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实在真可爱

 

  长达半个月的霏霏春雨终于结束了!
  七星岩右侧岩顶的房中却春意正浓,春潮澎湃,一阵阵的“格格……”浪笑声及“哈哈”笑声带着战鼓声音不时地自岩顶飘出。
  董马仰躺在榻上,任凭田怡去放浪作为。
  因为,他正享受着吕曼梅以口渡入的美酒及佳肴。
  这是田怡设计妥的“双凤戏龙”,因为,她们两人经过董马这半个月来的“轰炸”,死心塌地地甘拜下风了。
  由于功力持续的流失,加上朝夕狂欢纵欲,她们两人的眼眶已经泛黑,精神更差,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
  于是,她们联合作战了!他们正在狂欢之际,倏听房门轻响三下,董马怔道:“谁在敲门呀?”
  田怡正在“要紧关头”,立即叱道:“谁如此大胆地乱敲门?”
  “是小婢!小叮!”
  “滚!”
  “是!”
  “哇操!小叮会不会真的有要事呀?”
  田怡立即嗲声道:“她哪会有什么要事呢?她八成是听得发浪了,小马哥,你对她有没有兴趣呀?”
  “哈哈!我对那种‘生苹果’没兴趣!我喜欢你们这种‘小蜜桃’!”说着,双手分别在两女的乳房捏揉着。
  二女被逗得浪笑不已了!不久,倏听房外传来光堂堂主贡敏的声音道:“禀副教主,属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田怡怔了一下,嘟嘴下马了。
  吕曼梅匆匆地道:“快穿衣!”立即步向浴室。
  田怡立即也拿着衣衫到浴室去“避难”了。
  董马匆匆套上儒衫启门道:“有事吗?”
  “夫人和姑娘呢?”
  “在浴室中。”
  “教主……他……他遇害了!”
  “哇操!你再说一遍!”
  “教主遇害了!首级被章添丁送回来了!”
  立见吕曼梅疾掠到他的身前颤声道:“真……的吗?”
  “不错!据章添丁报告,教主是在前天与天目三老议事后,歇息之际,被‘愿生一仙’阮玉仙杀死的!”
  吕曼梅叫声:“爷爷!”立即捂面痛哭!田怡立即问道:“天目三老呢?”
  “被丐帮三老及阮玉仙杀死了!”
  “哇操!真狠!八英呢?”
  “亦被害了!”
  “其余的人呢?”
  “这……据章添丁表示,教主及天目三老四人当时正在寻欢,其余的人自动回避,当他们赶到之时,对方已经离去了!”
  “真可恶!首级呢?”
  “放在厅中!”
  “走!”
  他们四人进入厅中,果然看见一名大汉长跪在桌前,桌上摆着十二个一尺见方的方箱,四人立即凑近一瞧。
  吕曼梅打开居中的方箱,立即看见一张骇怒交加,双眼暴瞪的老脸,她抚箱悲呼一声:“爷爷!”立即跪地大哭。
  董马望了跪在地上的大汉问道:“你就是章添丁吗?”
  “是……是的!”
  “阮玉仙有没有留话?”
  “有的!她说……她说……”
  “她怎么说呢?”
  “她说您如果有骨气,就别躲在阴阳教!”
  “哇操!她真的如此说吗?”
  “是……是的!”
  董马立即放声大笑!那笑声似焦雷在众人头顶回绕,震得他们双耳嗡嗡作响,气血翻涌,不由得骇然地运功护住心神。
  不久,董马收住笑声,道:“贡堂主。”
  “属下在!”
  “替我找到阮玉仙。”
  “是!”
  “遇见她之后,替我向她约战,时间、地点由她挑!”
  “是!”
  “下去吧!”
  “是!”
  董马扶起吕曼梅道:“人死不能复生,别伤了自己!”
  田怡摇头道:“梅儿,先办丧事及复仇吧!”
  吕曼梅咽声道:“小马哥,你可要替我作主呀!”
  “没问题!我不是已经向她叫阵了吗?走!回房歇息吧!”
  说着,立即扶她离去。
  田怡沉声道:“章添丁,你起来吧!”
  “是!谢夫人不罪之恩!”
  “章添丁,你速传我令,速以飞鸽传书通令本教及本盟弟子在明晚之前,毁去丐帮两湖、南昌及凤阳分舵!”
  章添丁应是,立即离去。
  田怡挂着冷笑忖道:“董马,你别想撇清,我一定要大开杀戒,我非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九大门派唾弃你不可!”
  丧事在翌日就简单隆重地办妥了!由于哀伤的气氛笼罩,董马不便求欢,他专心一意地在房中练武,准备好好地教训阮玉仙。
  时间一晃又过了半个月,董马不知道阴阳教已经以他的名义联合绿道人物,展开了大屠杀。
  上回,九大门派主要人物在少林聚会,由于有少林俗家长老卓基、衡山双老及荆克立作证,各大门派便暂停对董马下“通缉令”。
  可是,这阵子的腥风血雨使各大门派火冒千丈了,于是,各大门派开始还击了,大规模地杀伐此起彼落了!整个天下惶惶不安了!董马却仍然在静候阮玉仙的回音哩!
  这天黄昏时分,贡敏终于带来消息了,只见他将一封素笺递给董马道:“禀教主,这是阮玉仙的回音。”
  董马拆开一瞧,立即见到一行娟秀的字迹:“端阳午时,兵书峡不见不散!”他当场问道:“兵书峡在何处?”
  “它位于长江三峡西陵终点,长约八华里,两岸奇岩峭立,北端有一方奇石形似一书,据传诸葛亮曾将兵书藏在石下的洞中。”
  “哇操!好地方,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五月初一日。”
  “哇操!只剩下四天,来得及吗?”
  “您请放心!三日之内即可抵达。”
  “好!烦你安排一下,明日出发吧!”
  贡敏点点头,立即退去。
  吕曼梅关心地道:“小马哥,她不会另有阴谋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不怕!”
  “我陪你去,好吗?”
  “好吧!你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小马哥,你真好!”
  说着,立即自动送上樱唇。
  他已经“吃素”一段时期,此时一经她挑逗,干柴烈火立即熊熊燃起,两人的衣衫迅速地被“驱逐出境”了。
  她贪婪地吻着!他热情地抚摸着!不久,那张锦榻又“吱呀”抗议了!他大刀阔斧地冲刺厮杀着。
  两人“舍生忘死”的展开一场“大决战”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无力地任由他“宰割”了,正值她泄得“一塌糊涂”之际,他那“话儿”突然喷出一股“清泉”。
  她惊喜的一阵哆嗦道:“小……马哥……你……”
  他含笑停身道:“怎样?”
  “好……好美喔!但愿人家……能怀……你的孩子!”
  “这样就可以怀孩子啦?是真的吗?”
  他的心中一凛,立即“锁”起开关,点滴不漏的忖道:“哇操!不行!我若和她生了孩子,这笔账可就扯不清了!”
  她轻抚他的背部道:“我好乐喔!你呢?”
  “乐不思蜀!”
  “小马哥,我如果怀了你的孩子,你会喜欢吗?”
  “会呀!”
  “喔!好小马哥,我爱你!”
  樱唇立即又封住他的双唇了!他却暗暗担心了:“天呀!可别让她‘中镖’哩!”
  翌日,董马佩上“风雷剑”,在阴阳教千余名高手的恭送之下,与吕曼梅离开大门,立听他低声问道:“教中的人怎么少了如此多呀?”
  她知道缺少的二千余人有些是已经作战阵亡,有些在疗伤,有些在江湖执行任务,有些即将要替他们“清道”。她立即含笑道:“他们到远处去练武,这是例行工作。”
  “练武!我们去瞧瞧吧!”
  “算啦!咱们还要赶时间哩!”
  “哇操!咱们如果有老族长他们的那种马,就不必如此赶时间啦!”
  “咱们也有六匹呀!不过,一直供作传递消息使用,以你目前的身份,不必再如此慌慌张张地赶路啦!”
  “哇操!我有啥身份呀?”
  “副教主呀!事实上也就是教主呀!”
  他“这……”了一声,一时接不下话。
  她却继续道:“说起汗血马,那个老族长依库农实在是个老顽固,任凭我们出何种高价,他硬是不肯出售哩!”
  “哇操!你们怎会有六匹呢?”
  “向马主割爱呀!”
  “哇操!原来如此!”
  他立即又想起那位纯洁,多情一直默默陪伴他的娜鲁娃了!不久,他们来到江旁,立见那条豪华画舫已经泊在江旁,十二名大汉恭立在那条搭妥的木板前面。
  “参见副教主及护法!”
  董马含笑道句:“各位好!”立即上船。
  船上中央撑着一把大伞,伞下摆了一张小桌及两张椅子,桌上以盘子装着四样清脆欲滴的水果。
  他在她的示意之下,坐在伞下之后,含笑取用水果及欣赏风光。
  不久,画舫已经泊在对岸,立见三十六名大汉各牵一匹健骑站在一部华丽马车附近行礼道:“参见副教主、护法。”
  “各位好!走啦!”
  他进入马车之后,只见车厢中不但被褥齐全,而且甚为宽敞,他指着一个一尺高,半尺径圆的带盖圆桶诧道:“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双颊一红,道:“途中方便用的啦!”
  “哇操!可真是设想周到哩!”
  马车平稳地沿着江边驰去了,董马卸下宝剑将她搂入怀中道:“梅妹,瞧你容光焕发,挺迷人的哩!”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恩赐甘霖之故呢?”
  “甘霖?”
  “就是你泄身嘛!你以前都好吝啬喔!不但不交货,而且还把人家轰得晕头转向,元气大伤哩!”
  “哇操!那东西叫做甘霖呀?有意思!”
  说着,怪爪立即又钻上她的左乳。
  “不要嘛!你忘了上回遭袭之事吗?”
  “哇操!别紧张啦!玩一玩而已嘛!”
  “可是,人家会受不了嘛!”
  “那……不是很无聊吗?”
  “咱们可以欣赏沿途的风光呀!”
  说着,立即一拨布幔。
  董马立即又瞧见漓江及七星岩的风光,他不由脱口道:“哇操!好漂亮喔!怪不得住在七星岩会觉得好舒服喔!”
  她以软垫摆在右侧车壁,搂着他靠在软垫上面道:“小马哥,咱们若能永远如此相依偎,不知该有多好呢?”
  他轻轻她的粉颊道:“事在人为,只要咱们肯用心,一定办得到。”
  “小马哥,你即将和她过招,会不会紧张呢?”
  “不会!我只是迫不及待而已,因为,她不是我的对手!”
  “小马哥,你的自信心实在令人佩服!”
  “不错!我有旺盛的信心及决心,我要成为天下第一人!”
  “小马哥,你一定办得到,本教弟兄们会鼎力支持你!”
  “谢啦!若要靠你们支持;我就不配傲视群伦了,对吗?”
  “对!小马哥,我以你为傲!”
  说着,自动在他的左颊亲了一下!他不满足地立即贴住樱唇吸吮起来。
  她不知不觉的挥手放下布幔了!接着,她不由自主地替他脱去衣衫了。
  他边替她宽衣解带边暗自冷笑道:“哇操!狗改不了吃屎,浪货就是浪货,我就不相信你能熬得住!”
  他温柔地搓揉她的双乳了。
  不久,她翻身上马开始作爱了。
  车夫倏觉车身一阵异动,刚怔了一下,立即由车厢中的“交响曲”会意出是怎么回事,他自动放缓车速了。
  吕曼梅却逐渐地“加速”哩!因为,董马不停地吸吮双乳及抚揉胴体,痒得她不能不“努力干活”呀!何况,她也被它顶得麻得要命哩!马车车厢被她搞得东摇西晃不已了!董马立即低声道:“小心些!别把车弄翻啦!”
  “不……不会啦!”
  “下人会不会笑呀!”
  “不管啦!人家好……好妙喔!”
  说着疯狂地旋转起来。
  董马立即向上猛顶起来。
  她“喔啊!”连叫了!她“哼呀!”呻吟了!香汗再度簌簌连滴了!他知道她即将要垮了,立即与她“唱反调”的循相反方向运起采阴补阳功,她不由剧颤一下叫声:“哎……唷……”
  他一见自己已经击中她的“要害”,当然趁胜追击了!她颤抖更剧了!她叫得更响更急了!香汗似“西北雨”般流个不停了!终于,她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了!他立即低声问道:“要不要甘霖?”
  “要……求之……不得哩!”
  他微微一笑,道:“算啦!冲洗不便啦!”
  “人家要嘛!反正……已经湿了嘛!”
  他含笑道:“可是……一时出不来,你又撑不下去了!”
  “我……算啦!”
  说完,软绵绵地“下马”了。
  两人便低声情话绵绵不已!
  车夫松了口气,继续地全速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驶上官道了,那批黑衣人立即分散在马车四周,严密地护送马车朝前驰去。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接近梧州与桂林间的一处城镇,立见另外三十六名黑衣人及一部马车停在前方三十余丈外。
  车夫放缓车速道:“董副教主,请准备换车吧!”
  董马一见吕曼梅正在酣睡,立即应道:“别换啦!你们休息吧!对了,我不喜欢招摇,吩咐他们别行礼了!”
  “是!不过,马匹必须更换,请副教主稍候片刻。”
  “没关系!你们去忙吧!”
  “是!”
  不久,马车已经停妥,立即有三名大汉牵着两匹健骑上前换马,其余诸人则低声叙述江湖动态及注意事项。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酒菜送入车厢中,马车在那三十六人护送下,平稳地继续驰去。
  “梅妹,用膳啦!”
  “人家……好困喔!不吃啦!”
  董马方才“加班”,此时正觉饥饿,立即不客气地取用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擦擦嘴角,躺下来休息了。
  马车平稳地走着,他似躺在摇篮般,没多久便睡着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他突听一阵异响,立即脱口喝声:“小心!”
  “心!”字未歇,立听有人喝道:“啊!崖顶有落石,冲!”
  健骑立即疾冲而去。
  董马起身自帘缝向外一瞧,立即发现马车正置身于一条狭谷的出口,此时正有一大堆乱石坠落于马车后面十余丈外。
  两名随后护卫的黑衣人闪躲不及,连人带马被埋在乱石中,那凄厉的喊叫声及马嘶声,不由使董马骇然色变。
  只见吕曼梅起身揉眼道:“出了何事?”
  “哇操!咱们险遭活埋哩!还好我的耳朵灵光哩!”
  吕曼梅瞧了一眼,不由芳容失色!她正欲刮他们一顿之际,倏听前方传来一阵暴吼:“杀!”立即有百余名青衫大汉自两侧林中掠出。
  立听吕曼梅冷哼一声,道:“是排帮的人,走!”
  “怎么?这种小场面,需要咱们动手呀?”
  “这……那……我就出去啦!”
  “哇操!你总不能光屁般出去呀!”
  她低头一见自己仍然浑身赤裸,立即满脸通红地着衣。
  此时,那三十名黑衣人已经和百余名排帮高手对拼起来,董马一见到黑衣人的凌厉剑法,不由心中暗凛。
  哇操!阴阳教果然盛名不虚传哩!尽管如此,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厮拼之后,阴阳教只剩六个伤者,他们望着逃逸的十余名排帮高手,也无力追杀了!吕曼梅打开车厢右侧小笼,取出一只信鸽,将一张纸条朝信鸽脚一系之后,立即将信鸽掷向半空中。
  “哇操!你在干什么呀?”
  “我要调人来大开杀戒!”
  “有此必要吗?”
  “由眼前此事,即可证明九大门派早已经掌握住咱们的行踪,咱们只靠这些人护送及沿途各盟友帮忙,绝对不够!”
  “好吧!要杀就杀个痛快吧!”
  吕曼梅探头道:“丁聪,你们就留在此地与援军会合,井文,走吧!”
  车夫立即扬鞭策车驰去。
  吕曼梅服了三粒药丸,立即开始调息。
  董马却悠悠哉哉地闭目养神。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又停住了,因为,前方正有一批青衫人和绿衫人在拼斗,立听吕曼梅冷冷地道:“该死的排帮。”
  董马起身问道:“那些绿衫人是谁呀?”
  “碧龙门的弟兄们,去帮帮他们吧!”
  “免啦!他们占了上风呀!”
  “你既然不去,我就去宰几人出出气!”
  言讫,立即提剑掠去。
  她扑入现场之后,宝剑连挥三下,立即有一名青衫人身首分家,董马忖道:“哇操!好妙的招式!”
  他津津有味地瞧着。
  她为了泄恨及炫耀,精招尽出,好似一只母老虎冲入羊群般,没多久,便为地府“介绍”了十五条冤魂。
  倏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疾骤的蹄声,董马一见又来了一批黑衣人,心知必是阴阳教的援兵到了。
  他立即含笑欣赏着。
  排帮之人原本逐渐居于劣势,一见对方又来了六十余人,一声:“扯活!”之后,七十余人立即掠入林中。
  吕曼梅喝道:“哪里逃!”立即率众追杀。
  那六十三名阴阳教高手迅速地入林围杀。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平静了,吕曼梅吩咐数句之后?立即掠入车厢,立见董马含笑道:“好功夫!佩服!”
  她妩媚地一笑,立即开始脱衣。
  “哇操!你的体力如此充沛呀!才杀了不少人,又要杀我呀!”
  “讨厌!人家的衣服沾了不少的血,要更衣啦!”
  “哇操!原来如此!”
  他立即含笑着她的胴体。
  她自包袱中取出一套黑色劲装穿妥后,问道:“好看吗?”
  “凹凸分明!好养眼喔!不过,不方便办事哩!”
  “讨厌!人家才没有那个心情哩!”
  “安啦!援军会陆续抵达的!”
  “不错!碧龙门的弟兄们已经向前传出警讯,各大门派若想搞鬼,沿途自然有人拦截。”
  “哇操!那不是热闹纷纷了吗?”
  “不错!这笔帐早就要结算了,他们既然敢先动手,咱们也别客气,小马哥,你可不能一直坐视不管喔!”
  “安啦!我会随时支援的啦!”
  “我要歇会儿!你呢?”
  “奉陪到底!”
  说着,立即搂着她侧睡着。
  没多久,她果真入眠了,他却默默地将她方才所施展的剑招逐一回忆,然后,再试图破解。
  他就这样打发途中的无聊了。
  黄昏时分,马车在三十余名绿衫大汉的恭迎下停在一座豪华庄院的院中,立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上官宏恭迎董副教主及二姑娘。”
  董马与吕曼梅含笑下车后,立听吕曼梅脆声道:“副教主,他就是碧龙门上官门主,外号‘苍鹰搏龙’!”
  “哇操!人如其号,佩服!”
  “呵呵!副教主谬赞矣,请!”
  入厅坐定之后,上官宏先将门中高手介绍,然后吩咐下人送来酒菜。
  董马豪爽地与那三桌人敬过酒之后,不客气地用膳。
  膳后,两人被安排住进清静的独立后院,立听吕曼梅道:“小马哥,咱们先洗个澡吧!”
  他道:“好呀!”立即宽衣解带。
  他剥光身子之后,迳自进入那宽敞的浴室,杓起温水痛快地洗着,不久,吕曼梅也赤裸裸地进来了,她乍见那根虽然低垂,却仍然虎威犹存的东西挂在那儿,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摸。
  它倏地“横眉竖眼”地“站”了起来。
  她格格一笑,立即松手。
  “喔!小马哥,你越来越厉害了!”
  “如何个厉害法?”
  “人家无法形容啦!总之,人家很爽啦!”
  浴室中立即回荡着“青春进行曲”。
  不久,她合音及高唱歌曲了。
  她的歌声更响亮了!他一直将她宰得眉开眼笑,呻吟连连,才撤军道:“过瘾了吧?”
  “有……够爽!”
  他将身子洗净之后,迳自先行上榻!
  不久,吕曼梅也赤裸裸地投入他的怀中了,他轻抚她的右乳道:“梅妹,你越来越迷人了哩!”
  “可是,人家好遗憾喔!”
  “你遗憾什么呢?”
  “人家无法使你舒服呀!”
  “哇操!算啦!我习惯啦!”
  “小马哥,你如果把阮玉仙击败后,你准备如何对付她呢?”
  “你说呢?”“先好好地玩玩她,人家要听听她的‘那种声音’。”
  “哪一种声音呀?”
  “讨厌!你明知故问嘛!”
  “我真的不知道啦!”
  “就是那种不想叫,不便叫,却又不能不叫的声音啦!”
  “哇操!我懂啦!你干嘛要听她叫那种声音呢?”
  “阮玉仙武功盖世,听说又美若天仙,因此,一向冷傲无比,人家偏要瞧瞧她的模样及听听她的浪叫声。”
  “哇操!有此必要吗?”
  “人家喜欢嘛!”
  “好吧!听完她的浪叫之后,如伺处理呢?”
  “人家要把她凌迟至死,替爷爷复仇。”
  “哇操!阴阳教已经够‘神气’了,你爷爷为何又要去找天目三老呢?”
  “那三人的武功不错呀!”
  “哇操!不错!连自己的老命都保不住,我看是挺‘臭’的哩!”
  “那是因为丐帮那三个老死鬼与阮玉仙那贱人的武功太强,而且又以阴谋伎俩联合下手的啦!”
  “丐帮三老的武功很强吗?”
  “不错!他们三人的武功并不亚于各派掌门人哩!他们一向难得出面,一定是那贱人去邀他们的。”
  “哇操!若有机会,我倒想见识一下三老的武功哩!”
  “他们很可能会替那贱人押阵哩!”
  “太好啦!省了我不少事哩!咦!前院墙好似有人哩!”
  “真的吗?”
  “嗯!还不少哩!咦?有人跌进墙了,哇操!要打起来了!”
  “了”字方扬,院中已经传来一声:“轰!”
  接着就听见上官宏喝道:“杀!”
  一阵弓弦连响之后,就是数声惨叫。
  接着就是一阵搏斗声音。
  吕曼梅起身道:“咱们去瞧瞧吧!”
  两人立即开始着衣。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前院;立见绿衫门的人已经被一大批人围住,上官宏正被一名老者逼得连退。
  董马一瞧那人是衡山双老的老大,不由暗暗一怔!
  吕曼梅却叱喝一声,立即扑向凝立在旁的六人。
  立见三名青年行云流水般拦住她,同时振剑齐攻。
  另外两名青年则持剑护着一名慈眉清癯老者。
  吕曼梅连攻六剑,一见冲不出去,立即边攻边喝道:“副教主,擒贼擒王,你先废了衡山派掌门柳悟非再说吧!”
  董马应声:“好!”立即缓步行去。
  正在围攻“碧龙门”的三名衡山派高手,喝声:“站住!”立即人剑合一齐朝董马扑来。
  董马哈哈一笑,身子一闪,双掌一挥,那三人闷哼一声,好似撞到弹簧般立即倒飞出去了。
  立即又有五人仗剑攻来。
  董马仍然是闪身挥掌。
  那五人亦很“合作”的被震飞出去。
  二十余名衡山派高手纷纷围向董马了,董马的身子连闪,双掌连挥,没多久,那些人全被震飞出去了。
  一直凝立不动的衡山派掌门人神色肃容的自身前青年的背上取出一把长剑,一引剑决凝视着董马了。
  董马停在他的身前,含笑道:“我姓董,单名马,你就是柳掌门人吗?”
  “正是!”
  “很好!我正想领教贵派的绝学哩!请!”
  “且慢,你可否听老夫一劝?”
  “请说!”
  柳悟非垂臂放剑道:“老夫瞧你的人品俊逸卓群,又有这身武功,为何要侧身贼伍,遭人唾弃呢?”
  “哇操!谁说我侧身贼伍了?”
  “你不是阴阳教的副教主吗?”
  “不是!那是他们胡叫的,我并不承认!”
  “胡说!阴阳教及其同路人最近在各地展开大屠杀,他们皆表示是奉你之命令而为,你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认!”
  “哇操!居然会有这种事!”
  身子一闪,立即冲人那三名青年的剑阵中,喝道:“梅妹,他没说错吧?”
  吕曼梅佯作迷糊地道:“副教主,什么事?”
  董马喝声:“我不是你们的副教主!”双掌一挥,立即将扑来的两名青年震得惨叫连连地飞了出去。
  柳悟非立即举臂制止其余的人扑向董马。
  吕曼梅含泪道:“副……”
  “住口!我何时承认我是你们的副教主了。”
  “小马哥,你别因为怕衡山派的人,而不敢承认副……”
  “住口!我怕过谁啦!好!我露一手给你瞧瞧!”
  说着,立即飘回柳悟非的身前。
  柳悟非立即肃容道:“往事如烟,你若肯弃暗投明,老夫愿意挺身替你向各派掌门人说情。”
  “哇操!谢啦!我原本就没有干什么坏事,动手吧!”
  “你不多考虑一下吗?”
  倏听一声惨叫,只见衡山双老的老大已经将上官宏劈得头破血流,边疾掠而来边喝道:“公子,请稍候!”
  说着,人已经停在董马的左侧。董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衡山派果然了得!”
  “不敢当!老夫和你一比,好似流萤对皓月,公子,敝掌门没说错,你既然与阴阳教无关,就及早脱离吧!”
  “我是与阴阳教无关,不过,她是我的密友,她有难,我能坐视吗?”
  柳悟非立即喝道:“住手!”
  近百名衡山派高手立即收招退身。
  五十余名绿衫人立即喘呼呼地聚集在一起。
  柳悟非肃容道:“董公子,老夫很爱惜你的武功及人品,你是聪明人,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对吗?”
  “哇操!何谓邪?何谓正?”
  “九大门派代表正,阴阳教及其盟友代表邪。”
  董马不由呵呵一笑,道:“九大门派凭啥代表正,天山派不查明真相,就陷我于冤,这就是正吗?”
  “你何不与天山派当面对质呢?”
  “我正在恭候他们。”“当真如此?”
  “不错!”
  “老夫会通知闻掌门的,不过,如何与你连络呢?”
  “只要过了端午节,我随时有空。”
  “好!五月十日在敝派一会,如何?”
  “贵派距离兵书峡多远?能否在五日之内赶达?”
  “你与人相约在兵书峡会面吗?”
  “正是!”
  “那……就改在洞庭湖畔岳阳楼吧!你在会后,即可在三日之内,抵达岳阳楼,你认为妥当否?”
  “行!不见不散吧!”
  “好!后会有期!”
  说着,立即率众离去。
  “小马哥,咱们回房再说,好吗?”
  董马点点头,立即跟她行向后院。
  回房之后,吕曼梅立即含泪道:“小马哥,你不要人家啦?”
  “胡说!我方才不是当众宣布你是我的密友了吗?”
  “你为何不说人家是你的妻室呢?”
  “哇操!这有何分别呢?”
  “唉!小马哥,你要与本教划清关系吗?”
  “我与阴阳教原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呀!”
  “可是,教中诸人皆期盼你的领导呀!”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
  “小马哥,你别因为碧龙门方才的溃败就灰心,碧龙门只是一个小帮派而已,本教的力量至少胜它千倍,只要……”
  “够了!我怕过谁啦?我实在没有兴趣啦!”
  “那……本教岂非无人领导了吗?”
  “令堂是最佳人选啦!”
  “她不配!两位堂主不会服她的,你忍心坐视吕家的基业被外人霸占吗?你知道本教富可敌国吗?”
  “对不起!我没兴趣。”
  “我如果当教主,你肯帮我吗?”
  “对不起!咱们只有道再见了!”
  她啊了一声,立即捂面哭泣。
  “梅妹,你对于这种充满杀伐、血腥、紧张的日子,不烦、不怕吗?”
  “我只知道我该维护爷爷留下来的基业。”
  “很简单!你把阴阳教解散,我就和你长相厮守。”
  “不行!我无颜见爷爷。”
  “哇操!他已经死了,一死百了啦!”
  “我……”
  “梅妹,等我把一些琐碎的事儿全部摆平了,咱们找个山明水秀的世外桃源隐居,你想一想,那种日子多逍遥呀!”
  她怔了一怔,望着窗外沉思着。
  他卸剑脱衣,迳自上榻躺下。
  不久,她起身离房去瞧瞧前院的情景了。
  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她在搞什么鬼呀?”
  半个时辰之后,她回房将剑朝壁上一挂,立即开始拆扣。
  “哇操!你方才到前院干嘛!”
  “小马哥,衡山派的人可真狠,碧龙门垮了!”
  “哇操!你们别怪他们狠,你们先动手的呀!”
  “我们不能不为爷爷复仇呢?”
  “那你们为何把我扯进去呢?”
  “我不知道此事呀!”
  “算啦!我也懒得追究了,清者自清啦!睡吧!”
  “你……生气啦?”
  “不错!若换了你,也会火大吧?”
  “我……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算啦!睡吧!”
  说着,身子向内一转,立即闭上双眼。
  她默默地睡在他的身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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