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洞房之中驯悍记

 

  龙凤红烛高烧,古义勇客串司仪。
  果半仙既是男方主婚人,又是证婚人,乐得合不拢嘴。
  华玉英血仇得报,目睹爱女及二位义女与虎儿行礼送入洞房之后,欣喜得热泪盈眶,情难自抑!
  半响之后,只见郝南虎偷偷的跑到果半仙的身边,低声问道:“哇操!爷爷,我该去找谁呀?”
  果半仙呵呵一笑,低声道:“你先去找真丫头吧!可要温柔些哩!”
  郝南虎颔首一笑,立即走入应真真的房中,只见她低头坐在榻前,他立即柔声唤句:“真姐!”
  应真真身子一震,低“嗯!”一声,头儿垂头更低了!
  郝南虎颠抖着双手掀开红巾之后,一见她那娇羞的神情,心儿一荡,立即卸下她的凤冠及霞披。
  应真真身子轻颤,又羞又紧张!
  郝南虎轻轻的脱光自己的身子之后,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哇操!一层又一层!穿这么多呀!”
  好不容易剥光她的身子之后,他不由吐了一口气。
  应真真羞涩的上榻面向内侧躺着。
  郝南虎如影随形的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一扳她的身子,立即搂着她同时展开了缠绵的热吻!
  应真真起初闭目轻颤,可是,半晌之后,她立即落落大方的搂着郝南虎迎合着啦!
  她不相信自己比不上钱春雅二人。
  因此,当处女圣地突然被攻占之际,她虽然疼痛不已却依然生硬的迎合着,毫无退怯之现象。
  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不到半个时辰之后,疼痛之感逐渐消失了,她立即全力迎合着!
  郝南虎见状,立即也全力冲刺着。
  薄室春光挡不住,你依我依羡煞人!
  足足的又过了半个时辰,应真真经不住阵阵麻酸,终于开始退怯了,娇喘、呻吟之声阵阵响起了。
  洞房之中的钱夏梅闻声之后,立即开始自动“解除装备”,走到门后,准备去请新郎倌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听应真真唤声:“虎弟!”立即泄身!
  “哇操!是虎哥;不是虎弟哩!”
  郝南虎又继续轰了十余下之后,突听房门传来“一长两短”声音,他立即亲了她一口,翻身下马。
  应真真美目凄迷目送他离房而去,暗道:“娘实在说得不错!我不够资格及能力单独占有他!”
  苦笑一声之后,拉过薄毯盖住身子,立即闭目养神。
  郝南虎进入钱夏梅榻上之后,立即被钱夏梅取得“制空权”,他也乐得休息半晌。
  钱夏悔疾挺百余下,稍解相思之苦及穴中之痒之后——一边挺动,一边问道:
  “虎弟,你的肩胛怎么有这个齿伤呢?”
  郝南虎轻轻的捏揉她的那对丰乳,苦笑道:“哇操!是被钱香蓉咬的啦!那有人家来这招的!”
  “咯咯!怎么回事啊?”
  郝南虎立即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咯咯!虎弟,你实在罩得住,居然把副帮主及秋莲制伏了,难怪她会派你出这趟公差!”
  “哇操!当时实在太危险了,那三个老鬼很厉害哩!”
  “咯咯!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虎弟你呀!哎唷!轰我,快!”
  说完,立即翻身下马。
  郝南虎如奉圣旨,立即展开“强棒”出击!
  钱夏梅浪叫连连,更加助涨他的气势。
  应真真在邻旁听得一清二楚,全身不由难受不已!
  所幸钱春雅有先见之明,先回避到的华玉英的房中去向她请教生儿育女的问题,否则,灾情必会更加严重。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听钱夏梅呻吟道:“虎……弟……我……我不行了……你……你去找……真……真姐吧……我……哎唷……”
  郝南虎正在舒爽之际,岂肯离去,一面急挺一面道:“不……不行啦……你…
  …你还撑得住嘛……我……我……”
  “虎弟……我……我不能……昏迷……呀……多丢人……呀……”
  郝南虎一想有理,立即低声道:“下回……不许……这样……知道吗……”说完,连挺十余下之后,方始离去。
  钱夏梅满足的微微一笑,立即闭目养神。
  应真真一见郝南虎又走进房来,一颗心儿立即又狂跳起来。
  郝南虎唤声:“真姐!”立即硬着头皮再度“策马入林”!
  应其真刚泄完,硬撑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再度轻颤,口中更是不停的“胡说八道”了!
  郝南虎见状,心儿一荡,全身倏颤!
  他猛力冲刺五十余下之后,终于无力的伏在她的身上一般股阳精源源不绝的冲进处女嫩穴之中。
  只听她呼声:“虎……”立即悠悠的晕眩。
  郝南虎泄得浑身舒畅,心情一松,立即翻身入睡!
  入暮时分,郝南虎自酣睡中醒了过来,他的目光一接触到应真真那雪白的肌肤及匀称的胴体,心儿不由一荡!
  那“话儿”倏然“立正”,在“洞口”撞了一下!
  应真真“嗯”了一声,立即醒了过来。
  她一接触到心上人的炽热眼光,立即羞涩的要拉毯覆身。
  郝南虎却搂着她,下身一低,再度冲刺起来。
  “啊……虎……我……”
  郝南虎唤声:“真姐!”立即吻住她的樱唇。
  应真真立即热情的拥吻着。
  男贪女爱,说不出春光多旖旎!
  钱夏梅正与钱春雅在房中低声交谈,一听战火引燃,钱春雅立即摇头,道:
  “虎弟,实在太强了!”
  “雅姐,我……我有点招架不住哩!”
  “吞下一粒灵药,先调息一番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我走啦!”
  钱春雅朝她挥挥手,立即以棉花塞住双耳,专心的织起小宝贝的衣衫,神情一片慈爱祥和。
  郝南虎挥戈再闯玉门关,连闯一个多时辰之后,应真真终于又“门户开放”
  “泄阴投降”了。
  郝南虎正在发急之际,房门又传来“爱的声音”一长两短,他欣喜的亲了她一口,立即又“转移阵地”。
  钱夏梅一见他已入房,欣喜的弯腰伏在榻上。
  郝南虎走到她的臀旁,双手捂乳,挥戈疾刺!
  “啪!”一声,战火再度点燃!
  杀声遍野,烽火熊熊!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郝南虎在一阵哆嗦之后,马上就要“解甲归田”
  泄精了!
  钱夏梅唤声:“且……慢……”立即爬上榻。
  郝南虎会意的伏在她的身上连挺二十余下之后,心满意足的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泄身之乐啦!
  钱夏梅颤声道:“虎……但愿我……也能似……雅姐般……”
  “唔……梅姐……谢啦……”
  欢乐时光迅速的流逝着,一眨眼又过了三天。
  这天辰初时分,郝南虎恢复了“女儿之身”,覆上面具,告别心爱的亲人之后,再度踏上了征途。
  由于他之透露消息,丐帮帮主已经将钱茹荷广邀隐世魔头及训练“女杀手”之事传遍了各大门派。
  各派立即召集散居在各地高手返派共商对策。
  因此沿途之中随时可以发现信鸽在空中疾飞或策骑疾驰高手,气氛显得分外的紧张!
  郝南虎出城不远,立即听见右侧林中传来阴司状元的清晰传音道:“主人,请你入林一见!”
  郝南虎仔细打量前后没有碍眼的人物,立即掠入林中。
  入林里余远后,立即看见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躬身行礼,他立即欣喜的道:
  “二位辛苦了!”
  阴司状元含笑道:“主人,祝你新婚愉快!”
  神行书主含笑道:“主人,祝你早生贵子!”
  “谢啦!谢啦!”
  神行书生含笑道:“主人,鬼华陀已经开始炼药了,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期间内请你多加小心!”
  “我知道!你们也要多加小心些!”
  翌日响午时分,郝南虎刚回到“容园”林外,立即看见小芳迎了上来,他立即含笑还礼!
  他跟着小芳走过阵式进入大厅口,立即发现钱香蓉坐在厅中看书,钱秋莲则不见人影了!
  他立即上前行礼!
  钱香蓉含笑道:“柳香主,辛苦你了,请坐!”
  郝南虎坐定之后,立即脆声道:“启禀副帮主,属下此次长沙之行颇有进展,居然遇见了郝南虎哩!”
  “喔!你有没有和他交谈过!”
  “有的!属下在报名测字之时曾与他谈过话,文质彬彬,器宇轩昂,据属下访问街坊邻居,知道他果然才返长沙不久。”
  “喔!他有没有对你质询?”
  “没有!”
  突听一阵脚步声音自左侧传来,郝南虎侧首一瞧,立即听见钱秋莲脆声道:
  “柳香主,你回来啦!”
  郝南虎刚开口应声:“是……”立觉身子一麻,心中不由大骇,急忙叫道:
  “副帮主,你怎么对属下如此呢?”
  钱香蓉弹出一缕指风制住他的麻穴之后立即起身连制他的七处大穴,沉声道:
  “你是谁?”
  郝南虎忍住心中的惊骇,沉声道:“启禀副帮主,属下是钱夏柳呀!你莫非听信了什么谣言?”
  “钱夏柳!呸!你真下流!”
  “我……”
  钱秋莲冷冰冰的走到郝南虎的身前,双手拉着他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拉!哇操!
  大穿帮!大暴光了!
  二女一见到郝南虎那“话儿”之后,神色立即一片复杂。
  突听“叮?”一声脆响,钱香蓉立即沉声道:“把他带入房内!”
  郝南虎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泄底”,他无暇思考这些,立即运聚全身的功力开始“冲穴”。
  钱秋莲将郝南虎放在地上之后,突然听见哈本泰的雄浑话声,立即匆匆的仗剑掠出!
  郝南虎暗道一声:“哇操!哈本泰,你真可爱!”立即催动丹田真气,咬牙疾速的“冲穴”着。
  他自幼即被药酒浸泡成一身铜筋铁骨,因此,并没有被钱香蓉把穴道封死,方始有绝处逢生之机会。
  尽管如此,他仍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冲开“藏血穴”!
  欣喜之余,他继续忍疼“冲穴”。
  且说钱秋莲掠进大厅之后,立即发现钱香蓉神色凝重的站在厅口,哈本泰却和六名中年苗人站在院中。
  小芳及小兰二人萎倒在地。
  钱秋莲内心大骇,立即掠到副帮主的左侧。
  只听哈本泰狂笑道:“副帮主,快把老夫的侄儿交出来!”
  “住口!哈天德大胆犯上,本座打算在帮主返帮之后,请其下令缉拿这个畜牲,你为何还向本座要人!”
  “嘿嘿!副帮主,真人面前莫说假话,老夫已经找到铁掌王常晓了,你的手段未免太毒辣了!”
  钱香蓉不知他是存心试探,立即冷冷的道:“哼!谁叫他胆大忘极,居然想染指本座,活该!”
  哈本泰闻言,怒极反笑!
  笑声未歇,双掌疾翻,两道掌劲疾罩向小芳及小兰。
  钱香蓉怒叱一声:“大胆!”立即朝他劈出一掌!
  那六名苗人双掌连劈,十余蓬粉红色烟雾立即罩向钱香蓉二人,吓得她们立即闪入厅中。
  “啊!”“啊!”两声惨叫之后,小芳二人已经当场惨死!
  哈本泰立即狂笑道:“臭婊子!老夫今天非把你们插烂不可!放!”
  “啪……”声响之中,厅内立即罩满粉红色烟雾。
  突听两名苗子惨叫出声,倒地乱滚一阵子之后,立即气绝,哈本泰暴吼一声:
  “臭婊子!”立即扑向那三名少女。
  那三名双手连挥,毒针疾射向哈本泰五人。
  钱香蓉见状,屏息冲至上风处,右指连弹疾射向哈本泰,迫得他怒吼连连到处躲闪着时!
  突听他怒吼一声,叽哩咕咱一阵乱叫!
  那四名大汉厉吼一声,倏然按住左肩胛用一抓,“喀”一声,四人立即挥动四条断臂砸向那三名少女。
  那三名少女骇得尖叫出声,纷纷躲闪!
  倏见一位少女被一滴血沾到右颊,一阵麻痒之感,使她不住的抓着伤处,半晌之后,那伤处已扩散到整个右颊。
  其余那二名少女见状,心中一阵慌乱,分别被扫中了右臂及左腰,刹那间立即传出一阵厉嚎声。
  钱秋莲趁隙一指点倒一位苗子,同时叱道:“拼啦!”
  那三名少女闻言,厉笑一声,疾扑向那三名苗子,六人立即对抓在一起,满地乱滚不已哩!
  地上的泥土及细草立即冒出黄烟,同时变出一片焦黑!
  半晌之后,那六人立即变成六具枯骨。
  钱香蓉及钱秋莲出手夹攻哈本泰,原本可以占上风,可是担心沾到地上的毒液,不由碍手碍脚!
  加上哈本泰双掌不时的挥出粉红色的烟雾及毒蝎、毒蚊,更是逼得她们不住的躲闪着!
  “嘿嘿!臭婊子,省点力气吧!上床好好的陪老夫吧!”
  二女怒火中烧,招式更乱了!
  突听哈本泰厉吼一声,硬生生的拗断自己的左小指,鲜血喷射之中,只听他厉声道:“臭婊子,快脱衣,否则……嘿嘿!”
  那暗黑色,略带腥味的鲜血吓得二女不住地向厅中后退着,哈本泰嘿嘿阴笑缓缓的逼上了台阶!
  郝南虎早已冲开穴道,悄悄的隐在大厅右侧,他一见二人已经退入大厅之后,暗一咬牙,双掌一并,疾劈出一道狂飙!
  这招乃是他运聚全身的功力而发,又快又疾,等到哈本泰发现之时,已经只剩下惨叫的份了!
  他只叫了半声,立即全身爆炸!
  那情景好似核弹爆炸,血肉立即漫射向院中各处,被血肉沾到之处,立即冒烟变成黑色!
  那恐怖的情景令郝南虎三人骇怔了!
  好半晌之后,突听钱秋莲叫道:“好热喔!”
  郝南虎回头一见她正美目流眸凝望着自己,双手缀缓的解开襟结,吓得他慌忙闪到厅外!
  突听钱香蓉沉声道:“你进来!”
  说话之中,她也开始解开衣襟了!
  显然,被她们吸入体之媚香已经开始发作了!
  郝南虎双手扯着破衫捂住下身,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你就是郝南虎吗?”
  “是的!”
  “你如何证明?”
  “这……”
  “你如果能够令本座相信你就是郝南虎,本座愿意冒死掩护你,不管你是何居心?”
  “这……真的吗?”
  “不错!”
  “这……如何证明呢?”
  “似上回那般!”
  “哇操!拼啦!谁先来!”
  钱秋莲早已剥光身子,闻言之后,立即扑向郝南虎。
  郝南虎捉狭的身子一闪,疾掠向房内。
  钱秋莲喘呼呼的疾追而去。
  钱香蓉不甘落后,立即边脱衣衫边奔入房内,贞烈无比的她,居然浪成这付模样,可见苗疆媚香的厉害了!
  郝南虎躺在床上,任钱秋莲疯狂的轰动,心中暗道:“哇操!哈本泰,你真是少爷的救命恩人!”
  他正欲轻松片刻,钱香蓉已自动吻了过来,胸膛更猛在他的“义乳”上面厮磨着。
  敢情“灾情”甚为严重哩!
  郝南虎逼得只好来回吸吮那对高耸的玉乳了!
  好不容易挨到钱秋莲泄身倒在一旁,郝南虎一见自己的那片“森林”被淹倒了一大片,不由苦笑出声。
  他一见钱香蓉色急的要爬上来,他立即翻身下榻,搂着她的纤腰,喝道:“双掌按住榻沿!”
  钱香蓉可真乖,立即弯腰按在榻沿。
  郝南虎咯咯一笑,立即开始抽插起来。
  钱香蓉运臀连顶,拚命的挺动着。
  郝南虎双足“立地生根”大刀阔斧的厮杀着。
  足足的杀了一个半时辰之后,钱香蓉在一阵哆嗦之后,无力的跪下身子,口中不住的呻吟着。
  郝南虎匆匆的将她抱上榻,身子一扑,疾速的抽插着!
  在她的一声尖叫之后,郝南虎才嘘了一口气开始“交货”。
  半晌之后,郝南虎踉跄的下了榻,自言自语的道:“哇操!如果再多搞几次,我非‘隔屁’不可!”
  他打开抽屉,找出一瓶灵药,一口气吞了三粒之后,关上房门立即开始调息。
  黑夜寂寂,郝南虎自己在厨房随便的塞过肚皮之后,抓起钱香蓉房中的古琴,走到了厅口!
  他仰望寂静的黑夜,一瞄地上的枯骨,他心中一叹,将古琴放在膝上,十指轻弹,立即漾出一段音符!
  琴音悠扬,弥漫一股悲伤的气氛。
  突听郝南虎长吐一口气,启口吟道:“死别已吞声,生别长恻恻;江南瘴瘴地,逐客无消息,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
  恐非平生魂,路遥不可测。
  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山黑;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此诗乃是杜甫追思李白之沤心泣血佳作,首四句叙述他与李白生别的悲伤,次六句叙梦中的情形。
  末六句言梦觉相思,恐其不返。
  全篇脉络相贯,一气呵成,感人至深。
  郝南虎突然想起被钱茹荷逼死的双亲,心中一疼,反覆操琴,咽声低吟,泪水已湿透衣襟!
  他是如此的伤心欲绝,因此,浑然未觉钱香蓉二人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一直到二女放声痛哭,他才霍然惊醒。
  回头一见到二女,他立即站起身子。
  由于盘膝过久,伤心逾恒,他起身之后,不由一个踉跄。
  钱香蓉立即上前扶住他。
  郝南虎道句:“失礼!”立即挣脱身子,同时将古琴递了过来,歉然道:“副帮主,真对不起!属下擅自动了这具古琴。”
  钱香蓉红着脸将古琴交给钱秋莲,低声道:“郝公子,你弹得很好,不过,太悲伤了点!”
  郝南虎一听称呼自己为郝公子,心中一动立即沉声道:“姑娘,你是否愿意听在下说一个故事?”
  “好呀!咱们坐下来谈吧!”
  二人刚坐定,钱秋莲已经端来一壶茶,温柔的斟了三杯茶,迳自陪坐在上首,深情的瞧着郝南虎。
  郝南虎喝了一口茶,立即将昔年发生在梅林之中的那段惨事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已是泪流满面了。
  二女也陪着掉了好多泪水,只听钱香蓉咽声道:“郝公子,我曾听过师父在睡梦中呼唤过令尊之名字,唉!”
  “哼!她不配!她该死!”
  二女立即低头不语。
  郝南虎擦去泪水,沉声道:“姑娘,你们既然已经知道在下的身份,谅必也知道在下的目的吧?”
  钱香蓉突然颤声道:“公子,你带我走,好吗?”
  “哇操!这……”
  钱秋莲急忙道:“副帮主,你忘了帮规吗?”
  “我……我……我要爱……我要全心全意的爱……我……我……”
  话未说完,已经扑入郝南虎的怀中了。
  郝南虎手忙脚乱的推开她,道:“姑娘,你冷静点!”
  钱香蓉紧紧的搂着他,歇斯底里的喊道:“公子……我……爱你……你带我…
  …走吧……好吗……我求求你……求求你……”
  “这……姑娘……我……我……”
  钱香蓉激情的吻着他,同时,卸去他的衣衫!
  钱秋莲立即识趣的就欲离去。
  郝南虎制住钱香蓉的“黑甜穴”,沉声道:“秋莲,抱她走吧!”说完,将钱香蓉递了过去。
  钱秋莲抱着钱香蓉,怔怔的瞧着走向书房的郝南虎。
  翌日一大早,郝南虎立即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音惊醒。走出书房,立即发现钱香蓉二人正在厅中徘徊不已!
  他正欲退回书房,倏听钱香蓉唤道:“公子!”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一颗心儿却怦然狂跳着!
  他走到厅中之后,一见钱香蓉二人已经坐在椅上,他立即朝钱香蓉拱手一揖,然后坐椅上。
  钱香蓉脆声道:“公子,请你原谅我昨夜的失态。”
  郝南虎尴尬的道:“副帮主,事情既已过去了,何必再提及呢?”
  “公子,你可否改变称呼呢?”
  “这……太冒昧了吧?”
  钱香蓉突然神情一痴,道:“公子,帮主大约尚需一周才能返帮,你可愿意让我留下一段回忆?”
  “这……”
  “公子,你别看我身为副帮主高高在上,可是,帮中女人嫉妒我,男人想要染指我,帮主又压制我,我……我真不值呀!”
  说完,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钱秋莲最了解她的心情,因此,亦难过得低下了头。
  多情的郝南虎瞧得心中一酸,脱口道:“哇操!姑娘,我……”
  说至此,突感不对劲,立即住口不语。
  二女却双目一亮紧盯着他。
  郝南虎见状,只好硬着头皮道:“二位位姑娘,在下并非薄情郎,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适于论及嫁娶之事。”
  钱香蓉红着脸道:“公子,只要你对我们真心,我们并不计较世俗的名份,只求能与你厮守在一起!”
  钱秋莲亦红着脸道:“飞蛾扑火,冀求光热,虽死无怨!”
  郝南虎听得身子一震,走到她的身前,一把搂起她,激动的吻着她,足足的吻到几乎窒息方始松口。
  口中却喘道:“姑娘……你放……心……郝某人……并非……薄情郎……否则……天诛……地灭……人神……共怒……”
  钱秋莲被吻得全身酥软,闻言之后,以手?住他的口,喘道:“公……子……
  别乱……发誓……我……我相信……你……”
  说完,默默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二位姑娘,实不相瞒,在下此次返回长沙乃是与雅姐、梅姐及真姐成亲,而且雅姐已经有喜了!”
  二女身子一震,“啊!”了一声。
  郝南虎轻轻的退回原位,将自己被钱春雅二人擒获及以后发生的情形说了一遍,令二女听得惊羡交加。
  钱香蓉赞道:“雅堂主的易容手法实在太高明了!”
  “哇操!再高明还是穿帮了呀!”
  钱香蓉摇头笑道:“公子,你泄底之原因,并非易容之错!”
  “哇操!我的马脚是怎么露出来的?”
  “咯咯!你问秋莲吧!”
  钱秋莲红着脸道:“公子,你自从来到蓉园以后,实在表现得太杰出了,因此,我就暗中注意你!
  你虽然一直自己换洗衣衫,可是,我发现你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一直没有换过‘那种裤子’,所以就暗加注意了。
  因此,趁着你去长安之际,我就悄悄的搜过你衣柜。结果,连个影子也没有,所以才会有那个误会!“
  “哇操!‘那个裤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二女娇颜一红,不知如何启口?
  郝南虎见状,心知必是她们女人的专用裤子,不由苦笑道:“哇操!还好我会自己冲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哩!”
  二女羞愧交加,不知如何应答。
  “哇操!厅外这一片狼藉情景应该如何处理呢?”
  钱香蓉应道:“保持现状,以便向哈本元兴师问罪。”
  “哇操!这些尸水皆有剧毒,被阳光一晒,恐怕会发生意外,咱们何不暂居桃谷山避避毒?”
  “公子,这点行不通,因为帮主严禁咱们上山,即使是想潜上山,也甚为困难,因为上山道路皆已布下毒了!”
  “哇操!有够嚣张的!居然占山为王,官方不会干涉吗?”
  “有呀!不过,连宰三批人之后,就没有敢干涉了。”
  “哇操!真是‘秃子撑伞——无法无天了’!”
  “公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带咱们去拜见令祖?”
  “哇操!单枪直入哩!敢爱敢恨,有魄力!”
  郝南虎立即颔首道:“哇操!没问题!不过,万一帮主找你们呢?”
  “不会的!圣使一死,再也无法传达消息,万一她回来,我也有理由回答,譬如说:去追查果半仙,对不对?”
  “哇操!有理!是不是马上走?”
  “不急!易过容再走吧!”
  翌日午后时分,郝南虎三人搭着一辆双骑高篷马车来到了长沙城郊,为了保密,三人立即下车及遣返马车。
  三人沿途共车共宿,虽没有发生亲蜜的关系,扮为女人的郝南虎却左拥右抱两位‘男士’卿卿我我,令车夫又羡又怪!
  羡的是,他们真懂得情趣!
  怪的是,两个男人怎么“共用”一个女人呢?
  郝南虎三人下车之后,沿着官道欣赏风光,虽然顶着艳阳却一点也不觉得炎热哩!
  爱情的力量,小卒也会变成英雄,何况他们皆是奇男女呢?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进入半仙茶庄了。
  只见十余名城民戴笠或撑伞,顶着大太阳,耐心的站在院中,等待果半仙替他们指点迷津。
  郝南虎今天虽然换了一套黄衫,戴了另外一张面具,他一踏入大门,立即被站在华玉英左侧的钱夏梅认了出来。
  她瞄了郝南虎身边的两位蓝衫便少年一眼,不由暗喜道:“天呀!副帮主及秋莲也来了哩!”
  她正欲向果半仙报告,接到郝南虎传音的果半仙已呵呵笑道:“梅儿,先把令兄及令姐迎进内厅休息一下吧!”
  她立即欣喜的上前道:“大哥,二哥,大姐,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呢?害小弟苦等甚久哩!请进!”
  钱香蓉瞄了她一眼,立即认出她是夏梅,立即欣喜的拱手道:“天气炎热,不便劳烦车夫赶路,有劳久候了!”
  他们四人刚进入内厅,不但华玉英及钱春雅立即自房中赶了出来,就是在柜台招呼茶客的应真真也溜了进来。
  钱香蓉二人拆下文士巾及面具之后,立即先朝华玉英行礼问安。
  华玉英含笑扶起她们,激动的道:“好一对灵秀的美人儿,虎儿,你真是福气不浅喔!”
  说完,仍然不住的打量着钱香蓉,将她瞧得羞涩不已!
  郝南虎咯咯笑:“干娘,恭喜你又收了一对义女啦!”
  钱香蓉二人立即乖巧的唤声:“娘!”同时恭敬的行了礼。
  华玉英欣喜的将事先备妥的两个玉佩分别送给二女,同时将她们介绍与应真真认识!
  五个少女立即吱吱喳喳的躲回房中谈心了!
  郝南虎含笑将自己回到“蓉园”以后的情景说了一遍。
  “啊!太危险了!想不到那批苗人那么厉害!”
  “娘!你别担心,那个老苗子还不是被孩儿一掌劈成稀巴烂,叫了半拍之后,立即魂归天国了!”
  “虎儿,你别忘了那些毒物?”
  “咯咯!惊啥米!鬼华陀已在炼解药了!哇操!届时,看我把那些苗番一个个揍成稀巴烂!”
  华玉英一想有理,立即低声道:“虎儿,蓉儿要不要再去桃花江呢?”
  “哇操!当然要啦!否则,这幕戏就不好看啦!”
  “虎儿!我真佩服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你放心的闯吧!爷爷及娘足以自卫的!”
  “娘,你们真的可以对付钱荷茹吗?”
  “行的!虎儿,你如果注意观察,一定可以发现咱们茶庄四周的店面及住家已经换了新的主人哩!”
  “哇操!是真的吗?全是丐帮的人吗?”
  “不错!丐帮这次的确是全力以赴了,虎儿,你可以放心了吧!”
  “哇操!娘,你放心!孩儿不会让丐帮的人白辛苦的!他们最怕‘开心帮’,孩儿就大破‘开心帮’给他们看!”
  “呵呵!有胆气!这才是果半仙的孙子!”
  声音未歇,果半仙已含笑走了进来。
  郝南虎二人立即起身相迎。
  钱香蓉亦含笑走出房来。
  一番客套的行礼之后,果半仙呵呵笑道:“英儿、真儿,本半仙上回所卜的那个卦没有错吧?”
  华玉英含笑道:“不错!果然不愧为半仙之名。”
  “呵呵!牛刀小试!”
  应真真啐道:“爷爷,你少吹牛啦!那阵子你饭不吃,茶不饮的,不知掉了多少根头发哩!”
  “呵呵!不错!爷爷是掉了不少的头发,可是,却有人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将眼睛哭得肿成桃核哩!”
  “爷爷,你……你好讨厌喔!”
  果半仙乐得呵呵一笑,道:“好讨厌?丫头,你怎能过河拆桥,有了虎弟,就忘了爷爷哩!”
  “爷爷,你……你……”
  “哇操!爷爷,你到底卜了什么神卦?”
  “呵呵!英儿,你替爹提一提,爹去洗个手脸!”
  说完,呵呵长笑而去。
  华玉英自柜找出那张卜,递给郝南虎,同时含笑将果半仙当时卜卦的情形说了一遍哩!
  “哇操!那有这么准的!”
  钱夏梅脆声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坐在爷爷的身旁看他替人测字、卜卦,实在十分的灵验哩!”
  “哇操!我才不相信哩!”
  “呵呵!好小子,你不服气吗?”
  “哇操!不错!爷爷,不是虎儿在泄你的底,你如果神算通玄的话,怎么至今仍然找不到奶奶呢?”
  华玉英闻言,神色大变,忙叱道:“虎儿,你……”
  “呵呵!没事!没事!好小子,爷爷何尝不知道此事?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岂可逆天行事!”
  “爷爷,你又在‘晃点——胡吹’了吧!”
  “呵呵!好小子,你真的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呀!好!爷爷就开两张支票,保证在三个月之内,全中兑现!”
  “哇操!爷爷,你也会开支票呀?”
  “呵呵!不错!爷爷不但会开支票,而且还懂得时髦的‘股票’哩!什么‘涨停板’、‘跌停板’……全部了若指掌!”
  “哇操!爷爷,这么说,你的行情是‘涨停板’啦?”
  “呵呵!不惜!轧空!狂飙!涨停板啦!好小子,不出三个月,你一定会见到一位慈祥的奶奶啦!”
  “哇操!这是第一张支票吗?”
  “不错!保证兑现!”
  “哇操!第二张支票呢?”
  “这……不大方便呢?”
  “哇操!爷爷,‘卡阿刹利(干脆点)’一点啦!”
  “呵呵!好!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好小子,你现在一共有几房媳妇啦?”说完,挤眼扬眉瞧若郝南虎。
  郝甫虎硬着头皮,道:“哇操!五福临门,五个啦!”
  “呵呵!五福临门比不上六六大顺,还少一个!”
  众人不由“啊!”的惊呼出声。
  “哇操!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宣布与所有的女人‘断绝帮交’了,爷爷,你这张支票铁定会被‘退票’的!”
  “呵呵!爱说笑!爷爷这个‘果半仙’金字招牌岂是混来的,咱们骑驴看本—
  —走着瞧!吃饭啦!”
  亥初时分,郝南虎搂着钱香蓉躺在榻上,怪手边在她的身上活动,边低声道:
  “蓉姐,碍于礼俗,咱们没有拜堂行礼,委屈你了!”
  “虎弟,姐姐已经向你表明过心意,姐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姐姐绝对不会计较其他的一切了!”
  “蓉姐,你真好!”
  说完,立即紧紧的搂吻着!
  “虎……弟……别这样……多不好……意思……”
  “这……那就……别太疯啦……”
  “遵命!”
  双方口中如此的说,战火点燃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忘形的疯狂起来,各种奇声异响纷纷出笼,好不热闹!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才逐渐的恢复平静!
  可是,半响之后,钱秋莲的房内又热闹起来了。
  应真真及钱夏梅听得全身难受,不知已喝了几杯开水啦?
  只有钱春雅有先见之明,以棉花塞耳,含笑进入了梦乡。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才真正的风平浪静!
  五天之后,郝南虎和钱香蓉二女再度回到了“蓉园”,仔细的察过园中的暗记及园内外景物之后,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三人将房间、大厅清理干净,各自洗净身子之后,围在一桌,享受着甜蜜的午餐。
  虽然只是几道卤味,三人却吃得津津有味。
  钱香蓉二女早已被郝南虎吃得死死的,加上郝南虎此时又妙语如珠,谈笑风生,因此,二人一直咯咯笑个不止。
  只见钱秋莲拭去泪水,“唔”了一声,道:“虎弟,拜托你别再逗人家啦!人家的肚皮会笑破啦!”
  “哇操!笑破肚皮,这怎么可以呢?咱们的小宝宝岂不是没有‘房间’住了吗?
  好!好!我不逗你啦!你逗逗我吧!”
  钱秋莲闻言,心中一颤,啐道:“胡说!我有才不跟你生小宝宝哩!”
  “哇操!蓉姐,你听见了吧?她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想‘休夫’吗?”
  钱香蓉咯咯笑道:“那有这么严重的!虎弟,咱们目前处境危险,并不适合抚育小宝宝,所以……”
  “哇操!没关系啦!我只是说说而已啦!说良心话,我才不喜欢有小宝宝哩!
  就好似雅姐一样,我连碰都不敢碰哩!”
  钱秋莲啐道:“弟弟,你们男人最自私啦!雅姐为你害喜得那么难过,你却埋怨不能碰她哩!”
  “哇操!冤枉啊!我有埋怨雅姐吗?”
  “你……你明明有那个意思啦!”
  “哇操!好莲姐,你想一想我的胃口有那么大吗?我已经有你们这四位美娇娘了,怎么还会贪心的要缠雅姐呢?”
  钱秋莲红着脸,低声道:“听说雅姐那方面的功夫颇得帮主的真传,她一定会令你十分的难忘吧?”
  郝南虎心中一动,急忙叫道:“哇操!我倒没有这个感觉哩!”
  “你骗人啦!否则雅姐怎么受孕呢?”
  “哇操!生孩子是你们‘查某’的权利及义务,雅姐当然也会受孕哩!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弟弟,你不知道啦!雅姐她们都练过阴功及床技,除了达到‘那个’境界以外,根本没有受孕的机会!”
  “哇操!莲姐,你怎么专门使用‘代名词’呢?前几天提到‘那种裤子’,今天又提到‘那个境界’,太过分了吧?”
  钱秋莲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钱香蓉含笑道:“虎弟,你是一个最值得骄做的人,你知道吧?”
  “哇操!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骄傲!”
  钱香蓉娇颜倏红,低声道:“雅姐不但人儿长得娇美,一身内外功更是精湛,想不到却肯安份的在家待产,这就是你骄傲之处。”
  “哇操!‘那种事儿’也值得骄傲呀?真不好意思啦!”
  钱秋莲抓到他的语病,立即啐道:“虎弟,你自己也在用‘代名词’了吧?”
  “哇操!这……”
  二女立即咯咯连连笑!
  “哇操!咱们谈点正经的吧?帮主马上就会回来了,你们总该替我弄几件‘那种裤子’呀!对不对?”
  钱香蓉红着脸道:“好嘛!秋莲,待会儿咱们就各送他一条吧!”
  “咯咯!好吧!”
  “哇操!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咯咯!你可知道女人每月最烦的是什么?”
  “哇操!原来是‘红先生’呀!冤死我了!”
  二女不由捂嘴低笑不已!
  “哇操!你们别再糗我了!咱们谈些正经事吧!帮主回来之后,必然会问东问西的,咱们必须先准备一番。”
  钱香蓉颔首道:“不错!有关哈天德及哈本泰死亡之事。我自有答词,你只有在行动方面谨慎些,即可没事!”
  “哇操!我只跟雅姐及梅姐学了几招‘开心帮’的武功,你们可要多教我几招,否则会‘穿帮’哩!”
  二女闻言,精神一振,立即收拾碗筷。
  半个时辰之后,郝南虎在二女指点之下,一本正经的在厅中演练起来。
  第三天深夜时分,郝南虎刚调息完毕,正欲睡眠之际。突听十余丈外传来一阵轻细的声音,他立即掠出书房。
  他刚掠到大厅门口,立即听见“一长三短”的啸声,他正在暗怔之际,钱香蓉已掠到他的右边,低声道:“帮主回来了!”
  她的声音方落,钱秋莲已经点燃厅中的烛火,持着一根火把走了过来,同时低声问道:“蓉姐,要不要出迎?”
  “走吧!别慌!”
  钱秋莲点点头,持着火把走在前头。
  郝南虎及钱香蓉二人紧跟在后。
  半晌之后,三人走出阵式,立即发现桃林外面凝立一大群人,钱香蓉立即掠到前头行了过去。
  郝南虎偷偷的瞄了站在中央的妖冶少妇一眼,乍见到她那对绿光迸射的桃花眼,心中不由暗骇!
  他一听钱香蓉已经脆呼一声:“参见帮主!”跪了下去,立即也脆呼一声:
  “参见帮主!”同时跪了下去。
  只听一句娇脆的:“免礼!”过后,一道阴柔的掌劲立即无声无息的卷身她们三人的身前。
  郝南虎暗凛之后,立即跟着她们二人唤声:“多谢帮主!”站起身子后,立即垂首侧身站立不动。
  倏听一阵粗暴的声音问道:“帮主,老夫……”
  “咯咯!总洞主别急,入林再谈吧!蓉儿,带路!”
  钱香蓉脆应一声:“是!”立即自钱秋莲手中接过火把,袅袅的向前地去,钱荷茹立即含笑跟了下去。
  一位体态魁梧,满脸刺青,身披皮衫的五、六旬老者,瞪着双目紧盯着钱香蓉恨恨的跟了下去。
  郝南虎及秋莲站在一旁肃客,他默默的目送那些人行入桃林中之后,不由暗骇道:“哇操!果然全是武功不弱的角色。”
  他默默的尾随在后行入林中。
  另外三十余名中年大汉乃是方才那批人之手下,因此,只能在林外恭候,不过,却低声议论着郝南虎三人。
  钱香蓉的国色天香,钱秋莲的俏丽,郝南虎的‘成熟妩媚’令他们大开眼界,同感不虚此行。
  只见哈本元髯发竖立,仔细的检视着每一具枯骨,厉吼之声忽扬忽抑,可见他的心中有多么震怒了!
  那二十名高手见状,神色暗凛的站在钱荷茹的身旁。
  郝南虎心知麻烦事儿来了,立即默默的走到钱香蓉的身边,暗聚功力于双掌,准备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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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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