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扛炮入庄闯看看

 

  日出又日落,日落又日出,第三天朝阳乍现之际,魏荃手持屠龙匕在阳蛇右眼侧挖一个大洞钻出来了。
  他一见到自己居然置身于一个大潭之中,他不由‘哇操’一叫。
  那知蛇尸由于破了一个大洞,潭水一灌,立即冉冉下沉,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沉了也好,免得吓人!’
  他将匕归鞘,立即向就近的潭壁滑去。
  身子刚滑动,立即好似火箭发动般,‘咻!’一声,疾射出二十余丈之外,吓得他又‘哇操’一叫。
  ‘砰!’一声,他立即坠落水中,所幸,他的水性不赖,立即又浮出水面,他稍一思忖,立即明白自己功力暴增之故了。
  他对潭边那株虬松一瞧,双足一蹬,身子立即疾射而去,右掌一举,轻飘飘的停在枝桠间。
  他纵眼一瞧,忖道:‘哇操!此地的风景挺不赖的哩!若能在附近盖间茅屋,倒是挺……’
  想到茅屋,他立即想到自己与魏泰居住六年的那间茅屋,他心中一凛,立即迫切的要离开深潭。
  他抬头一瞧,立即有了主意。哪知,他正准备将屠龙匕放入怀中袋内,立即发现胸前已无寸缕。
  他啊了一声,仔细一瞧,全身居然已经光溜溜了,他立即皱眉道:‘哇操!
  看来衣衫已经化在蛇身中了。‘
  他正在发愁之际,突见胸膛一片白净,他惊喜万分的‘啊!’了一声,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双手轻抚胸膛。
  ‘天呀!我……我……’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脸部!
  原来,魏泰为了训练他的胆识、武功及冷漠,不辞辛劳的带他到荒山野谷中与飞禽走兽搏斗。
  当时,他刚有些微的武功基础,因此,浑身上下到处挂彩,所幸魏泰均在紧要关头施救,否则,他的骨头可以打鼓了。
  因此,他在奉命赴寒英庄取‘火骊’之时,只好以易容术掩饰脸上伤疤,让自己‘漂亮’一下。
  想不到,经过坎离蛇这一斗,那些疤痕不但消失不见,而且更是白里透红,比俏姑娘还要‘水’哩!
  他弯腰朝水面上一瞧,确定自己的脸上及胸膛疤痕已经消逝之后,立即又转身掉头瞧着自已的背部。
  哇操!清洁溜溜,光滑似镜哩!
  他在激动之下,弹身向上疾射而去,‘咻!’一声,他居然毫不费力的搭乘‘直达车’抵达崖顶了。
  他朝四周岭峦一瞧,情不自禁的振声长啸。
  声似龙呤,回荡于空际,久久不歇。
  他乐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要面对两个问题了。
  第一,他浑身赤裸,怎么见人呢,尤其顶着经过魏泰以狗鞭替他加工而成的加农炮,岂非吓死人。
  第二,他饥饿难耐,别说身无分文,目前处于荒山之中,即使有银子也无法解决眼前的‘民生问题’呀!
  他思忖片刻之后,只好朝远处丛林射去。
  似流星曳空,又似闪电疾掠,片刻之间,他已经掠过一个山头,而且总算找到一些不知名的野果了。
  反正体中已有‘火骊’可以不俱毒,加上实在饿透了,他立即一口接一口,一粒接一粒的嚼食着。
  嚼食之中,他剥下树皮,串上阔叶,制成一件‘原子裤’,苦笑道:‘哇操!
  我这不是变成原始人了吗?‘
  他将‘原子裤’系在腰际,立即捂着它朝前驰去。
  他沿途翻山越岭,采食野果,终于在翌日黄昏抵达云南滇池,立即在一个小山洞歇息了。
  滇池又名昆明池,在昆明市西南方,高出海拔二千余公尺,长六十九公里,宽约二十公里,其中不乏风景名胜。
  可惜,由于东侧矗立一家‘炒透庵’,破坏了不少的灵气,因为该庵住持,正是心狠手辣,淫荡无比的‘妙妙仙姑’妙真。
  魏荃不知自己已踏入‘妙透庵’附近,他另外编串一件‘原子裤’之后,立即盘膝准备开始调息。
  倏听远处传来一个男人低声道:‘好师姐,你还在生气呀?’立听一阵清脆的女人声音道:‘姓袭的,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怎么不去找那个浪蹄子呢?’
  ‘拍!拍!’两声脆响之后,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道:‘该死,我真该死,我怎么如此糊涂呢?该打,真该打。’
  说完,又是一阵‘拍……’脆响。
  ‘好啦!瞧你把双颊打得又红又鼓的,人家好心疼哟!’‘嘿嘿!又红又鼓?好师姐,有你那’话儿‘那样的又红又鼓吗?’‘死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不理你了!’
  说完,立即又射了过来。
  魏荃暗暗叫苦道:‘哇操!好一对狗男女,怎么往本公子这儿来呢?休怪本公子要坏你们的好事了?’
  那知,步声倏然停止,接着是一阵‘啧啧’声音。魏荃悄悄的摇头一瞧,立即看见两条人影正在搂吻着。
  ‘哇操!有够衰,眼睛明天一定会长针眼!’尽管如此,哪个年青人不喜欢‘免费欣赏’这种香艳情景呢?何况,还可以多观摩,多增加一些经验及技巧呢。
  那两个人也真够劲,又搂又吻,又摸又扭了好一阵子,居然仍未分开,不由令魏荃暗暗的摇头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人终于喘呼呼的分开,可是,当他们面对洞口方向开始脱衣之际,魏荃险些惊呼出声。
  所幸,他毕竟是经过千锤百练,只是轻震一下,立即忍了下来。
  因为这对男女赫然是他巧取屠龙匕时,所遇见的那位瘦削青年及破坏鸳鸯好事的媚美道姑了凡。
  哇操!天下实在太窄了。
  他情不自禁轻抚手中之屠龙匕。
  原来这对男女正是‘妙透庵’住持妙真之徒粉蝴蝶袭顺冶及了凡,两人名为师姐弟,实际上比夫妇还要亲。
  袭顺治不愧为粉蝴蝶,一有机会就溜出去玩女人,急得了凡一天到晚在外面找老公,那有时间参禅悟道呢?
  一阵悉索声音过后,地上多了两团衣物。魏荃双目一亮,喜道:‘哇操!我这下子可以解决衣着问题了!’他在欣喜,粉蝴蝶二人更加欣喜。
  那株大树特别衰尾,被他们二人顶得枝摇叶落,摇晃不已。
  ‘师姐,师父若问起屠龙匕,小弟该怎么回答呀?’‘格格,告诉她,你尚未悟出那屠龙一式呀!’‘好生意,妈的,屠龙客明明已经将剑式刻在剑鞘上面,可是,我耗尽心机,却忽隐忽现瞧不出个究竟哩!’
  ‘格格!若是那么简单,师父早就悟出来啦!’魏荃听至此,忖道:‘哇操!我怎么没有注意此事呢?’他低头朝剑鞘一瞧,赫然发现西面剑鞘上面皆镌着细字,他欣喜万分的立即凝神观看及思索起来。
  这把屑龙匕乃是二百余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屠龙客之物。当时,他凭着一?C招打遍南北,会尽各大门派,皆无敌手。
  高手是寂寞的,不久,屠龙客连人带匕消失了。
  想不到在两百年后,它居然离奇的落入‘怨叹郎’魏荃的手中,难道天意使然又要出现一次浩劫吗?
  魏荃本就有不俗的武功造诣,此时一用心,立即颇有心得。他正瞧得入神之际,倏听‘叭!’及‘哗啦!’裂声,他悚然抬头一瞧!
  只见那株大树已被粉蝴蝶二人顶垮,正在向后倒去,闯祸的粉蝴蝶及了凡却淫笑连连的另玩一套花招。
  两人逐渐的远去,魏荃险些乐歪了。
  只见他上前数步,右手一招,粉蝴蝶的衣物无翼自飞,冉冉的落于他的手中,他立即勿匆的穿上。
  哇操!长度马马虎虎,宽度稍小,他将就着把屠龙匕放入袋中之际,立即发现袋中尚有不少的玩意呢。
  刀创药,理气丸,哇操!还有一小瓶药丸,看来必是摧情类之药丸。他暗冷哼,立即将它放在一旁。
  哇操,这只粉蝴蝶挺富有的哩。他立即不客气的将那银票、碎银和那两瓶专治内外伤的药瓶放入袋中。
  他朝那两具尚在激斗的身子瞄了一眼,含着冷笑飘然离去。
  黎明时分,他在昆明城中买了几套衣衫,在客栈中易容成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然后爬窗溜了出去。
  他在别家用膳之际,一听有人在吆喝拉客搭乘车队到济南,他心中一动,立即报名参加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坐上一部高蓬马车,车上另有二十名三十至四十岁间之各行各业人员,迅即挤得似沙丁鱼般。
  ‘哇操,这些商人惟利是图,简直没有一点服务品质麻!’他正在暗骂之际,马车已经缓缓的启程了!
  他将身于一挪,左侧那名中年人立即‘敬老尊贤’的向左一挪,他便靠在蓬柱旁,默默的思忖剑鞘上面之心法及招式。
  他跟随魏泰练武,虽然吃了不少的苦头,可过,所练的皆是绝招中的绝招。
  因此,练成了不俗的功夫。
  由于服下‘坎离蛇’之内丹,脱胎换骨之后,心智更为敏锐,因此,默念一遍之后,立即大有收获。
  他暗自欣喜的逐字推敲着。
  马车缓缓的前进,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列车队已是轻验丰富,沿途休息,用膳,落店,没有出半点批漏。可是,这天上午,车队离开‘茅坑联线——合肥’一个多时辰,来到一处广大的平原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魏荃经过这十二天的思索及晚上偷练之后,已把屠龙一式练得五成的火候,此时正在思忖,根本不知道马车已经停下。
  直到左右邻居在议论之际,他方即注意此事,直觉的知道必然有事,立即默默的摸着包袱中的屠龙匕。
  ‘哇操!’这列车队一共有十三辆马车,每车皆坐满十三人,今天又是出发后的第十三天,太不吉利了!
  倏听远处传来‘领队’吆喝道:‘下车,所有的旅客全部下车!’车中之人立即惊慌的议论著。
  接下来就是幼儿的啼叫声音了。
  魏荃跟着那些人下车之后,立即着见四周挺立着四十名黑衣蒙面人及四十匹高骏的马匹,他立即瑟缩的低头而行。
  他跟着那百余人集中在右侧空地上面之后,立见领队陪笑朝一名黑衣蒙面人道:‘大哥,人全到齐了。’
  ‘真的吗?那些车夫不是人吗?’
  ‘是,是,小的该死!’
  他立即转身挥臂吆喝道:‘过来呀!干!你们还在发什么怔呀?’那十三名车夫立即惊慌的跑了过来。
  ‘大哥,到齐了!’
  ‘嘿嘿!结圈,面向外,快!’
  ‘是,是,各位,帮帮忙,站个圆圈,面向外,拜托!’心中却在思忖这群兔崽子在玩什么花样?
  ‘嘿嘿!各位闷在车厢中,一定热透了,现在把衣服剥光吧!’旅客们立即一阵惊呼!
  那人立即暴吼一声:‘快点,大爷数到三,谁若嫌命长就别脱!’‘一’
  ‘二’
  领队的边脱衣衫边叫道:‘脱!快脱呀!生命要紧呀!’魏荃一见已经有人响应,立即也放下包袱,缓慢的解开厚袄之襟扣。
  ‘三!上!’
  二十三名蒙面人倏然自马背向上掠出,在半空中不约而同的‘鸽子翻身’,立即落在二十三名妇人之面前。
  ‘救命呀!呜……呜……救命呀……’
  那些妇人边走边嚎叫着,可是,只见黑影连闪,那些黑衣蒙面人立即各自抓着一名妇人之右肩了。
  ‘裂……’声中,衣衫纷飞。
  倏听一阵怒吼:‘恶贼,我与你拼了!’十余名大汉挥动扁担及包袱疾奔向那些黑衣人了。
  ‘杀!’
  ‘是!’
  只见那些黑衣蒙面人右掌连翻,‘砰!’声及惨叫声中,鲜血狂喷,肢断四溅,那些大汉含恨倒地气绝了。
  其余之人凛若寒蝉不敢吭声了。
  那些妇人吓得哭不出来了!
  片刻之后,二十三具裸体僵立在当场了。
  那些黑衣蒙面人在每位妇人之胸膛抚摸了一阵子之后,面对那名指挥官摇摇头,立即走向其余之人。
  魏荃气得怒火中烧,却牢记魏泰之遗训:‘休管闲事’,因此,他默默的脱下厚袄,缓缓的脱着中衣。
  ‘快!每人只准穿内裤,大爷数到三!’
  ‘一!’
  ‘哇操!很好,本公子就怕你们会被这门’加农炮‘吓坏,既然可以不脱内裤,那就安啦!’
  他立即缓缓的将中衣脱下,裸露出胸膛。
  可是,他低头一瞧见自己那结实又洁滑的胸膛,立即自叫苦进:‘惨哉!这哪像是老人的胸膛呢?’
  情急之下,他佯打一个喷嚏,立即抓起中衣欲穿。
  一声,‘住手!’一名黑衣蒙面人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他慌忙以衣捂胸又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慌张的后退。
  黑衣蒙面人嘿嘿笑,边逼向他边沉声问道‘你是谁?’‘老……夫……’
  ‘住口!小子,你还想骗谁呀?’
  话未说完,五指箕张疾抓向他的右肩。
  魏荃身子一闪,避了开去。
  ‘咦?还是个练家子哩!哼!’
  ‘黑虎偷心’疾捶向魏荃的胸口。
  魏奎左掌一抬,扣住对方的腕脉,真气一贯,对方‘哎唷’一叫,双腿一曲,自动向下一蹲,险些落地。
  ‘呵呵!乖孙子,别多礼!’
  他那左腕一振,黑衣蒙面人立即被推出丈余外,方始停下身子。
  只听他厉吼一声,就欲再度扑来。
  倏听那名指挥官沉喝一声:‘住手!’身子一弹,轻飘飘的落在魏荃身前五尺外,然后冷冷的盯着他。
  魏荃不在意的穿上衣物,右掌一招,那件厚袄已经飞入他的掌中,这手‘虚空摄物’绝活立即摄住所有之人。
  指挥官冷冷的看他穿妥厚袄之后,沉声道:‘尊驾身手不凡,必非省油之灯,为何易容成这付模样呢?’
  ‘彼此!彼此!阁下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呢?’‘哼!你以为那两下子功夫就可以目中无人吗?’‘哼!目中无人?你们这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车伤人,不但目中无人,简直是目无王法嘛!’
  ‘往口!你算老几,竟敢信口雌黄!’
  ‘哇操!老夫懒得跟你们胡扯,可以让路了吧?’‘嘿嘿!可以,不过,你必须留下来陪咱们聊聊!’‘聊聊?咱们素未谋面,聊些什么呢?’
  ‘你留下来自然明白,放人!’
  ‘是!’
  领队如逢大赦的慌忙拿起衣衫,边穿边吆喝众人上车。
  倏听指挥官沉喝道:‘把尸体带走!’
  ‘是!是!可是,这些女客……’
  指挥官冷哼一声,右手一挥,那些黑衣蒙面人立即上前替那二十三人解穴。
  半晌之后,那些人连跑带跌的逃向马车了。
  魏荃将包袱挂在左肩,目送马车离去之后,淡淡的道:‘聊吧!’指挥官阴声问道:‘你是谁?’
  魏荃尚未获悉魏泰木盒秘密之前,不愿泻露身份,因此,立即淡淡的道:
  ‘天涯浪子!’
  ‘天涯浪子?你和天涯浪女竺彩汤有何关连?’‘哇操!紫菜汤?我还是蛋花汤哩!’
  ‘哼!看来你与天涯浪女并无关连,报出师门来历!’‘无师自通,光杆一条。’
  ‘你少推委,快从实招来。’
  ‘哇操!此地又不是公堂,你也不是大人,凶什么凶,礼尚往来,报出你的名字、师门及来历!’
  ‘哼!本座不相信无法瞧出你的来历,上!’六名黑衣蒙面人立即疾扑而来。
  魏荃冷哼一声,身子鬼魅般连闪,右掌疾抓之下,六条黑巾先后落入他的手中,那六人亦木立不动了。
  这手绝活立即震住所有之人。
  魏荃将六条黑巾绑成一串布条之后,边拭着双手,边道:‘相好的,你的眼睛没有沾屎,瞧出来历了吧?’
  ‘杀!’
  六名蒙面人上前抱走那六名穴道被制住之人,其余的二十七人立即探肩取剑,自四周疾扑而来。
  剑光闪闪,杀气腾,场面紧张刺激。
  魏荃将布条卷成尺余长布棍之后,真力一贯,‘屠龙一式’疾使而出,现场立即一阵子惨叫。
  指挥官一见到自己之手下先后额心喷血倒地,吓得喝道:‘扯活!’立即掠向马背夺路逃去。
  魏荃懒得追人,将布棍朝地上一抛,立即搜索着尸体。
  他连搜三具尸体,除了发现银两,刀剑药,暗器之外,别无他物,他低骂一声:‘兔崽子!’立即站了起来。
  倏听一阵‘格格……’银铃般娇脆声音,自右侧远处那块大石传来,魏荃心中一怔,立即默默的瞧着。
  黄影一闪,一位妩媚姑娘扭腰摆臀行来。
  ‘哇操!会是她,天涯浪女,天下怎么如此窄呢?’此人正是吃不到羊肉,却因为屠龙匕惹了一身骚的天涯浪女竺彩汤。她走到他面前,立即定身打量着他。
  那对媚波幻漾之媚眼瞧得魏荃好似浑身长刺,可是,他偷了她的屠龙匕,心中总是有点不敢面对她。
  ‘你……就是天涯浪子吗?’
  ‘像吗?’
  ‘外表是个老鬼,其实嘛……’
  ‘怎么样?’
  ‘很像,比我这个天涯浪女还够格。’
  ‘什么?你就是天涯浪女……’
  ‘不错,不过,既不是紫菜汤,蛋花汤,是天竺的竺,彩虹的彩,香汤的汤,听清楚了吗?’
  ‘天竺的彩虹,香汤,哇操!名符其实,水!’‘格格,真的吗?’
  ‘千真万确,骗你,我就是……’
  说完,右手一扬,比个‘三八爬物’手势。
  天涯浪女立即格格笑个不停。
  那对‘玉女峰’立即颤抖个不停。
  魏荃的心儿也剧跳如鼓。
  ‘天涯浪子,让人家瞧瞧你的真面目嘛!’
  ‘这……相见不如不见,算啦!’
  ‘不要嘛!人家好奇嘛!’
  ‘这……’
  ‘天涯浪子,你若想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就让人家瞧瞧嘛!’‘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嗯!’
  魏荃的双掌在睑上一阵搓揉,撕下一张薄膜之后,赫然成一付麻脸大汉,天涯浪女不由一怔。
  ‘怎么样?相见不如不见吧?’
  天涯浪女毕竟洒脱,嫣然一笑之后,脆声道:‘咱们边走边聊,如何?’‘好呀!这些尸体挺讨厌的。’
  两人起步走之后,天涯浪女低声道:‘方才那批家伙是风云帮之人,为首之人是外堂堂主柳霸。’
  ‘风云帮?’
  ‘你没听过风云帮呀?那配称天涯浪子吗?’‘咳!我刚准备浪迹天涯啦!’
  ‘格格!有意思,我告诉你吧!凤云帮崛起江湖没多久,便因为高手如云,作风狠辣,在黑道中称起老大。’
  ‘高手如云,方才那批人算不算是风云帮的高手呀?’‘算,外堂一向负责行动,这批人皆是好手。’‘哇操!这么菜的蹩脚货也算好手呀!笑死人啦!’‘格格!那是因为他们碰到你这种超级好手呀!你那招叫什么名字?’‘这……“怨叹一下”’
  ‘格格!黑白讲,哪有这种招式名称呢?你不说就算啦!’‘是真的啦!我总共只会那一招而已,若伤了对方,该对方怨叹,若没伤对方,就该由自己怨叹啦!’
  ‘格格!有意思,咱们比划一下,如何?’
  ‘哇操!免……免啦!免得怨叹啦!’
  ‘好嘛!你想不想知道风云帮拦人搜身之目的呢?’‘想呀!你知道吗?’
  ‘当然啦!凭我的身份,只要启口一问,那些跟屁虫,色鬼,还不是乖乖的自动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呢?’
  ‘请说呀!’
  ‘格格!你怎么突然斯文起来啦?’
  ‘哇操!拜托啦!别再买关子啦!’
  ‘格格!急什么嘛!他们在找一个胸膛布满各式各样伤痕主人啦!听说那人自称怨叹郎,咦?你那招怨叹一下这……’
  魏荃忍住心中之惊骇,苦笑道:‘哇操!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我就是因为胸膛太年青才会穿帮的哩!’
  ‘格格!菜鸟,典型的菜鸟。’
  倏听一声冷哼,立见右侧石后出现粉蝴蝶及了凡,天涯浪女神色一变,低声道:‘天涯浪子,帮我挡挡这两人。’
  ‘这……他们是你的仇人呀?’
  ‘不是啦!一言难尽,先挡再说啦!’
  粉蝴蝶冷冰冰的道:‘天涯浪女,天下很窄,是吗?’‘格格!的确,贤伉俪有何指教?’
  ‘住口,你岂可侮辱了凡师姐?’
  ‘了凡,哼!思凡啦!’
  了凡厉叱一声,佛尘挟着劲气疾罩而来。
  魏荃身子一闪,右掌一抬,倏地扣住了凡的右腕。
  了凡一见对方的身手如此了得,立即顿声问道:‘你是谁?’‘天涯浪子,多指教!’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不赶快放手!’
  ‘放手,行!不过,说清楚再打。’
  ‘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浪蹄子盗了敝师弟之……’‘之什么呀?’
  ‘唉!反正是宝贝啦!’
  ‘真的吗?’
  ‘格格!别听她胡说,捉贼捉脏,证据呢?’了凡急叱道:‘一定在你的身上,你敢让我搜身吗?’‘敢!不过,如果搜不到呢?’
  ‘这……如果搜不到我向你致歉。
  ‘好!让她来搜吧!’
  魏荃刚松手,了凡立即上前抢过天涯浪女的包袱仔细搜了一遍,然后不客气的上前搜身。
  屠龙匕正在魏荃的包袱中睡觉,她怎能搜到呢?倏见她凶睛一瞪,倏地一掌拍向天涯浪女的胸口。
  魏荃神色大骇,刚喝声:‘住手!’天涯浪女暗一咬牙,身子一侧,迎着来掌硬攻过去,立听‘砰!’一声。
  天涯浪女惨叫一声,立即飞了出去。
  魏葵身子一惊,上前抱住她,一见了凡二人已经疾驰而去,他喝声:‘哪里逃!’一式‘天马行空’疾掠而出。
  似流星掠空,‘刷!’一声,他已经阻住了凡二人,只见他们叱喝一声:
  ‘该死!’‘魁星踢斗’‘仙人指路’疾攻而至。
  魏荃抽身暴退,顺手抽出天涯浪女的紫玉箫,一见他们二人又疾扑而至,他的杀机一涌,‘屠龙一式’疾使而出。
  ‘叭!’‘叭!’两声,这对淫男女额心迸裂,当场倒地惨死。
  天涯浪女不由神色大骇,真力暗聚,故意溢出鲜血来。
  魏荃见状,顾不得惊世骇俗,立即朝远处山中驰去。
  原来,天涯浪女在与魏荃交谈之际,隐隐觉得他的嗓间,颈肤色和他的那张大麻脸甚为不配。
  她为了要进一步查证,明知了见这个淫道姑一定会对自己不利,故意制造机会让了凡的阴谋得逞。
  此时,她乍见武功分别与自己相差不远的了凡二人居然抵挡不住魏荃一招,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她被他挟着疾驰,只觉双耳生风,隐隐生疼,她在暗骇之余,更加决心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来历。
  她在动脑筋,魏荃也在绞脑汁,因为他急着要回去瞧木盆中之秘密,岂能够再多加耽搁呢?
  因此,他驰入丛林中,打了一个山洞将她放下之后,立即道:‘姑娘,你赶快自行疗伤,在下告辞!’
  ‘不……呃……’
  一股鲜血立即冲喉而出。
  ‘哇操!你哪儿受伤了?’
  ‘我……我……右胸……’
  ‘什么?右胸,我……我……’
  ‘天涯浪子,你如有急事,请吧!’说完,一阵剧喘!
  ‘这……我……唉……怎会伤在那儿呢?’
  天涯浪女刚挣扎起身,立即又吐了一口鲜血,吓得魏荃急忙扶着她道:‘姑娘,我……你准备调息吧!’
  ‘谢……谢……呃……’
  哇操!她又乐捐一口鲜血了,这查某可直狠,连自己也舍得下手哩!
  魏荃一见她的灾情那么惨重,立即带她盘膝靠在洞壁,现后飞快的在她的胸前大穴连拍一阵子。
  然后,他颤抖的按在她那既挺拔又弹性十足的右峰,连吸三口长气之后,方始将真力吐了过去。
  天涯浪女倏觉股雄浑无比的真力疾涌入体中,她不敢让它在体中乱跑,因此,立即运气在前引导。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魏荃的真力源源不绝的‘免费赠送’着,倏见天涯浪女身子连震两下,神色倏现欣喜。
  敢情她因祸得福,已经贯通习武人梦寐以求的任督两脉了,她打铁趁热的继续运转真力。
  魏荃一见她的气色转佳,立即收掌起身。
  他换上一套蓝衫,又易容成为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年之后,深深的瞧了天涯浪女一眼,立即掠出洞外。
  他掠上枝梢,一见天色已近午时,远方了凡二人躺尸之外围了一大堆人。
  他为了避免天涯浪女遭袭,只好打消去意。
  他立即在枝桠间盘膝调息着。
  一个时辰之后,他重上枝梢,一见尸体及那批人已经离去,他掠入洞中一见天涯浪女仍在调息,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掠出洞外,默察林中片刻之后,方始疾驰而去。
  ‘左手锣,右手鼓,手拿着锣鼓凤阳歌……’凤阳花鼓是首烩炙人口的好歌,明太祖朱元璋就是在凤阳揭竿而起,号令凤阳子弟兵完成统一大业的。
  魏荃进入凤阳酒楼用过膳之后,吩咐小二替他雇了一部马车,登车之后,立即吩咐车夫朝济南驰去。
  那车夫也真健谈,出城之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他叙述风云帮伤人及一名道站和一名俊青年被人杀死之事。
  魏荃一听他加油添醋的大盖特盖,心中虽然暗觉好笑,由于无聊,立即信口和他扯了起来。
  接连十余天,马车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中午吃干粮,沿途虽然有不少的黑衣人查探,却毫无疑虑的让他们离去。
  这天黄昏时分,马车终于接近杭州西湖了。
  ‘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湖不仅有优美的山川形势,而且又有千余年历史文物的荟萃,不愧为上天杰作。
  车夫突然含笑问道:‘公子,你可有兴趣夜游西湖?’‘好呀!你熟吗?’
  ‘曾陪客人游过三次!’
  ‘太好啦!麻烦你充当导游吧!’
  ‘固所愿耳。’
  ‘哇操!出口成章,不简单哩!’
  ‘咳!咳!粗人冒充斯文,倒叫你见笑了!’‘不!不!经过这十多天的交谈,我发现你的肚里有货哩!’车夫没来由的被那句‘肚里有货’引得双颊倏红,他立即机怜的轻咳一声道:‘不敢当!’
  ‘哈哈!入城了,驶慢些!’
  不久,马车驶入西湖客栈,魏荃订下房间,跟着车夫来到西湖之后,虽是春寒抖峭,游客倒也不少。
  车夫老马识途的买了酒菜,雇了一条小舟,含笑将魏荃请上小舟坐妥之后,立即吩咐船夫启舟。
  他将酒茶放在茶几上面,含笑举杯道:‘公子,多谢你雇我的马车,小的先干为敬了!’
  ‘哈哈!很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湖中处处画舫小舟,烛火通明,竹弦不绝,欢笑之声此起彼落,哇操!好一付欢乐景象。
  车夫边饮用酒茶边介绍沿途风光,听得魏荃步步赞许不已。
  两人一直玩到亥初时分,方始上岸。
  回到客栈之后,魏荃刚脱去外衣,倏听三声轻响及那车夫低声道:‘公子,小的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魏荃启门之后,含笑道:‘坐下来说吧!’立即向后转。
  倏见车夫左掌疾伸,立即拍中魏荃的‘笑腰穴’,然后,又追加预算的连拍数掌,方始把他放在榻上。
  魏荃想不到自己会大意失荆州,大骇之下,由于‘哑穴’受制,只好目送车夫去锁妥房门及放下窗帘。
  房中虽暗,魏荃却清楚的确见那车夫边走向榻边脱下皮帽,他不由怔道:
  ‘哇操!怎么会是母的呢?’
  那车夫将如云秀发拢向颈后,立即以掌心在脸上轻揉,不久,薄膜一除,赫然出现那位抚媚、美艳的天涯浪女。
  魏荃又是一怔!
  天涯浪女坐在榻沿,一边轻揉魏荃的双颊,一边吐气如兰的低声道:‘你想不到我会替你驾御十余天的马车吧!’
  说完,已经撕下魏荃的易容药物。
  他那清秀的面貌,立即使她的媚眼一亮。
  她耽心他又玩那一套‘复形易容’,又仔细的在他的脸上揉抚一阵子之后,方始暗松一口气。
  她嗔句:‘你真坏,居然以麻睑唬人家!’突然起身走到一旁,羞赧的脱去那一身车夫打扮。
  魏荃忖道:‘哇操!我离开洞之时,她明明尚在运功,怎么那么快的弄了一辆马车混到我的身边呢?’
  ‘哇操!怪不得我在这些日子,一直闻到她的身上有一股幽香味道,我还以为她佩戴香袋,真是猪脑呀!’
  ‘哇操!她干嘛在脱衣服呀?妈的!救人没功劳,我好心救她,想不到竟会被这个烂货污染我的身子。
  ‘哇操!看开些吧!我上回还不是在寒英庄玩了一个烂女人,今晚再烂一次,又有何妨呢?’
  倏觉眼前一亮,一具雪白的胴体已经出现在榻前,他一见她的双手微微发抖,不由暗骂一声:‘假正经!’
  在那对纤掌轻颤之中,魏荃也被脱光了身子,那门‘炮管偏垂’,‘虎威犹存’的‘加农炮’立即使她一震。
  倏见她指着右肩那团殷红圆物,羞赧的道:‘它是“守宫砂”,处子之象征,你想不到天涯浪女会名不符实吧?’
  哇操!不错!魏荃深感意外了,双颊倏地通红。
  她察言观色,已经明白他的心意,立即续道:‘为了报答你替我疗伤及打通任督两脉,我愿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你。’‘你放心,过了今宵,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绝对不会牵累你一丝一毫的。’
  说完,立即将身子贴了上去。
  魏荃有口难言,有手难动,不由急得额上见汗。
  天涯浪女忍住羞赧及紧张,轻柔的吻遍他的脸部之后,沿着颈项胸膛,一直吻到小腹方始停止。
  只见她坐起身子后开‘门’迎客,忍住剧疼缓缓的将那门‘加农炮’带入阵地之后,方始松了一口气。
  她撕下一截白被,起身之后,又用白布轻拭殷红的处子鲜血,立即羞赧的递到魏荃的眼前。
  魏荃感动的鼻头一酸,双眼立即浮现沮光。
  ‘够了,哥,你这个神情令小妹终身难忘矣!’她穿回衣衫,珍惜的将‘纪念品’放人袋中,柔声道:‘哥,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可以恢复行动了,珍重!’
  说完,微现踉跄的离房而去。
  魏荃遇上这种奇人奇事,感慨万分之下,泪水居然沿着双颊流下,他顿时陷入迷惘及追思之中。
  倏听‘呀!’一声轻响,房门缓缓的一开即闭,一位小二已经疾闪而入,而且直接走到榻前。
  魏荃正在奇怪怎会有小二在此时进来之际,倏听一声‘好大啊’,那名小二突然一把握住‘加农炮’。
  ‘哇操!惨哉!我难道遇上“玻璃圈(同性恋)”之人啦!’小二轻捏数下之后,倏地格格轻笑起来。
  ‘哇操!怎么会是母的?不好……’
  ‘格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怨叹郎,原来你在此地呀!怪啦!怎会有血呢?’
  小二立即仔细的擦拭‘炮管’及打量着。
  ‘格格!难道天涯浪女仍然是原装货吗?不可能呀!瞧她的放浪骇形作风,一定早就烂透了!’
  ‘格格!天赐良缘,我今晚倒要好好的领教这个宝贝的威力,看它是不是也能令我欲死欲仙!’
  浪笑声中,她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
  ‘哇操!惨哉!看来这个“三八幼齿仔”一定与寒英庄有关,不会由我这“话儿”认出我是怨叹郎吧。’
  ‘妈的!瞧她这付浪劲及熟稔的招式,她必然也是与寒英庄那个“三八幼齿仔”是同样的货色。’
  ‘天涯浪女呀!天涯浪女,你干嘛要蜻蜓点水,点到即止呢?你如果好好的快活一番,我岂会有这场劫难呢?’
  ‘三八幼齿仔’套动一阵子之后,改变‘掠影换形’边旋转挺动边浪声道:
  ‘怨叹郎,你这玩意儿的确够劲。’
  她疾挺三十余下之后,倏地停止不动,媚声道:‘怨叹郎,瞧你的眼珠连转,分明是在打什么鬼点子。’
  ‘格格!我劝你死心吧!我甄慧霜的独门制穴手法,除了我能解之外,你只好乖乖的等一个对时吧!’
  ‘好人儿,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姓甄,名叫慧霜,是寒英庄庄主之义妹,此番正是出来找你的。
  ‘怨叹郎,你可知道我那位义姐因为你取走火骊而被打入大牢,她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哩!’
  ‘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能够让我爽,我一定会在义母的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定义母也会看上你哩!格格!’
  说完,她突然长吸一口气。
  魏荃立即频频哆嗦了。
  ‘三八幼齿仔’见状,神色一喜,立即加劲施展。
  哪知,半晌之后,‘坎离蛇’之内丹倏然被激发而出,‘加农炮’倏地膨胀,而且坚硬似钢。
  ‘三八幼齿仔’咬到铁管,倏地神色大变了!
  她不信邪的提聚全身功力放手一搏了。
  哪知,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越大,‘加农炮’膨胀更速,硬度更高,而且热度倏地‘涨停板’。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她神色大变,就欲收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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