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当中,艳阳高照。
占地极广的后院却是寂静无此,只闻蝉声高唱,浓密的树叶因风掠过,才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时,只有花英像标竿似的站立着。
不久,上官姑娘先出来了。
只见她双颊绯红,走路有点蹒跚,回首一瞥小虎的卧室,幽幽一叹道:“都是花葵害人,只好让他爱怎样就怎样了,不知……”
花英截口接道:“夫人她来过了!”
“娘来过了?”上官姑娘一惊道:“她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花英徐徐道:“要小姐去静室见她!”
上官姑娘惊呼一声,身子一晃,几乎倒下。
总算花英身手还算敏捷,上前一把将她扶稳,悄声道:“她老人家似乎并无怒意,小姐与她老人家骨肉连心,纵有责怪,也不会太责难……”
“唔!”
上官姑娘星眸乍亮,忽觉风声微飘,白影一闪,一道人影已登上栏杆,来人竟是姚瑶凤。
敢情她并未离开,一听女儿的惊呼声,立即飞掠过来。
上官姑娘不料老妈来得这么快,微微一惊,正欲跪求宽怒,已被搂入怀里,轻叱道:“孩子,你也太不懂事……”
母女连心,就算女儿惹出再大条的代志,还是管她啦!
上官姑娘受了爱的创伤,却获得亲情的抚慰,禁不住感激涕零,伏在上官夫人胸前啜泣。
姚瑶凤轻抚爱女柔发,忽然一惊道:“那小子躲到那里去了?”
她是过份爱惜羽毛,顿时将‘少堡主’叫成‘小子’,不错,若不是这小子,爱女也不会吃这么大的暗亏呢!
这一问,可把上官姑娘问得无限娇羞,嚅嚅道:“女儿点了他的‘黑甜穴’,让他好好睡到天亮!”
姚瑶凤哑然失笑道:“看样子,为娘是白耽心了,见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以为他撇下你绕跑哩!”
花英忍不住笑道:“少堡主亲热还来不及哩!他怎会舍得撇下小姐?”
姚瑶凤白了花英一眼,道:“一个女孩子家,学得如此油嘴,你们跟我来!”
上官姑娘不知乃母要干什么,只好跟随其后,谁知她竟朝小虎卧室走去。
姚瑶凤轻轻伸手一叩,门栓应掌而折,一进屋,眼光一触及那‘金戈铁矛’,神色亦不由一变。
花英亦是惊呼出声!
姚瑶凤来至榻前,替小虎把了把脉,喃喃自语道:“这淫毒还真厉害,要不是那两粒‘小还丹’,此刻他武功已全废了!”
上官姑娘低声道:“娘!怎么办?”
姚瑶凤朝榻上看了一眼,见小虎仍然酣睡未醒,这才道:“目前他阳火已旺至极点,就像疏洪一样,必须使其经管道排泄,而你一人恐难做到,必须数女连续进行!”
花英道:“婢子蒙夫人再生之德,自愿献身以报!”姚瑶凤欣喜道:“难得你如此,但你与小姐二人亦恐难挡他这股锐势!”
花英道:“我与花葵同感夫人恩典,我想,她亦会同意的!”
姚瑶凤似乎一提花葵的名字,就更生气,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道:“别提花葵了,要不是她,也不会捅出这大的漏子!”
花英姐妹情深,一惊道:“夫人如何处置花葵姐了?”
姚瑶凤道:“我点了她的穴道,暂时禁锢在静室,等代志完了,再处罚她!”
花英连忙跪求道:“花葵姐虽是猛浪冒失,但念在服侍夫人,并无过失,请夫人让其带罪立功!”
“哼!如何立功法?”
“雷少堡主必须迅速解救,请允其参加救援行列!”
“唔!只是太便宜她了!”
“喔!夫人是答应了!”
“好吧!我若不允你所求,势必说我不近情理,况且此刻又正是用人之际,还不快去!”
“是!”花英立即走了。
不久,花葵在花英率领下进来,花葵自知犯了过失,硬是不敢抬头仰视。
姚瑶凤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清香扑鼻的红色药丸,道:“你们各服一粒,然后小心照我的吩咐行事!”
三女柔顺的服下药丸。
姚瑶凤见她们服下药丸,道:“你们三人快点脱光自己衣服!”
三女犹豫了一下子,低头着褪去衣物!
白呼呼、细嫩嫩的精工艺品,立即在室内呈现,说是上帝的杰作,真是一点也不假。
三女低垂着头,捂住双峰,紧夹‘桃花溪’。
姚瑶凤看着三女忸怩态,不由叹道:“别再忸忸怩怩了,你们现在是‘一一九’队员,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
三女都是‘在室女’,上官姑娘虽然已知人事,但如今众目睽睽,也不禁放不开手脚,花葵、花英姐妹就更不用说了。
姚瑶凤摇头笑道:“真是别扭,好!马上开始行动,方法很简单,你们三人轮番上阵‘车轮战’,用‘倒转乾坤’姿势,直到雷少堡主完事为止!”
上官姑娘红着脸道:“娘!女儿已经‘做’过了,让给她们吧!”
姚瑶凤道:“统统有奖,谁也不能偷工减料,否则功亏一篑,不但雷少堡主会丧失一身功力,你们一辈子也完蛋了!”
三女猛眨了眨眼,不敢再出声!
上官姑娘一咬牙,首先登杨,进入‘攻击位置’!
姚瑶凤扳正小虎身子,使他仰卧着,让姑娘握住那‘庞然大物’道:“孩子!尽量张开双腿,缓缓坐下,对!对……”
旧地重游,倍感亲切,虽觉沟渠‘大爆满’,狭道滚烫,但她却强忍着全身酥软感觉,开始摇动着身子。
姚瑶凤如临大敌,亲自坐镇指挥,调配兵力,三女分别轮番上阵,直到第二回合,小虎的‘来福枪’才开始发射,而且是‘连放’!
姚瑶凤如释重负,长长吁了口气,道:“今日之事,暂时不必告诉雷少堡主,为娘会替你们安排!”
※※ ※※ ※※
小虎在朦胧中虽然察觉出有人为他覆上锦被,但他知道不是花葵便是花英,是以,依然合目憩睡。
待他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时分了。
睁眼一看,发觉花葵正立在他的床前。
于是一惊,急忙掀被而起,同时,关切的问:“哇操!有啥米代志啊?”
花葵神秘的一笑,微一躬身,说:“我家少爷和小姐,都来看过您两次了!”
小虎一听有够歹势的移下床来,有些埋怨的说:“哇操!你为何不喊醒我?”
花葵立即忍笑正色说:“是我家夫人说让您多睡一会!”
说着,花英已送来一条热毛巾。
小虎匆匆揩了一个脸,立即吩咐说:“哇操!快请你家小姐……”
话未说完,花葵和花英都‘噗哧’笑了,由花葵笑着说:“我家小姐早已回去了!”
小虎一听了,一脸矬相,觉得自己有够呆的,只得改口问:“哇操!你家少爷呢?”
花英见问立即蹙眉迟疑的说:“方才我家少爷连续来了两次,神色显得十分匆忙,最后一次小婢听他自语说什么时间来不及了,请夫人转告吧,之后,少爷便没有再来!”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声说:“哇操!当时你们为何不喊醒我?”花英有些委屈的说:“少谷主是客,主人不叫醒您,小婢怎敢?”
小虎一听‘是客’,顿时警觉自己不该责备花英两人,但他仍催促说:“哇操!你两人快引我去见夫人,你家少爷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代志……”
说话之间,当先沿着楼梯走下来。
尚未到达阁厅,已听慕德嫂笑着说:“我家少爷早走了,现在我家小姐来看你这位小虎弟弟来啦!”
小虎心中一惊,闻声抬头,只见慕德嫂一个人正走进阁厅内,因而关切的问道:“哇操!你家小姐呢?”
慕德嫂立即转身一指门外,有些神秘的笑着说:“我家小姐正站在门外边!”
小虎一听,急步向前迎去,同时,急声说:“快些请,哇操!快些请!”
说话之间,依然穿着水紫长襦的上官姑娘,半垂螓首,面颊含微笑的已由阁外自动的走进来了。
小虎一见,目睸猛眨,只见上官姑娘,薄施脂粉,淡扫蛾眉,高挽的秀发上,另换了一支含珠飞凤金钗,紫丝鸾带上也缀上两方玉佩,玉颈下也加了金环,显然曾经刻意打扮了一番才前来,卡实有够水当当的。
打量间,上官姑娘已含着娇笑走进厅内。
小虎一定神,急忙拱手一揖,谦和的说:“哇操!不知上官姐姐芳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尚请姐姐恕罪!”
上官姑娘侧身还了一个万福,同时莺声说:“自家姐弟,小虎弟不要多礼!”
一傍的慕德嫂,也趁机笑着说:“我家小姐虽然也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囡仔,却最讨厌别人咬文嚼字啦!”
小虎一听,俊面微红,连声应了两个是,请上官姑娘上坐。
上官姑娘,一直含着娇笑,这时也不谦逊,迳自坐在尊位大椅上。
小虎觉得这位上官姑娘,和昨天晚上简直判若两人,想想她那副冷若冰霜的娇颜,真不敢恭维。
尤其现在,春风满面,樱唇绽笑,不但在表面上亲切多了,而在心里也有一种自家人的感觉。
方自落座,上官姑娘已瞟了小虎一眼,绽笑说:“听我娘和哥哥说,虎弟弟已继承了我爹的宝剑衣钵,愚姐深庆我娘选人得宜,而我哥哥也有一副好眼力!”
小虎不敢正视上官姑娘,立即欠身说:“哇操!上官姐姐过奖了,小弟实不敢当……”
话未说完,上官姑娘已含笑说:“今后你也算是我们家的一员了,请不要如此谦虚多礼!”
小虎立即欠身应了声是。
上官姑娘抿嘴一笑说:“愚姐前来的目的,一来是庆贺你继承了我爹爹的衣铢,二来是告诉贤弟有关银衫背心的来历!”
小虎一听,马上说是。
这时,花英已送来了两杯香茶,分别放在小虎和上官姑娘的面前。
上官姑娘一俟花英退走,立即望着小虎道:“弟弟佩的这柄‘彩华银虹剑’,是我爹爹去东海圣僧处携回来,他老人家没有谈及这柄剑的来历和渊源!”
小虎不敢直视上官姑娘,仅低头细看银剑,间或应声“是”。
上官姑娘继续道:“这柄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但在我爹在世的时候,却绝少去撞及高手的兵器……”
小虎觉得急剧搏斗,双方兵器碰撞,在所难免,不自觉的抬头问:“哇操!请问姐姐为啥米?”
说话之间,只觉得上官姑娘一颦一笑,均舆昨日大不相同,不自觉的神情一呆!
上官姑娘被看得娇颜一红,立即羞涩的垂首问:“贤弟为何这等看我?”
小虎心中一惊,深觉失礼,慌的赶紧垂首欠身说:“哇操!因为姐姐很像……”
上官姑娘一听不由关切的问:“姐姐有些像谁?”
小虎原本信口胡诌,这一追问,忙改口说:“哇操!小弟觉得姐姐很像上官兄!”
上官姑娘听得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一傍的慕德嫂,立即笑着说:“少堡主,你也真会说笑话,同胞的妹妹,不像自己的哥哥,难道要去像别人不成?”
小虎本是慌张改口而言,没想到竟说走了口,只得微红着俊面,笑一笑。
但是,上官姑娘却继续拉回原话题说:“一因家父与人动手出剑从未招过三招,对方必败,一因‘银虹剑’上嵌有宝石,深怕互撞震飞!”
小虎一听,恍然大悟,不由感激的说:“哇操!多谢姐姐提示,不然,小弟终有一天会不慎损了神兵利刃!”
上官姑娘淡雅的一笑继续说:“其次是你身上的内外银衫,据那位异人告诉我爹爹说,均为天蚕丝所制,不但防水御火,尤能夏凉多暖,剧毒不侵!”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噢’了一声,脱口说:“哇操!这等珍贵宝衫,小弟怎可一人独穿两件?至少应该分一件给上官兄……”
上官姑娘听了,非常感动,但她却愉快的摇头一笑说:“不可以,这是我爹爹的遗言,必须三件一体……”
小虎一听‘三件一体’,不由似有所悟的说:“哇操!姐姐指的可是那件丝绵背心吗?”
上官姑娘颔首说:“不错,那件背心,也是天蚕丝绵做的,不但可防遥空掌力,且可抵御罡气……唉……我爹爹没有遵照异人的告诫,因而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问:“哇操!姐姐说的可是指上官前辈前去梵净山的事?”
上官姑娘神情黯然,目有泪光,颔首说:“爹爹要是穿着天蚕丝绵背心,也不致被‘飞云绝笔’点中了数道死穴,而抗不住‘金刚指’力!”
小虎因为‘飞云绝笔’丁尚贤是自己的师父,只好掂掂没有开口。
上官姑娘看了小虎一眼,反而开导的说:“老一辈的嫌怨虽是出于误会,但起因却发自陈天丽,当然,最不可宽恕的还是‘拚命三郎’那贼!”
小虎一听,倏然抬头,面透杀机,不由切齿恨声说:“对,哇操!小弟不管那贼躲在什么地方,不管那贼在什么势力的庇护下,定要将他活捉擒拿,剥皮抽筋,千刀万刚!”
上官姑娘接口道:“如今,比杀死那贼更重要的是,那上半本‘金刚降魔宝箓’,必须尽快找回来,否则,遗祸无穷!”
小虎一听,不禁忧急的恨声说:“哇操!我知那贼现在腔峒派的庇护下,只要找到了‘玉虚’老道,不怕找不到‘拚命三郎’!”
上官姑娘一听,立即正色说:“玉虚上人,非泛泛之辈,且有‘了因’与其堂妹兰小姬为助力,虎弟目前切不可只身直进,必须从长图谋,最好能联合一些与崆峒派为敌的帮会或侠士!”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立即以恍然的口吻说:“哇操!风神帮一直舆崆峒派为敌,而且,会中高手如云,势力遍及大江南北,正可收服加以利用……”
上官姑娘一听,立即蹙眉迟疑的说:“我哥哥也久有此意,只是碍于对方女龙头‘金线无影’轻功高绝,剑术无敌,一直未敢有所行动……”
小虎未待上官姑娘话完,立即剑眉微剔,豪气干云的说:“哇操!数天之前不敢奢言足有战胜‘金线无影’的把握,现在学成上官前辈遗赠的剑术及身法,再加上银衫宝剑为助,战胜‘金线无影’,已是举手投足之事!”
上官姑娘一听,不禁有些不服的问:“虎弟,你如此有把握?”
小虎傲然一笑,说:“哇操!小弟向不夸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上官姑娘特的侧首望着小虎,关切的问:“这么说,虎弟对‘金线无影’知道的已很清楚了?”
小虎一笑说:“哇操!清楚还谈不上,至少看过她的轻功和出剑撤招之势!”
上官姑娘一听,又蹙蛾眉,幽幽的说:“假设真的降服了‘金线无影’……她是一帮的女龙头……你们……会不会……”
小虎见上官姑娘说话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不由蹙眉问:“哇操!姐姐是说……”
上官姑娘娇颜一红,违心的说:“她会不会……会不会听你的指挥?”
小虎究竟年事尚轻,立即毫不迟疑的说:“哇操!那还用说,自然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她向东,她不敢跑西!”
上官姑娘一听,小嘴噘了起来,显然认为小虎太狂了。
但是,一旁的慕德嫂,却笑着说:“您这样召来挥去,时日一久,怕不成了雷家堡的少夫人了?”
小虎心地坦诚,加之稚气未除,这时一听,不自觉的哈哈笑了。
上官姑娘和慕德嫂,闹不清小虎为何发笑,都不自觉的楞了。
小虎哈哈一笑说:“哇操!天下美女那么多,我雷小虎怎会娶一个又疤又麻的女子为妻!”
话未说完,上官姑娘早就一脸菜色,她正待说什么,蓦闻阁外响起上官夫人的欢声间:“虎儿,你要娶什么样的姑娘为妻?”
小虎听得大吃一惊,暗呼糟糕,上官夫人虽然欢声笑问,但他深信上官夫人必然怪他出言无状,尤其当着她的爱女面前。
惊急间,早已和上官姑娘同时起身,急步向门前迎去。
前进间,觑目一看,发现上官姑娘的娇颜上,果然有一脸不爽的样子。
尚未到达门前,上官夫人已含着愉快的微笑走进门来,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侍女,各自捧着两个盘子,上面摆了酒菜。上官夫人一见小虎和上官姑娘,继续笑着问:“你们姐弟两人在谈什么,谈得如此高兴!”
小虎深怕上官姑娘接口,慌得赶紧躬身说:“哇操!小侄在和姐姐说玩笑,没有说什么!”
上官夫人老经世故,自然看出小虎的慌张神色,因而笑一笑,打量了小虎一眼,继续笑着说:“虎儿,这袭银衫穿在你身上,倒是满合身的!还有你胁带和儒巾上的七颗银雪宝石,你必须注意,如果必须在夜间隐蔽身形时,必须先将这七颗银雪宝石掩起来,否则你早在数百丈外对方便已发现了……”
小虎一听,再度躬身说:“哇操!多谢伯母提示!”
说话之间,慕德嫂和花英四女已将酒菜摆好。
上官夫人一见,便说:“虎儿,我们用午饭吧!”
上官夫人说着,迳自坐在中央座上。上官姑娘则在左侧相陪。
小虎一见,不由关切的问:“上官兄呢?哇操!为何不来同进午饭?”
上官夫人立即淡雅的一笑说:“今晨他听老慕德回来说,新近崛起一位侠女,长得有够水当当,但她的个性却大异一般女孩子,出手泼辣,挥剑杀人,堪称嫉恶如仇,只要稍有恶名的黑道人物碰在她手下,一定非嗝屁不可,所以人们给她起了个美号叫‘倩女罗刹’!”
小虎一听,不由‘噢’了一声,说:“哇操!这么大条(厉害)呀?”
上官夫人立即笑着说:“所以你紫哥哥才决心去会会她,再说,紫儿已二十岁了,也是成家的时候了!”
小虎一听,不由愉快的笑了,一面就座一面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呀!哇操!上官兄那等俊美潇洒人物,必然马到功成,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嫂夫人回来!”
上官夫人却含意颇深的说:“你上官兄虽然俊美潇洒,但比起虎儿你来,总觉缺少那么一点儿英挺气概,这也许是他不敢和你一道前去的原因吧!”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正色肃容说:“伯母请放心,哇操!方才小侄的确有意会会这位‘倩女罗利’,如今,我向伯母发誓,绝不与那位女罗刹碰头!”
上官夫人一听,立即愉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尽说些傻话,我难道还怕你向你上官兄横刀夺爱吗?”
说此一顿,立即举起酒杯说:“虎儿,快喝酒吧!”
于是,三人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谈些时下武林的形势来。
最后,上官姑娘说:“孩儿觉得,要想打击崆峒派的恶势力扩张,必须联合‘风神帮’的力量,据说‘风神帮’的势力,较之崆峒派尤为壮大,所以,孩儿鼓励虎弟约斗‘金线无影’,和她共谋安定武林的大事!”
上官夫人略微沉吟,蹙眉迟疑的说:“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金线无影’剑术不俗,假设你哥哥在,和你虎弟一同前去……”
话未说完,上官姑娘已插言说:“孩儿想让慕德嫂同虎弟一同去……”
小虎未待上官姑娘话完,立即阻止说:“免啦!哇操!小弟一向单枪匹马,而且,约斗拜山,都不宜多带人去!”
上官夫人也在傍怂恿说:“虎儿,多两只眼睛总是好的,再说,途中也有个照顾!”
小虎立即谦谢说:“哇操!小侄已届弱冠,凡事都可自己照顾,再说伯母和上官姐姐,也需要慕德嫂在家掌理家务,小侄认为,不必再烦慕德嫂了!”
上官夫人看了一眼上官姑娘,立即含意颇深的笑着说:“既然这样,你要自己当心,凡事不可燥进,只要多用脑筋,没有想不通的代志,宰羊莫?”
小虎恭声应了声是,继续说:“现在上官兄已经下山,哇操!小侄也决定即刻离去,有关剑术及移穴法部份,小侄可在途中抽暇苦练,到达括苍山时,想必也运用自如了!”
上官夫人慈祥的一笑说:“有关剑术部份,只要通过了洞中图室,即可临阵应敌,至于移穴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必急在一时!”
小虎决心即刻离去,觉得怀中的两颗‘火龙珠’留在身上没用,一方面为了怕不见了,一方面也算报答上官夫人暗中派人引导学剑赠衣之恩,是以,急忙起身,在怀中取出那两颖‘火龙珠’来,同时含笑说:“哇操!小侄听花葵说,上官姐姐最喜收藏珍珠古玩,小侄这里有一对‘火龙珠’,就送与姐姐玩吧!”
说罢,双手捧至一脸呆呆的上官夫人面前。
上官夫人一见,立即慌急的说:“这种价值连城的珍珠,怎可轻易送人,孩子,你该不会是要……”
小虎憨面憨面,也没听出上官夫人的话意,继续真诚的说:“哇操!小侄是诚心诚意送给上官姐姐的,伯母就收下吧!”
上官夫人慈祥的呵呵一笑,伸手接过一对‘火龙珠’,立即双手亦给了上官姑娘,同时示意说:“还不谢谢你小虎弟弟!”
上官姑娘娇羞满面,香腮绯红,起身接过‘火龙珠’,面向小虎,垂首绽笑,用极低的声音说:“谢谢虎弟!”
小虎看得一楞,心想,送一对‘火龙珠’有什么好害臊的,觅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念之间,但却爽朗的说:“哇操!自家姐弟,还谢什么!”
说罢,又望着上官夫人,拱手恭声说:“哇操!小侄业已酒足饭饱,承蒙伯母抬爱,大恩不言谢,只会铭感五内,永记不忘就此告辞,改日再来登山叩安!”
说罢离位,躬身一揖到地!
上官夫人也急忙起身,慈祥的说:“虎儿,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谈什么谢不谢,我只希望你对紫儿多加照顾就好了!”
小虎搞不清楚上官夫人的话意,只得谦和的说:“哇操!上官兄武功高绝,为人机警,小侄向他学习的地方正多……”
话未说完,上官夫人已黯然一叹说:“虎儿,你是一个心地淳厚的孩子,伯母的话不是无因的,去括苍山的途中仔细想一想,你就发现紫儿是多么需要你照顾,须知,我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也是我把他宠坏了,虎儿,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一傍的上官姑娘,立即不高兴的说:“娘,您说些什么嘛?您都把小虎弟弟说糊涂了!”
有些发楞的小虎一听,这才赶紧接口说:“哇操!小侄明白伯母的意思!”
上官夫人一颔首,强自一笑说:“老慕德早晨来过又走了,他可能仍在悦宾酒楼上,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他一定会办到!”
小虎立即感激的说:“谢谢伯母,哇操!小侄不需要什么!”
上官夫人一听,立即说:“那么我送你出谷!”
小虎觉得上官夫人也许有意指引出路,只得拱揖称谢,一起走出阁来。
依然是上官夫人在前,小虎和上官姑娘居中,后面跟的是慕德嫂。
四人沿着嶙峋怪石小径,走出红漆小门,即是谷中水上花园。
这时红日已有些偏西,正是未牌时分,艳丽的阳光,直射谷中,愈显得谷中红花绿竹,清水丽阁,美景无限。
小虎看了水上花园的绮丽景色,觉得没有游一下花园,卡实有够呆的。
一傍默默前进的上官姑娘,不时偷看一眼小虎的神色,这时一看他的表情,立时深情的说道:“下次你来时,姐姐好好陪你在园中玩一玩,我们还可以划船到北面的细瀑处玩,那里才真的是水当当哩!”
小虎惊异的‘噢’了一声,不由抬头看了一眼那道经天而降的细长瀑布。
穿过松林,四人直奔东南,非但峰角的斜度险峻,而且地面也极崎岖,有时不得不腾身飞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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