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永结同心 徐华凤与张承动来到了少堡主房间,敲门不应,只得推门而入。 赫然发觉能永华在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 死状与何坤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道:「一死百了」。 徐华凤惊异不已,道:「怎麽?难道他也是畏罪自杀?」 张承勋脸色铁青,道:「看来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徐华凤望著这张纸条道:「这是他的亲笔麽?」 张承勋从桌上,抽屉,橱柜等处,找出许多读书作文的手稿来,与这张纸条对 照著,道:「你看呢?」 徐华凤叹道:「看来不会错,可是为甚麽他要……」 张承勋突然大叫:「不好!」 他转身就往外跑,徐华凤急追上,诧道!「怎么了?」 张承勋道:「熊廷武,我耽心他也出事了!」 撞开熊廷武的房门,果然见到他也一样,在自己房间内悬梁自尽了。 尸体已开始僵硬,显示晚宴回房就已断气。 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一条。 椅子的高度,椅子倒下的方位与力道,都显示的确是没有他杀嫌疑! 这情况又是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著:「一死百了。」 徐华凤立刻从桌上找到许多文件及文稿,统统证明这四个字的确是熊廷武自己 的手笔! 徐华凤惊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麽三个人的自杀都是一个 模样?」 张承勋道:「会不会是遭人谋杀,再故布疑阵?] 徐华凤四处查看,道:「门 窗没有遭到破坏,凶手怎麽离开?」 张承勋笑道:「你甚麽时候变成侦探了?」 徐华凤道:「我没有要做侦探,我只是就事论事……」 张承勋叹道:「你我二人所说的话都做不得准,这两个死者又是关系重大之人, 我看还是保持现场不要动,立刻飞鸽传书,请傲仙宫主人派人来会勘缉凶!」 徐华凤叹道:「千里迢迢,我爹派的人赶了来尸体早已发臭腐烂,还能有甚麽 证据可以缉凶?」 张承勋道:「这……」 徐华凤道:「只好由我这个天香堂主的身份,自已充任会勘,将详情呈报给我 爹啦!」 张承勋不再说话,她是「傲仙宫」主人的亲生女儿,她如果坚持说这父子是自 杀了,他爹大概也只好承认这父子是自杀的啦! 更何况主人不也是希望这父子二人早些除掉才好麽? 徐华凤道:「好啦,现在我要的不是杀这父子二人的凶手,我要的是他二人的 谋反证据!」 张承勋叹道:[ 这父子二人老奸巨猾,根本找不到他的直接证据!」 徐华凤脸色大变,道:「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已有了证据了麽?」 张承勋道:「只有间接证据,是这熊廷武一心想当傲仙宫主人的证据。」 徐华凤道:「是吗?证据呢?」 张承勋道:「跟我来!」 月色如水,夜凉如水,但是这半空高的刁斗之上,三个人却是火热的。 郑毅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简直乐不思蜀。 周雅雯与傅娟,就在这拥挤的刁斗里,在这拥挤的一张大被理,被这勇猛无比 的小兄弟,轮番上阵,纵情驰骋了好几回。 从来未经人事的少女,本来对这种事是又羞又怕,又爱又惧的,本该躲到绝对 没有别人的隐密所在,只是一对一的…… 而现在,两个女人都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并排躺在同一张大破之下,任由他轮 番上阵,胡做非为…… 就连羞也要羞死了,可是这十丈刁斗之上,别说因为「松筋活骨散」的关系而 武功全失,就算原来武功不错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轻易往下跳的……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之下,才会被这小兄弟剥得精光胡做非为的;也奇怪得很, 就是这种又羞又怕的情绪之下,对他的侵袭行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就算他已换著去攻击身旁之人,自己似乎仍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的互相感染,周雅雯与傅娟很快就崩溃了…… 张承勋推门而入,这一次房里没有悬梁上吊的尸体,只有一个乾净整洁的卧室 布置。 徐华凤道:「这是甚麽地方?」 张承勋道:[ 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徐华凤一怔,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麽?」 张承勋道:「你不是要看证据麽?」 他打开衣橱,将整排的衣衫全部挪开,就现出一个暗格,他再打开暗格,取出 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匣来,交到徐华凤手上:「你看!」 徐华凤捧著玉匣,只见上面浮雕著两柄无鞘长剑,剑穗相连成心形,心形之中 雕著四个古篆字:「同心剑笈」 徐华凤大吃一惊:[ 这是同心剑笈?怎麽会在你这里的?」 张承勋笑道:「不急,你先打开看看……」 徐华凤打开玉匣,里面是一本薄薄的桑皮纸的册子,薰得微黄发黑,一看就知 道是百年以上的古董。 册子封面上是古拙的篆字,写著:「同心剑笈」下款提著:「乌衣神剑南宫博 撰」! 徐华凤自幼就听过这个故事,百年前「傲仙宫」刚刚成立,宫主「乌衣神剑」 南宫博以两大武功传世,一种就是断魂刀,另一种就是这本同心剑,但是传到 第二代时,就被不肖弟子偷走,从此失传…… 原来竟在这里?徐华凤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张承勋却笑著道:「你为何不打 开来瞧瞧?」 徐华凤按捺著紧张的心情,伸手揭开书册,才知里面的册页虽然也是薰黄泛黑, 却根本是空白的纸张,一个字都没有。 徐华凤一惊道:「难道这是本传说中的无字天书?」 张承勋道:「不是,只是一本无字假书!」 徐华凤道:「甚麽意思?」 张承勋道:「你还看不出来麽?这只是熊廷武父子伪造的假书,」 徐华凤吓了一跳,张承勋又道:「近百年来同心剑已经失传,谁也没有见过, 既不知同心剑的招式,更不知同心剑笈的模样;你刚才拿到这本根本没有字的,都 还以为是真,那麽这里面如果随便写上一防孛,又有谁敢断定这本是假?」 徐华凤想了一下,叹道:「不错,这熊廷武父子果然……」 她突然又起疑,道:「这东西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呢?」 张承勋道:「我花了四年时间不动声色的暗中窥视,发觉他在秘密假造此物, 便偷了来打算呈上傲仙宫,谁知我却发觉这东西根本就不能成为证据……」 徐华凤道:「是了,这下便完全无法证明是谁伪造的!」 张承勋道:「所以我只好不动声音,继续监视,而这老贼就更是小心谨慎,重 新又做一本;这次可是连里面的前言後语,招式图文,全都伪造好了,绝对可以乱 真!」 徐华凤又紧张起来,急道:「真的吗?在哪里?」 张承勋道:[ 这次我可不敢再偷,因为老贼防范得太严,我就算偷来了,还是 不能证明甚麽……」 徐华凤道:「可是现在……」 张承勋道:「现在却百分之百可以证明他的死罪,因为这一次他将假造的同心 剑笈交给了她的女儿,也就是少堡主熊永华的妹妹熊菱香!」 徐华凤道:「他还有个女儿,那麽这熊菱香呢?」 张承勋道:「两个月前,他就叫熊菱香带著这本剑笈偷偷离开飞熊堡,不知去 向……」 徐华凤奇道:[ 这又是为甚麽?」 张承勋道:「因为我曾偷了他一本未完成的假剑笈,他知道这飞熊堡里面有奸 细,但是又实在查不出来,他怕这一本又被偷走,所以……」 徐华凤这次听懂了,道:「所以叫熊菱香带著去流浪,以防被奸细偷走?」 张承勋道:「不错,他们约好了在今年的九九重阳节,到傲仙宫会合……」 徐华凤道:「九九重阳,那不是我爹的生日麽?」 张承勋道:「正是,那正是令尊的六旬大寿,所有傲仙宫的重要人物,甚至所 有武林各大重要门派的重要人物,都会到场!」 徐华凤道:「怎么会?我爹并没有打算这麽铺张祝寿呀!」 张承勋道:「可是熊廷武已经向全天下大小门派发了帖子!」 徐华凤叹道:「他果然包藏祸心……」 张承勋道:「这熊氏父子自然也会到场,他的女儿熊菱香也来会合,他就会拿 了这本伪造的,但是又没有人能指出是假的同心剑笈。当众要求令尊遵守诺言,把 傲仙宫主人之位,禅让给他。」 徐华凤怒吼道:「岂有此理?」 张承勋道:「现在好了,这父子二人俱都畏罪自杀,你也不用耽心啦……」 徐华凤道:「可是那本伪造的剑笈仍在,难道这熊菱香自己就不能要求我爹让 位给她麽?」 张承勋一拍大腿,急道:「对呀,我怎麽没有想到这一点?傲仙宫放出的消息 是,任何人能找回这本同心剑笈。都要把主人的位置让给他的!」 徐华凤道:「这熊菱香小姐,现在何处?」 张承勋道:「她奉了父亲之命出走,自然是要改名换姓,甚至改装易容,四处 游荡,直到重阳之日才会出现的!」 徐华凤道:「不行,我们一定要在重阳之前把她找出来!」 张承勋道:「我这飞熊堡人力不够,你也只能在极机密的情况下进行,否则消 息走漏,引起其他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你爹就更危险了……」 徐华凤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张承勋自然也对她推心置腹;徐华凤道: 「我这就回去,带七女十三英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 张承勋也道:「不错,我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叙职!」 徐华凤道:「不行,你的任务还没有了,」 张承勋道:「甚麽?」 徐华凤道:「熊廷武父子畏罪自杀,飞熊堡群龙无首,立刻就要土崩瓦解;我 要你在此地继续领导,我会向我爹极力推荐你担任堡主之职!」 张承勋仍在谦虚道:「这……我的能力有限!」 徐华凤道:「你在此地四年多,还有谁比你更了解这里的人和事?你就勉为其 难吧!」 张承勋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徐华凤道:「好了,你快召集人手,处理善 後,我去看看辛晓琪她们写得怎么样了……」 在那十丈刁斗之上,郑毅力战二女,竟弄得她二人一败涂地。 败得四肢无力,却败得心花怒放,败得心悦诚服…… 二人半躺在他怀中,静静享受著「九阳神功」传入体内的喜悦…… 周雅雯叹口气,道:[ 这就是双向输功麽?」 傅娟也吸口气,道:「这就是合体交媾,灵肉合一麽?」 郑毅笑道:「不错,这样才能永结同心,才能练同心剑法呀!」 傅娟道:「我不要练同心剑,我只要能这样跟你在一起……」 郑毅笑道:「傻瓜,我又没有要你们起来,你就这样,也可以练呀!」 傅娟却不信,大笑道:「这样怎麽练?」 郑毅道:「我一面讲解,你一面用心中存想,假想你手持双剑,在与人对敌… …」 周雅雯也道,「不错,心中存想也是一种练剑法……但是你要讲慢一些!」 郑毅道:「好,我讲慢些,注意听了……」 天香堂主徐华凤回到客房时,意外地大有收获。 不只是辛晓琪写了剑谱,其他六女也都将她们所学的,详详细细的写了出来。 原来她们每人都学到了四招,虽然必定有两招是重叠的,竟然也是从辛晓琪的 第三招第四招,直到林君柔的第十三招,十四招。 徐华凤一次竟得了十二招之多,她当然是要欣喜若狂了…… 忽然又从外面走入周雅雯与傅娟二人,徐华凤一见,责备道:「你们两个,到 哪里去了?」 她二人自然不敢承认是跟郑毅「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去了,支吾道:「属下, 在花园散步……」 徐华凤道:「你们的剑招呢?她们都写了,你们两个为何不写?」 周雅雯道:「我们也要写呀?」 徐华凤怒道:「你们凭甚麽可以不写?」 傅娟吐吐舌头,道:「好嘛,写就写嘛!」 梅若华正想开口,辛晓琪再次将她拉住!示意不要干预。只见周雅雯与傅娟二 人,果然坐到桌前,提笔疾书,不一会儿工夫,又写了四招剑法出来。 现在,这位夭香堂主徐华凤手上,已经有十六招「同心剑法」了,她心中欣喜 若狂,向梅若华道:「去通知十三英准备,我们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去!」 梅若华颇感意外,但也只好遵命去通知了就在对面一排房舍的十三英。 大家很快就整理了行装,张承勋亲自提了酒菜来,喜道:「托傲仙宫宫主洪福, 把飞熊堡这件案子顺利结案,也为天香堂主及诸位饯行,回去後可要在令尊面前, 多多美言几句!」 他亲自提了一坛美酒来,亲自拍开封泥,为大家斟上一碗,道:「重九之日, 我会赶回傲仙宫为主人祝寿,现在先乾这一杯吧!」 徐华凤却不过他的盛情,喝了满满一杯,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喝了。 张承勋取出那只玉匣及假册来,交到徐华凤手上,道:「把这个带回去给令尊, 他也好早做准备,不为奸谋所害!」 徐华凤自然是感激不尽,主动地斟上一杯酒道:「来,我们大家敬飞熊堡新任 堡主,张堡主!」 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跟著各自斟酒,一起敬酒喝乾。 张承勋却道:「辛姑娘,你怎麽不喝?」 辛晓琪道:「七女十三英跟堂主会合,大家团圆,跟我又没有关系!」 徐华凤道:「谁说没有关系,你那龙翔公子也当不成了,一个姑娘家在江湖上 流浪,多有不便……」 她向七女十三英环视一眼,道:「从现在起,改称八女十三英!」 众人轰然叫好:「对,八女十三英!」 张承勋倒满三杯酒,道:「第一杯是恭喜你加入八女十三英,这两杯是刚才该 喝的!」 众人起哄道:「对,喝,喝!」 辛晓琪被逼,只好喝下。 张承勋道:「刚才她们写的?同心剑笈能否借我一观?」 徐华凤道:「不妥吧……」 张承勋翻脸:「有甚麽不妥?」 徐华凤道:[ 这同心剑笈是傲仙宫主人要追回之物!」 张承勋道:「你还把我当外人麽?」 徐华凤道:「就因为你是自己人,我才不让你看,免得被爹知道,对你前途有 碍……」 张承勋道:「你爹有交代,连我都不许看麽?」 徐华凤道:「你自己应该知道避嫌!」 张承勋往前进逼,道:「拿来!」 八女十三英立刻展开身形,将他包围。徐华凤怒目而视,道:「你想与我动武 麽?」 张承勋冷笑道:「你以为这八女十三英能保护你麽?」 只见他身形一转,才一出手,就把八女十三英击倒好几名,就好像他们突然都 变成了泥巴做的玩偶似的。 徐华凤大奇:[ 这是怎么回事?」 张承勋道:「你要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你何不运功试试看?」 徐华凤急切运功,立刻脸色大变;她的一身精湛武功消失得无影无综! 刚才她有过这种经验,不禁大惊,叫道:「松筋活骨散?」 张承勋笑道:「不错,就下在刚才的这坛酒里面!」 徐华凤道:「可是你明明当著我们的面,拍开封泥的呀!」 张承勋得意大笑道:「要把一坛酒上面的封泥钻出一个小小的洞,倒些药粉进 去,岂是难事?」 徐华凤怒道:「你这样做是甚么意思?」 张承勋道:「意思很明显,我要你将同心剑笈留下!」 徐华凤咬牙道:「你用这手段,不怕我爹知道?」 张承勋道:「我若将你们全都留下,你爹又怎麽会知道?」。 徐华凤惊道:「你……你为了这同心剑笈敢杀人灭口?」 张承勋道:「你以为我不敢?」 他突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又探手入她怀中,取出那一叠手写的「同心剑笈」 来。 这叠手稿是藏在徐华凤怀中的,他伸手去拿,自然而然就触碰到她那高耸丰满 的胸膛,张承勋立刻心神一漾,眼神也开始不一样了! 徐华凤一惊,厉声道:「剑谱拿去了,还不放开我?」 张承勋邪笑起来,道:「等我练会了,自然放你……」他转向八女十三英道: 「你们若想要这位堂主平安回来,最好就乖乖在这里等著,一步都不准乱动!」 他大吼一声。!「来人!」 立刻就有十馀名「飞熊堡」的武士,手持厚背大朴刀出现,张承勋道:「他们 都是侥幸没有中毒的武士!」 他向这些武士道:「严加看守,谁敢妄动,就给我杀!」 众武士应了一声:「是!」 张承勋拉了徐华凤走出去,辛晓琪立刻道:「大家就地打坐调息,不可妄动!」 八女十三英只好全部原地坐下,辛晓琪又道:「调匀呼吸,心中存想,反复勤 练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有用吗?」 辛晓琪道:「你以为我第一次中毒,是怎麽恢复过来的?」 梅若华不再多言,八女赶紧凝神静气,加紧勤练「同心剑法」…… 张承勋竟将徐华凤拉回自己的房间,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徐华凤惊叫:「你要干甚麽?」 张承勋邪笑道:「我要跟你练同心剑法!」 徐华凤挣扎爬起,想要往外跑,却被他一耳光打得头昏脑涨,摔倒在地上。 张承勋冷笑道:「我在傲仙宫委曲求全,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你想我会 放过你麽?」 徐华凤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张承勋道:「有一些是我设计的,有一些却是老天爷对我特别好,天助我也!」 他得意至极,乾脆将事实抖露出来,道:「何坤与熊氏父子都不是畏罪自杀, 他们也并无谋叛之意……」 徐华凤道:「那本假剑笈……」 张承勋道:「根本是我做的,只可惜一直不知道该写甚麽内容才好,幸亏有了 你这些剑招,真是天助我也!」 徐华凤道:「你有了这些剑招,也练不成这些剑法!」 张承勋笑道:「谁说我练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辛晓琪她们在 地牢里谈的话我都听到了;要练好同心剑,就要找一个女人,跟她合体交媾,灵肉 合一……」 他眼中的淫邪光芒,徐华凤一看就满身鸡皮疙瘩;谁知这张承勋果然一步步逼 近,嘿嘿笑道:「最理想的女人自然就是你,我只要能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自然就能练成这同心剑法!」 徐华凤惊惧大叫:「不行不行,我们是兄妹!」 张承勋邪笑道:「又不是真的兄妹,我只是你老爸的养子,只是你的乾哥哥… …嘿嘿乾兄乾妹,乾柴烈火,岂不更好!」 徐华凤又惊又急,大叫道:「不,不!」 张承勋哈哈大笑:「不要?你现在不要,等一下只怕你求奢我喊要!」 说著,他从口袋掏出一粒小拇指大的红色药九来,一手捏得她张开嘴来,将药 九投入她的口中,又迅速在她背中「宏仓穴」上一拍。 徐华凤不由自主地一呛咳,那药九就吞入腹内,她惊惧道:「你给我吃了甚麽?」 张承勋大笑道:「我给你吃的是神仙快活丸,待会儿保证你会变得比荡妇还骚, 比母狗还贱,保证你苦苦哀求我,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他疯狂大笑道:「哈哈,这样就可以永结同心,练这几招同心剑法啦!」 徐华凤仍在退缩,大喊:「不不,不要!」 但是她的喊声愈来愈弱,她被逼吞下去的那粒药九已经开始在她腹内发热,她 开始变成火烫,赤红…… 张承勋大笑中伸手,将她的衣衫扯碎,转眼间就变成赤条,骨肉亭匀,肌肤赛 雪,泛出潮红,更是激起了张承勋的欲望! 他开始解除自己,也变成赤条条的,就要扑上床上,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鼓, 大喊:「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他心中一怔!就已闻到浓烟呛鼻,紧接著近处人声杂乱奔近呼叫:「救火呀, 快来救火呀!」 张承勋满腔欲火一下子就淹熄,急急穿回衣服,又一指将徐华凤点倒。 才用被单将她里好,房门就被人撞开,一名壮丁奔进来大叫道:「里面有人没 有,赶快起床,别被火烧死啦!」 张承勋挟起徐华凤就往外冲,这场火来得突兀,才奔出房,竟然已是浓烟密布, 路都瞧不见了! 猛地吸入一口浓烟,呛咳的难受;浓烟中壮丁武土不断来往奔跑,喊著救火。 突地被人一撞,几乎跌倒,挟下的被单包里的徐华凤竟被人夹手夺了去! 张承勋大惊,毫不思索反手一招「倒打金钟」向来拍去,蓦地感到一缕犀利的 剑气直取自己手掌心! 再拍下去必然手掌被刺个透掌,危急中撒掌,另一手「横扫千军」直袭敌人腰 部。 这一招倒是打个正著,那人惨叫跌倒,张承勋跟著扑上去要夺回徐华凤,却哪 有她的人影? 张承勋知道中了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自己击倒的,只是一个普通壮丁而已 …… 狡猾的敌人是谁?这大火之中又能藏身在哪里?他急冲回自己房内,果然後 面的窗子大开,那人早已逃走不见踪影啦! 是谁呢?何坤的一瓶「松筋活骨散」令得整个「飞熊堡」上上下下,个个中 毒,失去武功,至少要一个月之後才能慢慢恢复。 莫非是少数几个因公务误了晚餐的武土?还是另有外敌入侵? 不是「飞熊堡」的武土,也不是外人敌入侵,而是早已在「飞熊堡」里的郑毅。 他刚刚与周雅雯、傅娟二女,练完了「同心剑」、心旷神怡地躺在这十丈刁斗 之上,一面看著宁静的夜色,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甜蜜…… 谁知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他不知自己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某种境界,他不知道他已能听到很远的声音了, 他只觉得这声音就在他耳边。 但是这是十丈高的刁斗之上,耳边怎麽会有人在惊叫?莫非是一种幻觉? 接著又听到另一声惊叫,是个女人,莫非是辛晓琪或是「天香七女」? 他心中一急,立刻从这十丈刁斗上一掠而下,往那声音之处扑去。 果然听到张承勋的狂笑,徐华凤的惊叫,他很快找到了这间房子,从门缝中瞧 见徐华凤十分危险了! 郑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不知道如何救人,又不敢随便跟人打架,情 急之下,开始在这座大厦四周开始纵火,又奔入里面纵火,然後抓起一只铜盆,用 力敲打,大喊失火! 果然惊动了张承勋,果然在混乱中救下了徐华凤,所有的人都忙著救火,他却 抱了徐华凤纵身而起,上了那十丈刁斗之上! 这张被单里著的人体,在努力地咿唔挣动,郑毅耽心空气不够会把她闷坏! 就伸手给她揭了开来,他立刻吓坏了,这位高贵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傲仙 宫」 天香堂主,此刻竟是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郑毅大惊道:「堂主,你怎麽啦?」 话犹未了,徐华凤竟「哗」地一扯开自己的被单,急促地喘息著:「热,热… …」 她又扯开胸前,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她真的受不了啦,她被逼吞下了这粒毒性会蚀入骨髓的至毒淫药,因而淫心大 发,丑态毕露了…… 那是一种比受伤更难耐的痛苦二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却又是极其肤浅 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著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徐华凤师出「傲仙宫」玄门正宗,二十年来洁身自好,修为深厚,拚力支撑至 今,但是她被那「松筋活骨散」的毒素消退了武功,她现在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啦 …… 她口中霍霍厉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却又疯狂地扯开了身上 的被单,捉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胸口来,用力压住,发自喉间的声音又似乎在 呼唤:「我要,我要……」 毒素似已侵入了她的大脑,徐华凤最後一点灵智已失,突然一跃而起,疯狂地 捶打著郑毅的胸膛,撕扯他的衣服,哭泣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发誓要 杀了你!」 她疯狂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咬著他的肌肉,声嘶力竭地吼道:「找要把你 碎尸万段!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但是她却找到了他的坚硬部份,她又颤抖著、痛苦著、矛盾著;她眼中神奇地 闪动著光芒,是圣洁?是痛恨?还是祈求? 郑毅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高高在上的天香堂主,随时可以掌握著许多人的生死 命运的徐华凤,此刻却被命运捉弄,就这样赤裸著,一阵剧烈的挣动,痛苦呻吟, 面红耳赤,全身潮红……他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关头,那至淫至毒的一团 烈火,就要冲上顶门的「灵台」大穴。就算她还能保得一命,大约也是这样疯颠痴 狂,终其一生啦! 郑毅长叹一声,道:「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一命啦!」 他捉住她的腰肢,将她掀倒下来,分开双腿,那宝贝猛烈地朝她玉门关突入! 只听她惨叫一声,鲜血飞溅,就已破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了! 他要将那团毒火从她的顶门处拉回来,所以他毫不怜惜地在这里全力冲刺,要 造成最大的刺激…… 她的动作是狂野的…… 她立时觉得有极大的吸力,要将她痛苦的生命吸走,她恨不得早一些结束自己 这样痛苦的残生,她努力地扭腰摆臀,以便造成更大的磨擦…… 她的反应是激烈的……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麽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她已随波逐流,抛起跌下…… 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呼唤、呻吟…… 郑毅紧紧地搂住她,贴住她,一面奋力地攻击著她,一面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 生命,感觉到她的脉搏,感觉到她的血液流动…… 她的毒素已被控制住了,那毒火已被引得缓缓向下面移动了…… 郑毅一手托住她的後脑「玉枕穴」另一手揽住她的後腰[ 命门穴」一股强力的 「九阳神功」强力灌注而入,强行压迫那团毒火往下体移动…… 而那条深入徐华凤下体的宝贝,就变成一具强力的吸筒,强力的抽水马达,一 下一下用力地抽吸…… 强而有力的「九阳神功」缓缓直通而入,将她体内歹毒凶猛的淫欲之毒,渐渐 集中,渐渐随著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转向下腹丹田之处,再逐次顺流而下…… 徐华凤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著,闸门大开,一泄如注。 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著,肌肉内腑,每个地方都在抽搐著,阵阵收缩、挤压, 似乎要将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献给他的吸取…… 而那深入骨髓的恶毒淫药,亦阵阵随之排出…… 徐华凤毒性已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悦愉, 随著他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进来。 是从深处传了来的,像是熨贴著她受伤的灵魂。 除阵风因阴元泄尽而感到虚脱,她全身因中毒而燥热火烫,也因阴元泄尽而变 得冰凉…… 幸而他的「九阳神功」仍持续传来,幸而他的宝贝仍持续在抽插运动…… 她又渐渐开始恢复了正常体温,她极想张开眼回到真实世界,但又生怕从美丽 的幻梦中醒来会失去一切幸福,她意犹未尽地继续沉浸在幸福中,持续享受他的持 续运动…… 她虽未睁开眼来,但她已体会出这个人绝不是那个歹毒的张承勋,而是「天香 七女」遇到的「小兄弟」! 现在她是被他紧紧地搂住,密密地贴住的,掷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 她的心跳;现在郑毅是如此的轻怜蜜爱,缓缓地在抽插运动,一面亲吻她的樱唇, 轻声道:「同心剑法。第一招……」 徐华凤紧紧地搂住她,柔声道:「你肯从第一招传给我?」 郑毅道:[ 这本来就是你傲仙宫的,我只是把它还给你……」 徐华凤感激地拥抱住他,泪眼晶莹,道:「谢谢你,谢谢你……」 郑毅道:「我现在先讲同心剑的真正秘笈:剑名同心,是要二人真正的永结同 心,生死不渝。不是那种忠贞守洁的同心,而是真正能心灵沟通的同心!」 徐华凤道:「嗯,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郑毅道:「真正心灵沟通,二人的招式才能真正的相互配合,弥补对方的短处, 发挥对方的长处……」 徐华凤与他似已心灵沟通,所以很快懂得真正的念意,郑毅一面仍在她身上缓 缓抽插运动,一面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同心剑法第一招……」 火势已经燎原,整座大厦付之一炬。 幸好「飞熊堡」内的人全部出动,把火场控制在这幢大厦之内,没有波及到其 他建筑物。 但是那样的人声鼎沸吵杂,在客房这边的八女十三英也都听到了。 那些奉命看守之人,虽然个个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却也不敢擅自离开,去参 加救火。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张承勋却怒气冲冲的出现了,众人立刻躬身行礼,道:「 总管好!」 张承勋扬手一耳光,把那人打得跌出丈馀,他厉声道:「甚麽总管?从今天起, 我就是你们的堡主!」 这一阵吵闹,自然也惊动了八女十三英,都张开眼睛来。只见那人面兽心的张 承勋大步而入,一把就抓住傅娟的衣襟,将她提得离地而起,大喝道:「徐华凤呢? 你们堂主呢?躲到哪里去了?」 傅娟本能地一挣不脱,在她左右两侧的是周雅雯与李佳纯,立时一跃而起,同 时出手,直攻张承勋的左右两腋。 这二人出手的时机角度,竟配合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虽出手力道微弱,但 也逼得他只能先丢开傅娟,再探手去抓李佳纯的手腕! 拖才一动,李佳纯左右两侧的是方文琳与林君柔,立时同时动手,一取他左耳, 一点他右肘! 又是配合得恰到好处的绝招,但是他深知这八女都服了「松筋活骨散」招式虽 精,却内力全失,就算被她们击中,亦无大碍,拚著疼痛,也要先捉住一个再说! 一念及此,他伸手向林君柔抓去,谁知就在此时,前面姬小兰,背後梅若华同 时递出两招,狠狠地击中他的背心与鼻梁! 他虽已抓住了林君柔的手腕!但是背心挨了一拳,鼻梁也挨了一下,更是又酸 又疼,涕泗交流! 这一霎时之间,手肘「曲尺穴」肩头「大洪穴」又被击中,一阵酸麻之中,林 君柔早已一挣而脱! 张承勋大叫一声:「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不错,正是同心剑法!」 张承勋道:「你们不是中了我松筋活骨散之毒麽,你们哪来的解药?」 梅若华道:「我们不须要解药!」 张承勋道:「那你们又是如何恢复体力的?」 辛晓琪冷冷道:「你若再跟我们打下去,我们的体力就恢复得更快!」 张承勋大笑道:「你这丫头的脑筋反应真快!」 辛晓琪不为所动:「我已经从你眼中看出你的心事啦!」 张承勋一面调息储力,一面道:「我有甚麽心事?」 梅若华道:「你发觉我们会同心剑法,留下我们将是你的心腹大患……」 方文琳接口道:「所以你想乘我们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把我们除掉!」 张承勋脸色大变,他果然是有这种打算的,只听姬小兰也开口道:「可是我却 要老实告诉你,同心剑法恰巧就是解毒良方,你愈陪我们打斗,我们就恢复得愈快 ……」 辛晓琪接口道:「你若想活命,现在就赶快逃命,愈远愈好!」 傅娟却大吼道:「不行,他把堂主抓去了,我们要他把人交出来!」 周雅雯阻止道:「不,现在我们的体力还不够,不能出手先攻……」 李佳纯又接口道:「可是,如果让他逃了,我们怎么找堂主?」 她们竟然真的能同意相连,就连讲话也都一个接一个的,表达得完整无遗! 张承勋心中如闪电般的念头疾筝,他似乎有些相信这「同心剑法」愈打愈能恢 复体力,但是他又极不愿放弃这个除掉她们的机会,否则真的是後患无穷! 一个念头没有转完,他已出手了! 他不是向八女出手,而是向身後一名壮丁出手,砰地一声,一个倒霉的家伙满 脸是血的倒地不起,手中一柄厚柄朴刀已到了他的手上。 一刀入手,他立时神态大变,如天神般的威风凛凛,呼呼地舞动朴刀,直向辛 晓琪劈去! 辛晓琪仍是两根食指应敌,却绝对不如他那柄朴刀的威猛,方文琳、姬小兰同 时出招抢救,亦被他的刀风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梅若华眼见危险,大声惊叫道:[ 断魂刀!他用的是断魂刀法!」 张承勋赫然大笑道:「不错,正是断魂刀法,今日就叫你们这几个丫头魂断离 恨天!」 他手中朴刀一紧,一招惊天动地的「雷公劈木」直取眼前傅娟、李佳纯! 梅若华情急之下,窥见他提来酒菜时,也有筷子,不得已抓了一把筷子洒出去, 大喊道:「暂时以筷子代剑使用!」 一言提醒梦中人「天香八女」果真取了一双筷子,当做短剑使用;虽然短了些, 又只是竹制,但是总比用手指头强多了! 八个人十六支筷子,立时组成了一道又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他紧紧的裹住, 左右不离他方寸之间,不论他的朴刀砍向何处,总有七、八支短剑将他的刀截住, 又有七、八支短剑袭击他的身体各大要害! 竹筷子不是真剑,可是要被戮中了,也是不得了的事,张承勋顾不得伤人,仓 淬中回刀自救,而刚才拦截他朴刀的七、八支筷子立刻又乘隙而入,再攻他周身要 害! 「天香八女」果然将「同心剑法」愈练愈熟,而且因剑招牵动内息,她们的体 力果然愈快恢复了…… 张承勋愈来感觉到压力愈大,十六支竹筷子在她们心意相通下,配合得天衣无 缝,就像十六根天蚕丝一样,将他连人带刀,紧紧地缠住裹住! 张承勋愈打愈心慌,他知道她们说的话没有错「同心剑法」的威力如此强,而 她们的体力也愈打恢复得愈快,他如不赶快抽腿,只怕真的就要脱不了身啦! 幸好这些少女们也许在耽心她们堂主下落不明,所以没有对他下毒手,跟张承 勋看准机会,大喝一声,手中朴刀朝功力最弱的林君柔掷出,他自己却倒纵而出, 撞破窗户,落荒而逃…… 「天香八女」竟能击败张承勋,自己也累得直喘气。 但是为了要找到堂主徐华凤的下落,她们不得不呼吆著全力追赶。 十丈刁斗上的郑毅道:「是他。我去帮你捉来!」 徐华凤仍是沉浸在他幸福的怀抱中,叹道:「算了,不必啦!] 郑毅奇道:「 为甚麽?你刚才不是还喊著要把他千刀万剐麽?」 徐华凤刚才中毒之中的确是痛心疾首,发誓要杀他的,但是现在满腔爱意,早 已冲淡了恨意,笑道:「我不恨他了,我反而要感谢他!」 郑毅不解道:「为甚麽?」 徐华凤道:「如果不是他,我怎能跟你……」她叹了口气:「我绝对不会看上 你这麽个小孩子,你也绝对不敢侵犯我,那麽我的前途又会怎麽样?」 她幸福地把头拱在他的怀里,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要带你回 傲仙宫,我要跟我爹恳求,要他答应让我们结婚……」 郑毅颇为难,道:「可是还有其他姊姊们……」 徐华凤道:「你是说天香八女麽?」 郑毅老实道:「不止,还有秦慧珠,彩霞,叶依萍,伶伶……」 徐华凤啐道:「嘿,你这小家伙,胃口还真不小?」 郑毅叹道:「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徐华凤道:「不要紧,反正我也不会计较名份!」 郑毅道:「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不要计较,不然我就只好远走高飞,避而远之, 眼不见为净!」 再看看下面「天香八女」终於将人追丢了,却像无头苍蝇似的,急著四处找堂 主。 徐华凤叹道:「真不忍心叫她们这麽著急……」 郑毅知道她食髓知味,还舍不得起身,笑道:「我有个方法叫她们不再著急… …」 徐华凤道:「甚麽办法?」 郑毅伸手从她发际拔下一支玉簪来,往下面匆匆而过的周雅雯身旁掷去! 他这一掷手劲极大,玉簪带著破空之声呼啸而至,吓得周雅雯急忙闪身避开, 那支玉簪就「夺」地一声,钉在回廊的木柱之上。 方文琳与李佳纯亦闻声而至,问道:「怎麽回事?」 方文琳从木柱上拔下玉簪,李佳纯失声道:「这不是堂主的发簪麽?」 周雅雯失笑道:「我知道堂主在哪里了!」 方文琳二人急迫问:「她在哪里?」 周雅雯指指那座十丈高的刁斗,李佳纯失声道:「她在那上面干甚麽?」 周雅雯抿嘴一笑,道:「练同心剑!」 「天香八女」全都围了过来,梅若华喝道:「有甚么好笑的,天都快亮了,全 都给我回去睡觉!」 「天香八女」到底谈了些甚麽当然是听不到,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聚集, 又看到她们散去…… 也看到她们回到客房,看到她们各房间的灯陆续熄去。 居高临下,整个「飞熊堡」建筑尽收眼底,看著他们忙碌尽夜,此刻也终於熄 去灯火,安静了下来…… 夜色融融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徐华凤裸露的身躯上,就像天使般圣洁的光晕。 光滑如缎子般的皮肤,纤细的腰,修长的腿,丰满坚挺的胸部,郑毅忍不住一 股冲动,一把将她楼过来,贪婪地低头吻著,吸吮著…… 徐华凤又是嘤咛一声,再度融化在他这样热情的拥吻中,再度潮湿泛滥了起来。 她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内力修为亦达到极高的境界,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 古井不波的程度,但是因为张承勋的至毒淫药刺激,再加上郑毅努力开发耕耘,竟 将她这块人迹未至的处女地,开发成了肥沃良田! 郑毅年纪极轻,体力却极好;先前经过许多美貌少女的合体交媾,经验极为丰 富,更何况误吞入腹中的那粒「九阳珠」更是道家至宝,更使得郑毅如虎添翼,战 无不胜,攻无不克! 这徐华凤是块肥沃的良田,经郑毅这样的高手耕耘之後,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此刻大地一片宁静,除了明月偷窥之外,天地间就只有他二人。 徐华凤再度融化在他的热吻之下,捉住了他的那条无价之宝的巨龙,又亲又吻, 轻轻地拍著他那油光闪亮的小脑袋,道:「喂,你叫甚麽名字呀?」 谁知这小东西竟似活物,昂然挺动了一下,怪声怪气地说:「我没有名字,你 可以叫我小宝贝!」 徐华凤吓了一跳,抬头道:「咦?他竟然会说话?」 谁知那条宝贝又挣动了一下,道:「我是活的,当然会说话!」 徐华凤道:「我不信,一定不是你在说话,是……」 她抬头望著郑毅的嘴,却见郑毅只是抿嘴微笑,而那条宝贝又在说话道:「你 真的不相信我在说话?」 徐华凤大惑不解,再低头望小宝贝,只见他又挣动一下,说道:「你赶快跟我 道歉,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徐华凤哈哈大笑:「你这小东西,竟然要我跟你道歉,别臭美啦!」 这东西当然不会说话,当然也不是郑毅在说话;是他在用「腹语」说话! 以前他在九门提督秦门的时候,秦重会经常有各式各样的宾客上门,有一次竟 来了一位天竺僧人,席间表演了一段腹语助兴。 大少爷秦志远孩子心性,就缠著那天竺僧人讲解其中奥秘,郑毅也曾在旁边听 著,只因要以一种极高明的内功为基础,语法震动腹部的肌肉而发声的,所以郑毅 从来也不曾试过。 刚才是因为徐华凤的亲昵动作而引发了他的灵感,一试之下,果然将这个武功 高强,阅历丰富的天香堂主唬住。 以郑毅目前的内功修为来说,提神运动,逼著他那宝贝上的血液回流,那条原 来昂然怒立的宝贝,立刻就变得软绵绵,软趴趴的啦! 徐华凤一见大惊,竟然哭倒在郑毅怀中,哽咽道:「怎麽办?他真的不理我了!」 郑毅笑道:「他是活物,他有他的个性,你不能这样瞧不起他……」 徐华凤道:「我没有瞧不起他,我只是跟他开开玩笑……」 郑毅道:「你若要他再理你,就诚心诚意的跟他道歉,再……」 徐华凤道:「再怎么样?」 郑毅道:「算了,我怕你一定不肯……」 徐华凤急道:「肯,肯,要我做甚麽都肯,只要别不理我!」 郑毅吊足了她的胄口,这才道:「再温柔地亲吻他。」 徐华凤以为要她做甚麽高难度的动作,听说只是这样,立刻放心了,道:「好, 没问题……」 她果然恭恭敬敬地把他捧在手中,诚心诚意地道:「对不起,我绝对没有瞧不 起你的意思,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郑毅稍一运气,这小宝贝果然略有起色。 徐华凤惊喜万分,当做心肝宝贝似的捧到嘴边,又亲又吻,直到他又一次昂然 怒立,通体泛红! 徐华凤叹气道:「我终於相信你是活的啦!」 她一双玉手把他牵引到自己的玉门关前,道:「你想不想进来玩玩?」 郑毅又以内息逼出腹语道:「固所愿也,非敢请尔!」 徐华凤又吓一跳:「咦?你居然还出口成章?」 郑毅差一点笑了起来,但是他此刻绝对不能露出马脚,又一运力,那宝贝就在 她的桃源洞口一晃,竟然在她那艳红晶莹,微微凸出的小核上撞了一下! 徐华凤立刻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笑骂道:「你好调皮,你怎麽可以乱撞 一通?」 郑毅用腹语道:「你这粒红红的东西,叫甚么名字?」 徐华凤羞道:「这……哪有甚么名字!」 郑毅腹语道:「没有名字麽?我来给她取个名字可好?」 徐华凤娇笑道:「嗯,看来你也是个才子,可要给她取个好名字!」 郑毅默默运功之下,那宝贝就不断的,轻柔地在她这小核上来回摩擦,缓缓吟 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突地用力一跳,又撞在她的小豆上,大声道:「对了,我就给她取名叫相思 豆!」 他撞得猛了,徐华凤忍不住的连连哆嗦,似乎想向後闪避,却又悄悄迎向前来, 贪念著那种被撞击的滋味,呻吟道:「嗯,相思豆,这名字取得不错……」 她若即若离地用这粒相思豆引诱著他,一面又道:「但是你也只不过是引用了 唐诗里的句子,你有没有本领重新吟一首诗!」 小宝贝道:「哦,原要吟诗?」 徐华凤道:「你若吟得好,有赏!」 小宝贝道:「甚麽赏?」 徐华凤道:「吟得好,就请你进来当贵宾!」 小宝贝道:「不,我不要当贵宾,我要当驸马!」 徐华凤道:「好,吟得不好,就只能在门口当流浪汉!」 小宝贝道:「嗯……」 他果然在门口摇头晃脑,一副冬烘学究模样,开始合仄押韵地吟道:一物其稀 奇,生命由此起;户外草萋萋,户内雾迷离。 有水鱼难养,无林为可楼,不过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徐华凤将这首诗反覆玩味良久,叹道:「每一句都很好,描述得很恰当,只有 第六句‘无林鸟可栖’是甚麽意思?」 郑毅大笑,搂住徐华凤亲吻道:「除了我这个通灵的小宝贝之外,一般凡夫俗 子的,都俗称‘傻鸟’……」 徐华凤恍然大悟,失笑道:「原来如此!」 郑毅道:[ 言而有信,该让他进去了吧?」 徐华凤早已心悦诚服,而且春心大动,伸手扶住小宝贝道:「欢迎欢迎,请进 请进……」 这一次可是「驸马回府」所受的礼遇自是大不相同,任由他直来直往,大闯大 干,都是极热忱的欢迎…… 郑毅只耍了一点小小的「腹语」绝技,一点小小的才思敏捷,就已经彻底的掳 获了她的芳心! 「九阳珠」又在他的腹中大展神威,徐华凤被他烫熨得颤抖,摩擦得酥麻,忍 不住地哀哀求饶,却又紧紧地缠住,要求他更深入…… 郑毅就毫不保留,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这是赢来的奖赏「文才」既然赢了「 武功」上自然不能漏气,他一定要在这上面将她彻底的驯服不可! 他凭著充沛的体力,如猛虎出闸般,源源不绝地冲刺著。 徐华凤竭力地忍耐著那一阵阵因磨擦带来的悸动,但她的忍耐并不能将那种酸 酸麻麻的悸动消除,只能将酸麻暂时压抑在腹腔之内! 渐渐地,这种酸麻愈积愈多,愈酸愈麻,就像忍了太多太多的舒畅,非得找个 地方渲泄不可,否则就要爆炸啦! 而偏偏就是找不到渲泄之处,徐华凤的武功修为太深厚,在这上面受到刺激— 自然而然的就产生反抗,产生压抑,轻易不肯认输,自然而然地想要叫敌人服输! 自然而然地就像蚌肉似的,将他的宝贝紧紧地贴合,用力地吸吮! 贴合愈密,吸吮愈强,所造成的摩擦就愈大,所受到的酸麻也就愈强烈,郑毅 固然享受到一次从未有过的愉快,徐华凤却再也挡不住被那种至高无上的酥麻所淹 没! 又忍受了好几百次的冲击,徐华凤终至爆炸了,终於崩溃了,修铺了数十年的 内丹终於随著大量的蜜汁,决堤似的渲泄而出! 她头晕目眩,她虚弱地颤抖,她将生命最後的一滴汁液都排泄出来,任由他吸 收个乾乾净净…… 郑毅再次得到她数十年的深厚内丹,经过「九阳珠」的炼化之後,再从她的玉 枕穴与命门穴输入她的体内,她又复活了,她得到了炼化过的最纯净的全新生命, 她已是「九阳神功」之体啦! 郑毅又在她耳边道:「刚才练到第几招了?」 徐华凤道:「练完第九招。」 郑毅道:「再练九招!」 天色大亮了,徐华凤终於又将这九招「同心剑法」练好。 回头一看,郑毅却楼著棉被,呼呼大睡。想起昨夜他那样努力耕耘,又不厌其 详的传授她十八招「同心剑法」才会累成这样,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低头在 他脸上亲吻著…… 郑毅立刻伸手来将她勾住,又要贪得无厌。 徐华凤吓得赶紧推开他,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受不了啦,让我休息一下吧 ……」 郑毅道:「哦……」 徐华凤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道:「你好好睡,我去换套衣服,顺便给你带点 吃的来!」 郑毅道:「哦……」 翻个身他就睡著了,徐华凤自己精赤条条,只能再用那条被单将自己包好,纵 身掠下刁斗,直奔客房。 -------- 西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