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奇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立刻抱起老太婆。
‘幸好。’
她的脉膊在跳动,还有呼吸,只不过已很微弱。
‘呼……’
童子奇松了口气,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下‘人中穴’。
过了很久,她苍白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肪膊跳动也渐渐恢复正常。
便她的眼睛和嘴,却述是紧紧闭头,嘴角不停的流口水。
童子奇轻声道:‘哇操,婆婆你醒醒,你醒醒呀。’
老太婆长吐了口气,眼睛也睁开一线,访拂在看着童子奇,又仿佛都没看到。
童子奇安慰道:‘你不要紧的,我扶你进去躺一躺就没事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童子奇又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他没有费什么力,就将她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抱超过三十岁的女人,然没有一点魅力可言,他还是抱紧着她。
‘哇塞。’
童子奇进屋后,突然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哇操,进门风财(棺材),百无禁忌。’
屋里停着一副棺材。前面有张方桌,桌前点着两支白烛,和三根线香。
香烟缭绕,烛光暗淡,屋里充满了阴森、凄凉的气份。
另外,有个小男孩伏在桌上,也像是个死人般睡着了。
小孩子只要睡着,就算天塌下来,也狠难惊醒他的。
童子奇迟疑着,不知道该将这老太婆放在那里比较好?
‘老婆子……’
陡然间,老太婆在他怔重一翻,两支乌爪般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哇操,我完蛋了……’
童子奇呼吸立刻停止,一双眼珠子就像要在眼睛中进裂。
他的折扇在腰带,现在就算能抓到,也已没力气拔出来。
‘嘿嘿……’
老太婆股上露出狞笑,一张悲伤,苍老的脸,忽然变得像是个女巫。
她手指渐渐用力,狞笑看着说:‘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话还未说完,乍感有样坚硬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肋骨。
是一支扬扇。
再看童子奇的脸,非但没有扭曲变形,反而好像在微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扼住的,不是一个人的脖子,倒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
紧跟着,又是一阵刺痛,使得她十根手指不得不松子开来。
童子奇拿着折扇,揶揄道:‘哇操,你捏,用力捏呀?为什么不捏了呢?’
扇尖已刺入她的肋骨,鲜血已渗出,染了她穿的麻衣服。
童子奇看着老太婆,微笑道:‘哇操,你戏演得奶逼真,可是却瞒不了我的。’
老太婆目光中充满慷惶、恐惧,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童子奇笑盈盈说:‘真正的老太婆皮肤应该是松塌,没有弹性,也绝对没有这么重。’
折扇一扬,削去了她头上头发。她苞苍的白发下,头发竟乌黑光亮如绸缎。
‘唉。’老太婆叹了一口气,问:‘你怎么知道老太婆,应该有多重?’
童子奇不急不缓道:‘哇操,我当然知道罗,因为我抱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所以一抱起你,我就知道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
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保养得好,胴体仍然是坚挺,面且还相当的有弹性的。‘老汉婆问:‘你现在想怎么样?’
‘喀喀。’童子奇回答:‘哇操,人这就看你的表现罗?’
‘看我的表现?’
‘不错,着你是不是肯听话?’
‘我一向最听话了。’
老太婆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种甜蜜,迷人的笑意。
然后,她的手在仍上一搓,脸上掉下来许多粉末。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美丽,非常有风韵的脸孔。
‘哟……’童子奇故装惊讶说:‘哇操,她果然不是老太婆。’
装老太婆的女人媚笑道:‘什么人说我老了?’
说时,伸手去解衣扣,慢慢的拉开了身上的白麻孝服。
孝服里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丰满、坚挺、成熟而诱人的胴体。
甚至,连酥胸都没有下坠。
‘哇操,黑瓶仔装豆油……没处看。’
童子奇看她胸脯时,她胸脯顶尖的两点就渐渐硬了起来。
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抚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变成了一条线。
那女人轻咬着嘴柔声说:‘现在你总该已看出,我是多么听话了?’
童子奇承认点点头。
那女人继续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现在为什么却像个孩子般站着呢?’
童子奇问道:‘哇操,你难道要我在这里干……’
‘格格……’她笑得更媚更荡,说:‘这里为什么不行搞?老鬼已死了,小鬼也睡得跟死人差不多,你只要关上门……’
门的确还开着。
不过这种荒郊野外,而且还是夜晚,关不关没有两样?
童子奇不由自主去看了一眼。
他不是去看门,而是看那个小该。那孩子呼吸均匀,一时三刻间可能还醒不过来。再说,干这一种事,快的话根本不需要很久。
‘哇操,好吧,我就接受你款待。’
童子奇念头打定,一手楼她的腰,一手抱她的头,马上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狂吻起来。
这只是饭前酒,真正的大餐还在这后头呢。
那女人紧抱着他,并且伸过妙舌,不停在他的口中搅动,一阵奇妙的感觉迅速在童子奇的身上发生。
真的,是个有经验的女人。
来而不往非礼也,童子奇立刻响应,并且在她腰际的手,慢慢滑到丰满的臀部。
不急也不缓的,摸捏薯她的屁股。
‘唔———’
那女人的喉咙里,发出漫妙的声音来。
好像急切需要,童子奇想脱裤子。
‘噗噗噗’陡然问,熟睡的被子起身,右手一扬,五、六点寒星暴射。
‘哇操你妈。’
这孩子的出手,竟然又快又狠毒。
绝没有人能想到,这么样一个小孩子,出手也会如此狠毒。
何况,童子奇面前是站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个赤裸裸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变得软弱、迷糊的?
这暗器无疑的要人性命。
但童子奇似乎早料到了,他登时展开折扇,往自己背部一挡,六颗毒钉全都打在那张扇面上。
女人咬牙切齿,厉声道:‘童子鸡,今晚你死定了。’
‘操你个蛋。’
童子奇一边骂,一边提膝撞过去。‘哎’
那女的痛叫一声,抱着下体往后退。
孩子立即由桌拔出了两把尖刀,抛了柄给那女人。
两柄尖刀闪电般,朝童子奇砍过来,‘嘎……就在这节骨眼,棺材的盖子突然掀,一根棉强套索飞出,缠住了童子奇的腰。
这棉绳真要命。‘霍霍’
童子奇想要挣脱时,两柄尖刀已砍到。
他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童子奇没有闪避,所而向尖刀迎了上去。
棺材里的人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拉他,登时人从棺材里飞出。
这人的胸角惨白,两眼血红,犹如一具活僵尸。
童子奇她眼看着两柄刀,已砍在童子奇身上。
谁知奇迹出现,‘当当。’两声金属响。
女人和孩子的手腕,已多了一道血痕。
童子奇迅速无比,折扇划出,锋利的铁扇尖削破两人的手腕,再一挥时,连那条棉绳也断了。
这人本来正在用力拉,棉绳忽然断了,他整个人就扶去重心,‘砰’的大响,撞在后面的窗上,脑袋当场就开花了。
那孩子和女人的惊呼,还没有出声,童子奇己反手肘撞,击中孩子的面门。
他的眼前一阵黑暗,连痛苦都没有感觉到,立即就晕了过去。
那女人的脸,因惊惧而扭曲,掉头夺门奔出去。
童子奇追着叫:‘喂,你忘记穿衣服了,哇操,这样裸奔是会妨碍风化的。’
眨眼之间,那女人美丽的胴体消失在夜幕中。
‘哇操,还好我机警,不然就命丧茺郊了。’
童子寄连番受阻,比预定迟了一天,才到达了渭南县。
人城时已近正午了,童子奇汗流夹背,又讥又渴,抬头见前头有座酒家,忙快步走了过去。
‘童少侠,童少侠……’
尚未跨入酒家,忽听有人在叫他。
童子奇闻声一惊,循声望去,原来是柳大川在二楼窗口朝他他招手。
童子奇暗忖道:‘咦,柳大川不是要赶回“淘阳”吗?怎么又回渭南来了?’
寻思间已上了楼,柳大川迎于梯口,热情地拉着童子奇,说:‘童少侠快请坐,喝杯酒解一解渴。’
座上坐了二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脸上显有风霜,但精神却非掌饱满。
柳大川指着座中一位锦衣人介绍:‘这是渭南“百吉镖局”总镖头温长发温大哥。’
他哈哈一笑,转对温长发说:‘温大哥,这位就是小弟刚才提的,大川镖局的大恩人童子奇童少合资,你俩公后多亲近。’
‘多多指教。’
‘客气,客气。’
双方寒暄了一阵,才各自坐下来。
此刻,童子奇认出另一人,是那天带起尹丹风的人。
赵俊替他斟了杯酒,道:‘童少侠,想必记不起朽是谁了,咱两年前曾见过面,而且还交过一次手呢。’
说罢,豪迈的笑了。
‘呵呵’
童子奇无奈地暗着他傻笑,不知怎么摘的,他总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才朽当年在协家庄担任一名护院,多谢少侠不杀之思,今天才有自新的机会。’
童子奇这才蓦地想起,当年自己与史太龙合力攻破雷家庄时,除了当场把唐占魁杀死外,其余全都释放,赵俊确实在那些人中。
登时,童子奇问道:‘现在你在大川镖局担任何职?’
赵俊很客气的说:‘那时童少侠当头棒喝,使者朽迷途知返,决心回归正途,刚巧柳总镖头招聘人手,老朽便在局里扭了个闲职。’
柳大川接口道:‘老赵武功虽然平平,但做事细心谨慎,加上跟黑道方面的人有点交情;这两年来敝局能够风平浪静,他确实立下不少功劳。’
童子奇连干三杯,饮状十分豪迈。
温长发也觉得投缘,不时在旁边劝酒。
他们喝至半酣,童子奇心头一动,想起一事,向道:‘柳镖头不是说要回淘阳,哇操,怎么会来此处?’
柳大川轻喟说:‘那日,我的小姨子把镖货送到熊府,熊五无话可说,才放了柳某………’
他把当时的情况,略述了一遍。
说到此处,柳大川苦笑一声:‘那时在下如脱樊困,连忙带人离开,可是,却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没让熊五在交收续上签字,所以只得再跑一趟渭南!’
‘哇操,原来如此。’童子奇跟他闲聊着:‘此刻手续清楚了没有?’
柳大川苦笑道:‘现在不清楚也变得清楚了,早知也不用再走一趟。’
童子奇讶异问:‘哇操,此话怎说?’
‘哦,童兄弟大概还不晓得,熊五一家二十几口,昨夜一夜之间被人杀光。’
此言一出,童子奇不觉一跳,大声闷:‘哇操,渭南熊五让人杀了?不可思议了,凶手是什么人?’
柳大川摇摇头道:‘如今还是个谜,现在官府正是调查。’
此时,店小二把酒菜摆满一桌。
柳大川转望说:‘温大哥久在渭南,情况比较熟,这件事便请温大哥说吧,柳某也不大了解。’
温长发举箸道:‘来,咱们连吃边聊。’
童子奇肚子早饿得‘咕咕’乱叫,因此也不客气地举箸换菜吃喝起来。
吃了一半,温长发这才道:‘我有个老友本是本城捕快,据他对我说,外间传说熊府一家全部死净,确有不实之处。
除了放假回家探亲的家丁外,尚有几个只受重伤,还没有死的护院武师。‘他又喝了满满一杯酒,继续说:‘听受伤的武师说,袭击熊府的人颇多,而且还有几个内应……’
童子奇脱口伺:‘哇操,熊府里有内应?’
温长发点头回答:‘嗯,而且还当了护院武师的头目,因此对方进入府里才被发现,这一投,熊府可说是仓碎应战。
并且,当时多处地方起火,没多久陷于各自为战,所以他们一败涂地。‘童子奇沉吟道:‘哇燥,既然有人没死,应该能探出对方是什么来历。’
温长发苦笑摇摇头,说:‘可惜来人都以黑布蒙面,看不到真面目,而且事后把留下的尸体也全部搬定,所以柳老弟才说这是一个谜。’
童子奇想了一想,图情半疑的道:‘哇操,熊五的武功不错,他也没能逃出来?’
温长发放下酒杯,回答说:‘尸体还在现场,今早去了一趟,他背后中了一刀,深可透胸,连心记也破碎了,岂有不死之理?’
闻言,童子奇眉头—皱。
停顿了一下,温长发又继续道:‘啊,对啦,我险此忘记一件事,那个杀熊五的凶手穿了一身紫衣。’
童子奇心头一震,暗忖:‘莫非是紫东来所为?熊五当年也参加杀害他姨丈的行列?哼,难怪他在半途振人阻迁我来渭南。’
他又回心一想,你派人阻止我到这儿,难不成以为我会破坏他的计划?‘想到这更是诧异。
因此,他决定到职府走一趟,于是起身告辞了。
柳大川起身说:‘下月二十三之会,童兄弟千万要赏个薄脑。’
童子奇拱手回答:‘哇操,只要我有空,当然不会爽约。’
言讫扬长而去。
果然不假。
熊五致死原因,是背后要命一刀。
跟史太龙有点类似,因此童子奇更加怀疑,凶手可能是同一人。
当天他找了一关客栈,梳洗过一番,来到了单记粮行,写了张纸条,拿着飞鸽放出去。
‘哇操,有什么消息,派人到“悦乘客栈”打我。’
店内的掌柜应道:‘是。’
童子奇一边走,一边想着,走了一段路,来到窄巷前,见有四、五个男人,全神贯注趴在墙前偷窥。
童子奇心想:‘哼,不是看女人换衣,就是瞧人家洗澡。’
在正义感触使下,他大喝道:‘喂,你们在看什么哇高(玩意)?’
那些男人闻声,吓了一大撬。
其中有位留胡子的,眼睛怒翻,满心不悦骂道。
‘神经病。’
骂完,他们又继续窥视。
童子奇忿忿不平说:‘哇操,不但不害臊,还色服包天继续看。’
一气之下,他快步走了上前去,本想赶走这些人。
可是,看见旁边还有个洞,囡此自己告诉自己:‘先别冲动,等搞清楚真想再说。’
于是他也仿效别人,凑上墙洞去看,这不看还好,一年真叫人按耐不住。
‘乖乖,这不是活春宫吗?’
童子奇吓了一大跳。
真的是活春宫。
屋内的布置简陋,五、六个女人赤身露体,有站有坐,有胖有瘦,当然也有美丽,口中唱着淫词,并且摆出撩人姿态,‘想郎想得要了命,接个相公进房里,两人戏耍在奴床,袖子抱嘴笑吟吟,因为你贪花掉了魂。’
看了一会儿,童子奇拉着旁人间:‘哇操,老哥,这是什么玩意呀?’
那人不禁一笑,回答:‘你大概是外地人吧?’
‘嗯。’童子奇点点头。
那人不厌其烦说:‘这个叫做“窑子”,她们为了兜览生意故意在这连弄几个洞,然后尽其所能的,喝淫词,摆淫悉挑逗路的人,一旦你们情不自禁,就会丢进七文钱,选一个到那边去搞个爽。’
童子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哇操,还挺新鲜的嘛。’明日这后,他不禁心动,又继续的窥视。
第一位坐着的,年约三十四、五岁,鼻子塌嘴马大,肤色微黑,双乳已经下垂,大概高多了。
‘哇操,有够烂。
摇了摇头,表示年不中意。
第二位站的约莫二十二、三岁,身宽体胖,她肥嘟嘟的屁股,就像是个肉圆,这一个姑娘,童子奇也看不上眼。
‘哇操,这只鸡太肥了一点。’
第三位低着头,大概只有十八、九赠,眉猜目秀,娇小的身材,奶子微挺,双腿紧紧地挟着,生怕秘部暴露,模样访拂很羞涩。
‘赞。’童子奇欣然道:‘哇操,这个还很嫩。’
当场,交出七文钱,由洞中扔向少女。
少女嫣然一笑,手朝左方指了去。
她的意思是,到那里去办事。
‘哇操,我的妈眯呀。’
童子奇惊叫一声,吓得拔腿就跑。
‘喂,公主……还没开始呢?’
少女说话之时,有一点漏风,所以‘公子’念成了‘公主’。
‘哇操,不敢领教。’
童子奇为何会吓跑?
太令人有解了。
原来那个少女是免唇,这还不打紧,嘴唇上的脑脂,红的像猫吃死老鼠一般,令人恶心。
这一夜,童子奇规规矩矩在悦来客栈,直至日上三竿,他才升帐起床。
一出客房门,伙计迎来,说:‘童爷,刚才单记粮行的掌柜,派人来找您。’
‘哇操,我知道了。’
童子奇随便吃点东西,赶往单记粮行而来。
掌柜恭敬道:‘我家少爷回佳了。’
他取出一张红条,双手交给童子奇。
童子奇连忙展开一看,上写,童子鸡,据报紫东来直向西行,可能会去长安,螃蟹宇。‘
童子奇看过,连辞别了掌柜,然后他到马贩处买了一匹马,兼程赶往长安。
一路上,童子奇小心的戒备,以防再遭到阻截。
不知是对方认为阻截不了他?还是这趟童子奇取道官路,对方认为太显眼而没
有下手?
总之,巍峨的长安城在望时,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呼……’
童子奇这才舒了口气。
他进了长城,就像回到自己的故乡。
长安,位于渭河平原中部,城垣雄壮,街道宽广,是我国西北第一大城,因此市容十分期华。城内的赌场青楼,出入的都是有身份的豪客。
因此,童子奇及史太龙虽然四处浪荡;但泡在长安的时间,比任何地方都要长。
一连赶了几天路,风尘仆仆,童子奇满身臭汗,入了城,他便不期然想起那骚
娘们……金枝。
金枝在时花馆里,论姿色虽不是顶尖儿,但能歌善唱,尤其是侍候男人洗澡,更是令童子奇赞赏。
他想到这,精神不由一振,一拔马首,转入了左边,一条较小的街道。
理花馆,就座落在这条街上。
这是比较幽静,行人也少,童子奇正是取其此点,因此每次到长安,必宿在时花馆。
若说长安像童子奇的故乡,时花馆吏像是他的老家。
这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时花馆的生意一向不错,因此引来同行的妨忌,三番两次雇请流氓到那里捣乱,正巧童子奇在场,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叫爹叫娘而去。
光这两点原因,老鸨特地在二楼,给他师兄弟留了两间固定套房。
无论生意如何再好,他都不让这二间套房让给其他的人使用。
也因此时花馆的每个人,对童、史兄弟无不熟悉。
‘希幸章’马儿停在门口时,立即有人热情的地跟童子奇打招呼,并马拉去马槽上料。
此刻巳时刚过,时花馆里的人似乎还沉睡在梦中,四处一片宁静。
童子奇没惊动旁人,穿堂过舍直上了二楼。
厅堂后是座花园,奇花异草,小桥流水,假山亭阁无一不备。
花园的四周,分立四座楼阁,他们的套房就在西首地一边,花香扑鼻,童子奇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一抬,眼角瞥及二楼秆处,人影疾闪,踉着窗口呒风处自动。
童子奇鼻子一皱,又惊又讶,冷‘哼’一声,双足轻点,如白鹤冲天拔起,半空蜂腰一折,一招“老鸦孵蛋”,斜向滴水处窜落。
‘哎。’
葛地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声起访拂发自金枝口中。
童子奇心头一懔,去势更速,身子如脱弦之矢,疾向窗口射去。
半空中,折扇已经在握,上半身拧进窗内,一阵冷风直扑后颈。
童子奇巧如猴,左手按在中上,犹如‘蜻蜒点水。一般,’霍‘的一声。
“一柄利刀,由他百前扫过!
童于奇折扇急挥,只见一个身穿紫色劲装,身材高大的蒙面人,仿佛是紫东来。
蒙面人右手持剑,左手抱着一个黄木制的梳妆箱子。
金枝的尸体,倒卧在他脚边,那人对童子奇‘嘿’冷笑。
童子奇大怒道:‘哇操,你就是紫东来?’
蒙面人又‘嘿嘿’一笑,右手利刀直戮过来。
利出至半途,身子一歪,斜飞向另一个窗口。
童子奇早巳料到,左脚候地饲踢,蹬在墙上,身子犹如球身,向蒙面人纵了过去折扇‘喇’的收起,直刺对方后背,这一扇之力何止千钩?
蒙面人见进不开,反身举刀一架。‘铮’—声锐响震焉欲聋。
童子奇使出千斤坠,双脚一踏实地,折扇马上又攻出。
蒙面人也不示弱,利刀贯注真力,他见招就破招。
两人在这刹那,已交了五十四招。
那人的刀法跟紫东来有点像,又不完全相似,而且招式纯而不熟。
‘唰喇喇。’
童子奇连攻出几招,都让对方轻易破去,仿佛自己的武功对方都能了然于胸。
童子奇吃了一惊,缓缓吸了一囗气,沉声道:‘哇操,你不对紫东来,又何必学人空紫衣?’
‘哼。’
‘你到底是谁?’
‘嘿嘿’
蒙面人冷笑一声,充耳不闻,只顾挥力猛攻。
童子奇不由恼火,说道:‘哇操,你不回答没关系,我会叫你现出原开。’
‘嘿嘿’
蒙面人再一声冷笑,笑声充满讥讽及不屑。
此刻,楼上的打斗声,已惊动了整座时花馆,嫖客纷纷奔来查看。
童子奇朗声道:‘这儿有贼,你们快散开,千万不要走近。’
众人见到房里一片刀光扇影,没待童子奇开腔,大伙已一哄而散。
‘喇。’
蒙面人趁童子奇分神说话时,飞快地砍出一刀。童子奇连忙侧身避过。
‘哎哟,只差一点点。’
蒙面人一出刀,攻势便如江浪般。一波接一波,手腕候翻,力尖改刺童子奇双眼。
童子奇斜踏一步,手腕一沉一振,收扇直刺对方胸前的‘将台穴’。
这一招如毒蛇,既快且疾,令人防不胜防蒙面人艺高胆大,陡地吸气吞胸,同时抡刀直劈过去。
‘夭寿。’
童子奇一矮身,扇尖离对方的‘将台穴’还有三寸远,葛地向上一挑,改刺向他的咽喉。
这一招变化诧奇,大悸常理,兼且浑然天成,大出蒙面人意料。
‘嗅。’
蒙面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背后是一堵墙壁,真是进退两难。
生死顷刻间,蒙面人腰向后一折,‘霍’地向后翻了个觔斗。
他反应不能说不快。
但是童子奇招式变化更急。
蒙面人刚使了小番,他的扇也刺小腹。
他料不到童子奇连使几扇都是虚招。
此刻,他下身全是空门,眼看必死无疑。
童子奇心头大喜,暗忖:‘如果杀了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白,再说他来此何为?’
心随念转,扇攻势不由一缓。
就在电光石火,刹那,蒙面人双足用劲,胸口向上,头前脚后倒飞。
头后三尺便是墙壁,童子奇暗道声:‘不好。’
不料,那人手肘撞在墙上,一借力,人即如壁虎般贴着墙壁爬升上去。
‘噗’一声。
扇尖在他双腿间,一刺进入墙里。
这一扇充满真力,扇尖刺人墙三寸。
童子奇尚未拔出扇,蓦见头上生风,隐约感到有一团物体飞下。
他右掌立即向上一拍,‘蓬’一声,那物体被击飞,‘哗啦’一声跌倒在地上。
原来是金枝的梳妆箱子。
箱子已给童子奇击穿,梳子,胭脂、眉笔及香粉散满地。
蒙面人见机不可失,左掌反击在墙上,腰一弹,飞向对面的窗口。
‘哇操,别溜。’
童子奇猛喝一声,持扇直追出去。
‘啪。’
窗梗破碎,木屑横飞。
蒙面人已穿出窗口,刹那童子奇折扇追去。
‘噗。’的轻响。
扇尖现在蒙面人右脚鞋底。
‘哈哈,刺中了,刺中了。’
童子奇心中大乐,比中六合彩还高兴。
谁知,蒙面人却借这一扇之力,猛地窜出三丈,左足在屋角一点,掠到花园中的假山这上。
紧接着,右脚点下,身子再度腾空飞上对面的屋瓦上。
‘嗳呀,熟鸭飞了。’
童子奇一呆之下,握扇急道追,待跃上对面小楼屋面,只见蒙面人已离他七丈,跳跃奔腾疾如星丸,丝毫没有受伤迹象。
‘哇操,我那一扇……’
童子奇更回怀疑。他那一扇刺人对方脚底,起码有三寸,可是对方却没感觉。
眨眼间,蒙面人已离他十丈。
童子奇忙收心神,提气直追了过去。
几个起落来至闹市,蒙面人跃到街上,朝在人多处奔去。
‘哎哟。’
过路的行人被撞得东倒西歪。
‘我操,不能让他逃了。’
他不肯就此罢休,排开人潮仍向前追了去,童子奇在城内来回跑了两趟,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蒙面人。
他在懊丧之余,急中生智,忖道:‘真蠢,那人只需换掉一件衣服,扯下罩巾,即使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来呀,哇操,那我不回,还在这里转得昏天暗地干啥?’
童子奇无可奈何,只好返回那时花馆。
时花馆闹哄哄的,厅堂上站满了人。
老鸨负着手长吁短叹,一颗心‘怦怦’乱跳,差点就从口里眺出。
正在惶恐之中,他抬起头,猛见童子奇回来,脸上登时露出笑容。
童子奇信口问道:‘哇操,报了官府没有?’
老鸨若笑说:‘咱们不时究里,正等你回来,那敢胡报官。’
童子奇又问了一句:‘楼上有没有人上去?’
老鸨听了这话,肥胖的身子一颤,嗫嚅道:‘嘎,谁……谁……谁敢去呀?’
童子奇松了一口气,说:‘很好,待我上去看看。’
言讫,自他旁边走上楼。
老鸨心急道:‘死……死人有什么好看?’
童子奇不理他,脚没有停,三脚二步上了楼,迅速走进房间。
‘哇操,好腥———’
一进房间,一股铁锈味扑鼻而来。
童子奇一双眼睛,在房中搜索起来。
地上零零碎碎,散满了女人家的东西。
童子奇看出不奇怪之处,大声呼道:‘玉叶,玉叶。’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角顷,玉叶才一脸惊恐地出现在门口,颤声叫道:‘童……童爷。’
童子奇招手着:‘玉叶,你进来仔细看看,是否不见了什么东西?’
‘我……贱妾好……好怕。’
童子奇道:‘哇操,有什么好怕的,有我陪着你嘛。’
玉叶这才硬头皮,在房中翻箱倒柜起来。
良久,玉叶回答说:‘没掉什么贵重的东西。’
童子奇满腹疑云,沉思了一阵,道:‘玉叶,你把地上的东西都搬到你房里去,还有,等会儿你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
‘童爷,你要在那里洗澡?’
‘哇操,你的房里,另外叫人把金枝好好地安葬。’
童子奇在身上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她手中。
玉叶的脸色才渐渐恢复常态。
‘童爷,贱妾这就去办。’
玉叶疾步走出,他也来到玉叶房间。
童子奇躺在玉叶床上,心中一直在推敲对方杀害金枝的动机。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
玉叶捧着一盘食物进来,说:‘童爷,午时已过,先吃点东西吧。水就快送上来。
童子奇只吃了一碗饭,便把衣服脱个精光,平心静气泡在澡盆里。
玉叶关好门窗,她把自己外衣脱掉,只穿着件红肚兜,跪在盆边,仔细替他洗刷起来。
童子奇闭着双眼,一面养息,一面在亨受着泥垢跟疲劳,一齐逐渐消失。
他睁开了眼睛一看,坟中俯身替他琳水,两团丰乳尽入眼帘。
‘呼……呼……’耳边又听到玉叶不时的娇喘声。
童子奇再也按耐不住,陡地眺出了澡盆。
玉叶昨了一跳,说:‘童爷,你……你……’
‘嘻嘻。’童子奇邪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上床,‘童爷忍不住啦。’
玉叶又羞又喜,毕推着他,娇嗔道:‘童爷,你一身是水……’
童子奇哈哈一笑,‘噗’的一声,把肚兜撕开,两颗圆润乳娇蹦了出来。
‘哇操,你的乳房真大。’
童子奇喉咙‘咕’的一响,如饿虎扑羊,压在玉叶的身上。
‘嗳,不要猴急嘛。’
玉叶极力的摆脱,但那里能够?一时情急,一对粉拳在他胸前猛捶。
童子奇那在乎她那双小手?无形之中更激起心头涌上那般欲火。
‘不客气啦。’
他猛然报厚厚的嘴唇,贴在玉叶香唇上,由轻而重。接着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交缠看得舌。
同时,把抱着她的手故了开,用手掌猛揉着那又大又挺的乳房。底下的肉棒也朝着她的两腿间猛顶。
‘童……’
前后不到一下下,原本极力反抗的两只小手已经停止下来,反把他的脖子紧紧的搂着。
玉叶不是抗拒,而是在迎合。
她的脸儿开始发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渐渐无力,甘露沿首两腿内流出。
玉叶毫无疑问在拥吻、挑逗、爱抚之下欲火高升,而进入如醉如疾状态。
‘噢,我的好哥哥……’
童子奇面对的是玉叶,这难免有新鲜感,因为他往常只照顾金枝。
所以,他现在冲动的无法控制,一双手把她抱的喘不过气来,另一支手好像在揉因他似的,把她的乳房揉的又红又涨。
两个人这样如火如胶吻着,约有片刻之后,直到玉叶觉得好像要窒息了,她才把童子奇的头推了开。
童子奇似意犹末尽,头被椎了开。他还是再转了过来,逼得玉叶娇嗔道:‘你……你怎么这样激动,人家差点闷死了。’
闻言,童子奇才稍微定了下来,嘴里频辅的嚷着:‘唔……好甜哟……哇操,再给我亲一下。’
玉叶太装娇羞,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童子奇用手抚弄她秀发,阵阵的发香扑鼻,令他心蔼漾,附着他的耳畔低唤着:‘玉叶,我爱死你了。’
玉叶听了,脸儿红到耳根,心头‘噗通,噗通’急跳不停,犹如小鹿乱撞般。
童子奇嘿嘿地笑道:‘哇操,蠹蹄子,以前史太龙喜欢你,我怎么可以夺人所好?’
玉叶翘着嘴,娇嗔:‘哦,现在他隔屁了,金枝也完蛋了,所以你就来找我,真没诚意,我才不依你呢。’
‘哇操,不依也不行。’
语毕,他霸主硬上弓,屁股使力一挺。
‘滋’的一声。那根肉棒已经进去大半。
再使力一送,终于尽根而没。
‘哇操,你胃口挺大的嘛,全吞了我的小弟弟。’
‘去你的,不都是你使强。’
‘爱吃假力(想吃还装客气)。’
‘格格……’玉叶被他用力一插,觉得下体涨的满满地,一种既充实又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唔……’她轻轻呻吟一声,童子奇开始耕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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