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
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
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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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阳物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阳物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阳物,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阳物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摆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阳物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阳物,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阳物!”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阳物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阳物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阳物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阳物,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
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阳物,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阳物,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阳物,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著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脉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
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
“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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