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渡劫神功 冥王宫。 吸星门一役,曹天祥眼见文若宣姿色诱人,而且美貌酷似江芷翠,便产生了移 情的心理,趁着殷大海一个不注意,一掌将他击伤,顺利地劫走文若宣。 他为了报复江芷翠的移情别恋,故意将文若宣带回冥王宫,以便藉此向江芷翠 炫耀。 他甚至产生一种变态心理,每次巫山云雨之际,心中总把文若宣认定是江芷翠, 极尽粗暴地加以淫辱,不把文若宣“搞”得哀哀求饶,绝不罢手。 文若宣慑于他的淫威,虽然不敢正面反抗,可是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无惰摧残, 简直令她苦不堪言。 尤其令她不能忍受的是,每次两人在翻云覆雨之时,他明明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口中却不断地呼喊着别的女人名字,这种事情是任伺女人所不能容忍的;更何况曹 天祥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之一,她如何能甘心白白受辱,而不思报复之理。 所以,她便利用机会将此事告知江芷翠。 江芷翠第一眼看见文若宣貌似自己,多少也猜出曹天祥的变态心理,只是无凭 无据,她也无可奈何。 如今由文若宣亲口告知此事,当场把她气得全身发抖,几乎令她发狂。 尤其她为了慎重起见,便利用深夜潜人曹天祥的房间,以便一探究竟,亲自证 明。 果然不出她所料,房中除了传出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之外,还不断地听见曹天 祥呼喊着“翠妹”的声音。 江芷翠忍不住又羞又气地大喝道:“曹天祥,你给我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靡靡之音突然停止,不久,只见曹天祥一脸不在乎的出来,随即淫笑道:“翠 妹有伺贵干?” 江芷翠大怒道:“不准你再叫我的名字。” “既然如此,我叫你师妹总可以吧?” “这……我问你,为什么你和她在……‘那个’的时候,口中却不断叫着我的 名字,你究竟是何居心?” “原来师妹是指这件事情,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其实那只是我们夫妻两人 间的蔫称,师妹又何必大惊小怪?” “你还敢强辩?你这么叫的用意,分明是想藉此来羞辱我。这对于一个有夫之 妇的名节,简直是莫大的伤害,你却一副漠不在乎的神情,实在太可恶了。” “哼:师妹不觉得太自作多情了吗?” “你还敢……” “而且话又说回来,说不定丁引早已对你始乱终弃,否则怎会一去数月之久, 毫无任何音讯,你却以他的妻室自居,岂不显得太傻了。” 这正是江芷翠心中不安的原因,只是隐忍住未说出来而已,如今被曹天祥当面 拆穿,不禁令她脸色大变,半天说不上话来。 曹天祥见状,更是得意道:“我听说潘安公子已经取代他,篡位成为地虎盟主 了。由此可见,就算他没有对你变心,恐怕也已经命丧在潘安公子手中了。” 江芷翠闻言,不禁花容失色道:“你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试间,连血魔练有天下无敌的烈阳神功,尚且命丧在潘安 公子手中,丁引有何本领可以和血魔相比?” 其实江芷翠在获知潘安公子篡位之事时,她心中早有不祥预感,再加上丁引一 直音讯全无,更令她心乱如麻。 如今被曹天祥一语道破心中隐忧,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苦,不禁伤心欲绝地 哭泣起来。 曹天祥一见有机可趁,连忙取出酒菜一面对她安慰不已,一面陪她藉酒消愁。 江芷翠正在旁徨无助之下,也不细想他的企图,反而对他的安慰感到温馨不已, 就像溺水之人突然发现一根浮木,便出于本能地紧抱不放。 所以,没有多久江芷翠便喝醉了。 曹天祥见状,立刻目露淫光,兴冲冲地将她抱回床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不 久便将她给占有了。 文若宣见状,不禁心中叹息不已:“原本还寄望她出面教训这个淫贼,没想到 不过三言两语,她反而被这淫贼说服,结果还赔上清白身子。难道我们女人天生注 定要当弱者,任由他们男人随意凌辱不成?” 只见曹天祥紧抱着江芷翠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轻 薄,一面挥动大军,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酒醉不醒的江芷翠在他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本能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 文若宣眼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之状,不禁妒火中烧,便提聚 内功缓缓向他们移近。 曹天祥不知死神降临,依然像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连续不断地强渡关山,连 绵不绝地直捣黄龙……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一泄千里…… 文若宣一见机不可失,立刻一指点在他的“促精穴”上,只听他惊叫一声,虽 然激烈挣扎急欲脱身,可惜为时已晚,不久便已精尽人亡,暴毙当场。 江芷翠受到突然涌入的强大元阳冲击,立刻惊醒过来,一见曹天祥赤身裸体的 重压在自己身上,哪里还有不明白之理? 她不禁惊叫一声,立刻一掌将他击飞,“砰”一声,顿时脑袋开花,死无全尸。 文若宣本来还想杀她灭口,及见她失手毁去曹天祥的尸体,等于替她消灭了证 据,便心中一动道:“你怎么把他给杀死了?” 江芷翠闻言,果然惊惶不已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此事一旦曝光,师父一定会杀死我们的,趁着天色未亮,我们还是尽 快逃命吧!”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逃吧!” 两女有志一同的打包行李逃命而去。 翌日,北海冥王获知曹天祥的死讯,不禁暴跳如雷的咒骂不已,发誓要将两女 碎尸万段。 突闻下人来报,南海魔女来访。 北海冥王闻言,不禁回嗔乍喜,连忙亲身相迎。 他一见南海魔女依然美艳如昔,忍不住笑呼呼道:“芳妹终于来了,小兄正想 着你呢!” 南海魔女瞪他一眼,道:“是不是你杀死文哥的?” “不错!早在二十年前我和你一度春风之后,我就一直想杀了他,只是苦于没 有机会罢了。” “可恶!你竟敢杀死我的丈夫,害我成为寡妇。” “殷宗文一死,我们刚好一家团圆。” “你……你是真心的?” 北海冥王亲昵地将她拥抱入怀,道:“自从二十年前,你让我一亲芳泽之后, 让我至今依然回味无穷。我求求你,今天你让我再一次……”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将她扑倒,七手八脚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呈现 出一具凹凸丰满、曲线玲珑的迷人胴体。 南海魔女也娇喘嘘嘘地呢喃道:“好人!快点好好爱我吧……” 北海冥王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忍不住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立刻 重压在她的娇躯上,迅速地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南海魔女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欢呼,立刻迫不及待地 “迎宾纳客”,欲罢不能地“开门揖盗”…… 北海冥王一见她热情迎合著,立刻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 上搜索,轻薄,一面挥起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 南海魔女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娇喘呻吟,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北海冥王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顿时一泄如注 …… 南海魔女眼中凶芒一闪,突然一掌拍中他的“促精穴”,同时紧抱住他加速调 息运功…… 北海冥王一声惨叫,挣扎难脱之下,忍不住又惊又怒道:“芳妹……你……这 是……做什么……” “哼,当然是吸干你的精元,为文哥报仇雪恨了。” “你敢……诗儿绝对……不会……原谅你……” 南海魔女忍不住狂笑道:“谁说诗儿是你的骨肉?” “你……不是你……” “傻瓜!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北海冥王这才恍悟上当,不禁愤怒如狂的颤声道:“原来……都是你……故意 编的……谎言……” “不错!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 “只怪你当初逼问甚急,我只好顺着你的心愿,说腹中胎儿是你的骨肉。没想 到你信以为真,因此害死文哥的性命,而我也利用这一点,顺利地杀死你以报仇雪 恨,你说可不可笑?” 北海冥王听到这里,忍不住悔恨交加地狂吼一声,当场鲜血狂喷的死于非命。 南海魔女起身整装之后,依然不肯善罢干休,凡是视线所及的冥王宫弟子都遭 到她的毒手,沿路赶尽杀绝之后,她才扬长而去。 不久,包括曹氏在内的少数冥王宫弟子,确定南海魔女已走,才悲痛不已的为 数十名受难弟子入殓。 曹氏尤其伤心欲绝,接连两天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简直令她叫天天不应,叫 地地不灵,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当她含着悲痛的心情,替北海冥王整理遗物,赫然发现一张金牛山藏宝图,她 忍不住兴奋地忖道:“原来金牛山藏宝图还在操哥身上,并未真的交给血魔。等我 处理完操哥的丧事之后,再会同音儿去挖出宝藏,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可以享受 不尽了。” 她兴奋之下,立刻为北海冥王父子草草下葬,又遣散了所有幸存的弟子,才轻 车简从的离开冥王宫。 幸存下来的冥王宫弟子,也因为北海冥王之死,以致军心溃散,便二话不说的 领了遣散费离去。 虽然曹氏顺利地隐瞒过其他的冥王宫弟子,避免引起他们的贪婪之心,得以安 全的离开冥王宫。 可是她却不曾与曹音音见过面,彷佛消失的空气一般,江湖上再也没有她的消 息和踪影。 金牛山宝藏图也从此下落不明。 黄金山庄。 所谓防贼容易,家贼难防。 黄金多性好渔色,不仅家中妻妾成群,就连外面也金屋藏娇不少。为了防止侍 妾红杏出墙,不但派有婢女和庄丁监视,最后更有滴血认亲的把关,避免绿帽罩顶 当了冤大头。 可是种种的防范措施,仍然防制不了黄宝贵的淫行,十名侍妾先后遭他乱伦侵 犯,以致蓝田种玉怀下孽种。 面对唯一独子的乱伦行为,黄金多简直怒不可遏,乃发下重誓断绝黄宝贵的父 子关系,并且派出大批庄丁抓拿大房母子,准备以家法处罚他们。 没想到黄宝贵却遭到横祸,意外死于齐天寨上官无忌手中。黄金多这才悻悻然 地罢手,将他们母子草草埋葬于乱葬岗中,绝口不提报仇之事。 二房一见他如此冷酷无情的做法,对他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告诉他女儿黄美珍 被丁引强暴成孕的事。 事隔一个月左右,黄金多突然想起许久未见到黄美珍的踪影,便问道:“珍儿 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许久未见她来向我请安?” 二房暗吃一惊道:“前一阵子孟家丫头来找她出去玩了。” 黄金多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孟侍郎之女前一阵子确实来过,都怪 宝贵这畜牲干的好事,把老夫气得实在不轻,以致怠慢了孟侄女!” “孟侄女又不是外人,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突见开封府的包知府神色紧张地直奔而来,道:“黄大人,怏准备迎接皇上。” 黄金多大吃一惊,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迎宾事宜,不久,皇上便在众人隆重的迎 接下,浩浩荡荡地进入黄金山庄。 宾主坐定之后,却见皇上心事重重地道:“黄副统领紧急通知,有关地虎盟之 役,确定没有误传吗?” 黄金多恭敬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再三查证无误,不敢疏忽大意而蒙蔽皇上。” “这么说来,血魔当真死于柯无双之手?” “是的!除此之外,还包括随行的齐天寨主等高手,也在地虎盟之役全军覆没。” “怎么可能?血魔的烈阳神功和朕的太乙神功,同是名列天下两大奇功,居然 不敌名不见经传的灭绝神功?” “天下奇功不下于千百种,只要机缘巧合碰上天资优异的人才,便可突破瓶颈 出人头地。根据奴才的猜测,以丁引和雅文公主曾经交手,却平分秋色来判断,显 然丁引并未成功突破瓶颈,以致被坷无双后来赶上,进而取代丁引成为新任的地虎 盟主。” 一旁的岳如珍闻言,不禁焦急地道:“黄大人可知丁引的近况如何?” 黄金多怔了一下,他原以为岳如珍是皇上的随身侍女,如今一听她关切丁引的 事,才知道自己弄错身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皇上皱眉道:“你还是对丁引念念不忘吗?” 岳如珍低头道:“请皇上恕罪,民女早已心有所属,只好辜负皇上的厚爱了。” 皇上闻言,不禁暗恼地道:“哼,丁引出身你们的家奴,而且还曾经是黑道帮 派的地虎盟主,你居然对这种人一往情深,甘心放弃朕的求婚,难道朕在你心目中, 还不如丁引重要吗?” “民女不敢。” “你一再的拒绝朕的求婚,难道不是为了他的缘故?就算你们以前感情深厚, 如今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朕,难道你在白璧已污之下,还能再嫁给他吗?而且丁 引也能雍容大度的重新接纳你吗?” 岳如珍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当场呆住。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登基至今迟迟未曾立后,无非是因为没有遇上心仪的对 象,以致蹉跎岁月,令太上皇担心不少。这些年来,朕不知婉拒了多少名门闺秀, 不知伤害了多少女人的心,你却平白放弃朕的求婚,放弃别人求之不得的荣华富贵, 追根究柢只是为了一个丁引,你怎能不叫朕懊恼叹息,朕又如何心服口服?” 岳如珍痛苦地掩面泣道:“求求你别再说了。” 皇上见状,心中一横道:“话又说回来,如今就算丁引愿意接纳你,今生今世 你也不可能和他结合了。” 岳如珍闻言,连忙抬起头来,惊惶地道:“皇上此话何意?” “如果丁引未死的话,柯无双如何能够篡位成功?” 岳如珍苍白着脸的颤声道:“我不信。” 黄金多一见皇上向自己暗使眼色,连忙机灵地道:“这是真的!柯无双先杀死 了牡丹仙子母女,最后才杀死丁引,将他弃尸于后山悬崖……” 话未说完,岳如珍已呻吟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皇上立刻命人将她扶回房中休息。 这时皇上才凝重地问道:“你确定丁引已死了吗?” 黄金多一怔道:“丁引确实被柯无双打下悬崖,只是尸体……” “哼!生见人,死见尸,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都要查清楚。” “奴才遵命。” 皇上突然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夺自血魔手中的藏宝图竟是假的,如今血魔一 死,藏宝图必然落入柯无双手中,偏偏他的灭绝神功又如此厉害,这下子可就夺宝 无望了。” “灭绝神功虽然厉害,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对付。” 黄金多突闻有人接口,心中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戒备,却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缓 步而来。 皇上突然哈哈大笑道:“皇妹来得正好,朕正打算派人去向母后求救呢!” 黄金多心中一震的忖道:“皇上称呼她皇妹,莫非她就是传闻许久、神龙见首 不见尾的艾玉公主?” 艾玉公主微笑道:“父王得知烈阳神功重出江湖,担心皇上应付不来,特地派 小妹前来协助皇上。” 皇上感动不已道:“父王待朕实在太好了,只可惜朕朝政如麻,一直无法抽空 向父王当面请安。” 黄金多心中雀跃不已的想着:“太好了!她果然是远嫁蛮王的怀玉公主之女, 据说皇上也是怀玉公主所出,只因太上皇发现二太子妃所生之皇孙,并非皇室血统, 才会请求怀玉公主让子,以偷龙转凤取代假皇孙,勉强解决了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 窘境。” 艾玉公主欣然一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以致分身乏术,其实和父王差不了多 少。所以父王和母后虽然关心皇上的近况,却公务缠身不克前来,只好派我这个闲 人来。” “哈哈!谁不知众多兄妹当中,就以皇妹的日月神功成就最高,只要有你出马, 相信潘安公子的灭绝神功再厉害,也不是日月神功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 “咦:皇妹此言何意?” “日月神功虽然奥妙无穷,但是灭绝神功既能重挫烈阳神功,其威力应该不在 日月神功之下,所以在交手之前,难以论断谁胜谁负。” “皇妹如此说法,岂非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番话可不是我讲的。” “咦!莫非是……” “这是父王和母后共同的看法。” 蛮王和怀玉公主分别是威震天下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他们所下的断语,没 有人敢等闲视之。 皇上身为人子,更是不敢忽视,不禁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连父王和母后 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错!父王还要我劝一劝皇上。” “劝朕什么?” “父王知道皇室鉴于昔年日帝的胁迫,一直对江湖各派采取压迫分化的政策, 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起武林公愤,惹来江湖的反扑。” “这……” “父王建议皇上改弦易辙,另以安抚疏导取代对抗,必能政通人和,国运昌隆。” 皇上沈默一会儿,才叹息道:“皇妹所言不差,朕这段时间多少也有所体会。” “皇上如能改变想法,保重万金之躯,而专心于朝政,实乃黎民百姓之福。” “好吧!既然父王和母后如此谏言,朕岂能视而不见,一意孤行,等明天一早, 朕立刻返回皇宫,不再插手江湖恩怨就是。” 艾玉公主松了口气道:“皇上能及时悬崖勒马,总算不负父王和母后的期望, 只是他们还有一件悬挂多年的心愿未了,不知皇上能不能……” “咦!父王和母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父王和母后为何忍痛一让你进宫?” “这件事朕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不错!正是为了帮太上皇解决皇室血统的难题,可是父王和母后仍末放下心 中的重担,他们觉得心愿只完成一半而已。” “怎么说?” “因为皇上至今未娶,而且轻身涉险江湖是非,使得皇室血统依然无以为继。” 皇上恍然大悟的笑道:“原来是为了立后之事,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艾玉公主不悦地道:“皇上认为立后和传宗接代之事,不是重要大事?” “非也!皇妹千万不可误会。朕的意思是说,眼前就有一名一让朕十分满意的 皇后人选,只是……” “真的?既然如此,皇上怎么不快点迎娶她过门?” “朕也想尽快娶她过门,只是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朕的求婚。” “咦!有这种事?试问天下女人有谁不想嫁入皇室,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居然有人宁愿舍弃皇上的求婚,甘心嫁给凡夫俗子,用情之专一,实在令人赞叹。” “皇妹,你……” “哦!对不起,小妹只是对她的情操表示赞赏,并非认同她的做法。” 皇上气苦的冷哼不语。 艾玉公主暗暗咋舌,连忙转移话题道:“皇上提及此事,可是需要小妹充当月 下老人?” 皇上这才回嗔乍喜道:“不错!朕正是此意。” 接着他便将岳如珍的心事述说一遍。 艾玉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岳如珍所爱之人,竟是被皇上取代的假 太子丁引?”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免心中气恼。” “唉!想不到事隔二十年,皇上和丁引之间的关系,又因为岳如珍的缘故而纠 缠在一起,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皇上懊恼地道:“皇妹所言不差,这丁引就像冤鬼缠身一样,一让朕生活在他 的阴影之下,实在可恨可恼。尤其令朕忍无可忍的是,以朕的九五之尊,在岳如珍 的心目中,竟然不及丁引一个家奴的身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艾玉公主心想:“欺人太甚的是岳如珍才对,可是皇上却迁怒于丁引,令皇上 完全失去分辨是非的理智,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她心中无限感叹,便决定深入了解,以免三人的畸形恋情,引发出不可收拾的 后果。 这时黄金多突见女儿黄美珍带着一名书生进来,不禁皱眉道:“珍儿!你究竟 跑到哪里去了?这人又是谁?” 黄美珍粉脸一红道:“女儿……” 丁引大步上前道:“小婿丁引,拜见岳父大人。” “什么?你就是丁引。”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眼前俊逸不凡、文质彬彬的青年书生,竟是皇上的 最大情敌——丁引。 黄金多尤其惶恐不安,只因丁引不但出身复杂,而且还是皇上暗恼的眼中钉, 如今却成为自己的女婿,这岂不是对他的仕途造成伤害? 所以他立刻惊怒地道:“放肆!谁是你的岳父?凭你也配娶我黄金多的女儿。”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种似曾相似的情景,简直就像在聚宝山庄时,金 元宝严词拒绝他的求婚一样,令他再一次尝到了受人轻视的苦果,也再一次体会到 重富轻贫的人性现实。 黄美珍见状,不禁脸色大变,焦急地道:“爹!你怎么可以……” 黄金多烦躁地喝道:“住口!你末经父母允许私订终身,简直大逆不孝,等过 了今日之后,老夫再来教训你。来人呀!还不快将小姐关入房内,没有老夫允许, 不准放她出来。” 庄丁回应一声,不顾黄美珍哭求挣扎的模样,便将她押回房去。 丁引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阻止的一转身,便待离去。 艾玉公主一挪身,便挡住他的去路,道:“慢着!本宫有话问你。” 丁引不耐烦地大喝道:“滚开!” 艾玉公主料不到他会如此无礼,尤其她对丁引的第一印象原本不错,却换来一 场叱喝,更令她自尊心受创,忍不住脸色大变。 黄金多见状,立即怒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丁引一怔道:“你是公主?” 艾玉公主沉脸道:“不错!” 丁引皱眉道:“可是,当今皇宫之内只有一位雅文公主,除此之外,并无像你 这般年纪的公主,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雅文公主的身分来骗我吧?” “咦:听你此言,莫非与雅文公主熟识?”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一动,便语出惊人道:“雅文公主是吾的妻室,又怎会不 认识?” “什么?雅文公主是你的妻子。” 丁引因为受不了黄金多重富轻贫的市侩对待,便想起自己和雅文公主在金陵的 一夕之欢,才想藉此自抬身价,以报复黄金多的拒婚。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众人的大吃一惊。 尤其皇上更是无法忍受,唯一情敌成为皇亲国戚的驸马之尊,忍不住怒喝道: “你胡说!雅文至今未嫁,何来驸马之说?” 丁引冷瞥他一眼道:“你是谁?凭什么敢管公主的婚事?” 皇上大怒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不能管的?” “什么?你是皇上。” 这下子轮到丁引大吃一惊,从众人的眼神看来,他更确定皇上的身分不假,这 下子他可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善后了。 他本想藉由雅文公主的关系,一方面自抬身价,一方面达到恐吓黄金多的目的, 没想到大水冲到龙王庙,反而惹恼了皇上,不管雅文公主和他的一夕之欢说与不说, 他都难逃欺君大罪。 皇上也明白局势的前因后果,岂会轻易放弃这种良机,连忙逼问道:“你说, 你究竟和雅文有什么关系?” 事已至此,丁引也没有后路可退,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道:“皇上想知道事情 的原委,何不当面向雅文公主问清楚?” “朕现在就要听你说。” “皇上只听我的一面之词,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哼!朕岂会如此糊涂?当然还必须返京由你和雅文当面对质。”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皇上先入为主,这件事情还是等双方会面之后,再当场 对质,岂不干脆?” “你敢随朕返宫?” “草民另有俗务未了,不克陪伴皇上返京,只要皇上约妥后会之期,草民一定 准时赴约。” “哼!你休想借故逃走。” 丁引突然狂笑道:“草民进京的目的,是为了迎娶雅文公主,怎么会有逃走之 念?难不成皇上不顾雅文公主的终身幸福,企图设下鸿门宴捉拿草民,否则岂会有 如此讲法?” 皇上见他狂妄的神情,不禁大怒道:“大胆!你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丁引一看情势的发展,心知皇上对他早有成见,一旦随同进京,将是羊入虎口, 有进无出。 他不禁懊恼已极,心中感叹不已的忖道:“我丁引的命运何其坎坷?心爱的女 子无一不是名门贵族,可是不论岳如虹,还是金玉彩、黄美珍,或者是雅文公主, 全都因为长辈的从中作梗,使得姻缘从此告吹,难道我丁引只因为是个孤儿,没有 良好的出身背景,就算我如何努力,如何正正当当的做人,也不能得到祉会的认同 和尊重吗?既然你们要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标准来论定成败,我就一让你们体 会一下,我丁引绝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货色。” 长期以来,他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这下子全部引爆开来,彷佛火山爆发一般二 发不可收拾。 他突然疯狂大笑道:“草民只不过是不平则呜,就算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也不 该仗势欺人,应该明白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君子应该轻言重诺,皇上却反其道 而行,不但贬低了自己,也羞辱了草民的人格,实在令草民忍无可忍。” 黄金多一见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喝一声,扑向丁引而来。 丁引顾忌他是黄美珍的父亲,不便和他动手,便一闪而没,任由黄金多如何攻 击,总是无法捕捉住幻化不定的人影。 “魔光魅影!”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连忙喝道:“住手!你究竟和北海冥王有何关系?” 丁引一见黄金多停手,才冷笑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北海冥王也算是草民的 岳父大人。” “什么?北海冥王也是你的岳父。” “不错!” “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妻室?” “凭我丁引的人品武功,想要多少个妻子还怕没有?我只能告诉你,黄美珍绝 不是最后一个就是。” 在受人轻视的刺激之下,使得丁引的讲话也不再温文儒雅,反而尖酸苛薄起来。 皇上想及岳如珍对丁引的用情极深,甚至不惜拒绝自己,就是为了丁引的缘故, 如今印证丁引的狂妄之语,岂不表示岳如珍也将是他的妻子之一。 他一时妒火中烧之下,忍不住怒喝道:“原来你只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淫徒,真 不知珍妹为伺对你念念不忘,朕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丁引一怔道:“什么?岳如珍也在这里?” 皇上冲动之下忍不住话出如风,不禁感到十分后悔,可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心 中一动便道:“不错!而且朕还可以告诉你,珍妹已经和朕有过肌肤之亲,不久就 要成为朕的皇后了。” 丁引不禁呆怔当场,他早知岳如珍深爱着自己,只是自己一心爱着岳如虹,才 故意忽略她的感情。如今意外获知她将嫁给皇上,不禁感受到万剑穿心般的刺痛, 他这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也爱上岳如珍了。 皇上见状,不禁得意道:“就算你拥有天下的美女为伴,仍比不上朕的珍妹来 得甜美动人。” 丁引突然大怒道:“你胡说!刚才你还说珍妹对我念念不忘,她才不可能答应 嫁给你呢!” 皇上脸色一变,这正是他懊悔不已的语病,便忍不住怒道:“不错!以前珍妹 确是对你用情极深,可是只怪你用情不专,还到处拈花惹草,伤透了珍妹的芳心。 如今她终于彻底死心,答应嫁给朕为后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丝毫怨不得 别人。” “你骗人!珍妹在哪里?我要当面问她。” “你休想!” 艾玉公主一见丁引逼近,连忙挡在皇上前面道:“你想做什么?” 丁引怒叱道:“让开!” 他含怒之下,虽然只是随手一挥,却已是风生八步,声势惊人。 可是凌厉的掌风,却突然在艾玉公主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衣角也没有扬 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丁引怔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 “你究竟练的是什么神功?” “哼!你既然自命不凡,何不自己分辨神功的来历。” 丁引闻言,心知多问也是枉然,不禁暗暗心惊的忖道:“这位公主所练的神功 深奥无比,绝非太乙神功的原貌。刚才我虽仅是随手一挥,却有百斤以上的劲道, 却被她完全吸纳无踪,其神功之妙,竟与我新悟出的灭绝神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她将是我当今世上的最大劲敌,今日之战胜负将难以预料了。” 众人一见两人屏息凝神的遥遥相对,心知将有一场石破天惊的决战,连忙缓缓 后退,空出场地,以免遭到波及。 突闻四周空气一阵波动,随着尖锐厉啸声响起,翻滚的气流不断向艾玉公主集 中,彷佛大海一般,不断地吸纳百川,不断地扩大威力范围…… 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整个人差点被卷入暴风中心,大吃一惊之下, 纷纷狼狈而退…… 好不容易逃出威力范围之外,抬头一看又不禁脸色大变,只见艾玉公主逐渐增 强吸力,增大风速,却不见身体有任何变化,彷佛进入异次元空间一般,虚实不定, 莫测高深…… 反观丁引这一边,虽无艾玉公主的声势骇人,却更显得诡异反常,令人匪夷所 思。 只见四周的光线不断向丁引集中,一束紧接着一束,彷佛电光雷击般快如闪电, 令人看得眼花撩乱,两眼难睁。 可是丁引的身影却逐渐隐没于光芒焦点,不知是肉眼产生的错觉,还是物极必 反的原理,只见光芒万丈的中心,竟是一片乌黑,而且范围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吸 纳光芒,直到无影无踪,吞没于黑暗中心…… 斯情斯景,彷佛像宇宙黑洞一般,不断地鲸吞蚕食着能量光芒,不断地腐蚀吞 没着宇宙万物…… 这种违反大自然现象的异常情景,只吓得众人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突然,一声气爆异响,随即劲气四溢,尘沙翻滚不已…… 众人惊呼连连,纷纷逃窜躲藏…… 皇上却惊讶道:“咦:他竟然不战而逃?” 不久,终于烟消云散,尘埃落定…… 只见艾玉公主站立之处,竟然凸起一块土丘,一丈方圆的草木,如遭暴风雨摧 残过一般,全数倒伏同一方向,四周一片狼藉。 皇上连忙掠近她的身边,一见她全无耗功现象,才松了一口气道:“皇妹没有 不妥吧?” 艾玉公主面色凝重道:“皇上可知他为何不战而逃?” 皇上一怔道:“这……朕也是大惑不解,因为你们并未正式交锋,究竟谁胜谁 负还在未定之数,照理说以他的武功造境,已将近登峰造极,应该不会如此胆怯才 对。” “皇上猜得不错,他并不是胆怯而逃。” “咦!那他是为了什么?” “刚开始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他刚才遁走之后,我看清现场遗留的残局,才明 白他是为了保住性命而逃。” “这么说来,他是看出自己不敌,才认输而遁了?” “不!事实并非如此。” “咦!他即是为了保命而逃,又非心知不敌而示怯,朕可被你搞糊涂了。” “皇上请看他所站的位置有伺变化?” 皇上转首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上话来。 只见丁引所站之处,方圆一丈之内,所有草木早已化做灰烬,呈现一片光秃秃 空地,简直就像沙漠一般寸草不生,毫无生机。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曾听父王说过,玄门之中有一种渡劫神功,一旦面临生死关头,可将神功 发挥到极境,达到与敌同归于尽的目的。” “什么?同归于尽!” “是的:这种神奇的渡劫神功一旦功发,任凭对手的武功高出他多少倍,也难 逃同归于尽的命运。” “世上竟有这种残酷的武功?” “正因为这种渡劫神功太过残酷无情,所以,如无面临生死关头这等重大困局, 谁也不敢轻易尝试,就算玄门中人深信兵解转世之说,一生一世也只能使用一次, 所以不论它的神功如何化名,外人一概统称它为渡劫神功。” “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残酷不仁的武功,完全和世人为了强身救命而练功的观 念,彻底背道而驰。” “不错!这种渡劫神功确是违背人情世理,所以一般人绝不会轻易尝试,这也 正是丁引不战而遁的理由。” “如此说来,丁引和柯无双艺出同门,他们所练的灭绝神功,也正是渡劫神功 的别名了。” “应该错不了!灭绝之名隐含毁天灭地、绝情绝性之意,不正是呼应了渡劫神 功惨无人性的本质。” “可是柯无双和血魔之战,并没有发生同归于尽的情形,这又如何解释?” 这种结果唯一可能的原因,如非血魔的烈阳神功还没有练至化境,就是血魔一 时大意,末能全力反击,使得柯无双行有余力,未曾超过临界负荷,才能幸运逃过 兵解之危。“ “如此说来,下次一旦发生对立情况,除了同归于尽之外,岂非没有第二条路 可走了。” “确实如此!所以小妹想劝皇上务必谨慎小心,避免和他们再起冲突。” “这……难道皇妹要朕放弃珍妹,任由丁引对朕予取予求?” “这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皇上闻言,不禁欣喜道:“什么办法?” 艾玉公主叹息道:“唯今之计,我只好返国请示父王,也许父王有办法解决当 前难关也说不定。” 皇上大喜道:“太好了,父王功参化境,一定有能力破解灭绝神功的威胁,朕 衷心期盼皇妹早日学成破解之法,将丁引击败以宏扬皇室声威。” 艾玉公主感于丁引的威胁不小,不敢耽误时间,便向皇上拜别而去。 皇上放下心中大石,正打算返房探视岳如珍之际…… 突闻庄丁来报,百花宫的岳如虹来访。 皇上心中一动的忖道:“听说丁引深爱着岳如虹,朕何不将她一起收在身边, 一方面她能安抚珍妃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可以报复丁引,可谓一举两得。” 主意打定,皇上立刻命人请她进入。 岳如虹一见皇上,立刻大呼冤枉,将东海龙王害死百花宫主的经过,向皇上哭 诉不已。 皇上闻言,不禁大怒不已,立刻命侍卫统领带人缉拿东海龙王。 岳如虹连忙叩谢不已。 皇上却别有用心地安排她会见岳如珍,不久房中便传出两女的哭泣声,也不知 是为了丧母悲伤,还是为了丁引之死不舍,简直是哭得一塌糊涂。 不久,皇上邀两女晚宴,两女只好强颜欢笑地赴会,结果酒入愁肠愁更愁,没 多久两女便醉得不醒人事。 皇上连忙将两女扶回房中,不久便将她们剥个精光赤裸…… 望着两女玉体横陈的媚态,皇上不禁得意洋洋道:“朕乃九五之尊,立后之事 岂能受制于丁引,任凭你丁引武功再高,也无法阻止朕一箭双闲,将你的心爱之人 抢夺过来。” 想到得意之处,皇上已忍不住兴奋地扑在岳如虹身上,立即挥动大军,叩关而 入…… 只见他在岳如珍的娇躯上一面伸出魔爪,不停地游山玩水,不停地翻山越岭, 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的铁骑蹂躏之下,岳如虹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 《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关山月不顾吕玉楼的挣扎哀呜,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 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玉楼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身不由己地扭摆挣扎,看 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主 动地“迎宾纳客”,激情地“开门揖盗”……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 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关山月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元阳也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气喘如牛的瘫软当场,彼此心满意足地温存不已。 吕玉楼忍不住娇嗔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关山月眉头一皱,有些为难道:“你也知道,爹被血魔打成重伤,至今依然下 不了床,尤其你的身分又是……唉,你叫我如何向爹开口?” “哼,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为难?” “你明明知道的嘛!” “什么?” “这……你原本是个男儿身,却莫名其妙的变成女人,这种事已够令人匪夷所 思,如果再让爹知道我要娶你的话,怕不将他气死才怪。” “好呀!你果然是嫌弃我妾身不明,既然如此,你让我走好了。” 关山月见她要走,不禁脸色一变,连忙将她一把拉住,焦急地道:“你这是做 什么?” 吕玉楼冷哼道:“你既然嫌弃我的身分是不男不女,又何必强留我?” “唉!所谓一夜夫妻百世恩,当初你我一度春风之后,你让我尝到了人间美味, 从此一尝上瘾,令我回味无穷,你如果弃我而去,岂不叫我生不如死。” 吕玉楼闻言,也忍不住深有同感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初我被你强渡关 山,一场狂风暴雨下来,可谓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简直比我当男人时更叫我回 味无穷,否则我也不会心甘情愿随侍你,任你不断地对我偷香窃玉了。” “既然如此,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 “哼!难不成你想叫我不明不白的跟你一辈子?” “这……” “而且将来我们的孩子一旦长大,也必须给他一个名分吧!” “你……真的可以生吗?” “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就算不能生,也必须有个孩子在身边,这样才 像个家庭。” “你如果不能生,又如何有孩子继承香火?” “这还不简单?只要从我妹妹香君或文君那里过继一名婴儿即可,再不然,也 可从你妹妹雅芝那里过继也成。” 突闻一声冷哼道:“不要脸!我才不要让我的孩子给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扶养 呢!” 两人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纷纷起身穿衣,开门一看,果见关雅芝羞恼不已 的怒瞪着两人。 关山月大为尴尬道:“你都知道了?” 关雅芝又羞又怒道:“大哥突然带她圆家,原本我就觉得她很面熟,想不到她 竟然是……是个……” 吕玉楼眼见东窗事发,也懒于再做掩饰,干脆坦然面对道:“不错!我就是吕 玉楼。” “你……究竟是男是女?”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我这身玲珑曲线的胴体,可不比你稍差。” “这……可是吕玉楼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 “我遭到一次意外之后,就彻底的变成女人了。” “什么意外?” “你不必知道,反正我变成女人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不久之后,也将成为你 的大嫂了。” “你休想!爹绝不会答应的。” 关山月大吃一惊道:“你要告诉爹?” “不错:大哥身为关家唯一长子,负有传宗接代的责任,岂能为了这个不男不 女的人妖,而断送了一生幸福?” 吕玉楼听她左一句人妖,右一句不男不女,心中不禁杀机渐生,将关雅芝恨入 骨髓。 关山月怒道:“我不准你说。” 关雅芝亦不甘示弱的叫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为了关家的香火,我怎 能任你……” 她突然说不下去了,满脸惊惶的注视着左侧厢房。 关山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忍不住脸色大变。 “爹!您怎么……” 只见西海虎王脸色铁青地指着关山月,全身颤抖不已,简直说不出话来。 关山月自知理屈,不禁低头不语。 西海虎王指着吕玉楼怒声道:“你……这个人妖,还不快滚出去……” 吕玉楼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忍不住怒道:“我和月哥是两惰相悦,任何人也 休想拆散我们。” 西海虎王当场脸色大变,转对关山月怒道:“你这个畜牲,当真要娶她为妻?” 关山月为难的道:“爹!不是孩儿不肯答应,实在是我已经离不开她……” 话未说完,西海虎王突然怒吼一声,当场口喷鲜血,立刻倒在地上。 三人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扶起,却发现他已经怒气攻心,气绝而亡。 关雅芝伤心不已的怒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死我爹的,纳命来!” 话毕,她已含怒攻向吕玉楼。 吕玉楼也不甘示弱,立刻展开反击,两人顿时打成一团。 关山月见状,又气又怒地道:“住手!你们都不要打了。” 眼看两女还不住手,立刻掠入战圈强行将两女逼开。 关雅芝以为他帮着吕玉楼欺侮自己,只觉得一阵委屈,忍不住怒叫道:“事到 如今,你还帮着她欺侮我,我没有你这种大哥,我恨你……” 说着,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妹妹……” 吕玉楼恨死了关雅芝的尖酸苛薄,一见她负气而去,可说是正中下怀,所以她 立刻拉住关山月,阻止他将关雅芝追回。 “她自己要离家出走,你又何必阻止……” 关山月心中烦躁不已,立刻将她摔开,怒道:“都是你不好,不但害死了爹, 还把妹妹气走。” 吕王楼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心中波涛汹涌地想着:“原来你对我的情感,完 全是虚情假意,只因为你妹妹的负气而去,就对我恶言相向,丝毫经不起现实的考 验。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她愈想愈觉得委屈,一时气极之下,突然一掌拍出…… 关山月只觉得背心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他简直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颤声道:“楼妹,你……为何……” 吕玉楼冷笑道:“既然你对我完全是逢场作戏,我也不会作贱自己,任由你们 兄妹对我恣意羞辱。” 关山月见她目露凶光,不禁骇然叫道:“楼妹,你别……误会……我只是一时 ……心烦……哇啊!” 吕玉楼不待他把话讲完,又是一掌将他击毙。 闻声而来的虎王宫弟子见状,立刻怒吼一声的冲了过来。 吕玉楼也一不做二不休的大开杀戒,一股股“天雷神功”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 出…… 一时之间,惨叫四起,哀嚎不断……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