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皇陵寻母 风云客栈。 最近几年尽管江湖纷争不断,可是民间的商业活动却丝毫不受影响,热络异常, 各行各业的商店,一家接着一家开张,商圈一年比一年扩大,终于形成百家争呜、 景气焕然一新、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气象。 尤其排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金、朱两家遭逢意外瓦解之后,全国各地的商贾 富豪,无不蠢蠢欲动,企图扩大事业版图,趁机并吞两家遗留下来的商机,以便取 而代之,以便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风云客栈便选在这时期开张,投入竞争激烈的商业战场,并且逐渐有突破重围、 脱颖而出的气势。 可是,风云客栈的分店虽然遍布全国,却没人知道大东主的身分,显得神秘异 常。 这一点疑虑并未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他们所关切的是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有 谁会取而代之,进而影响江湖势力的洗盘。 尤其在地虎盟独霸江湖的情况下,各门各派又该如何因应,如何生存下来。 这一连串的疑间,每天都可以从客栈用餐的江湖好汉口中,不断地探知消息, 不断地获得秘密。 关雅芝负气逃离家门之后,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不知何去何从? 虽然她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她对关山月袒护吕玉楼的作为,始终无法释怀,甚 至愈想愈气,自然愈走愈远。 心情烦闷之下,她便到风云客栈来买醉,尽管平常她的酒量即不差,可是酒入 愁肠愁更愁,没有多久时间,她已两眼昏花,呈现半醉半醒的状态。 只要是酒楼就会有醉酒之人,这一点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可是一个喝醉酒的女 人,而且还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想不引起别人的侧目也难。 尤其美人醉酒之后,娇颜通红、妩媚动人的媚态,更是引人遐思,所以几乎大 部分的酒客都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出馍,以便看一场好戏。 因为大家都知道,本地的恶霸“风流公子”蔡春雄,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的色中 饿鬼,尤其像关雅芝这般娇媚动人的青春少女,他更是不会放过,而他此刻就在二 楼的桂花厅中饮酒作乐。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多久风流公子就得到讯息,兴冲冲地下了楼,来到关雅芝 的面前。 “姑娘一个人在此喝酒呀!小生蔡春雄正好也一个人觉得很无聊,难得酒逢知 己,不如我们两人结伴同饮,顺便做个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话未说完,他已死皮赖脸的主动拉椅子坐了下来。 关雅芝见状,相当不悦地道:“谁请你坐下的?本姑娘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 来惹我,以免自讨没趣。” “哦!究竟是谁不长眼睛,居然惹得姑娘生气,姑娘何不讲出来,让小生替你 教训他。” 关雅芝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自信打得过对方?” 风流公子一拍胸部,傲然笑道:“姑娘尽管说出来没关系,凭我蔡春雄身为华 山派的大弟子,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放在我的眼里。” “你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大弟子?” “不错!” “可是对方来头可不小,势力也不在你们华山派之下,你自信敢去招惹他们?” 风流公子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一软道:“难道对方是地虎盟的人?” “不是!” 风流公子松了口气,重新挺起胸膛,大声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办了, 姑娘尽管直说好了。” “好!他们一个是龙王宫的吕玉楼,另一个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她原以为此话一出,一定能吓退这个不识趣的无赖,没想到风流公子闻言之后, 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关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气道:“本姑娘的话什么地方如此好笑?” 风流公子连忙收起狂态,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生并非取笑姑娘。” “那是为何?” “我还以为姑娘所说的对手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劫后余生的两只漏网之鱼。” “你这句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吗?” “我这几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刚脱困,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人,如何听到江 湖传闻。”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龙王宫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 卫大举查封,所以我才说吕玉楼是漏网之鱼……” “哼!这件事已是一个月前的旧闻,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虎 王宫呢!” “不错!小生说的也包括虎王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虎王宫也被灭了?” “正是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伤不治,就连其子关山月也命丧一名女子之手, 所以闻名天下的龙、虎两宫,已确定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关雅芝脸色大变,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惨 重打击,一声呻吟,便昏死过去。 风流公子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心中又惊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 宫的关雅芝?否则岂会闻及虎王宫的噩耗,便激动地昏了过去?果真如此,我正好 趁虚而入,先将她占有之后,再以协助她报仇为条件,必能掳获美人芳心,这下子 我可就艳福不浅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在客栈订了一个房间,将她扶了进去。 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知道又有一个女人毁在风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风流公子真不负色中饿鬼之名,才一脚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 张罗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将店小二赶了出去。 只见他迅速地剥去关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内室卧房,便将她放在厅中的茶桌 上,扶起长枪大戟,一下子便叩关而入…… 昏迷之中的关雅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 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风流公子兴奋不已的纵情驰骋,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 游移、摸索,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 直捣黄龙…… 关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当场惊醒过来,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蹂躏, 无奈宿醉的后遗症,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抵抗,只能做无助地挣扎,口中惊怒的骂着 :“可恶的……淫贼……放开我……” 风流公子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仍然享受着她的丰腴肉体,如狂蜂浪蝶一般, 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可怜的关雅芝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 户,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关雅芝终于忍不住长长 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风流公子又驰骋一阵,也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气喘如牛的满足睡去。 翌日,关雅芝突然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心知被 人窃去红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风流公子。 所幸风流公子被她的惊叫声吵醒,连忙一把抓住,道:“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 呢?” 关雅芝羞怒道:“住口!谁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我,难道你还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况你一个孤单女子,又如何找吕玉楼报杀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听见虎王宫的噩耗,就当场昏了过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关雅芝。” “你这番话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报仇?” “不错!只要你言答应跟我,我们夫妻两人同心合力,必能杀死吕玉楼,替你 报父兄之仇。” 关雅芝闻言,沉默一阵,才毅然点头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报仇,我就答 应跟随你。” 风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开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地寻幽 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关雅芝为了拉拢他,只好强忍心中的羞耻,任由他恣意轻薄、逗弄…… 不久,风流公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关雅芝再一次梅开二度,一阵狂风暴雨下 来,她更主动地“开门揖盗”,激情地“迎宾纳客”……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终于风平浪静,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阵才出房准备结帐离去。 当她们正准备下楼之际,关雅芝却无意地发现酒客中,吕玉楼赫然就在其中。 关雅芝急忙拉住风流公子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我们就可为父兄 报仇雪恨了。” “你是说凶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错!” “在哪里?‘ “靠近左边窗子的女子,就是杀死我父兄的吕玉楼。” 风流公子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见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 杯,较之关雅芝更加豪迈奔放。 他不禁惊疑道:“你没有搞错吧?吕玉楼明明是龙王宫少主,怎么会是一个女 子?” “哼!他不知遭谁暗算,被人变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贪恋她 的美色,才会被她害死的。” 风流公子闻言,不禁淫念大动,突闻吕玉楼又在叫酒,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关 雅芝进入伙房,强逼店小二将添加了迷药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惮他在本地的恶势力,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心惊胆颤地送到吕玉楼 桌上。 吕玉楼获知龙王宫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况下,才会心情烦闷 地藉酒浇愁,故而一时大意,毫无警觉地喝了下去。 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阵昏眩,心中一动,立刻将酒打翻,大怒道:“可恶,你 们风云客栈竟敢在酒中下毒,难道想谋财害命不成?” 掌柜连忙跑了过来,焦急地道:“女客官发现哪里不对吗?” 吕玉楼一把将他抓住道:“你少装蒜,要命的话,快点交出解药来……” “你想要解药的话,可以向我要。” 吕玉楼闻言,转头一看是关雅芝,不禁大吃一惊道:“是你,” 关雅芝目露凶芒道:“不错!你想要解药的话,只要将我杀死即可,否则你就 准备受死,为你杀死我父兄的罪行付出代价。” 吕玉楼只觉得神智逐渐昏迷,心知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大喝一声,将掌柜一把 推出,随即破窗而出。 风流公子和关雅芝连忙闪过掌柜,迅速追出。 三人一路狂奔至城外,吕玉楼终于不支倒地。 关雅芝见机不可失,立刻飞扑上去,一掌攻出…… 风流公子轻功不及二人,眼看着吕玉楼即将命丧关雅芝掌下,心中不禁大呼可 惜不已。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窜出一道人影,迅速地抓起吕玉楼一闪而逝…… 关雅芝追之不及,不禁气得破口大骂不已。 风流公子连忙安慰道:“他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芝妹先不要动怒,等 下次我们找到她之后,再将吕玉楼碎尸万段不迟。” 关雅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哭泣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当务之急,我们先返回家中,一方面派出人手搜索吕玉楼下落,另一方面向 父母禀告我们的关系,以便完成我们的婚事,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蔡家媳妇,这样 我才放心。” 关雅芝闻言,不禁芳心暗喜,这才心满意足地随他而去。 风流公子临去秋波的回首,心中叹息:“可惜了吕玉楼这么棒的美女,我居然 无缘一亲芳泽,却被人白捡了便宜,看来她是难逃被‘吃’的命运了。” 吕玉楼果然逃不过被“吃”的命运,而且是被吃得莫名其妙,也被吃得彻彻底 底。 半途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人,而是地虎盟一役的漏网之鱼、劫后余生的上 官无忌。 当初他趁乱准备逃走之际,怡巧经过血魔的尸身旁边,无意中发现露出衣领外 面的书角,连忙顺手牵羊从血魔怀中夺了过来。 “咦!是烈阳神功的秘笈。” 上官无忌巧获秘笈之后,便打消返回齐天寨的念头,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逃避别 人的跟踪,准备找一处隐密之所闭门练功。 机缘巧合之下,他意外地听见风流公子和关雅芝的对话,不禁心中一动:“根 据秘笈中所载,修练烈阳神功之际,如果辅以纯阳的仙府朱果,或者是找到阳刚的 地灵之气,必可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正好龙王宫的天雷神功,本身就是属于阳刚 内功之一,恰好吕玉楼又变成了女子之身,我河不利用采补之法,将她的纯阳内功 收为己用,以加速烈阳神功的大成。” 就因为这样他才劫走吕玉楼,随即找了一处隐密山洞,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 精光赤裸,接着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吕玉楼尽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可是下体突然遭到外力侵入,肉体的本能仍然 身不由己的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上官无忌狂笑着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 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蹂躏,便在欲仙欲死 的快感中,终于魂飞天外……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果然发现丹田充满了阳刚之气,心中狂喜之下,连忙 就地运功调息,以便充分吸收纳为己用。 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有人发现这处山洞,便有几个人迅速掠来。 当他们看见洞中一片狼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发现已毫无生气的吕玉楼, 不禁大为惊怒。 “该死的淫贼,还吾儿的命来。” 上官无忌早知洞外的动静,虽然不甘心功败垂成,但是危机迫在眉睫,来不及 再炼化功力,连忙翻身而起,一掌拍出闷热的劲气…… “轰”地一声,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四溢…… 上官无忌见对方闷哼一声,当场飞跌出洞外,不禁狂笑道:“雄霸一方的东海 龙王也不过如此,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烈阳神功的厉害。”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烈阳神功?” “不错!” 远处的吕文君一见父亲不敌,急忙掠来道:“爹,究竟怎么回事?” 东海龙王惊怒不已道:“你哥哥被他害死了。” 吕文君大怒道:“可恶!还我大哥的命来……” “小心!他练有烈阳神功。” “什么?烈阳神功?” 上官无忌狂笑道:“不错:正是血魔赖以杀死少林觉性和尚的烈阳神功,今天 本公子也要大发神威,杀死你这个浪得虚名的东海龙王,让你到黄泉路上陪伴吕玉 楼那不男不女的人妖。” 东海龙王闻言,羞怒之下顿忘厉害,狂吼一声二掌拍出“天雷神功”…… 吕文君等人也没闲着,纷纷加入围攻行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突闻一声娇喝道:“阳哥,可需要小妹助你一臂之力?” 东海龙王一见是南海魔女母女二人,连忙兴奋地道:“芳妹快来。” 南海魔女迅速赶到,却没有立刻加入战圈,反而先拉住女儿殷诗诗道:“你要 小妹助阵可以,可是你必须实践二十年前宫中的诺言。” 二十年前四王一宫未成立之初,五人各有所爱,南海魔女和百花宫主都对东海 龙王情有独钟,可惜太上皇乱点鸳鸯谱,迫使他们好梦难圆。 东海龙王见她趁机胁迫,不禁心中暗骂不已,无奈有求于人,只好咬牙道: “我答应你。” 南海魔女大喜,不再迟疑的一掌即拍出“九转神功”。 上官无忌本来就备感压力,有她加入更是穷于应付,因而一面倾力反击,一面 怒道:“南海魔女,你敢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哼:你敢得罪四王一宫的人,活该有此报应。” “可恶!” 上官无忌大怒之下,立刻下手绝情,当场造成地虎盟爪牙死伤惨重,可是他也 渐渐体力不支,开始节节败退下来。 当他正准备逃走之际,突闻外围一阵骚动,随即惨叫不断…… “吕纯阳,你竟敢背叛皇上投靠地虎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纳命来吧!” 东海龙王一见金刀侍卫赶到,不禁心中大急道:“施统领,你不要欺人太甚。” “抗命者死,这是九龙令的规矩,你该心知肚明。” “我会背叛皇上也是被逼的,是皇上不该先查封龙王宫,害我无路可走,才不 得不投靠地虎盟。” “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叫你先杀死百花宫主的?” “你当真不念同殿之谊,一定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哼,皇上在此,你自己求他吧!” 东海龙王一听皇上亲自督阵,便知生机已绝,忍不住疯狂大笑道:“好呀,原 来皇上为了杀我,竟然不惜御驾亲征,我吕纯阳可谓面子不小,只可惜你杀得了我, 却杀不了丁引,等你返回皇宫之时,只怕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 突闻皇上惊怒的声音道:“你是说丁引已经赶赴皇宫了?” “不错!” “他到皇宫做什么?” “他去皇陵祭拜母亲了。” “可恶!你都告诉他了?” “不错!” “你……真是该死……” 突闻艾玉公主急叫道:“我立刻赶赴皇宫救援。” 只见一道倩影一闪而逝…… 皇上再也无心恋战,焦急地怒吼道:“大家上,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金刀侍卫答应一声,如狼似虎的疯狂奢杀,战况立刻急转直下,死伤极为惨重。 南海魔女一见情势不利,急忙叫道:“阳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 还是快走为妙。” 东海龙王闻言,一咬牙道:“走!” 话毕,他和南海魔女立刻奋力突围而出…… 上官无忌恨他入骨,便趁场面混乱之际,突然掠至吕文君身边,趁她不备之下, 迅速地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劫持而去…… “快追!” 施统领连忙率领金刀侍卫紧追在后。 左侧林中隐身观战的江子敬见状,连忙绕过山崖,直到一处隐密的山道旁,才 躲藏不动。 不久,果见东海龙王一群人惶恐的狂奔而来。 首先是东海龙王一马当先掠过…… 接着是南海魔女迅速掠到,紧追其后…… 第三名是殷诗诗接着出现…… 江子敬突然窜出,一指将她制住麻穴,立刻将她挟离现场。 突如其来的巨变,令殷诗诗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经被人挟持,忍 不住惊呼不已:“娘!救我……” 南海魔女闻警回头一看,只见女儿被人挟劫而去,已经来不及抢救,不禁惊怒 叫道:“站住—你想对我女儿怎么样……” 东海龙王一见追兵将至,急忙将她拉走,道:“来不及了,先脱身再说。” “可是诗儿……” “你说过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好吧!” 南海魔女一见追兵紧逼在后,只好忍痛随他亡命天涯。 双方人马一路追杀,随着他们的远去,终至消失不见。 一场不期而遇的激烈仇杀,就此草草落幕,只留下沿途残缺不全的尸体…… 《 《 《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殷诗诗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 声,顿时落英缤纷…… 江子敬不顾她的挣扎哀呜,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长枪大戟,毫不怜惜 地狂攻猛冲,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殷诗诗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无情摧残,简直是痛不欲生,忍不住挣扎哀呜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江子敬一面纵情驰骋,一面冷笑道:“我就是江子敬。”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是北海冥王的弟子。” “不错!” “为什么?我爹被你师父杀死了,我都没有机会找你报仇,你为什么还要如此 迫害于我……” “我不管师父做了什么,我只在乎我的妻子被你兄长殷大海劫走,至今仍然生 死不明。” “什么?我二哥劫走了你的妻子?” “不错!如果我妻子遇害的话,你就必须替她陪葬。在此之前,只要一日找不 到我的妻子,你一日不能获得自由,而且我要你暂代我的妻子,让我天天在你身上 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也让你尝尽生不如死之滋味。” 殷诗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心知无法幸免,忍不住怒骂道:“你休想,总有 一天我会找到机会杀死你的。” 江子敬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小腹,当场打得她惨叫一声。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不错!女人生性阴毒,防不胜防,为了永除后患,这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 “我恨你……我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哼!你要寻死的话,我绝不会阻止你,不过等你死了以后,我就去找你娘报 仇,让你娘取代你的位置接受惩罚。”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好狠……” 江子敬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的叫骂,只紧抱着她的娇躯,一面伸出碌山之爪, 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攀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 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天啊……” 《 《 《 “不要……” 吕文君在上官无忌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上官无忌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 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终于忍不住长长 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终于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气喘如牛地瘫软道:“真是太好了 ……小龙女的肉味,果然不同凡响。” 吕文君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悲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无忌冷笑道:“谁叫你爹无缘无故对我下毒手?” “你还要强辩?明明是你先下毒手杀我大哥的,我爹才不得已动手的。” 上官无忌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谁说吕玉楼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狡辩。” 上官无忌欺她没有看见洞内情景,便道:“你大哥明明是被关雅芝和风流公子 所杀,我发现时已经太晚,虽然击败他们,却已经救不了你大哥。”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你爹只看见我在你大哥的尸体旁边,也不先查明真相,就冲动的对我 下手。” “果真如此的话,关雅芝一定是为了替父兄报仇,才对我大哥下毒手的。” “我猜想也是如此,江湖传言虎王宫已毁在吕玉楼手中,相信这才是吕玉楼的 置死之因。” “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向爹言明,以后不再向你寻仇就是。” “那是当然的事,岂有岳父大人找女婿寻仇之理?” “你说什么?” “怎么?如今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除了嫁给我之外,难道还能嫁给别人 吗?” 吕文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她知自己深爱着柯无双一人,岂会甘心嫁给上官 无忌?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已经受污,名节已经受损,柯无双绝不可能再接纳她。她 如果不改嫁上官无忌的话,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在命运下低头。 吕文君心中叹息道:“你真的诚心娶我?” 上官无忌连忙发下重誓,吕文君这才完全相信他。 “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太好了:现在我们就返回齐天寨完婚吧!” “可是爹……” “目前金刀侍卫追迫甚急,岳父大人已是钦命要犯,必然会隐姓埋名暂避风头, 等风声稍微平息之后,我再派遣人手到江湖上找寻他们的下落便是。” “这……好吧!一切就遵照忌哥的安排。” “很好,我们走吧!” 两人这才亲昵地相互扶持而去。 《 《 《 皇陵。 不管皇亲国戚,一生荣华富贵,享尽权倾天下的尊荣,死后也不过是一玫孤坟, 和平凡百姓同样命运。 就算陵寝建造得如河富丽堂皇,还是不能免俗的长眠地下。 可是皇族毕竟是皇族,不仅陵寝庞大宏伟,陵园造景更是占地广大,尤其历代 下来,数千座的巨大陵墓,真能把人看得眼花撩乱。 姚丁引找了好久,总算找到母亲二太子妃的陵寝。 他怀着凄凉的心情,默默地向母亲祷告祭拜,诉说着他的孺慕之惰,诉说着他 的种种思念,诉说着他的…… 千言万语都无法唤回母亲的一句关心,或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他就这样默默的跪着,一动也不动。 燃烧冥纸的烟灰随风飘荡,终于被远处巡逻的禁卫军发现,立刻引来一阵骚动, 一队兵勇迅速赶来。 任凭他们如何叱喝,姚丁引总是不理不睬,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想近身捉拿。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挣扎,总是难以近身,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一般,将他们 阻隔于外。 “妖术!这个人一定是妖怪变的……” 不知是谁突然叫出这句惊人之语,当场吓得所有禁卫军惶恐不已,纷纷转身逃 窜,狼狈至极。 不久,一群皇家侍卫急奔而至,任凭他们如何发掌猛攻、如何挥刀猛砍,还是 无法攻入七尺方圆之内。 这下子连他们也惊慌了,真有白昼见鬼的感觉,各个心胆俱寒的连退一丈之外。 正当他们进退失据、左右为难之际…… 姚丁引突然起身,接着随手一挥…… “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衣冠冢!” 姚丁引再也忍无可忍的,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天怒吼,声音充满了愤怒、 悲痛、不舍…… 还有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 《 《 “龙吟沧海,虎啸山林……” 正准备品茗的太上皇,突然被这一声悲愤的震天长啸所惊,当场失手摔破茶杯, 跌倒地上。 刚由九门提督升任兵部尚书的施天祥见状,不禁惊叫一声,连忙将太上皇扶起。 太上皇依然惊魂未定,脸上全变了颜色的颤声道:“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到了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此人来到我皇宫之内,肆无忌惮地怒啸示警,显 然是敌非友,万一他大开杀戒,凭我们宫中这些人将无一幸免,这该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也是胆颤心惊道:“太上皇请先宽心,待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太上皇一咬牙道:“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一个处理不好,将引来空前 的浩劫。如今危机迫在眉睫,必须有一个能够全权做主的人出面善后才行,所以朕 必须亲自出面才可以。” 兵部尚书闻言,大急道:“这怎么可以?微臣岂能让大上皇轻身涉险?” 太上皇急叫道:“你别阻止……” 突见一名皇家侍卫急奔进来,道:“请太上皇赶快离开这里。” 太上皇惊道:“刺客往这里来了?” “是的,” “可知刺客人数多寡?” “只有一人。” “什么?只有一个人?” “是的!刺客一路上由皇陵杀到皇宫,已经有数百名禁卫军和皇家侍卫遇害了。” “咦,刺客到皇陵做什么7。” “听禁卫军说,刺客先是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墓,本来并没有其他恶意,直到后 来他打破了陵寝,发现是一座衣冠冢时,才突然发狂的大开杀戒。” “什么……” 太上皇闻言,不禁当场脸色大变,再一次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中狂跳不已的想着:“完了!这个人一定是丁引无疑,前几天施统领刚派 人回宫示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到皇宫里来了。丁引既然会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寝, 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请太上皇赶快避险,否则就来不及了。” 太上皇一震而醒,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语气坚决道:“不!朕要亲自面对他。” 话毕,他不顾众人的阻止劝告,毅然决定前往。 不久,太上皇远远地听见吵杂声中,不时传出隆隆震耳的爆炸声,还同时挟带 着一片凄厉哀嚎…… 他原本并不知道战况如何惨残,直到现场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姚丁引一路缓缓走来,无视于各式各样的强弩弓箭、刀剑暗器,纷纷坠落 在七尺之外,难以超越雷池一步。 而且每一次姚丁引只要随手一挥,立刻引起一阵狂风怒吼,随着气爆巨响,便 有十多名侍卫惨死掌下。 斯情斯景,简直就像魔神下凡一般,恣意的践踏蝼蚁的躯体,蹂躏着凡人的生 命。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了,他发出如见鬼魅的叫声:“住……手……” 帝王的气势毕竟不凡,众人纷纷停止了动作,暂时平息了这场实力悬殊、令人 绝望的战争。 姚丁引默默的注视着太上皇不语,心中却波涛汹涌地想着:“就是他:他就是 一手拆散我们母子的凶手,也是他害得我尝尽了这二十年来孤苦无依的生活,我应 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他却毫无恨意,甚至连动手的 余力也提不起来。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姚丁引心中狂呼着为什么? 他却不知此乃来自儿时的记忆。当初太上皇在不知他并非皇室血统的情况下, 和太上皇妃简直对他疼爱有加,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这一点可由他还是婴儿 时,太上皇就立他为储君人选可以证明。虽然当时姚丁引的年纪还小,却在潜意识 里留下了甜美的回忆,只是他长大之后,这段回忆被他淡忘而已。 所以,尽管他已经想不起这段陈年往事,可是一旦面对太上皇时,出于本能的 反应,令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孺慕之情,想要含恨动手根本不可能。 他在这一边心情矛盾,另一边的太上皇更是百感交集。 眼看着玉树临风的姚丁引,太上皇简直难以自禁的掉下了老泪,心中狂呼不已 :“天呀!这孩子的长相一点也没变,彷佛就像当初被朕抱在怀中的婴儿一样,还 是那么的俊逸秀气。如今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所以他才 会来找朕报仇。可是他又哪里明白,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他从太上皇妃 手中交出去的?朕心中的痛苦、朕心中的淌血,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如果时光 可以倒流,朕多么希望没有发现你并非皇室血统的残酷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你依 然是朕最疼爱的皇孙,依然是朕含饴弄孙的心肝宝贝。可是话又说回来,于情朕可 以这么做,于理朕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天呀!谁来告诉朕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太上皇心中也是充满了问号?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动也不动的彼此凝视着。 四周负责戒护的皇家侍卫,却看得整颗心都怏跳出来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 过去,他们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甚至有人心想,干脆自杀死掉算了,也省得承受 这种心理压力,简直让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还是老练世故的太上皇,首先收伏了激动的心情,叹了口气道:“孩子, 你终于长大了。” 这一声慈祥的呼唤,只听得姚丁引脸色一变,可是他却不知所措的没有回应。 太上皇见状,不禁叹息道:“朕猜想你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姚丁引这时才知道如何回应,语气却十分冷淡道:“不错!” 太上皇忍不住打个冷颤,吓得身旁的太监连忙为他披上衣袍,只听他摇头叹了 口气道:“还记得当初你被送走时,你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如今的你却已 经长得如此高大、如此的俊美英挺。想不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更想不到我们竟 会在彼此仇视下重逢?想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你从百 般哀求不舍的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让她看见我们彼此仇视 对立,真不知她会做何种感想?” 姚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时候儿时的记忆,才依稀的想了起来。在他模 糊的印象中,是有一位慈祥的贵妇,几乎废寝忘食的关爱照顾着他,就好像他的母 亲一样,让他感到温馨、感到安全、感到快乐。可是有一天,这位慈祥的贵妇却泪 眼婆娑,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忽而下跪,忽而追赶…… 最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位贵妇,也见不到儿时熟悉的环境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见状,心知他已经回想起来,不禁心中赞许不已,连忙打铁趁热道: “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已过世的太上皇妃的面子上,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朕相 信她绝不希望看见我们的冲突,毕竟她对你所付出的爱心,绝不下于天下的任何母 亲。” 提及了“母亲”两个字,姚丁引顿时脸色大变,突然大怒道:“你还敢提起我 的母亲?如果不是你的蛮横,我们母子何至于骨肉乖离?如果不是你的固执,太上 皇妃何至于离我而去?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被你强行夺走了,如今你 还有脸向我求饶?” 太上皇脸色一变,急叫道:“难道你想……” 想到母亲死后,只落得一攻衣冠冢,姚丁引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一掌拍出 “灭绝神功”…… 强劲的北风,彷佛受到牵引一般,突然呼啸逆流,随着凌厉的掌劲,狂涛汹涌 地席卷向太上皇而去…… 兵部尚书大吃一惊,怒喝一声,连忙攻出“太乙神功”迎击……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一片血花飞溅,兵部尚书惨叫一声,当场跌飞出去,倒地不起。 四周受到气爆潜劲波及的皇家侍卫,纷纷哀嚎倒地,挣扎难起。 姚丁引狂吼着飞扑而起,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凌空而下…… “不要!” 一条倩影突然挡在惊惶失措的太上皇面前。 千钧一发之中,姚丁引一见是雅文公主,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凌空一翻,将排 山倒海般的掌劲引偏…… 轰然一声巨响,御书房蓦地风生八步,劲气奔流,一片尘埃飞扬…… 彷佛山崩地裂一般,残梁断壁,破瓦纷飞,现场一片狼藉。 惊魂未定的太上皇惊叫一声,当场跌倒地上。 雅文公主悲呼一声,道:“你要杀太上皇的话,就先杀了我们母子吧!” 姚丁引惊怒交加道:“你让开……” 雅文公主伤心不已的猛摇头,道:“除非你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否则你 休想伤害太上皇……” 姚丁引惊怔不已道:“什么?你真的怀了我的骨肉……” 话未说完,雅文公主突然惊叫一声:“不要……” 姚丁引突觉身旁的气流剧烈波动,一股山崩地裂般的庞大压力,突然排山倒海 而来…… 他心情激动之下,警觉太晚,已经来不及回避,忍不住大喝一声,一股石破天 惊的如山掌劲,匆促翻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瞬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四周负责警戒的皇家侍卫,受到爆炸威力引发,迸射而出的强大劲气波及,纷 纷惨叫倒成一片,各个哀嚎不断,挣扎难起…… 这片惨叫声中,凌空而至的倩影也哀叫出声,有如中箭一般,瞬间坠落地上。 眼看着姚丁引闪避不及,在如山掌劲下萎缩,雅文公主忍不住哀呜一声,当场 昏了过去。 “咦!人呢?” 尘埃落定之后,任凭皇家侍卫如何搜寻,却不见姚丁引的踪影。 太上皇一见临危救命之人,竟是艾玉公主时,忍不住激动道:“玉儿来得正好, 朕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艾玉公主强忍着伤势道:“太上皇受惊了?” “唉!朕这条老命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这些无辜的侍卫,白白为朕牺牲了大 好的生命。” “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说,他们尽忠职守死得其所,倒是丁引这个恶贼不死, 将是后患无穷。” “也不能怪他,要怪的话,朕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 “太上皇怎么……” 太上皇摇头叹息道:“朕当初如果听从太上皇妃的劝告,让丁引留下来,何至 于发生今日的惨剧?” 艾玉公主也心有感慨的摇头叹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太上皇一瞥昏迷不醒、正由宫女扶走的雅文公主一眼,更是痛心的老泪纵横道 :“最可怜的还是雅文这孩子,挟在朕与丁引之间,心中的悲苦岂是常人所能体会? 千错万错,一切都错在朕当年的错误泱定,才落得今日害人害己的下场,朕实在是 罪该万死。” 艾玉公主不忍道:“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自责,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岂是 人力所能回天?” 太上皇叹了口气,望着残破不堪的御书房,无限感叹道:“这座御书房已经是 第二度遭到重创了。第一次也是在朕的错误决定下,惹得你父王大发雷霆之怒,而 与你母后在此惊天动地的决斗下瓦解。如今又因为二十年前的固执己见,招来丁引 的大开杀戒,不但御书房全毁,还赔上这数百条人命,朕实在罪孽深重呀!” 当年白虎星艾仁为了救母,而与青龙星怀玉公主大动干戈,展开一场惊天动地 的大决战,结果,不但御书房全部毁于一旦,甚至差一点引起两国战端,影响所及, 几乎到了动摇国本的严重地步。 艾玉公主身为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女,对于父母当年轰动武林的传闻,更是知之 甚详。 她自然更是感触良多,忍不住叹息道:“事已至此,追悔无益,太上皇还是设 法度过未来的难关要紧。” 太上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回应。 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久久不绝…… 太上皇不禁变色道:“好高深的内功,这又是谁?” 人影一闪而至,语气焦急地道:“丁引何在?” “是他!地虎盟主柯无双。” 艾玉公主连忙挡住太上皇道:“原来你就是地虎盟主柯无双,擅闯皇宫禁地形 同叛逆,难道你不怕株连九族吗?” 此时坷无双已经发现御书房的残迹,心知自己慢了一步,不禁心急如焚道: “说!你们将丁引怎么样了?” 艾玉公主见他答非所问,不禁有气道:“他死了。” “什么?” 柯无双神情猛震,忍不住大怒道:“是谁杀了他?” “正是本宫所为。” “你该死!” 坷无双突然目露异光,四周的光线化做一束束金蛇,不断地向他钻射,不断地 向他集中…… 彷佛南北磁极一般,连绵不绝的吸纳天地间的能量,发出万丈光芒,逐渐将他 吞没、消失…… “灭绝神功!”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几乎同时她的身体也起了剧烈变化,一阴一阳两股极端的 气流相互交流,赫然同时出现在她的双掌之中。 一边热气沸腾,如龙一般升天而起,一边冷流寒霜,如蛇一般水银泄地,空气 受到牵引形成气旋,彷佛暴风中心一般,愈转愈快,愈转愈急…… 两大绝世神功同时对决,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决斗,即将呈现众人眼前。 可是众人早有惨痛经验,各个吓得面如死灰,纷纷转身逃窜,避免再度遭到波 及。 突听身后传来一阵“轰隆”爆炸巨响,一时之间天摇地动,飞沙走石…… 逃得慢之人当场被迸射出的声波震倒,只吓得他们惊叫不已,简直是吓破了胆。 许久许久,他们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缓缓的接近决战现场一看,只见地坪石 砖全数破碎化为粉末,原本摇摇欲坠的御书房,更是被夷为平地,没有留下一瓦一 木,成为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不好了!公主殿下受伤昏迷了。” 不知是谁首先惊醒过来,发现艾玉公主口角溢血的昏倒地上,吓得他们连忙将 她扶入寝宫。 此外,任他们如何仔细搜寻,却再也找不到柯无双的踪影。 太上皇获知艾玉公主重伤昏迷的消息,急忙赶过来探视,并延请御医为她诊治。 可是群医却束手无策,一个个摇头叹息不已。 太上皇见状,不禁心中焦急道:“你们还不快点医治公主,还在那里摇头叹息 做啥?” 御医无奈地叹息道:“启禀太上皇,公主殿下的伤势太过沉重,臣等实在无能 为力。” 太上皇闻言,不禁龙颜震怒道:“难道你们要朕眼睁睁地看着玉儿死去,却只 能在一旁无助地摇头叹息?朕现在就告诉你们,如果玉儿不治身亡,你们全部都要 给她陪葬。” 此言一出,当场吓得群医面如死灰,纷纷跪地求饶不已。 其中“名肥胖中年御医,突然急中生智的大叫一声:”我有办法医治公主的伤 了。“ 太上皇大喜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宝库中的绝世奇珍紫霞龙珠,将之击碎合药,让公 主殿下服下,必可药到病除。” 紫霞龙珠确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只是如此一来,这颗无价珍宝也毁了。 可是太上皇却毫不考虑的,立刻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快将紫霞龙珠合 药,让玉儿尽快服下。” 肥胖中年御医连忙答应而去。 从此,绝无仅有的两颗紫霞龙珠,永远消失于世上。 群医忙了一阵,才总算稳住艾玉公主的病情。 看着脸色红嫩的艾玉公主沉睡的表情,太上皇才总算完全放心的返回寝宫休息 去。 负责看护的两名宫女,这下子才获得喘息,刚松懈下心情一坐下,两女却突然 仆倒不起。 只见布幔后面缓缓走出姚丁引,他望着甜睡的艾玉公主,心中冷笑着:“该死 的贱人,你竟敢卑鄙无耻的偷袭我,如非我有归元金丹救命,只怕此刻早已尸体僵 冷了。你对我所造成的伤害,我也不要你用性命赔偿,不过……” 他突然制住艾玉公主的穴道,接着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迅速扑向她娇嫩丰腴、 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 艾玉公主一惊而醒,乍见这种巨变,不禁花容失色:“不要……” 姚丁引岂会顾她的挣扎哀呜,只是紧紧地抱住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叩关 而入…… 艾玉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 一声,顿时落英缤纷,红丸已失…… 姚丁引存心报复的发动攻击,一面伸出魔爪,一面在她的处女肉体上游移、摸 索,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艾玉公主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连续不断地攻城掠 地,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姚丁引有如狂蜂浪蝶一般,尽情地采一化盗蜜,尽情地偷香窃玉……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摧残蹂躏之后,艾玉公主终于忍不住长 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姚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 食着她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艾玉公主昏迷不醒。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