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怪的女子胡碧

 

  ‘ 退下。’惊听黄衣人喝道:‘让本座亲自收拾他们。’
  那些绿衣人大汉闻言,如逢大赦,迅速退了下来。
  黄衣人由腰际,取出一校抓子棒,约有三尺长,举步向他们走去。
  紫东来眼角一跳,沉声问道:‘尊驾是“爪子棒”辛珂?’
  黄衣人“哈哈”一声,候地扯下蒙面巾,答道:‘紫东来果然好眼力。’
  趁此空档,紫东来对童子奇低声道:‘此人介于正邪之间,手段狠辣,武功高强,咱们要小心应付。’
  童子奇不在乎道:‘哇操,我对他也知道一点,不必跟他讲什么江湖规矩,三人齐上共同抵御,反正今天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辛珂冷冷一笑,道:‘嘿嘿,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他右手暴涨,‘呼’的一声,抓子棒象数把刀,一招罩向三人。
  紫东来暴喝一声,运起全身之力,一刀击在棒子上。
  ‘铮。’的一声,并起一蓬火星。
  ‘去死吧。’
  童子奇适时一个凌空盘斗,腾空飞起,折扇向下劈向对方头顶。
  ‘嘿嘿。’辛河冷笑一声,抓于棒格开铁崩,左掌暴吐,印向童子奇胸膛。
  童子奇奇急喝:‘老哥。’
  紧跟着,忙吸气翻了开来。
  原来,紫东来接了他一招,虎口竟然并裂,脚步也不由一退。
  因此未能及时配合,童子奇采取上下夹攻的策略。
  斯时,辛珂标前一步,抓子棒陡伸,疾点胡碧的“章门穴”。
  胡碧心头一寒,钢刀急忙架过去。
  辛珂的手腕一沉,运上七分真力,把钢刀格开,跟着棒子往她肩上敲下。
  ‘嗄。’
  胡碧大吃一惊,尖声大叫,幸好紫东来忍痛,一刻刺向辛珂背后,替她解了危机。
  ‘哇操,你娘卡好。’
  童子奇鼓起余勇,斜冲了上去。
  辛珂面对三个,只剩下三成功力的对手,如猛虎跃入羊群,举手投足之间,都具有莫大的威力。
  童子奇等人,一碰着抓子棒,便纷纷后退,因为,威力太大了。
  ‘华华哗’
  ‘霍霍……’
  五十招过后,三人都已气喘连连,疲不船与,但性命修关,只得咬牙苦苦支撑。
  紫东来眼着必败,向童子奇使了个眼色,强提一口真气飞身跃上。
  他本想跃高二丈,可惜力不从心,只能仅及一丈五六。
  半空中拧腰倒飞,斜向辛珂背后落下。
  辛珂不屑一笑,拔身而起,抓子棒敲开长刀,同时一掌疾击紫东来小腹。
  童子奇不由着急,招手扇收起,斜飞疾刺对方下身。
  ‘我阉了你,看你还能不能?’
  紫东来无法换气移形,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伸出左掌迎去。
  ‘砰。’的一声。
  两掌一接触,紫东来高大的身躯,如皮球般被弹飞。
  突闻兵刃之风临身,辛珂眼角一瞥,跟着抬起左足踢在折扇上。
  ‘哇操。’
  童子奇两脚离地,如断线风筝般飞开。
  ‘哈哈……’
  辛珂长笑一声,左足疾点在右足面上,身躯如箭殷,迅速射向了童子奇。
  ‘霍霍。’的一声,又举起了抓子棒。
  紫东来被震倒地上,此刻没有爬起,见状急呼:‘小心。’
  言末毕,一口鲜血跟着喷出。
  ‘嘀哒,嘀哒……’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如协般的马蹄声,遂渐由远处奔来。
  ‘哇操,你要死了。’
  童子奇见摆脱不了辛珂的追击,疾喝一声,折扇脱手飞射出去,同时身子也附落地上,辛珂意不及此,一心把棒子撤回,随手挑开了折扇,身子微向一沉。也准备落地再战。
  这时,胡碧手一甩,钢刀应之飞了出去。
  ‘干你老鸡歪。’
  辛珂怒喝一声,忙不选伏地一滚,钢刀自他身上,擦身飞了过去。
  童子奇见没生效,连忙弯腰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怒掷。
  ‘砸死你这老王八。’
  辛珂急忙中看冰清飞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只得又滚了一圈。
  他忘记了紫东来,就倒在他附近,这次再一滚,两人距离更近。
  紫东来心中暗喜:‘机会来了。’
  身随念转,提了口真气,屈起双脚,猛地用力蹴出去。
  ‘哎……哟。’
  车河被踢飞八尺;怒‘哼’一声,这两脚虽然没伤到他,却使他疼痛不已。
  他霍地疾跃而起,向紫东来扑来。
  ‘当心。’
  童子奇和胡碧飞身过去阻拦他,那个绿衣大汉见状,也纷纷上前劫击。
  紫东来直起上身,手上的金刀依样划葫芦脱手,向辛珂扔了去。
  定下,他使出吃奶之力,金刀烂若阳光。
  童子奇眼睛一闭,用抓子棒去封刀,仍然遏止不了。
  ‘哗。’的一声。
  金刀他左臂,在李阿身后落下。
  ‘给你死。’
  刹那间,他身子往下沉去,童子奇适时赶至,一脚蹬在他小老弟上。
  ‘哎……我的宝……’
  辛珂怪叫一声,身子倒飞半丈。
  绿衣大汉岣对胡碧身边,林外突然响起一阵朗喝:‘金力一出,风去变色。’
  声震四野,在静夜中格外慑人心魄。
  接着一帮人如风般穿林而人,马上的人每个一身劲衣,背负金刀,追风逐电飞驰而至。
  李珂急道:‘快退。’
  绿衣大汉连忙退下,胡碧及童子奇从另一边没命的窜。
  红日终于冲破了黑暗的封锁,洒下万道金光。
  废塔外面,几个劲装汉子,精神抖擞地来回巡视,塔里紫东来,童子奇和胡碧,调息后醒了过来。
  童子奇及紫东来在二楼,胡碧在三楼,塔底站着两个紧东来部下。
  童子奇伸头向塔外塑了一眼,问道:‘哇操,老哥,这些都是你的兄弟?’
  紫东来考虑了下,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童子奇诧异道:‘哇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有“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的呢?’
  紫东来一笑解释道:‘他们也都是金刀门的人,也可说是我的师弟,但是,家师只让他们学了三,四年刀,就把他们派出去,替我追查仇人,现在他们都听令于我,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主子。’
  童子奇‘哦’了一声,道:‘哇操,像这种人有多少个?’
  紫东来把头一侧,道:‘你没听过“二十四把金刀”吗?’
  童子奇尴尬道:‘哇操,我对江湖上的事,一向不太有兴趣。’
  ‘令师是何时仙逝的?’
  ‘算来也有六年啦,令师呢?’童子奇反问一句。
  紫东来神色一路,说道:‘比令师还早一年。’
  ‘哇操,还早一年?’
  ‘家师在我面前常提起,令师的事情,但却没有提过你。’
  童子奇告诉他:‘在我入门时,家师已与令师分手了,所以,她不知道老风流有我这个弟子。’
  ‘呼……’
  紫东来长嘘了一口气,脸上立刻透出一股莫可标何之神色。
  他授业思师‘郑弯’,原为童子奇师父‘老风流’罗兰度的妻子。
  这两个人一生好刀,行事怪癣,被武林同道视为怪人,加上他们武艺高强,旁人更敬畏他们三分。
  他们没有什么知已朋友,每天躲在深山里练力。
  俗话说:‘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
  起初两人颇为融洽,日子一久了呢?
  罗兰度犯了老毛病,偷偷铙下山去偷腥。
  罗兰度一进了‘香班’,妓女‘阿姿’连忙上前迎接。
  ‘哟,罗大侠,为什么好几天没有来,给那个骚货迷住了?’
  这栋宅子是长方形,四周围着的是,高不及三丈的木造矮楼,虽然不是名家设计,不过,从节约适用上着眼,可以看出他的匠心来。
  阿姿把他拉到房门来。
  罗兰度猴急似的,一把抱住她,就亲吻了起来,一股酒味,直往阿姿鼻子冲,熏得她直想吐,看在银子份上,只有忍住裴出笑脸。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没有,没有,不过跟我老婆,练功练得勤一点。’
  罗兰度不敢说,妻子盯得紧,随便找了个理由。
  ‘也不杀人,练那玩意干什么?’
  罗兰度回答:‘这你就外行了。’
  ‘我……’
  话语未了,只听门板上‘笃笃’两声,阿姿晓得有新客上门。
  她笑迷迷道:‘罗大侠,你脱衫,我去尿尿就来。’
  罗兰度捏了她一把肥臀,笑道:‘小心肝,快去快回,我等你啊。’
  ‘知道啦,罗大侠。’
  罗兰度躺了会儿,起来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等了两刻钟。
  这时,阿姿才穿着肚兜,姗姗地走进来。
  ‘你尿尿;掉到粪坑去了?’
  ‘人家这尿,去洗身子,下面洗干净,好给你吃。’
  骗肖。
  明明偷偷接了两次客,嫌了三两银子才来。
  她边说就边脱肚兜,大鸡三十光景,便赤条条朝床上一躺,仿佛是一团白肉。
  罗兰度像个乖宝宝,一挺身就伏在阿姿身上,他把肉棒一放进阴道,便使出浑身解敷,等他干得差不多了,她两腿一夹,大屁股转几下,他就泻洪了,她及时把他推下来。
  ‘紧呷。’
  这一回他不听话了,回她一句‘臭死了。’
  ‘干你娘,想干也是你,不呷的也是你。’
  她先下床替他洗净肉棒,自已往水盆上一坐,拿毛巾在阴部猛擦,猛洗,送他一个笑脸,端着水盆走出了房门。
  罗兰度又躺回床上,这时过了子时,不会再人,阿姿很快就回房。
  他因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加上酒精的催动,疲劳的要命,连眼皮也打不开,直想睡,耳边却响起阿姿的声音。
  ‘干你娘,白肚饿不饿?待会没东西吃,半夜假使再讲饿,连鸡巴都不给你呷。’
  ‘我不饿,你饿我请好了。’
  说罢,闭着限睛伸手掏,由腰囊之中摸出两锭十两白银,朝她怀里一塞。
  ‘住夜钱,—起给。’
  阿姿接过银子,说过恭维话就出去了。
  罗兰度点点头,闭上眼睛正想睡。
  此刻,外面传来争吵声:‘既然他不在,为什么怕我搜?’
  ‘你一搜,我们生意还做不做?’
  萝兰度一听坐起,道:‘这不是象里的母老虎阿弯的声音吧?糟糕,找上门来了,我三下六计走为上策。’
  言旋,穿上衣服,爬窗就想溜出去。
  ‘砰。’的一所。
  郑弯推开门,冲了进来,扯住罗兰度后领,硬拉下来。
  ‘老不死,跟我回去。’
  第一次被郑弯抓到,罗兰度马上写了一份‘悔过书’。
  第二次又被抓到,要写悔过书时,郑弯那里肯信?罗兰度只有对天发誓。
  第三次又发生了,郑弯二话也不说了,抓了兵器掉头疾走。
  从此,她把毕生希望寄托在紫东来身上,盼他能够挣气,将来凭着手中金刀。
  威震整个武林。
  为了使金刀门的声名威震武林,郑弯苦心孤诣,临死前替紫东来创下二十四把金刀,以助紫东来的声势。
  紫东来无意与童子奇为敌,无夺牵涉到师门的息怨,他不敢违逆郑弯的遗言,何况,他也是个固执的人,自小深受其师影响,冲不破礼教的枷锁,因此,颇感十分的痛苦。
  自从和郑弯分手后,罗兰度更风流了。
  为了以防不测,罗兰度改刀为扇,第一携带方便,第二还可以当武器。
  所以,他自己另创新招,以无胜有招。
  当然,童子奇离那境还远,但也小有心得,每能于危急中,随势使出奇招化险为夷,这也使他的性格,更加洒脱不拘,也使他看法异于常人,视礼教及武林规矩如黄土。
  童子奇自小就是孤儿,四处浪荡,后来才被罗兰度收为门下,但罗兰度除了教他练武,螵女人之外,其他的事很少跟他说,即使是与郑弯间的思怨,也只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不过,有这一点就能够肯定,罗兰度是个老风流。
  童子奇与紫东来相对无言,两人心头都各有一番心事。
  良久,童子奇才喃喃地道: ‘家师临死前,已封他早年的做法,感到有点后悔,我也不想与你为敌,即使咱们不能以师兄相称,查当个朋友,应该不成问题吧?’
  紫东朵神色一黯,轻叹了一声,然后说着:‘令师兄还在不在?’
  ‘师兄?’童子奇吃了一惊,讶然问道:‘哇操,我还有一位师兄?’
  紫东来也是愕然,脱口道:‘难道称不知道?令师没有告诉你?’
  童子奇更加诧异,道:‘哇操,这么说,我真的是有个师兄,你既然知道此事,就快告诉我……家师已死,这个迹找谁揭开?’
  紫东来狐疑的回答道:‘这件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令师兄入门时,家师与令师还未分手,听家师所说他殷法及武功很不错哩。’
  ‘后来呢?哇操,我怎么从未见过他?’
  紫东来深邃的眼睛,向他投来一瞥。
  ‘家师曾对我提过此事,那时候他俩老人像整日练刀,余暇就教令师兄习武。
  家师坦白说,没有教俘做人的道理,因此,当时令师兄已常下山,惹事生非,有好几次还被人联合上山与师问罪……’
  童子奇接口道:‘我师兄叫什么名字?’
  ‘解楚雄。’
  紫东来润润干燥的嘴唇,继续说道:‘那时候,两位老人家一心都投注在刀法,对这些人十分不耐?便把他们赶下山,那些人慑于二老的名头,只得乖乖下山,这也使两位老人家,声誉不太好的原因之一。’
  童子奇感吧地嘘了口气,目注紫东来,静听他叙述着往事。
  ‘事实上,两位老人家对解楚雄都十分钟爱,因为,他的资质的确不错,都希望他将来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光耀一下师门。’
  所以,事后也没有对他严加斥责,解楚雄从此之后,吏加有恃无恐,仗势欺弱……‘
  紫东来说到这里,突然问道:‘贤弟,家师及令师虽然后来不幸分手,但是他俩的感情却始终不变,这件必然知道。’
  童子奇默默点头。
  紫东来又再说道:‘不料,解楚后来搭上了“青春岭”的—个女弟子“曹雪”,始乱终弃,这件事使青春岭的人,前来兴师问罪,也惹毛了两位老人家。’
  ‘最后,强迫解楚雄娶了曹雪,由于家师见他生得英俊,怕他又去害人,使用刀在他额头上,划了一个记号,好叫他心生警惕,与曹雪二人白头到老。’
  ‘解楚雄倒还满自爱的,整日在山上读书练刀,后来家师终于与令师分手,这件事的结果不知如何?’
  童子奇回忆道:‘哇操我从小上山,就不见山上还有别人,而且,家师也没提过此事,这岂不邪门,难道解师兄已经隔屁?’
  紫东来不以为然,道:‘即使他不幸身帮,曹雪可能尚在人间,就算她也病亡,应该有个孩子留下,假设人都没有,令师也会提到他。’
  童子奇厅纳闷地说道:‘对啊,这太奇怪了,难道后来又有什么变化?’
  紫东来双肩一扬,接口道:‘世事沧桑这很难说,你若有疑问,何不走一趟“青春岭”,想必能探出一点消息。’
  说着,胡碧醒过来,自石级走了下来。
  紫东来和她点点头,便站起身来,道:‘时候已不早,我也得离开了,咱们后会有期了。’
  童子奇急道:‘老哥,何不多留两天?’
  ‘我还急着去华阴办点事,你放心,将来你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说到这里,紫东来目光倏地一暗。
  童子奇查觉之后,涩声道:‘哇操,老哥对师门遗训,还耿驮于怀吗?’
  闻言,紫东来神色一变,目光一黯即亮,沉声道:‘我是何等人物,师门遗训岂能不遵?你小心,第三次比武时,我会倾力而为的,不论如何,我一定打败你。’
  ‘哇操,老哥何必这样?家师和令师原来是对夫妻,你我斗个什么劲?’
  紫东来收刀道:‘你不发现地多说,我一生好强,不将你击败的话,是我今生之耻。’
  说罢,抛下一包金创药,招呼他物手下,迳自走出废塔。
  童子奇心境颇觉落寞,他抬眼自窗口望出去,紫东来与其手下已经跃上马背,呼哨一声绝尘而去。
  ‘嘀哒,嘀哒……’
  他宽阔的背影,消失在尘土之中,童子奇的目光仍然没有收回。
  ‘童子鸡,咱们也走吧。’
  童子奇瞿然一惊,回首见萌碧脸如白纸,样子十分虚弱,看来昨天失血颇多。
  他俯身拾起了地上那包金创药,道:‘你奶子上那道伤口好像很严重,咱们找个地方养伤去。’
  ‘我不碍事。’
  童子奇扳着脸孔,薄责道:‘哇操,还说不碍事,恐怕要有半十月,你的伤才能合口。’
  他扶着胡碧出塔,撮嘴一吹,把梅花宝马如来,抱着胡碧跃上马背。
  ‘驾。’
  他任凭马儿向前奔。
  ‘哇操,梅花呆梅花,你跑慢点,别弄痛了小碧的伤口。’
  那匹马像听懂人话,四蹄稍为——慢,速度立刻减了下来。
  童子奇十分满意,低头一望,只见胡碧闭上风眼,脸上升起一团红晕,模样儿十分俏丽。
  ‘嘀哒,嘀哒……’
  他生怕再碰到“盖世帮”的人,专挑小路而行。
  到了黄昏,已南行了六十余里,前头有个小村庄,在暮色中炊烟冉冉生了起来。
  村庄背山临河,树木扶疏,一副样和的景象。
  童子奇疏中暗忖:‘哇操,这倒是个好地方。’
  一挟马腹,催马走过河上那座木桥。
  他们进入了村庄在,孩子们看见来了两个外来客,男的抱着个女的,乘马而来,都是十分诧异,蹬着小眼睛,上下看个不停。
  童子奇旁若无人,他见路旁有个老妇人,便向道:‘大嫂家里方便吗?我朋友补充强盗伤了,不能赶路,想向大嫂借个地方住。’
  那个老妇人两发斑白,联言惊道:‘什么,有……有强盗?’
  童子奇徽微一笑,道:‘大嫂不必害怕,那是在百里外发生的。’
  那老妇人这才定下神来,偷眼瞧了胡碧一眼,惊呼道:‘哎呀,这姑娘跟我媳妇儿,长得模一样,挺漂亮的,好吧,那我就借一间房子给你们住几天。’
  老妇人的屋子很小,只有两间房,不过,地方倒打扫得挺干净。
  童子奇送了她五两银子,老妇人去买了些食物,及两套衣服回来。
  吃过晚饭,老妇人烧了一锅热水,让胡碧洗澡,乡下人习惯早睡,她很早就上床睡了。
  ‘我帮你洗?’
  ‘免了。’
  言讫,拿了衣服出去。
  胡碧洗完操后,童子奇在黑暗中,替她上药疗伤。
  胡碧就跟朵花似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动人,那么美丽娇艳,高耸的酥胸,细而圆的腰肢,修长的一双腿,没有一处不动人。
  童子奇伸出了手,向胡碧那高耸的酥胸。
  胡碧没有吭声,咬唇强忍着痛楚。
  童子奇的右手,解开了胡碧那件小褂儿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然后,他的右手掀开了她的衣襟。
  粉颈雪白,兜儿鲜红,左肩那一块,更是粉妆玉琢,白嫩无比,任何人都会这么想,她真是个美人胚子,童子奇的一双目光,只盯在她的乳房处,那儿有道血痕,肉都翻开了,就是铁石人儿看了也会为她心疼。
  ‘哇操,还好,没伤到要害,不然的话,你就见到史太龙了。’
  他用一条湿毛巾,轻轻地擦找着伤口。
  擦干净伤口上的血污,他扔了那条毛巾,取来一个小白瓷瓶,拔开瓶塞,拿着瓶子在她的伤口上,倒了一层白色的粉末。
  ‘哎……’
  胡碧忍不住哼出了声来。‘哇操,就好了,忍着一点。’
  童子奇撕了一条布,慢僵替她绑好,弄好了一切,他才先洗澡上药,然后回来睡在她旁边。
  日子平静过得特别快,不觉已经过了七八天。
  紫东来留下的金创药十分的灵验,童子奇的伤口也人武部合起结疤,对行动没
  什么妨碍。
  而胡碧的伤口也差不多了,只要再过一两天,就可以行动了。
  他们两人的感情,在这七天中,飞也似地发展已经童子奇俨然是对情侣。
  这天晚饭后,两人出村庄走动。
  童子奇开口道:‘小碧,我打算明天离开这里到青春岭,查一查我师兄的下落。’
  胡碧担心道:‘你伤都好了唉?’
  ‘全都好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他在空旷之处,打了一套拳,看样子真的没问题。
  童子奇含笑问道:‘你呢?可以上路了吧?’童子奇道:‘当然可以,’胡碧撇撇小嘴地道。
  ‘哇操,我不俱,你能追着我,我才相信。’
  童子奇展开轻功,身轻如飞驰,胡碧在后面紧迫。
  她的武功跟童子奇本就有一段的距离,那里追得上他?
  童子奇故意放缓脚步,这下子可激怒了她。
  胡碧含嗔地道:‘你再跑,我就不跟你一道走了。’
  ‘哇操,那可不行。’童子奇只有把脚步放缓。
  胡碧猛及一口气,拼尽全力追去。
  不料,童子奇突然住脚,而且转身迎上她。
  胡碧没有想到,刹不住脚,跟童子奇撞个满怀。
  童子奇猿臂一围,把她抱个风雨不透,并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不要脸。’
  胡碧脸如红柿,轻轻拧了他一下。
  童子奇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走进村。
  回到屋内,老太婆已经入萝乡,胡碧去房内洗了澡,便叫童子奇进去。
  房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一指。
  童子奇脱得赤条条,慢慢慢的洗着,胡碧忍不住笑道:‘我们乡下的肥猪,要宰的时候,也是替它洗得干干净净。’
  童子奇知她厅取笑,便由澡盆跨出,却找不到揩身的毛巾。
  ‘哇操,毛巾在哪里?’
  胡碧轻笑了一声。
  ‘还放在床上。’
  说着便替他拿过去,不料黑暗中又与童子奇碰个满怀,脸触及他坚实的胸膛,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童子奇这刹那间,也如触电般,一时不知所措。
  半晌,才发觉胡碧在他怀中,一股热血立即冲了上来,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细腰,火热的嘴,印到她湿润的唇上,她只动了一下,就再没有挣扎了。
  当嘴唇再分开之后,她也不再害羞了。
  而且,他的手也到达了很多地方。
  她张开着嘴唇,颤声道:‘我……我好久没有干过这个,我差不多忘记了。’
  胡碧身子蠕动起来,她的因体是那么娇小。
  童子奇以为她受不了,没想到胡碧适应能力非常好。
  ‘哇操,你……需要多少次?’童子奇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她幽幽地说:‘不要紧,你……喜欢怎么梓,就怎么样好了。’
  他的血液如万马奔腾,心似擂鼓一般。
  童子奇很快的,不能控制他自己。
  但是,他为了面子,不能很快的下马,他极力控制着,尽量缓慢地拖延时间。
  更加湿粘,更加紧凑。
  胡碧是节奏分明的,也就是说,她每—次到达高峰的时候,都有很明显的表示,一阵相当剧烈的痉挛松弛下来,然后过了一阵之后,又蠕动起来了。
  ‘唔……噢……噢……’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发出了一些像孩子般的奇怪声音。
  他积聚了那么久的精力,如今像一向火药库,惊天动地的爆炸开来。
  终于,在他不知道是第几次停下来的时候,胡碧用手掌轻轻一抹他背上的汗,道:‘你已经很累了,应该休息一下,不要太辛苦。’
  这就是她已经足够了,一个暗示,换而言之,战争应该结束了。
  童子奇这才收了兵。
  徐久,才听见童子奇问道:‘小碧,你几时嫁给我?’
  ‘谁要嫁给你了?’
  ‘哇操,那……你刚才……’
  ‘我只想替你养个孩子,不会嫁给你的。这孩子将来也只是属于我的。’
  ‘哇操,小碧。’童子奇有点急,道:‘我可是认真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像你这种男人,一个女人特守不住你的心,与其如此,不如这样好些。’
  ‘哇操,什么如此,这样,我可不明白。’
  ‘笨蛋,慢慢就会明白,总之,你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绝不怪你,也不要你负任何责任。’
  ‘哇操,这种女人我还没见过。’
  ‘现在不是已经见着了,唔……你要死啦……’
  ‘哇操,最后一次。’
  她点点头,而且她又蠕动起来。
  更加狂的风雨,然后就像火山似的爆炸。
  当他们醒过来时,天已经亮起来了。
  他可以仔细看她的身体,胡碧与金枝不同一类型。
  胡碧身材很娇小,平时看上去像太瘦了,其实,现在看焉一点都不瘦,她不过是骨头幼小罢了。
  实在她的肉很多,她是饱满的,那是一种娇小中,而带有饱满肉体的美人。
  他可以看到对方的每一个部位。
  忽然一阵激动,使她翻转身过来,又与他面对面了。
  她的眼睛忍不住闭上,她还说:‘你不要……’
  但是,她却不想推开他,而且她的那双手还是搭在他的背上。
  他又雄劲的动起来了。
  童子奇心中明白,那是因为她寡妇做得太久了,前一次还没用尽,所以她还有充足的本性。
  ‘你……已经很累了。’
  她喘着说着:‘你还是不要太拚命……今天……你还要去……噢……’
  她呻吟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童子奇既然已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了。
  他也知道她需要多少次了。
  因此,他可以进行得更美满,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他可以把他的气力,发挥到最佳的效果。
  她的表情变化很大,很强烈。
  终于,他们又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顶点。
  ‘唉。’她叹了一口气:‘你想弄死我?’
  ‘不是。’童子奇道:‘哇操,我只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
  渭河河畔,童子奇和胡碧漫步码头上,游人穿梭,犹如过江之纫。
  ‘公子,小的船最大,要过河最安全了。’一个梢公哈腰地道。
  童子奇道:‘哇操,马匹也装得下。’
  ‘能能,不要说两匹,五匹也装得下。’
  梢公侧身一指道:‘咖,公子请看,那艘便是小的船。’
  童子奇顺看他指处望去,果见河上泊着一艘渡船,干净整齐,当下他就答应了梢公。
  船上只有那个梢公,及他老婆操舟。但行驶得既平稳又快捷。
  ‘公子要上哪里去?’
  ‘青春岭。’
  梢公与他老婆互望一眼,说道:‘那呆是个小地方,公子去那探亲?’
  童子奇见他脸色有异,暗暗戒备,嘴上却答道:‘哇操,我们去找个朋友。’
  梢公只好转舵逆水而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公子,不知贵友是何人?小的久在此处讨生活,稍有点名头的,大都认识。’
  童子奇见他把舵十分沉稳,他的老婆手撑竹竿,不断拔动船首以避急流,看样子两人的臂力不小,武功必然可观,心中更不敢大意。
  ‘哇操,难道客人找什么人,船家你都要过问?’
  梢公堆着笑脸道:‘公子言重了,小的因见无聊,反正闲着没事,跟公子聊两句,千万不要介意哦。’
  童子奇把目光投向远处,跟胡碧依在栏边。
  此刻,水天一色,放眼望过去,河水滔滔,心胸为之一畅。
  胡碧很少乘船,更加心往神驰。
  ‘啪。’
  天空忽然响起了一声,接着,半空绽开一枚烟花,红,蓝,紫,黄四色纷外夺目。
  童子奇一回头,只见梢公若无其事般,看不出这枚烟花是否他燃放的?心头忐忑,期盼‘千万别在这里出事。’
  因为,胡碧是早鸭子,自己恐怕照顾不了。
  胡碧还未查觉,仍陶醉在晾色中。
  童子奇却忍不住何道:‘哇操,船家,这枚烟花是谁燃放的?’
  梢公一笑,道:‘小的也不知道呀。’
  童子奇脸色候地一沉,笑道:‘哇操,你真不知道?’
  ‘很多游人都喜欢在船上燃放烟花,小的对这种事早巳司空见惯了,所以也没
  有去留意。’
  童子奇目光电扫四周,脸色更显难看,于是厉声道:‘哇操,此地除了这艘船外,那有什么船只游人,分明是你放的。莫非你在召集同党?’
  胡碧吃了一惊,脱口说道:‘这难道是条黑船。’
  梢公的面色也是一变,反驳道:‘姑娘的话不嫌太难听了吗?“渭河老游”四个宇,在附近也小有名声,你把我当作是江湖中下三流人物?’
  童子奇正想发话,老游突然手指前方,道:‘那里不是有人来了吗?’
  闻言,童子奇回头望去,只见上游两艘快艇,顺波破浪,向下直驰过来,速度快得难以形容。
  童子奇不由吃惊,正想先擒下梢公,只见他一把跪在甲板上,朗声道:‘游三恭迎使者。’
  声音远处传了过来。
  童子奇冷‘哼’一声,道:‘哇操,什么狗屁使者,架子竟然这么大。’
  梢公游三忙道:‘是青春岭使者。’
  童子奇心头一动道:‘哇操,这可真的是“踏破铁鞋无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四处打探,只知道青春岭在渭河畔,确实地方不详,想不到她使者先找了来。’
  心念未了,两艘快艇已至眼前,游三的老婆突然飞出三条粗绳索,叫道‘使者快请接住。’
  只见艇上各有一个靛衣少女,迎风立于船头,河水吹拂之下,发衣袂齐飞,仿佛是天上的仙女。
  艇上还有两个操浆的少女坐着。
  那二道绳索向小艇飞下,操桨的少女突然收桨跃起,木桨在空中打了一圈,绳索便缠上了,小艇跟着也停了下来。
  那两个靛衣少女就在同时飞身跃上渡船,身法姿势十分的美妙。
  童子奇负手背后,冷眼旁观。
  一个少女道:‘分舵联络香主游三,及副香主韦氏听令。’
  ‘游三夫妇,恭迎使者大驾。’
  ‘你俩为何发放烟花?’
  游三把目光转望向童子奇,道:‘这两个人是冲着咱们而来,所以……’
  童子奇接口道:‘不错,我叫“童子奇”,正想上贵岭拜访。’
  闻言,那少女先是一愣。
  ‘童子奇?你就是,老风流的弟子?’
  童子奇诧异道:‘不错,姑娘也知道我师父。埃,我师父是够风流了。’
  ‘童少侠找我们舵主,不知道有何贵事?’
  ‘哇操,想向贵当家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可否先告诉本姑娘。’
  童子奇笑道:‘哇操,姑娘可以作主?’
  那少女‘哼’了一声,喝道:‘游三你们夫妇把童少侠送到分舵。’
  说罢,又与另一位靛衣少女跃返回快艇。
  快艇立即神转头,逆水踊浪而上。
  游三对童子奇尴尬地笑笑。
  ‘公子别见怪,小的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
  童子奇坦然一笑,道:‘哇操,我还得多谢你呢,正悉找不到青春岭下落,不相误打误撞,居然让我给撞个正着。’
  游三‘哈哈’一笑道:‘老伴,加把劲,把公子送上分舵。’
  青春岭的分舵就在霸桥,离码头不远之处的旧宅。
  游三夫妇把童子奇及胡碧带到分舵,立刻有人引着他们,向一条小路奔去。
  小路越来越偏僻,走了十余里,附近都是高高低低的山坡,树木草杂生。
  童子奇及胡碧暗中狐疑,正想开口之际,不料转过一个山助,前面地势突然开阔起来,中间建了座城堡式的宫殿。
  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若非有人带引。外人只怕很难找到。
  广场后是一座大厅,大厅显然是她们议事之地,大厅旁边另有一座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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