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所幸上苍能垂怜

 

  在巍峨的天山山脚下有一间茅屋,屋前有一个褪色的圆灯笼,灯笼上依稀尚可见到“香肉”两字。
  阵阵肉香、酒香伴着哈哈笑声不时地自茅屋中传出,十余坪大的茅屋中,只有商行及董马两位客人。
  桌上摆着一个小炭炉,炉上摆着一个瓷锅,锅中热气袅袅,香味四滥,只听商行问道:“滋味如何?”
  “哇操!口齿留香,有够赞!”
  “老官,听到没有!”
  立听一阵哈哈大笑,只见一位跛足老者端着一壶犹在冒着热气的酒壶自右侧门后走了出来。
  他走到桌旁边斟酒边道:“商老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狗吗?”
  “嗯!此肉结实,又具香甜味,此狗分明生前长期饲喂美酒上料,难道会是你那头雪獒吗?”
  “妈的,什么事皆瞒不了你!不错!正是那头畜牲!”
  “咦?你一向爱它如命,怎么舍得杀它下锅呢?我的面子没如此大吧?”
  “妈的!它不知被谁淘空啦!”
  “淘空?”
  老者朝椅上一坐,自锅中挟起一节缩成五寸余长的管状物品,道:“我昨晨起床欲喂它,却见它暴毙在屋后。
  “我上前一瞧,才发现不但这玩意儿尚在滴血,舌头也长伸,双瞳亦放火,分明似咱们男人脱阳哩!”
  商行神色一变,倏然无语。
  “妈的!我可睡得真死,居然没有听见这畜牲何时离去,又何时被送回后院的哩!妈的!”
  说着,迳自干了一杯酒。
  董马好奇地问道:“老官,什么叫做脱阳呀?”
  “这……商老弟,你比较有学问,你来说吧!”
  商行沉声道:“你玩过女人了吗?”
  “玩?什么意思?”
  “算啦!听你的话意,分明没有玩过女人,不过,我在此时把这种事告诉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男女之间分为阴阳乾坤,男为乾阳,女为坤阴,乾坤结合,阴阳滋生,才会绵延子子孙孙。
  “而乾坤结合方式乃是男女交合,一番风雨之后,男将阳精泄入女身,再培育明珠孕育下一代。
  “在正常的情形下,男方在泄阳精到一定程度即会自动停止,不过,如果失禁,则会泄尽阳精,直到失魂而亡。
  “至于失禁,则有自动与被动两种方式,自动者乃是男方兴奋过度,长泄不止,被动者乃是被外力所逼。
  “至于外力所逼的情形大约有两种,一者被第三者点中‘促精穴’,第二种被女方点中促精穴……”
  老官忙又道:“不!还有一种,女方若是习有采补功夫,可以暗中吸阳补阴,致使男方长泄不止!”
  “哇操!还有这种功夫呀!”
  商行点头道:“不错!你的人品俊,武功又高,正是最理想的人选,迟早会遇上这种女人的。”
  “哇操!万一遇上她们,如何对付呢?”
  “辣手摧花!”
  “那……如何确定对方是在采补呢?”
  “老官,你自己说!”
  “妈的!哪壶不开,偏提那壶,你自己说!”
  “哈哈!你亲身体验,说来最逼真啦!”
  “妈的!你存心要我出糗呀!”
  “哈哈!陈年往事,说来听听也无妨嘛!”
  “妈的!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来说吧!小兄弟,你今后若在玩女人之时,可要留意两点。
  “第一,对方突然吸气收缩腹部,这是采补功力较浅者运功之现象,第一种则直接挟住你的‘话儿’予以挤压收缩!”
  董马“哇操!”一叫,立即想起吕曼梅。
  老官忙问道:“小兄弟,你被修理过呀?”
  “没有!否则,我怎能在此地喝酒吃香肉呢?”
  “小兄弟,商老弟没有说错,你迟早会成为女人的猎物,你除了要尽量避免之外,我特地传你几招秘方。”
  “哈哈!董大侠,你真是福缘不浅,好好地向这位‘沙场老将’学学,我保证你会变成‘一级棒’的!”
  说着,端着酒壶及酒杯朝外行去。
  董马正在好奇地望着商行,老官已经低声道:“别理他!他已经被女人伤透了心啦!”
  说着,低声叙述秘方。
  董马只与吕曼梅玩过一次,而且是糊里糊涂地玩,因此,一听老官叙述,他顿时恍然大悟。
  他津津有味地听着。
  老官口沫横飞地说得更起劲了!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老官才点头道:“小兄弟,你很聪明!不要怕!以你的武功罩得住任何女人的!”
  “老官,你怎知我的武功行呢?”
  “哈哈!我老官今年已经近七十岁啦!你别看我跛足,我的招子很灵光哩!小兄弟,你的任督两脉已通了吧?”
  “不错!”
  “哈哈!奇才,你今年几岁?”
  “我自六岁起一直在荒洞练功,根本不知道过了几年呀!”
  “令师呢?”“他早就死啦!”
  “那你如何过日子呢?”
  “我吃药丸呀!”
  “唔!你这些年来一直吃药丸为生呀?”
  “是呀!”
  “你没喝水吗?”
  “没有呀!药丸一吃,就不饿不渴呀!”
  “真有此事?”
  “药丸在此,你瞧!”
  说着,立即倒出一粒“天雷丸”递给他。
  他长吸一口气道:“好香呀!此药一定非同小可的!”
  “吃呀!我尚有二十几粒哩!”
  “算啦!此种神丹妙药交给我这种老残废吃,就好似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你留着吧!”
  “不!你授我那么多的秘方,理该接受此粒药丸。”
  “哈哈!那些全是歪方呀!”
  倏听商行哈哈一笑,道:“老官,你如果不要,就交给我吧!”
  “不行!你已经跑得过快了,老夫不能为虎插翅!”
  董马倒出一粒药丸道:“商大侠,吞下它,说不定对你的身子有益哩!”说着,立即弹给他。
  商行接住药丸感激地道:“董大侠,我承当不起呀!”
  “哇操!黑白讲!来!还有不少香肉,趁热吃吧!”
  三人立即据桌大啖起来。
  商行边吃边叙述董马大展雄威慑服天山派的情形。
  老官哈哈一笑,道:“痛快!真痛快!这些小伙子该挫挫气焰,小兄弟,你干得真漂亮,我敬你!”
  “谢谢!”
  两人互干一杯酒之后,董马嘘了一口气,道:“哇操!这是什么酒呀!喝得我全身发热,头儿沉沉的哩!”
  老官含笑道:“这是天山派珍酿陈年老酒,配上雪獒肉,当然令你这种小伙子招架不住啦!运转真气自足底‘涌泉穴’排掉酒气吧!”
  董马点点头,真气一催之下,果觉头儿一清,立即叫道:“哇操!正点!老官,谢谢你又教我一套秘方啦!”
  “什么?你已经运功啦!”
  “是呀!我连睡觉也可以运功哩!”
  “太不可思议啦!”
  商行含笑道:“董大侠,你今后有有何计划?”
  “计划?没有!我打算到处走走,会会各派武功。”
  “好点子!以你的武功,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期间内威震武林的。”
  “但愿如此!不过,我对江湖甚为陌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哩!”
  “当今武林除了以少林武当为首的九大门派之外,尚有以阴阳教为首的十三帮派,可谓黑白分明,壁垒对立。
  “你不妨先朝阴阳教下手,因为该教一向心狠手辣,为害武林,你若能挫挫他们的威风,自然可以加速成名!”
  “哇操!好点子!阴阳教在何处?”
  “桂林七星岩。”
  “哇操!伤脑筋,我连东西南北皆分不清楚哩!”
  老官哈哈一笑,道:“小事一件!”立即掠向右侧。
  不久,他拿着一叠羊皮纸走了出来,他将羊皮纸一摊,立见纸上画了一大堆曲线及地名。
  他指着一座山峰道:“此山名叫天山,咱们就在此地,桂林位于西南地区,可由山道、水道前往该地。”
  “哇操!并不远嘛!”
  “哈哈!由图上看起来当然很近啦!可是,走起来至少要一个月哩!”
  “哇操!如果骑马呢?”
  “哈哈!我怎么忘了哈萨克族的汗血马呢?以该种千里良驹之脚程,不出一天即可抵达,不过,那就不好玩哩!”
  “哇操!有理!我该好好地逛一逛!”
  “商老弟,你对当今武林较熟,你来说吧!”
  商行立即持杯边饮边叙述各大门派之所在地。
  老官随时补充各大门派之作风及武功。
  不知不觉之中,那一大壶酒及那锅香肉已经进入三人的腹中,夜色也抵达丑寅之交了!老官打个呵欠道:“睡吧!左侧有两间空房哩!”
  说着,迳自朝右侧行去。
  商行含笑道句:“早点歇息吧!”立即朝左侧行去。
  董马却津津有味地将桌面清理干净,继续瞧着羊皮纸。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突听门前五十余丈外似乎有异响,他暗暗放在心上,佯作继续观看著羊皮纸。
  不错!远处正有一人小心翼翼地忽掠忽停而来,董马暗聚功力于右手食指继续瞧着羊皮纸。
  不久,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缕轻细的声音道:“少年仔,你寂寞吗?”
  他抬头一瞧,立见大门前七丈外那株古松探出一张艳丽的面孔,他佯作瞧不见的东张西望着。
  “少年仔,我在松树后,你一出来,就可以瞧见啦!”
  他佯作犹豫片刻,立即走了过去。
  不过,他却在走到大门后,倏地关上木门。
  突听老官传音道:“小兄弟,宰她!”
  只听“唰”一声,他刚转身,立见一道黑影拦在自己的身前,他刚欲启口,倏见她的双掌一挥。
  他佯作“麻穴”及“哑穴”受制,朝右侧摔去。
  黑影迅速地挟着他掠墙而去。
  白影方自窗中闪出,老官已经现身传音道:“商老弟,别打草惊蛇,走吧!”
  两人立即悄然跟去。
  哪知,他们刚跟到山角,倏见一位黑衣劲装蒙面妇人自一块大石后闪出,两人立即刹住身子。
  商行的耳中立即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行哥,久违了!”
  商行如遭巨雷劈顶般“啊”了一声,立即掉头疾驰而去,两三下之后,他便已经消失不见。
  老官方怔了一下,倏闻一股幽香,他“啊”了一声,立即掉头疾逃而去。
  黑衣妇人阴阴一笑,掉头疾驰而去。
  且说董马被那人挟着疾驰而去,只觉对方一掠即是十余丈,而且气凝神定,不由暗赞对方的功夫了得。
  太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那人停在一块大石前面,只见她朝大石右下侧一按,立听一阵“轧……”轻响。
  董马眯眼一瞧,赫然发现大石现出一个两尺半宽,三尺余长的方形洞口,洞内却一片黝暗。
  他正欲瞧个仔细,那人已经疾射入洞口。
  洞径越来越宽,而且是斜下而辟,刹那间,那人已经飘落地上,弓身沿着直径快步行去。
  她前行约有五十余丈,赫然进入一个宽敞的地室中,她将他朝石床一放,立即卸下壁上的黑罩。
  地室中立即大放光明!只听一声轻嘘,她朝粉颈一摸一掀,赫然掀下一张薄皮面具,一张足以令人心促神颤的面孔立即出现。
  董马首次见过人皮面具,惊奇之下,全身不由一震。
  立听她冷冰冰地道:“你可真会装呀!”
  董马轻咳一声,坐直身子问道:“你早已瞧出破绽了!”
  “不错,你不该怕痒,我一挟起你就发现有异了!”
  “哇操!原来如此!不过,怕痒的人较疼老婆哩!”
  “住口!少伶牙俐齿胡扯!”
  “遵命!不过,你该道出你的目的吧?”
  “你待会自知,我劝你最好少轻举妄动!”
  “遵命,请问芳名?”
  “无此必要!”
  他朝地室一瞥,只见桌椅俱全,两张石床上面亦被褥俱全,室角桌上尚有一些食物及两个包袱。
  他正欲启口,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轧”响,他立即剑眉一耸。
  立听她冷冰冰地道:“少打歪主意!”
  “哇操!你误会了,外头有人来了!”
  “我知道!”
  他苦笑一声,立即望向入口处。
  黑影一闪,黑衣蒙面人已经掠入室中,她朝董马一瞥,沉声道:“你为何把他弄醒呢?”
  “噗嗵”一声,少女跪伏在地上道:“师父,是他自行醒转的。”
  “胡说!我由你沿途的足迹知道你已经在打歪主意,你忘了男人是负心汉的教训了吗?”
  “馨儿不敢忘记!”
  “过去剥了他的衣衫!”
  “是!”
  董马一见少女起身行来,立即叫道:“哇操!等一下!”
  少女倏将左袖一挥,董马刚闻见一股幽香觉得头儿昏沉之际,她的左掌一旋,五缕指风已经弹向他的右肩。
  他立即扬肩下榻。
  少女立即掌指交相攻来。
  董马身子连闪,只守不攻。
  黑衣妇人瞧了半晌,倏地截身攻来。
  董马喝声:“来得好!”
  双掌一扬疾扣而去。
  “叭!叭!”两声,少女两人立被扣住手腕。
  董马将少女推开,弹指制住她的“麻穴”,再撕下妇人的头套,立即看见一张艳丽,惊慌的面孔。
  “哇操!你是谁?”
  妇人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哇操!你们为何要抓我来此地!”
  妇人仍然报以一声冷哼。
  “哇操!我瞧你方才凶巴巴,威风八面,此时,怎么只会哼呢?难道你是大便拉不出来吗?”
  妇人神色一寒,叱道:“臭小子,我既然已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割,任凭处置,你休以言语伤人!”
  “哇操!你不喜欢我说话吗?好!咱们就别说,看看谁能够耗得更久!”说完,又“追加预算”的制了她们五处穴道,然后,他闭眼躺在榻上。
  没多久,他已经呼呼大睡了!那妇人气得银牙暗咬,可是,她每要运功冲穴,便觉得全身疼痛难耐,只好恨恨地等待良机。
  那少女却闭上双眼,不知是否已入睡。
  在时光流逝之中,朝阳又普照大地。
  董马却仍然拥被酣睡着。
  那妇人疲倦地欲出声。却发现已经无法出声,她企图运功冲穴,却觉仍然全身疼痛难耐!她恨恨地紧盯着董马了。
  有恒为成功之本,董马终于醒了,只见他十万火急地跃下石床之后,立即东张西望。
  他终于在床旁找到一个带盖圆木桶,他掀盖一瞧,立即闻到腥骚尿味,他慌忙合盖,同时抱着木桶掠到通道。
  不久,通道中传来一阵“劈哩啪啦”及“噗嗵”声音了!石室中也飘来一股臭味了。
  董马缴完“综合所得税”之后,皱眉忖道:“哇操!吃入口中挺香的,拉出来却奇臭无比,脏透了!”
  他伸手将抛在地上的妇人面巾吸入手中,拭净下身,将它朝桶中一丢,合上盖子之后,立即朝远处行去,不久,他来到入口下方了,他朝四周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凸出一个拳粗的石头,他立即伸手一摸。
  他左摇右晃及按了数下之后,立即听见一阵“轧……”细响,黝暗的通道被阳光一射,立即一片明亮。
  他射出通道,先行作个深呼吸,同时挥去身上之臭味。
  好半晌之后,他回头一瞧,一见通道入口已经关上,他随手朝右下方凸石一挥,立即又听见一阵“轧……”细响。
  “哇操!挺好玩的哩!”
  他又朝凸石一挥,立见通道又已关上。
  他微微一笑,道:“哇操!我先回去报平安,再来和她们耗吧!”
  他朝四周一阵张望,略一回忆,立即疾射而去。
  他果然聪明,没多久,便被他发现老官坐在大门口抽旱烟,他立即含笑道:“老官,你早呀!”
  “哈哈!你回来得真早哩!昨夜愉快吧?”
  “一觉到天明,商大侠呢?”
  “走啦!”
  “哇操!走得如此快呀!我打算托他去向老族长传句话哩!”
  “什么话?我去吧!”
  “这……你的行动不便哩!”
  “哈哈!我可以请天山派的小伙子跑一趟呀!”“哇操!好点子!麻烦你转告老族长安心,我过些时日自会回去找他们。”
  “你在说什么呀?”
  “天机不可泄露,我走啦!”
  “慢着,那两个女人呢?”
  “咦?你怎知有两个女人呢?”
  “咳!咳!我老官乃是老江湖了,岂有不知之理?”
  “不说拉倒!我走啦!”
  “慢着!我说!我说!入内谈吧!”
  董马立即跟他入屋。
  只听他低声道:“小兄弟,你昨晚离去之后,我与商老弟曾经在后跟踪,哪知,却在中途遇见一位黑衣蒙面妇人。
  “商老弟在听见那妇人传音之后,突然仓惶离去,我在一怔之际,突闻一阵幽香,立即疾逃回来。”
  “哇操!我也闻过那种幽香哩,会让人一阵头昏哩!”
  “你只是一阵头昏而已,我却回来运功一阵子,才靠着你赠我的那粒药丸排出余毒哩!”
  “哇操!那是什么玩意呀?”
  “天香酥骨散,能够使人闻之酥软无力,我若非先服下你的那粒药丸,此时恐怕已经见不到你了。”
  “哇操!江湖门道挺多的哩!”
  “不错!这就是行走江湖稍一不慎就会身败名裂的道理,小兄弟,那妇人外号‘天香妃子’,乃是个难惹之人物哩!”
  “哇操!我有同感,她一直不肯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哩!”
  “小兄弟,她乃是个采补高手,你若想玩玩,她是个最佳玩伴,不过,事后,最好把她宰掉,以免后患。”
  “这……不大妥吧!”
  “妥!妥当极了!我出道之时,她即已艳名大炽,如今望之却只有三十余岁,可见她已经毁了几百人了,死有余辜呀!”
  “那我就直接把她宰了吧!”
  “太可惜了!好好的废物利用吧!她的纯阴功力对于咱们男人大有助益,不取白不取啦!”
  “这……”
  “小兄弟,你的功力现在虽已经贯穿任督两脉,可是,距离‘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界尚有一段时日。
  “你若能先吸取她的纯阴功力,再找一名处女,利用她的元阴使龙虎交济,坎离相合,必可天下无敌。”
  董马听得心中大动,问道:“我该如何进行呢?”
  “首先,你封住她的穴道,好好地玩到即将要泄身之际,立即按住她的‘促精穴’,再运功调息一周天就行了。”
  “可是,我怎知道我即将要泄身呢?”
  “背脊发酸,尿意频频,全身打哆嗦。”
  “大约要多久呢?”
  “因人而异,快则盏茶时间,慢则一个时辰。”
  “嗯!我在功行一周天之后,需在多久内找到处女呢?”
  “一年之内皆可,你不妨瞧瞧昨晚劫走你的那名少女,她的左肩或右肩若有一掌心大小的红色物体,她就是处女。”
  “这……不可能吧!近墨者黑呀!”
  “不一定,虎毒不食子呀!”
  “好吧!她若是处女,我该怎么办?”
  “你先吸取天香妃子的功力,又运息一周天之后,再与那少女合体,这回可以好好地放心玩个痛快。
  “在泄身之后,再搂她一个时辰,自然可以大功告成,不过,可别忘了要制住她的穴道哩!”
  “我明白!”
  “去吧!我今晚请你吃香肉,沿途小心!”
  董马道过谢,立即离去。
  白影一闪,商行自房中走了出来,老官立即低声道:“商老弟,天香妃子一死,你就可以抛去‘伤心郎’的自号啦!”
  “唉!我商行真是被那魔女害惨了!他行吗?”
  “安啦!他若不行,方才岂能再回来瞧咱们呢?”
  “可是,他的身世不明,我担心又会出现另一个魔头哩!”
  “安啦!我的老眼尚未昏花啦!我该走一趟天山派啦!”
  说着,立即疾掠而出。
  董马掠入地室,一见那两个女人仍然僵倒在地上,他微微一笑,立即又制住二女的穴道。
  他将少女朝石床一放,立即解开她的上衣。
  赫见她的右肩有一粒殷红的“守宫砂”,他立即哈哈一笑,然后将那妇人抱上石床予以宽衣解扣。
  那些密密麻麻的衣扣拆得他双手发抖才拆开。
  劲装一脱,里面赫然“真空”,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立即使他爱不释手地抚摸一阵子哩!那纤细的腰肢及浑圆的臀部,不久亦列入他的目标。
  天生淫荡的天香妃子被逗得满脸春意盎然,那冰冷的神情早已经被“三振”到九霄云外了。
  董马满意地卸剑脱光身子。
  不久,他趴在那丰满的胴体上了!他听从老官的话,瞄准目标,要从她的身上夺取纯阴功力了。
  他将吕曼梅对付他的方式一一搬上场了!套、顶、挺、旋、扭、摇、晃……层出不穷!
  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聪明的他越玩越起劲了!他浑然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之中,两个时辰过去了!
  天香妃子的胴体哆嗦连连了!她的全身香汗淋漓了!不久,她泪眼汪汪了!
  他站在床前边轰边忖道:“哇操!我怎么毫无尿意呢?背脊怎么也不会酸呢?而且也不会打哆嗦呢?”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的神色突然大变,哆嗦更剧了!“哇操!哆得好!嗦得妙!快传染给我吧!”
  哪知,又过盏茶时间,他只觉下身一阵凉嗖嗖的,停身低头一瞧,立见床前地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哇操!好可惜喔!我不能再等了!”
  他立即抱她坐在石床上面开始运功调息。
  真气一运行,他倏觉一股凉气自下身流入,他不管那些是否为她的纯阴功力,立即闭目调息。
  凉气似泉涌般流入他的体中,他只觉全身舒畅万分,立即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进来了。
  他悠悠地入定了!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方始醒转。
  他一睁眼,立即发现自己抱着一位满头灰发,脸若鸡皮,全身冰凉的老太婆,他吓得忙推开她。
  他朝石床外一跃,“砰”的一声,立即撞入十余丈外的石壁中,一阵石落灰扬之后,他狼狈万分地走了出来。他挥挥身上的灰尘,重回右床一摸那老太婆的鼻息已无,怔道:“哇操!她就是天香妃子吗?”
  倏听一声:“不错!”
  他偏头一瞧?立见那少女缓缓地自石床上坐起,他立即摇手道:“哇操!我不是故意的,我……”
  “别紧张!她死有余辜,谢谢你助我脱离苦海”
  “你……你此话何意?”
  少女转身道:“你先穿上衣服吧!”
  董马朝自己的身子一瞧,红着脸匆匆地穿上衣衫。
  少女却利用时间翻视包袱,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董马一瞧,问道:“你……你在找什么?”
  少女低声一哎,转身道:“我在找解药,可惜,不知她藏在何处?”
  “解药?你中了毒啦?”
  “不错!我在十岁那年被她劫走,她一直以毒药控制我,逼我出现替他引诱男人,稍一不从,即遭她毒刑!”
  “哇操!有够狠,试试这粒药丸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粒“天雷丸”递给她。
  她一闻到药味,心知不是凡品,立即问道:“你不计较我劫你来此吗?”
  “算啦!我又没啥损失,试试看吧!”
  她轻声道过谢,立即服下“天雷丸”。
  片刻之后,立见她红着脸张望一阵子才匆匆地步入通道。
  一阵窸窸宽衣声音之后,立听一阵“劈啪”声音。
  洞中立即传来一阵腥臭味道。
  不久,她红着脸走到他的面前道:“多谢你替我除去体中之毒!”说着裣衽盈盈下跪啦!董马忙闪到一旁,道:“哇操!别客气,快起来吧!”
  “谢谢!”
  她起身之后,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个褐瓶走到天香妃子的尸前。
  数撮黄色药粉一沾上尸体,立即冒出刺鼻的黄烟,那尸体亦迅速地蚀化,没多久,连石床也蚀化一大片。
  董马骇呼道:“哇操!好厉害的药粉喔!”
  她将褐瓶朝尸体一抛道:“这是她在吸取男人功力后,经常使用‘化骨粉’,如今总算遭到报应了!”
  说着,立即整理包袱,将天香妃子之物品全抛入尸水中蚀化。
  好半晌之后,她提起包袱道:“先离开此地再说吧!”
  “好吧!”
  董马刚跟她行入通道不远,只见她朝两侧石壁各拍三下,立见石室入口纷纷向下塌落哩!他立即跟着她快步掠去。
  不久,他俩已经掠出通道?只见她朝大石两侧各拍一下,大石立即整个地陷落下去,立听一阵“轰隆”连响。
  她匆匆地道句:“走吧!天山派的人快来了!”立即欲朝右掠去。
  “哇操!回老官那儿吧!”
  “好!不过,咱们先绕一大圈吧!”
  说着,立即疾驰而去。
  董马跟着她绕行半个时辰之后,一见她走入一处绿洲,他正欲跟入,立听她羞赧地道:“你可否稍候盏茶时间?”
  “好吧!”
  不久,立听一阵窸窣宽衣声音及“哗啦”水声,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她原来是要洗澡呀!”
  他立即转身走向远处。
  她可真准时,在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换上一套鹅黄色衫裙掠过来道:“有劳你久候,你要不要沐浴一番?”
  “我……免了吧!”
  “可是,你方才在石室中与她……”
  说至此,她羞赧地说不出话来。
  他道句:“好吧!”立即掠向绿洲。
  他射入池中洗个痛快之后,掠回原处,却见她已经不见人影,地上却有一块布,他立即将它吸入手中。
  只见布上以鲜血书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道:“他日路过凤阳,欢迎至高尚客栈奉茶。徐馨。”
  “哇操!高尚!我喜欢!”他望着布块怔了一会,将它收入怀中,立即忖道:“哇操,我该走向何处,才能找到老官呢?”
  他思忖片刻,掠上半空中张望一阵子,立即发现远处有火光闪跃,他立即朝该处疾掠而去。
  他在疾掠之中,立觉真气运转更顺,心知必是吸取天香妃子纯阴功力之故,不由暗暗欣喜!他掠到距离火光半里远处,立即发现一大堆天山派弟子正在挖掘地室附近,他便悄然掠向远处。
  不久,他终于回到老官的那家香肉店。
  店中一片黝暗,四周一片寂静,老官分明不在店中,他不由忖道:“哇操!老官难道也去看热闹吗?”
  桌上摆着昨晚盛放香肉之瓷锅及那个小火炉,董马正值饥饿,不由欣然忖道:“哇操!老官可真守信用,居然真的准备香肉了哩!”
  他一掀开锅盖,立闻一阵香味及焦味,他咽了口口水,立即挟起一块香肉放入口中,然后,又挟了一块香肉。他一口气吃了六块香肉及喝了一大碗汤之后,啧了一声道:“哇操!真过瘾!怪啦!老官怎么还没回来呢?”
  倏听右侧房中传来一声:“他不会回来了!”
  董马立即神色大变地站起身子。
  因为,他方才入屋之时,已经运功默察过,此人能够避过自己的默察,这份功力实在太可怕了!哪知,他刚起身,立觉头儿发昏,四肢发软,他立即骇然忖道:“哇操!夭寿,香肉中一定被掺加‘天香酥骨散’了!”
  他慌忙运功欲逼出毒物。
  倏听一声脆喝:“接着!”只见两颗首级闪电般射向董马的胸腹之间,他正欲挥掌,却见它们居然是老官及商行的首级!他在骇惊交加之下,身子不由一滞。
  等他抓住那两颗首级之时,倏觉双肩一阵剧疼,他不由“哎唷!”一声,双手一松,首级立即向下坠落。
  只见黑影一闪,一名蒙面女人闪到近前托起那两个首级,然后,抬脚狠狠地在他的左右腰眼各踹了一下。
  “砰!”一声,董马立即仰摔倒在地上。
  蒙面女人将首级朝桌上一放,上前挟起董马疾驰而去。
  她似流星赶月般疾驰着,他只觉双耳生风,目疼难耐,不由骇然忖道:“哇操!这名女人究竟是谁呀?”
  他刚欲运功冲穴,那女人冷哼一声,纤掌朝他的后脑一按,他只觉眼前一黑,立即昏迷不醒。
  那女人疾驰盏茶时间之后,突然掠到一处绿洲内。
  正在池旁啃草的那匹通体火红的骏马立即欢嘶一声。
  她刹身朝董马一瞧,方始上马疾驰而去。
  她沿着大草原疾驰,分明要避开天山派及哈萨克族的人,显然,她对此地十分的熟悉哩!那匹红马驰行似电,身子却甚为平稳,只见她取出董马背后的“天雷剑”仔细地端详着。
  好半晌之后,她将剑归鞘,忖道:“天雷剑?难道他会承袭‘天雷子’的武功吗?嗯!挺有可能的!”
  她立即默默地思忖着。
  寅卯之交,大地仍是一片黝暗,她却已经离开大草原,直接沿着官道向南方疾驰而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来到一处三叉路口,立见她戛然勒住骏马,然后撮唇“咕噜”连叫三声。
  她的声音方歇,右侧林中立即传来“咕噜”三声,接着就是一阵“辘辘”车轮转动声音,她立即挟着董马下马。
  不久,一辆密蓬马车在一名布衣中年人驾驭下平稳地驰来。
  马车方停,立见车厢中掠出一名蓝衫青年,只见他朝她略一拱手,立即掠上红马马背朝左侧叉道驰去。
  布衣中年人朝她一拱手,立即掀起帆篷。
  那女人已将董马挟着掠入车厢。
  马车平稳地朝中间那条道路驰去。
  那女人卸下“天雷剑”及抽出钉在董马双肩的玉钗,然后飞快地在他的“膻中穴”“神藏穴”各点了一指。
  她嘘了一口气,缓缓地脱去董马的外衫,当她发现那瓶“天雷丸”之后,欣然忖道:“不错!他果真是天雷子的传人。”
  她将他脱得清洁溜溜之后,右手食中二指一骈,由头到脚逐一地按捏他的穴道。
  盏茶时间之后,她轻颤身子,欣喜地忖道:“天呀!他的武功居然已届通玄境界,师父,你死得不冤!”
  她替他穿妥衣衫,然后服下三粒“天雷丸”。
  只见她将双腿一盘,不久,立即入定!马车一路通行无阻的平稳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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