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门正派也跑不了。”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
“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mpanel(1);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
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陆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娘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I ”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凌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凌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瞒。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突露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
“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
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
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
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
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阳物,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
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