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轻的放在以干草铺成之床之后,双唇一凑,一贴到她那两片丰润的樱唇,立觉她的全身一震。
他亦随着一震!他笨拙的吸吮着,而且越吸吮越有劲。
她的身子越震越剧烈了!尤其在他既紧张又粗手粗脚的替她宽衣解带之际,她恨不得能够自己来脱,可是,毕竟难为情嘛!好不容易等到只剩下一条亵裤之际,她羞赧的以双臂捂住‘玉女峰’向内侧转了过去。他兴奋得双眼赤红!连呼吸也为之急促、粗浊了!于是,他匆匆的‘解除装备’。
箭上了,蓄势待发了!他伸出颤抖的右掌轻轻的一扳她的酥肩。
她倏遭电触,全身一个剧震之后,顺势仰躺着,不过,双臂仍然护住‘玉女峰’,双腿亦挟得死紧!那份羞态,立即使他的高血压猛冲至‘二百五十’,他只觉一阵晕眩,胯下之物倏地‘立正’‘敬礼’了。
他轻轻的贴在她的身侧,虎臂一搂,双唇重又找到那两片樱唇,开始轻柔的吸吮起来。时光悄悄的流逝,她的双臂自胸前移到他的虎背,‘玉女峰’一贴到他那结实的胸膛,没来由的又是一颤!他兴奋的倏将双唇移到她的左峰,左掌亦自动自发的开始攀登那柔滑又高耸的右峰了。她只觉全身燥热,喉中干渴,双掌不停的在他的虎背游动着。
要摸吗?好!大家一起来!他的左掌在‘玉女峰’攀登一阵子之后,开始在她那‘嘉南平原’般的腹部轻柔的抚摸着。
她的胴体似蛇般扭动起来了!她任由他爱抚着!可是,当他的怪爪钻入亵裤进入那茂密的‘黑森林’之后,她羞涩的伸手轻轻的按住它。它立即炽趣的爬了出来。
可是,当她的纤掌撤退之后,它倏地抓起亵裤之裤头轻轻的一褪,她的胴体一阵剧颤,纤掌立即又来了。
可是,它来到一半,立即无力的放在干草上。
‘沙!’一声,他乐透了!那条已经湿了一大块之亵裤,立即被‘驱逐出境’了!
她那两条紧挟的双腿亦微微的一分了!天呀!太上路啦!他忍住惊喜,立即翻身上马!一!二!三!天呀!太紧张啦!皆是‘篮外空心’哩!他只好‘端枪’‘前进刺’了!一阵狭紧之感,它终于进关了!她低唔一声,双腿立即向内一靠。
‘花……好……你……’
她不敢面对他,偏首蚊声道:‘龙哥……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你担待些……’他温柔的点点头,立即不敢乱动!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好半晌之后,她羞赧的搂着他的颈项,轻轻的一扳,樱唇一凑,四片唇儿立即粘在一起了!他暗骂自己一声:‘傻鸟……’立即搂着她热吻着。
两人的情绪越来越兴奋了!她在轻摇缓挺之中,将‘贵宾’请进去‘观光’了!不知不觉之中,两人踏出了甜蜜的第一步了!他轻轻的挺动着。
她越来越能适应了,于是,放大胆子扭动了!荒郊山洞中终于谱出迷人的原始‘乐章’了。
好久,好久之后,方始雨过天晴!两人互视一笑,立即热烈的搂吻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倏觉原本略嫌空虚的‘桃源胜地’中又突然‘爆满’,她欣喜的道:‘龙哥,它………’‘回马枪,行吗?’
她羞赧的点点头,轻嗯一声!于是,洞中再度谱出原始的乐章了!这回,两人毫无顾忌了!于是,你来我往,有声有响的演奏出‘爱情进行曲’,而且‘分贝’越来越高………
太迷人了!太令人兴奋了!尤其,在加入她那断断续续的‘龙……哥………’之后,气氛更加的热烈了,他更加的活跃了!她完全豁出去了!反正四周只有他们两人,就疯个够吧!她开始胡挺乱顶了!口中更是随兴所至的‘胡言乱语’了。
他想不到她会有如此激情的反应,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冲狠顶,那些干草受不了的‘沙………’连叫了!一直到好久,好久之后,洞内方始安静下来。
两人都舍不得分离的仍然紧搂着。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睡着了!除了每天弄吃喝的东西而外,两人就是专心练功,温天龙大部份时间都沉醉在无极剑谱之中,梅花则哼哼唧唧,在谱她的新曲。
快乐的日子是过得很快的,梅花完成她的‘荡魔曲’,温天龙也练成了‘无极剑谱’。但两人实在舍不得离开这美丽的地方,又住了十天,方才离谷而出。
梅花望着住了四十多天的‘鸳鸯谷’,有些留恋不舍的道:‘这一别不知那一天才能再来?’温天龙则笑道:‘快得很,只要顺利,最多一年吧!’梅花幽幽的道:‘但愿如此。’
于是,两人向终南山外走去。
但当两人走出终南山不久,忽然在山间小路上发现了两具尸体。那两具尸体是被兵刃所杀,而且死去未久,血迹犹未凝固。
从死者外表看来,显然是外路客商,途中被人劫财所杀。温天龙皱眉道:‘眼下盗贼如毛,劫财杀人之事,处处皆有所闻,这实在………’忽然——梅花打断他的话道:‘龙哥快看………’其实温天龙也已看到了,原来不远处的山峰间,升起了一缕烟柱。
温天龙略一忖思道:‘快去看看,也许与这两名死者有关。’梅花颔首,于是两人展开提纵身法,迳向那山峰之前扑去。但当两人到达峰下之时,却见一柄柄黑白相间的旗子,在峰下插了起来。
旗上有显明的骷髅标帜。
温天龙困惑的道:‘这算什么名堂?’
梅花道:‘管他是什么名堂,上去看看就是了!’温天龙点头道:‘对!………’
但当两人将要走到那些旗帜之前时,却听得一声大喝:‘站住!’只见一个浓髯如戟的持刀汉子,猛然由一旁树丛中窜了出来,大喝道:‘你们的胆子不小,吃了熊心豹胆吧,没看到骷髅旗吗?’温天龙淡然一笑道:‘看见了,我们正奇怪这是什么名堂呢?’梅花接口道:‘这些旗子是你插的吗?’
持刀汉子困惑的投注了两人一眼,道:‘如果我看得不错,你们两人也是常走江湖的人物吧!’温天龙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持刀汉子道:‘那么你这话问得太怪了!’
温天龙道:‘怪什么?’
持刀汉子道:‘如果你常走江湖,不会不知道这骷髅旗代表了什么!’温天龙笑道:‘江湖上鸡毛蒜皮的事儿太多了,我们那能每一样都知道!’持刀汉子哼道:‘这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是震动武林的大事………’温天龙笑道:‘你说说看吧!’持刀汉子勃然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问东问西,早些滚开这里吧………’梅花柳眉一竖,就要发作。
但温天龙却拦到她的面前,笑道:‘咱们犯不着跟他生气,还是好好的跟他说,才有意思!’梅花强捺怒火,哼了一声,不言语了。
温天龙拱拱手道:‘就算我们江湖经验不足,向老哥请教吧,这样可以了吗?’持刀汉子嗯了一声道:‘这还像话………’声调一沉,道:‘骷髅旗是绿林道的标帜,只要是用这种旗帜圈起来的地方,那就表示有绿林道人物集会,任何人不能走入圈内否则………’温天龙道:‘否则怎样?’
持刀汉子道:‘否则就等于向绿林道挑战!’
温天龙道:‘这挑战的办法很简单吗!’
持刀汉子横了他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天龙一笑道:‘没有什么意思,不过随便说说而已。’持刀汉子目光一转,压低了声音道:‘今天这里的情形更是不同………’温天龙道:‘怎么不同呢!’持刀汉子道:‘今天是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绿林盟主驾到,在这里召见附近二十四舵舵主,盛况空前,可说是数十年来未有之事!’温天龙道:‘这绿林盟主权位很大吗?’
持刀汉子道:‘自然是很大了,普天之下的绿林好汉,少说也有两三万人,共有三百六十处分舵,都归他节制,简直就如帝王一般!’梅花接口道:‘大不了是个土匪头儿,有什么神气的?’持刀汉子道:‘这话是砍头之罪,你活不成了!’梅花冷笑道:‘你能杀得了我吗?’
温天龙忙道:‘有话好说,别吵。别吵!’
持刀汉子怒道:‘她是你的什么人?’
温天龙道:‘是我的妻子!’
持刀汉子哼道:‘你们两人都没命了!’
温天龙道:‘为什么呢?’
持刀汉子道:‘她的话是灭三族的罪名,你是她的丈夫,自然也要杀掉!’温天龙道:‘当真这样严重吗?’持刀汉子道:‘我不会跟你们开玩笑………’声调一沉道:‘决些束手就缚!’
温天龙笑道:‘这未免太简单了一些!’
持刀汉子道:‘大约你们是想抵抗了,别以为你们会点三脚猫就认为了不起。只要我一声招呼,立刻就有无数的绿林魁首来诛杀你们!’温天龙道:‘你一个人不行吗?’
持刀汉子道:‘我没有说不行,如果你们要拒捕,老子可就要动手了!’温天龙道:‘要动手也行,不过我还要问你一件事!’持刀汉子道:‘什么事?’
温天龙道:‘方才我们在山间小路上发现了两具尸体,不知是那位绿林好汉做的案子! ’持刀汉子大笑道:‘这是规矩!’温天龙奇道:‘这是什么规矩?’
持刀漠子道:‘凡是盟主所到之处,必定要杀几个人。这叫做示威………’微微一顿,又道:‘示威就是使人害怕!’温天龙笑道:‘那是胆子小的人害怕,为什么我们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持刀汉子道:‘不论你们怕不怕,反正你们就要死了!’温天龙道:‘我们的罪名就是因为侮辱了你们的绿林总瓢把子吗?’持刀大汉点头道:‘这一点就足够死罪了!’
温天龙摇头道:‘死罪这条罪名上不好,我想用别的罪名而杀,比较有意义一些!’持刀大汉道:‘你想用什么罪名来死?’温天龙忖思了一下道:‘你刚不是说踏入骷髅旗帜之内,就认定是向绿林人物挑战吗?’持刀汉子道:‘一点不错!’温天龙道:‘那就是用这种方法吧!’
说话之间,幌身走入了旗帜之内。
持刀汉子大怒道:‘你们的胆子果然不小!’仰天发出一听长啸,同时忽的一声,一刀向温天龙砍了下来。
温天龙铁剑出鞘,横里扫去。
但听铿锵一声,那汉子的一柄钢刀已经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下。那汉子大惊失色,啊了一声,急忙涌身倒跃,退出了一丈余远。
但见十数名劲装汉子突然而至,一言不发,俱向温天龙与梅花攻来。
温天龙冷笑连声,铁剑轻摇,幻出了一片慑人的寒光。在寒光闪烁中,但听铿锵乱响,所有的兵刃皆断成了两截!十多名汉子俱都向后退去。
这实在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一个个久经大敌的绿林好汉俱皆呆若木鸡,而且说不出话来。
但见一个五旬左右的大汉率领着数十名形状相若的劲装汉子,大步走来。那五旬左右的汉子形状十分威猛,看上去倒有些英雄气概。
只见那断了兵刃的十余名汉子俱皆像老鼠见了猫的一般,俯身低首,不敢仰视。那五旬左右的汉子目光一转,呵呵大笑道:‘今天真是盛会,两位贵姓大名?’温天龙笑笑道:‘在下温天龙,这位是梅花姑娘………’目光一转道:‘尊驾是什么人?’
那五旬左右的汉子大笑道:‘本座就是一鞭撼天常大元,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绿林盟主!’温天龙道:‘久仰了!’
常大元爽然笑道:‘三名鸵主,二十来名弟兄,竟然不堪阁下一击,阁下确是英雄!’温天龙冷冷的道:‘过奖!’常大元道:‘本座雄霸江湖绿林二十余年,还没遇到阁下这样的少年人物,今天咱们可要交上一交!’温天龙道:‘在下不敢高攀!’
常大元怔了一怔道:‘怎么,难道………’
梅花冷哼一声接口道:‘你别自我陶醉了,谁要交你这强盗头儿?’常大元怔了一会,忽然大笑道:‘本座虽是绿林盗寇之首,但你们须知盗亦有道,且听听本座常念的这首诗吧!………’不待梅花与温天龙的反应,顾自扯开嗓子像鸭子一般的叫道:‘大盗亦有道读书所不屑黄金若粪上肝胆硬如铁策马渡悬崖弯弓射明月人头作酒杯饮尽仇隐血’温天龙笑道:‘这旨诗固然豪壮,但你却有些不配!’常大元哼道:‘本座为什么不配?’
温天龙道:‘自古侠盗讲的是劫富济贫,扶危济困,没有强劫路人,滥杀无辜的………’微微一顿,冷声道:‘以你们的行径而论,何殊于江湖草寇,图财害命的强盗!’常大元双目圆睁道:‘你小子真把本座骂苦了………’声调一沉道:‘你凭什么要这样说?’
温天龙冷笑道:‘那边小路上有两名路人的尸体,就是你们这些绿林好汉的杰作!’常大元目光一转,道:‘这是谁干革命的?’四周静寂无声!常大元厉声道:‘是谁干的,再不承认,本座可就要………’一声未毕,只见一名劲装汉子跑来跪了下去,颤声叫道:‘是属下!’常大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终南分舵的舵主吗?’那汉子忙道:‘属下正是本处分舵舵主卜武。’常大元暍道:‘那两人是干什么的?’
卜武呐呐的道:‘行路的。’
温天龙冷声道:‘如何?’
常大元厉声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卜武道:‘是………为了替盟主树威,这是绿林道上的规矩,盟主一向默许的!’常大元怒道:‘胡说,绿林道讲的是劫富济贫,杀的是贪官污吏,江湖恶人………’声调一沉道:‘你这那里是给我树威,简直是破坏我一鞭撼天常大元的威信!’卜武呐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常大元哼道:‘既知道该死,就快些死了吧!’卜大武大惊道:‘盟主………饶命!’
常大元哼道:‘先说自己该死,为什么又叫饶命………’声调一沉道:‘你还是死了的好!’
卜武颤声叫道:‘盟主………盟主………’
常大元怒吼道:‘如果你再不动手,本座可要派人对你下手取性命了………’目光凌厉的一转,又道:‘须知那样一来,至少你无法落个全尸。’卜武呐呐的道:‘盟主要属下自裁,属下不敢违命,但属下可否请求一事?’常大元道:‘讲!’卜死悲声道:‘属下有妻子儿女,属下死后………’常大元接口道:‘你放心,他们一辈子的生活,有绿林道永远照顾!’卜武道:‘既然这样,属下就放心了!’
双拳交握,向心窝之上擂去!但听蓬的一声,已经自行震断心脉而死,尸体歪歪的倒了下去。
常大元轻喟一声,吩咐道:‘终南分舵的总管何在?’只见一名劲装漠子急趋面前跪了下去道:‘属下在!’常大元沉声道:‘把他尸体下葬,那两名被他所杀的行路之人,也要派人埋葬!’那汉子忙道:‘是。’常大元继道:‘就由你暂代终南分舵舵主之位,记住,照顾卜武的妻子家属,使她们衣食无缺!’那汉子又忙道:‘属下遵命!’
常大元目光一转,又道:‘你们都要记住,我们要做绿林侠盗,不能做杀人抢劫的土匪!’所有绿林人物俱皆轰然暴喏。
常大元沉声又道:‘立刻通饬天下绿林,此后绝不得再发生类似之事,否则皆以卜武之事为例。’一名汉子趋前施礼道:‘属下即刻去办!’
常大元转向温天龙道:‘怎样,我常大元处理得公允吗?’温天龙拱手道:‘尊驾不愧绿林豪雄,在下十分钦佩,自今而后不敢以盗魁视之!’语声微微一顿,道:‘在下告辞了。’‘你要走?’
常大元沉声叫道:‘慢着!’
温天龙一怔道:‘尊驾还有什么话说?’
常大元道:‘本座要交的是天下豪杰,阁下少年英雄,正是本座要交之人。’温天龙一笑道:‘但在下有事在身,不克久留,在下记著有尊驾这么一位朋友就是了!’常大元摇头道:‘不行,本座不能满意。’温天龙道:‘要怎样尊驾才能满意呢?’
常大元道:‘至少你我要比拚武功,看看谁高谁泜,分个强弱。’温天龙一笑道:‘这又何必?’
常大元冶凝的道:‘本座却认为十分重要!’
温天龙苦笑道:‘刀枪无眼,难免因而有所伤亡。’常大元慨然道:‘本座死而无怨。’
温天龙哼道:‘这样说来,尊驾是非要比试不可的了!’常大元叫道:‘这是自然。’
温天龙忖思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尊驾定要如此,在下也只好奉陪几招了!’常大元欣然一笑,撤出了钢鞭。他名为一鞭撼天,自是鞭沉力猛,当下钢鞭一扬上立即向温天龙当顶砸了下去。
温天龙已将‘无极剑谱’上的武功练成,剑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那里将一个常大元放在眼中。
当下利用他奇妙的剑招,与常大元战到了一处,顷刻间过了四五十招。
按说,温天龙不出三招,就可以将常大元击败,但他为了戏弄他一阵,才持续到四五十招左右。
不久——温天龙涌身退出圈外,笑道:‘可以住手了!’常大元收鞭,道:‘阁下剑法精奋,但依然是不分胜负的战局,应该打出个结果来。’温天龙一笑道:‘若说结果,应说是已经有结果了!’常大元一怔道:‘什么结果?’
温天龙道:‘尊驾何不看看胸前?’
常大元怔了一怔,依言一看,只见胸前衣襟划了两条二寸多长的裂口。
他面色不由为之一红,但却仍有些不服地,道:‘这是你的小巧之技,若是硬碰硬的打法,只怕你就不行了!’温天龙一笑道:‘这样说来,你是不服的了。’常大元道:‘自然是不服了!’
温天龙道:‘那么你还要再与我交手?’
常大元认真的道:‘自然,但却要用硬碰硬的打法!’温天龙道:‘好吧,就用硬碰硬的打法。’
常大元得意的道:‘来,这次该让你先出手!’温天龙淡淡笑道:‘不论谁先出手都是一样,还是你先请吧!’常大元怔了一怔,道:‘既是你如此自谦,本座就不客气了!’钢鞭一扬,向温天龙砸了下去。
温天龙铁剑一扬,迎了上去。
但见火星四射,发出了一声锵然大震。
温天龙不过用出了五成力道,但他试得出常大元是全力而为。
温天龙冷冷一笑,道:‘第二招,在下要你钢鞭脱手了。’常大元打出了火来,冷然一笑道:‘胡说!’
温天龙道:‘那就试试看吧!’
常大元一声厉吼,钢鞭用尽十二成的力道,向温天龙砸了下来。
温天龙从从容容,以八成功力迎了上去!但听当的一声大响,常大元的钢鞭果然脱手而飞,同时半身酸麻,虎口欲裂,踉踉跄跄,一连退出了十几步远,方才勉强收住脚步。
温天龙淡淡的道:‘得罪了!’
常大元怔了半晌,忽然大步走了过来,双手一揖到地,道:‘我常大元没服过人,今天算是服了你了!’温天龙微微一笑,道:‘这也算不了什么,尊驾驶员不必如此。’常大元道:‘不,这绿林盟主的位子,我要让出来了!’温天龙奇道:‘为什么?’
常大元道:‘那自然是要让给你了!’
温天龙忙道:‘尊驾说那里话来,在下有许多事在身,无法担当这武林盟主的大任,就算在下能够担当,也不能抢了尊驽的位子。’常大元认真的道:‘不,只要你胜了我,这盟主的大位就是你的了!’声调一沉,转面吩咐道:‘准备传书天下绿林分舵!’一名劲装汉子连忙应道:‘属下遵命。’
常大元立刻又向温天龙,道:‘阁下准备在什么地方就任盟主大位?在下好吩咐准备!’温天龙摇头道:‘不论尊驾如何说,在下也是不能接受。’常大元目光一转,道:‘如果阁下真的不肯接受,在下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了!’温天龙道:‘什么办法?’常大元道:‘我只有自戕一死了。’
说着伸手就向天灵之上拍去。
温天龙急忙拦住道:‘这万万不可,常盟主………’常大元粗声粗气的道:‘除非阁下接受盟主之位,否则我是只有一死了之,让他们另外选立盟主去吧。’温天龙皱眉道:‘难道另外没有办法吗?’
常大元道:‘依我看来,是没有了!’
温天龙道:‘不然。’
目光一转,道:‘在下倒有一个办法,不知尊驾是否同意?’常大元道:‘什么办法?’
温天龙道:‘如果尊驾真的愿意交我这个朋友,我们不妨结为异姓手足!’‘啊?!’常大元叫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温天龙慨然道:‘自然是衷心之言。’
常大元高兴的一跳老高,道:‘兄弟,我………真高兴死了!’温天龙笑道:‘大哥。’
常大元急道:‘快些备酒,咱们今天要大事庆贺,好好的乐上一乐!’温天龙推辞不得,只好与他一同到远峰上的终南分鸵大寨。
常大元兴奋异常,对梅花也是尊敬万分,即刻摆下盛宴,同时,备了香烛纸锭,祭告天地,与温天龙正式的成了结盟兄弟。
温天龙十分欣赏常大元的豪爽,是以席间也就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详细的说了一遍!
常大元慨然道:‘咱们虽是结盟弟兄,但比至亲骨肉还要亲上一些,今后就有亲人了。’温天龙欣然道:‘是大哥瞧得起小弟。’常大元认真的道:‘大哥虽然还当绿林盟主,但两三万绿林弟兄,也就等于是兄弟你的。’说着由怀中取出了一方雕有骷髅的金牌,递于温天龙道:‘兄弟,你收下这个。’温天龙连忙收了过来,道:‘这是什么?’常大元道:‘这是绿林道的最高符令,只要持有这方令牌,对天下绿林道的任何一人,都有生杀之权!’温天龙忙道:‘谢谢大哥。’
常大元又向身旁一名绿林弟子,道:‘快些传谕天下各处绿林分舵,对我义弟一律尊称二盟主。’那名绿林弟子连忙恭应,道:‘属下即刻去办!’身子一转,施礼而去。
常大元忖思了一下,叉道:‘兄弟,据你说来,这断魂夫人等都是厉害无比的人物了。’温天龙凝重的道:‘事实就是如此。’常大元皱眉道:‘兄弟,自我以下两万多绿林弟兄,都听你的调配,咱们一道去找那断魂夫人去吧!’温天龙摇头道:‘这样不行。’
常大元道:‘为什么不行?’
温天龙道:‘我已说过,断魂夫人武功高强,人各反而会多死无辜!’常大元皱眉道:‘这怎么办呢?’
温天龙道:‘眼前唯一之计,是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联手,免得她采取报复性的行动,不过………’语声微微一顿,道:‘但各处绿林道的弟兄,却可以帮我侦查一下,找出那断魂夫人的所在,再做计较。’常大元道:‘这容易,只要一封羽书遍示各地分鸵就行了,我立刻叫他们去办!’目光一转,道:‘一有下落,立刻就会有羽书传到兄弟手上。’温天龙道:‘这好极了!’
常大元道:‘虽然不用弟兄们白去送死,但大哥我却是要跟你一起!’温天龙忙道:‘不能劳动大哥。’
常大元皱眉道:‘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
温天龙一怔道:‘小弟怎么不对?’
常大元道:‘你不要大哥陪你,那必然是嫌我武功不济,不但帮不了你的忙,反而是个累赘了?’温天龙急道:‘这是大哥误会了,小弟绝没这个意思!’常大元道:‘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温天龙道:‘大哥是天下绿林之主,手下数逾两万,日理万机,是个忙人。’常大元道:‘但我手下有的是能干之人,总护法,各堂主,以及寨下的八大侍者,一样的可以替大哥处理日常事务。’语声微微一顿,道:‘就以目下而论,大哥出巡在外,根本不在总舵之中,他们还不是也处理得很好吗?’温天龙道:‘话虽如此,但远是大哥亲自照料的好,另外,大哥也绝不能现身与那断魂夫人为敌!’常大元道:‘这又为了什么?’
温天龙道:‘这更明显了,如果大哥出头,咱们一举把断魂夫人除掉了固然好,若是除不掉,就不知要有多少绿林弟兄受害了!’常大元道:‘兄弟,话虽不错,但大哥还是要说你顾虑得太多了!’温天龙一笑道:‘其实,我另外有件事要托大哥去做。’常大元欣然道:‘快说,是什么事?’
温天龙道:‘方才小弟已经说过了,就是那太湖帮的事,小弟无暇去办,就要拜托大哥了?’常大元忙道:‘对了,是那大道妖尼的爪牙,这事………’语声微微一顿,道:‘应该怎么办呢?’
温天龙道:‘大道妖尼武功尽废,本领全失,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晓谕他们一下就是了。’常大元忙道:‘这容易,就这么办了!’
于是,一场盛筵尽欢而散。
第二天,温天龙与梅花双双告辞,上路而去,离开了终南山。
两人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路前进,那天黄昏,到达了伏牛山。眼见天色渐黑,但两人却错过了宿头,踯踌于乱山之中。
偏偏阴沉的天色,又下起了雨来。
梅花皱眉道:‘龙哥,下雨了,怎么办呢?’
温天龙目光转动,忽道:‘花妹,你看,那边林中有座庙宇,咱们去避避雨,歇一宵吧!’梅花无可无不可的道:‘好吧,咱们快走!’
于是,两人一路向林中庙前奔去。
走到近前,只见山门横额上写着三个斗大的金字,上书‘天皇寺’那庙的范围不小,梅花忍不住道:‘好大的庙宇。’温天龙道:‘反正咱们不过歇息一宿,明天就走,给他一些灯油钱也就是了!’于是,温天龙上前叩门。
不久——只见一个小沙弥开门出来,手打问讯道:‘施主有什么事啊!’温天龙道:‘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这里借住一宿,明天多付灯油之资。’那小和尚道:‘小僧做不了主,请施主少候!’温天龙道:‘好吧,麻烦你了。’
那小和尚即刻转身而回,向内跑去。
大约半盏热茶左右,方见一名中年僧人,大步而出,手打问讯,道:‘失礼,失礼,有劳二位施主久侯了!’温天龙忙道:‘那里,那里。’
那中年僧人道:‘小僧是本寺知客菩成,请二位禅堂宽坐。’于是,在他领路之下,把两人让入了客舍之中。
温天龙道:‘在下与内人多打扰了?’
菩成知客诵佛道:‘敞寺受十方香火,自然也要招待十方施主,两位请安置吧!’站起身来,又道:‘小僧告退了。’温天龙忙道:‘大师父请便。’
待那知僧退去之后,温天龙又在房中细细查看了一阵,方才笑笑道:‘我们睡一夜吧!’说完,他立即上前关妥门窗。
他一回身,突见梅花脱得只剩下那套水色肚兜侧在禅床上瞧着自己,他不由心儿一荡天呀!那水汪汪的双眼太迷人了。
可是!她一瞧见禅床上面那套白净的被褥,她立即想起这是佛门圣地,因此,心儿立即跃下榻,将双掌朝床沿一按,双腿一张,身子一弯,当场露出迷人的曲线。尤其那对圆圆的雪臀,更是分外的‘养眼’。
他一见她设想的如此周到,还能再推辞吗?于是,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剥去身上的累赘物。
他刚裸裎以对,她立即自动除去那件肚兜。
而且连那件亵裤也自动剥下来了。
他想不到她会如此的热情,一见到她羞涩的低头站在床旁,他那对‘玉女峰’更是倍加礼遇的贴个死紧!她的体温越来越高了!她那鼻息亦咻咻连响了!而其那‘桃源胜地’更是不停的轻顶了!他一见到她已经‘水到渠成’ ,立即松开双臂。 她立即自动转身趴在床沿了!他瞄准目标,轻轻的一滑,立即安全‘上垒’。
她低声唤句:‘龙哥!’圆臀一收一顶,房中立即发出一声跪响,他立即开始前进了!前进刺!刺!
往左刺!刺!
往右刺!刺!连续刺!刺!房中立即热闹纷纷了!他已经和她交手两回合了,知道它的‘胃口’甚大,而且喜欢吃火辣辣的口味,立即大刀阔斧的厮杀了!她乐得双腿不停的移动了!圆臀顶挺得更疾了!将遇良才,旗鼓相当!房内立即洋溢着旖旎的风光。
她在激情之中,倏地将双掌朝地上一按,立即在地上爬行起来,‘桃源胜地’开始忽松忽紧的挟起来了。
天呀!有够赞。
他抬头她的粉腿,边走边疾顶猛挺着。
两人在房中漫步了!地上不知不觉的湿了一大块了!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她方始喘呼呼,尽兴的趴在地上,那雪白的胴体立即不停的哆嗦着。
他又连顶二十来下之后,方始和她‘以货易货’了。
好半晌之后,两人方始分开身子。
她一见到地上的‘洪水’,不由满脸通红!他体贴的一看见墙角有一块干布,立即体贴的擦拭着。
两人忙了一阵子之后,方始大功告成。
于是,梅花跌坐于禅床之上,温天龙在禅床不远的一方蒲团之上,两人瞑目调息,渐入忘我之境。
时光慢慢逝去,不知过了多久时间。
蓦然——只听一阵异声传入耳中。
温天龙首先醒了过来,梅花也随之而醒。
温天龙道:‘奇怪了,花妹听到了吗?’
梅花点点头道:‘听到了,这……’
原来是一串女子的呻吟之声,另外则像是皮鞭木板之声。
但那声音却断断续续,有些听不清楚。
温天龙忖思多时,道:‘花妹,你守在这里别动,我出去侦查一下!’梅花道:‘不用了,也许咱们听邪了耳朵,纵然这庙中真有问题,两人分开,也可以互相声援。’接着说道:‘好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一些。’温天龙点点头道:‘我知道,花妹放心好了!’于是,他推开房门,悄悄掩了出去。
仰头看时,只见银河无垠,天色微白,大约只有三更天气。温天龙四外走了一转,只见到处一片静谧,那有半点声息。
他暗暗失笑道:‘这真是听邪了耳朵,是自己太多心了!’于是,他转身又回走。
但走出不及两步,却听到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不再怀疑,因为他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女子嚎叫之声。
那声音在痛苦,绝望之中发出一声声的嚎叫,使人不由为之恻然。但他却听不出距离、远近,一时不知道这声音究系由何处而来?于是,他飞身而起,向后面扑去。
陡然——只见一条人影飞掠而至,温天龙微微一惊,连忙凝神戒备。
但那人影竟是菩成和尚。
只见菩成和尚面色一变,道:‘施主这是何意,为何不去客舍安歇,却出来乱闯乱跑。’声调一沉,又道:‘若使本寺方丈知道,岂不要怪罪小僧容留匪人了吗?’温天龙摇摇头道:‘在下不是无缘无故而出。’菩成知客沉着脸道:‘那么施主是为了什么?’温天龙道:‘在下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昔。’菩成道:‘什么声音?’
温天龙道:‘是一种鞭鞑妇女的凄叫之声。’菩成一笑道:‘大约是施主做梦吧!’
温天龙凝重的道:‘绝不会,因为在下清醒无比,就说方才,也还听到过的。’菩成坦然一笑,道:‘这是完全无稽之事,施主不要疑神疑鬼,还是快些回去睡吧!’温天龙摇头道:‘在下既是自信不会听错,就要弄个水落石出,不能含糊了事!’菩成哼道:‘那么你想怎样?’温天龙道:‘将这庙中各处查上一查。’ 菩成面色一沉,道:‘施主这就是给小僧找麻烦了!’温天龙冷冷的道:‘我怎的替你找麻烦?’
菩成道:‘小僧是敝寺知客,若是收留的香客在寺中闯祸闹事,岂不是小僧的罪过?’温天龙道:‘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下非查不可。’菩成无可奈何的道:‘大约你是非找出这原因不可了!’温天龙道:‘一点不错,在下决定要做之事,就一定要把它办妥。’菩成哼道:‘好吧,随我来。’
身形一转,当先走去。
温天龙急步相随,只见他在寺中东驰西奔,不大时光就走遍了前前进进的数重院落,果然是不见有一点可疑之处。
菩成知客脚步一收,道:‘如何?’
温天龙道:‘奇怪了!’
菩成道:‘敝寺就是这样多的地方,施主都走遍了,不知还有什么话说?’温天龙道:‘大师父不是说过要陪我找出原因吗?’菩成点点头道:‘如果施主当真听到了声晋,那就是这殿中发出的了。’温天龙定神看时,只见正面一座大殿,但却漆黑无光。
当下忍不住道:‘这里面没人吗?’
菩成道:‘不错,这里面没有人。’
声调一沉,道:‘但却有神有鬼。’
温天龙哼道:‘大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菩成道:‘施主进去一看就知道了’
当先而行,在殿中燃起了灯火。
温天龙随后入内,见状不禁一呆,忍不住全身冒出了一阵冷汗。
原来那是一座地狱中的模型。
只见其中塑造了许多地狱中的景象,有拔舌地狱,断头地狱,以及刀山油锅等诸种参象,无一不有,令人不寒而僳。
菩成回首一笑,道:‘施主所听到的,大约是这里的声音了!’温天龙皱眉不语。因为他不信鬼神之事,若说这声音是这殿中所发,那是他无论如何难以相信之事。
然而,整个寺中,他都已看过,实在没有一处地方可疑,这……忖思之间,不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菩成知客笑道:‘施主还是早些间去休息吧!’温天龙无可奈何,只好点点头道:‘失礼了!’菩成知客一笑而去。
温天龙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只好转身而回,向客舍掠去。
但当他赶回客舍之后,却不由为之一怔。
原来,梅花已是踪影不见。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梅花绝不会无故而出,因何她忽然不见了呢?他急忙飞身而出,一面以传音入密之声音急呼梅花,一面四处寻找,踏遍了前廊后院。然而,走遍了寺中各地,却仍然见不到梅花的踪影,连那菩成也失去了影子。温天龙停下身来,暗付道:‘这事鲁莽不得,我必须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上一想!’然而,任凭他如何去想,也仍然是想不出一点头绪,不明所以。
忽然——只见一条人影疾闪,进入了寺中。
温天龙顿时发觉,那并不是寺中的僧侣,而是一个夜行之人。温天龙顿时向那人影身后掩去,暗暗随着那人影走去。
同时,他渐渐看出了那是一个年陉的女子。只见他在寺中扑来扑去,蹑足潜踪,分明是搜查的模样。
温天龙闪身一掠,拦到了她的面前。
由于他的无声无息,使那夜行的女子不由轻轻惊呼了声。
但她登时也像有所悟的叫道:‘你不是和尚!’温天龙苦笑道:‘这事姑娘一看就该知道,在下当然不是和尚。’劲装少女道:‘那么你是什么人?’
温天龙目光一转,道:‘此处不是谈话之所,可否请到寺外一谈。’劲装少女忖思了一下,道:‘好吧!’ 温天龙并不多言,身形一转,当先向庙外驰去。 那劲装少女相偕而出,到了寺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