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 仇恨终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阳物说,说话间,阳物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绑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阳物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进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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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抽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腼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阳物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阳物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阳物,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阳物,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阳物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阳物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阳物萎缩,精液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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