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将错就错 翌日,艾仁化装成柯世邦模样返回衙门,以便策应洪雪丽的救人行动。 至于柯世邦则利用这三天,尽全力安抚洪雪丽的心情,两人的情感也更加坚定, 更加恩爱了。 艾仁照着柯世邦的习惯,准备到书房攻读诗书,却意外地发现柯师爷早就在里 面等他了。 艾仁刚在迟疑不知如何应对,柯师爷却已经先发制人道:“邦儿,你昨晚深夜 上哪儿去了?” 艾仁低下头道:“这…孩儿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心中却叫苦不已:“真倒霉!我不但要帮人家救人,甚至还要当人家的儿子, 天下再也找不到我这傻瓜了。” “哼!你少骗我,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又去找洪家那丫头了?” “没有。”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再两天她就是杨少爷的妻室了,正好断了你这条心。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你今年能顺利考取功名,还伯娶不到名门千金吗? 更何况杨小姐和你自小青梅竹马,爹看得出她对你极为倾心,你如果还懂得孝顺父 母的话,就该设法娶她过门才对。” 艾仁心一怔,心中忖道:“杨玉环会喜欢柯世邦?这么重要的新息,柯兄怎么 没有告诉我?对了,一定是柯兄早已情有独钟,所以才没有说。可是这么一来,竟 不是害我差一点穿帮?还好是柯师爷提醒,否则救人的行动,岂不功败垂成。” 柯师爷旯他低头不语,以为他仍然执迷不悟,不禁大怒道:“我都已经说这么 多了,你如果还是听不进去的话,那我就坦白告诉你吧!你如果想娶洪ㄚ头的话, 这辈子你休想,我就算死了也绝不答应…” “好了啦!一大清早就在骂儿子干什么?也不看看杨小姐已经来了,有什么事 让她们去说,你跟我去吃饭。” 只见柯氏拉着柯师爷的手就往外走去。 艾仁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站在门边的杨玉环,不但是得秀丽可爱,配上一身白 裙,更加显得美丽动人。 他不禁大感意外地忖道:“咦!这位杨小姐人不但长得甜美,一点也不输给洪 雪丽,柯兄却宁愿舍近求远,莫非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邦哥,你在想什么?” 艾仁干咳一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杨玉环见状,突然神秘一笑道:“邦哥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然怎会咳嗽?小 妹正好给你准备了莲子汤,你先喝一口润润喉。” 艾仁只好将错就错的接过,并且迅速地喝完。 杨王环脸上神秘的表情更浓了,她立刻接过杯子,并且迅速地在水盆上洗了起 来。 艾仁不禁好奇道:“你怎么自己洗杯子?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杨玉环有点慌张道:“不!这是……反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看不是已经洗好 了。” “嗯……我怎么!好热……” 杨玉环马上关妥门窗,一副又紧张又期待地道:“邦哥,我从小就喜欢你,这 你是知道的,所以我……” 艾仁一见她竟主动宽衣解带,不禁恍然大悟地忖道:“好呀!原来是你在杯中 下了药,难怪我觉得不对劲,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可别怨我辣手摧花。” 他决定将计就计,一面迅速服下归元金丹解毒,一面假装不胜药力,一声低吼, 便将她扑倒在地。 杨玉环期待这一刻已经多年,而且又是她费尽心机巧妙布局,终于眼看就要达 到她的“阴谋”。 可是,当她发现那根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异形”逐渐雄壮威武,一副耀武扬威 模样时,只吓得她花容失色,一转身就待溜之大吉…… 艾仁立刻一把抱住她的丰臀,一沉腰,便将那根“异形”深深刺人…… 杨玉环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空前的饱满,直欲爆裂开一般,令她全身酸麻动 弹不得。 艾仁毫无怜香惜玉地,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任意地跺躝摧残,不但根根见底,而且次次落红。 杨王环终于被他全面征服,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终于彻底崩溃,长长一声哀鸣,终至无可自拔而一泻如注…… 艾仁更加毫无顾忌地舆风作浪,贪婪地吸取“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最俊她终于经不起触骨销魂的快感,彻底昏死过去。 艾仁立刻喂她服下归元金丹,顺便将她救醒。 杨王环呻吟一声,睁眼醒来,一见艾仁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立刻羞得扑入他 的怀中,低叫道:“邦哥,你好坏……” “明明是你自己……” “不许你说。” “好吧!你毕竟是初次破瓜,还是快点回房休息,否则让下人看见你这副鬼样 子,恐怕又要节外生枝了。” “好嘛!那我先走了……喔,累死我了……” 结果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差点起不了床。 艾仁也遵照柯世邦的描述,将县衙里里外外实际巡视一遍,以便利于救人行动 的进行。正当他绕至东院时,却发现假山后面有人正在野合。 那就是未来的准新郎官,杨县令的长子杨文龙,只见他的眼神闪烁,嘴唇太薄, 一脸傲慢的神情,一看便知是被宠坏的大少爷。 杨文龙丝毫不觉他已春光外泄,仍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一名婢女的丰满肉体。 只见他双手一面游山玩水,恣意轻薄,一面又挥兵叩关,尽情地翻云覆雨,搞 得婢女辗转娇啼、欲仙欲死的狼狈不堪。 艾仁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不但替洪雪丽不平,也心中有气,举手两道 指风,便将两人制昏倒地。 接着他便抱起两人,原封未动的放在走廊上,才冷笑着离开。 不久,身后便传来一阵惊呼,接着吵杂声不绝,显然丑事已经曝光,引起众人 议论纷纷。 县衙这几天忙于筹备婚事,衙门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显得喜气洋洋,没料到准 新郎杨文龙竟和婢女传出丑事,杨县令大感颜面尽失,当场下令封锁消息,并且积 极追查元凶。 莲华郡主也下令王府侍卫协助追缉,因为她认定下手之人,一定是艾仁所为。 同时她为艾仁不忍离她而去,显然是对她余情未了,只是顾忌她郡主身分,不敢接 近而已。 第三天,艾仁终于见到杨县令本人,只见他白净的脸上留了八字胡,一副清风 道骨、温文儒雅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他会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艾仁虽对他感有些意外,却没改变原先对他的观感。事实上,他卑躬曲膝地巴 结着莲华郡主,请她担任证婚人的作为,反而更加深艾仁对他的不耻。莲华郡主虽 然年纪不大,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因此应对礼节恰到好处,一点 也没有失礼的地方,让主人杨县令面子十足大感满意。 杨县令毕竟是地方父母官,唯一的独子娶亲,自然有不少地方名流到场祝贺, 只见人潮汹涌,络绎不绝,把婚礼衬托得极为热闹非凡。 尽管祝贺、欢笑声不断,艾仁却知道洪雪丽早已柔肠寸断,这点可从头纱下掉 落的泪水可以证明,令他深表同情,大叹红颜薄命。 “哼!凭你也配和我抢邦哥?我不过略施小计,你还不是乖乖的嫁给我大哥。 虽然你已经是我的大嫂,只要你敢再接近邦哥的话,看我这小姑怎么整你。” 这段话音量极低,仍逃不过艾仁的耳目,当他顺着声音方向望去,才发现是杨 玉环躲在屏风后面喃喃自语。 艾仁心中大惊道:“原来是你这丫头搞的鬼,你不但设计陷害洪雪丽,就连我 也被你下药迷奸,简直心狠手辣,而且诡计多端,以后我可要对你小心防范,否则 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婚礼终于在两位新人的三拜中结束,杨文龙似乎忘记前天出丑卖乖的事,一副 得意洋洋地牵着新娘步入洞房。 接下来的酒席宴会,不外是一些官商名流互相拉拢的交际场合。艾仁对这种虚 伪的习尚,一直不以为然,便无趣的趁机溜走,准备晚上接应洪雪丽的工作。 当夜,艾仁正准备出门之际,不料杨玉环早已食髓知味,又再度找他求欢。 艾仁对她们杨家三口藏污纳垢的行动,心中十分反感,尤其对杨玉环的诡计多 端,更是倒尽胃口。 如今见她恋奸情热的主动求欢,便将心中的不满,完全发泄在她身上。 当杨玉环感觉到他坚硬昂然的“异形”,兵临城下将要叩关而入时,她又期待 又怕受伤害的颤声道:“妾是蒲柳之姿,请君怜香惜玉……” 艾仁不等她说完,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而且齐根尽没。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杨玉环当场忍不住惨叫一声。 艾仁急欲脱身,不断挥动长枪大戟展开一阵猛攻,对她一毫不留情地大开杀戒。 对他的粗暴行径,杨玉环不但甘之如饴,而且沉迷其中不克自拔。因为经过上 一次的蹂躏之后,竟将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发,让她在一阵酸痛过后,一股发自骨 髓深处的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因此,她不但主动迎合,让艾仁顺利地攻城掠地,顺利地纵情驰骋… 杨文龙不但将她占有,而且摆出各种姿势,尽情地玩弄,激情地享受着她的肉 体。 洪雪丽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掉泪,默默的承受着他的侵入、 冲击! 杨文龙果然是情场老手,只见他一会儿老汉推舟,一会儿猿搏…… 洪雪丽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辗转哀鸣… 突闻一声闷哼,杨文龙哆嗦连连的一泄如注,便翻身倒头睡去。 洪雪丽见他发泄完兽欲,便默默起身望着下体一片狼藉,落红片片的惨状,不 禁悲从中来,哀哀哭泣起来。 突然门口一阵叩声,她一听是暗号,连忙收起心情,拉被遮羞的轻声道:“大 侠请进!” 只见艾仁迅速进入,又点了杨文龙的昏穴,才道:“姑娘可问出令尊下落?” 洪雪丽含羞带愧地道:“还没有,不过他说过两天会带我一起去拜见家父。” “由此可见,他们果然是将令尊藏在外面了。” “是的。” “既然如此,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才行。” “大侠准备如何改变?” “原先我们是假设令尊还在衙中某处,所以才由我替代坷兄,以便就近接应, 如今已确知令尊人在外面,我就必须在外监视,等你们外出时,我就可以暗中跟踪, 进一步设法救人。所以明天起,我和柯兄必须互换回来,我也不再和你联络了。” “果真如此的话,我和邦哥又将如何脱身?” “你放心,我会利用深夜救出令尊,回头再来帮你们两人脱困,到时候你们就 可以坐上事先准备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投奔家母了。” 洪雪丽大喜道:“只要我们得以团圆,小女子将为恩公立长生牌位,一生一世 为恩公祈福。” “姑娘不必如此,我走了。” 翌日,艾仁来到洪家,将情形告知柯世邦,他立刻满心欢喜地回到县衙家中。 柯师爷丝毫没有发现异状,见他去而复返,并未在外面停留多久,便不疑有他, 只告诫他认真用功,以便进京考取功名,光耀柯家门楣。 柯世邦眼看美梦既将成真,不禁心情大佳,自然满口答应,立刻认真的埋头苦 读。 柯师爷这才满意的返回衙门,愉快地整理诉讼文案。 不久,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杨玉环迅速进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柯世邦一怔道:“咦!你来做什么?” 杨玉环羞笑一声,便开始轻解罗衫,露出一具白皙柔嫩的胴体。 柯世邦见状大怒,就待破口叱责,忽然又想:“丽妹平白无故道她兄长奸污, 难得她自动上门送死,我何不趁机淫辱她一番,正好消消我心头之气。”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装聋作哑的除去儒衫,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就地奸淫起来。 杨玉环早已习惯于艾仁的粗暴行径,如今换成心存报复的河世邦侵犯,也不觉 得有异,更何况天生媚骨的她,反而觉得受用无穷的婉转承欢。 “贱女人,看我的厉害。” 柯世邦心中骂着,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直捣黄龙 …… 杨玉环在他绵绵不绝的侵犯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柯世邦受不了她那猛烈的摩擦和吞噬,终于在极度满足中,泄出他 的元阳。 杨玉环却高兴地哭泣起来,因为前两次她都不敌艾仁的神勇,每回都乐极生悲 的昏死过去。 如今她却能在激情过后,依然保持神智清醒的承受雨露,她以为柯世邦已经对 她动情,才会手下留情,所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由自主地喜极而泣起来。 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回到柯世邦的脑海里。他一见铸下大错,竟和她发生苟且 之事,深觉对不起洪雪丽的真情,不禁大感后悔,再见杨玉环哀泣模样,不禁惶恐 道:“环妹,我……” 杨玉环突然吻了他一下,满脸甜蜜笑道:“邦哥,谢谢你……” 话未说完,她便高兴地转身而去。 柯世邦见状一怔,他万万料想不到,杨玉环在失身之下,不但不怪他,也没要 他负责,反而满心欢喜地走了。 不久,当他想到杨文龙到处拈花惹草的恶行,他立刻冷哼道:“原来你们兄妹 都只是贪图肉欲的好色之徒,既是如此,我就算玩弄了你,也就问心无愧了。” 正因为他产生了这番误解,从此以后当杨玉环每次上门时,他便不再心存顾忌, 再度与她交媾,极尽玩弄的发泄在她身上。 第三天,杨文龙果然守信,带着洪雪丽坐上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艾仁早就苦候多时,见状立刻暗中尾随。 只见马车一路奔驰,最后进入南漳县郊外的一座庄院,便不见他们再出来。 艾仁心知这里就是杨县令藏人之处,便高兴地转身赶往保康县而去。 照原本的计画,他是打算在邻县大闹一场,就能将莲华郡主调虎离山,以便他 顺利救出洪家父女,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因此,当他一踏进保康县境内,便开始寻找目标。 当他正通过一巾集的信道上时,突见一名小厮跑过来,非常亲切有礼地道: “看客倌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刚赶了一段远路吧!想必还没有使用午膳,不如 到咱们的洛阳客栈,由小的来为您服务如何?” 艾仁见他亲切招呼,便对他大有好感,再一听是洛阳客栈的小厮,不禁怔问道 :“你们这家和洛阳的……” “那间全洛阳城最大的洛阳客栈,正是咱们东主公孙员外的本店,保康县这一 家是十天前新开张的分店,以后还请客倌多多关照。” 艾仁一听果真是母亲所开的分店,不禁大乐的忖道:“想不到娘的动作如此之 快,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把生意扩展到这里来了。”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反正他肚子也饿了,正好进去尝一尝店家的手艺,也顺 便了解一下生意究竟如何? 于是他便随着小厮进入店内,只见两层楼的食堂,两百多个座位,竟剩下不到 二十个,由此可见生意之兴隆。 艾仁看得心中非常高兴,便点了几样菜,一面慢慢用餐,一面仔细打量店中的 客人。 只见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包括黑白两道及商贩走卒,除了出家人之外,几乎囊 括了天下所有阶层的人。 他不禁好奇心想:“奇怪:这保康县也不是工商发达的重地,怎会吸引如此多 的人齐聚这里,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当他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 目光的主人,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 只见他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顿时引起艾仁的侧隐之心,忍不住召 唤道:“小兄弟是不是肚子饿了?快点进来,我们一起吃如何?” 小乞丐先是一喜,随即失望的摇摇头。 艾仁先是一怔,随即会意道:“你是不是怕店家骂,所以不敢进来?你不用怕, 是我主动邀你的,店家绝不会见怪于你,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乞丐还是摇头不止目进去,却呐呐地道:“我……我不要一个人吃,我只想 乞讨一些食物回去,再和爹娘一起吃。” 艾仁闻言,不禁大为感动。立刻赞赏道:“难得你如此孝顺,我就另叫一些饭 菜,让你方便带回去好了。” 话毕,他便吩咐跑堂另外准备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脸惊喜的连连道谢。 不久,跑堂取来一包食物交给他,道:“小玉,这包食物刚起锅,非常的烫手, 你千万要小心。” 小乞丐激动地接过食物,又向两人道谢才转身跑去。 艾仁却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话,她是个女孩没错!因为以一刖乞讨时,常遭到别的酒客调戏, 所以才故意弄成这鬼样子,免得节外生枝。”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我们都是住在同一处贫民区,怎么可能不熟。” “你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这倒是看不出来。” “这都要感谢咱们东主的恩赐。如果不是他坚持雇用贫民的话,我们哪能在此 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东主虽然有心帮助我们,可是贫民实在太多了,仍然有不 少人三餐不济。” 艾仁一听情况如此可怜,便决定一探究竟,以便视情况提供协助。 所以,当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线,很快地找到贫民区。 只见四周蚊蝇满天飞,不但卫生条件极差,就连居住的房舍也是残破不堪,简 直就像垃圾堆一样。 正在树荫下吃饭的小乞丐见到他的背影,连忙丢下碗跑了过去,道:“恩公! 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艾仁一见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后你就叫我艾大哥 好了。” 小乞丐迟疑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里面却狂叫着:“是的,我会‘爱’大哥一辈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头,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总该一让我知道 你的名字,否则以后必定闹笑话。”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带我去见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带路,不久便进入一间破屋,看见一对面带污垢、却相貌堂 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绍双方认识,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谢恩公的帮忙,我们真不 知道该如何报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气,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床,小侄略通医术,可否让小侄替他诊 视一番。” “这……实不相瞒,相公是与人结怨,以致负伤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谁?” “当夜他负伤逃回,只说强敌将至,要我们尽快逃命。他话一说完便昏迷至今, 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下此毒手。” “不要紧,我先看看再说。” 艾仁立刻着手诊治,只见他又是把脉,又是针炙,又是喂药的,忙了许久才算 完成。 呼延氏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焦急地问道:“恩公面带愁 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连忙道:“伯母尽管放心,伯父的伤虽然延误就诊时机,对我而言仍不成 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对伯父的伤,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来之后,小侄再问清楚也不迟。” 呼延氏这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么事,只管明言不要紧。” “恩公医术如此高超,可否也为这些左右邻居看一下,因为他们实在太穷太可 怜了。” “这没有问题,我就是为了帮助他们而来,伯母就去请他们过来吧。” 呼延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不久,只见她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病患前来。 由于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差,才引发疾病传染。所以他一面交 代大家清理环境,一面将归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饮用。当大家清扫完毕之后,艾仁也 正好诊治完最后的病患。 艾仁一见环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赞赏道:“想不到大家的动作如此敏捷,这 么快就把脏乱的环境,清理得如此干净整洁,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壮汉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并非怕苦偷懒,而是我们的家乡土地贫 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这些年的干旱,根本无法温饱,不得已才会流浪异乡, 靠行乞混饭吃。”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以致沦落到此地行乞了。” 众人连忙点头响应。 艾仁略一思考,便问了中年壮汉的姓名,才道:“各位应该听过一句俗语,一 分耕耘一分收获。在下虽有心帮助各位脱离贫困,但是仍须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 享成功的果实。不知各位有没有和李大雄一样的决心,不怕苦不怕难也要出人头地?” 众人激动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从今以 后我们永远追随你,共同奋斗。” 艾仁感动道:“很好!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专 长,找李大雄记录下来,等在下归纳整理之后,便可为大家安排出路。” 众人闻言大喜,立刻争先恐后的找李大雄登录。 突见呼延千玉激动地扑入艾仁怀中,喜极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 玉儿深以有你这位大哥为荣。” 由于得知她是女儿身,使得艾仁有些尴尬不自在地道:“玉妹夸奖得太早了, 还不知道安置计画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后了,我们不必为此抬杠,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顾令尊,怎 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哦!爹已经醒了,娘叫我来请大哥进去。” 艾仁立刻随她进房,却见病人不但已经能够起床,而且经过一番梳洗,顿时变 了一个人似的,成为俊美潇洒的中年书生。 “多谢恩公救命大恩,请受呼延庆一拜。” 艾仁大惊,连忙阻止他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经兄妹相称,如 果伯父不见外的话,请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庆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贤侄称呼好了。” “这样最好,否则小侄就坐不住了。” 众人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艾贤侄医术如此高超,不知艺出何人?” “家师便是怪医。” “哦!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为艾贤侄的医术是艺出御医张果老门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医张果老有关?” “这事说来话长,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须先确定艾贤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伤 何名。” “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伯父该是受到泱水神功击伤。” 呼延庆大为惊讶道:“艾贤侄从何得知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动,道:“小侄曾经救过一名老者,他告诉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 便是五大门派从少林、武当、峨嵋、华山、青城等,分别练成枯木、溶金、泱水、 烈火、化土等五种霸道神功。” “原来如此,不知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会与五派掌门结怨?” “因为小侄曾经答应代为保密,所以” “既然这样,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愿意……” “好吧!坦白说老夫原是皇家侍卫,内人也是皇上的嫔妃,只因卷入东、西宫 内斗,遭到池鱼之殃而失宠。老夫奉命负责冷宫守卫,竟与内人日久生情,进而发 生肌肤之亲,一直到东窗事发,我们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两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 之一的慧圆师太,所以我才会” “咦!这老尼姑什么时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庆见他对慧回师太出言不逊,不禁失笑道:“五大门派早在三年前,就已 经接受皇上赐封为供奉,五人轮流坐镇皇宫,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人发觉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满面道:“如此说来,这五大门派有皇上做靠山,岂不是如虎添 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庆点头道:“官场上的文化,讲究的是官官相护,一旦五大门派面临强敌 威胁,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奸臣悍将争相巴结,自告奋勇的替他们出头。” 艾仁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却镇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对未来又有什么因 应之道?” “这……除了继续隐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写一封介绍信函,伯父带着它去投靠洛阳客栈的公孙员外如何?” “咦!艾贤侄认识大善人公孙员外?” “实不相瞒,公孙员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装而成, 看来她一定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豪了。” 艾仁连称不敢当,立刻埋头写起介绍信函。 不久,当他写完抬头一看,赫见呼延氏母女已经回复原貌,果然是艳丽动人,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姊妹花,令人看得神魂颠倒、目瞪口呆。 呼延千王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道:“大哥不认识小妹了?” 艾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一笑道:“想不到玉妹竟是如此的漂亮, 害我差一点认不出来了。” 呼延千玉心中大喜,忍不住羞笑道:“大哥所以会认不出来,全是这张人皮面 具的功劳,再加上我刻意弄得脏兮兮的,大哥自然更难识破了。” 艾仁恍然道:“原来如此,玉妹真是聪明。” 呼延千玉受他夸奖,尽管芳心狂喜,却也羞得低下头不敢抬头见人。 接着艾仁便请会驾车的李大雄护送他们去洛阳,临去之一刖,呼延千玉更是离 情依依,显然情苗已深植在她的芳心里了。 艾仁送走了她们一家三口,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刻展开他的惊人之举。 他随后来到县衙,表示愿意出资租下肥沃却闲置的官田,以便安置贫民区的居 民。 保康县的何县令一听,立刻一口答应,双方也迅速地完成签约手续。 长久以来,贫民区的脏乱不堪,甚至是逃犯躲藏的理想之所,也成为治安上的 死角,不论是天下任何省县的官员,一直无法解决又必须面对的问题,让这些父母 官伤透了脑筋。如今有艾仁这种大傻瓜愿意帮忙解决,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所 以何县令心中虽然暗笑他傻,却不止目放弃这个改善县治的机会,并且一反平日的 推拖,迅速完成签约,其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接着艾仁又回到贫民区,对大家道:“我已经向何大人租下五甲的官田,租约 为期十年,等一下你们各以每户人口的多寡,分配所需的耕耘田地。只是我支付的 二十万订金,只够支应两年的租金,换句话说,你们必须负责两年后的租金,不知 你们意下如何?” “恩公对我们已经照顾太多了,这样就已经够了,别说是两年那么长的时间, 只要我们辛苦一点的话,一年之后我们就可以自行负担了。” “很好,我也不希望你们永远靠别人救济,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地做人做事, 相信十年之后,你们该可以存下一笔可观的财富,重新自立自强的站起来。” “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赐给我们这条重生之路。” “很好,我希望以后回来时,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绝不会让恩公失望的。” 艾仁这才满意地离开,身后不断响起“艾仁万岁!”的狂呼声,久久不停。 这项奇闻不但迅速传遍整个保康县,就连远在襄阳县的莲华郡主,也在傍晚时 获知讯息,她立刻率领王府侍卫倾巢而出,快马加鞭地赶往保康县追查艾仁下落。 就在此时,艾仁蒙着面顺利地潜入南漳县的杨家别院,轻轻松松地制昏巡逻的 守卫。 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守卫告诉他杨文龙夫妇居然还在府内,他便决定直接 找杨文龙要人。 当艾仁来到杨文龙寝室时,他不但还未就寝,而且正搂着洪雪丽的胴体,不停 的翻云覆雨,不停的攻城掠地…… 艾仁见状大怒,立刻一掌拍破窗户,掠了进去。 床上二人大吃一惊,尖叫着躲入被中。 杨文龙见他蒙面又持长剑,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瞪着自己,只吓得魂飞魄散道 :“你……你想做什么?我爹可是个县令,你如果敢……哎唷!好痛。” 艾仁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长剑一挥道:“识相的快把钱交出来,否则本大爷就 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杨文龙一见长剑近在眼一刖,只吓得连忙打开宝柜,将里面的银票全交给艾仁。 艾仁这时才故意对洪雪丽邪笑道:“这位是你的老婆吧?” 杨文龙只觉得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却不敢不回答道:“是……的,她 正是贱内。” “太好了!本大爷正少一个压寨夫人,难得你的老婆如此漂亮,正是最佳人选。” 杨文龙大惊道:“这……怎么可以?” 艾仁冷冷瞪他一眼,口气冰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 杨文龙一见长剑又向他挺近一寸,又吓得脸色苍白道:“我…我是说……大爷 如果看中意的话,就……尽管将她带走吧!” 艾仁闻言,便不屑地道:“很好,算你识相!既然你已经不要她了,就写一份 休妻书给我,免得以后我发现她跑回来,再和你藕断丝连时,也可以用来做控告你 的证物。” 杨文龙心中非常清楚,他这份休妻书一写,便注定与洪雪丽今生无缘了。就算 她偷跑回来,也是找柯世邦幽会,绝不会再看他一眼。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在 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的交出休妻书。 艾仁这时才对洪雪丽佯怒道:“你都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经将你休了,而且把 你托付于我,你还不快点穿好衣裳跟我走。” 打从艾仁闯进来时,洪雪丽一眼就认出他是艾仁,更何况这情节是她们早就计 画好了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艾仁竟会选在这么尴尬的场合现身,当场羞得她无 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可是当她看见休妻书时,早已忍不住狂喜,连忙躲在被中迅速穿好衣裳,站到 艾仁身后。 洪雪丽连忙提醒艾仁道:“还有我爹……” 她话未说完,杨文龙已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水性杨花, 以为有了这匪徒做一罪山,便立刻翻脸不认人。” 艾仁佯装恍然大悟,转对他冷笑道:“原来我的老丈人在你这里?你既然已经 休妻,还不快把人还给我,难道你想留下他,替我尽孝道不成?” 杨文龙听得差点吐血,却不敢表示什么,乖乖地带他们到地牢,将人交给他们。 洪父终于重获自由,立刻喜极而泣的紧抱洪雪丽哭成一团。 艾仁一掌将杨文龙劈昏,便劝开两人,再挟着他们一路飞掠回到襄阳洪家。 由于莲华郡主已经将王府侍卫带走,所以艾仁便轻松的潜入县衙,准备通知柯 世邦和洪家三口一起逃走。 可是当他正通过柯师爷寝室,却听见房中传来一阵靡靡之声,其中最令他吃惊 的是杨县令也在房中。 “难得郡主不在,老夫便趁机派柯师爷外出公干,以免他留下来坏了我们的好 事。” “哼!老爷这么久没来找我,我还以为老爷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打从你嫁进柯家的第一天,我便暗恋你至今,否则我也不会用金珠 脂粉送你,以讨你欢心了。” 艾仁在窗户上挖洞一看,只见杨县令双手抓着柯氏的玉乳,不断地游山玩水, 尽情地玩弄轻薄。 只见柯氏十分受用的享受他的爱抚,却又故意佯嗔道:“哼!老爷喜欢我却又 不敢明白表示,我如何能了解老爷的心意?想不到老爷等急了,竟利用迷汤将我迷 奸成孕,可笑那死鬼还以为邦儿是他的种,至今仍然沾沾自得呢!” 艾仁大吃一惊,心中叫道:“原本柯兄竟是杨县令和河氏通奸所生,这真是太 令人意外了。” 杨县令被她玉体横陈的娇态逗得欲火高涨,忍不住将头埋入乳清中,一面狂吻 一面道:“既然那个龟孙子喜欢,本大人十分乐意替他播种良田,让你再生一个乖 儿子给他。” 柯氏也浪笑连连道:“你偏爱‘干’这种好事,我当然乐意配合,只是有一件 事情,老爷千万要小心防范,以免大错铸成后悔不及。” “什么事如此严重?” “我发现玉环那孩子,最近勤放找邦儿谈话,两人关在房中也不知道在‘干’ 什度,万一……。” “他们由自小青梅竹马感情融洽,眼看邦儿近日就要离家进京赴考,所以环儿 才会来给他打气,你实在太多心了。” “凡事小心一点的好,万一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话,很可能在一时衡动之 下,发生苟且的乱伦关系,岂不是要铸成大错?老爷应该小心提防才是。” “好啦!这件事我会注意的,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不要再谈这种扫兴的 事。” “唉!你真是猴急……” 艾仁一见两人又开始兴风作浪,便无趣的转身离去。 当他前行不久,便发现一条人影偷偷摸摸的潜行而来,艾仁连忙躲起来,直到 人影过去,他才一脸惊讶的表情道:“这不是杨玉环吗?这么晚她来这里做什么? 哎呀……难道她和柯兄已经……” 他心中一急,连忙赶到柯世邦的寝室,却见柯世邦满脸红晕未退,显然是刚经 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所致。 艾仁不禁心中叹息:“老天爷真是爱作弄人,竟让这么有为的青年,犯下这种 不可原谅的乱伦之错,我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柯兄呢?” 柯世邦一见他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不禁心虚地干笑道:“恩公深夜造访,不知 有何吩咐?” 艾仁最后仍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能心中祈祷不要有不幸的后果才好。 “没什么,我已经将人顺利救回,柯兄快点准备离开吧!” 柯世邦大喜,连忙写妥家书,便由艾仁挟着掠去县衙,坐上等候已久的马车, 和洪雪丽一家欣喜若狂的离去。 艾仁这时才松了一口气道:“我总算促成她们这一段良缘了,接下来也该进行 我自己的复仇行勤了。” 由于一个月期限将届,他便购妥药材赶赴飞云庄。 飞云庄。 一个月期限将至,眼看艾仁仍不见踪影,也没有任何音讯,不禁令梅花仙子心 急如焚,简直坐立难安。 所幸姚慧君服下大环丹之后,虽然未见好转,却也没有因为久病不愈而有异常 变化,才使梅花仙子稍感安心。 “咦!娘怎么一副不安的神情,莫非家中出了事情。” 梅花仙子回首一看,只见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正陪同两名美少女回来。 梅花仙子接受她们拜见后叹道:“家中如果没有出事,我又怎会心烦如麻。” 菩提书生大惊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你妹妹慧君上个月初突然病倒,至今依然昏迷不醒,你叫我怎能不心急如焚。” “啊!可有请大夫看过?” “整涸开封名医都请遍了,就是查不出君儿究竟染上何种怪病,群医根本束手 无策。” “妹妹会不会是练功不慎,以致走火人魔了。” “绝不可能!君儿的脉象完全正常,只是整天昏睡不醒,根本不像是走火入魔 之状。” “这……记得上次孩儿向娘提过怪医” “你是说艾仁吧,他已经来过了。” “啊!他这么快就来过了,难道连他也对妹妹的病束手无策吗?” “艾仁倒是诊断出君儿的怪病,我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便托他外出搜购药 材。眼看一假月的期限就快到了,却还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我才心急不安。” 流星剑客忽道:“请问伯母给他多少钱购药。” “我给他二十万两,供他购药之用。” “哼!难怪他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租地供贫民耕作,原来是慷他人 之慨。” “白贤侄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连一句也听不懂?” 流星剑客连忙将艾仁在保康县安置贫民的事说出。 梅花仙子皱眉道:“这孩子正事不干,却跑去管那些好吃懒做的人做啥?” “而且他还把伯母给的二十万雨,全花费在承租官地上,他哪里还有余钱去购 买药材,搞不好他现在已经在后悔卤莽行事,不敢回来见伯母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可能!那孩子为人忠厚,岂是不守信用之人?我相信这 两天他就会回来才对。” 菩提书生冷笑道:“如果他能守信用带药回来的话,我就不追究他挪用药费的 事,否则我绝不饶他。” 梅花仙子皱眉道:“艾仁不是你结拜兄弟吗?你如果信不过他的为人,当初又 为何要找他结拜。” “这……” 梅花仙子见他困窘之状,便不再责怪他,连忙转移话题道:“艾仁应该快到了, 我还要去找个人替君儿运功才行。” 话毕,她便自行离去。 (第一册完)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