隐瞒地将酒宴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她并没有提及典儿在芙蓉殿中的那一段风流韵事。
狄碧瑶因遭马伯伯夺去贞操,更是不好开口!
柴桂松沉思半晌,道:「马扬尘的心计武功皆不弱于老夫,你们要牢记,密切监视,稍有异状,立即下手除去!」
「令主!那不是少了一个大助力吗?」
柴桂松阴声笑道:「嘿嘿!大事已将完成,各大门派的掌门信物皆已落入我的手中,丐帮亦将于「端午狂欢大会」中自江湖中除名!
「京中亦已安排就续,和亲王那老狗亦已卧病在床,敬亲王更蒙当今圣上眷顾,今年中秋大事可定矣!」
三女听得神色大喜!
只听柴桂松接道:「哼!哈义平那小叫花,本来和朱允文计划要在「狂欢大会」
酒中下毒,朱允文既然已死,到时候看他们这帮人如何惨死法?」
柴欣怡骇然道:「真有此事?」
柴桂松概略将哈义平「摧花专案」说了一遍,然后阴声道:「嘿!他们胆敢来此毒招,老夫就将计就计,—下子除去这最后一批阻力!」
「令主!还有「神州一儒」杜如海呀?」
「哼!他也会参加此次行动的!放心!以马扬尘他们二十余人对付他们足足有余了,届时老夫会另派十二名金斧手支援的!
「端午节那一天,」准进不准出「,任何人皆可以上君山,但不准放走任何一个敌人,过了这天,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哈哈哈!」
三女亦兴奋不已!只有狄碧瑶表面高兴,内心却复杂极了!
再怎么说,马扬尘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以她的贞烈个性来说,也是唯一的男人,显然的,令主已有「狡兔死,走狗烹」
的打算了,这……
「老夫得走了,你们难得出来,就好好地玩一天再回去吧!」
「是!」
待柴桂松走后,柴欣怡歉然地对狄碧瑶道:「瑶姐,方才令主的吩咐,你已经听到了,届时别怪小妹……」
狄碧瑶淡淡地道:「会主!没关系!你也是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形之下失身的,我对他根本毫无情感可言!」
柴欣怡拉着她的手叹道:「瑶姐!委屈你了!」
狄碧瑶哑声道:「没什么,咱们四处走走吧!」
她们三人往岳阳楼行去不久,忽见一位素衣美妇出现在那石桌,呐呐地道:「事已紧急,非让这孩子知道身世不可了!」
这位素衣美妇正是当年受尽屈辱,愤不欲生的徐若玲,在百忍大师的安排下她上京直接投奔和亲王处。
和亲王一见百忍大师要徐若玲转交的那面玉牌,恭恭敬敬地一礼之后,仔细地询问了徐若玲的一切经过。
自此以后,徐若玲即易容以吴玉雅的身份,在和亲王府担任女总管之职。
柴欣怡未到君山主持万花会以前,经常以敬亲王干女儿身份到和亲王府走动,因此亦结识了徐若玲。
徐若玲有心亲近之下,柴欣怡立即人前人后「吴阿姨长」「吴阿姨短」的称呼起来,简直把她当作自己死去的母亲看待。
最令徐若玲百思不解的是,她发现敬亲王府的那位女总管陈淑嫒身形容貌与柴欣怡十分酷肖!
更怪的是,据徐若玲暗中观察陈淑媛,只是暗中关注着柴欣怡,却尽量避免和柴欣怡见面。
在敬亲王六十大寿那天,徐若玲在成千贺客之中,发现一位中年文士,她的心中突然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不由暗暗注意着那中年文士。
怪的是周旋人群之中的陈淑媛亦在注视着那中年文士!徐若玲不由留上了神,只见那中年文士凑近陈淑媛身畔,耳语几句。
陈淑媛神色一变,低着头朝内院行去。
中年文士漫不经心地朝四周扫视一下,嘴挂冷笑地亦向内院行去,徐若玲心中一阵好奇,亦悄悄地向内院行去。
潜近陈淑媛房外,立听陈淑媛低声道:「姓柴的!你如此折磨我,干脆杀了我吧!」
「嘿嘿!沈淑玉!你别不知好歹!天天可以和你那宝贝女儿见面,虽然不能相认,又有什么关系!来!咱们亲热亲热!」
「柴桂松!住口!」
徐若玲身子不由得一阵剧颤:「天啊!那中年文士会是那该死的柴桂松,天可垂怜,竟让他自动送上门来了!」
第十五章 会主投降「嘿嘿!好!好!想不到你沈淑玉还是如此贞烈,可是你可知道邵必栋早已忘记你了,他天天泡在应春花的怀中哩!嘿嘿!」
「柴桂松,你少唬我了,你毁了我全家,岂会让栋哥再活下去,若不是为了怡儿,我早就不愿意再活在人世了!你滚吧!」
「嘿嘿!不错!你们一家十五口,只剩下你们母女二人,告诉你吧,你那宝贝女儿现在已是「万花会主」啦!她的权力可大哩……」
「你……」
「她的手下有数百名妙龄少女,人人不但长得貌美似花,而且武功高强,将会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归本令主所用,嘿嘿……」
「你!你竟会令怡儿去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嘿嘿!谁叫邵必栋昔年得罪了本令主,你趁今晚就多看你那宝贝女儿几眼吧!
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上任啦!」
「你……你……」
徐若玲心知柴桂松即将出来,便迅速地回到厅中。
果见那中年之土在不久之后,回到了厅中,他上前朝敬亲王笑语一阵子之后,立即离去,令徐若玲暗恨此魔命大不已!
柴桂松说得不错,隔天徐若玲至敬亲王府一探听那位人缘极佳的「欣怡格格」
(敬亲王的义女)已经远京返回扬州了。
扬州?莫非柴桂松的巢穴在扬州?
徐若玲离开敬亲王府后,立即回到和亲王府将事情经过向和亲王禀报,一个时辰之后,立见十余名中年人自和亲王府离去。
从此以后,每隔三天就有人将万花会在江湖上活动情形送了和亲王府中。
这一天,徐若玲直接去拜访了敬亲王府女总管陈淑嫒。
摒退下人之后,徐若玲以「蚁语传音」开门见向陈淑嫒道:「沈姐姐!你别惊骇,小妹今天送来了令嫒所主持的万花会活动情形…」
沈淑玉霍地站起身子,芳容失色地道:「你是……」
徐若玲微笑道:「沈姐姐!你是不是还记得「金龙镖局」的徐若玲?」
「是你?」
「不错!我是易过容了!唉!你且听我说!」当下,徐若玲将自己的遭遇向沈淑玉概略地说了一遍!
「柴桂松这该死恶魔!」
徐若玲又将敬亲王六十大寿那天自己发现柴桂松和沈淑玉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道:「沈姐,想不到你们夫妇也难逃柴桂松这恶魔的毒手!」
沈淑玉叹道:「先夫在十余年前曾和柴桂松比过武,想不到竟让他怀恨在心,一家十余人皆死于他的手中,仅存小妹及怡儿二人!」
「柴桂松为人阴沉,睚眦必报,如今与敬亲王勾搭要称霸天下,阴谋政变,当然要除尽天下的正义人土!」
「可怜我那认贼作父的怡儿,竟然双手染血,天呀!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呀!
竟报应在我那苦命的女儿身上!」
「沈姐!我认为你有早日和令嫒会面的必要!」
「可是,一来,她如今不知在何处?二来柴桂松那魔头必定监视严密,说不定反而会害了怡儿一条小命!」
「嗯!这一点倒是不能不防,不过,沈姐你安心,我会好好设计的!可虑的是,今嫒不肯相信她的身世!」
「不会的,你只要交这块「心形玉佩」给她看,同时指出她小腹上有一粒」
米「粒大红痣,她就会相信你的话了!」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碧绿「心形玉佩」递给了徐若玲!
「好一块古玉,价值菲薄哩!」
「徐姐!怡儿身上亦有同样的一面,这一对玉佩在咱们沈家已经传了十余代了,可以避邪疗毒哩!」
「喔!沈姐!你就静待母女重逢的佳音吧!我会随时和你联络的,你今后可要多注意敬亲王等人行动!」
「想不到敬亲王权倾天下,居然还不知足,放心!他最信任我了,我会帮你收集证据及消息,咱们密切地联系吧!」
徐若玲一获悉万花会将举办「端午狂欢大会」及柴桂松目前可能在岳阳城之消息后,征得和亲王同意后,带着府中三名高手潜至了岳阳城!
她一见柴欣怡三人上了岳阳楼,立即随后跟着上楼。
只见柴欣怡三人坐在临湖一张桌上,立即轻呼一声:「欣怡!」
柴欣怡想不到会在此遇见「吴阿姨」,立即上前拉着徐若玲双手,笑道:「吴阿姨,你什么时候来到此地的?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徐若玲低声道:「欣怡!别忙了,我认识她们,她们是你的得力助狄碧瑶及柳绍香是不是?」
「是的!」
徐若玲含笑向二女颔首后,坐了下来。
小二送上酒菜之后,徐若玲低声道:「欣怡!你们三人实在不愧为巾帼英维,将「万花会」会务,办得声威日隆!」
柴欣怡讶道:「吴阿姨,你怎么会知道?」
徐若玲朝四下一瞥,一见没显眼的人物,立即掏出那面「心形玉佩」笑道:「欣怡,你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玉佩吧!」
柴欣怡秀目圆睁,颤声道:「吴阿姨,你怎么会有这面玉佩,而且也知道怡儿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玉佩呢?」
徐若玲笑道:「是你娘告诉我的呀!」
柴欣怡站起身子,颤声道:「我娘?我娘还活在人世?」
「欣怡坐下,瞧,别人在瞧你啦!」
柴欣怡四下瞧了一下,红着脸,重又落座。
徐若玲以「蚁语传音」向柴欣怡道:「欣怡!阿姨问你,据令堂所言,在你的小腹上有一颗米粒大的红痣,是不是?」
「啊!」
「傻孩子,有没有?」
柴欣怡秀目盈泪,不住地点头!
「欣怡!她们二人是不是靠得住?」
柴欣怡迅速地点了点头!
徐若玲低声道:「不瞒三位,欣怡的亲生母亲不但尚活在人世,而且曾经和欣怡朝夕相处了一段很长的时光哩!」
「吴阿姨,别吊怡儿的胃口了!」
「欣怡!你认识亦中的那位陈总管吧?」
「啊!是她!怪不得我总是有一股想要和她亲近的冲动,可惜,她一直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使我接近不了她!」
「唉!欣怡!你可知道她心里多想抱着你痛哭一场哩!可是,她一直受人监视,她不敢亲近你,她怕你受到伤害呀!」
「喔!我可怜的娘呀!吴阿姨,是谁如此的狠心,暗中控制怡儿的娘?」
「柴桂松!」
「啊!」
「欣怡!你很惊讶吧!」
「怎么可能呢?」
「唉!欣怡,阿姨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徐若玲忙把沈淑玉的遭遇说了一遍!
柴欣怡双目掉泪,颤声道:「天啊!这是真的吗?」
徐若玲神色严肃地道:「欣怡!好好地回想一下柴桂松的所言所行,仔细地分析一下,相信你多少会有所得的!」
柴欣怡身子不由一颤!
怪不得柴桂松在和她单独相处之时,神色之中总是透着邪异的目光,那种目光不应出自一位为人父亲的身上呀!
徐若玲叹了一口气,道:「欣怡!你日后再仔细地观察吧!阿姨现在再把自己被柴桂松迫害的经过说给你们听吧!」
柴欣怡三人听得咬牙切齿,双目之中更是热泪盈眶。
柴欣怡颤声道:「徐阿姨!你那可怜的孩子呢?」
徐若玲叹道:「不知道,小典,你还活在人世吗?你可知娘在想念你?」
柴欣怡惊呼出声:「徐阿姨,你那个孩子叫做小典?是不是身材细细的,弱弱的,一直不发半言半语……」
徐若玲颤声道:「就是他,就是他,欣怡,你见过他?」
柴欣怡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是,他是「日月令」中人经常提及的人物…」
接着将典儿被迫害的经过,概略地说了出来!
徐若玲双手紧抓,双目欲裂,身子直抖!
她愤怒极了!
苦命的孩子,一天要挨如狼似虎的壮汉上千鞭子,柴桂松!
柴桂松!你一定不得好死,典儿!你如今在哪里呢?
柴欣怡三人见状,亦难过极了!
好半晌,徐若玲稳住情绪,道:「欣怡,麻烦你暗中留意典儿的下落,这面玉佩原本是令堂送给阿姨之信物及订亲之物,只要阿姨能够找到典儿,除去柴桂松之后,我们打算让你和典儿在一起,唉!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柴欣怡羞得低垂着头!
徐若玲正色道:「欣怡,碧瑶,绍香,今日之事切勿轻易外泄,阿姨尚要回去布置一切,你们回去吧!欣怡,你就多加观察柴桂松吧!」
柴欣怡痴立于字画前,热泪早已湿透衣襟犹未觉!
狄碧瑶轻声道:「会主,想不到小典居然会进入此地,莫非冥冥之中,上苍安排好了,令主,你可要多加考虑徐阿姨之话!」
柴欣怡叹道:「碧瑶姐,我早知令主乃是我的杀父仇人,可惜,他的心计,武功那么高,势力那么大,咱们如何反抗呢?」
狄碧瑶瞧了柳绍香一眼,道:「会主,绍香姐,咱们可以和小典联手,只要能制伏那十二位殿主,咱们即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柳绍香道:「可是,咱们别忘了,她们十二人之中至少有一位是令主的密探,咱们必须谨慎,以免弄巧成拙!」
柴欣怡叹了一声,道:「唉!夜深,咱们明天再说吧!」
隔天中午,在芙蓉殿内,芙蓉殿主笑嘻嘻地道:「会主,二位副会主,很欢迎你们赏脸,来!我敬你们一杯!」
「干!」
柴欣怡笑嘻嘻地道:「芙蓉姐,我们人已经来了,酒也喝了,这下子,你总可以宣布为什么要请客了吧?」
芙蓉殿主支退小芙及小蓉,神色肃然道:「三位姐姐,我今日请你们来此,乃是有一件事要向你们坦白!」
「啊!」
「会主!你认识这面金牌吧!」说完,芙蓉殿主自怀中缓缓地掏出一面刻有「日月令」三字的金牌,肃穆地递给柴欣怡。
柴欣怡立即立起身子,跪在地,恭声呼道:「拜见令主!」
芙蓉殿主沉声道:「免礼!请起!」
芙蓉殿主沉声道:「会主,三位姐姐,我正是令主手下「密探」领导人,数年来,若有伤到你们之处,尚祈见谅!」
柴欣怡惑然地问道:「芙蓉姐,你为何向我们提起此事?」
芙蓉殿主微笑道:「会主,典哥哥已经在昨夜一一与咱们十二位姐妹结了合体之缘,我们打算于近日之内相偕归隐……」
牡丹殿主会意的接道:「会主,二位副会主,请恕咱们无法继续在万花会中效劳,所幸会中人材济济……」
柴欣怡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好!真好!令主昔年百般折磨小典,如今有你们十二人陪他,就算是代令主弥补他吧!恭喜你们!干杯!」
说完,一饮而尽。
狄碧瑶急道:「会主,如此一来,岂不太好了,咱们……」
柴欣怡手一举,笑道:「碧瑶姐,别说下去了,干呀!」
说完自己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狄碧瑶默默地陪她喝了一杯!
芙蓉殿主静静地瞧了牡丹殿主一眼,笑道:「会主!多谢你,干!」
柴欣怡笑嘻嘻道:「新娘子,干!大家一起干呀!」
柴欣怡自获悉自己身世及瞧见小典与众女亲热的情景,心情一直无法平复,此时陡听小典即将与她们成亲归隐之事,更是受不了!
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
芙蓉殿主二人原本打算用药迷倒她,此时一见她猛灌酒,立即改变主意,不但陪她猛喝,更是经常藉机灌二位副会主的酒!
陡听柴欣怡打了一个酒隔,娇笑道:「芙蓉姐,还有十位新娘子呢?去请她们来吧!大家好好地醉一醉!」
牡丹殿主即笑嘻嘻去请她们!
不久,只见百合殿土等五人各抱着一坛酒,笑嘻嘻地随着牡丹殿主走了进来,娇声齐道:「会主,二位副会主!安好!」
柴欣怡笑道:「哟!五位新娘子来啦!还抱着喜酒来哩!嘻嘻!
兰花姐她们五人为什么没有来呢?「百合殿主人座后,笑嘻嘻地道:「兰花姐五人正陪着典哥哥在兰花殿猛喝着酒哩!她们等一下会来的!」
「典哥哥!是小典吧!来!咱们为他喝一杯,干杯!」
「干杯!」
柴欣怡抹去嘴角的酒渍,叫道:「百合姐,荷花姐,你们五人迟到,必须罚三杯,来!我陪你们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在芙蓉殿主蓄意灌酒之下,一向甚少豪饮的柴欣怡三人,虽是内力深厚亦醉薰薰了!
申末,酉初,三人已醉得呼呼大睡了!
芙蓉殿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喔!好不容易终于将她们「摆平」了,各位姐姐,你们可知昨天在「怡心园」之事,会主已知道了?」
百合殿主慌道:「真的呀!」
芙蓉殿主迅速地将事情经地说了一遍!
百合殿主等人不由芳容失色。
芙蓉殿主续道:「各位姐姐还记得我昨夜所提过之「猜猜我是谁」吧?我打算将她们三人与典哥哥「送做堆」,先造成「事实」再说!」
牡丹殿主笑道:「据芙蓉姐表示,会主似乎对典哥哥印象甚佳,咱们此举,不是更有意义吗?」
芙蓉殿主笑道:「只要她们三人加入我们的行列,咱们足以和令主相抗衡了,普天之下,没有咱们惧怕的人了,是不是?」
百合殿主双手连拍笑道:「太好啦!」
其他四女亦喜形于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帮帮忙将我那张床及小芙、小蓉二人之床抬出来,将会主她们三人放在上面,嘻嘻!」
一切布置就绪之后,命小芙及小蓉在旁守扬州之后,七女立即奔向兰花殿!
一进兰花殿,立即见到典儿与六条光溜溜的身子醉意盎然地边喝酒边打情骂俏,扯在一起,场面火辣辣的。
芙蓉殿主七人迅速地剥去衣服,举起酒杯,齐声道:「典哥哥,来,咱们好好地喝几杯吧!」
小典睁开醉目,哈哈笑道:「好!好!干!干杯!」
芙蓉殿主等她们直将小典灌得舌头打转之后,芙蓉殿主方娇声道:「典哥哥,你还记不得我提的「猜猜我是谁」游戏?」
「哈哈!丫头!你以为我喝醉啦?我当然还记得,你说要考我,是不是,来呀!
别说两个人,就是你们全部来,我也记得!」
牡丹殿主红着脸笑道:「别吹啦,到时候再说,来!干了这杯以后,咱们就去芙蓉姐那儿进行测验吧!嘻!」
「干杯!」
重又穿好衣服之后,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分搂着典儿来到后头,百合殿主五人在前头,一对一地将会主三人之事,低声地转告另外五人。
她们嘻笑连连,迅速奔入芙蓉殿,先将柴欣怡三人剥个精光之后,各在她们三人口中塞人了一小片「媚药」。
典儿一见芙蓉殿中一片黝黑,不由叫道:「芙蓉,怎么不点灯?」
芙蓉殿主娇笑道:「典哥哥,不这样,如何考你呢?」
「好!好!我就不偷看!」
「典哥哥,你不但不准偷看,而且不准出声,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皆不准出声,亦不可半途而废,知道吗?」
「没问题!」
牡丹殿主接道:「典哥哥,殿中摆着三张床,上面各躺着一个人,你必须在第一人泄身之后,才可以去找第二人喔!」
「没问题!」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那「吸」字诀不可以一上场就使出来喔!」
「放心啦!那样子,未免显得我「恃技行凶」?」
「嘻!姐妹们,宽衣吧!」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不准偷看,不准偷听,我们要推派三位代表了,记住,别偷看偷听喔!」
「哈哈!安啦!」
只听一阵步声杂沓之后,立即寂然!
典儿叫道:「好了吧?」
「好!你们老公要上阵啦!」
典儿暗暗摸索一阵,摸到了一张床,只听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子扭劲声,典儿笑道:「咦!这位是谁?好像很「难过」哩!」
他爬上床,用手先将胴体细摸了一遍。
「咦!会是谁?」
那人却一把紧搂着典儿。
典儿低声道:「嗯!你故意乱摇乱晃,故意混淆我的判断呀?好!我就先把你「摆平」了以后再说出你是谁?」
一场热战,立即开始!
十二位殿主在旁瞧得心痒痒的。
想不到一向冰若冰霜的狄碧瑶居然会浪成那个地步!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一事,笑道:「典哥哥,你猜不出来了吧?」
「丫头,先别得意!」
「典哥哥,为了预防她们舒服之际,呻吟出声,让你听了出来,我要制住她们三人的哑穴,可以吧!」
「哈哈!下手吧!」
芙蓉殿主迅速地点了三女之哑穴,笑道:「典哥哥,你放心,你在她们三人身上各有三次机会,第三次时,我会解开她们的穴道的!嘻!」
「丫头,你太瞧不起我了!」
众女暗暗佩服芙蓉姐心思细密,相视微笑着。
只见狄碧瑶身子猛摇猛晃着!
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吸吧!」
典儿暗暗使出吸字诀,不久,狄碧瑶身子连颤,四肢一直,一动也不动了。
典儿抚摸着身下之人各部位,仔细地回想着……可惜,一直无法作结论。
「典哥哥,别急,还有两次机会,换个人吧!」
典儿苦笑一下,重又扑向第二张床上之柳绍香!
这一次,更伤脑筋!
对方虽是热情似火,但却抗拒得厉害:「怎么回事,这些丫头莫非暗运功力故意这样,伤脑筋!」
只听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很紧吧!嘻嘻!你慢慢猜吧,最好动作轻柔些,仔细地回想吧!嘻嘻!」
众女捂着嘴,暗笑不已!
典儿果然放缓冲势,仔细回想着……可惜一直毫无结论。
芙蓉殿主一见柳绍香落红片片,身子直扭,立即笑道:「典哥哥,既然一时想不起来,干脆先冲她一阵子,或许会找出来哩!」
「丫头,你这狗头军师,害我查不出来!」
「嘻嘻!」
战况立即转为激烈。
在典儿「吸」字诀下,柳绍香身子连颤,乖乖地就范了!
典儿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查不出来呢?
芙蓉殿主等人看得暗暗好笑不已!
典儿泄了一下闷气之后,又爬上了第三张床。
芙蓉殿主娇笑道:「典哥哥,这第三位最神秘啦!我看你是绝对查不出来的,除非你睁开眼睛瞧一瞧!」
「丫头,别害我上当,我一向言出如山,绝对不偷看的,不过,听你如此一说,我倒是要好好地查一查!」
言讫,右掌自柴欣怡脸部,一直缓缓地往下滑了下来。
当他触到那对尖挺又饱满的玉乳时,不由爱不释手,留连忘返!
旁观众女亦暗称赞会主不但花容月貌,更是身材绝妙,肤泽晶莹光滑,令她们自叹不如。
典儿摸遍柴欣怡身子后,叹道:「丫头,你们给我小心点,别害我吃上了「强奸良家少女」之罪名。」
典儿小心翼翼地与她合体之后,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众女一见典哥哥神情有异,不由得注视着!
典儿速度逐渐加快,柴欣怡亦随着加快了速度,在酒力,媚药药力催动之下,逐渐转趋激烈!
典儿心知此女必定不是十二位殿主中的任何一人,但她会是谁呢?
这一战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柴欣怡毕竟功力深厚,方才睡得一阵子,此时一经激战,立即清醒过来,一发现自己被小典紧紧地搂着,她暗暗向四下一望,不由得玉脸通红。
她知道一定是中了这些丫头的计了,不过毕竟也遂了自己的心愿,当下佯作仍未清醒,运起功力与小典逢迎着。
想不到男女交合居然会有如此的快感,怪不得那些丫头会紧紧地缠着典哥哥不放,显然典哥哥有他过人之处。
她只觉与典哥哥在一起,全身便有一阵剧烈的快感,当下运起内功心法守住内元,全神应付典哥哥的攻击!
典儿立即运起「吸」字诀对抗!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听柴欣怡呻吟道:「典……典哥哥……我……我……」
典儿闻声睁眼一瞧:「会主!是你!」
柴欣怡双手捂着双眼,不敢吭声。
典儿正欲起身,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你犯规了,我们一致通过决议罚你,继续到泄身为止!」
「这……」
「典哥哥,会主又没有责怪你,冲啊!」
典儿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芙蓉殿主叫道:「姐妹们,咱们到外面去,别在此处当电灯泡,好不好?」
「走!」
众女离去之后,两人心情一轻松,立即亲蜜地「交往」起来!
典儿红着脸道:「会主,对不起,冒犯你了!」
柴欣怡声细若蚊地道:「典哥哥,我不会怪你的,是芙蓉姐她们在暗中搞鬼,不过,她们也是出自一番好意!」
典儿暗忖道:「乖乖,一下子又加了三个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美,会主更是天生异禀,令我情不自禁舒畅不堪!」
他伏下身,凑上那樱唇,紧紧地吻了起来。
渴盼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了,她能不激动若狂吗?
柳绍香及狄碧瑶自泄身之后,神智一清,睁目一瞧及会主及小典缠绵的情景,立知自己方才亦经过小典的「洗礼」了!
两人相对羞涩地一笑之后,闭上美目欲迅即入定。
耳际传来会主及小典合作发出来的那迷人声音,令她二人心弦运动,经过一番努力的克制之后,二人终于入定了!
「会主……」
「典哥哥,叫我怡妹……」
「是,怡妹!我身世及情形,你全部知道了吧?能够拥有你,我吴宪典实在应该好好地感谢苍天才是!」
「典哥哥,我是自伯母口中得知你的身世,真是……」
典儿急忙接问道:「怡妹,你方才提到的伯母是谁啊?」
「徐阿姨!徐若玲阿姨啊!」
典儿双目含泪,频频低呼:「娘!娘!天啊,典儿的娘居然还活在世上,天啊,我在做梦吗?」
柴欣怡仔细地将自己的身世及和徐若玲相识,深谈的经过说了出来,说到自己的母亲及家人被柴桂松迫害的经过时,不由低低啜泣着!
典儿紧紧搂住她,频呼道:「怡妹!怡妹……」
柴欣怡也喃喃唤道:「典哥哥……典哥哥……」
同病相怜之下,两人情意缠绵排恻,死命地搂着,恨不得两人能够合而为一。
两人皆修习过至高内功心法,又能运用到床上来,在器官舐吮之下,妙不可言,两人只觉得身子飘飘然的。
也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两人联袂登上了「爱的高潮」!
两人依依不舍,继续低唤着,拥吻着。
直至狄、柳二女离去的轻微脚步声惊动了他们二人,典儿才回过神,柔声唤道:「瑶妹,香妹,你们请过来一下!」
典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柴欣怡身子,站起身子,双手分搂柳绍香及狄碧瑶坐在床沿,低声道:「瑶妹,香妹,对不起,方才「侵犯」了你们!」
狄碧瑶低声道:「典哥哥,是我们的福份大!」
柳绍香柔声道:「典哥哥,一切全是苍天安排的!」
典儿低声道:「还痛不痛?」
二女红着脸摇了摇头!
柴欣怡着好衣衫,笑道:「典哥哥,瑶姐!香姐!咱们去把身子洗一洗,等一下那些丫头可能还有什么绝活哩!」
典儿好似大王般,被柴欣怡三人温柔地服侍着洗好澡后,望望自己,又望望三女,再想想另外还有十二个女人,苦笑道:「我该怎么办?」
柴欣怡红着脸,啐道:「谁叫你「狗怪」(顽皮),自己负责!」
狄碧瑶及柳绍香嘻嘻直笑着!
「拜托啦!三位!」
「呸!出去!出去!」
典儿穿好衣服后,春风满面地走出浴室门,却见那十二位殿主已经将床抬回房中,不但如此,还布置了一桌的酒菜!
她们一见典儿出来,纷纷做了一个鬼脸。
典儿笑瞪着她们不语!
走到桌旁,举起酒杯,朝她们一照,一饮而尽。
众女会意地亦干了一杯!
典儿笑道:「各位,咱们来段载歌载舞如何?」
芙蓉殿主笑道:「好!我去安排一下!」
丝弦悠悠扬起,典儿笑道:「上次,我是以马伯伯的身份,气氛总觉得怪怪的!
今天咱们尽情地唱唱跳跳吧!」
百合殿主拍手笑道:「太妙了!」
典儿笑道:「大家起来,一个接一个唱下去,想唱就唱,想吼就吼,疯过了这一夜,咱们可要收下心,俟除去元凶之后,再疯一辈子吧!」
众女纷纷鼓掌叫好!
在浴室的三人禁不住发出安慰的微笑。
典儿吼声:「殿后的小姐,钟山春、探戈!西调!」
「砰!砰!砰拆!砰!」的悠悠丝弦倏然响起。
典儿柔柔地唱道:「巍巍的钟山!巍魏的钟山!龙蟠虎踞石颈城……芙蓉!
来!」
「啊……画梁上呢喃的乳燕,柳荫中穿梭的流莺!一片烟漫,无边风景;装点出江南新春,装点出江南新春……」
典儿搂着牡丹殿主按着节奏,曼妙地舞着。
众女纷纷自找对象曼舞着。
兰花殿主脆声接唱着:「大家努力向前程,看草色青青,璃江涛声声,起来,共燃起大地的光明……」
典儿唤道:「初变女!探戈!来!」
百合殿主美妙的歌声,立即传了开来!
「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多少的往事堪重数!
你呀!你在何处?」
典儿一个一个地换着,他那轻快的舞步令众女如痴如醉,典儿不由暗暗感谢在「春花姐」那儿学来的歌唱及舞蹈!
荷花殿主依偎在典儿怀里,双目柔情万千地凝视着心中和白马王子典哥哥,口中轻柔地唱道:「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
丁香殿主接着唱道:「啊——我的梦和遗忘的人!啊……爱我最初祝福的人!
终日我灌溉蔷薇,却让幽兰枯萎!」
陡听浴室门口传来柴欣怡的声音:「姐妹们!两相依,探戈!」
只见她对着众人一笑,扬嗓虽道:「晚风起,夕阳斜,柳摇曳!徘徊在花荫柳堤,有谁两相印?睛空万里,北雁向南飞,穿过了画楼西!早巳知道音讯稀,不会有好音寄!两相依,两相依,只有睡梦里!」
似黄莺出谷,殿中不住萦绕,众人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优美的歌声中,身子好似飘浮在九霄云外!
柴欣怡边歌唱,边走向典哥哥……
典儿启口叫道:「我有一段情!探戈!来!」
「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知心人儿出了门,他一去呀没回音!我的有情人呀!莫非变了心!为什么断了信,我等到呀到如今!」
柴欣怡微微一笑,接道:「夜又深呀!月又明,只能怀抱七弦琴。弹一曲呀!
唱一声,唱出我的心头恨。我有一段情呀,唱给春风听!春风替我问一问,为什么他要断音讯?」
两人唱着,已身子一粘,婆娑起舞起来了!
柳绍香娇声道:「何日君再来!探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众女娇呼道:「来!来来来喝完了这杯再说吧!」说完,香风四溢,人影交叉移动之中,人手一杯,仰首干杯!
狄碧瑶绽启香唇接唱道:「情乐时中有,春宵飘吾裁!塞鸦依树尖,明月照高合!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众女齐声呼道:「来!来来来!再敬各位一杯!」立即又一饮而尽!
莲花殿主依偎在典儿怀中,娇声唱道:「玉漏频相催,良辰去不回!一刻千金价,痛饮莫徘徊!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又是一阵欢呼:「来!来来来!再敬大家一杯!」欢笑声中,酒杯又空了,蔷薇殿主紧紧搂着典哥哥,唱道:「停唱阳关叠,童祭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典儿笑道:「各位,再干一杯吧!」
众人含笑又干了一杯之后,齐声唱道:「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典儿笑道:「多谢各位「夫人」的捧场,谢谢各位「太座」。」
「皮厚!」
「臭美!」
「芙蓉姐,拿面镜子给他照一照!」
典儿嘻皮笑脸地道:「俗语说「嫌货就是买货郎」,各位少臭我了,想一想你们在我的怀中呼唤的情景吧!哈哈……」
「呸!呸!呸!」
「去刷牙,脏死了!」
又笑开了一阵子之后,众人重又入座,在悠扬的乐声之中,典儿及众女共进一个愉快的宵夜。
待婢女们收下碗盘,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主持品茗,众人愉快地交谈着……
只见典儿站起身子,道:「各位妹妹,首先我以千万分的心意感谢你们看得起我,愿意和我同过甘苦!
「面对阴谋狡诈、势力雄厚的柴桂松,我想请各位提供意见,咱们必须除去柴桂松才能够拥有这种欢乐日子!」
狄碧瑶立起身子将柴欣怡身世及典儿遭遇,以及在岳阳楼遇见徐若玲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众女听得愤恨不已,杀机盎顶!
柴欣怡轻叹了一声,道:「各位姐姐!典哥哥!咱们要化悲愤为力量,这些年来,由于柴桂松心机过人,我虽然是会主,但是我知道他曾经暗中命令各位去办事,咱们回想一下,先找出柴桂松的巢穴,再予以各个击破,先翦除他的爪牙!」
众女纷纷赞同。
经过一番统计分析之后,确定柴桂松的巢穴计有三处:「卧龙堡」、「春花姐主持的那家妓院」以及京中之「威武镖局」。
除此之外,柴桂松目前隐身于丐帮之中,而且身份至少在长老级以上,他的四周随时有三十六名金斧手,及三位冷面罗刹护卫着。
芙蓉殿主走自秘室之中取出一大堆文件,娇声道:「这些全是各地密探送来的资料,柴桂松控制人之手段实在很恐怖!」
众人翻阅一阵子之后,不由骇然失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别紧张,从前天起,柴桂松所接到的资料都已经被我动了手脚啦,各位可以放心啦!」
陡见小芙抱着一只灰鸽走近芙蓉殿主身前,芙蓉殿主取下灰鸽脚环之小筒,倒出一纸卷后,又自怀中取出一卷纸过时进筒中,将灰鸽递给了小芙。
俟小芙走后,芙蓉殿主将那纸卷递给小典,笑道:「典哥哥,这是柴桂松送来的指示,你打开给大家瞧瞧吧!」
「密切监视会主及马扬尘,吾已对丐帮下手,施加压力,逼他们届时集中全九于君山一举歼灭!」
底下是一个日月令戮记!
众人神色不由一骇,好狠的柴桂松!柴欣怡更是伤心万分,想不到自己多年来对柴桂松忠心耿耿,他却如此严密地监视着自己,所幸芙蓉殿主已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否则……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典儿双目煞光四射,沉声道:「各位妹子,柴桂松既然如此毒辣,咱们不妨一口气除样他那三处巢穴,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芙蓉殿主沉吟一下,道:「此计甚妙,不但可以保留丐帮的元气,亦可除去他的大半力量,不过,种们必须先除去他在此的「密探」,咱们才可以出去行动!」
众人赞许地颔首。
芙蓉殿主沉声道:「隐伏在此处的密探计有血魔子、小雪、小玉以及厨房中的阿狗嫂等四人,咱们明天上午就除去他们,中午就出发吧!」
芙蓉殿主摊开一张地图,正色道:「据潜伏于「威武镖局」的密探来报,威武镖局总镖头带着十来名局中高手于前天离开镖局,这是他们的路线图!」
典儿仔细瞧了一阵子,道:「看样子这支镖十分贵重,否则不会如此劳师动众的,对了,马扬尘带来的那二十多人有没有去过「威武镖局」?」
芙蓉殿主肯定地道:「没有!柴桂松为了避免引起京中人注意,一直严禁他人前往该局,事实上知道该局为柴桂松另一巢穴之人也屈指可数!」
狄碧瑶笑道:「我倒是去过三次,镖局的人对我挺敬畏的!」
典儿喜道:「太好了,就瑶妹带头,蔷薇、百合、丁香,莲花、兰花几位妹妹以及各人手下婢子上京挑了「威武镖局」。我率领那二十名老鬼去劫镖,记住,不择手段,鸡犬不留,绝对不准留下任何一件暗器,事后纵火毁屋灭尸!」
柴欣怡肃然道:「各位姐姐皆是此中能手了,多备些见血封喉的' 蜂王针「,记住!只要留下一只针,咱们便会陷入险境!
「典哥哥,春花姐那妓院乃是本会的直属单位,就同我及绍香姐以及其他姐姐一并去除掉,行不行?」
典儿颔首道:「太好了,不过必须留芙蓉殿主及牡丹二人,一来应付柴桂松,二来担任联络工作,好不好?」
柴欣怡笑道:「还是典哥哥考虑得周到!」
典儿笑道:「哪里,咱们在事成之后,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到卧龙堡,因为届时柴桂松一定会在该堡严加戒备了!」
众女概估这行程之后,齐认为可行!
典儿柔声道:「各位妹子,为了隐密起见,咱们必须由秘道出去,离开岳阳城再另购健马,一切多偏劳你们了!」
说完,拉着柴欣怡及柳绍香玉手,柔声道:「你们二人今晚才经「人道」,就要长途奔劳,我真过意不去!」
二女感动得热泪盈眶:「典哥哥,为了你,水里火里,我们也愿意去,那总镖头武功甚高,你要多加小心!」
典儿L哑声道:「多谢你们,我想为了争取时间,咱们今晚就除去那四个密探,各位意下如何?」
芙蓉殿主颔首道:「对!时间要紧,典哥哥你陪我去,其他姐姐就费心准备出外所需之事物吧!」
典儿沉声道:「各位妹子,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没有啦!」
典儿一一搂抱着众女:「多保重!」
俟众女离去之后,芙蓉殿主带着典儿迅速离开芙蓉殿,只见他二人走到百花殿,避过守卫,来到一间房外,芙蓉殿主低声道:「咕!咕!」叫了两声!
只见窗户一开,一名神色阴沉老者迅速跃至殿外,他对芙蓉殿主躬身一礼正欲出声相问,躲在暗处的典儿立即骈食中两指,赏了他一记「天禅指」。
芙蓉殿主亦一指点中了他的死穴。
将尸体藏于花丛下之后,二人又迅速地一一解决了另外三女。
典儿二人,分挟二具尸体,迅速地来到劳驼子门外,只听典儿轻声唤道:「叔公,叔公,开门,我是典儿!」「呀!」一声,只见睡眼惺忪的劳驼子面露喜色地当面而立,一见二人之模样,不由得一愕!
二人闪进屋内,放下尸体,立即跪伏在地,恭声道:「典儿,蓉儿!拜见叔公,叔公金安!」
劳驼子一见一向高高在上的芙蓉殿主亦唤他为叔公,一时愕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典儿含笑将近日来之遭遇说了一遍。
劳驼子呵呵笑道:「浑小子,硬是要得,居然一下子弄了十五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柴挂松等于去掉了一臂一足了!」
典儿又含笑将「出征」计划说了一遍!
劳驼子喜道:「太好了!芙蓉!有事吩咐一声,叔公一定全力配合!」
典儿笑道:「叔公,先谢啦!这四具尸体就麻烦你代为毁掉了,典儿还必须回去准备明天之事,先告辞啦!」
「好!好!预祝你们成功圆满!」
出了厨房,典儿化成「马扬尘」模样,低声对芙蓉殿主道:「芙蓉,这未来半个月,可要多偏劳你了!」
「典哥哥,出门在外,一切多加小心!」
「明日你在卯未之前,必须送走欣怡她们,我将在辰初率领那二十名老鬼由秘道出去!」
「典哥哥,你放心,误不了事的,对了,你可要留住那只母灰鸽,否则那只公灰鸽找不到你,就无法联络了!」
典儿轻吻了她一下,笑道:「芙蓉,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只灰鸽当作你,寸步不离身,这总可以了吧!」
「讨厌!竟把人家看成那只丑畜牲,人家不来典儿望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笑着!
玉的大美人,柴挂松等于去掉了一臂一足了!」
典儿又含笑将「出征」计划说了一遍!
劳驼子喜道:「太好了!芙蓉!有事吩咐一声,叔公一定全力配合!」
典儿笑道:「叔公,先谢啦!这四具尸体就麻烦你代为毁掉了,典儿还必须回去准备明天之事,先告辞啦!」
「好!好!预祝你们成功圆满!」
出了厨房,典儿化成「马扬尘」模样,低声对芙蓉殿主道:「芙蓉,这未来半个月,可要多偏劳你了!」
「典哥哥,出门在外,一切多加小心!」
「明日你在卯未之前,必须送走欣怡她们,我将在辰初率领那二十名老鬼由秘道出去!」
「典哥哥,你放心,误不了事的,对了,你可要留住那只母灰鸽,否则那只公灰鸽找不到你,就无法联络了!」
典儿轻吻了她一下,笑道:「芙蓉,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只灰鸽当作你,寸步不离身,这总可以了吧!」
「讨厌!竟把人家看成那只丑畜牲,人家不来典儿望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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