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人笑道:“是的!挺有趣的!”
杜南轻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身材很标准,可以多吃两碗,不必担心太肥胖!哈哈哈!”
知府大人笑道:“霖儿,尽量吃!吃一碗也是‘作客’,吃五碗也是‘作客’,咱们太客气了,主人反而难受,各位,是不是?”
众人不由得轰然大笑,那些工人更是兴奋极了!
想不到一向尊贵无比的知府大人,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自己有幸与他共餐,实在太荣幸了!
这位杜南实在太“罩得住”了!
这餐饭就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了!
饭后,杜南与二老,四女与知府大人及其二位子女坐在客厅中欢谈。
只听杜南朝孟明琪笑道:“右老,你瞧瞧知府大人之少爷及千金气相如何?”
孟明琪凝神瞧了一下,笑道:“回禀帮主,他们二人双目略带浊黄,肝脏可能稍为欠安,且待属下把把脉!”
知府大人敬佩的道:“孟兄的确医术高超,烦请为小犬及小女把把脉!”
孟明琪手一搭上少年人腕脉半响,立即骇呼:“阴绝手!”
狮王亦闻言色变!
知府大人紧张的问道:“有救吗?”
“有!不过很麻烦!”
孟明琪手指又搭上那少女腕脉,眉峰立既紧蹙,好半响之后,方摇头叹道:
“锁阴手!”
狮王脱口骇呼:“锁阴手?孟兄!‘阴阳书生’不是已经死了吗?”
孟明琪重回座位,就坐之后,叹道:“唉!都是老夫一念之仁,放了阴阳书生那徒儿奇幻郎君一命,才造成今日之憾事!”
杜南陡问道:“右老,那位奇幻郎君是不是长得瘦瘦高高的,不但会易容,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
“不错!帮主见过他了?”
杜南将击毙那位师爷的经过概略说了一遍,道:“右老,右老的伤那么严重,咱们都有办法治疗,这锁阴手应该有办法解救呀?”
孟明琪却朝那位少女问道:“姑娘,请恕老夫冒昧直问,那位师爷是不是曾经企图非礼你?”
那少女秀目含泪颔首不语!
孟明琪续问道:“姑娘!他是不是曾在你的身上某一部位点了一下?”
那少女凄然颔首!
孟明琪续问道:“姑娘,你是如何逃过那贼子之毒手的?”
那少女低声道:“前辈,小女子自幼即蒙一位老尼暗中传授西域‘催眠法’及‘瑜珈功’,因此得以侥幸脱劫!”
孟明琪长呼一口气之后,向杜南道:“帮主,顾公子之阴绝手,属下和于兄联手,痊愈机会甚大,至于顾姑娘……”
杜南急道:“右老,是不是有顾忌?”
孟明琪看了现场诸人一眼之后,道:“帮主,大人,唯今之计,除了由帮主及顾姑娘合体之外,并无他策!”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孟怡红、衣玲娇及李忆枫相视一眼,默默无语。
妮儿则只瞧着杜南,浑然不管他事。
杜南猛搔头发,暗忖:“夭寿,又增了一个老婆,会吃垮呀!”
妮儿却露出微笑,直瞧着心上人,杜南只有会意的苦笑道:“妮儿,你是巴不得越多姐妹越好,我可养不起呀!”
他这喃喃声,立即把众人逗得笑出声来,沉闷的气压立即散去,只听知府大人道:“芬儿,得此夫婿,又有何憾?”
顾玉芬羞得巴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
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不想嫁个如意郎君?
杜南的武功,人品,器度早已使这位大千金倾心了,能够有此机会达成心愿,她怎会不答应呢?
她的一颗心早已似喷射引擎般狂震了!
杜南走到衣玲娇三位姑娘的面前,歉然道:“三位爱妻,事非得已,你们是不是核准这件专案呢?”
衣玲娇笑道:“我没有意见,如果你不怕多一个管家婆的话,你就放手去进行‘专案’吧!”
孟怡红笑道:“据说,‘催眠法’可以在催眠的情况下教导对方学习各种技能,这对妮儿学习各种技能,甚有助益,我赞成!”
李忆枫喜道:“我也赞成!”
衣玲娇急道:“天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我赞成,举双手赞成!”
杜南笑道:“一致通过了!右老,进行技术指导吧!”
孟明琪将杜南拉到外头,低声细语了一阵子之后,只见杜南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向五位姑娘道:“各位!咱们到里面研究一下吧!”
说完,自顾自的走进衣玲娇房中。
孟怡红已经领会出怎么回事了,伸出颤抖的手拉着顾玉芬及妮儿道:“各位姐姐,咱们进去吧!”
孟明琪含笑瞧着她们进去之后,朝知府大人一揖道:“大人,恭喜你了,届时别忘了敬老夫一杯‘谢媒’酒喔!”
知府大人呵呵笑道:“没问题!应该的!”
孟明琪朝“狮王”笑道:“于兄,你负责背后,我负责胸前,咱们干脆多成全顾少爷一番吧!”
“狮王”笑呵呵的道:“顾公子乃是帮主的‘大舅子’哩,咱们的确有必要多费些心力,好好的”巴结“一番!”
“哈哈!”
顾玉霖慌忙跪下谢过二老。
且说杜南斜靠在衣玲娇香榻上,一见五位大美人进来,一想到一下即要和她们“合体”,心儿不由狂跳!
妮儿乖巧的卸鞋,跃上榻轻揉着杜南的肌肉。
四位姑娘又羞又喜,不知从何说起?
杜南轻咳一声,道:“各位爱妻,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也是咱们一家六口‘大团圆’的吉日!”
四位姑娘玉首垂得更低了!
杜南柔声道:“我一直想等到大事完成之后,好好举行一个风光的婚礼,再一一与各位圆房,可是事非得已,只得提前了。”
“据石老指示,芬姐的伤势将于今夜子时发作,届时恐会事倍功半,因此只得提前在此时来进行。”
“偏偏必须藉助阳精才可以完全化解那锁阴手,我自修习如意神功阳诀以来,虽已和妮儿交合多次,却一直未曾泄精。”
“因此,只有借重另外三位姐姐的合作,一并完成这件极有纪念性的义举,各位姐姐是不是同意小弟之作法!”
四位姑娘默默的颔颔首!
杜南续道:“芬姐,等一下你尽量放松心情,瞧着我们五人合体的情景,不必害羞,都是自己人了,好不好?”
顾玉芬抬起头来,感激的道:“南哥!各位姐姐!玉芬感谢各位的收容及援手,今后愿意竭力服侍各位!”
孟怡红慌忙拉着她的手道:“芬姐,这是咱们修了好几辈子得来的良缘,你千万不要如此说,好不好?”
顾玉芬热泪盈眶,哑声道:“好!谢谢!谢谢!”
杜南笑道:“好!为了放松大家的情绪,脱衣!”
妮儿最喜欢裸身了,只见她欣喜的卸去衣服之后,又迅速的为杜南卸衣,四位姑娘羞怯的缓缓卸去衣物!
杜南笑喝道:“拜托,快点好不好?”
衣玲娇佯怒道:“你和妮儿先‘开始’啊!我们误不了事的!”
杜南摇头道:“不行,谁的动作最慢,就由谁开始!”
衣玲娇、孟怡红及李忆枫慌忙七手八脚的卸去衣服,只有顾玉芬早已料中杜南的心事,故意慢条斯理的脱着。
衣玲娇拍拍手,笑道:“南弟,这下子你没法子了吧!”
杜南暗忖:“妈的!今天一定要把这四只‘母老虎’驯伏,否则日后可要伤脑筋了,嗯!
出奇制胜“
只见他笑道:“芬姐,只剩下那件肚兜了,可以拿下来了吧!”
顾玉芬一见众人皆瞧着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子,轻轻的卸下那件肚兜,一颗芳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出心口!
杜南身子轻轻飘落在她的背后,一把抱起她,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回榻上,头一低,吻上香唇,立即不松口。
双手则在那对玉乳来回游动着。
双目却盯着妮儿,暗示她一以舌尖遍舔顾玉芬全身!
妮儿会意出“懒哥”的意思之后,果然柔顺的,极有耐心的以香舌在顾玉芬身上每一处仔细的舔着!
另外三位姑娘瞧得心儿狂跳,暗忖:“自己若是面临这个场合,要如何处理呢?”
想着,全身不由一阵臊热!
顾玉花秀目紧闭,全身轻颤,异样的美感中,一阵又一阵的袭向她的身心,她逐渐不自觉的摇摆起身子了!
在杜南及妮儿这对“主凶”及“帮凶”通力合作之下,“处女圣地”已冒出甘泉,杜南跨身徐挺,“攻占阵地”了!
在顾玉芬一声闷哼后,杜南轻柔的开始前进了!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
斗室中春光明媚,顾玉芬、衣玲娇、李忆枫、孟怡红相继由少女步入少妇,由沉默变成娇喘、呻吟!
她们四个人相继泄身了!
四人娇颜含春,心满意足的盘坐在椅上瞧着已经“激战”一个多时辰的杜南及妮儿,心中充满了爱意及敬意!
只见他们二人连连变换十来种姿势之后,妮儿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紧紧搂着杜南,口中直呼:“懒哥!懒哥……”
杜南等到她激情过后,轻轻拍拍妮儿香肩,朝顾玉芬颔颔首,她立即重新上榻,两人便重又在一起了!
在顾玉芬飘飘茫茫之中,只觉杜南身子连颤,顾玉芬紧紧搂着杜南,泣道:
“南哥!谢谢你!谢谢你!”
其他诸女一见“南哥”已经“交货”了,不由松了一口气,暗忖:“南弟,实在在太强了!咱们五人联手,还招架不住哩,侥幸没事了!”
哪知,杜南抬目一瞧外头夜色,陡然问道:“红姐,现在是什么时刻了?”
孟怡红走到窗旁瞧着之夜空月色之后,回到榻旁低声道:“南弟,目前是子未时分,你小声一点吧?”
杜南含笑颔颔首,朝她一招手。
孟怡红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刚一凑近他的身旁,杜南霍地将她拉上榻,上转身压了上去,“对正目标”,又在耸动着!
孟怡红低呼一声,不由白了他一眼!
杜南“嘘”了一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
顾玉芬识趣的下了榻,羞涩的朝忆枫及衣玲娇点了点头,二女则含笑接着她坐在椅上。
她们三人正要聊一聊之际,却响起杜南轻声道:“娇姐,你上来一下,枫姐‘通通有奖’,你也准备一下!”
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当杜南笑嘻嘻的自妮儿的身上爬起来之后,只听他低声笑道:“喔!盘古开天以来,最伟大的工程,终于完工了!”
说完,双手高举,作势欲呼!
孟怡红急忙伸出纤掌,捂住他的口。
杜南霍地搂住她,低声道:“红姐,你最鸡婆,送你一个香吻!”
说完,立即凑上香唇,粘住不放!
孟怡红起先还羞涩的轻捶着杜南的背,逐渐的,不但不捶了,反而紧紧的搂着哩!
挺缠绵有劲的哩!
好不容易二人分开了,因为孟怡红实在快要闭气了!
衣玲娇一见孟怡红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
杜南朝她一笑,道:“娇姐,轮到你了!”
衣玲娇双手连摇,道:“南弟!我宣布自动弃权,我的肺活量不大,招架不住这种‘马拉松式’的接吻!”
杜南指指自己的下身,含笑道:“娇姐,不是‘上面’那张嘴,是下面那张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衣玲娇不由惊呼一声!
其他三女“妮儿”除外,亦瞧得心儿怦然猛跳!
原来杜南那话儿竟在刚交完货不久,马上又“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怪不得她们会惊讶不已!
杜南挺“枪”含笑,缓缓步向衣玲娇。
衣玲娇双手连摇,口中低呼:“南弟!不行了!南弟!不行了!”
杜南笑道:“娇姐,你方才那笑声太暖昧了!”
“南弟!我下回不乱笑了,真的啊!”
杜南止住步子,笑道:“好了!没事了!”
话一说完,那话儿果然“垂”了下来。
衣玲娇知道他方才是虚张声势吓唬自己,娇叫一声:“你!你欺负我!”立即纤掌曲拳,迈向杜南!
杜南笑道:“自己送上门来,太好了!”
衣玲娇倏然止步,低头一瞧!
天呀!它怎么又站起来了呢?太可怕了,因此她慌忙又疾然后退三大步。
杜南陡觉身后一声轻响,心知妮儿已经“误会”自己,以为自己还“色”得很,自动送了上来,杜南倏地转过身子,朝妮儿笑了一笑!
妮儿迅即悟出杜南之心意,温柔的为杜南穿妥衣服后,缓缓的穿上衣服。
衣玲娇四人早已穿妥了衣服,好似怕杜南又临时改变心意,将她们拉上榻。
杜南走过去,轻搂着顾玉芬,柔声道:“芬姐,身子会不会觉得不适?”
顾玉芬羞涩的道:“没有!看样子,我身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了,若在以前,我此时早已疼得昏死过去了!”
孟怡红立即笑道:“芬姐,恭喜你了!”
顾玉芬立起身子,一一握着诸女及杜南双手,频频表示谢意!
衣玲娇立起身子,笑道:“各位,稍坐一下,我去吩咐她们烧些热水……”
杜南却笑道:“不必了!我用叫的就好了!”
衣玲娇白了他一眼,低叱道:“你呀,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要大吼大叫的,不怕吵了别人,哎……我……”
杜南眨了右眼一下,笑道:“娇姐!失礼了!”
衣玲娇红着脸,道:“南弟!我是疏忽了!对不起!”
杜南笑道:“现在才只丑初时分,距离黎明还有两个多时辰,芬姐,你是不是可以施展催眠术,教妮儿一些东西吧!”
顾玉芬欣然道:“南弟,我现在浑身内力充沛,胜算颇大哩!”
说完,将椅子移到妮儿身前与她对瞧着!
杜南搂着孟怡红及衣玲娇,朝着李忆枫道:“枫姐,来,你坐在我的双膝,这是‘特别座’哩,要付‘小费’喔!”
孟怡红笑道:“枫姐,送他一个香吻,就可以了!”
李忆枫羞答答的亲了杜南一口,乖乖的坐在杜南膝上。
杜南低声笑道:“你们别紧张,我不会再逗你们了!我想利用这段期间,把妮儿那招如意神功阴诀教给你们!”
三女喜出望外,低声道:“真的呀?”
杜南双手在二女臀部一拍,又亲了李忆枫一口,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们在‘榻上’的功夫实在有加强的必要!”
三女低啐一声,红着脸不语!
原来杜南经过方才和她们一一圆房之后,发现她们皆有一身精湛的内力,打算进一步成全她们。
他自从与妮儿“阴阳和合”之后,早已悟透“如意神功阴诀”,此时,再仔细一解析,三位聪颖的姑娘立即闭目盘坐于榻上。
杜南一一仔细观察,确定她们气机运行正常以后,便走近妮儿身边,那知妮儿却伸出纤掌轻拉着他的手。
顾玉芬苦笑道:“南弟,妮儿的定力太深厚了,我不但无法对她催眠,几乎溶化于她那对清遥明亮的美目哩!”
杜南笑道:“有这种事?”
“不错!”
杜南摇摇头道:“我这个人最不信邪了!我最喜欢和凶悍的人打架,也最喜欢向艰难挑战,我试看看!”
“南哥!你真的要试一试!”
“不错!来!把催眠的口诀告诉我吧!”
顾玉芬低声将口诀及自己的心得告诉了杜南之后,立即坐在椅上半信半疑的瞧着杜南在施展催眠术。
在顾玉芬的猜测,杜南一定也是无功而返,因为一来他初学乍练,二来妮儿的定力实在稳若磐石!
杜南含着笑容,瞧着妮儿,以“心灵”和妮儿交谈着!
“妮儿,南哥这几天很忙,一直没有陪你,真失礼!”
“懒哥!没关系,红姐她们对我很好哩!”
“妮儿!你喜欢不喜欢和红姐她们在一起呢?”
“喜欢!”
“妮儿,你想不想深谷中的一切!”
“想啊!”
“妮儿,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大黑!小溪!山果!绿草!石榴……”
妮儿立即陷于回忆之中,双目亦充满着迷惘及淡淡的惆怅!
“妮儿,大黑在和你说话哩,它在说:”你好吗?你听见了吧?‘“妮儿含笑点了点头,状作拥抱!
“妮儿!你应该说:”我很好呀!‘“
妮儿果然奇迹的张口唤道:“我很好!”
顾玉芬惊讶得张开樱唇,直盯着杜南。
杜南轻柔的教了妮儿十几句话之后,又重新复习一遍,想不到妮儿居然能够对答如流了!
杜南朝顾玉芬一颔首,柔声道:“妮儿,你看,大黑又在向你说话了……”
顾玉芬柔声接道:“这些山果好甜喔!”
杜南松了一口气,重新上榻,坐在孟怡红背后,沉声道:“红姐,凝聚功力,准备沟通‘天地之桥’!”
原来杜南已经查知孟怡红功力较精纯,只见他双掌分按孟怡红大穴,二缕气团缓缓的与她体力劲气会合之后,加快速度运行。
孟怡红身子一颤,神色不由一颤!
杜南引导那股气团又在孟怡红体内绕行一周之后,沉声道:“红姐,继续运行三周天,我去骄姐那儿了!”
二个时辰之后,杜南额头冒汗,三位姑娘宝相庄严的端坐着!
看样子,他是采取“速战速决”一口气助二女沟通“天地之桥”。
瞧他那付模样顶累的哩!
事实上,杜南若不是为了解顾玉芬身上之“锁阴手”,一口气在五位爱妻身上“雨露均沾”泄了精,他根本不会累成这个样子。
顾玉芬则跟妮儿聊得十分起劲!
她自从接下杜南工作继续施展催眠术教导妮儿“说话”之后,发现妮儿的学习能力极强,任何字句,她一学即会。
她绞尽脑汁,将日常生活对白一句一句的教导着妮儿,不知不觉之中,忘记了继续施展催眠术。
妮儿根本不知自己曾经被催了眠,她自从发现自己居然能流利的,说出各种字句,不由欣喜万分。
她一句一句的学习着,直到发现“懒哥”居然满额大汗,身子发颤,急忙朝顾玉芬道:“芬姐,等一下!”
“妮儿,你——”
搞了老半天,妮儿已经不知在何时便已清醒过来了,自己居然还以为她还是被自己所催眠哩!
她不由一阵臊然!
只见妮儿迅速坐在杜南身前,手拉着手,沉默不语,杜南那神色立即恢复正常,张目一笑之后,倏又闭目运功。
顾玉芬一见屋内其余五个人皆在运功调息,心知受不得骚扰,立即全神戒备着,以防备外人之突然袭击。
杜南和她们五人在屋内渡过香艳、紧张的销魂、授功、运功时辰,厅中的孟明琪及狮王亦处在紧张阶段。
想不到顾玉霖所受那“阴绝手”之摧残如此之大,两位通力深厚的前辈出手通穴,居然觉得吃力不堪!
当然顾忌到顾玉霖一向不谙武事,若贸然施用大力,恐怕会撑破其经脉,所以只有循序渐进。
此时左右二老额头已经见汗,显然正处于紧张的阶段,知府大人瞧得双手连搓,坐立不安!
他自从将那些府役支回府里,吩咐转告精明能干的夫人代为处理府务之后,便全神贯注于左右二老及霖儿解穴之事上。
自丑时起,知府大人便开始紧张了。
所幸霖儿并没有如他预期的缩蜷身子,全身直打滚,相反的他的气色莹然,端坐在地,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陡听院外传来阵阵的叱喝声,知府大人正要出去瞧个究竟之际,却见二个少年人站在院内,朝他摇了摇头。
知府大人心知必有外敌侵袭,正由那三十余名少年人抵挡着,不知能够支持多久,他不由心急如焚。
左右二老早已得知有外敌侵入,奈何施功正在吃紧阶段,分身不得,心神一分,通穴的效果自然打了折扣。
只有强捺心神继续施功通穴。
距屋十余文外,只见由梁光为首的三十余名生龙活虎般少年人,分持新购回来的长剑,蠢蠢欲动的瞧着场中的打斗。
月色下只见阿龙正与一位中年大汉拼斗着。
就在这时,激战中传来一声断喝:“着!”
但见拼斗中二人已经歇着,分开贮立,梁光众人不由一喜。
只见阿龙手持一柄长剑,剑光处染着一片鲜血,脸上微微露出笑容,道:“承让!”
原采他已刺伤了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左臂衣袖染满剑伤流出的鲜血,他一见少年的笑脸,气得七孔冒烟,恨不得再扑上一拼。
可是那左臂剑伤已经使他痛失劲力,就在这时,一个身背锤形兵刃的大汉,已上来把他扶退下去。
梁光诸人承蒙狮王及孟明琪按各人资质分别传授不同之招式,虽然时日甚短(几个时辰而已),但威力却不弱。
—来,他们皆食了不少灵果,二来那招式十分精湛,三来,人人用心学习,全力顾拼,因此效果不凡。
身背锤形兵器的人扶退中年大汉之后,迈步前来,冷笑道:“小鬼,果然有几下子,褚某再请教高招!”
说着,已把背上那对锤拔下,左右各一,形态间,充满轻视的神色。
梁光一看那对锤至少有七八十斤以上,此人双臂如果没有四、五百斤的臂力,就休想舞得动那对锤。
再看这人身后凝立着一高一矮两位汉子。
矮子生得十分的奇特,双腿奇短,满头黄发,脸上之眼、鼻、嘴,全都挤在—
处,嘴眼小,身又矮,偏偏那头却生得奇大,这长像堪称一绝,真个令人一见,便不顺眼,一看便知是一个江湖怪物。
他手中握着一件奇形兵器,形似三才棒,但棒端却多出一个鹰嘴般的铁钩,钩上闪射着一层暗蓝光辉。
正是练过强烈毒药的象征。
另一个虽说他高,其实只比矮子高些而已,若与背锤大汉相比,那就相差太多了,他手中持着一柄泼水钢刀,刀身也悄悄闪着暗蓝光辉。
梁光悄悄召来阿平及阿强,阿华及阿章,悄悄告诉他们以联手迎敌,并注意对方的兵器。
同时召来阿邦暗示随时准备接应阿龙。
且说阿龙少年人原本好胜,顿时朗声一笑,道:“妈的!人家会怕你那一对纸糊的大锤,本大侠却想领教几式!”
这句话有够狂,试想有几人禁受得起。
大力锤煞褚乾坤气得猛吼一声,顾不得还嘴,双锤一抡呼的一声,朝阿龙迎面砸了过去。
锤重力大,劲道自是不小,锤末到,已荡起惊人的劲风!
阿龙不慌不忙的长剑蓄势,身形一挫,欺步摆腰,避过锤势,反朝大力锤煞搐乾坤手臂圈中欺去。
右腕一振,白蛇吐信,长剑似一道寒光,疾刺褚乾坤右肋脐处,端的够炔够狠,又够气魄,粱光诸人看得暗赞:“好!”
说时迟,大力锤煞褚乾坤哪肯就此服输,砸出双锤,倏的一挫又进,竟仗着重兵器直朝长剑迎去。
阿龙暗叫干X在心,赶紧变换招式!
这—来,褚乾坤抢得先机,冷笑一声,人锤齐扑,刹那间,双锤拖出劲目,顿把阿龙团团罩住,逼得手忙脚乱。
看来至多十招,阿龙便非丧在那双锤下不可!
陡听一声:“干你娘!”
来犯之人皆是江湖上有身份地位之人,早已扬弃这种污言秽语,陡听这种话,不由得一怔,齐望向来人。
却见块头瘦削的阿邦手持齐眉棍,疾奔向大力锤煞褚乾坤,人未到,林棍已经扫向他右小臂。
褚乾坤怒吼一声,左锤挥了过来。
阿邦棍势一偏一点,“卡”,一声,将左锤顶得窒了一下。
阿龙趁隙一剑挥向其右臂。
褚乾坤怒吼声中被逼得后退了三步。
阿邦逼了上去,专以木棍缠着褚乾坤那右锤,阿龙则以剑招雪瑕蹈隙,专向褚乾坤各大要穴突袭。
看样子二人还隐占了上风哩!
黄发矮子一见己方之人,竟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缠住,而且还屈居下风,不由怒火万丈,立即向前迈出一大步。
只听他嘿嘿冷笑道:“在下三尺毒呼延侯,想不到英雄出少年,来!来!老夫今夜倒想好好见识见识!”
说至此,细如直线的双目,棱芒一逼盯着梁光。
梁光笑道:“他妈的,你那对老鼠目别往少爷身上抛媚眼,少爷早就请人要侍候你了,阿平!阿强!杀他一节!”
“是!矮冬瓜!请吧!”
阿平和阿强分开三尺,青钢剑一抖,蓄势待敌,满脸不屑之色。
三尺毒者呼延侯生平几曾怕得谁来,此时,当众被辱,哪里还忍受得住,嘿嘿冷笑,奇门兵器三才毒龙钩一扬就要抢攻。
谁知,三尺毒者呼延侯方才一动,身旁旋风毒者蓝有亮已经抢先道:“师兄,这二个小鬼让给我!”
话声中,泼水钢刀挟着一缕蓝毒光辉,朝阿平及阿强砍去。
阿平及阿强不敢大意,幌身避刀还剑,青钢剑一挥,分别施展“剑底魂飞”、“力劈华山”分削旋毒者双脚及腰部。
旋风毒者蓝有亮泼水钢刀一展,即是生平绝学“泼风绝学五式”,“耸身避过那二剑”,“水底摸鱼”、“狂风拔附”、“风雨交击”,唰!唰!唰!刀光如雪带着万点流萤,卷着全身,翻翻滚滚,凌厉无比!
眨眼工夫,三人已战得难分难舍!
只有七名大汉一见战况胶着,心中立感不耐,只听一名黑衣大汉喝道:“呼延老大,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敢情他们十一人今夜之行动,系由呼延侯负责指挥,呼延侯为了抢功,决定由他们四人先下手试试对方的斤两。
另外七人早就暗生不满,此时一见久战不下,便以冷言相催了!
三尺毒者呼延侯倏的迈步向前,一抖手中奇门兵器“三才毒龙钩”,嘿嘿笑道:“那位朋友出来陪在下走走!”
阿华及阿章跃了出去,朗声道:“走走?不!咱们陪你这矮鬼跑跑!”
呼延侯白发一竖,阴声道:“希望你们的功夫也和口才一样好,接招吧!”
矮矮的身躯倏地一挫,宛如只剩一颗大头颅。
右臂一挥,“三才毒龙钩”化成一道蓝光,一招“老树盘根”直朝阿华及阿章二人的下盘双足卷去。
阿华及阿章眼见呼延侯矮小的身形,再行一挫,变得更矮,阿华笑道:“阿章,矮鬼喜欢矮,咱们帮他个忙吧!”
“好呀!日行一善!”
两人当下身形不动,左掌朝下压击,同时身子微拔,借势避过三尺毒者呼延侯那卷袭下盘的攻势。
三尺毒者呼延候不管阿华及阿章下击之势,矮挫的身形,再行一缩,竟如一团肉球,夹着“三才毒龙钩”
所发出的蓝光,翻翻滚滚,展开他生平绝学,“滚地十八式”的功夫,势若平地风卷、威猛。
阿华及阿章不敢首当其冲,立即展开游斗。
梁光双目注视着斗场,眉头一蹙,暗道:“妈的!
想不到这些家伙的武功如此了得,今夜不知能否挺得住?“偏过头唤道:“巫秋、麻雀、阿虎,你们三人有没有把弹弓带来?”
三人暗暗一颔首,梁光立即低声道:“你们快去准备支援他们,只要阿平他们六人稍有不支,立即抽冷子牵制!”
巫秋颔首道:“梁光,没问题,我们三人的”三度空间“火力一定可以达到牵制的任务的!你‘安’啦!”
粱光笑道:“妈的!对方另外还有七人哩,等一下全部一上场,你们必须好好计划一下,以免届时手忙脚乱!”
阿虎三人对瞧一眼,立即奔到工地,捡了一大堆细石,装在圆桶中,再抬回场中,抬目一瞧,阿勇及阿祥已和一位黑衣大汉缠斗在一起!
黑衣大汉右掌一招“推窗望月”,朝阿勇胸中“玄机穴”拍去,阿勇身形一幌,不待掌势逼至,已向斜边闪出半丈。
黑衣大汉双掌一收,再次抢攻,一招“云绕茂林”一击左肩,一改右肋,朝阿祥攻了过去,劲势,又快又准!
阿祥平地拔起三丈高,身形凌通一翻,疾射黑衣大汉身后,阿勇却寻隙喝声:
“看剑!”
劈向侧腰。
黑衣大汉赶紧朝前驰出尺余,先避过二人夹击,再转身双掌交并,一招助“云遮月”攻了过来。
这—招,敢情是使了不少劲,又功势果然不同凡响,但觉中风呼呼,宛如长江大河,滚滚涌至。
阿勇及阿祥分向两侧避开掌劲之后,迅速又自两侧挟击而至。
黑衣大汉武功虽然高于二人,但二人志在拖延时间等待杜南及左告二老出来,因此一时也无法取胜。
却见一位脸白如纸,手持金环的大汉迈步出来,喝道:“有谁出来陪我‘金环耀目’詹天伦活动一下筋骨?”
阿吉叫道:“阿宏,姓詹的手中那只恐怕有十两重,看样子是赤金哩,咱们联手把他抢过去,去签‘大家乐’!”
阿宏笑道:“太好了!‘中奖’之后,就把阿珠及阿芳娶过门来!”
“哈哈!使点劲喔!”
詹天伦神色立变,怒叱:“接招——”
话声中,身形疾抢,手中金环一弹,金光闪处,已经随着欺前身形,直朝阿吉及阿宏的面门击去。
阿吉及阿宏斜身侧步,“移形换位”,左掌护胸一摆,右手长剑一挥,一击金环,一刺詹天伦胸前。
詹天伦金环疾扣,“当”的一声,震挥了长剑,又砸向另一长剑。
阿吉身子疾退叫道:“阿宏,这老包有些蛮力哩!”
阿宏笑道:“吉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家伙若没有几下子,这只金环早就不见了,来!先缠住他!”
一场胶着打斗又开始了!
对方剩下五人一见时间已经浪费不少了,相视一眼,各持兵器,走了出来。
梁光一见对方神情,心知武功比先前数人还要高明,立即调派三人一组,留下二人随着自己准备随时接应!
一场混战于焉展开。
阿虎及巫秋、麻雀三人早就开始以弹弓周旋,风毒者蓝有亮及三尺毒者呼延侯抽冷子展开牵制了。
梁光低声吩咐几句之后,立即扑向呼延侯,人未至,一道狂飚已经朝呼延侯罩了过去,口中道:“阿华、阿章,加点劲!”
呼延侯此时正被那些飞石逗得满肚子火,每当他快要伤了任何一人之际,便有三块飞石击了过来,闪避之下,机会流逝了。
此时,一见梁光学劲劈过来,身子稍偏,避过正面,挥动“三才毒龙钩”击向阿华,阿华慌忙避了开去。
梁光一见对方如此了得,怒吼一声,喝道:“缠!”
只见他身在空中,原式不变,张开双手,只疾抱向三尺毒者呼延侯腰部。
呼延侯闻声一抬头,不屑的冷哼一声,避向右侧。
阿华倏的丢下长剑,搂住呼延侯的腰部。
呼延侯“三才毒龙钩”疾抽向阿华的背部。
梁光出手似电,抓住他那右腕,用力一捏,剧疼之下,呼延侯闷哼一声,抬起左掌就欲劈向染光肩脚。
阿章却已迅速的抑住他的左手,同时张口朝小臂咬了下去,痛得呼延侯狂吼一声,用力一挣双臂。
梁光却一肘顶上了他的心口,疼得他冷汗狂冒,吐出一口鲜血。
阿华迅速一拳捣向呼延侯下阴,痛得他杀猪般狂叫。
阿章自长靴中取出一柄匕首,趁机刺向他的背部,呼延侯厉叫一声,全身直抖,状似厉鬼。
梁光再一掌臂,中他的胸部之后,夺下他那“三才毒龙钩”,笑道:“干得好!
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不待阿华及阿章答允,梁光一挥手中“三才毒龙钩”,一道蓝光对着神色惊慌的旋风毒者蓝有亮抽了过去。
旋风毒者蓝有亮陡闻呼延侯那临死之一嚎,心神一分,出手略慢,已被阿平及阿强加劲之下逼得疾退数步。
待他发现劲风袭体之际,左臂已被“三才毒龙钩”
带起了血肉,只见他一咬牙,钢刀一挥,硬生生的劈下那左臂。
同时身子疾退,抛下钢刀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双指一捏,自碎瓷中取出一颗药丸,迅速的塞入自己的口中。
原来他深知老大呼延侯手中“三才毒龙钩”淬有奇毒,因此硬生生的削下左臂,再服药压下自己钢刀上之毒。
梁光二人却被蓝有亮的壮烈行动怔了一怔。
一见他服下药,心知机会难得,立即迅速杀了过去。
蓝有亮受伤甚矩,仗着身法闪了数招之后,在一声惨叫之后,亦已身中数剑,栽地不起了!
梁光吩咐阿平及阿强下去休息后,急忙去支援阿邦及阿龙。
却听场中响起数声厉啸,那群黑衣人一见己方连死二人,心知若不再痛下杀手,势必难逃被围之厄。
不久,场中相继传出数声闷哼,显然已有数人受伤了!
不用梁光吩咐,阿平、阿强、阿华、阿章及阿闵、阿伦早巳上前支援,巫秋三人之弹弓更加忙碌了!
这群小伙子一见己方之人受了伤,心疼愤怒之下,再也不愿采取游斗,咬牙缠上对手,奋不顾身的近战着。
巫秋三人一见事已至此,取出长剑,亦围攻上去。
梁光长叹一声,吼道:“弟兄们,拼了!”
杜南在妮儿相助之下已然恢复了八成功力,一听远处传来叱喝声,心知必有外敌来袭,立即收功站起身子。
启目一瞧,三女已近收功阶段,立即低声笑道:“外面有人在打架,想活动一下的人,自由参加,我和妮儿、芬姐先走了!”
来到厅中一见左右二老,正在盘坐调息,顾玉霖正在瞑目运功,朝知府大人一笑,道:“大人,没事了吧!”
“多谢杜大人成全!”
“大人,外面很乱,你还是在厅中吧!”
杜南三人一加入战圈,情况立即稳定下来!
杜南边出撑边朝妮儿二女,道:“妮儿,芬姐!杀!”
梁光诸人死命苦掌,一见老大来临,士气大振,剑势加紧!
陡听三声清朗之风唬,人影飘闪中,孟怡红三人已经跟了上来,记记狂脑怒劲疾罩向黑衣人。
杜南一见人多反而不好出手,立即喝道:“梁光,率领弟兄们下去疗伤,休息,红姐!
痛下杀手!“
三女任督二脉既通,功力充沛,身疾逾电,刹那间立即劈翻了三人,正另寻对手痛下杀手。
半个时辰不到,余下的黑衣人已全数被歼,杜南骂道:“妈的!你们动作可要快一点,太阳一出来,鬼门一关,你们就要‘迟到’了!”
杜南率领五位娇妻回到院中时,孟明琪及“狮王”
正分别为伤重之人包扎疗伤,轻伤之人亦自己在上着药。
杜南一一探视着伤情,并殷殷慰问。
五位姑娘亦加入了慰问及疗伤的行列。
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天已大明,几位下人,已经做好了早膳。
匆匆用过早膳,回到院中,梁光已经率人将那十一具尸体及兵器拾回并排在院中,正声搜寻尸体之物。
知府大人指着呼延侯及蓝有亮,道:“我曾经在‘马术教练’场中见过这二人,对了!
他们都是教练!“
杜南“喔”了一声,道:“妈的!看样子,那‘马术教练场’真的是疑云重重哩,可能正在进行一件大阴谋!”
知府大人道:“大人,下官回去之后,立即派人去查!”
杜南忙阻止道:“大人,别轻举妄动,对方既然积心处虑进行阴谋,你们一定查不出什么事来的!”
知府大人颔首不语!
杜南朝孟明琪及狮王问道:“右老,左老,顾公子不碍事了吧!”
孟明琪笑道:“帮主!顾公子身上的‘阴绝手’,不但已经解去,老夫二人已代他打通全身穴道了!”
杜南喜道:“太好了!右老,左老,你们干脆再传授他一些功夫,由他去训练一批人手,防卫府里!”
知府大人惑然道:“大人,依你之见,莫非那群匪徒会对下官不利?”
杜南笑道:“按理说,他们如果要继续搞大家乐,一定不敢对大人不利,但天下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知府大人颔首应是!
杜南笑道:“大人!有关芬姐之事……”
知府大人呵呵笑道:“杜大人,下官高攀了!”
杜南恭恭敬敬的朝知府大人及孟明琪、“狮王”,分别一揖之后,笑道:“非常时期,一切从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人呵呵大笑,道:“端正风俗,节约俭朴为要!”
“狮王”正色道:“不过,属下尚需通知京城李大人一声。”
知府大人惑然道:“京城李大人?是哪一位李大人?”
“狮王”朝李忆枫一指,笑道:“李姑娘之父即为刑部李大人!”
知府大人神色一凛,急朝李忆枫一礼!
李忆枫羞得急忙避开身子,连呼:“伯父,不可如此折煞侄女!”
杜南笑道:“大人,不!老岳!都是自己人了,别客气!”
孟明琪却笑道:“大人,歼灭这群匪徒之后,李大人只要面圣一奏,大人可望步步高升,别忘了请客喔!”
知府大人笑道:“不敢忘!不敢忘!”
众人哄然大笑!
杜南正色道:“右老!左老!经过昨晚一役,你们二位可要加点劲教导他们功夫,免得下回又被揍得鼻青脸肿!”
二老急忙应是!
杜南又朝孟怡红、李忆枫及衣玲娇笑道:“三位姐姐,在教导妮儿说话及芬姐武功之余,也要抽空教弟兄们几手。”
三女应是之后,妮儿突道:“懒歌!你真行!”
杜南讶道:“嘿!妮儿大有进步哩!不过,我叫南哥!不叫懒哥!”
妮儿摇摇头,仍叫道:“懒哥!卡好听!”
杜南苦笑道:“好!好!懒歌就懒哥!妮儿!你记得要把那套如意掌法教给四位姐姐,好不好?”
妮儿一本正经的抱拳道:“遵命!”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
杜南朝知府大人道:“老岳!你和顾兄先回府去吧,过几天我们再去府里拜见你,右老,左老,你们二人送他们回府,顺便传授顾兄几招吧!”
“是!”
送别知府大人之后,杜南吩咐众人下去休息后,带着五位姑娘回到厅中,坐在椅上立即松了一口气。
孟怡红笑道:“南哥!你实在太忙了!”
杜南苦笑道:“红姐……”
孟怡红娇声道:“女子从夫以后以夫为大,南哥,你要改变称呼了!”
“这……有这个规定呀!”
友玲娇点点头道:“南哥!不错!”
杜南想了一下,道:“这!不太好吧!对了,有没有规定,做‘老公”的人在’办事“
的时候,一定要在‘上面’啊!“
四女羞得接不上口!
妮儿却笑道:“不好!我要在上面,这样南哥才不会太累!”
杜南笑道:“红妹,娇妹,这样合法吗?”
二人羞得直点头!
杜南喜道:“太好了,妮儿,你除了教导她们‘如意掌法’以外,别忘了再教她们‘如何在上面办事’?”
妮儿笑道:“好!”
四女羞得心儿怦然乱跳!
杜南笑道:“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吧!红妹,你的江湖以验较丰富,今后你可要多费点心随时指导大家喔!”
孟怡红含笑应允!
杜南续道:“据我猜测,‘霍氏马术教练场’一定有问题,我打算今天晚上一人去瞧瞧,你们可要小心看家喔!”
五女立即颔首应允。
杜南又道:“为了筹措本帮基金,我打算去签‘大家乐’!”
孟怡红急道:“南哥,我反对!你可知道上一次你在‘邮山’求来的‘七四号’是我暗中用指甲乱划的!”
杜南甚感意外的问道:“真的呀?你怎么知道号码呢?”
孟怡红摇头道:“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看不惯你那财迷心窍,投机取巧的模样,存心要气死你的!”
杜南笑道:“有这种巧事?”
孟怡红笑道:“岂正如此,还有更巧的事哩!你还记得当晚你曾经吃下一粒草菇的事情吧?”
“有呀!妈的!吃下那鬼菇之后,使我痛昏老半天哩!”
孟怡红笑道:“你呀!人在福中不知福!我和爷爷找那宝贝找了一个晚上,谁知却被你误打误撞吃去了哩!巧不巧?”
“巧!巧!真巧!若不巧!我怎么能够娶你们这五位美娇娘呢?”
五女格格笑得不停!
杜南笑道:“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大家休息一下吧!”
巳中时分,杜南一人在工地,一边和工人们亲切的打招呼,一边瞧着工程的进度,心中十分的高兴!
短短几天的时间,不但搭建成两间大房屋,而且正在进行着内部隔间装璜的工作,真是人多好干活!
工人们对他是敬若天神,一见他垂问欣喜的全身热血沸腾,支吾的说不出话来。
杜南笑道:“小心,今晚睡不着觉!”
立即又是一个哄笑!
陡听一阵马车声自远方传来,杜南正欲出去一瞧,负责警卫轮值的阿勇早已喜孜孜的道:“老大!知府大人送来了好多木材喔!”
不久,果见“狮王”及孟明琪兴奋的驰了过来,道:“帮主,知府大人亲下手谕,征调了五百名师傅,又送了不少建材哩!”
杜南叫道:“五百多名师傅呀?咱们又要去买碗筷锅盘了!”
孟明琪笑道:“帮主!知府大人之夫人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她已经为大伙雇了二、三十名大厨哩!”
“好!好!我这个‘老岳母’够意思!那天见面,要亲她一口!”
“帮主说笑了!于兄,你在此招呼一下,老夫去找红儿来帮忙规划一下,格局,布置,丝毫不能有误哩!”
杜南立即命令梁光等人协助卸下木材。
不久,五百余名大师傅分乘马车来报到了!
在“狮王”众人的有条不紊指挥下,那五百名大师传立即加入工作行列,那一、二十名“大厨”则开始在空地上搭篷架灶准备午膳了!
杜南一一的和工头们打着招呼。
工头们一再表示荣幸及欣喜之意,明日将会征调更多师傅来帮忙,以报答知府大人平常“照顾”之德!
夜幕低垂后,杜南召集众人在客厅会商事情,只听他道:“各位,我今晚将和妮儿到‘马术教练场’查探一下!”
“大家辛苦—点,每个时辰由四位弟兄分四处游动巡夜,以免被偷袭,若有状况,立即以啸声示警。”
“右老,左老,你们多费神些,红妹,你们也留神点!”
只见孟明琪笑道:“帮主!你放心,院中已布有响铃,任何人只人接近树下尺余或花丛间即会发出响声,各位记得,别走近该处!”
杜南笑道:“好点子!”
孟怡红笑道:“帮主!右老还准备自明日起在空地四周布下阵式,以便节省咱们的人力哩!”
“喔!办得到吗?”
孟明琪笑道:“可以的!不过工人们出入可能比较不便!”
“没关系!一切从安全第一,咱们目前人手不足,何况又要练功哩!右老,你放手去干,不过,会不会泄密呢?”
“帮主是指工人知道出入之法以后,会不会泄密吧?”
“是呀!”
“帮主放心,阵式可以随时更改的!”
“好!就这么办!妮儿,咱们走吧!”
“帮主多加小心!”
宏伟的门头,两扇朱漆大门,门钉一个个雪亮,一对巨大的石狮,栩栩如生,白玉似的石阶,高有十几级。
丈高的一圈围墙,上覆绿瓦,可以想见,那广大的院子里,必是楼、台、亭、榭一应俱全,这是典型的豪门大户。
妈的!这又是谁家?
宏伟高大的门两旁,一边悬挂着一只大灯,灯上各写着一个擘巢大字:“霍正是马术教练场‘霍’当家的住宅”。
子末时分,街道上一片寂静,大门外不见人影。
杜南及妮儿隐在墙角倾听半刻,心知墙外虽然不见人影,但是墙内却不时传来轻盈步履声。
杜南暗忖:“妈的!区区一个马术教练场的主人,居然住得起这种华宅,而且还戒备森严哩!分明另有文章!”
妮儿会意的点了点头。
杜南瞧着她,以“心灵术”道:“妮儿,咱们由墙上进去,动作要轻灵小心,发现敌人立即制死,记在别让对方发出声音!”
说完,二人手拉手轻飘飘的跃入墙内。
嘿!方好立于一棵茶树之后,只见院内名花异树处处,远处有一道黑影漫不经心的缓缓的四下走动。
两人矫若灵猫,藉着树丛掩护越过第一进客厅,议事厅来到了第二进精舍前之花圃里了。
两人方蹲下身子,陡闻一声低吼,一道黑影已鬼脸般扑向了杜南的喉咙,那十只尖长的爪子疾搭向杜南的肩膀。
杜南双手分别抓住那对爪子,妮儿左掌托住巨犬的下额,右掌五指扣住了巨犬的喉部,用力一扣一扭!
小牛般巨犬低晤一声,立即气绝。
杜南暗忖:“妈的!好大的黑狗,若能弄一对回去,挺好玩的!”
妮儿含笑放下了那头巨犬,会意的点了点头!
杜南暗道:“妮儿,这些畜牲的嗅觉最灵敏,咱们留在此地等待其他的巨犬自动送上来,记住!别弄死它们喔!”
妮儿含笑坐在巨犬尸身上,拉过杜南紧靠在他的怀中。“杜南心中暗暗的佩服,她这种身处虎穴,泰然无惧的胆识,爱怜的抚摸着她那满头乌黑秀发。
两人静静的依偎半晌,陡见三头小牛般的巨犬自后院跃了出来,耸鼻闻了一下子之后,朝杜南二人处奔了过来。
杜南轻捏妮儿右掌一下后骄指蓄劲待发!
趁着巨犬落地之际,杜南迅疾制住了最左侧之巨犬,另外二头巨犬陡觉异状,顿住冲势,朝杜南处凝视着。
这种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巨犬,绝不轻易出声攻击,但是只要一出击,那冲闪电般快疾,令人防不胜防!
杜南及妮儿相视一眼,骈指连点三下,终于又制住了一头巨犬,妮儿则双手弹出六粒细石,制住了最后一头巨犬。
两人对视一笑,又倾听半刻一直到确定没有巡夜之人之后,潜步飘向那两间微透出亮光的精舍。
方靠近窗旁即听到一阵急骤的啪啪声音,以及急促的喘息声,杜南心知必有人正在干那种“销魂”事,不由一笑!
妮儿好奇的偏过身子朝里—望。
杜南轻拍一下那极富弹性的圆臀,含笑不语!
妮儿果然红着脸拉着杜南悄悄移向丈余外另一间精舍。
只听一阵闷雷般的声音问道:“老二!老三人呢?”
一阵冷肃的声音答道:“老大!老三可能又在‘小辣椒’肚皮上!”
“妈的!明天尚有大事情待办,他还有心情搞这个‘节目’!”
“老大!那小辣椒实在来劲,不但耐战,功夫更有一套哩!”
“妈的!我知道,上一回,她整整缠了我一个晚上,隔天走起路来,足下飘飘的,全日直想睡觉哩!”
“老大!你要不要学学‘采补’?”
“采补?老二,你去哪里弄来的?”
“老大!是霍老板那位三姨太偷偷教给我的,我和老二试验过了,果然管用得很哩!来!
我把口诀说给你听听!“
“房中立即传来一阵子轻声细语,功力通玄的杜南一听,微一思忖,不由暗暗冷笑:”妈的!这位三姨太一定不安好心!“原来杜南悟透“如意神功阴阳双诀”之后,任何内功心法,只要他一思忖,立即可以悟出其功效或后遗症。
此时,略一思忖,立即悟出那位三姨太之“采补”口诀,事实上是激发每个人之潜在体能,,使人误以为管用“拼命”办事,真元暗损而不自知!
只听闷雷似声音续问道:“老二!你怎么勾搭上那位三姨太的?”
那老二轻咳一声,笑道:“老大!你也知道霍老板共有六房妻妾,他又经常在外头,‘良田荒芜’,自然会有深闺怨妇了?”
“喔!是三姨太自己送上门的呀!”
“那也不是,她们喜欢这个调调儿,却怕男人嘴不牢,利用银莲那丫头试探我好多次,才在银莲房中和我成好事。”
“咦?怎么不在她自己的房中呢?”
“老大,这你就外行了!霍老板富可敌国,六位妻妾彼此勾心斗角,据说各养有不少高手哩,因此,一言一行皆十分小心!”
“嗯!如此说来,小辣椒就是三姨太的人了?”
“不错!小辣椒,小白菜,小莲蓬都是三姨太手下的悍将,已经为她网罗了不少的武林高手哩!”
“老二!那三个丫头,你都‘吃’过了没有?”
“吃过了!不过,仍以‘小辣椒’最来劲!”
“嗯!确实有一套!别看她又瘦又小的,人小‘炮肥’,那话儿鼓鼓的,似刚出炉的包子,挺爽的”
“老大!待明日事了之后,我把小白菜介绍给你,那丫头又是另外一种货色,最大的特点就是‘水汪汪’的!”
“喔!太好了!我这话儿‘太粗’了,遇上又乾又小的话儿,事后皆会火辣辣的,隐隐作疼哩!你可别忘了替我介绍一下!”
“一定!一定!对了!老大,咱们明天究竟要去哪儿办事?”
“老二!距此百里之鲁记老店,你知道吧?”
“知道!上次咱们还帮霍老板在那儿做了一对自‘马术教练’逃出去的狗男女哩!嗯!
那儿的白干,挺够劲的哩!“
“不错!不过明日之事较为棘手!”
“喔!”
“老二!你听过‘南宫冰’这个名字吧!”
“就是那个‘武林第一美人’的南宫冰呀?老大!
这个丫头浑身是刺,又有南宫世家做靠山,霍老板要动她呀?““不错!看样子霍老板马上要公开大干一场了!”
“太好的!妈的!这些年来差点闷死我了!”
“嘿嘿!霍老板答应事成之后给咱们青城三狼一块地盘,干干土皇帝,老二!
卖点劲,好日子已不远了!”
“嘿嘿!不错,当今八大门派关紧门户,不理世事,三教九流,四海八荒之人,大部份已归于霍老板,哈哈!咱们快出头了!”
陡听,“呀!”房门一响,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道:“老二,你说咱们快出头了,究竟是出什么头?”
老二轻声笑道:“哟!老三!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收兵”啊!“房中传来“拉拉”倒水声,只听那老三饮下一大杯水后,叫道:“喔!有够爽!
若不是明天还要办事,真舍不得下床!”
那老大笑道:“嗯!真以老三这种责任心,咱们青城三狼就有出头的日子!哈哈!老二,你告诉他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老二陡问道:“老大,明儿几时出发!”
“只要午时前赶到目的地就行了!”
“没问题!”
老大走后,老二立即笑道:“老二!今晚多亏你教我的那招‘采补法’,否则我一定会被‘小辣椒’修理得‘漏气连连’!”
“怎么说?”
“妈的!小辣椒不知自哪里学来一招‘午夜香吻’,那话儿紧挟着‘老二’又吸又吮的,有够要命!”
“午夜香吻?老三,你怎么破解的?”
“妈的!我只有强提全身功力,展开猛烈攻击,先将那一张‘嘴’轰垮之后,才‘交货’了事,呼!有够累!”
“老三,你怎么不采取以‘静制静’呢?”
“老二,我若是静止不动,早就一泄如注了!”
“有这种功夫,嗯!我可要想一个破解之法?”
“老二,你好好想一想吧!我累得很,对了!今晚轮到咱们三人‘查哨’,就麻烦你顺便全权处理吧!”
“老三,你放心休息吧!别说此处无外敌侵入,就凭前院巡夜之人以及那四头小牛般獒犬,谁摸进来,必死无疑!”
“老二,别太大意了,别忘了昨晚派去的那十一名高手,全给人家留下了,人家说不定今晚会派人来摸底哩!”
“哼!别说他们料不到是霍老板所为,就是料到了,来到此地如果没有死于獒犬口下,也难逃我这双铁掌!”
“老二!一切拜托了!”
杜南一见四周黑暗,心知已无查探之必要,便摸回前院制住了巡夜的二位汉子,与妮儿扛着那三头獒犬驰回总舵。
两人打老远即发现梁光正在工地东南角巡夜,杜南顽心一起,悄悄通知妮儿要作弄一下梁光!
两人鬼魅般的抱着三头獒犬,并排伏卧于地上之后,由杜南低声发出一声吼声之后,两人急忙伏于三犬之后。
梁光身子倏现沉喝道:“谁?”
杜南沉嗓发出一声兽吼,梁光凝神一瞧,不由尖嚎一声,翻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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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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