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大娘驰入里余,择了一个较平坦之处,挥去地上杂物之后,自己盘坐在地,将她平放於膝上,默默的瞧着柳年。
柳年红着脸道:“哇操,请为她除去衣衫,并扶她坐好。”
说完,自己转过身子。
只听一阵悉索脱衣声音过后:“可以了。”
柳年转身一瞧,内心不由狂跳:“哇操,好美的身材。”
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芳草棲棲…………
柳年强抑下心中之绮念,盘坐在她的身前,正色道:“哇操,婆婆,麻烦你代为护法,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归大娘方自颔首应允,一见柳年竟将双掌分别置於丫头双乳之间及下腹,身子一颤,几乎要张口喝止。
旋又想起这是为了疗伤,怪不得这孩子,方才事先已言明,她暗叹一声之后,默默的瞧着柳年。
时间悄悄流逝,归大娘只见丫头出汗似雨,头顶白烟直冒,心知已近紧要关头,她立即凝神注视四周的动静。
老天保佑,只听柳年柔声道:“哇操,姑娘,请自行再调息十二周天。”归大娘心知已经无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当下将衣衫轻盖在她的身上,站起身子随着柳年走向一旁。
只见柳年将面具卸去,将自己的身世以及遭遇叙述了一遍。
归大娘听得老泪直流,叹道:“好可怜的孩子。”
柳年淡淡一笑道:“哇操,婆婆,多谢你的同情,所幸我这个‘天公仔’毕竟活过来了,我必须赶往神女峰了。”
归大娘急道:“哥儿,丫头之终身大事。”
柳年正欲回答,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娇喝:“狂徒!”同时有一道狂飚劈来,立即上来拉住归大娘右掌,迅即往旁一带。
只听‘轰’的一声剧响,立即树倒枝折,声势好不吓人。
归大娘一见归珠珠顾不得穿衣,又欲扑过来,立即叱道:“丫头,别胡来,先把衣服穿妥再说。”
却见柳年一直不敢转过身子,不由暗佩他的君子作风。
归珠珠方才一醒来,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情急之下,只见不远处站立着一个蓝衫人,低叱一声,扬掌即劈。
及至听见奶奶之叱喝,心知自己可能误解人家,匆匆的着衣之后,边走向归大娘,边问道:“奶奶,他是谁?”
柳年依旧背对着她,道:“哇操,姑娘,你还记得金陵那位‘无用的小子’吗?”
说完,徐徐的转过身于,朝她微微一笑。
归珠珠一怔之后,叱道:“是你?你既然伤了我,还回来干嘛?”
“丫头,别冤枉好人,伤你之人是柳公子之弟弟。”
“奶奶,我完全听不懂。”
“丫头,奶奶找个时间再告诉你,咱们先和柳公子赶往神女峰。”
归珠珠瞧了柳年一眼之后,一见那些断树残枝,诧道:“奶奶,我的功力怎么一下子增强了那么多。”
归大娘方才一直没有注意到此事,此时闻言,转头一瞧,惊喜交集的道:“哥儿,多谢你的成全。”
柳年覆上面具,笑道:“哇操,没什么啦!我方才顺便帮姑娘将任督两脉打通,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归珠珠惊喜的道:“真的呀?”
归大娘笑道:“傻丫头,当然是真的呀,走吧。”
三人驰出树林,只听柳年笑道:“哇操,让我客串一下马车夫吧!”
归大娘成心让二人有接近的机会,立即笑道:“哥儿,你不懂马性,还是让老身来操鞭比较方便些。”
归珠珠却笑道:“奶奶,你辛苦了老半天,让我来吧!”
“哇操,咱们三人推来推去的,我看乾脆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由赢的人担任这项工作。”
“嬴的人?哥儿,你没有搞错吧!”
“哇操,没有错,咱们三人纷纷抢这份工作,若由输的人来担任这份工作,一定有人会放水的,我说的有没有错?”
“奶奶,他最聪明,咱们就算他赢了,上车吧!”
“丫头,这…………”
“哇操!姑娘,承蒙礼让,谢啦!”
马鞭脆响一声,车声转辗,朝前驰去。
柳年心情一愉快,扯嗓喝道:“太阳出来又落山啊,一天到晚赶不玩的路哪吃不饱来穿不暖呀,嗨哎哟哎哟哎哎哟天天辛苦天天忙哪,哎呀我的命好苦啊哎呀我的命好苦啊。”
归珠珠听得噗嗤一笑,道:“奶奶,他真会‘耍宝’!”
“丫头,该叫人家柳大哥,别他呀他的。”
“奶奶,珠儿的年纪比他大呀………”
“唉!丫头,你真不懂事。”
归大娘仔细的将柳年的身世及遭遇告诉了归珠珠之后,道:“丫头,奶奶如此安排,你满不满意?”
归珠珠低声道:“奶奶,珠儿很满意。”说完,泪珠直流,不知是为自己有了‘老公’高兴,还是同情柳大哥之遭遇。
夜,黑漆漆,死一般的寂静。
巫山神女峰之夜更是多了一分缈的气息。
柳年和归大娘、归珠珠三人正逐星追月般朝上疾掠,陡听柳年低声道:“哇操,后头有人,暂避一下。”
三人刚闪入林内,陡听柳年叱道:“屏息。”
半晌之后,只见三道黑影鬼魅般掠过,若非仔细瞧,还真会以为眼花哩,归大娘及归珠珠不由一凛。
耳际却传来柳年传音道:“在此等我。”
语音未了,已经掠了出去。
“奶奶,年弟的武功实在骇人。”
“丫头,你真幸运能够认识如此一位豪杰,只要你下苦功动练,早晚也可以达到这个境界的,对了,婚姻之事,你决定了没有?”
“这……奶奶,珠儿并不计较名份,就怕那些姐姐容不下我。”
“丫头,这个你放心,咱们好好立个功,不怕她们不服气。”
陡觉一阵清风临身,柳年已重回原处,只听他传音道:“哇操,想不到破庙内居然有地道,怪不得上回找不到。”
归大娘传音道:“哥儿,有没有瞧清那三人是谁?”
“哇操,没有,我不敢靠得太近。”
“年……年弟,我们怎么办?”
“哇操,珠姐,咱们就到那附近去守株待兔吧。”
归大娘倏然道:“哥儿,老身去买些乾粮,你们先过去吧。”
“哇操,婆婆,我去吧!”
“放心,老身自己照顾得了自己,我走啦!”
说完,飘然离去。
柳年心知归大娘有意给自己和归珠珠制造机会,低声笑道:“哇操,婆婆最‘上路’啦,珠姐咱们走吧。”
归珠珠闻言,羞红着娇颜,默默的跟着柳年驰去。
两人轻若飘羽般跃上破庙左前方树上之后,柳年打个手势轻轻盘坐在枝桠间立即瞑目不语。
归珠珠心知他是在运用传闻中的‘天听地视’大法在潜听周遭之动静,立即默默的盘坐在一侧,双目脉脉含情的瞧着。
只见柳年神色一喜,心知必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归珠珠立即凝神一听,那知却是有听没有到,只有叹息一声作罢。
柳年因为倏然听到一阵苍劲的声音:“连儿,没事吧,而喜形於色。”
“义父,自你离去之后,一直无事,柳天扬夫妇亦没有异样。”
柳年一听,心中狂喜,立即向归珠珠传音道:“哇操,爹及姨娘果然在此,珠,你听到了没有?”
归珠珠突然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正在喜得一直点头之际,柳年却一把将她搂了过去,低头就是一个热吻。
归珠珠一向心高气傲,何曾遭到这种粗犷式的热吻,只见她身子直抖,睁大眼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柳年搂着香喷喷的大美人,绮念百生,再也不去听庙内之人在说些什么,一面紧紧吻着那樱唇,一面伸掌在她的身上活动着。
起初,归珠珠还在推拒,渐渐的,不但不推拒,而且紧紧的反扑着柳年恨不得能够和年弟粘成一体。
柳年那只手悄悄的探入外衫,隔着肚兜轻轻抚摸着那对玉乳。
归珠珠身材丰满,那对王乳由於练武之故,份外结实及饱满,柳年捏弄一阵子之后,欲焰高涨,不由低声道:“哇操,珠姐,我要…………”
归珠珠虽然也被挑引得浑身酥痒,但是少女的羞涩,使她椎拒的道:“年弟,此处距离魔穴太近,不太妥吧。”
柳年浅浅一笑,搂着归珠珠,身子一掠,踏着树梢,疾行十余里,立即飘落於一片丈余空地上。
一落地,立即又是一阵热吻。
右掌却在归珠珠下裳左解右扯,那知一来不知环结所在,二来心慌意乱,虽是忙了老半天却依旧无法如愿。
归珠珠颤抖着手,轻轻的解开扣觉,立觉下身一凉,那件下裳已经被柳年除到膝盖,密林重地立即遭到侵袭。
她只觉一根巨物在密林外侧又磨又顶,慌得她一直哆嗦着。
“哇操,珠姐,你这些衣杉‘机关重重’能不能自动一点?”
归珠珠颤声道:“你………转过身去。”
柳年爬起身子,边转过去边卸去衣物。
“哇操,好了没有?”
“好…………好了!”
柳年一转身,只见归珠珠缩着身子侧躺着,那又圆又白的玉臀份外的明显,柳年伏下身立即在玉臀上又吻又舔着。
“年弟,……不要这样子………”
柳年拨开她的手,扳正她的身子,含住那高耸的右乳,不住的吸吮着,好似饿坏了肚子的幼儿般,狂吸不已。
“年弟………不………不要这样啦!”
柳年越吸越上瘾,立即又换奶另一乳,手掌则不住的抚摸着她的玉乳,搞得归珠珠之身子直抖直扭着。
鼻中不知在哼什么曲调。
嗯,是A 大调‘珠珠进行曲’。
柳年好似贪婪的幼儿遍吸归珠珠的上身,右掌更在密林重地寻幽探揽胜,轻抚着那隆起的玉穴。
饮食男女,何须他人教导,一切天生自然。
只听归珠珠呻吟道:“年弟,我…………我要………”
柳年轻轻的伏上娇躯,右膝分开她的双腿,为了避免再度发生和香儿在一起时之‘穴外空心’,他扶枪对准洞口之后,缓缓挺进。
归珠珠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胀胀的,心知破瓜在即,暗咬银牙,分张腿根,迎接着年弟‘爱的洗礼’。
柳年耐着性子一边吸吮着她的双乳,一边缓缓进军,一直到‘枪头’顶到一块充满弹性之物后,方张口松了一口气。
归珠珠身子一抖,睁目一瞧,发现年弟弟正盯着自己,娇叱一声:“年弟,你真坏。”
说完,粉拳在他的胸膛轻捶着。
“哇操,坏?什么部位坏,说呀?”
说着,长枪连提三下,捣得归珠珠低叫道:“喔,年弟,别这样子,又疼又那个,姐姐受不了啦。”
“哇操,你说呀,我坏不坏?”
归珠珠羞红着脸,声若蚊鸣的道:“年弟,你……你真好!”
柳年亲了她一口,笑道:“哇操,好的还在后头哩!”
说完,开始轻抽缓插起来。
柳年曾在红唇山庄待了半年余,终日接触的就是这种‘妙事’,此时派上用场,颇为得当。
归珠珠只觉得又胀又疼的感觉逐渐消失,继之而起的是酸痒,恨不得年弟弟能够重一点,快一点。
她不由自主的挺动下身迎合着。
‘拍拍’之声立即响了起来。
柳年倏然一惊,道:“哇操,夜深人静的,该不会惊动他人吧!许姐姐,咱们转移阵地,好不好?”
归珠珠心知是自己闯的祸,娇颜酡红,轻轻的颔首。
柳年右手一吸,将二人之衣物置於她的胸前,就势搂起她,下身依旧紧粘在一起,继续朝林内深处掠去。
购妥乾粮回来,原本隐於远处的归大娘欣慰的一笑,立即掉转身子潜到庙前去监视黑鹰帮的动静。
柳年一口气奔驰五、六里方放下归珠珠,归珠珠却无力的摊直四肢,只有呻吟的份,敢情巨棒在奔驰时,已经将她捣得爽了一遍了。
“哇操,姐姐,你不要紧吧!”
“没……没关系………”
柳年松了一口气,开始抽动起来!
“年弟,用力一点,没有关系啦!”
“拍拍………”之声立即响起。
“滋滋…………”伴奏声亦随之响起。
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柳年方一泄如注。
归珠珠早已爽得满口胡言直叫‘年弟’不已了。
柳年轻轻的扳起她,亲了她一口,笑道:“哇操,珠姐,委屈你了。”
归珠珠妩媚的一笑,自动吻了柳年一下,道:“年弟,感谢你带给我这种欢乐,今后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不计较什么了!”
柳年笑道:“哇操,珠姐,趁此机会,我教你一句口诀,包你有异想不到的妙处。”说着,将玄真子的秘诀仔细的告诉了她。
双掌更是分别置於其双乳之间及丹田处,缓缓的将内力输了过去。
二人心意相通,归珠珠只觉神清气朗,方才泄身太多所引起的微眩之感,一扫而空,心知功力又增进不少。
柳年松开双手之后,笑道:“哇操,珠姐,你再调息十二周天吧。”说完挟着纤腰将她放於一侧,自己亦盘坐调息。
且说归大娘目睹爱孙已经和柳年‘合体’,心头之事已去,欣慰的朝林外行去,陡听一阵阴笑声自破庙内传出。
她立即伏身在地,轻拨杂草,朝外一瞧。
只见两位身材瘦长,神貌狞厉的黑衫老者在一位中年文士及容貌酷肖柳年的年轻人陪同下,自地道走出。
她猜知那位年轻人必是柳连,那位中年文士可能是胡武鹤,至於那两位形若厉鬼的瘦削老者则不知是何来路,四人走出破庙之后,立即有四位少女分抬太师椅自地道走出,摆於庙前之后,含笑站於椅后。
只听中年文士肃手含笑道:“左兄、何兄,请坐。”
两位老老瞧了椅后少女一眼,伸手一招,然后就座。
两位少女心中虽然充满着骇怕及不甘心,慑於胡武鹤之淫威,不得不强装笑容,自椅后走上前来。
两位老老轻轻一提,二女立即坐於膝上!两人好似饿犬寻食般!低头在二女玉首,颈项猛嗅、猛吻着。
二女痒得嘻嘻直笑。
陡听‘裂裂’连响,二女立即变成两头小绵羊,似二魔狂吻狂捏着,不知是疼,或是痒,二女一直扭动嘻笑着。
二魔乐得哈哈直笑。
胡武鹤瞧得哈哈直笑,亦招过一女玩弄着。
只有恢复神智的柳连强忍着内心的厌恶,静静的坐在椅上瞧着这一幕人间丑剧进行着…
…………
只见右方老老立起身子,边宽衣边笑道:“胡兄,你真够意思,知道咱们兄弟喜欢这一套,嘿嘿,这妞长得真不赖。”
胡武鹤笑道:“左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地下尚有七个丫头以及一位徐娘,尽情享受吧。”
说完,亦自顾自的开始宽衣。
柳连却内心狂跳不已。
想不到胡武鹤为了巴结这两个魔头,居然将脑筋动到自己母亲的身上,以胡魔言出必行的作风,他是会如此作的。
自己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
陡听二女欢呼声,柳连抬目一瞧,不由来一凛。
只见两位老魔胯下直挺着一只儿臂粗的巨无霸,得意洋洋的走向二人,二女却芳容失色的后退着。
世上竟有这种怪人。
胡武鹤亦止住行动,瞧着二魔。
只听二声‘啊!’的惨呼,被压在二魔身下的二女下身血迹段然,二魔却嘿嘿直笑,大刀阔斧的猛抽狠插着。
这种狠毒的行为瞧得柳连双目圆睁,怒火中烧,不由站了起来。
胡武鹤偏首一瞧,诧道:“连儿,你怎么不玩?”
柳连内心暗凛,情急生智,道:“义父,孩儿伤势未愈,因此…………”
胡武鹤笑道:“既然如此,就下去将杜鹃七人及那对贼夫妇带上来吧!”
柳连忍住心中的怒火,躬身道:“孩儿告退。”
说完,瞧也不瞧现场一眼,迅即步下秘道。
柳连一进入柳天扬夫妇被困之房内,即朝那两位负责监视之黑衣人道:“你们去唤杜鹃七人上去服侍贵宾。”
二人恭声应‘是!’随即离去。
柳连急忙分别传音道:“爹,娘,你们武功恢复几成了?”
只见原本神色疲困,缩卷於榻上之柳天扬迅捷跃下榻,只听柳天杨含笑传音道:“连儿,你放心,你那灵药果然具有奇效,经过五、六个时辰之暗中调息,爹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将近八成了。”
李宛英亦含笑传音道:“连儿,娘已经恢复了近六成的功力了,自保已经不成问题,莫非另有情况发生?”
柳连担心爹娘动火,不敢将实情相告,当下编个理由道:“爹,娘,二魔喜怒无常,孩儿躭心发生意外,才有此问。”
柳天扬问道:“连儿,是不是那恶魔命你下来带我们上去?”
“是的!”
“走吧!免得引起那恶魔的怀疑,爹会见机行事的。”
三人一踏入庙前广场,立见原先那两位少女下身鲜血汨汨直流,神色灰败,分明已经离死不远,不由身子一凛。
所幸胡武鹤正楼着一位少女在渲泄兽欲,其他的少女及两名黑衣人亦专注於两魔那硕大阳具,因此没有发现。
柳天扬夫妇立即装出神情颓败的立於一旁。
柳连神色冷漠的凝立不动。
二魔邪笑连连,罔视於身下二女之哀号,不断的逞欲。
柳天扬暗向柳连传音道:“连儿,此二魔乃是域外双魔,一身武学超凡入圣,你切勿轻举妄动。”
柳连闻言,内心更是沉甸甸的。
以他一人之力加上双亲勉强可以敌住胡武鹤,若加上域外双魔,己方必败无疑,立即传音道:“爹,咱们可否籍机突围?”
柳天扬决然道:“不行,别说走不了,就是走得了,那恶魔万一就此隐匿起来,想再找他,势比登天还难。”
柳连原想把实情说出,但一想也无济於事,只得暗暗提聚功力备战。
域外双魔胯下之物,果然厉害无比,只听一声厉呼过后,又有一名少女死亡,大魔左桐豹挺着沾满血迹的阳具,目光四射。
他的目光陡然落在李宛英的身上,立即嘿嘿淫笑道:“妈的,这些乳毛未脱的丫头根本经不起三下重的,还是这个好。”
说完,朝李宛英站立之处走了过来。
胡武鹤阴声笑道:“左兄,这婆娘昔年也是一个大美人哩,桀桀!”说完,自顾自的低头继续逞其兽欲。
柳天扬夫妇恍悟柳连方才之话意,立即暗提功力准备袭击。
左桐豹虽然觉出二人神色右异,但是自恃功夫了得,淫笑道:“好娘儿,来,好好陪老夫玩玩,老夫若满意了,你就不必在此受苦了。”
柳连心中虽恨极,但一直忍着,一直到何桐豹走过去之后,右掌倏拍,‘阎王召见’夹以十二成灭绝神功疾劈过去。
左桐豹一直防备着柳天扬夫妇,那知柳连会突下煞手,虽觉有异,背部已被劈个结实,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前摔。
柳天扬夫妇一喝一声,又赏了他一掌。
柳连早又一招‘永不超生’劈了过去。
只听左桐豹惨哼一声,立即倒地气绝。
面对这种剧变,胡武鹤虽是一代枭雄亦大为惊骇。
他厉喝一声:“连儿,你…………”
柳连早已一式‘永不超生’朝胡武鹤劈了过去。
胡武鹤不愧为一代巨枭,一见掌势临身,硬生生的斜里疾掠出去,刚好避开了柳连那致命的一击。
可怜那位少女却做了替死鬼。
柳天扬夫妇趁胡武鹤尚未立稳之际,早已联手攻了过去。
柳连正欲上前夹攻,却被二魔何宏鹰斜里一掌截住,两人立即激战起来。
胡武鹤想不到会有这个变局,一边出手还击,一边注意四周情况。
他知道柳天扬夫妇身上的独门禁制手法一定是柳连帮他们解开的,可是柳连身上的‘失心丸’药力是谁帮他解的呢?
若说是昔日那位潜入地道窃去‘失心丸’解药之人(指的是神行盗杨自东),以他中了自己一记‘阎王召见’绝对活不过一个月。
即使是那人仍然活着也不可能靠近柳连。
尽管胡武鹤分心思考这个问题,柳天扬夫妇仍然被他攻得连连后退,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隐在暗中的归大娘见状,转首身子,朝远方长呼一声:“丫头,速来。”之后,立即朝胡武鹤扑去。
两名黑衣人见状正欲上前拦截,却被另外六名少女围住,立即斗成一团。
那六名少女一向在此供人泄欲,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今日又见那四位少女的惨状,因而激起了背叛之心。
归大娘一加入夹攻,柳天扬夫妇陡觉压力一轻。
胡武鹤盯视她一眼,手下一紧,将她圈进掌劲中,阴声道:“归婆子,原来是你坏了老夫的大事,今日留你不得。”
说完,一式‘阎王召见’劈出。
柳天扬夫妇一见那道青蒙蒙的气劲,直罩向归大娘,暴喝一声:“胡武鹤,看掌。”两道掌力,疾朝他的胸前劈去。
这招攻其必救,逼得胡武鹤收式侧身一避。
归大娘自忖必死,竭力往外闪躲,一见只被震退三步,立即再度扑上,四人立即打得十分激烈。
灭绝神功果然霸道异常,半晌不到,归大娘及柳天扬夫妇只有招架闪避之途,而无还手之力了。
柳连边战边瞧得心急如焚,他的功力虽然略胜何宏鹰一筹,但因分心他顾,一时也制伏不了何宏鹰。
何宏鹰老奸巨滑,心知只要自己缠住这小子,俟胡武鹤解决那三人之后,二人联手之下,这小子非死不可。
因此,他采取游斗方式紧紧的缠着柳连。
柳连气得厉啸连连,却脱不了身。
眼看着柳天扬夫妇即将要先后惨死於胡武鹤毒手之际,陡听林中传来一道震天怒啸以及怒喝:“哇操,住手!”
声音未歇,一道蓝影已疾射向胡武鹤。
胡武鹤不由神色一凛,一掌震退了对手,立觉一道狂飚罩向自己,想也不想的立即朝后疾退。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砂石狂溅,地上一立即被劈成一个深洞。
胡武鹤见状不由大骇。
柳年先朝柳天扬夫妇一揖之后,笑道:“哇操,爹,姨娘,你们先休息一下,看年儿如何屠鹤。”
一顿之后,踏前三步,朝胡武鹤道:“哇操,胡武鹤,你害惨了咱们柳家,今日本公子要好好的跟你算帐。”
胡武鹤阴声道:“小子,你就是那个漏网之鱼柳年?”
“哇操,不错,本公子正是柳年,别名为洪福。”
“小子,原来是你在暗中搞的鬼。”
“哇操,暗中搞鬼?小的不敢在你这位‘大老奸’面前班门弄斧耍阴谋诡计,本公子今日要你死得心服口服。”
“桀桀,休发狂一言,灭绝神功举世无双…………”
“呸,少盖,瞧我的屠鹤神功。”
说完,一掌疾劈了过去。
胡武鹤存心一试柳年的功力,立即以八成灭绝神功劈了出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胡武鹤退了一大步,柳年却夷然不动的笑道:“哇操,衰鹤,滋味如何?”
胡武鹤厉喝一声,展开身法攻了过去。
柳年一见他没有施展‘阎王召见’及‘永不超生’,立即施展丐帮的‘降龙掌法’迎了上去。
口中却叫道:“哇操,珠姐,先帮连弟除去那老魔再说,连弟,别忘了将老魔那话儿割下来当‘战利品’。”
柳年这种面对巨敌依然谈笑风生的豪情,瞧得李宛英喜道:“扬哥,你瞧,年儿多似当年的你。”
柳天扬欣慰的道:“不错,上天实在太厚爱咱们柳家了。”
何宏鹰单打独斗原本就不是柳连的对手,一下子又增了功力突飞猛进的归珠珠,十招不到,立即陷入险境。
柳连一见大哥如此神勇,不甘落后,拼着耗损功力的连演‘永不超生’精招,五招不到,立即劈飞了何宏鹰。
未待他的身于落地,柳连鬼魅般的飘到何宋鹰下身,五指一抓,只听何宏鹰惨叫一声,立即摔在地上。
归珠珠迅疾上前一掌劈塌了他的胸脯。
为恶一生,淫女无数的域外双魔经遭惨报。
柳连举着手中的那团‘话儿’,叫道:“大哥,小弟已经遵命将‘战利品’取到了,哈哈哈。”
柳年闻言,立演玄真子秘笈,右掌左指疾攻过去,同时笑道:“哇操,快过来帮帮‘拣鹤蛋’呀!”
胡武鹤被攻得连连后退,又遭羞辱,怒吼一声,立将灭绝神功提到十二成,永不超生连连使出。
看样子他是存心拼命啦!
柳连见状,叫道:“大哥,老魔要拚命啦,小心。”
说完,亦加入了夹攻。
柳年吃吃笑道:“哇操,他越拼命,‘鹤蛋’胀得越大,一定更好玩,连弟,咱们比比看,谁先摘下那对‘鹤蛋’。”
“好呀!”
掌力如山,气劲四溢,周遭之人不住的后退着。
半个时辰后,只听胡武鹤惨叫一声,胸前及后背各被劈中一掌,身子踉跄直退,鲜血一直喷着。
柳年一指疾点,制住了他的穴道。
柳连却顺势硬摘下了他的那对‘话儿’叫道:“大哥,我赢了。”
李宛英迅速的一掌劈死了胡武鹤,转过身于,含泪叫道:“年儿、连儿,娘对不起你们二人。”
柳年及柳连上前长跪在地。唤声:“爹、娘!”泪水禁不住流个不止,瞧得归大娘祖孙二人亦陪着掉泪不止。
柳天扬颤抖着手,不住摸着两位儿子头部,泪水亦簌簌直流。
历尽浩劫,得以重逢,谁能不欣喜异常。
归大娘朝归珠珠轻轻的一推,妇珠珠会意的唤声:“爹,娘。”后,跪在柳年的身边,柳天扬夫妇不由一怔。
柳年道:“爹,娘,她叫归珠珠,是您们的媳妇。”
柳天扬夫妇喜道:“珠儿、年儿、连儿,快起来。”
三人起来后,李宛英笑嘻嘻的道:“还是年儿比较有办法,分别这阵子,不但练成了一身绝技,而且讨了一位美娇娘同来。”
归珠珠娇颜倏红,垂了下去。
柳年却咧着嘴直笑。
归大娘却笑道:“年儿另外还有三十八位媳妇在少林寺哩。”
柳天扬诧异的笑道:“少林寺?不可能吧,少林寺乃是佛门清净之地,一向是不留女客的,何况怎么可能会有一人讨三十几房媳妇呢?”
柳年乾咳一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归大娘笑道:“怎么不可能呢?柳家儿郎俊比潘安,将红唇族少女迷得昏头转向,誓死追随哩。”
柳天扬夫妇虽然一直被禁於此地,但是胡武鹤存心要折磨他们,因此他们对江湖动态并不陌生,当然知道红唇族之作风。
柳天扬不由剑眉微蹙。
李宛英若依往昔之火燥性子,早就发表意见了,经过这次劫难,她整个的改变人生观,因此亦默然不语。
柳年却将红唇族少女为了武林正义自二百余人死剩三十八人之情景说了出来,未了补充道:“爹,娘,她们大部份死於连弟之手…………哎,大嘴巴。”
说完,重重掴了自己一掌。
原来柳连早已泪水直流跪了下去。
柳天扬铁青着脸,不言不语。
李宛英凄然欲语又止,只有不住掉泪的份。
归大娘心知柳连已知悔改,在场众人之中也只有自已可以求情,立即道:“柳大侠,令郎是服了‘失心丸’才会双手染血,罪不在他。”
柳天扬浩叹一声,道:“前辈,此事必须由武林公决。”
柳年叫道:“爹,这三人若非咱们出手除去,凭目前在少林寺的那批人根本只有挨宰的份,将功折罪,连弟应该没事啦。”
柳天扬叱道:“年儿,一切自有武林公理做主,咱们不可意气用事,把这里收拾一下之后,准备上少林寺吧。”
“哇操,这三具尸体也要运去吧?”
柳天扬颔颔首表示同意,又道:“连儿,起来吧,吩咐那些少女将这几具尸首和此处处理一下,以免又沦为贼窟。”
“哇操,那些爪牙跑得挺快的,竟让他们溜了。”
李宛英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不用操心。”
“哇操,连弟,咱们先把这三具尸体先抬到山下密林之马车上,我再另外去弄一辆马车,咱们可以舒服一下。”
沿途疾赶,隔日卯时即已穿过洛阳,朝东南方嵩山前进。
柳年及柳连各御一车,喝叱连连,沿途疾赶,方抵达嵩山山麓即已看见阿泉和数名叫化子伫立在路旁。
柳年吆喝一声,马缰一紧,马车倏停,阿泉诸人立即迎了上来。
柳年跃下马车,笑道:“哇操,阿泉,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哩。”
阿泉指着刚刚振翅离去之信鸽笑道:“师叔祖,全靠这些畜牲帮的忙。”
“哇操,这些畜牲怎么认得我?”
“师叔祖,你这位‘武林皇帝’如今已是妇孺皆晓的热门人物了,别说是信鸽,就连在地上爬的蚂蚁也认识你。”
“哇操,盖得太过份啦,来,见见这些前辈。”
阿泉必恭必敬的,一一向柳天扬诸人请过安之后,笑道:“各位前辈,到凉亭内先洗个手脸,用些早膳再入山吧。”
众人道过谢之后,立即走入凉亭,柳年却趁隙传音道:“哇操,阿泉,阮老爸亲押连弟要上少林寺请罪啦,全看你的啦。”
阿泉暗叫糟糕,匆匆取出纸笔,疾书一阵之后,交给一名叫化子,立见一只飞鸽仲天飞起,旋即消失影子。
众人在凉亭停顿半个时辰之后,重又出发。
马车疾驶出里余,柳连心情越来越沉重,耳际突闻:“哇操,连弟,别躭心,老哥哥早已安排好了,看我的。”
柳连感激的传音道:“年哥,谢谢你。”
“哇操,小款代志,客气啥米。”
马车甫入少室山,两旁每隔四、五丈即有丐帮弟子,红唇族少女及武林人物恭迎,柳天扬夫妇欣喜得双目润湿,神情激动不已。
归珠珠早已感动得啜泣不已。
她为良人骄傲。
她为自己的幸运而泣。
马车徐徐停了下来:“哇操,爹、娘、婆婆,珠妹,少林派及武当派的掌门人以及不少前辈列队恭迎咱们哩。”
众人一下车,只听慧可老方丈朗喧一声:“阿弥陀佛”,立即率领群豪迎了过来,山上立即传来悠扬的钟鼓声。
柳天扬夫妇健步迎了过去,恭声一揖,道:“二位掌门人,各位前辈,柳天扬何德何能,担任得起此种重礼。”
慧可老方文正色道:“施主昔年力挽武林危机,如今误中奸计,身陷虎穴,不屈不挠,老衲诸人特表敬意,请上山共商灭魔大计。”
敢情,群豪尚下知胡武鹤已经伏诛之事。
柳天扬正欲告知真相,耳际却传来柳年的话声:“哇操,爹,先上山再说吧。”
柳天扬会意的道:“各位前辈,柳天扬是以待罪之身…………”
赛流星盛义鸣截道:“柳兄,咱们先上山吧。”
慧可老方丈歉然道:“老衲欣逢故人,失礼之处,尚祈见谅。”
经过一番礼让之后,柳天扬在老方丈前导,两旁列队僧人及悠扬钟鼓声下,含着泪水朝山上行去。
他表面上含笑向两侧迎接之僧人点头致意,内心却痛苦不堪。
尤其目赌四周树木倒折,断墙颓壁,处处焦木之惨况,心知全是柳连造的孽,心情更是沉重。
柳年却早已掠到第二部马车后,招过随在车后之阿泉,传音道:“阿泉,等我们上去之后,你派人把马车内那三具尸体抬上来。”
阿泉会意的点了点头。
柳年一拍低垂着头,怔立在车辕旁的柳连右肩,笑道:“哇操,连弟,走吧!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柳连犹豫的道:“大哥,我…………”
柳年一拉他的手,笑道:“哇操,惊啥米,走。”
柳连暗暗一咬牙,一挺胸木然的随着柳年拾阶而上。
柳年含笑朝两侧僧人颔首着,心中大乐:“哇操,有够‘庆’(威风),皇帝老儿来此,也不过如此而已。”
柳年二人右脚甫踏入大雄宝殿,突听柳天扬威严的喝道:“连儿,跪下!”柳连默默的俯首下跪。
那知柳年亦默默的俯首下跪。
原本坐在蒲团上的闪电丐、风云丐、铁面丐以及香儿见状,慌忙立起身于掠到柳年的背后,俯首下跪。
群豪慌忙立起身子,不知所措。
柳天扬亦立起身子道:“年儿,你起来吧!”
柳年抬头朗声问道:“爹,连弟犯了何错?”
柳天扬睑色一沉,道:“年儿,你弟弟双手血腥,杀人无数,至今少林、武当两派数百年来的声誉毁於一旦,必须交由在座的各位武林前辈议处,此事与你无关,你快点起来,免得拖累鲁兄、吕兄、崔兄及南官姑娘。”
柳年摇摇头,不以为然的道:“各位前辈,爹,这一切全是胡武鹤的阴谋,连弟根本就是一个受害者。岂能怪他。”
柳天扬摇摇头,正欲再言,少林寺掌门人慧可老方丈宣声‘阿弥陀佛’道:
“柳施主,令郎之言十分有理。”
武当派一元道长亦庄容道:“柳施主,灭绝魔君之‘失心丸’效力岂同小可,令郎无辜,事过境迁,咱们岂可责怪他。”
柳天杨道:“可是,那些死者乃是他亲手所为…………”
赛流星盛义鸣岔开话题,道:“柳兄,小弟提供一个建议,只要令郎协助咱们除去胡武鹤这个元凶,一切过错就一笔勾销,各位之意如何?”
慧可老方丈立即赞同道:“盛施主所言极是,柳少施主对於胡武鹤之武功及活动十分了解,有他相助,必可成功。”
群豪亦纷纷表示同意。
柳年闻言,面露微笑,立起身子,朝丐帮三位长老及香儿歉然道:“哇操,委屈各位了,不过,这是值得的,请起来吧!”
说完,朝殿外喝道:“哇操,阿泉,抬进来吧。”
“是!”
在群豪的惊呼声中,胡武鹤及域外双魔的尸体及另外一个小油包被置於大殿中央,群豪不由纷纷议论。
柳年笑道:“哇操,请各位验明正身吧!”
群豪上前仔细查看那三具死状狰狞的尸体,只听武当派掌门人一元道长惊呼道:“五爪搜魂?”
赛流星盛义鸣仔细瞧了一阵子,道:“不错,正是胡武鹤昔年独长绝学‘五爪搜魂’,看样子此二人正是死於柳公子之手。”
柳年打开那个油纸包,笑道:“哇操,这两个正在奸淫少女,舍弟在咱们五人协助之下,终於除去了这三魔。”
“阿弥陀佛,恶有恶报,报应不爽。”
“玩火自焚,罪该万死,善哉,善哉!”
慧可老方丈及一元道长边朗吟数语,边走向跪伏在地之柳连,只见二人分别擒住柳连双臂,含笑将他架了起来。
群豪纷纷鼓掌欢呼不已。
柳天扬夫妇感动得频频拭泪不已。
那知柳连身于轻轻一挣,离开二位掌门人之后,走到阿泉的面前‘扑通’一声,突然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阿泉急忙闪到一旁,同时叫道:“你…………你怎么啦?”
柳连立起身子之后,恭声道:“恩公,若非你那解药相助,柳连至今仍是一名失心人,不知又要造多少孽。”
阿泉笑道:“哟!你是指劈我一掌之后,连打喷嚏那件事啊?”
“正是!”
“哈哈,你应该感谢‘神行盗’杨自东才对,那瓶药是他在临终之际交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药。”
柳天扬突然道:“原来那位神秘人就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行盗’杨自东呀,他真是柳家的大恩人。”
只见他无限追思的道:“有一天,正值胡武鹤在古庙广场指导连儿使用灭绝神功吸取十八名高手内功之际,怡好被他看见。”
“他足足在古庙等了一个多月,经过暗中向在下印证身份与连儿之关系和遭遇之后,终於潜入地道窃得了一瓶‘失心丸’解药。”
“那知却被胡武鹤发现,经过激战,中了一记毒掌之后,不支离去,想不到却被小兄弟得到那瓶解药,看来一切皆是天意。”
李宛英感激的道:“阿泉,你是咱们柳家的大恩人,你如果不嫌弃的话……”
柳年急忙叫道:“娘,你是不是想收阿泉为义子。”
李宛英颔首道:“是呀,有什么不妥吗?”
柳年笑道:“娘,你知道孩儿是阿泉的师叔祖,你若收他为义子,那我跟他之间的这笔账要如何算?”
“这…………”
“娘,你也许不知道阿泉马上要接任丐帮帮主,你要避‘嫌’呀!”
群豪不由被柳年逗得笑出声来。
柳年续道:“娘,孩儿有个建议,你不妨把这件最有意义的纪念品送给阿泉。”
说完掏出那条染有‘鹤’字之丝帕。
李宛英一把接了过去,颤呼道:“年儿,是你拣到这条丝帕的?你一直保存至今,天呀!你太厚爱柳家了!”
柳天扬正色道:“年儿,这条丝帕要留作柳家的传家宝,最好不要送人。”
“哇操,好,连弟曾伤了不少丐帮高手,有义务协助阿泉重振丐帮声威,我建议连弟应该接任三年丐帮掌令职务。”
柳连欣然应允道:“太好啦我愿意,即使是三十年也没有关系。”说完双膝重又落地,恭声道:“柳连拜见帮主。”
阿泉大叫一声,正欲闪开,柳年却已暗中制了他,同时传音道:“哇操,阿泉,你再不接受,我可要你出洋相了。”
阿泉苦笑一声,叹道:“唉!我根本尚未就任,怎么可以做决定呢?柳连兄,你不要将我一军呀!”
铁面丐上前道:“泉儿,你目前是本帮掌令,可以将柳公于收为二结弟子,俟就任那天再提升为掌令。”
阿泉犹豫道:“这岂非太委屈柳兄了!”
柳连正色道:“此乃弟子报恩之大好机会,请掌令成全。”
阿泉叹口气道:“好吧!”
柳连又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道:“多谢掌令的成全。”
柳年暗暗弹开阿泉的穴道,笑道:“哇操,阿泉,谢啦!”
阿泉笑道:“师叔祖,您老人家先别谢我,您别以为本帮有柳连的协助,您就可以偕三十九位美娇娘笑傲山林了!”
柳年笑道:“哇操,阿泉,你安啦!我不但要支持你,我还要四处募款协助少林寺重建被毁之建筑物,你满意了吧?”
群豪纷纷鼓掌叫好,同时表明全力支持此举之意。
原本立於柳年背后的香儿突然在柳年耳边低声道:“年弟,红唇山庄的财物足够翻修整个少林寺了,不必再麻烦前辈们啦!”
柳年颔颔首正欲启口,耳尖的阿泉听悉之后,早已叫道:“告诉各位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新娘子决定将嫁粧全部捐出来修庙啦!”
香儿低啐一声,娇颜倏红,低垂不语。
“哇操,阿泉,你这个‘长舌男’未免太鸡婆了吧?”
阿泉笑道:“师叔祖,我这是在表扬好人好事呀!”
“哇操,阿泉,你给我记住,‘地球是圆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把你的‘好人好事’向全世界,全宇宙公开表扬一番的。”
少林寺掌门人慧可老方丈双掌合什朗声道:“阿弥陀佛,柳施主功德无量。”
阿泉也双掌合什朗声道:“鸭米豆腐,柳施主,柳施主早生贵子,仔子无量,人山人海,名扬全世界。”
说完,做个鬼脸,掉转身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哇操,外头的姐姐们,快把这位‘脱线’帮主围起来!”
“是!”
阿泉高呼道:“救命呀!”
群豪不由哄然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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