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正是夜行人活动之时机,包发便在此时返回昆明城郊管定所居之庄院前,他不由松口气。
倏闻阵阵药香,他不由忖道:“爷爷尚在炼药吗?”
他立即飘墙而入。
他默察之下,便听见两人之步声,而管春的房内却无人,于是,他将三个大包袱悄悄放入管春房内之榻下。
倏听管春喝道:“谁?”
“春妹,是我!”
“啊!相公!”
立听人影疾掠声。
他便开门迎去,管春乍停在五丈外,立即溢泪。
包发上前道:“出了何事?”
她立即拭泪道:“相公返家,我真高兴!”
“原来如此!你怎知房内有人?”
“我暗设一线,相公方才触动矣!”
“高明,你和爷爷在炼丹药呀?”
“是的!丹药近日可成矣!”
“辛苦你们啦!”
“相公可否去瞧瞧姬姐,她病啦!”
包发全身一震道:“她病啦?怎会呢?”
“姬姐思念相公成疾,爷爷已诊治三天,却无起色!”
立见管定掠来道:“去瞧瞧她,心病须心药医!”
“是!”
包发立即匆匆掠去。
不久,他一入白庄后院,立即飘入。
他沿墙而行,不久,他便见萧姬房内尚有烛光,缕缕琵琶声中伴着白夫人呜咽的低吟声。
包发全身一震,忖道:“小鸡居然如此思念我?”他立即上前推窗掠入。
白夫人吓得立即以身挡在榻前道:“站住!”
包发唤句小鸡,立即摘下面具,榻上的萧姬立即闭眼,泪水却由眼角溢出。
白夫人立即退到一旁。
包发一上前,便搂到萧姬道:“小鸡,我错了,我不该逼你,我错啦!你骂我吧!你扁我吧!”
说着,抓着她的双手便扁自己的双颊。
啪啪二声,他的双颊立即出现五道指痕。
萧姬骂句死鬼,立即抽开双手。
“小鸡,你别如此轻罚我!”
“跪下!”
包发立即在榻前下跪。
白夫人忙道:“姬儿,别胡闹!不准失礼!”
“娘,他……”
“不准胡闹!”说着,她立即扶起包发。
包发却又立即下跪道:“此事由我俩解决吧!”
白夫人立即望向爱女。
萧姬道:“起来啦!”
“小鸡,谢谢你!”
白夫人含笑关妥窗,立即离房。
萧姬却抬掌便拍向包发的左颊。
啪一声,包发的嘴角立即溢血。
“死鬼?你为何不躲?”
“我欠扁,该扁!”
她立即搂着他啦!
她一凑上樱唇,立即吻着他。
包发边吻边暗松一口气啦!
良久之后,她喘道:“你……你去何处?”
“我报了双亲之仇啦!”
“当真!”
“不错!你听着!”
他立即叙述肥胖中年人所述之身世,不过,他当然避开肥胖中年人受制之经过,他只交代在京郊擒住对方。
他便叙述吕仙暗中壮大之阴谋及实力。
接着,他叙述自己在山区劈死九千余人之事。
立见萧姬拧住他的左大臂道:“死鬼,你又拼命啦!”
“失礼啦!为了大局呀!”
“好吧!后来呢?”
“后来,我以一天的时间复仇呀!”
“如此单纯吗?”
“当然!”
“春妹叫你来找我吗?”
“是的!我不该害你……”
“算啦!你先入内洗去臭汗!”
“我未带衣物呀!”
“什么!你打算住下来呀!”
“是呀!此地似皇宫呀!”
“不行啦!”
“为何不行?”
“好吧!天亮前必须溜走!”
“行!”
他立即入内沐浴。
萧姬笑呵呵的下榻梳发啦!
不久,包发披着又小又短的睡袍一入房,她不由格格笑道:“死鬼,像话吗?你为何不自己照照镜子!”
包发走近铜镜,故意左看右瞧道:“挺性感的呀!”
“死鬼,换一件吧!”说着,她己由柜内取出一件宽袍。
包发一穿上,立即怔道:“挺合身哩!”
“我为你准备的啦!”
“好呀!你早已有备啦!”
“你别想歪啦!”
他却一搂她,立即吻着。
她立即也热吻着。
他顺手挥熄烛火,便抱她上榻。
两人便在榻上温存聊着。
良久之后,她打个哈欠道:“歇息吧!”两人互搂而眠。
午后时分,包发一醒来,乍见窗露阳光,不由怔然欲起。
萧姬一醒,立即又搂住他。
“小鸡,天亮啦!”
“真的呀?算啦!不管它!”
“我……有些内急呀!”
“讨厌!去吧!”
他立匆匆入内解决,他顺便漱洗,方始返房。
却见她已在梳发,他立即上前帮忙。
“死鬼,你先回去吧!”
“好!我须辞行否?”
“免啦!我今夜去见你!”
“你行吗?”
“少废话!滚吧!”
包发亲了她一下,方始换上衣衫启窗离去。
他便似逃离般匆匆离去。
立见白夫人含笑入内道:“他走啦!”
萧姬便脸红的轻嗯一声。
“改天请他来作客,顺便说定亲事!”
“好嘛!”
“你要不要拜堂?”
“免啦!他不喜欢这一套!”
“好吧!这回不许再任性喔!”
“好嘛!”
白夫人欣然离房啦!
不久,侍女送来午膳,萧姬居然开怀大吃哩!
哇操!爱情真伟大!
包发一返庄,管春立即招呼他用膳。
“爷爷呢?”
“正在歇息,我得去看顾炉火!”
“我随后就到!”
他立即匆匆用膳。
不久,他来到管春身旁道:“挺香的!”
“是呀!爷爷已将火蝉溶入各鼎中,后天中午一启炉,可能会炼出上百粒灵丹,一粒足抵十年的修为哩!”
“天呀!若吃光它们,岂非成仙呢?”
管春含笑道:“没人受得了!”
“我呢?”
“爷爷会先为相公切脉!”
“我这阵子耗损不少功力,甚需进补哩!”
“不成问题!”
“小鸡已复原,她今夜会来此!”
“我待会去订酒菜!”
“我去吧!”
“相公!段王于七天前亲至白记银庄致谢,他候你三天之后,便又赶返大理,他这趟邀你游大理!”
“好呀!我颇想见见大理国!”
“爷爷替大理国开了一条财路!”
“当真?”
“嗯!大理之天气及水土使得大理处处茶花,此种水土最适宜种植药草,爷爷有意去指导他们!”
“哇操!好点子,若能炼药出售,必更佳!”
“爷爷正有此意!”
立听呵呵笑声道:“吾要在大理物色传人!”
包发行礼道:“大善行也!”
“呵呵,吾也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呀!”
“恭喜爷爷!”
“呵呵!吾先探探汝之脉吧!”
包发立即递出右腕。
管定一搭脉,立即道:“汝又力拚啦?”
“是的!力拚一日一夜,宰了九千余名大坏蛋!”
“呵呵!除恶即是行善,不过,内力耗损过巨,汝至少要调养一个月,否则,功力日后必退!”
“是!”
“后天出炉之灵丹正好派上用场,汝别担心!”
“谢谢爷爷!”
“小事,萧姑娘可以下榻了吧!”
“是的!她今夜来面谢!”
“呵呵!她是位任性却善良之女子,多让让她吧!”
“是!”
“大理王此次亲来致谢时,吾曾和他面叙一天,他仍坚持免赋,不过,却苦无财源,吾才提及药草及炼药之事!”
“他欣然采纳之后,已赶返国内砍伐茶树培育土壤,此丹一炼成,吾便赴成都挑药苗运往成都!”
包发道:“我陪爷爷去吧!”
“不必!你先养身一个月,大理国人手充沛也!”
“是!”
“那三包银票来自……”
包发立即似放录音带将昨夜之话重述一遍。
管定呵呵笑道:“果真邪不胜正,若非汝和萧姑娘赌气北上绝对无法及时消灭这批人!”
包发苦笑道:“凑巧吧!”
“不!一切皆由天定,尽人事,听天命吧!”
“是!”
“不过,汝须注意马王及鹤后会入中原为吕巧儿复仇!”
“是!”
“你打算如何处置那批钜银?”
“交由白记银庄慢慢消化吧!”
“也好!不过,汝迟早须接回银庄,加上银庄防卫力量不足,汝不妨迁居白家庄院,俾兼顾此二事!”
“是!”
管春道:“爷爷!孙女陪您赴大理!”
“呵呵!免!汝占你们之光,必会倍受礼遇也!”
“孙女于心不安呀!”
“痴!汝已嫁为人妇,岂可长侍吾,吾倒希望早日抱曾孙子哩!”
说着,他便愉快的呵呵一笑。
包发二人不由脸红。
管定添妥柴块道:“汝先返房运功吧!”
包发立即返房服保命散运功。
管定传音道:“春儿,他至少需调养一个月及禁欲三个月,记之!”
“嗯!”
二人便默默看顾炉火。
当天晚上,萧姬含笑入内,立即向管定致谢。
管定含笑道:“免礼!用膳吧!”
四人便欣然入座用膳。
膳后,萧姬取出一个红包道:“家母再三吩咐,请您老笑纳!”
“呵呵!吾贪财矣!”
“谢谢!”
包发道:“姬妹,明午邀令堂来此办咱们之事,因为,爷爷在后天或大后天,便要赴大理国指导他们种植药草!”
“嗯!”
管定含笑道:“对此事宜早设妥,吾更可沾些喜气!”
萧姬立即脸红的点点头。
不久,管定及管春去看顾炉火啦!
包发搂萧姬一返房,便取出三大包银票。
萧姬目瞪口呆啦!
包发低声道:“吕巧儿真能搞钱哩!”
“嗯!她不知害了不少人,该死!”
“是呀!报应!”
“死鬼!你终于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吧!”
“是的,可惜,爹娘及铁杰的尸体因为烧焦难以辨认而找其他的人合葬在一起,否则,我会厚葬他们!”
萧姬摇头道:“那只是求心安之方式,你已为爹娘复仇又宰了那么多的坏蛋,你不知嘉惠多少的家庭,爹娘已够欣慰啦!”
包发搂道:“谢谢!我安心多啦!”
“死鬼,你明午真的要请娘和我呀?”
“不错,咱们该把终身大事搞定!”
“死鬼,我瞒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
“说吧!我不生气!”
“我偷了你的种!”
“太好啦!我升级啦!”
“你……你不生气?”
他吻她道:“我似在生气吗?”
“死鬼,你越来越莫测高深啦!”说着,她已送上樱唇,两人便倒上榻热吻着。
他的双手亦在她的胴体观光。
良久之后,她轻声道:“别逗了!我快吃不消啦!”
“我们为何不能快活?”
“你要把宝贝轰出来呀?”
“原来如此!我下回不乱播种啦!”
“讨厌!谈谈别事,你打算住何处?”
他亲她一下道:“你想生男或生女?”
“生女,我不要生一个像你这样坏的死鬼!”
“我那儿坏啦?”
他立即又吻上她,他便又吻又陪她说一串既无聊又会令她欣喜的话。
良久之后,他方始送她返家。
不久,他刚出后门,倏见右侧远处街角出现八人,他提功一瞧,却见那八人便是一直守护白夫人之人。
他立即传音道:“有何指教?”
为首之人立即拱手道:“禀少主,有事请示!”
少主?包发怔了一下,立即轻轻点头。
那八人立即转身行去。
不久,包发已跟入白家庄右侧之民宅,立见另有三名中年人站在厅口拱手,包发立即含笑行去。
立见那三人低声道:“参见少主!”
“免礼!入内再叙!”
“请!”
不久,包发一入座,那十一人却关厅门及列队而立,他一见厅内只有三张椅,他正欲起身,那十一人已经下跪叩头。
他立即起身道:“请起!”
为首之人拭泪道:“属下们渴盼此刻久矣!”
包发含笑道:“你们一直很尽职!”
“老主人不但救属下们还引导属下们由邪入正,属下们如今不愁吃愁穿又有家小,全仗老主人之赐呀!”
包发点头道:“他老人家的确伟大,他们三位是……”
“禀少主,他们是兰州三英,这些年来他们在此地经营客栈及暗中指挥三百余人协防,白记才得以安然无恙!”
包发拱手道:“谢谢!”
兰州三英急忙还礼。
包发道:“目前可有人威胁白记?”
“没有!不过,在运金赴大理时,曾遭一批人沿途监视,随后那批人不但消失,而且未再在本城出现过!”
包发点头道:“吾暗中摆平此事!”
“果然不出属下们所料!”
他们立即皆现喜色。
包发道:“各位今夜见我,必有要事吧?”
“听说京城有大批江湖高手遭杀,属下担心本城会有类似状况,欣闻少主明日欲成亲,特先申贺及示警!”
“谢谢!我认识在京城下手之人,他不会危及此地!”
那十一人眉飞色舞啦!
包发问道:“你们住在这附近吗?”
“是的,属下们分别在此地住有六户,另有五户则住在银庄附近,客栈之人则不定期巡视外围!”
“很好!我打算隐身保护此地,所以,请你们掘地道互通,如何?”
“是!何时动工?”
“随时可以动工,你们先由此地挖起,我会告知白夫人!”
“是!”
“施工时宜小心,连一粒土也不许让外人知道!”
“少主放心,每粒土石皆会以麻袋装走!”
“很好!没事了吧?”
“是的!打扰少主!”
“我很高兴见到各位,歇息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翌日中午,白夫人及萧姬搭车抵达庄院,经过化妆的萧姬更加秀丽,昨日之病容亦荡然无存矣!
管定便率包发及管春迎她们入厅。
不久,管定及白夫人上座,包发便率二女向他们行礼。
他们的终身大事就此搞定啦!
他们便欣然入席用膳。
良久之后,白夫人母女已携那三大包银票离去,包发三人便准备启炉取丹,尤其管定更是小心的观察炉火及药鼎。
黄昏时分,他们退走炉火,管定立即取盘及开启鼎盖。
热气向上一冒,药香立即弥漫。
他取布垫手,立即扶鼎倒出丹丸。
一阵脆响之后,粒粒白丸皆入盘。
管春喜道:“四十一粒!”
管定呵呵笑道:“你们有福气!”
说着,他迅速又开启第二鼎及倒出丹丸。
“三十九粒!”
“呵呵!很好!”
他立即又开启第三鼎。
“四十五粒!”
“呵呵!大吉大利也!祭鼎!”
管春及包发立即取来祭品及焚香肃立。
不久,管定便率他们下跪祭拜着。
香一插妥,管定便将三盘丹丸捧到院内之桌上。
包发问道:“为何要如此做?”
“丹丸尚热,须吸收夜露!”
“原来如此!今夜要在此守护吧?”
“是的!”
“交给我吧!”
立见管定含笑道:“交给你们啦!”
说着,他迳自返房歇息。
管春低声道:“相公,我可否取数张银票供爷爷备用?”
“尽管取吧!”
说着,他已由怀内取出一个锦盒。
管春抽走六张五万两银票,便送还锦盒及离去。
包发便出去欣赏那些丹丸。
不久,管春端来一壶香茗,便入内收拾祭品及现场。
包发却坐在椅上品茗及思忖今后之行动。
子初时分,他便在椅上运功。
一夜无事,黎明时分,管定含笑前来瞧过丹丸,他亲赏一粒之后,便将它们分别装入三个瓷瓶,再返房运功。
管春便招呼包发入内漱洗用膳。
一个多时辰之后,管定笑呵呵出来道:“吾成功矣!”
管春喜道:“爷爷之华发已转黑哩!”
管定摸着鬓角黑发道:“不错!此事证明保命丹之奇效,呵呵!”
“恭喜爷爷!”
“呵呵!吾今生无憾矣!吾该赴大理矣!”
“爷爷不带走鼎乎?”
“不急,吾待会备车来运走它们,汝等走吧!”
“爷爷珍重!”
包发二人立即下跪叩头。
管定呵呵笑道:“很好!”
包发二人便拎包袱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一近白家庄,便见萧姬母女含笑出迎,侍女们更是含笑上前行礼及接走他们的包袱。
不久,他们已在大厅欢叙着。
没多久,白夫人已陪包发到银庄认识众人。
包发含笑道:“每人赠二百两黄金!”
众人欣然道谢。
不久,掌柜迎白夫人及包发入内厅,立即取来一本帐册道:“目前之资产皆在此,现金及呆帐另列于右侧!”
包发问道:“呆帐?”
白夫人含笑道:“本银庄一向以放贷为主要收入,不过,在这三年来,有三分之一的借户因为横死或遭劫而无力还钱或利息,特列为呆帐!”
包发点头道:“他们必死于黑道之中,算啦!”
“放心!他们借钱钱时皆以店面或田地作抵押,而且只借六成,他们在积欠三个月之后,本银庄已依约取得那些店面及田地!”
包发点头道:“你们果真小心在办事,那些店面、田如何处置?”
“皆已放租!”
“为何不出售呢?”
“买主甚少,他们出价又低!”
“也好!日后必可出售!”
“是的!为防止呆帐扩大,本银庄在这三年中已经收回在外的其余借贷,所以,目前现金甚足!”
包发含笑道:“正好可以支援大理国吧!”
“是的!不过,如此一来,每月平均只有五十余万的租金收入,却须支出存入的利钱四十余万,在加上工资及杂支,勉可维持!”
包发点头道:“不急,安定第一!”
“是的!”
包发低声道:“我不便公开保护此地,所以,我打算掘地道,昨晚已开始施工,你们日后再小心配合吧!”
“是!”
“我携回之银票可以公开运用吧?”
“可以,最好分批兑回金银!”
“对!来日方长,不急!”
包发又向柜交代一阵子,便和白夫人离去。
不久,白夫人陪包发接近一家私塾,立见房门迎来道:“恭迎夫人!”
“免礼!老山东呢?”
果见老山东快步行来。
“参见夫人!”
“免礼,见过吾婿包发!”
老山东向包发一瞥,便含笑行礼道:“参见姑爷!”
包发上前握着他的双手道:“你好!”
“谢谢!你真有福气,要善待姑娘喔!”
“是!”
白夫人含笑道:“老山东最疼孩子,所以,我收容三百余名小孩交给他照顾,其中七十八人已在此识字矣!”
老山东哈哈笑道:“俺是孩子王哩!”
包发点头道:“挺有意义的,多少人协助你?”
“二十人,他们照顾小孩及洗衣炊饭,挺忙哩!”
“很好!入内瞧瞧吧!”
“请!”
他们入内转了一圈,便见十位先生坐在一个课堂内授课,学子也勤学,包发瞧得睹暗佩服白夫人器度。
不久,他们离去之后,白夫人陪包发进入一座大祠堂,包发仔细一瞧,便发现白夫人替四海道长在安置死者。
因为,祠堂内立着白百万等富户们之牌位,另有不少较小的牌位标明因毒而亡的众人,她的用意已够明显。
立见一名中年和尚率八名和尚且二十人前来行礼,白夫人介绍过包发,立即赏给他们一张二千两银票。
他们内外转了一圈,方始离去。
白夫人一返庄,便带包发入书房道:“你明白我设私塾及祠堂之用意吧?”
“明白,那九名和尚来自何处?”
“天台山,他们因寺遭人焚毁来此避难,我便安置他们每日在祠堂内诵经,另二十人则负责炊膳及打杂!”
“娘是有心人!”
“是的!我自幼便坎坷,如今有此善报,我该多做些善事!”
“佩服!”
“我有意让管春接棒,如何?”
“她挺贤慧及精明,不过,姬妹呢!”
“我自幼惯坏她,她须再学习!”
“好!我会请春妹多向娘请教!”
“没问题!”
他们又叙不久,便和管春二女共膳。
膳后,包发和二女一入房,立即道:“姬妹,你有意协助娘否?”
“饶了我吧,我定不下心啦!”
“交给春妹,如何?”
“好呀!春妹最适合啦!”
管春立即含笑道:“我试试吧!”
事情一说定,包发便服下一粒保命丹上榻运功。
二女便入管春之房欢叙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一起向白夫人请教银庄之业务啦!
白夫人当然全心调教啦!
包发则除了用膳,便日夜专心运功。
第七天起,三位女人做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她们开始购买田地及店面,对象则是各大城市之黄金店面及良田,一切手续完全由官方银庄居中撮合。
不出十天,一批批地状如云片般送达,一张张五万两银票亦纷纷送出,一场空前大交易悄悄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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