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顺水推舟宰猪哥

 

  啼笑岩位于赤城山东南方十二里处,相传董永与七仙女驾鹤云游之时,曾在此小憩,因此,留下一段美谈。
  辰中时分,一身黄衫的舒啦与一身华裳的唐玉凰哈笑连连的爬上了啼笑岩,纵目一瞧,两人不约而同的吁了一口气。
  唐玉凰一指对方那道匹束般的瀑布,大声道:“钱姑娘,你瞧那道瀑布后面似乎别有洞天哩!”
  舒啦顺着她的指尖走近一看,果见瀑布后面另有一个小洞口,他正欲开口,忽觉腰侧一疼!
  他心知不对,顺势侧倒在地之后,神色一变。
  唐玉凰迅速的点了她的“期门穴”,之后,含笑说声道:“大姐,请怒小妹的失礼啦,这可是大哥的点子呀!”
  说完,挟起舒啦朝右侧不远处之山洞掠入。
  舒啦服过“白仙”“怪蛇的内丹,因此,唐玉凰点向他的右腰穴之那掌,那只是稍稍一麻,立即又气血通畅!
  可是,“期门穴”乃是重穴,突被一拍,他立即一阵无力,心虽想护穴,为了避免被她发现,他立即忍了下来。
  唐玉凰掠入洞内三十余丈之后,一见已经到了尽头,立即将他放下,格格一笑,立即返身离去。
  舒啦暗叫-声:“三八查某!”立即开始运功冲穴。
  唐玉凰怜香惜玉,出手甚轻,因此,半晌之后,舒啦立即动弹道,站起身子边活动筋骨边思考对策。
  半晌之后,只见他面向外,侧卧在地,暗将功力聚于双掌暗道:“唐玉龙,你这双猪罗,快来送死吧!”
  盏茶时间之后,舒啦立即听见一阵轻细的衣服破空之声,自远处传来,他立即暗暗冷笑!
  来人的轻功不凡,半晌之后,即已抵达洞外,舒啦一听对他站立不动,立即暗想对方既想贪吃又怕死,真是王八蛋!
  半晌之后,果见唐玉龙走着暖昧的神情带了进来,舒啦立即叫道:“姓唐的,你实在太卑鄙了!”
  唐玉龙边解去衣服,边脸笑道:“兰妹,小兄爱你至深,你又阴冷万分,小兄只好采取这种权宜措施了!”
  说话之中,已脱去外衣扑向舒啦了。
  舒啦暴喝一声,双掌分取唐玉龙的腰口及胸间。
  唐玉龙想不到他并未受制,一见两道拿劲已穿至身前,骇得他急将身子向侧疾翻而出。
  “砰!”“砰!”两声,只听他在惨叫一声之后,立即翻倒在地上,鲜血更似喷泉舟疾肋而出。
  舒啦坐起身子,拼指一点,又在他的“麻穴”,及“气海穴”,“追加预算”
  的各给了一指,然后直视他不语。
  唐玉龙身负重伤,一身的功力又被毁去,急怒之下,连吐三口鲜血之后,厉声道:,‘你……你好狠!”
  “狠?!和你一比,小巫见大巫啦!”
  说完,拼指在他的身上接连点出六道指风。
  蓝玉龙只觉全身的气血一阵逆流,筋骨随即一阵收缩,接着似有两虫的啃粮全身的血肉,他不由厉叫连连。
  舒啦虽然甚为光火,可是,目睹他那狰狞的面甘及凄厉的惨叫,他在厉骇之下,立即起身朝外行去。
  “贱……人……我……做鬼……也不……饶……你……”
  “呸!似你这种货色,一入地府,一定被打入第十九层地狱,永不得超生,那有时间出来呢,做梦!”
  说完,不停步的朝外行去。
  他刚走到洞口,立即发现一道阴影疾飞而来,他立即隐回洞内思道:“哇操!
  三八查某来了,怎么办?”
  目光落在洞外转角处,他立即跑到该处。
  片刻之后,果见唐玉凰现身于洞口。
  她原本要回来观看春光,可是,在听见匆玉龙的惨叫声音之后,高兴万分的回山洞去了。
  她小心谨慎的朝洞内深处行去。
  舒啦运集功力于双掌,待她走进三丈余远处,立即暴叫一声:“三八查某!”
  两指指风已射向她的左右两侧。
  那声暴叫好似石破振天,骇得她心惊胆跳,全身为之一顿,等她发现搭风及体之余,欲躲不及。
  “僵!”一声,她立即砰倒在地。
  舒啦冷哼一声,跳出洞外,拆下一把树枝,迅速的在洞口绕行一周,立布下一个阵式。
  他仔细的瞧了半晌之后,方始入洞。
  唐玉凰穴道被制,一见舒啦走到近前,她不由大骇!
  舒啦冷冷的站在她的身边,双手连挥之下,立即破血四肢,唐玉凰频频尖叫道:“不要!不要……”
  “哇操!你这个三八查某实在有够好恨!你们唐家三天两次要算计我,我岂能饶了你!”
  说话之中,已将她剥得清洁无余了!
  唐玉凤已、由尖山叫中恢复冷静,她正在暗叹身为“女儿身”的舒啦能把她怎么样,因此,她默默的盯着舒啦。
  舒啦着在她的身边,一边抚摸她的双乳,一边冷笑道:“哇操!三八查某,你的三团很符合国际标准哩!”
  说完,立即在高山、平原、峡谷到处衍游!
  盏茶时间过后,唐玉风被他逗得全身发痒,双脸都红了!
  突见舒啦吸口长气,径直起身纵向洞内深处。
  她是因为没有听见唐玉龙的惨叫声音,才想要去瞧瞧,唐玉风一见他离去,心中反而一阵空虚。
  舒啦走到山外尽头,一见唐玉龙已经嚼舌自尽,皮肉烂在一边,他立即放心的重回唐玉凤的身边。
  他……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男人?
  女人?
  阴阳人?
  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舒啦由她的惊奇神色中,获致莫名的得意,他似在“撞球”般,长袖短触,频频强棒出击!
  唐玉凤立即被撞得全身冷汗直流!
  任凭她平时是如何在高在下不服输,此时却情不自禁呼疼求饶,泪水亦不断的飞洒了!
  唐禾风力唐门唯一千金,不但练成一身武功,对于家传毒物,暗器更是熟中生巧,已超过两位兄长。
  因此,唐门年轻一代高手,人人自惭形秽,不敢异想追求她。
  她也自视甚高,因此,虽然已过十八岁,却仍然是小姐独那的“原装货”,直到今晚才突然撞开“禁区”。
  舒啦根本不知情,他由唐玉龙及唐天虎的“猪罗”模样,立即将唐玉凤列为猪母级的三八查某。
  因此,他才不客气的撞起钾来。
  他又撕杀一个时辰之后,唐玉凤终于溃不成军彻底的被击垮了!她再度呼叫起来以及掉泪了!
  舒啦见状,不由心中大急!
  匆匆的穿妥衣之后,他倒出三粒药丸放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瞧了她一阵子,方始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唐玉凤静静的翻转过来了!
  她一见舒啦已然不见,慌忙坐起身子。
  疼痛之下,她立即又躺了下来。
  泪水再度涌现出来了。
  半晌之后,她突闻一阵清香的药味,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三粒药丸,伸手一抓,仔细一闻,立知是创世灵药!
  泪水再度流出来了!
  那是感激之情!
  那是兴奋之情!
  “他……他……天呀……他……并非……薄情郎……呀……”
  她整个的呆子!
  好半晌之后,她服下那三粒药丸,踉跄找到掉落在地上的那包中的药粉,取出药粉缓缓的替伤口上药!
  舒啦回到房内之时,已是未申之交,他先洗净身子之后,立即躺在床上静静的调息着。
  半晌之后,他已入定了!
  当他再度醒转之时,窗外已一片昏暗,他缓缓的起身舒张四肢之后,立即准备进食。
  房门一开,他立即发现婢女小凤己站立在房外,只听她轻声道:“禀总巡查,会主请到大厅一趟!”
  舒啦心中有数,低应一声之后,立即候她步向大厅。
  入厅之后,他立后发现洪天钩默坐在正位,唐天彪夫妇神色焦虑的坐在右边椅上,他不由暗乐。
  他立即上前参见道:“参见会主!”
  “总巡察,请坐!”
  他应声“是!”立即坐在右边椅上。
  “总巡察。唐姑娘今早与你外出至今未回,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禀岛主,唐姑娘与属下啼笑岩一游,属下由于身子不适,要求提前下山,唐姑娘游兴未减,表示要继续在附近游历!”
  唐天彪夫妇立即起身离去。
  洪天钧忽然传音道:“总巡察,唐门主夫妇甚为关心唐姑娘未返之事,你可要多加小心些!”
  舒啦颔颔首,立即离厅。
  哪知,他才走入院中,洪佩丽的婢女已经裣衽行礼,脆声道:“禀总巡察,姑娘邀你共迸晚膳!”
  舒啦心中一楞,口首低应一声,立即随她行去。
  入房之后,洪佩丽已经含笑相迎。
  舒啦含笑打招呼,立即就座。
  洪佩丽吩咐侍女将饭菜移至桌上,立即将她支退。
  虽然只是四菜一汤,却你是精致佳餐,舒啦二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将那些佳餐吃个盘底朝天。
  洪佩丽拭净嘴角,脆声道,“兰姐,实不相瞒,我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之后,今后算是吃得最尽兴,最好了!”
  说完,退坐在几旁。
  舒啦可怜的替她斟了一杯茶,道:“丽妹,你的气色好多了!”
  “兰姐,小妹自从获悉他的近况之后,心中较安,起居作息也正常多了,小妹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舒啦听得心中一荡,轻握她的手腕,轻声道:“丽妹,他一直没来看你,你真的不恨吗?”
  洪佩丽轻轻的摇摇头,深深瞧了他一眼,道:“兰姐,他是对的!小妹岂能怪他!你的眼神极似他……”
  舒啦心中一楞,强笑道,“丽妹,你说笑了!”
  “不!兰姐,你的眼神实在太像他了!”
  “哎!哎!丽妹,你别胡思乱想!”
  洪佩丽忽然扯着他的右掌,企盼的道:“兰姐,你再多陪小妹一眼,好呀?说话之间,美目已出现泪光。
  舒啦心中一惊,突然起身将她搂入怀中。
  洪佩丽轻声道:“兰姐,你可知道小妹多孤独?
  多害怕吗?小妹一直怕唐门那些人会突然冲进来!”
  舒啦身子一怜,叫道,“哇操!是呀!万一被唐门那些猪罗揩油,我……我就胆太大了!”
  “兰姐,你……你搬来这儿住,好吗?”
  “这……这不太妥吧?”
  “兰姐,小妹求你,好吗?”
  “这……这……我不大习惯与人同睡在一起呀?”
  “可是,咱们以前曾井床共衣呀!”
  舒啦暗喊一声:“夭寿!怎么会有这种事呢?”立即苦笑道:“丽妹,我担心会在睡梦中踢到你的肚子哩!”
  洪佩丽娇颜一红,立即轻轻的退回座位上。
  他刚坐定,千心姥姥立即闪入房中,传音道:“唐兄,唐玉龙及庸玉风是不是已经毁在你的手中了?”
  舒啦脸上一红,立即悄声将白日之事说了一遍。
  千心姥姥强自忍住笑声,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不过,你可要小心那丫头届时咬你一口哩!”
  “哇操!那要先看她能出洞哩!”
  “啦儿,凡事小心些!必要时,你先离此吧!”
  “这……流住那儿呢?会主也不会答应呀!”
  “这……我担心唐门高手会对她不利哩!”
  “哇!这样吧!我去和她住在一起,不过,你自己可要小心些!”
  “太好啦:奶奶,多谢你啦!”
  次日一大早,唐天彪夫妇及另外二十二名高手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回来,舒啦见状,不由暗笑!
  洪天钧关切的上前问道:“唐兄,有否线索?”
  “没有!”
  “唐兄,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总巡察,烦你率弟兄们再赴啼笑岩附近去仔细的找一找吧!”
  舒啦应喏,盏茶时间之后,他立即率领六十名高手朝啼笑岩掠去,心中却暗想要不要放走玉凤出洞!
  哪知,他们刚走上啼笑岩,立即看见唐玉凤已换上唐玉龙的衣服正神色焦急的在洞口附近打转。
  原来,她经过一夜的调息之后,只觉精神旺盛,心知必是服下那三粒药丸之效,心中不由一甜!
  她站起身予,只觉下身仍然火辣辣的阵阵疼痛,立即放缓步子朝山洞深处行去。
  她在目睹唐玉龙的惨死模样之后,立即垂头不语。
  好半晌之后,她默默的剥下他的衣衫,朝身上一穿,卷起过长的衣袖之后,立即朝洞口行去。
  哪知,她在洞口绕了老半天,一见老是在原地附近打转,心知已经陷入阵中,立即边思索边走动着。
  舒唯一见她已被困在阵中,立即吩咐一名大汉回去通报,同时大声道:“你们之中有谁认得此阵?”
  那设大汉沉思半晌;纷纷掉头不语!
  舒啦心中冷笑,立即站立不语:半个时辰之后,唐天彪夫妇与洪天钧疾扑到现场,只听华巧仙问道,“凤儿!”立即朝前扑去。
  唐天彪上前去拥住她,轻声道:“夫人,别慌!
  凤儿被困在阵中,咱们先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说完,肃然站立不语!
  华巧仙泪流满面,立即退到一边掩面暗泣!
  唐天彪蹲在地上以指在地上比划一个时辰之后,长啸一声:起身对洪天钧道:
  “洪兄,你可有破阵之法?”
  “唐兄,请饶小弟粗浅!”
  “这……”
  “唐兄,小弟派人去请本师娘来试试看吧!”
  华巧仙立即接道:“我去请她老人家来帮忙!”
  话未讫,她已疾掠而去。
  舒啦心中冷笑,仍是默立不语。
  突听两名大汉猛叫一声,突然伸手猛骚下身。
  舒啦楞了一下,立即转身“回避”。
  洪天钧大声喝道:“许天通,闻幸德,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名大汉乃是在三天之前,曾与两位少女春风一度中了“一点红”之毒,此时已经发作了。
  两人闻言之后,只听许天通惶声道:“禀岛主,属下的下身痒不可耐,祈请会主恩准属下告退!”
  闻幸德亦大声道了相似的内容。
  “下去吧!”
  两人如逢特赦,边搔边踉跄离去。
  唐天彪心中暗暗得意,不过,目光一落在被困在阵中的唐玉风,他立即又开始思考破阵之法。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华巧仙满头魂水面罩的回原地,舒啦暗乐道:“哇操!奶奶一定推了,真上路!”
  只听唐天彪关心的问道:“夫人,奶奶呢?”
  “赴城去替洪姑娘赠买婴儿用品了!”
  “这……太巧啦!”
  “相公,咱们试试看能否破阵吧!”
  “不!不!此阵隐含奇门八卦阵,稍一不慎,不但会被困在内,可能尚会波及凤儿哩!”
  “这……这该怎么办呢?”
  “别急,咱们等着瞧吧?”
  舒啦许闻二人方纔突然的举动一直耿耿于怀,因此,立即朝洪天钩禀报道:“禀岛主,属下先回去等着瞧吧!”
  “好!好!”
  华巧仙企盼的道:“姑娘,务请你在姥姥之前多美言几句!”
  舒啦淡然道句“你放心!”立即飘然离去。
  他回到大厅之后,立即派人找来许、闻二人。
  当他一见到他们一从全身抓出血这,仍在不停的抓搔之际,不由失声道:“你们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天通大声道:“属下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方才已经服过药及擦过药,可是,反而更加的疼痒难耐。”
  舒啦打量二人半晌之后,大声道:“你们二人是否中了毒?”
  许天通思索半晌,抬头道:“属下也不知道!”
  “你过来!让我瞧瞧!”
  说完,立即伸出右手。
  “总巡擦,属下……怕会传染了你……”
  “这……闻幸德,你去取条衣线来!”
  半晌之后,许天通以左手按住自己的右脉,强忍着全身疼痛,抓紧线头让舒啦替他把脉。
  许天通将线头交给闻幸德之后,一边猛抓稷搔,一边哭丧着脸,企盼舒啦能有解方。
  舒啦默察闻幸德的脉像之后,沉闻道:“闻幸德,你也中毒了,你们赶快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经过吧!”
  二大连声应暗,立即低头苦思!
  可是,任管他们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毛病会出在那两名少女的身上,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下去吧!”
  “是!是!”
  舒啦坐在椅上付道:“哇操!会不会是唐门的人在暗中揍鬼?我该不该救他们呢?这些药丸有效吗?”
  他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又有六名大汉浑身抓伤的跑进厅来要保“礼检”,舒啦不由神色大变。
  他仔细的一一替他们诊视过后,一见他们的脉像完全一样,他立即沉声道:“你们下去休息吧!”
  那六人高去之后,舒啦立即走到洪佩丽的房中。
  洪佩丽一见他愁眉紧锁,立即开心的问道:“兰姐,瞧你满面愁容,难道唐姑娘发生了意外吗?”
  “不错!她被困在啼笑岩附近的一个山洞口,看样子是被人以阵式困住,唐门主夫妇正在想法破阵!”
  “兰姐,唐姑娘怎么会被困在阵中呢?”
  “我也不知道!丽妹,咱们先别提她,我方纔发现有八名弟兄被中无名之毒,全身已抓伤,无解药可解!”
  “这……是谁下的毒?”
  “他们也不知道!我在怀疑是唐门之人干的!”
  “这……可能吗?咱们待他们不薄呀!”
  “人心难测,此事尚未确定!你小心些,我必须先将此事报告会主,奶奶若回来,你请她等我一下!”
  “我知道!”
  舒啦口到啼笑岩个时,只见唐玉凤已盘坐在地,唐天彪夫妇及众人也分别坐在附近的树下。
  舒啦走到洪天钩的身前,抚掌道:“禀岛主,方才另有六名弟兄的情况与许、闻二人相同!”
  洪天钧神色大变,道:“真有此事?可有察出原因?”
  “禀岛主,经属下诊视的结果,他们八小皆是中了无名之毒,属下已嘱他们休息,尚请会主前住一察!”
  “好吧!你先回去吧!”
  舒啦回到大厅不久,骇然又有六名大汉浑身皆是抓伤的进来,他立即一一加以诊视。
  他刚察过两人的脉像,洪天钩已经率领那些高手回来,他刚见那六人的情形,骇然之余,立即回房取药。
  哪知,该服的服,该擦的擦,那六人的情况仍然一样,他只好先下令他们回房去休息再说了!
  舒啦与他默默的坐在厅中,突听洪天钧传音道:“急巡察,依你看,此事不会与唐门之人有关?”
  舒啦立即叩首传音道:“会主高见,不妨派人暗中观察那二十二名唐门高手是否亦有此种现像?”
  洪天钩点点首,立即起身离去。
  黄昏时分,千心姥姥与两位婢女总算回来了。
  舒啦正在厅中与洪天钩细想那二十二名唐门高手为何没有中毒之事,突见千心姥姥回来,立即起身相迎。
  千心姥姥吩咐两位婢女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回洪佩丽的房中之后,含笑道:“会主,发生什么事情啦!”
  “师傅,唐玉凤被困在啼笑岩一处山洞前,你老人家上向精通阵法,可否劳驾一试呢?”
  “好吧!走!”
  “师傅,请稍候!”
  “还有什么事儿?”
  “师傅,会中十四名弟兄在午前先后全身疼痛不已,经查之后,判系中毒,可是却无药可解。”
  千心姥姥看了舒啦一眼;道:“会有此事,是谁下的手?”
  洪天钧摇摇头,传音道:“不知道!据暗中观察,唐门二十二名高手并无中毒之现像,此事会不会与他们有关?”
  千心姥姥神色一变,阴声道:“很有可能……”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三人抬头一瞧,突然另有十六名头手全身抓伤的走了进来。
  千心姥姥将龙头杖朝一名大汉的右脉一搭,双目立即一闭!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她睁开双目大声道:“刘天林,好好的想一下,你这些日子中与那位丫头风流过?”
  “回姥姥的道,属下在三天前的晚上会与小凤在一起过!”
  “你们呢?”
  其余十五人思索半晌,答案完全一样,皆是在三天前晚分别与不同的少女搞过风流艳事。
  洪天钧不由神色大变!
  舒啦也为之动容!
  千心姥姥看着那十六人离去之后,立即大声道:“下主,把那些丫头找到我的房内,让我查一查!”
  “好的!”
  “兰儿,你随我来!”
  舒啦跟着千心姥姥回房之后,立即她传音道:“儿,这十六名丫头一定有问题,你待会暗中注意一下!”
  “好的!奶奶,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与那些少女‘那个’呢?”
  “奶奶一辈子修练‘干毒掌’,虽因欠缺‘白仙’蛇毒而没有练成,不过,岂有不知‘一点红’之理!”
  “一点红?它是什么毒物?”
  “一种很险损的毒物,它可以潜在女人的下体内,任何男人只要与她们接触过,就完蛋了!”
  “少则三天,多则五日,一定会毒势发作,起初是全身疼痛,次日就全身开始溃乱,一个对时之后,神仙难救!”
  “哇操!好可怕的毒物!啊……”
  “兰儿,你怎么啦?”
  舒啦神色惨叫,急忙传音道:“奶奶,我昨天刚与唐玉凤‘那个’万一她……
  我……我该怎么办?”
  “啦儿!安啦!不会啦!”
  “可是……”
  “啦儿!任何女人只要潸上一点红,一定变成娇颜万分,而且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如狼似虎,她有吗?”
  舒啦脸上一红,低声道:“起初没有,后来,就有啦!啦儿,她们来了,咱们待会儿再谈吧!”
  千心姥姥又倾听半晌之后,才听见一阵细细的足声传进耳中,不由暗赞舒啦的内功强出自己甚多。
  两人坐在床上等候半晌之后,果见那十六名少女低头入屋,一阵行礼过后,千心姥姥看着她们起身。
  她扫遍她们一阵之后,轻声道:“你们可知道本会已有三十名弟兄突然全身疼痛抓伤之事?”
  “知道!”
  “那三十人是不是在三天前分别玩过你们?”
  “那十六名少女神色大变,立即跪伏在地。
  “哇!你们别慌!此事错不在你们,你们好好想一想的,在三天前你们有否与本会以外之男人接触过?”
  十六名少女立即不约而同的招出,唐玉龙及唐天虎。
  “哇!果然是他们!你们再好好的想一想,当你们与他们一起时,他们有没有暗中搞过鬼?”
  房内立即一静!
  半晌之后,突听小凤低声道:“禀姥姥,小凤在四天前与唐二公子‘在一起’之后,好似被他点过‘膻中穴’?”
  此言既出,其余诸女纷纷附和!
  “哇!可恶的畜牲!你们全着了他们的道了!”
  诸女不由神色大变!
  “哇!你们分别被他们将‘一点红’毒药放入你们的‘话儿’之内,因此,你们才会情不自禁的想找男人!”
  舒啦急问道:“说……你们与本会哪些弟兄在一起了?”
  诸女立即羞惭的低声报出名单。
  千心姥姥暗中一算、失声道:“完了!全完了!”
  舒啦问道:“会主呢?”
  小凤立即低声“补报”会主之名。
  舒啦二人不由神色大变!
  好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颤声道:“你们先别慌;本会的希望全靠你们了,你们懂吗?”
  小凤立即低声道:“奶奶,你是不是要小凤去找那些人?”
  “不错!你们马上随者身去找那二十二名畜牲,只要将他们也托下水,就不怕唐天彪不取出解药了!”
  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半晌之后,她们已鱼贯离去。
  舒啦坐在良内,左想想,右想想,越想越担心唐玉凤会不会也是“带原者”,立即倒出三粒药丸服下。
  他将回房调息半个时辰之后,突听千心姥姥在房外大声道:“兰儿,你把门开一开!”他立即收功下床。
  房门一开,舒啦立即发现洪天钧也在场,他忙大声道:“会主,奶奶,莫非情况另有变化?”
  千心姥姥大声道:“不错!那些家伙竟然回绝了那十六名丫头,看样子他们一定早知此事了!”
  “好可恶!奶奶,把他们做掉吧!”
  洪天钩阴声道:“本座正有此意,不过,对方的暗器及毒物甚为厉害,咱们倒是不可防!”
  “会主,让在下打头阵!”
  “不!没必要如此!本座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必要之时,要火烧房屋,请你代为照顾丽儿!”
  “是,请会主和奶奶多加小心!洪天钩突自身上取出一个小包,郑重道:“总巡查,本会的重要财物皆在此,你暂时保管,万一本座……”
  “不!不会的!会主,你不会有意外的!”
  洪天钧苦笑道:“唐门的毒物及暗器非同小可,万一本座有所不测,你就与丽儿处理这些财物吧!”
  说完,将小包拋向舒啦,径行转身离去。
  千心姥姥拋下一句传音:“啦儿,安啦!”立即持杖离去。
  舒啦将小包装入怀中,立即朝洪佩丽的房间行去。
  只见六名娇颜少女分立在大厅前后,瞧他们的悲伤神色,舒啦不由暗道:“哇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朝地六名俭任行礼的少女点首致意之后,一来到洪佩丽的房外,立即发现另有两名劲装少女站立在唐口。
  他朝她们动动手,入房之后,立即看见洪佩丽焦急不安的在房内徘徊,他遂轻轻的拉着她的手道。
  “兰姐,咱们会中之人真的全着了那批人的道儿吗?”
  “不错!不过,你别慌,会主会逼出解药的!
  ……”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暴喊杀声,接着是一阵阵的惨叫声音,舒啦立即挥去房内的烟火。
  惨叫声音持续不断,偏偏没有听见兵器相击声音,可是唐门高手正以毒物及暗器打杀黄衫会的高手!
  持续半个时辰之后,突听千心姥姥一阵暴叫,接下去终于传出一阵兵器相击声音,舒啦不由神色一松。
  哪知,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突听洪天钧厉口小三声,房外少女齐声一叫,立即抽身疾扑而去、“兰姐,情况好似不好哩!”
  “丽妹,别慌,此地可有密室?”
  “有!就在爹的书房,另有密道可通往别处。”
  “好!你先入密道,我去帮助!”
  “这……”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走啦!”
  说完,打开房门疾扑而去。
  只见远处火光冲天,杀声不断,舒啦使出十成功力疾扑而去,片刻之间已奔到现场。
  只见千心姥姥杖势如虹,紧紧的围住唐天彪,洪天钧双目紧闭的倒在五丈外,另有四名少女仗剑护住他。
  地上遍地是尸体,六十余名黄衫会男女高手。
  分成三处将八名唐门高手围在当中,双方紧张的搏斗着。
  好端端的一栋豪房正在冒着熊熊大火,夜风吹卷之下,火势迅速的向四周围扩散着了!
  舒啦将药瓶拋给一名少女,叫道:“速给会主服下三粒,你们各服一粒,然后,火速的离开火场!”
  话未完,他己奔向唐天彪,人未到,两道如山的掌力,已经朝着唐天彪的头部疾卷而去了。
  千心姥姥抽身而退,迅疾攻向近前之唐门高手。
  唐天彪抽身暴退,“轰轰!”两声过后,地上立即多了两个丈余的深洞,不由令他大惊!
  右手一振,一道白烟立即转向疾扑而来的舒啦。
  舒啦右掌朝地上一撑,掌子即反弹之力向上拨起五丈余,避开那团白烟之后,一式“云出现”,再度扑去。
  唐天彪阴笑连连,双掌不停的挥甩毒粉。
  舒啦不停的在半空中翻滚,心中暗暗着急不已!
  突听一阵暴叫,三名黄衫大汉及两名少女奋不顾身的朝唐天彪扑去,逼碍唐天彪转移“火力”。
  一阵惨叫之后,那五人倒地翻滚数下之后,立即气绝。
  舒啦趁机落地之后,顾不得调息,一记“隔山打虎”朝唐天彪打去之后,双掌立即一阵子挥上。
  唐天彪被逼得四处躲闪。全身的暗器及毒物全部打出,却被舒啦那些源源不绝的掌力予以打散。
  四周之人在躲避不及之下,纷纷惨叫倒地。
  甚室也有两名唐门高手亦中毒倒地。
  双方保持丈余距离你攻我打,你来我往,对待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唐夫彪突将身子一边朝车边翻侧而去。
  舒啦落地之后,左掌一振,一道掌劲疾卷而去。
  “拍”一声,唐天彪的双足应声而折。
  他也真狠,在一阵惨叫之后,甩出一个小瓶,叫道:“别逃!”竟反手将它甩向火场之中。
  舒啦闻声,立即朝前打出两道掌力。
  目光一见那个已落在火焰中的小瓶,他不由一惊!
  突听唐天彪大笑道:“哈哈!‘一点红’的解药已被烧去,我这条命已经够木啦!哈哈……”
  大笑之中,挥掌朝天灵一打!
  “波!”的一声,他立即应掌而死!
  舒啦叫道,“王八蛋!”双掌一挥!
  “轰!”一声,地上立即又多了一个深洞,唐天彪的尸首已经被他拋人在深洞内了。
  舒啦急吐数口,转目一看,尸见千心姥姥拾回那支龙头杖疾扑过来,另外有二十余人正在泼水救火。
  只听千心姥姥说道:“火势不成!算啦!快随老身来吧!”说完,朝舒啦一招手,转身朝中院扑去。
  舒啦进入大厅,立见那四名少女跪在洪天钧的身前,洪天钧双目暴出,全身肌肉正迅速的腐化着。
  千心姥姥一声:“你们快起来!”左掌一挥,一道掌劲涌向洪天钧的死尸,立即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千心姥姥回头一见火势,已经逐渐的蔓延来,大声道句,“走!”之后,立即率领众人走向秘道。
  突听小风叫道:“奶奶,丽姐呢?”
  舒啦立即大声道:“她已在秘道中。”
  果然不错,舒啦等小心谨慎刚走入洪天钩的书房秘道之后,立即听见洪佩丽大声道:“谁?”
  千心姥姥立即大声道:“是我!”
  舒啦即刻上前,丽妹:“我扶你!”立即扶起侧身一让,立见千心姥姥匆匆而过,他立即随她行去。
  秘道甚宽,众人疾行盏茶时间过后,随着千心姥姥走出一个珠网纠结的洞口之后,纷纷往下纵跃!
  舒啦飘落在山下林中空地之后,轻轻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哪知,洪佩丽突然附在他的耳边颤声道:“啦哥……是你吗?”
  舒啦身子一抖,张口说不出话来。
  洪佩丽见状,立即泪下如雨!
  突听千心姥姥大声道:“待会儿再谈此事!他们来了!”
  舒啦轻轻的放下洪佩丽之后,立即低头不语。
  千心姥姥待那二十五名大汉及四名少女到齐之后,大声道:“诸位虎口余生,今后有何打算?”
  小风神色一惨,道:“小风已染恶毒,欲往他处了结此生!”
  “胡说!‘一点红’并非不治之症!”
  小风立即低头不语。
  千心姥姥大声朝大汉道:“你们二十五人的毒势可能在明日之内会发作,因此,必须尽早赶往啼笑岩调息运气。”
  舒啦“啊!”了一声,道,“哇操!不错,解药一定在她的身上,太好啦,你们赶快到啼笑岩那儿去等我!”
  那些大汉及那四名少女行过礼之后,立即疾扑而去。
  突听干心姥姥说道:“你们若遇上阻拦,先避开为要!”
  “是!”
  千心姥姥吐口气,大声道:“丽儿,不错!他就是啦儿,咱们边走边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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