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常虹妩媚地一笑,道:“鹏……你想不想知道,家父母对你的印象?”
他搂着她的纤腰道:“洗耳恭听!”
“惊讶!欣喜!渴望一见!”
“哇操!我这个丑女婿能去见他们吗?”
“谁说的?谁敢说你丑!人家就和他拼命!”
“我不是自己说了吗?你难道也想和我拼命?”
“不错,人家现在不是开始拼命了吗?”
没隔半个时辰,她自己承受不住酥酸,开始缓下速度,口中更是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了。
“虹,轻些!远处还有住家哩!”
“我……我情不自禁呀!”说完,立即继续胡说八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全身湿透,嗲叫声音已经转为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全身亦剧烈地哆嗦着。
倏听“呀”一声轻响,窗帘稍开立关,费常婷已经自告奋勇地前来报到,准备继承其姐“未竟事业”。
费慕鹏朝她微微一笑,立即将费常虹放在榻上,然后站在榻前欣赏着美人宽衣解带之美姿。
费常婷羞赧地脱去衣衫之后,低头走到椅旁,身子一转,双掌扶在椅上,立即张腿弯下身子。
那迷人的曲线,立即使他勇往直前。
房中立即传出迷人的清脆“原始乐章”。
费薇薇尚未掠人后院,便听见那迷人的声音,她心儿一荡,双眼一眯,立即放轻步子悄然闪人院中。
她刚闪至一簇玉堂春附近,立即听见费常婷断断续续的呼叫声音,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腿根自然而然地夹得更紧了!
随着那密集的“交响曲”,她的双腿忽张忽合,双掌亦在胸前不停地搓揉,鼻息亦急促了!
好半晌之后,倏听“呀”一声,窗帘一开,费常虹已经掠了出来,费薇薇立即羞赧地整整自己的衣衫。
费常虹掠到她的身前,低声道: “婷妹快不行了,你准备一下巴!”
费薇薇羞赧地点点头,立即掠入房中。
费常虹望着朝阳,忖道: “我一定不能失去他,为了成全他的心愿,我必须抄录驭剑之术,即使被娘发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她立即默默地站在院中注视动静。
费薇薇人房之后,一见费常婷已经双腿连颤,汗下如雨,心知她果然招架不住了。
于是,她立即脱光身子上榻“备战”。
费慕鹏见状,立即转移阵地,道:“哇操!你们可真会车轮战哩!不公平!我抗议!”
“咯咯!三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你认了吧!”
“哇操!好!我就认了,不过,你不一定赢得了我哩!”
“事实胜于雄辩,你别老是光说不练!”
“哇操!我先看你如何练再说!”
“咯咯!人家悟出一套变化招,你瞧!”
“哇操!好功夫!你这阵子一直在练这种功夫呀?”
“讨厌!人家要和谁练呀!人家为了你,险些说破嘴哩!”
“哇操!怎么回事呀!”
“你帮虹姐祛了毒;义父及义母好高兴,他们也打算吸收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人家知道你的性子,当然要替你美言啦!”
“哇操!结果呢?”
“虹姐、婷姐和我一共三票,态度又甚为坚定,义父及义母加起来只有两票,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啦!”
“哇操!他们那么民主呀?”
“当然了!他们最疼我们三人嘛!不过,另一件事,却是至今仍未解决,可需靠你的大力帮忙哩!”
“哇操!什么大事呀?”
费常婷听至此,匆匆地穿上衣衫,立即出房。
费薇薇低声道: “婷姐本来已经和皇甫世家的少主人皇甫东明订了亲,可是,却天赐良缘地与你合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啦!伤脑筋呀!”
“鹏,我们三人将你与婷姐合体之经过提了出来,义父及义母也知道情非得已,不过,却仍坚持要婷姐嫁给皇甫东明哩!”
“哇操!这……这不是要害她吗?”
“是呀!洞房花烛夜一过,事情自然会‘穿帮’,何况,婷姐也不满皇甫东明仗着家势的那副盛气凌人模样哩!”
“哇操!有其妹必有其兄,皇甫明珠那么‘恰’,皇甫东明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令义父母为何那么坚持呢?”
“面子问题嘛!”
“哇操!我能帮什么忙呢?”
“请人来提亲呀!”
“哇操!一女怎能配二夫呢?”
“别慌!只要义父母同意你这门亲事,自会托词退去皇甫家那门亲事。”
“哇操!绕了一大圈,还是要我去提亲呀,这下子麻烦啦!”
“鹏!你的家人难道不同意咱们之事吗?”
“哇操!别慌!他们是要见了你人,再作决定啦,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他们在我获得万年寒剑之后,规定我必须先练成驭剑之术,才准我带你们去见他们哩!”
“这……”
“虹方才已经告诉我要向贵府抄录口诀了!”
“这……不错!寒舍是有驭剑之口诀,不过,一直由义母保管,若要抄录,可能要费番手脚哩!”
“哇操!那就别勉强,免得伤了和气,反正我自己已经思考出一些眉目,只要再过一阵子,说不定……”
“鹏,别费神了!虹姐既然已经答应你,我和婷姐会全力配合的,相信不会让你失望!”
“薇!你们怎么皆对我这么好呢?”
“爱!我们皆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
他激动地搂吻着她。
倪虎正打算来瞧瞧费慕鹏醒了没有,他乍听那种“奇妙”的乐声,怔了一下之后,立即停身专心地收听。
不久,他听见阵阵的“鹏……”及“薇……”呼唤声音,他终于明白费慕鹏在“加早班”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立即悄悄地回去向倪顺报告。
倪顺夫妇跟着倪虎走近旁听一阵子,一回到前院,阮淑华立即低声吩咐道:
“别向你鹏哥问起此事,懂吗?”
“是不是怕他难为情呀?”
“不错!怪不得他会推托徐姑娘这门亲事。”
“娘,我能不能去瞧瞧那女的是谁呢?”
“不行!你忘了你鹏哥的武功比你高吗?万一被他发现了,那多难为情呀,吃饭吧!最近店里一直很忙哩!”
他们一家四口便和阮氏默默地用膳。
费常虹自城中买来早膳,她一见房中尚在激战,立即朝费常婷传音道:“他的体力强得令人咋舌哩!”
费常婷羞赧地传音道:“我现在还全身酥软哩!”
“妹子,似这么强的老公,即使打着灯笼也无法找出第二人,你这下子该不会后悔退婚之事了吧?”
“姐,谢谢你的帮忙!”
“妹子,别如此客气,咱们是自家姐妹,理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了!我打算抄录驭剑之术,你可要帮些忙哦!”
“我知道!我来下手吧!”
“不!交给我来办!爹娘对我心中有愧,因此,即使被他们发现,大不了受些斥责,你只要替我掩护一下就行啦!”
“我会的,咱们何时下手呢?”
“待会用完早膳略事休息就走,我迫不及待地要替他办妥此事哩!”
“姐,咱们此次偷溜出来,回去之后,恐怕很难出来哩!”
“我管不了那么多啦!”
“姐,你看皇甫东明会不会不死心呀!”
“一定会的!你别理他,由我和薇妹来应付他吧!”
“姐!我担心皇甫世家会因此而与爹娘决裂哩!”
“妹子,我巴不得能够决裂哩!这样子爹娘的野心自然会收敛些!”
“唉!爹是比较好商量,娘坚持要完成爷爷的心愿,我担心他们迟早会与鹏对立,届时,咱们该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希望鹏早点练成驭剑之术的主要原因,因为,只要鹏能够慑伏他们,他们自然会死心啦!”
“不错!姐,还是你想得比较远些!”
“凭心而论,薇妹的心智比我灵活,也比较敢作敢当哩!”
“是呀,若非她的撮合,咱们哪能和鹏在一起呢?”
“说起此事,我脸就红,因为,我在当时还一再地羞辱她哩!
经过那次之后,我总算对她心服口服了!“
“姐,你看鹏对我们是否真心真意呢?”
“很难说,因为,我觉得他好似瞒着咱们不少事哩!”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血手党三字实在不能不令他有所忌讳哩!”
“妹子,我最担心他与费凌鹏有关哩!他会不会是费凌鹏之子呢?”
“可是,爹及娘不是一再地表示不可能了吗?”
“唉!但愿如此啦!”
倏听房中传出费薇薇的“呃”声,接着费慕鹏也低唔一声,房中立即安静下来,费常虹二人立即相视一笑!
好半晌之后,房中传出了一阵穿衣之声,费常虹立即扬声道:“吃饭啦!”同时朝客厅绕了过去。
她们二人刚将酒菜摆妥,费慕鹏及费薇薇已经含笑走了出来,立听费慕鹏叫道:“哇操!好丰盛的菜肴呀!”
他刚坐下,费常虹立即举杯,道:“鹏,敬你!”
“哇操!免客气啦!来!大家先喝一杯,庆祝一下吧!”
三大陪着他干了一杯酒,立即纷纷替他挟菜,那款款深情的温柔劲儿,不由令费慕鹏乐得合不拢嘴!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半个多时辰才结束,三女收拾妥桌椅之后,联袂人房去清理那“惨不忍睹”的现场。
费慕鹏在院中散步,同时忖道: “哇操!她们越逼越紧,娘又一直未返,我该如何使出拖延之计呢?”
任凭他如何聪明,面对这种切身之事,也是伤透脑筋,他就漫无目的地在院中散步,同时胡思乱想着。
在远处竹林练武的倪虎有好多次想去见费慕鹏,可是,硬是被倪琴拦了下来,他干脆回房大眼瞪天花板了。
倪琴却仍然默默地望着这位令他敬若天神的费慕鹏。
好半晌之后,费常虹三女自厅中走了出来,她们那高贵的气质及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即使倪琴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只听费常虹低声道: “鹏,那东西摆在你的枕下,我们回去抄东西,希望能够早点和你再见面!”
他将她搂人怀中,柔声道:“别勉强!知道吗?”
她轻轻地颔了颔首,脉脉含情地瞧着他。
他只觉心中一荡,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她贪婪地吻了一阵子,方始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费常婷自动贴上胴体,道:“鹏,希望下次见面之时,你能带给我们三人好消息,好吗?”
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没问题!”
她的双眼一亮,立即自动送上一记火辣辣的长吻。
好半晌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费薇薇立即扑人他的怀中,道:“鹏,下回见面之时,无论你是否答应要接纳我们三人,我们一定不走啦!”
“哇操!欢迎之至!”
“真的呀?”
四片嘴唇立即紧紧地粘在一起。
好一阵子之后,三女方始依依不舍地自后院离去。
费慕鹏朝倪琴隐身之处瞧了一眼,方始回房。
倪琴心中一凛,忖道: “鹏哥果然不凡,他一定发现我了,我……羞死了!”
双颊一红,立即低头回房。
一晃又过了三天,这天晌午时分,费慕鹏刚练完功出来,立见倪虎带着—一名小二跑过来,道:“鹏哥,有人在店中指名要见你哩!”
“哇操!是谁呀?”
小二立即含笑道:“是一对夫妇及一对青年男女,他们的衣着高雅,人品俊逸,看来好像是富有人家哩!”
“哇操!他们没有道出来历吗?”
“没有!他们人店点过馅饼及炸酱面之后,先询问有没有你这人,然后就指名要见你!”
“哇操!你稍候!”
他回房藏妥万年寒剑之后,立即与那名小二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跟着小二走到馅饼店,他立即先含笑朝坐在柜后的阮淑华打个招呼。
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四位客官要见你哩!”说完,带着他行向右侧墙角的两付座头。
费慕鹏尚未走到座头,立即看见皇甫明珠默默地瞧着街上行人,他不由恍然大悟道:“哇操!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硬着头皮走到近前之后,阮淑华正欲介绍,那位俊逸中年人已经淡然道:
“坐……”然后朝对面位子一指。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中年美妇立即移到他的身旁坐下。
费慕鹏道声谢,朝阮淑华点头,道:“婶婶烦替我送碗面吧!”阮淑华立即含笑离去。
费慕鹏坐下之后,含笑道:“在下费慕鹏,阁下是皇甫前辈吧?”
“在下正是皇甫靖,不敢承当前辈二字,尤其此字出自烟投郎之口,在下更是受之有愧!”
“哇操!那在下该如何称呼阁下呢?”
“随便!”
“罢了!请道明来历吧!”
皇甫靖一指皇甫明珠沉声道:“你认识小女吧!”
“哇操!认识!原来她就是令嫒呀!怪不得会如此清丽脱俗,不啻瑶池仙品哩!”
“不敢当!小女在荒郊蒙你指教,在下特此致谢!”
“误会,那件事全是误会!”
皇甫靖脸色一沉,道:“误会?小女已经亮出身份,你不但没有道歉,还出招折辱她,你是什么意思?”
费慕鹏望向皇甫明珠,沉声道:“姑娘,你究竟打了什么小报告?”
皇甫明珠冷哼一声,径自望向窗外。
皇甫靖沉声道:“此事由我作主,你直接和我谈吧!”
“好!你说,该怎么办?”
“道歉!只要你现在当众道歉,此事就一笔勾销!”
“办不到!因为我没有错!”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你当真以为皇甫世家奈何不了你吗?”
倏见坐在皇甫明珠对面的俊逸青年重重地一拍桌面,起身道:“大胆,即使是当今武林各派掌门人也不敢对家父如此无礼!”
费慕鹏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你算老几?你吼什么吼?令尊方才已经表明一切由他做主,你配发言吗?”
那人正是皇甫世家的长子皇甫东明,他闻言之后,气得全身一颤,咬牙切齿地道:“姓费的,你敢和我动手吗?”
“哇操!来者不拒,不过,必须先经过令尊的同意。”
皇甫靖立即沉声道:“明儿,坐下!”
皇甫东明冷哼一声,恨恨地瞪了费慕鹏一眼,方始坐下。
就在这时,一名小二送来一碗炸酱面及一盘卤味,费慕鹏立即淡然道:“吃饭皇帝大,有啥事待会再说吧!”说完,旁若无人地取用起来。
皇甫世家的四名主要人物不由暗暗,心折他的胆识。
盏茶时间之后,费慕鹏取巾擦嘴,道:“有劳阁下久候了,有啥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皇甫靖沉声道:“此地人杂,到清啸亭吧!”
“请!”
“叭”一声,皇甫靖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四人立即离去。
费慕鹏含笑朝阮淑华点点头,立即跟着他们离去。
清啸亭位于扬州东城外三里余远处,四周全是松柏,因为风拂松柏常发出啸声,因而得名。
他们五人离开馅饼店之后,原来有不少人要跟去瞧瞧,可是在出城之后,立即被六名白衣青年拦住。
那六人正是皇甫世家的后起之秀皇甫六杰,以他们的名号加上声势好言劝阻,立即吓退众人。
费慕鹏跟着他们来到清啸亭,突然看见一名老道士四肢大张头枕大袋在亭中木桌上呼呼大睡着。
瞧他满头乱发,那件道袍又破又旧,不知是哪家道观的野道土,皇甫靖乍见老道士,立即眉头一皱地停在亭前。
费慕鹏心知有异,立即也停下身子。
皇甫靖略一犹豫,沉声道:“姓费的,咱们另移他处……”
倏听老道士叫道:“谁在叫贫道呀?”说完,立即坐了起来。
皇甫靖清咳一声,转身拱手道:“打扰道长清眠,罪过!”
老道士站起身道:“喔!是你呀!哟!这么多人呀!咦?这位小姑娘挺标致的,是令嫒吗?”
“是的!她最近刚从天山艺满返家!”
“唔!我想起来了!贫道曾在天山见过她哩!大约有七年了吧?”
皇甫明珠立即上前捡衽行礼,道:“前辈好记性!”
“呵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够标致的哩!”
皇甫明珠双颊一红,羞喜交集地起身低头站在其母的身旁。
老道士朝皇甫东明一瞧,道:“好人品!不过,煞气太重,怨气太浓,莫非有什么忿怒不平之事?”
皇甫东明拱手点头,道:“舍妹被此人所辱,晚辈心中不服,倒叫前辈见笑了!”
说完,立即朝费慕鹏一指。
老道士一瞧见费慕鹏,双眼立即神光熠熠!
费慕鹏暗忖道:“哇操!这个老道士功力不弱哩!”
他立即淡然瞧着老道士。
老道士上下瞧了一阵子之后,道:“贫道蛇道人,小兄弟你是谁呀?”
皇甫靖一见蛇道人对费慕鹏和颜悦色,不由暗感不妙!
费慕鹏淡然道:“在下姓费,名叫慕鹏!”
“唔!你就是烟投郎呀,果然名不虚传!”说完,抚须含笑继续打量着他。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立即望向皇甫靖。
蛇道人却问道:“小兄弟,古人说过:'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甫明珠人如其名好似仙露明珠,你岂忍心折辱她呢?”
“你不妨问问她,我是如何折辱她的?”
“喔!看来个中另有曲折哩!丫头,你愿意告诉贫道吗?”
皇甫明珠望了皇甫靖一眼,一见他轻轻颔首,立即启齿脆声道:“晚辈艺满下山行道,想不到会遇上如此狂妄之人!”
她接着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蛇道人沉思片刻,问道:“小兄弟,她有没有说错?”
“没有,不过,她误会了,在下并无心伤那两只小猿,何况在下只是以小石轻轻弹中它们,并无重伤!”
皇甫东明立即喝道:“你当时为何不道歉?”
“哇操!人要脸,树要皮,令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实在令人吃不消,即便换了你,也会受不了的!”
“哼!你分明轻视皇甫世家!”
“哇操!我难得出门一步,哪知道皇甫世家是圆的?还是扁的呢?”
“住口!你现在之言就是轻视皇甫世家!”
“哇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看着办吧!”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皇甫世家绝学吧!”
倏听蛇道人呵呵一笑,道:“慢着,年轻气盛,戒之在斗,别为了三言两语就闯下滔天大祸,听贫道说句话吧!”
皇甫东明立即低头而立。
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给贫道—个面子,向丫头道歉吧!”
费慕鹏点点头,正欲行礼,却听皇甫靖沉声道:“慢着!”
蛇道人怔了一下,道:“庄主,你为何阻止呢?”
“前辈,你一定听过烟投郎不但美逾潘安,更是功盖武林之传说吧?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这……”
“前辈,让小犬与他过过招,咱们一饱眼福,如何?”
“小兄弟,你愿意吗?”
“只要不会再引起误会,在下一定奉陪!”
“呵呵!好!你们就点到为止吧!为了增加一些趣味,贫道就把压袋宝贝拿出来凑个热闹吧!”
说完,右手一招,亭中桌上的那个大袋子立即飞人他的手中,这手精湛的“虚空摄物”,立即使众人心中一凛!
只有费慕鹏例外,他只是好奇地瞧着蠕动不已的袋子,心中暗忖袋中所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答案终于揭晓子!
只见蛇道人将袋口细绳一拆,口中嘘嘘连叫,立即看见一条条的蛇自袋中射落到远处的地面上。
那些蛇皆是尾细三角头,不但花纹大异平常之蛇,那盘身昂头吞吐红信的模样,更是有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哇操!好端端的出家人怎会玩蛇?而且全是毒蛇!
女人生性怕蛇,皇甫明珠母女立即后退一大步。
皇甫东明的脸色立即一凛!
费慕鹏却是怔怔地瞧着它们。
蛇道人指着散布在十丈方圆的群蛇,呵呵笑道:“寻常人比武常在梅花桩上,你们今日就在蛇椿上玩玩吧!
“这些蛇皆是罕见的异种毒蛇,你们就踏着它们的头顶过招吧!
谁踏伤蛇或者落到地上,就算落败,如何?““哇操!挺好玩的!很好!我喜欢!”
输人不输阵,皇甫东明立即沉声道:“多谢老前辈的巧安排!”
“呵呵!不敢当!贫道有一事言明在先,你们二人若不慎遭蛇咬伤,可别逞强硬撑,最好马上出声索取解药!”
皇甫东明点点头,身子一弹,“金鸡独立”地以右脚尖踏在中央一条小蛇的头顶。
那条小蛇轻嘘一声,红信一吐,朝他的锦靴卷去,吓得他立即跃落到另外一条小蛇的头顶上。
哪知那条小蛇仍然顽皮地吐信卷向他的锦靴,他只好不停地在群蛇的头顶纵跃,口中立即喝道:“姓费的,你还在等什么!”
费慕鹏淡淡一笑,未见作势地立即停在三丈外的一条小蛇头顶,这份轻功立即震住众人。
皇甫靖正在皱眉之际,倏见那条被费慕鹏踏住头顶之小蛇倏然连嘘数下,立即闭口缩首。
他立即沉声道:“前辈,他犯规!”
“呵呵!庄主有何高见呢?”
“他以气沉靴压抑蛇顶!”
“喔!可能吗?”
“前辈不妨招蛇一瞧!”
“好!比武暂停,小兄弟,把它带过来吧!”
费慕鹏根本没有使劲伤蛇,因此,立即跃到一旁准备提起那条小蛇。
哪知停在他身边的另外一条蛇不知何故,立即自动缩首收回红信,蛇道人立即轻咦一声,道:“小兄弟,你是否带有避蛇之物?”
费慕鹏将口袋往外一掏,道:“空空如也!”
“这……去把那条蛇带过来吧!”
费慕鹏点点头,将口袋复元之后,轻捏蛇身七寸之处带着它掠到蛇道人的面前立即交给他。
蛇道人瞧了一阵子,摇摇头,立即将它交给皇甫靖。
皇甫靖仔细瞧了一阵子之后,默默地将它交还蛇道人。
蛇道人右手一松,轻嘘数声之后,小蛇立即射回原位重又昂首吐信,全无方才的畏缩模样。
“呵呵!继续比武吧!”
皇甫东明立即重又掠人蛇群中纵跃起来。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 “哇操!沈葳葳的那条超级毒蛇都咬不死我,这些小泥鳅怎么够看呢?”
他立即轻轻地一晃,停落在一条蛇顶。
皇甫束明喝声:“接招!”双掌十指齐张疾扑而来。
费慕鹏双臂一抡一旋,朝前一振!
皇甫东明只觉身前的暗流汹涌,立即收招侧闪。
费慕鹏凝立不动,那条蛇也缩首不敢动!
皇甫东明一招受挫,心中一恼,振臂出掌,疾劈出两道掌劲,一阵轻嘘之后,群蛇纷纷缩首闪避掌劲。
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朝前一振!
一阵“轰轰”爆响之后,立即有十余条蛇被震毙,其余之人吓得纷纷闪躲,这下子可令皇甫东明伤脑筋了!
他只觉双臂酸疼,气血翻涌,慌忙向后掠退,哪知群蛇慌忙乱窜,他只好匆匆地在一条蛇上一弹,然后继续掠退。
按规矩足尖若落地即算失败,因此,他不停地纵跃着。
倏听蛇道人嘘声叫了一阵子,群蛇立即安定下来,皇甫东明正欲运功稳住翻涌气血之际,费慕鹏已射过来。
他立即双掌一扬,劈出一道疾劲。
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一振。
“轰”一声,皇甫东明问哼一声,身子疾掠而去,他只觉胸中作呕,心知必定内腑受伤,他立即咬口吞血。
他向后疾掠,费慕鹏却紧追不舍,而且只要他出掌,费慕鹏立即抡臂旋掌一振,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两人便在十丈方圆内追逐着。
那些蛇惊嘘连连,到处逃窜,逼得蛇道人扬唇连嘘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皇甫东明问哼一声,口一张,鲜血立即疾喷而出,身子也踉跄地跃出蛇圈了。
费慕鹏淡淡一笑,立即凝立在一条蛇上。
蛇道人朝现场一瞧,心疼地道:…‘乖乖!贫道搜集了半辈子的宝贝,却被你们两三下就毁去一半啦!别打啦!“
他立即轻嘘取袋招蛇“回家”。
费慕鹏一见群蛇纷纷射人袋中,他立即飘到一旁。
皇甫夫人爱怜地取出灵药给爱子服下之后,立即盘坐在他的身前,她先替他拍穴输气,然后助他运功。
皇甫靖飘到费慕鹏的身边沉声问道:“你与云贵双丑有何关联?”
“哇操!没啥关联。”
“那你为何会施展他们的看家绝学轮回掌呢?”
费慕鹏呵呵一笑,喝道:“瞧!”立即侧身将皇甫东明方才所施展过的招式施展出来。
虽然只是相似,且未发挥真正的威力,不过,这种骇人的眼力及记忆力立即使皇甫靖心中暗骇!
倏听蛇道人呵呵笑道:“高明!能在与人过招之际,学会对方的招式,这种天分的确是空前绝后!”
费慕鹏收招摇头,道:“差多了!这只是皮毛而已!还需再进一步研究改良,才能派上用场哩!”
“呵呵!看来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是被你超渡的!”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插花而已!”
“插花?啥意思?”
“客串啦!另有主角啦!”
“喔!是何方神圣!”
“不认识!”
皇甫靖冷冷地道:“少撇清!是不是地狱双娇?”
“哇操!地狱就地狱,何来双娇呢?”
皇甫东明突然喝道:“住口!你敢否认没见过她们吗?”
话未说完,由于心情激动,立即又喷出一道血箭,急得皇甫夫人边低声劝慰边替他顺气。
“哇操!有啥不敢的?我又没去过地狱,哪曾见过双娇呢?”
皇甫东明气得鲜血速喷,险些晕倒。
皇甫夫人柳后一皱,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免得他继续受刺激,然后,继续替他送药输功导气。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明眼人不说瞎话,费常婷为了你坚持要退掉与小犬之婚约,你打算如何处理?”
“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哼!少装蒜!你打算怎么办?”
“哇操!凉拌呀!那是你们和她之事,干嘛要把我扯进去!”
皇甫靖气得全身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甫明珠叱道:“住口!非你污了费常婷,她岂会悔婚!”
“哇操!羞羞脸!姑娘家还说得出这种话,何况,你根本不知当时发生之情景,怎配胡乱批评呢?”
“住口,费常婷说是她中了滇中六煞之媚毒,你为了替她解毒,所以……才…
…才……哼!谁会相信呀!”
“哇操!你心虚!你说谎!”
“我……我没有!”
“哇操!把眼睛瞧着我!别回避!”说完,神色澄然地盯着她。
她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头。
蛇道人心中有数,却不便出声。
皇甫靖沉声道: “姓费的,费常婷说你已经决定要娶她,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同意退婚!”
费慕鹏不由一阵子犹豫!
蛇道人忙道:“小兄弟,在你出声之前再考虑一下,因为,据贫道所知地狱双娇与血手党可能有关联哩!”
皇甫靖立即补充道:“她们正是血手党当今负责人裘景扬之女!”
蛇道人失声道:“当真如此吗?”
“不错!裘景扬原本是血手党负责人血手天尊费鸿运之贴身侍卫首领,费鸿运死后,他就接掌血手党。
“不过,真正的血手党负责人乃是其妻费含烟,她乃是费鸿运之女,不论武功,心智及魄力皆高于裘景扬。
“血手党为了扩张势力,便以费常婷与小犬缔亲,企图敝庄能够帮助他们,这份居心够卑鄙的啦!”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妈的!这家伙也是一个小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揭穿人家的底牌,哼!”
蛇道人沉声问道:“庄主可否赐知血手党的巢穴?”
“这……”
“庄主,血手党这个集邪恶及恐怖于一身的杀人组织一直神出鬼没,为了武林的和平,你务必赐告他们的巢穴。”
皇甫靖却突然朝费慕鹏问道:“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哇操!你们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你不敢面对现实吗?”
“哇操!我高兴!”
“你……你够狂!”
眼色一使,站在远处的皇甫六杰立即走了过来。
“哇操!想来硬的呀?来吧!谁怕谁!”
蛇道人忙劝道:“别冲动!有话好说嘛!小兄弟,血手党乃是近半甲子来最恐怖的组织,你别冲动呀!”
“哇操!我什么时候冲动啦?我完全是被逼的呀!”
“这……庄主,你……”
“前辈,多谢你的好意,请你别管这档事!”
蛇道人神色一变,沉声道:“庄主!你可要冷静些!可别把历代祖先辛苦挣来的名誉付之东流!”
皇甫靖神色一冷,道:“多谢美意,请吧!”
“小兄弟,陪贫道去喝几杯!如何?”
“哇操!没问题!不过,先让我招待这六人再说吧!”
“这……唉……”
他立即扛着布袋回凉亭。
皇甫六杰身子一弹,立即散立在费慕鹏的身边。
费慕鹏冷冷地望着皇甫靖,道:“在下不喜欢惹事,可是绝对不怕事,希望你别逼人太甚!”
皇甫靖冷冷地道: “皇甫世家成立至今已逾二百年,却从未遭到此种奇耻大辱,你自己看着办吧!上!”
“锵”一声,六把长剑整齐划——地出鞘,而且疾飞向费慕鹏的身 前及身后重要穴道。
哇操!有够狠!有够老好!
费慕鹏身子一闪,双掌连挥,险而险之地避过这记怪招,一颗心儿紧张地坪然剧跳,冷汗也流出来了。
皇甫六杰纵然接剑,立即仗剑疾攻。
剑光霍霍,剑风嘶嘶,又疾又厉。
费慕鹏喝声:“来得好!”“玉狮扬蹄”贯注八成的功力疾劈而出,立即将两把长剑劈飞向半空中。
他望着踉跄连退的皇甫六杰,不屑地道:“哇操!这么烂的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呸!”
打狗不看主人,皇甫靖的脸色一冷,沉声道:“姓费的,你一定会为方才这一席话付出很惨重的代价,一定的!”
“哇操!悉听尊便!”
此时,那两个挥剑青年已经拾回剑,皇甫靖沉声道: “好!
我就瞧瞧你究竟能够神气到什么时候,上!“那六人神色一冷,立即在费慕鹏的四周奔驰。
蛇道人见状,忖道:“看来皇甫世家的灭绝剑阵即将施展出来了,不知他能否全力接下来?”
费慕鹏一见四周已经幻出重重剑光人影,立即忖道:“哇操!
这回来真的啦!我可不能开玩笑啦!“
他立即功行四肢蓄势待发!
片刻之后,倏觉气流一旋,费慕鹏未待剑风及身,倏地连劈六记“玉狮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轰轰……”六声及一阵惨叫过后,在费慕鹏四周十余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尸体。
皇甫靖父女则神色骇然地连连后退着。
蛇道人惊喜交集,双目神光照照不已!
“哇操!庄主,你满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挨了一掌,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甫明珠却冷冷地道:“姓费的,拾起剑吧!”说完,缓步逼了过来。
费慕鹏道:“好!”右臂—扬,丈余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坠下一节树枝,他随意地一招,立即将它吸人掌中。
他随手拂去针叶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剑花。
皇甫明珠神色大变,步子稍顿,立即继续逼近。
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处,剑诀一引,立即摆出其师所授之降魔剑法,神色立即一片澄然!
费慕鹏摇头道:“我实在很不喜欢与这种浩然正气的剑法厮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皇甫明珠双眼异采即逝,沉声道:“少废话,准备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练过三招剑法,希望别使用到第三招,请!”
剑光疾闪,七朵剑花疾刺向费慕鹏的胸前大穴,他喝道:“来得好!”身子立即一阵连闪。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
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
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
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管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
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
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
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
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哇操!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哇操!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俗语说:'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
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
两人出林之后!突听费慕鹏低声问道:“道长,血手党是个什么组织?”
“杀手组织,任何人只要付得出价钱,他们皆会把被指定的对象杀死,即使排帮帮主也照杀不误!”
“哇操!这么厉害呀!‘’”他们的剑法很凌厉,掌式很霸道,杀手又精于易容,到处神出鬼没,根本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成立既然已有半甲子,难道没有人找出他们的巢穴吗?”
“没有!曾有人打算跟踪,结果由于他们采取复式连环跟踪,因此,那些有心人反而失踪了。”
“哇操!鸡蛋再密也有缝,我不相信找不出来!”
“不错!你有地狱双娇这么良好的关系,只要妥加运用,迟早会被你找出线索,问题是你肯做吗?”
“哇操!我有必要做吗?”
“这……先喝酒再说吧!”
“好呀!没问题!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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