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黑道挽歌够凄凉

 

  呵呵笑声之中,酒肉喇嘛卓天笑眯了双眼。微笑之中,留汉 春风满面。
  留汉以怪招逼得大同府衙二吏就范及领出存银之后,他把一 百六十二万两交给徐知府防洪。
  他便直接离开大同城。他亢然沿官道林中飞掠着。金翔只跟 踪盏茶时间,已瞧不见留汉。
  他因而返客栈向宇文玲报讯。留汉却一口气日夜的赶返酒屋。 他方才便道出此事。
  难怪卓天会大乐。不久,卓天含笑道:‘可有其他的心得?’ 留汉便道出在各地之见闻。他特别道出金陵人抢购‘小参’之事。
  卓天呵呵笑道:‘这叫做井底观天啦!’‘正是!真好笑 哩!’‘不错,明夜又是月圆,上峰加菜吧!’
  ‘好呀!大师父!您更年轻啦!’‘呵呵!好小子,汝果真 进步啦!不错!吾经由食参行功,不但功力激增,整个身心也挺 愉快哩!’
  ‘可喜可贺!’‘沾汝之光也!’‘不敢!若无大师父!那 有我呢?’‘呵呵!很好!汝该开杀戒啦!’
  留汉怔道:‘开杀戒?’卓天含笑道:‘汝没发现中原之黑 道猖獗吗?区区一名程虎便使官方忙如此久,足见黑道势力已该 减矣!’
  ‘有理!我该如何下手呢?’‘由小及大!先暗后明!’
  卓天便含笑指点着。留汉不由连连点头。不久,留汉便请教 着。
  卓天便边饮酒边指点着。良久之后,留汉才欣然到远处池中 沐浴。
  不久,他泡坐在池中道:‘此地虽然荒凉,却可以无忧无虑! 那似在中原天天提心吊胆呢?’
  他不由松口长气。良久之后,他才返酒屋。不久,他已到屋 后取用烤肉。卓天含笑道.‘喝壶酒吧!’
  ‘好!’留汉拿起酒壶便仰首而饮。不久,他哈口气道: ‘够劲!’
  卓天含笑道:‘此酒虽不似中原酒之甘醇,却挺纯哩!’
  ‘有理!它虽辣却够劲!’‘不错!恰似丑人心善!’‘大 师父说得好!’
  卓天含笑道:‘遇过喜欢的女人否?’‘没有!我那有此心 情呢?’‘缘未到矣!’‘大师父为何没有女人呢?’
  ‘命运坎坷呀!’他不由又道出自己之身世及遭遇。
  留汉道:‘有大师父之例在先,我该怎么做呢?’‘秘密除 恶!公开娶妻!’‘这……会不会遇上母老虎呢?’
  卓天呵呵笑道:‘怎会呢?汝幼时能脱劫,上回又自雪蟒肚 中生还,此乃大福之命,汝必有贤妻’‘谢谢!’
  ‘汝若遇上喜欢的女人,就直接娶她吧!’‘我想先带她回 来此地。’‘没此必要,生子之后再返此地吧!’‘为何要等到 生子之后呢?’
  卓天含笑道:‘女人只要生子,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男人。’ ‘当真?’‘嗯!汝不妨一试!’‘我……好吧!’
  卓天含笑道:‘乔鹤之孙女颇适合汝!’‘乔鹤!群英堡之 乔鹤?’‘不错!’
  ‘不妥吧?群英堡之人皆挺傲哩!’留汉便道出他对群英堡 之观感。
  卓天笑道:‘勿以偏概全,吾只服乔鹤而已!’‘他如此行 呀?’‘不错!’
  卓天便道出乔鹤之事迹。留汉问道:‘他自己不立堡,为何 让子立堡呢?’ 
  ‘此必是其妻之主意,他甚怕妻!’‘怕妻?’‘嗯!河东 狮吼!’‘妻有何可怕呢?’
  ‘呵呵!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汝日后再体会吧!’‘我…… 好!’卓天含笑道:‘乔鹤学贯天下招式,吾不便把吾之招式授 汝,所以,汝须靠乔鹤增长汝之招式。’
  ‘他肯吗?’‘汝只要娶他的孙女,他必会助汝!’‘问题 是他的孙女肯嫁给我吗?’
  ‘呵呵!大同银庄已帮汝打开知名度,汝只须继续除恶,必 可提高声望,届时,群英堡会自行巴结汝!’
  ‘以我的招式,可除恶吗?’‘没问题!汝皮坚肉硬又通玄 关!汝只要一直冲劈,必可无敌!’
  ‘当真?’‘不妨一试!’‘好!我须以本名除恶吗?’ ‘当然!’
  ‘此举不是违背大师父之秘密除恶原则吗?’
  ‘呵呵!相反,汝以本名除恶,再以面具匿迹,然后结合群 英堡以及各派一举除尽恶人,汝必可名利双收。’
  ‘哇操!挺动人的,如此容易吗?’卓天含笑道:‘当然不 会如此顺利,汝不妨如此行事。’
  卓天便含笑指点着。留汉喜道:‘大师父,您真是天才!’
  ‘呵呵,喝酒!喝酒!’
  说着,他已畅饮。留汉便欣然跟着饮酒。卓天一爽,便源源 不绝的指点着。留汉听得大喜,不由顺势哄着卓天。
  卓天为之大悦!两人便边享用酒肉边欢叙着。入夜之后,二 人才返屋行功歇息。
  翌夜,圆月乍现,二人便各携一个木桶掠上峰,当他们一到 峰顶之时!果见雪田中处处皆是大参。
  二人便挑参而食。二人饱吃一顿之后,再装满二桶参。
  然后,二人再开始行功。留汉的充沛功力使他在一个时辰内 便吸收参气。
  于是,他收功再吃参。然后,他又开始行功。因为,他知道 此次返中原除恶,必会耗不少的功力及心力呀!
  他便彻夜的吃参及行功着。翌日上午,那些参便消失无踪, 二人便拎桶下峰。
  他们一返酒屋卓天便笑道:‘一路顺风!’‘谢谢!我会尽 早回来!’
  ‘记着带妻小回来!’留汉脸红道:‘可遇不可求啦!’ ‘呵呵!依汝之气色,红鸾星动矣!’
  ‘大师父少哄我啦!’‘呵呵!去吧!沿途小心!’‘是!’
  于是,他拎起包袱便直接离去。他似流星疾射,沿途之人皆 以为眼花哩!他经过这段期间之淬炼,内外功夫皆已大增矣!
  他每掠一次,便远达百丈。他的足尖乍沾地,身子便又飞射 而出。他似驭风而飞哩!
  午后时分,倏听女人叫道:‘死……死啦!啊!’他急忙刹 身张望着。
  立见前方远处之草丛连动,一阵怪声之中,又传出女子叫道: ‘死……死啦!’他立即涌出济弱扶强之正义感。
  于是,他改以左掌拎包袱及聚功力于右掌。他立即小心的掠 去。
  倏听怪声大作,那女子又连连叫死!此外,另有急促的喘声。 草丛亦加剧晃动着。他立即扬掌落地。
  那知,他却看见一对男女光着屁股撞倒在草中,两人之下体 更是动个不停,他不由暗怔道:‘怎么回事呢?’
  倏见白光一闪,他立即看见那女子的右掌由搂背倏地拍上男 人的背心‘命门穴’,立听那男人啊叫吐血。
  留汉不由啊叫一声。那女子乍听啊叫,不由望来。立见她抓 起石草便掷向留汉。她迅即翻身跪起及掷出那男人。
  然后,她抓起衣物及一个包袱,便转身掠去。留汉正在怔! 当场被土草掷上身。他直觉的向右一闪。
  他一见对方又掷来男人,再向右闪。他一见她抓物掠去,立 即追去。刷一声,他已拦住她。
  却见她掷出衣物便劈出一掌。留汉一反身,便劈出右掌。轰 一声,那女子已吐血飞出。
  手中之包袱却仍然紧抓不放哩!砰一声,她一落地,后脑已 撞上一石。她惨叫一声,立即嗝屁。留汉怔了一下,便掠前取下 包袱。
  他一打开包袱,立见里面全是一叠叠的银票,他不由忖道: ‘死要钱!难怪她虽然已经负伤,仍抓着包袱不放哩!’
  他包妥包袱,便掠到那男人身前。却见那男人已经气绝。
  他稍忖,便劈二坑埋妥二尸及衣物。然后,他拎包袱又掠向 东方。他不由边掠边忖着这件怪事。
  又过半个多时辰,他遥见渝州,便放缓速度。不出盏茶时间, 他已从容行近城门。立见一批人在布告栏前议论著。
  他好奇的上前一瞧。不久,他为之心儿急跳。
  因为,公告内容是渝州银庄昨夜遭劫财焚烧,官方悬赏缉凶, 他不由想起草原上之那对男女。
  于是,他从容入城。接着!他进入一家酒楼用膳。他果真听 见酒客皆在谈论此事。他便边膳边归纳着。
  膳后,他便结帐离去。一阵子之后,他果真遥见不少人在火 场内外搜索着!他不由忖道:‘光凭那对男女就可以做此大案 吗?’
  于是,他直接出城。不久!他已坐在草原沉思着。因为,他 决定先在此地除恶啦!
  不久,他拎起包袱便掠向西方。他便沿途飞掠着。天未亮! 他已进入酒屋,立见卓天起身道:‘出了何事?’
  ‘我又获得一批横财啦!’说着,他便把包袱放上床板。
  他一打开包袱,便取出自己之衣物。
  卓天拿起一叠银票一瞧,便点头道:‘皆是五万两大钞!
  这是官方银庄之银票,咦!渝州银庄。’
  立见他指上一束银票纸条上之戳记。‘是的!渝州银庄昨夜 遇人劫财纵火!’‘喔!有人学习咱们这一套啦!’
  ‘不良示范哩!’‘汝如何取得它?’留汉便略述经过。 ‘呵呵!汝须当心长针眼!’留汉怔道:‘长针眼?’
  ‘呵呵!笑谈而已!此女显然欲独吞赃银,才会以身诱杀那 男人,难得会有如此狠之女子哩!’
  ‘难怪大师父叫我别惹女子!’‘呵呵!不错!敢在外行走 之女子,皆有两下子呀!’
  说着,他便翻视每叠银票。
  良久之后,他拿着一本空白银票及一个铺章及私章道:‘此 女够狠,这本银票可说是价值连城哩!’‘当真?’
  ‘不错!只要仿字迹填写金额再盖妥大、小章,便可在天下 各地通用,它们当然是价值连城呀!’
  ‘这……太可怕了吧?’‘呵呵!怕什么?官方只收赋不除 恶,该教训一顿。’
  ‘这……大师父当真要动用这些空白银票呀?’‘没此必要, 不过,仍须备用!’
  ‘免啦!我们的银票已经够多呀!’‘呵呵!安啦!吾不会 乱搞啦!’留汉不由松口气。
  卓天笑道:‘汝就从渝州开始除恶吧!’‘好!’卓天便含 笑指点着。
  不久,留汉便吃三株参返自己的床板上行功。卓天却望着空 白银票沉容忖道:‘吾就借花献佛吧!’于是,他翻阅着银票。
  不久,他已挑出十张出自渝州银庄之银票。首先,他瞧过铺 章及私章,他发现完全吻合。
  他欣然注视这十张银票上之字迹及墨色。他不由满脸笑容。 于是,他欣然吃参行功着。
  午前时分,留汉已携包袱离去。他便沿途飞掠着。
  卓天则把十张渝州银票、空白银票、大小章以及自己的衣裤 和面具一起包妥放于床板上。然后,他拎那包银票离去。不久! 他已把它埋入荒洞之地下。
  他一返酒屋,便换上白衣裤及戴帽离去。他也是疾掠向 东 方。
  破晓时分,他已离开渝州。他便戴上面具搭车续行。
  当天晚上!他一投宿!便借来文房四宝。他便研墨试写着。 良久之后,他才调妥墨色。
  接着,他依据十张渝州银票仿字迹。一个多时辰之后,他已 在一张空白银票上写妥一百万两白银整。
  他详加比对之后,才满意的一笑。于是!他逐一缮写着。深 夜时分,他已写完那些空白银票。
  他一共缮妥一百七十张一百万两银票。接着,他打开铺章之 盒及按匀盒上之印泥。他便依位置逐一盖妥铺章及掌柜之章。
  然后,他把它们摆在桌上及熄烛歇息。翌日上午,他已欣然 离去。他一出城,便入林。
  不久,他已在林中深处以内功震碎二章及埋入地下。然后, 他沿山区掠去。
  翌日上午,他便以善心人士赵德身份进入甘肃巡抚府,他请 张巡抚雇工整治甘肃境内之黄河水面以及河堤。
  他大方的交出十张大钞。张巡抚大喜的保证会即刻动工。
  张巡抚忍不住作揖申谢。张巡抚更亲送他出府及作揖送别。 他险些笑出声来。
  他便又入山区赶路。这天,他又交十张大钞给陕西巡抚辛克 用。然后!他赶到太原把十张大钞交给山西巡抚周道。
  接着,他沿黄河两岸各巡抚府委托此事。然后,他沿长江下 游各巡抚府委托治洪。
  这天,他一见尚剩二十张大钞,于是,他进入贵阳委托贵州 巡抚利用这二千万两银票改善贵州之大小道路。
  他愉快的离去啦!他便焚毁这张面具及衣裤。然后,他戴上 一副年轻人面具及换妥蓝衣裤及锦靴。
  他再度进入甘肃,果见工程已进行甚多。他便沿陕西及山西 暗中验收成果。
  果见此二区也如火如荼的赶工防洪。他愉快的沿着黄河中下 游巡视着。他终于发现各地皆正在赶工着。
  他更瞧见多处河堤立旗!旗上写著「赵大善士防洪’六字。 他说多爽便有多爽,他为之胃口大开。然后,他沿长江下、中、 上游巡视着。
  他更在中途入贵州巡视。他发现各地皆在清泥及筑堤。
  他发现贵州各地皆在铺路及修路。
  他经常听见人们在赞扬赵德。他乐啦!他直接返酒屋啦!他 自我庆贺的畅饮一整天啦!
  此讯经由各巡抚上奏,皇上为之龙心大悦。皇上便谕褒扬赵 德。
  于是,天下各衙皆大张旗鼓的褒扬赵德之善行。百姓们为之 传播此讯。大家颇想瞧瞧这位神秘的大善人。
  翌年初,朝廷拚命的要找赵德啦!因为,经过官吏在去年底 结过帐,朝廷居然首次亏帐。
  而且金额多得骇人。诸吏为之大骇!他们便边重算边核帐。
  半个月之后,他们终于查出关键在于渝州银庄所短缺之一千 余万两银票,以及那一百七十张一百万两银票。
  他们再核对之后,便由墨色及字迹发现此一百七十张大钞皆 在同一时间由一人所缮!他们为之大疑。
  于是,他们召渝州银庄掌柜入京。掌柜一瞧之下,立即矢口 否认他开过这批银票。
  他更发誓自己没开过一百万两以上之银票。他更道出他在案 发之后,便被关入渝州县衙之大牢中。
  诸吏因而相信他的供词。因为!这一百七十张大钞皆经由各 吏用于防洪及修路呀!
  他们知道有人在开玩笑。他们更知道此人便是赵德。
  他们更知道赵德在坑朝廷。 
  于是,他们把此事启奏皇上。皇上不由大怒!渝州掌柜当场 被斩首。
  皇上便谕各衙密逮赵德。皇上更以连升三级及赐金三十万两 鼓励诸吏。此外,皇上谕以朝库弥补此破洞。
  同时,皇上限各银庄不准再流通十万两以上之银票,现行流 通五十万两以上银票一回收,便送返朝库。
  皇上呕得三天食不知味。那些巡抚们一获密旨,不由吓出冷 汗。他们暗骇赵德之胆大。
  他们庆幸未被降罪。所以,他们雇人绘妥赵德之画像。
  他们以褒扬赵德名义张贴画像。他们皆悬赏三万两黄金。
  各大街小巷几乎皆贴赵德之画像。不少人因而连在梦中也在 喊赵德哩!赵德,造了利天下之功德,却被朝廷视为缺德哩!
  卓天却悠哉的天天吃喝着。若有人来求诊,他便妙手回春。 他每逢月圆,便上峰吃参及携着返酒屋。
  身心皆畅的他为之日益年轻。他的日子过得逍遥之至。
  且说留汉在赶返渝州之后,他便在白天到处逛,入夜之后, 他便监视他所探悉之黑道帮派。
  渝州只有渝州帮及向阳帮二个黑道帮派,其余皆是小混混, 这二位大哥大这阵子实在又烦又怒。
  因为,官吏天天来向他们要凶手。因为,渝州之白道人物也 盯上他们。
  他们遍问过手下,却没人承认劫渝州银庄。偏偏此案太大, 他们无法以人头顶罪。
  他们向官方反映此案可能出自外地人之手,官方却令他们逮 人,他们险些气炸,可是,他们也不敢发作。
  这天,乔植父子率三百名高手陪大同城之三吏一起进入渝州 城,因为,他们要比较两银庄之作案手法是否相同。
  徐知府一见到刘县令,便道出来意。刘县令便搬出大批现场 资料解说着。
  乔植父子便率众到渝州银庄看现场。不久,他们发现渝州银 庄之珍宝被焚毁。他们更发现多项异处。
  于是,他们进入渝州帮及向阳帮盘查着。留汉一见群英堡已 出面,便决定下手。
  入夜之后,渝州帮众正在郁卒的用膳,留汉一到大门前,便 劈死看门之二人!然后,他直接掠入。
  立见六人叱喝的掠来。他一劈掌,便超渡他们。立见二十人 叱骂的掠来。
  他便掠近及劈掌。轰声之中,此二十人立即嗝屁!立见三十 人又匆匆掠出。
  其余之人亦纷纷跟出。他便决定在广场大开杀戒。他不愿入 内,以免遭暗算。他便提足功力打算冲拼一场。
  那三十余人便挥剑疾扑而来。留汉一劈双掌,便超渡他们。 其余之人骇得立即紧急刹车。
  不久,渝州帮帮主丁中在厅口喝道:‘汝是谁?’‘留汉!’
  ‘呸!汝为何不名叫流血?’‘我流汗,你们流血!’
  ‘住口!本帮与汝何冤何仇?’‘冤仇可大哩!程虎昔年劫 大同银庄害我被官方怀疑,你们此次敢劫渝州银庄,我绝不饶你 们。’
  ‘住口!我们未劫渝州银庄!’‘死鸭子嘴硬!’‘住口! 本帮当真没做此案!’‘不见棺材不掉泪,杀!’
  说着,他已掠向厅口。丁中吼道:‘做掉他!’‘是!’立 见上百人挥剑冲来。
  留汉便劈出双掌。轰声之中,惨叫不已!血肉纷飞之中,八 十人已死,其余之人则吐血飞出。
  群邪乍见此景不由大骇! 留汉一翻身,便又劈出双掌。噪 音之中上百余人已经伤亡。
  丁中验吼道:‘冲!冲呀!’吼声之中,他反而后退。他的 手下们见状,不由更骇!因为,谁也不愿当‘炮灰’呀!
  留汉却沿途疾劈着。惨叫声中,血肉纷飞着。丁中不由骇得 转身掠向厅口。
  留汉遥劈一掌,便震碎丁中。其余之人骇得哭爹喊娘。
  人人只知拚命的逃。
  留汉便向左疾追猛劈着。不久,他追出墙外,便又超渡六十 人。然后!他沿街掠去。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杀入向阳帮中。他二话不说的遇人便劈 着。
  他经由方才在渝州帮之劈杀,他改进不少的招式,他亦提升 速度,他更在换气中加速催功劈杀着。
  所以,他如今已冲杀入向阳帮之餐厅中。轰声如雷!人飞桌 破!
  佳肴及餐具为之纷飞!不少人为之骇躲地下。他便沿途劈扫 不已!
  又过不久,众人已夺窗而逃。他便追杀向右侧。然后,他追 向左侧。
  却听远处已有拚斗声及惨叫声。他掠前一瞧,立见蓝衫人已 在砍杀向阳帮弟子。他便含笑离去。
  不久,他一近渝州帮,立见大批衙役正在内外忙碌。他知道 已达到自己的目标啦!
  于是,他欣然离去。他一入林,便换下血衣裤。然后,他埋 妥血衣裤再戴面具入城。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在酒楼用膳。此时,徐知府正与乔宽、 刘县令和另外二吏在渝州帮之大厅中秘密会商着,尸体及财物则 由衙役押车送走。
  五吏密商不久,立即离去。他们一到向阳帮,便下令搜财及 善后。他们不由心照不宣的互视一笑。
  不久,他们已结伴返回县衙。他们便派大批衙役连夜清点银 票。刘县令便派人邀来城中之富户及商人。
  他便当场拍卖二帮之珍宝。由于价格公道,又可给刘县令面 子,众人纷纷购买珍宝。不出一个时辰,这批珍宝已换回近二千 万两银票。
  天亮时分,银票及金银已汇成三千余万两银票。于是,刘县 令又出售二帮之大小产业。此举又取得二千余万两银票。
  他们一估算,仍与渝州银庄所失之银差一千余万两。五吏便 又会商着。
  良久之后,他们才决定把此一千余万两列为呆帐。渝州及向 阳二帮因而成为劫渝州银庄之凶手。
  乔宽便以率领群英堡高手‘英勇’消灭此二帮二千余人居首 功,徐知府四吏则以协办列名于奏折中。
  五吏便联名上奏。银票则送交四川巡抚暂管。不过,此金票 并未对外公布。
  他们便以秘奏方式呈上奏折。皇上阅过奏折,不由龙心大悦。 徐知府四吏因而获赏。
  徐知府更返宫升官。乔宽便升任大同知府。
  表面上乔植未介入五吏密商阵容,他却受五吏之托寻找留汉, 因为,他们要封住留汉之嘴。
  所以,留汉大开杀戒之翌日,便被乔植遇上。
  乔植便邀他入酒楼宴谢。他频频敬酒申谢及恭维着。
  留汉亦打蛇随棍上的捧着。 
  双方简直是相见恨晚。膳后,二人已启程离去。这天下午, 二人已返回群英堡。
  当天晚上,乔植便以盛宴招待留汉。席间,乔植频频推崇留 汉及敬酒。群英堡人员纷纷向留汉敬酒。
  众人早已经由金翔的口中获悉留汉在大同府衙大显掌力,众 人一见堡主如此推崇他,众人立知堡主想吸收他。所以,众人上 路的敬酒。
  此外,留汉不计较大同银庄坑陷他而慨捐出存有三十六年余 之本金及利钱,众人皆大表敬佩。
  何况此银用于防洪!更获众人之敬。所以,众人欣然敬酒着。
  若非留汉自幼便被酒肉喇嘛天天薰酒,他今日非醉不可,虽 然如此,他一返客房,仍然呼呼便睡。
  乔植一上榻,便抚着爱妻的胴体。小别胜新婚加上欣喜,使 乔植的欲焰高涨。
  不久,他已亢然‘巡田水’她也热情迎合著。
  良久之后,他才畅然下马。不久,他已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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