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阴错阳差 这天,黄金多突然接到开封府衙的密函,随即带着庞大的银票去见包大人。 黄氏和柯小芬获知消息,立刻找来黄宝贵商量对策。 黄氏心疼地道:“贵儿,你可知道你爹带那么多银票去见包大人,究竟有何用 途?” 黄宝贵摇头道:“孩儿也不清楚。” 黄氏转对柯小芬问道:二分儿,你是负主贝管理帐房的,可知道事情的原委。 “ 柯小芬叹道:“愚媳早就发现异端,几乎每一年都会有几笔庞大的金额去向不 明,也曾向爹查询过原因,可是爹总是不愿交代清楚,还不准我过问,因此愚媳也 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会不会是你爹贿赂给包大人的回扣?” “这怎么可能?金额可说是天文数字,几乎占去我们每年产金收入的一半,这 位包巡府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嗯!你说的也是,如果不是贿赂的回扣,那究竟是什么呢?” “愚媳也是百思不解?” “该死的!这死鬼该不会又一化在女人身上吧?” “应该不会才对,这阵子爹从末出过家门一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新欢,而且 以前他花在金屋藏娇的钱,还不如这笔庞大金额的九牛一毛。” “这……说得也是!这死鬼把这么大一笔财产送给包大人,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他究竟是何居心?” “愚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莫测高深。” “哼!看来黄家的财产,已经不宜再交给他掌管了。” “娘的意思是说,要提早进行下一步计画?” “不错!黄家的财产得来不易,如果任由他如此挥霍下去,等贵儿将来继承之 时,恐怕就所剩无几了。” “可是我们原本的计画,是想爹百年之后,贵哥在没有竞争者的情况下,顺理 成章的接管一切,完全没料到竟是如此状况,我们又该如何进行计画?” 黄氏自怀中取出一瓶药道:“只要让他服下这瓶药,我们的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黄宝贵大吃一惊道:“娘怎么可以毒死爹,这种事我做不来。” “谁说这是毒药?” “那这是……” 这是一种药效强烈的麻药,服下之后,可以让人全身麻木瘫痪,却不会有生命 危险,如此一来。那死鬼就不能再为所欲为,贵儿就可以提前接掌黄家产业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反对了。” 柯小芬却犹豫不决道:“我们这么做好吗?” 黄氏冷哼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别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好。如果让他知道贵 儿把他的妾侍弄大肚皮,一定会翻脸无情,像对付他以前的糟糠之妻一样,被他打 入冷宫,从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柯小芬过门不到两年,还不清楚黄家的一切,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什么? 爹真的如此狠心?” “不错!如今冷宫的地牢中,除了红杏出墙的三、五姨太之外,还有你爹的元 配在内,共计五名老女人。我和你二娘如非母以子贵的话,像我们这种年华老去的 女人,早被那些年轻貌美的侍妾取代,未来难保不被他打入冷宫。” 黄宝贵闻言,不禁忿忿不平道:“想不到爹如此无情无义,简直就像暴君一样, 令人有伴君如伴虎之感。为了免去爹挥霍家产,我们今夜就先下手为强,以免他发 现我和姨娘的奸情。” “好!就这么办。” 由于黄金多提领钜款却用途不明,致使整件阴谋提早引发而如火如荼的进行, 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立刻在黄金山庄弥漫开来。 三个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画,却因一时大意而曝光,怡巧被途经门外的婢女 小涵听得一字不漏。 小涵不禁心中狂喜的想着:“想不到老夫人会联合少奶奶和少爷共谋,准备对 老爷下毒夺取黄家财产,我何不趁机向老爷告密,以换取老爷的奖赏,说不定那些 姨娘被打入冷宫之后,我有机会取而代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小涵立刻兴奋不已地跑到开封府,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黄金多禀告。 黄金多只听得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包知府看他们躲在一旁神秘的咬着耳朵,不禁好奇问道:“黄大人莫非遇到什 么困难?下官如有可以帮忙的地方,请直说无妨。” 黄金多强忍心中的愤怒,道:“多谢包大人的好意,只是一些家务事,不敢麻 烦包大人费心。” 小涵心中暗惊:“包大人怎么称呼老爷为大人,莫非老爷另有官职不成?” 包知府失笑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便多问了。” 黄金多连忙道:“多谢包大人好意,这种家务小事,下官自会处理。” 接着他便对一旁的中年壮汉道:“请统领回京之后,代卑职向皇上致意,下次 上缴金额如有变动,还要麻烦统领早一个月通知即可。” 中年壮汉点头道:“本座明白,副统领如果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黄金多答应一声,又向他下跪一礼,才转身离去。 小涵听他们一个统领,一个皇上的称呼,只吓得脸色苍白,惶恐的紧跟在后, 深怕一个不慎惹来杀身大罪。 如今她已经确认黄金多另有官职,而且官位还比包巡府高出甚多,这意外的发 现,简直令她胆颤心惊。 她不禁后悔密告的行为,因为她知道黄金多这一回去,必定会掀起狂风巨浪, 说不定连她都会遭到池鱼之殃。 所以,小涵不禁心中暗念阿弥陀佛,一心企盼能平安度过眼前的难关。 果然不出她所料,黄金多见她说得绘声绘影,再印证近月来十位姨太不约而同 的相继怀孕,顿时心中犯疑,对她所说大房母子的阴谋,也就相信了大半。 可是他仍然小心的求证,特地找上胆小怕事的四姨太逼供,果然招出她被黄宝 贵强奸成孕的丑事。 黄金多大怒之下,真想一掌打死她,可是顾忌她腹中胎儿,虽然不是自己的骨 肉,却仍是黄家的子孙。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如今窝边的草不仅被啃得一株不剩,而且这只可恶 的兔子竟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黄宝贵竟敢乱伦“搞”上自己的侍妾,黄金多只觉得怒火难消,立刻下令 将十位姨太太全部打入冷宫,接着他才带着大批庄丁来到大房的房间。 可是任他搜遍整个阁楼,就是不见她们婆媳三人,不禁对着婢女小碧怒喝道: “夫人和少爷呢?” 小碧吓得跪地求饶道:“启禀老爷,刚才少奶奶突然慌张地冲了进来,说什么 东窗事发,十位姨娘都被老爷打入冷宫了。少爷和老夫人只听得脸色大变,没多久 就带着简单行李,三个人匆匆忙忙由后院走了。” “可恶!李总管,快带人将她们追回来。” 李总管答应一声,连忙带着五十几名庄丁追去。 “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黄金多一见是黄美珍和二房到来,没好气地道:“你大娘和宝贵那个畜牲逃走 了。” 二房大吃一惊道:“大姊和贵儿究竟犯了何罪?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逃走?”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她们所犯的过错,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现在就 宣布取消她们母子的名分,从今以后,你就顶替她成为大房了。” 二房闻言,不禁被这件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喜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美珍好奇道:“爹突然如此宣布,那大哥又将如何自处?他毕竟是咱们黄家 唯一的独子呀!” “那个畜牲根本不配当黄家的继承人,我不但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而且等我 捉住了他,还要打断他的一双狗腿,以示警戒。” 黄美珍惊讶道:“大哥究竟犯了什么重大罪过,否则爹怎么对大哥如此痛恨?” 黄金多突然怒吼道:“以后不准你再叫那个畜牲为兄长,否则我连你也一同处 罚。” 话毕,他已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二房母女不敢多说,只好乖乖地返回房间,经过婢女小玉的探听,才知道事件 的原委。 二房不禁惊讶道:“想不到大姊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不但想对老爷下毒,还叫 宝贵强奸姨娘成孕,真是胡作非为。” 黄美珍却惶恐地道:“娘,家里发生这种乱伦的丑事,爹一定会怒气难消,我 已经怀孕的事……” 二房大吃一惊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你爹,否则连她们都难逃池鱼之 殃。” “可是我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拖下去的话,等肚皮大起来就隐瞒不住了。” “唉!只怪你太粗心了,以致发现太晚不能使用药物堕胎,唯今之计,只好先 找个隐密之处待产,等以后再做打算了。”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娘要将孩子遗弃,叫我如何忍心?” “丁引是黑道出身的地虎盟主,难道你不想和他一刀两断,还想和他牵扯不清。”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缘,早已事过境迁,今生今世我是不可能再 和他团圆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为了他的骨肉烦心?” “孩子毕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娘要我遗弃孩子,这叫我情何以堪?” “这……此事等以后再说,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为你找到隐密之处待产, 以免被你爹发现真相,又要横生枝节。” “好吧!女儿一切听从娘的安排就是。” 十里坡。 这是一个地处偏僻、杂草丛生、高及肩臂的荒野,凡是镖师经过这里,都会提 高警觉,小心通过。 因为这是一处容易埋伏的地方。 黄宝贵获知阴谋曝光,匆促之间,只好带着母亲和柯小芬逃出黄金山庄,三个 人驾着马车一路狂奔…… “老爷有令,请少爷和老夫人回去……” 黄宝贵回头一见李总管带着庄丁紧追在后,大惊之下,立刻怏马加鞭的一路飞 奔。 坐在马车里的柯小芬突见前方草丛内闪着金光,立刻警觉地叫道:“小心埋伏 ……” 黄宝贵怔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突见草丛中射出一片星芒,他不禁惨叫一声, 整个人便跌出车外…… 柯小芬惊叫一声,随即掠出马车抱起他一看,才发现黄宝贵已命丧当场。 她不禁悲泣道:“贵哥……” “哈哈!想不到吸星门的任少秋如此不济,竟然连本旗主的夺命飞星都挡不住, 看来金、朱两家的庞大财富,已非我齐天寨莫属了。” “吴旗主少说废话了,再不快点下手的话,后面的追兵就快来碍事了。” “属下谨遵少主令喻。” 吴旗主随即怒吼一声,挟带著令人窒息的雄浑掌劲,凌空而至…… “还我丈夫的命来……” 柯小芬悲愤的怒叫一声,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随即尘烟弥漫,狂风大作…… 吴旗主惨叫一声,立刻倒跌飞出,当场死于非命。 “泣血魔功!” 只见对方为首的俊秀青年,一脸惊讶的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施展泣血魔 功?” 柯小芬恨声道:“想知道我的身分是吧!你可以去找阎罗王,还我丈夫的命来 ……” 话未说完,她已再度攻出…… 俊秀青年一面闪避,一面叫道:“住手!把话说清楚再打。” 这句话早在动手之前,你就该问了,如今我丈夫已死,你除了一死之外,没有 第二条路可走。“ “这……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门少门主任少秋至今未 娶,何来你这位妻子之理?” “谁说我丈夫是任少秋?” “啊:那他是谁?” “我丈夫是黄金山庄的少主黄宝贵。” “糟了!果然找错对象了。” 柯小芬闻言更加有气,道:“哼!你找错下手的对象,我可没有找错杀人凶手, 纳命来!” 这时候李总管正好赶到,一见黄宝贵已惨死暗器之下,不禁怒吼道:“该死的 齐天寨盗匪,竟敢伤害少主人,纳命来!” 话毕,他便率领着庄丁攻向齐天寨匪徒,双方交战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俊秀青年一见局势更加混乱,不禁大急道:“你究竟向何人学得泣血魔功?快 点说出来以免自误。” 柯小芬怒道:“除非你打败我,否则休想。” “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俊秀青年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一股阴森刺骨掌劲,如排山倒海般而出…… “你也会泣血魔功!” 柯小芬惊叫一声,不敢怠慢地,立刻以“泣血魔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劲气四溢…… 柯小芬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 俊秀青年哈哈一笑,趁机制住她的穴道,挟持为人质喝道:“住手!” 李总管见状,投鼠忌器之下,只好停手怒道:“恶贼,你还不快点放了少奶奶 和主母。” 俊秀青年冷笑道:“你要我放了她们也不难,只要黄金多言付出赎金,我保证 将人毫发无伤的送回。” “你想挟持人质勒索?” “废话!我们本来就是烧杀掳掠的盗匪,抢劫勒索本来就是我们齐天寨一贯作 风,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该死的!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哼!你只管说大话好了!别人怕你们冥王宫的爪牙,我们齐天寨还不放在眼 中。这件事情只怪你们运气不好,竟然自投罗网的闯入本少主布下的埋伏之中,以 致引起这段风波,真是自找死路。” 李总管立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本来要下手的对象, 并非我家主母三人,而是另有其人。” “不错,本少主最先的目标是吸星门的任少秋。” “既是误会一场,你何不将主母和少奶奶放走,彼此化干戈为玉帛。” “嘿嘿:你把本少主当傻瓜吗?黄宝贵已死在本少主手里,难道你们不想为他 报仇了?” “这……” “再说本少主欲袭击任少秋的目的,为的就是他身上有劫自金、朱两家的庞大 财产,没想到会阴错阳差,误把冯京当马凉,才错手杀死了黄宝贵。所幸失之东隅, 收之桑榆,你们黄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也算是一只肥羊,多少弥补了本少主 的损失。” “什么?吸星门抢劫了金、朱两家的财产?” “咦!这件消息已经轰动武林,没想到你们冥王宫竟然一无所悉,岂非天大笑 话?” 李总管黑脸微红,心中虽然恼怒他的嘲讽,却因为获知任少秋劫得钜富,已无 心再恋栈。 他不禁忍气道:“你少逞口舌之利,你究竟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主母和少奶 奶。” “你爽快我干脆,只要你们付出一千万两黄金的赎金,齐天寨保证一手收钱一 手交人。” “什么?一千万两黄金?” “不错!” “你是不是穷疯了,就算是皇上的女儿也没有这种行情,你竟敢狮子大开口?” “是不是有这种行情,不是由你这种奴才决定的,你回去告诉黄金多,本少主 给他三天时间准备,期限一过我就将她们婆媳一买入妓院,让黄金多脸上无光。” “你敢!” 俊秀青年哈哈大笑,便不再理他,挟持着人质扬长而去。 当他们行经一处隐密的山谷时,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据爹的猜测,师祖秘 密潜修的神功,极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阳神功。我们父子千方百计的讨好师祖,总 是无法如愿的学得烈阳神功,而这女子居然会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师祖托寻已久的 亲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因为误杀她的夫婿而结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机将她占 有,以便取代黄宝贵,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取得师祖的信任,获取烈阳神 功的绝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并且在一处山洞内,开始对柯小芬轻薄起来。 柯小芬大惊失色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我还会 ‘干’什么?” “你敢!” “我上官无忌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更伺况你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 叫我抨然心动?” “该死的淫贼,放开我……” “难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爷爷的下落?” 上官无忌闻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师祖的亲人。” “我是师祖的传人,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么?你是祖爷爷的传人。” “不错!否则我怎么会泣血魔功?” “你……你既是祖爷爷的传人,为伺又要杀死我的夫婿,这又该怎么说?” “对不起,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这完全是一场误杀,我愿意在此诚心的向你 道歉。” “哼!你就算自杀谢罪,也无法弥补我的丧夫之痛,改变我已成寡妇的命运。” “谁说的?我就有办法改变你的命运。” “你少吹牛了。” “只要你肯嫁给我,你就不再是寡妇了。” “什么?你……” “怎么样?凭我上官无忌的人品,自信比黄宝贵高上一等,再加上我又是师祖 的传人,你我结合不但亲上加亲,而且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柯小芬闻言,不禁心动不已:“反正贵哥已经无法见容于黄家,就算不死也是 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凭我柯小芬的家世人品上能随他餐风露宿。既然他已死是无法 改变的事实,我何不改嫁上官无忌,以便重温荣华富贵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便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 上官无忌大喜之下,立刻激动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柯小芬已决心另侍于他,便不再反抗,任他轻薄,任他摸索…… 不久,上官无忌见她娇喘嘘嘘,如茵芳草的狭谷小溪汨汨而流,便淫笑着重压 在她的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柯小芬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娇呼一声,随即主动地“开门 揖盗”,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只见他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 雨…… 柯小芬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身心俱爽,心满意足的温存不已。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两人大惊之下,连忙出洞察看。 柯小芬发现正在攻击齐天寨的其中一名妇人,竟是廖彩凤时,不禁焦急的喝道 :“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彩风转头一看,柯小芬竟然和上官无忌亲密的结伴而来,不禁惊讶道:“芬 儿,你不是被齐天寨的人劫持吗?怎么……” “娘如何知道女儿被齐天寨劫持!” “我在拜访黄亲家途中,恰巧遇见了李总管,是他告诉我们的。” “原来如此!其实整件事情都是一场误会,如今已经事过境迁,无须再追究谁 的责任。”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亲眼看见贤婿的尸体未寒,你身为他的妻子,不思为他 报仇,怎么还说这种风凉话?” “他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我替他报仇也于事无补,再说无忌哥又是祖爷爷的传 人,我又怎好杀他报仇?” “什么?上官无忌是爷爷的徒孙?” “是的!这一点可由他会泣血魔功足以证明。” 上官盔蕙连忙向廖彩慝礼,道:“小弟上官曲惠,拜见师姊。”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我爷爷如今人在齐天寨?” “是的!” “你真的会施展泣血魔功?” 上官无忌二话不说,立刻将“泣血魔功”中最厉害的招式“天魔泣血”使出, 只见满天魔影憧憧,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廖彩凤这时已完全相信了,不禁神情激动的道:“想不到分别二十年的爷爷, 竟然就隐身在齐天寨中,说什么我也要立刻去拜见他老人家。” 牡丹仙子皱眉道:“既然你已经获知亲家公的下落,早晚都可以找他团聚,当 务之急应该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才对。” “娘说得对,愚媳差一点就耽误正事了。” 柯小芬讶然问道:“娘究竟在说什么?女儿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廖彩凤叹了口气,只好将经过叙述一遍,只是隐去周文楝兄弟轮奸她的情节, 依照周文丽的建议,将责任记在周文楝头上,以继承大房的香火为主。 柯小芬简直难以置信,道:“原来我并不是姓坷,而是周家的子孙,与小雪是 表姊妹的关系?” “不错!因为娘对你爹一直无法谅解,才会改嫁柯世邦。如今误会已经解开, 你应该随娘返回地虎盟认祖归宗,然后我们再一起上齐天寨找你爷爷团圆。” 柯小芬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身世居然会如此曲折,一时间简直难以接受。 可是她突然想道:“当初爹……哼,都怪柯世邦不顾我的哀求,硬将我和双哥 拆散,如今证明我和双哥并非亲兄妹,我正好趁着返回地虎盟认祖归宗之便,求外 祖母成全我和双哥的婚事。” 想到不久之后,她就可以见到英俊无比、貌胜潘安的柯无双时,她就迫不及待 地点头答应了。 廖彩凤见她兴奋的表情,心中虽然奇怪,却没有进一步深究,便转首对上官无 忌道:“师弟请先返山告知爷爷,等我们为芬儿办完认祖归宗之后,立刻会到齐天 寨拜见他老人家。” 上官无忌答应一声,立刻率人离去。 周文丽忽道:“我们返山之后,娘准备如何向双儿交代?” 牡丹仙子皱眉道:“他既然不是我周家的子孙,岂能任他继承地虎盟主宝座? 等我们会同雪儿返山之后,立刻叫他交出一切。” “周”小芬突然叫道:“请奶奶收回成命。” 牡丹仙子讶异道:“奶奶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难道你不同意?” “是的,” “这是为何?” “因为孙女的内心一直爱慕着双哥,先前是顾忌兄妹的关系,不得不另侍他人, 如今已经证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他成为我的夫婿,所谓妻以夫为贵,他仍然 是周家的唯一继承人。” “嗯!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然如此,等你认祖归宗之后,我立刻 为你们两人主持婚礼。” 周小芬大喜道:“多谢奶奶。” 廖彩凤却惊慌道:“这怎么可以?娘难道忘记双儿是阴阳人的事了?”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当场说不出话来。 周小芬惊奇问道:“什么?双哥是阴阳人?” 牡丹仙子叹了口气,便将柯无双的身世和丁引合籍双修的事情说出。 周小芬简直无法置信的惊呼道:“什么?双哥他……他还做了丁引的女人?” “是的!由于灭绝神功必须合藉双修,双儿无法独自排泄阴毒,不得已只好利 用丁引,将含有杂质的元阴泄给丁引吸收。” 周小芬听得哭笑不得道:“想不到双哥的男女关系如此复杂,如果我再加入的 话,岂不是杂交一通?” “既然如此,你就放弃他吧!” “不!孙女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人,除了他之外谁也不嫁。” “这……可是如此下去,你究竟是嫁给双儿?还是嫁给丁引?恐怕连我都搞糊 涂了。” “哼!这还不容易吗?只要等双哥神功大成之后,再将丁引杀掉,这样双哥就 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也完全是双哥的女人了。” “咦!想不到你的看法竟和双儿不谋而合。双儿原本也是打算想利用完丁引之 后,便将丁引杀之灭口,以便取而代之。” “太好了!可见我们是夫妻同心,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 廖彩凤眼见她执意非君不嫁,也只好无奈地接受,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 办法,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也只好同意你们的亲事。” 周小芬欣喜道:“谢谢娘的成全。” 牡丹仙子也感染她的喜悦,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回去准备婚事吧!” 众女闻言,无不会心一笑的离去。 英雄客栈。 自从殷诗诗狡计落空后,便将任少秋获得财宝的消息泄漏,立刻引来四王一宫 的觊觎。毕竟人性的弱点不外乎名利,更何况这笔财富太过庞大,无论是谁获得, 必能一夕致富,超越黄金多和南宫青天,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首富。 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各宫不仅高手尽出,而且几乎不择手段的排除异己,以便消灭可能的竞争者。 也因此齐天寨的上官无忌才会在消息有误之下,埋伏于十里坡上突袭,造成黄宝贵 的误闯陷阱,以致死于非命。 更何况四王一宫为了上次紫霞龙珠的嫌隙未了,如今为夺财宝更是下手绝情, 只要不期而遇,就发生大大小小的打斗,造成轻重不一的伤亡,使得原本紧张的气 氛,更形暴戾和血腥。 所以,就连吃饭睡觉也不能松懈戒心,简直可说是草木皆兵,一刻也不得安宁。 毕竟客栈这种公共场所,本来就是是非多的地方。 再加上英雄客栈的菜色物美价廉,极获武林中人的喜爱,常是他们投宿用餐的 唯一选择,自然吸引了各路牛鬼蛇神的聚集。 一般而言,草莽出身的武夫,言谈举止必定豪放粗俗,稍有不顺极易引起冲突, 尤其遇有客栈的女客,大家在酒足饭饱之下,就算不会藉酒装疯加以调戏,也免不 了言语轻薄一番,吃吃豆腐过个干瘾。 如今客栈中就有女客,而且个个娇艳欲滴,美貌出众,可是反常的是没有人敢 去招惹她们。 因为她们的身分,就是闻名江湖的百花宫主母女。 自从岳如虹和吕玉楼夫妻反目成仇之后,她足足伤心了半年,好不容易才脱离 心中的阴影,重新站起来勇敢的面对未来。 如今适逢各派争夺金、朱两家财产,她才第一次重出江湖,脸上神情却难掩落 寞寡欢,使得其他人也感到沉闷,不由自主地安静不少。 可是这种沉重的气氛,却由于一群人的意外闯入,而打破了平衡。 “咦,龙王宫的人怎么也来了,这下子可有热闹瞧了。” 岳如虹闻言,忍不住抬头望去,不禁脸色一变,立刻冷哼一声转头他顾。 刚踏入客栈的吕玉楼一眼就看见她,由于将自己遭到变性的暗算迁怒于她,立 刻对她怒目以对。 东海龙王也是相同的想法,也忍不住冷笑道:“江湖虽大,偏偏冤家路窄,居 然会在这间客栈遇见不要脸的女人。” 百什化宫主立刻脸色一变,拍桌骂道:“老泥鳅,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我怕你不成,你显然喜欢挨骂,我就骂你个痛快……” “你找死……” 百花宫主忍无可忍之下,突然娇叱一声,一掌拍出“素女神功”…… 东海龙王也不甘示弱,随即攻出“天雷神功”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尘烟弥漫,劲气四溢…… 两人心结已深,不等身形稳定,立刻又怒叱一声,飞扑攻向对方,你来我往互 不相让。 吕玉楼突然怒吼一声,疯狂地扑向岳如虹…… 岳如虹原先还顾忌夫妻之情,及见他翻脸无情的突下杀手,立刻被他激怒得还 手回击。 只见两人杀招尽出,战况激烈地拚死拚活,一点也看不出昔日琴瑟情深,反而 像生死仇敌一般下手绝情,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 客栈掌柜虽然焦急心疼,却也无可奈何的暗暗叫苦不已。 吕香君更是怒不可遏地攻向岳如珍,骂道:“贱人!我可被你害惨了,纳命来 吧!” 岳如珍一面还击,一面叫道:“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吕香君怎敢将自己中了烈女淫,以致失身于丁引之事说出,只 气得她恨声道:“你还想否认?当初你要求和我互换房间而睡,难道没有其他企图?” “这点我不否认,我是怕你大哥对我不轨,才会请求你互换房间。可是你们毕 竟是亲兄妹,吕玉楼应该不会对你下手才对,难道后来真的发生事情了?” “不错: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的遭遇和丁引有关?” “什么?你再把话说清楚。” 吕香君知道她深爱着丁引而不可得,便故意刺激她,果见她听得脸色大变,不 禁有了一些报复的快感,便趁机又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好了,多亏你 充当月下老人,使得我们缔下良缘,关系非比寻常。” 岳如珍忍不住脸色惨变,情急的大叫道:“你胡说!” 吕香君见状,更是得意忘形道:“事实胜于雄辩,我是不是胡说,将来有机会 的话,你可以当面向丁引对质。” “我不信!” “信不信由不得你,将来我一定会要求丁引小心提防你,以免他粗心大意之下, 也中了你这狐狸精的诡计,被你诱骗上床。” 岳如珍闻言,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叱喝一声,一股无形掌劲 汹涌而出…… 吕香君也不甘示弱地攻出“天雷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巨响,尘沙飞扬,狂风呼啸不动。 吕文君也怒喝道:“大姊,我来帮你。” 话毕,她也拍出“天雷神功”,和吕香君联手攻击。 岳如珍顿感压力倍增,被她们攻得狼狈不堪。 整体战况看来,局势的发展对百花宫十分不利。 “好呀!原来是老泥鳅在这里欺侮女人,路见不平人人踩,也算老夫一份。” 话声刚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潜劲,也突如其来的攻向东海龙王。 东海龙王大吃一惊,匆促地避开,一见来人不禁大怒道:“关老虎!你究竟是 什么意思?” 西海虎王一面攻击,一面怒道:“你想知道原因,何不问你的宝贝儿子,究竟 ‘干’了什么好事?” 他身后的关山月突然怒吼一声,随即攻出“无极神功”对吕玉楼展开狂烈地攻 击。 吕玉楼当然知道他愤怒的理由,自知淫辱姚淑美的奸情曝光,却不甘示弱的以 “天雷神功”反击。 岳如虹见状,立刻转身支援妹妹,和吕香君姊妹形成拉锯战,一时之间难分胜 负。 双方决斗正在白热化之际,突见一名白衫美少女冲入,神色焦急地叫道:“爹! 别再打了,点子已经在城外树林出现了。” 西海虎王闻言,连忙退出战圈,兴奋地道:“雅芝,你没有看错?” 关雅芝嘟嘴不依道:“女儿没聋又没瞎,怎会看错?而且现场还有七大门派和 齐天寨的人,爹再不快点的话,恐怕就要空手而回了。” 西海虎王心中大急道:“什么?连七大门派也来凑热闹?既然如此,我们就快 走。”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冲出。 众人也无心恋栈,各自招呼一声,随后追赶而去。 整个英雄客栈顿时人去楼空,只留下打斗后的一片狼藉,还有掌柜和伙计的叫 苦连天。 当众人赶到现场一看,只见七大门派的人和齐天寨的人马正混战在一起,而地 上躺着不动的不是别人,正是众人极欲获得而甘心的任少秋。 东海龙王和西海虎王见状,深怕财宝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二话不说,立刻加入 战局,形成一场大混战。 百花宫主也不甘落居人后,作势就想加入战局,却被岳如珍一把拉住,只急得 她叫道:“珍儿!你干什么阻止我?” 岳如珍冷静地道:“娘,地上之人并非任少秋。”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仔细看他的脸色和脖子的颜色不对,分明是经过化装易容的假货。” 百花宫主闻言,立刻仔细一看地上的“任少秋”,果然发现异状。 她不禁又惊又怒的大喝道:“这个人并非任少秋,你们还不住手?” 众人闻言,也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手。 西海虎王惊道:“岳婆子,你此话当真?” 百花宫主立刻弯身从“任少秋”脸上掀下一张面具,道:“你看这是什么?” “人皮面具,” 华山派的掌剑双绝司马光突然叫道:“我认识这个人。” 峨媚派的慧法师太道:“司马掌门认识他。” “不错!他正是吸星门主的左护法蒋平。” 青城派的青萍神剑丁守仁怒道:“如此说来的话,我岂不是中了文曲星那只老 狐狸的金蝉脱壳之计?” “不错!” 少林派的觉性大师道:“丁掌门猜得不错,文曲星一向攻于心计,这一定是他 故意转移大家注意力,以便让真正的任少秋顺利暗渡陈仓的做法。” 齐天寨主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张黄斑斑的牛皮纸,仔细看了一阵子,才忿忿的丢 掉,道:“该死的东西,这张夺自他身上的藏宝图也是假的。” 丐帮的游龙丐忍不住嘲弄道:“既然人是假的,藏宝图怎么会是真的,这道理 就连白痴也知道!” “该死的臭乞丐,你想找死不成?” 武当派的青云道长连忙阻止道:“文曲星就是要我们自相残杀,两位千万别上 了他的当才好。” 齐天寨主和游龙丐闻言,才冷哼一声退了下来。 西海虎王不耐烦地道:“既然已经证实这是文曲星设下的圈套,那金朱两家的 藏宝图,必然落在吸星门手中,吾等还不快点向他讨取,还在这里闲磨牙做啥?” 众人一听,觉得十分有理,立刻转身往吸星门赶去。 “咦,珍妹怎么不见了?” 岳如虹突然发现妹妹失踪,心中大急之下,立刻在四周找寻,却一无所获。 无意中她察觉吕玉楼也不见了,直觉的认定和他有关,忍不住愤怒道:“吕玉 楼一定是记恨珍妹泄漏他的淫行,才会将她劫走了。” 吕香君怒道:“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百花宫主关心爱女安危,立刻大骂道:“一定是这畜牲心有不甘,才又故技重 施打算劫色。” 东海龙王不甘名誉受损,连忙否认道:“吾儿岂是这种人,说不定是你女儿自 己投怀送抱,将我儿子诱拐不见的。” “老泥鳅,你敢胡说八道,饶你不得。” “我怕你不成。” 话未说完,两人又打成一团。 岳如虹急道:“娘,还是先解救珍妹要紧,这笔帐等以后再算。” 百花宫主深觉有理,连忙脱出战局,叫道:“老泥鳅,这笔帐你先给本宫主记 住,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算帐。” 话毕,她立刻率领百花宫弟子离去。 吕香君连忙道:“爹,我们也快点找大哥要紧。” 东海龙王也担心这件事真是吕玉楼所为,万一先被百花宫找到,恐怕小命不保, 连忙答应一声,带领龙王宫弟子四处找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岳如珍对丁引的爱情,几乎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所以,当她获知自己的换房之举,立见促成吕香君和丁引的一段良缘,不禁懊 悔不已。 她心中不只一次的抱怨自己,当初在金陵之时,明知心上人近在咫尺,却因为 少女的矜持,不但错失了良机,而且让吕香君拔得头筹,成为自己的情敌。 所以她下了最大决心,打算找上地虎盟山门,当面向丁引表白爱意,以免重蹈 覆辙,令自己悔恨终生。 再加上她原本无意于夺宝,便趁着大家不注意时,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了。 “哼!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 岳如珍突见吕玉楼挡在前面,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吕玉楼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干’未完之事了。” “你敢!” “我敢不敢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岳如珍自知非他敌手,眼见他不怀好意的淫笑着接近,不禁心中大急,连忙转 身欲逃,却被吕玉楼早一步拦住,忍不住怒叱一声,情急之下,一掌拍出“素女神 功”突围。 吕玉楼也怒喝一声,拍出“天雷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岳如珍惨叫一声,当场倒跌飞出。 吕玉楼一掠而至,迅速地将她制住穴道,接着便粗暴地脱着她的衣衫…… 岳如珍大惊失色的叫道:“放开我,你这可恶的色狼。” “哈哈:等一下你尝过我的‘雄壮威武’之后,保证让你欲罢不能,和你大姊 一样舍不得离开我了。” “无耻!” 不一会儿工夫,岳如珍已被他剥个精光赤裸,一具曲线玲珑、凹凸丰腴的胴体 立刻毫不保留地眼前。 岳如珍眼看无法幸免,不禁脸色一变,正想咬舌自尽,却被吕玉楼早一步警觉, 探掌拉脱她的牙关,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既然你如此的不识抬举,我只好以本宫的烈女淫,让你一尝蚀骨销魂的 滋味。” 岳如珍一见他取出红色丹丸,不禁脸色大变,无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将红色丹丸塞入自己口中。 不久,烈女淫的媚毒便迅速的吞噬她每一根神经,她只觉得全身欲火高涨,忍 不住娇喘呻吟,渴望雨露的滋润。 吕玉楼见状,不禁淫心大动,本能地扑在她的身上,一阵狂吻之后,就想脱下 裤子真个“逍遥”…… 当他摸到空无一物的下体时,不禁脸色大变,气得他大骂道:“贱人!” 突然四周的空气受到压缩,一股无形无影的强大潜劲,快如闪电般袭来…… 吕玉楼只觉得如遭雷击般,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如飞而遁…… 人影一闪而至,却来不及阻止他的遁走,不禁大感意外道:“咦!这淫贼好高 明的轻功。” 仰目赫然是袭击地虎盟酒楼的九龙令主。 九龙令主突闻岳如珍欲火难耐的娇喘呻吟,不禁脸色一变道:“好歹毒的媚药, 唉……看来我只好……” 只见岳如珍又是一阵剧烈挣动,痛苦呻吟,全身艳红、香汗淋漓…… 九龙令主心知她的淫毒已经发作,便不再迟疑地脱去衣衫,一式“饿虎扑羊” 的重压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