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石不愧为“小油条”了,只见他笑嘻嘻的道:“不错,这房里有一个大美人!”
胡夫人沉声道:“在那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夫人你呀!”
“不对!屋内有一股少女的体香,你别跟我打哈哈!”
“哈哈,夫人好敏锐的嗅觉,不错,多多、甜甜及香香三人方才来过,不过,已经走了!夫人,请坐!”
胡夫人却迳自走向榻前,坐在榻沿,笑问道:“她们来干嘛?”
“这………我不敢瞒夫人,她们来约我洗‘泡泡浴’。”
胡夫人娇颜倏红,媚目异彩流转,佯叱道:“这三个丫头食髓知味,对了,听说她们三人今早亲自为你下厨哩!”
柯石轻咳一声,颔首道:“不错,夫人的消息真灵通!”
胡夫人得意的笑道:“府中大小事情皆瞒不了我!”
柯石心中暗笑:“妈的!少吹牛,你还不知道我是牌货!”表面上却谄媚的道:“夫人精明干练,谁也别想瞒你!”
胡夫人仰身斜躺在锦被上,喃声道:“喔!为了帆儿的事,差点跑断腿,邱高帮我捶捶腿!”
柯石身子一颤,犹豫的道:“夫人…………我…………”
胡夫人格格连笑,不但笑得那两团丰乳抖幌不已,连那鼓起的下身,亦不住的挺动着…………
柯石顿感口干舌燥,浑身难过!
好半晌之后,胡夫人歇住笑,道:“邱高,你不是一直在动我的脑筋吗?我给你机会,你怎么反而犹豫了?”
柯石不知邱高以前如何的“猪哥法”,不由答道:“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又在大将军府中,不大方便吧!”
“嘻!胡云汉那死鬼一大早就去找太医,为了他那宝贝儿子的事,此处乃是重地!未经许可,谁也不敢接近。”
柯石一咬牙,蹲下身子,轻轻的为她卸靴,轻柔的捏着她的腿部!
胡夫人陡地站起身子,卸去宫衫,笑道:“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隔衫按摩,越按越难过。”
说着,重又躺了下来。
柯石见状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来胡夫人此时仅着一袭粉红色的抹胸,以及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色透明之亵裤,不但沟渠分明,那“野草”也爬到裤外了!
“嘻嘻,邱高,我这身子不比那三个丫头差吧?”
柯石知道今天少不了有一场“激战”了,心一横:“妈的!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谁也不能怪得了我。”
当下坐在榻沿,抬过她的右腿,轻柔的捏着:“好美的玉腿,柔滑似脂,真不知夫人你是如何保养的?”
“嘻嘻!邱高、把衣服脱了吧!”
柯石故作沉思的道:“夫人,我不敢冒犯你!”
“嘻嘻!邱高,以前我和帝王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渴望一亲芳泽吗?别以为大将军夫人有什么了不起,脱衣吧!”
柯石闻言不由大骇,轻轻的移开玉腿,立于榻前,边脱衣边想:“妈的!万世帝君可真厉害,居然能渗透到此处…………”
想至此,柯石骇惧更深:“妈的!看样子,这老魔还有政治野心哩,太可怕了,若让他混进皇上的身边……………”
想至此,他不由一颤。
“邱高,你怎么啦?慢吞吞的!”
柯石闻言一凛,笑道:“夫人!我太高兴了,所以才……………哈哈!”
“少贫嘴!快上来!”
柯石爬上榻,只见她那抹胸及亵裤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自动卸去了,穴口那两扇嫣红的“肉门”正不住翕张着!
柯石禁不住伏首亲了它一口!
“嘻嘻!你不嫌腥啊!”
“哈哈!又香又醇又嫩的!好货!”
说着,干脆张口吸吮着!
“嘻嘻!好人儿!别这样子,痒死人啦!”
柯石抬头笑道:“夫人,你不知我想它都快想疯了!”说完,低下头继续吸吮着,舌头更深入穴中舔弄着!
“嘻嘻!好人儿,好啦!好啦!痒死我了!”
说着,半拉半扯的将柯石的头移开了。
柯石霍地扑上去,在她的粉颈及双乳狂吮着!
胡夫人气喘呼呼,身子一直扭动,浪声叫道:“嘻嘻!好人儿,你别太冲动,万一等一下一触即发,我可不饶你!”
说完,开始捏弄着柯石那根巨无霸!
柯石抬起头来,边揉抚着那对玉乳,边笑道:“夫人,你是‘大行家’啦!你说我这根宝贝会那么不争气吗?”
胡夫人浪笑道:“嘻嘻!那三个丫头一向不下厨的,今早能够一大早就起来为你做早点,可见,你的确有几下子!”
“哈哈,夫人夸奖啦!那三个丫头实在‘凶悍’得很,尤其甜甜更是色得很,所幸一一将她们摆平了!”
“嘻嘻!你泄了几次?”
“一次!”
“喔!真不简单,吃了几颗药啦?”
“笑话,凭及我还须靠那些壮阳药呀?”
“喔!莫非是小蕾那丫头在胡说?”
柯石心知小蕾埋怨邱高之事,一定也传进她的耳中了,当下笑道:“妈的!,想不到小蕾的心计如此深,竟想独吞!”
“嘻!人好色,乃是人之常情,上来吧!”
“遵命!”
说完,一挺长枪,“滋”的一声,直达“终点”。
胡夫人颔首笑道:“嗯!果然是上等货,长度是超标准,‘口径’却小了些,若能加粗,必能棒打天下无敌手!”
柯石边抽边笑道:“我又不想称霸‘棒’坛,否则我一定会去找‘阎王愁’为我加装‘狗鞭’,增加‘圆径’!”
胡夫人将双足挂在柯石腰部,配合着柯石的抽插时而旋转,时而挺动,那纯熟的动作带给柯石无限的乐趣。
他不由想起了在迷宫与阴婆子交合的情形:“妈的!她们两人的动作怎么如此的雷同,莫非是师徒?仰或是姐妹?”
他不由暗暗提高警觉,固守精关。
胡夫人却笑道:“邱高,不是我秋若水泄你的气,据我所知,‘阎王愁’绝对不会为你动手术的,除非我代你求情!”
柯石心知胡夫人(以下称秋若水)必知“阎王愁”乃是万世帝君所乔扮,因此才会有此语,当下笑道:“若水,你认为我有必要改装吗?”
“嘻嘻!看看你的表现再说吧!来一段快节奏吧!”
“好!”
说完,柯石立于榻前,双手捧着秋若水的圆臀,吸口长气,“劈劈拍拍”猛抽狠抽,绝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衣柜内的小梅听得“心惊胆跳”,下身不知不觉颤抖着。
须知“近墨者黑,近朱者红”,在大将军府中的三十余名少女之中,就只有胡无垢,小竹及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她只要和其她的少女一接触,听到的多是男女间之事,她岂有不思春之理,此时竟绮思连连,将自己当作是夫人了。
若非柯石设想周到,事先制住她的哑穴,此时,她早就呻吟出声了!
话说回来,似这种“闷骚”反而更“难过”,只见她的下身一阵子轻颤之后,白衫已是湿了一大团了!
柯石虽然只制住小梅上身的麻穴,此时,她已泄得手脚发软了。
陡闻秋若水欢呼一声:“货好,人更好!换我来!”
柯石足足“干”了一、二百下,双膝亦觉有点发麻,便依言仰躺在榻上,笑道:“若水,你这个穴美妙!”
秋若水对准“香菇头”坐了下去,开始缓缓摇动,同时媚笑道:“邱高,你若能通过我这一轮攻击,我让你见识更妙的!”
“喔!原来你还有‘杀招’在后头呀!好放马过来吧!”
说完,抚弄着那片“神秘三角洲”上面的丛林杂草,笑道:“若水,你有没有算过一共有多少根阴毛?”
秋若水边加快速度,边浪笑道:“我自己没有算过,不过,八年前,帝王曾经算过,一共有二百三十一根,嘻嘻!”
“哇哇!怪不得如此茂盛!”
“嘻嘻!六年前,年方十四岁的少君也为我算过,一共有二百八十一根,五年前,胡老头也算过,一共有三百零一根!”
“哇!营养丰富,繁殖得挺快的哩!”
说完,捉狭的拔了一小撮下来。
秋若水“哎唷”的叫了一声、佯叱道:“别乱拔,万一被胡老头发现数目短少了,不就麻烦了,嘻嘻!”
柯石却又迅速的拔了三根下来,怪笑道:“少诳我!胡大将军早就被你这个‘胃口’奇大的查某骇得高挂免战牌了!”
秋若水又“哎唷”叫了一声,媚笑道:“邱高,你可真是有心人呀!居然也知道这件秘闻,这下子我相信你是正宗的邱高了!”
柯石闻言,心中暗骇,表面上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拔着阴毛:“妈的!好个心计深沉的查某,居然‘办事’不忘正事哩!”
原来,柯石昨夜及今早的言谈及表现皆迥异于往日的邱高,因此,秋若水在暗中检查过了邱高有否易容及言谈。
所幸“百变神功”是由里向外改变容貌及体格、肤色,秋若水自恃,自师父“阴婆子”死后,世上就只有自己会此技,因此,柯石过关了!
加上,柯石对万世帝君之事甚熟,因此轻易的瞒过了秋若水这只狐狸。
只听秋若水浪笑道:“去年初,胡小鬼也为我算过,一共有三百五十一根,嘻嘻,现在可要麻烦你算一算了。”
“哇!,增长得这么快呀!据我的估计,可能已经超过四百根了!”
柯石只觉一阵呕心,暗骂道:“妈的!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学‘幼齿仔’之撒娇,真会令人起‘鸡母皮’喔!”
表面上却专心的数着阴毛!
当秋若水挺、摇、套、旋弄得有点气喘之后,只听柯石笑道:“四百零八根,加上方才拔掉的三十九根,一共有四百四十七根!”
“嘻嘻!有没有破纪录?”
“破啦!早就破‘世界纪录’啦!你是不是真的经常施肥呀?”
“嘻嘻!爱说笑,怎么施肥呢?一来,我服了不少宫内秘药,增长了内功,二来,我也暗中吸取了不少的男人真元!”
柯石佯惊道:“若水,你可别对我来这一套喔!”
“嘻嘻,我怎么舍得呢?我自十八岁出师,二十余年来阅人无数,但从未见过似你这种货好又耐战的好人儿哩!”
“哈哈!我自从在十年前自一个垂死的老人手中学了这一套功夫以来,一直保持着不败的纪录,如今却觉得不大对劲哩!”
“嘻嘻,这已经是难能可贵啦!胡小鬼就是一直过不了我这一关才心服口服的听我的使唤哩!”
“哈哈!把你的杀招使出来吧!”
“好,你留神啦!”
只见她停止挺动,对着柯石媚笑着。
柯石只觉她那原本稍松的穴儿,逐渐的紧缩着……………
柯石曾经在苏小仙的穴内体会过这种快感,不过当时苏小仙是自然的反应,不似秋若水全力施为,因此,威力较小!
柯石心知最毒妇人心,别看秋若水笑嘻嘻、柔情万千的,说不定等一下翻脸,就把自已的真元吸得一干二净哩!
他暗暗的气沉丹田,固守精关,同时准备随时以“吸”字诀应变:“妈的!你吸,我就吸,看谁的吸引力较强!”
柯石只觉自己的“话儿”被一箍箍的束着,而且压力越来越大…………
秋若水甚感意外的颔颔首,再提一成功力,只见她那平坦小腹缓缓的蠕动着,束在柯石“话儿”上面的环箍亦开始蠕动着。
“妈的!在挤‘牙膏’呀?”
柯石再提二成功力,“话儿”一胀,顶开了那箍环。
秋若水闷哼一声将功力提至极限,全身汗毛直立,穴心紧包着柯石的“香菇头”,开始吸吮着!
“妈的!想闷死我呀,要吸,就来吸,谁怕谁?”
当下将功力提到极限,施出“吸”字诀。
“千年参王”及“海光大师”的内功全部“动员”了!
两人对峙半晌,只听秋若水凄厉的叫了一声,身子立即开始颤抖,只听她哀求道:“这位前辈,请饶命!”
柯石发觉一道凉凉的东西自“话儿”流进自己的体内,心知必是对方的阴元,他双目紧盯着秋若水照吸不误!
秋若水兵败如山倒,只觉自己辛苦修炼的阴元逐渐流失,心知只有求饶一途,便哀求道:“前辈,请放小女子一马,小女子愿供驱策!”
柯石只觉全身气机盎然,似欲胀裂,便停止“吸”功,沉声道:“你先调息一下,老夫等一下另有话问你!”
“是,多谢前辈饶命!”
说完,站起身子,在榻上盘膝调息。
柯石一边暗自调息,一边监视着她的行动。
以柯石通玄的功力,不出半晌,即已将秋若水的阴元炼化,吸为己用,一见秋若水的身子颤抖,汗水直淌,容貌亦整个改变,不由大奇。
略一思忖,立即恍然大悟:“妈的!看来她偷鸡不着蚀把米,阴元受损甚巨竟连‘百变神功’也施展不出哩!”
“妈的!此女与万世帝君及‘大棵呆仔’甚熟,不如借重她,消灭彼二人,嗯,此计甚妙,先助她一臂之力吧!”
思忖既定,右掌置于她的“百会穴”,一股雄浑的内力渡了过去。
秋若水感激的瞧了柯石一眼,继续调息。
柯石见她已能稳住内元,立即松手,暗自思忖如何令秋若水臣服?
当他定好计策后,陡然想起柜中之小梅,不由暗叫“夭寿”:“妈的!方才之事,必已全被她听去了,伤脑筋!”
当下,走下榻,瞧了自己的衣服一眼,喃喃自语道:“妈的!衣衫也弄湿了,不愧名叫‘若水’,水可真多,换一套吧!”
说着,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一见小梅下身湿了一片,满脸通红,双目紧闭,分明是不好意思见人!
柯石心知她必是春心荡漾,才搞成这个样子,当下拍住她的晕穴,取过一件锦衫(胡义帆之衫)穿了上去。
“妈的!稍显紧些,凑合着穿吧!”
说完,关上了衣柜。
此时,秋若水正好调息完毕,只见她迅速的穿好衣衫朝柯石跪下,道:“秋若水叩谢前辈饶命之恩。”
柯石大大方方的坐在太师椅上,受了她的叩拜之后,沉声道:“小丫头,你快起来吧!”
“是!”
秋若水心中虽然纳闷对方怎会称呼自己为“小丫头”,却不敢声张,默默的肃立在旁不敢吭声。
柯石双目盯着她,暗中却在默察附近是否另有他人。
在确定没有第四者(小梅是第三者)之后,柯石沉声道:“丫头,你那师父阴婆子的杀身仇人找到了没有?”
秋若水深感意外的“啊”了一声。
“丫头,老夫自从发现金玉娇及一位绛裳少女的武功系老夫那个不肖侄女之徒后,立即暗中跟踪。”
“老夫原本打算由她们身上找出阴婆子之下落,那知却发现她们落入胡义帆之手,只好出手救了她们!”
秋若水接道:“前辈,先师与您有仇?”
柯石佯作震怒的道:“那丫头枉费我调教了她一身功夫,却暗中下毒害我,所幸我命大,被丐帮帮主侯亮所救。”
“嘿嘿,胡义帆那小子竟敢对老夫之徒孙下手,老夫不但废了他的子孙带,而且还要找他的长辈算帐!”
秋若水想不到师父还有这段秘闻,当下心服口服的道:“师祖,师父死于迷宫,由于尸体被烧化,无从查知是谁下手!”
“万世帝君对此事亦十分的重视,至今犹将此事列为‘紧急件’,水儿碍于任务在身,无法查访仇踪,心里甚感不安!”
“嘿嘿,此事老夫自会处理,你继续在此工作吧!对了,听你方才所言,姓金的居然还想干皇帝哩?”
“师祖,万世帝君并不想当皇帝,他只是借重胡云汉之势力,牵制官方以便早日称霸武林!”
“嘿嘿!姓金的果然老谋深算,据老夫所知,当今武林黑白两道已大部份落入他的掌握,他为何不敢召开武林大会登上盟主宝座!”
“师祖,万世帝君昔年曾被侯亮重伤,至今尚未全复,其子金世伟之武功亦未达傲世之境界,因此,他才隐伏不动。”
“水儿,你想不想称霸武林?”
“这…………水儿不敢!”
柯石不由阴声大笑。
“嘿嘿,丫头,若非师祖方才毁了你的阴功,你已够资格称霸了,你放心,师祖会助你成为破天荒的‘女盟主’的,嘿嘿!”
秋若水强抑着心中的狂喜,问道:“师祖,你是说真的?”
“嘿嘿,傻丫头,师祖生平驭女无数,你天生媚骨,犹胜你师一筹,只要你将师祖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师祖会成全你的,嘿嘿!”
“师祖,你可以独尊武林呀?”
“傻丫头,老夫不喜欢那一套,老夫只喜欢你呀!嘿嘿!”
秋若水欣喜的道:“师祖,水儿一定会使你满意的。”
“嘿嘿,好,好!你下去休息吧!咱们下午再研究细节!”
“多谢师祖!”
秋若水说完,转身就欲走。
柯石笑道:“丫头,香一个再走呀!”
“嘻嘻,师祖,想不到,你也挺‘洋派’的!”
说完,送上一个香吻。
柯石在她胸前轻薄一阵子之后,才挥挥手命其离去。
秋若水欢天喜地的回去编织“盟主梦”了。
柯石俟她走后,暗笑道:“妈的!总算把她诳住了,接着可要设计一下如何叫小梅这丫头别说出今日之事了!”
他沉思片刻,已有结论,只见他打开柜门,解开小梅的穴道,笑道:“小梅,睡得还好吧?准备回去吧?”
小梅活动了一下手脚,立于柜前,半信半疑的问道:“邱爷,你真的肯放我走?你不怕我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哈哈,秋若水乔扮你们夫人,如何在府中捣鬼之事,根本与我无关,要不要说出来,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真的?”
“哈哈,当然是真的啦!不过,你在说出来之前,必须先考虑,你们夫人一定在她的手中,凭你们几人是不是秋若水及她的手下之敌?”
“这…………”
“我要休息了,你请吧!”
小梅神情复杂的瞧了柯石一眼,默默爬进榻下,自地道离去了。
柯石立即又陷入了沉思。
︽︽ ︽︽ ︽︽ ︽︽在胡无垢书房内。
小梅低垂着玉首,站在胡无垢及小竹的面前,竭力装作自然的模样双掌捂住衣衫上那一个微微泛黄之污处(泄身之迹)。
胡无垢坐在椅上,沉声道:“小梅,你一去就是两个时辰多,小竹暗中查过姓邱的一直没有外出,难道他一直在睡觉?不然,怎么会没有动静!”
小梅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道:“姑娘,我真的没有发现邱爷的动静。”
小竹站在胡无垢的椅旁,冷眼旁观的结果,不但发现小梅的谈吐不似往常的爽朗,双手也没有似往常一般边说边比划着。
小竹略一注意,立即发现小竹的衣衫下摆,渍有一团泛黄之痕迹,立即低声向胡无垢道:“姑娘,你瞧瞧小梅大腿上之污渍。”
胡无垢早就发觉那团显眼的污渍,可是,她对男女之事尚未全懂,立即茫然的问道:“小梅,你的衣衫怎么有一团污渍?”
小梅闻言,“啊”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欲遮,这下子又被小竹发现那团范围更大的污渍了,立即叫道:“小梅,你做坏事啦?”
小梅慌忙后退一步,叫道:“没有,我没有,我敢发誓!”
“那这些污渍是怎么来的?”
“我…………我…………呜…………呜…………”
小梅甚感委屈,立即以手遮目,痛哭起来。
那一大团污渍整个的露了出来。
小竹愤愤不平的道:“姑娘,你瞧见没有?那种污渍乃是在做了坏事之后,所留下来的证据,哼!”
“我…………我没有…………呜…………呜…………”
胡无垢见状,心知必然另有隐情,站起身子,走近小梅的身旁;将她带到桌旁,柔声道:“小梅,把事情告诉我,一切由我担当!”
小梅唤声:“姑娘…………”扑进胡无垢的怀内,放声痛哭。
胡无垢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小梅,咱们名为主仆,实为姐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
小竹亦催促道:“小梅,你一向最‘阿莎力’(干脆)的,今天怎么反而吞吞吐吐的,真是把人急死了!”
小梅站起身子,接过胡无垢递过的丝巾,拭涕泪之后,低声道:“姑娘,眼前这位夫人是假的,真正的夫人在四、五年前就失踪了!”
好似晴天霹雳一般,胡无垢霍地身子连抖,颤声道:“真的?”
小梅颔首道:“不错,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胡无垢唤声:“好苦命的娘啊!”泪水立即簌簌直流。
小竹慌忙低声道:“姑娘先别伤心,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小梅亦说道:“姑娘!小婢就是耽心你知道此事,一定会受不了,所以才会有方才之举动,请原谅我!”
胡无垢拭去泪水,哑声道:“小梅,方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可别记恨在心,仔细的把经过情形说出来吧!”
小梅取过杯子,连喝两口茶之后,一五一十的把柯石及秋若水交合的经过以及言谈的内容,说了出来。
胡无垢何曾听过如此怪异及放荡的男女交合之事,那颗芳心砰砰狂跳不已,一时竟然有“内急”之感。
小竹更是听得腿跟夹得紧紧的,不知已经喝了几杯开水了。
及至听小梅述及秋若水“桃代李僵”之计后,胡无垢在悲愤之余,不由对秋若水之武功及心计凛惧不已!
小梅接着道:“姑娘,我觉得邱爷这个人怪怪的…………”
小竹亦补充道:“是呀,若说他好色,小梅被他抓到了,岂能全身而退,还有,他为何要提醒小梅注意啊?”
胡无垢双目异彩连连,肃然不语!
小竹及小梅心知姑娘必然在思索重大事情,因此,默默的站在一旁。
好半晌之后,只见胡无垢神色一片湛然,坚毅的道:“小竹、小梅,此事由由我自己处理,准备开饭吧!”
小竹,小梅默默对视一眼,迳往厨房。
︽︽ ︽︽ ︽︽ ︽︽柯石用罢丰盛的午膳,支退苏苏及菲菲之后,一边品茗一边思忖着:“妈的!擒贼先擒王,只要除去金氏父子,天下可以太平了。”
“妈的!就用为胡义帆疗伤之名义,先将万世帝君引来府中,伺机除去他,再设法除去‘大棵呆仔’!”
陡闻三下清脆的敲门声。
柯石将门一开,立见多多、甜甜及香香三人各抱着一包东西,笑嘻嘻的闪了进来:“邱爷,快把门关上。”
柯石关上房门,含笑道:“妈的,究竟是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只见多多瞧了柯石那套紧绷的衣服,笑道:“邱爷,你怎么穿这种怪衣服,快把它脱下来!”
“妈的!多多,你别那么‘色’,现在午时时刻,不宜‘办事’。”
多多白了他一眼,笑道:“邱爷,你别想歪了,人家被你搞得至今仍然手脚发软,怎敢‘办事’?”
“哈哈!那你是什么意思?”
多多打开包袱,将三套蓝、青、白,丝绸衣衫摆于桌上,笑道:“邱爷,我们三人昨夜叫‘老上海’赶工,为你缝制了三套衣靴!”
甜甜接着将包袱一打开,果见是三双质佳工细之软靴。
香香将盒子打开,提出一瓶药酒及数瓶药丸,笑道:“邱爷,这是公子吩咐婢子转赠给你的,请你务必要收下。”
柯石深感意外的上前一一搂抱三女,激动的道:“谢谢你们三人如此的体贴,我真不知应该如何报答才是?”
多多却红着脸道:“邱爷,昨夜夫人的婢女,文文向我询问咱们为何在浴室待了那么久,我逼不得已只好说了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柯石笑道:“好!多多,算你聪明,先自白,我也不责怪你,不过你必须把柜内的褥被,毯子洗干净!”
甜甜笑嘻嘻的打开衣柜,一见褥被及毯子皆已被汗水及淫液浸湿了一大片,不由骇呼出声:“哇!是谁这么厉害!”
“妈的!这全是多多‘大嘴巴’惹的祸,我千交代万交代,她仍然忘记,害我累得像龟孙似的!”
多多嗫嚅道:“邱爷,对不起!”
柯石轻捏了一下多多的右颊,笑道:“丫头,念在初犯,此次处罚洗东西,下回若再‘大嘴巴’,非叫你半个月下不床不可。”
多多不由想起那根“凶悍”的老二,娇颜一红,再也说不出话了。
柯石分别瞧了三女一眼,正经的道:“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谢你们的关心及好意,希望今后能与我密切合作。”
“不但不要将咱们之事泄露出去,而且只要查知任何不利于我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别自作聪明乱拿主张,知道吗?”
“知道了!”
“好,这些东西我收下了,这毯子及褥被就麻烦多多了,甜甜及香香如果有空,不妨也帮帮忙!”
甜甜含笑道:“邱爷你放心我们三人已经情同姐妹了,我们一定会帮多多的忙的,同时只要有任何情况,我们会前来报告的。”
“记住,敲门声是‘三长二短’!”
“知道了,邱爷,您休息吧!”
柯石俟三女退去之后,叹道:“好体贴的‘幼齿仔’!”
当下换上一袭蓝杉及华靴:“妈的!挺合身的………这三个丫头一定费了不少的精神,真令人感动。”
当下将另外二套衣衫及华靴收于柜内。
望着桌上那些补药及补酒,柯石不由苦笑道:“妈的!‘胡一番’一定以为我‘色’得要命,所以才要我进补一番,先出收下再说!”
收妥药瓶之后,柯石重又取出那本“奇门遁甲”坐在椅上,一边翻阅一边对照那个“百花阵”一时想得出神了。
只见他反来覆去的一边苦思一边在纸上划着。
口中喃喃念着“亢龙有悔”几个字。
显然只要这几个字一悟透,便可破去此阵了,可惜,任他如何苦思,硬是无法悟透,不由猛搔头?
陡听:“龙归大海,凤舞九天。”几个字,柯石“啊!”的欢呼一声:“妈的!不错,正是‘龙归大海,凤舞九天’,我真猪脑!”
抬目一瞧,竟然是一位天仙般的白衣美女,柯石不由一怔。
“是你,请坐!”
来人正是胡无垢,只见她轻启贝齿,脆声道:“谢谢………”立即坐于案前,那对深潭般的凤目紧盯着柯石。
柯石陡觉自己好似坠于深潭中,不知该何以自处?
胡无垢此次系有备而来,因此落落大方的道:“胡无垢冒昧来访,打扰之处,尚祈阁下海涵。”
柯石笑道:“无垢,好脱俗喔!邱高自惭形秽,辱蒙仙临,欣喜犹恐不及,怎敢见怪,姑娘请明言!”
胡无垢凤目倏现异彩,道:“阁下真的是邱高?”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大将军山门森严,在下若非邱高,纵有天胆,亦不敢轻捋大将军虎鬃。”
胡无垢淡淡的一笑道:“阁下说笑矣,以阁下之所学,别说区区大将军府,就是千军万马亦拦不了阁下!”
“哈哈!姑娘抬爱了,在下若真的如姑娘所言,早就称霸江湖了,岂会窝在此处充当‘护院’之职?”
胡无垢凝视着柯石,道:“这就是我要请教你的原因。”
柯石暗喊一声:“厉害!”却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姑娘,兰心慧质,奈何竟作这等糊涂事情!”
胡无垢神色一冷,道:“我看你能装到几时?看招!”
说完,皓腕倏抬,疾抓向柯石置于桌上之左腕。
掌未到,一股劲风已先袭到。
柯石淡淡一笑:“姑娘,此桌甚为名贵,别破坏它!”
只见他出手似电,后发先至截住了那雪白的皓腕。
胡无垢冷哼一声:“好身手!”连人带椅后退丈余,凝立不动。
柯石笑嘻嘻的走上前去。
胡无垢存心探柯石的底,因此,未容他站稳,低叱一声,左掌右指夹攻过去,柯石塌肩闪身,立以“擒拿手”反击。
劲风飒飒!
人影交闪!
倏听一声娇喝:“承让了!”
二人相距五尺凝立不动。
柯石一见胡众垢手持一布条,淡淡一笑:“姑娘果然高明!”
说完,双手轻抬,微微一拱。
倏见金光一闪,一道金影,朝胡无垢缓缓飞去。
胡无垢右腕一招,她的手心赫然出现一支“金簪”,她下意识的一摸玉首,自己那支“金簪”果真巳经消失。
她默默的插回“金簪”,双目凝视着柯石。
陡听“剥!剥—剥!”三下敲门声。
胡无垢身似闪电掠向屏风,迅即消失于榻下。
柯石待其钻进榻下之后,打开房门一瞧,只见秋若水笑嘻嘻的当门而立,另有一名婢女捧着一包东西站在她的左后方。
“喔!夫人,请进!”
秋若水鼻翼翕张半晌,朝柯石神秘的一笑:“文文,将东西放在房内桌上,没有你的事了!”
“是!”
文文带上房门之后,秋若水媚笑道:“师祖,是那个丫头为你添置这副行头,还挺合身的哩!”
柯石走近桌旁,打开那包东西,一瞧又是三套丝绸衣衫,不由失声笑道:“妈的,看样子我可以去租个专柜卖衣衫了!”
秋若水将身子靠在柯石的左肩,撒娇的道:“师祖,人家牺牲休息的时间,亲自督促‘老上海’的师傅,你怎么如此不赏脸呢?”
柯石失声笑道:“怎么如此巧,你们皆到‘老上海’去做衣服?”
说完,轻轻的搂着秋若水,坐在榻上。
秋若水整个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媚声道:“师祖,咱们府里的人一向全在那儿做衣服,何况,那儿也是万世帝君的连络站。”
“喔!老金实在有办法,竟在天子的脚下建立了据点。”
“嘻!那还不是我的功劳,我可以随时把它毁掉。”
柯石香了她一口,道:“若水,你实在有够能干!”
“嘻嘻,师祖,我再能干,也‘干’不过你呀!”
柯石哈哈一笑:“浪丫头,你又在想啦?”
“不!不!我至今犹觉得身子有点发软哩,师祖,求求你别逗我了!”
“哈哈,好,我不逗你,来,让我仔细的瞧瞧你,嗯!脉象有点虚浮,提气,师祖送给你一点真气!”
说着一股真气自腕脉之中渡了过去。
秋若水只觉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畅入立即入定。
柯石嘘了一口气,便神暗察,发现榻下已无人,心知胡无垢已然离去,立即思忖她今午来此之动机及目的。
左思右想,依然没有结论,陡听秋若水娇声道:“师祖,你在想什么?”
柯石“喔”了一声,牵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笑道:“若水,你知不知你方才之神情多么令人怜爱,师祖若非已年逾百岁,真想娶你为妾!”
秋若水身子一颤,媚目含泪,低声道:“师祖,我是不是在作梦?”
柯石香了她一口,道:“丫头,你也四十余岁了,怎会作梦呢?”
“师祖,在我的感觉之中,你充满了男性的气息,根本就是一个年青小伙子,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终身侍候你。”
“哈哈,想不到我还有如此的魅力!”
“师祖,今日我幸能保存一命,顿觉往日之争名夺利皆是空,我在玩弄男人,男人何尝不是在玩弄我,我…………师祖,你真的想接纳我。”
柯石正色道:“若水,老身一身功力已入化境,生平只有两个愿望,一个就是找阴婆子治以家法,另一个就是报答侯亮之救命大恩!”
“只要你真的要跟老夫,老夫在心事了结之后,偕你归隐!”
秋若水唤声:“师祖。”泪水簌簌直流。
“傻丫头,这是喜事,哭什么?”
说着,凑上嘴吸吮着泪珠。
秋若水见状,感动得泪水更是流个不止,不过,却以丝巾拭去,笑道:“师祖,我实在太高兴了,师祖,谢谢你!”
“来,傻丫头,先别高兴得太早,来,咱们来说点正事!”
秋若水坐于另一张椅上,笑道:“师祖,方才我在‘老上海’等候师傅们赶工之时、几经考虑,决定来个‘斧底抽薪’!”
柯石双掌一拍,叫道:“若水,你是不是打算用为胡义帆疗伤之名义将万世帝君诱来此处,予以狙杀。”
秋若水欣喜的道:“师祖,想不到咱们不谋而合,看样子此计可行。”
“哈哈!若水,这就是咱们两人之默契,看样子咱们真是缘定三生哩!”
秋若水娇颜倏红,站起身子,低声道:“师祖,我要走了,再坐下去,我会受不了!”
“哈哈,丫头,真令人爱煞,好吧!你去安排‘诱魔之计’吧!”
秋若水香了他一口,含笑离去。
柯石收下那些衣衫之后,一会儿想着秋若水是否真的对自己倾心,一会儿又想着胡无垢为何来找自己,不由想得头昏昏脑沌沌。
︽︽ ︽︽ ︽︽ ︽︽酉初时分。
大将军府中欢声连连。
只听坐在大厅主位的胡云汉举起酒杯,朝柯石朗声道:“邱护院,来,你舍命救下小犬!我们夫妇敬你一杯!”
柯石立即站起身子!举起杯子,朗声道:“老爷,夫人,应该由属下敬你们才对,因为属下此次完全是靠着老爷的鸿福才得以生还的。”
胡云汉哈哈大笑道:“邱护院,我可承担不起,来!干杯!”
二人欣喜的仰首一饮而尽。
柯石一见秋若水持杯不饮,惑然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不干杯!”
秋若水笑道:“邱护院,帆儿身体负伤不宜喝酒,你想出为他疗伤之法,我要代他敬你一杯,来!干杯!”
说完,一饮而尽。
站于柯石身后的多多早又为他斟了一杯酒。
柯石朗笑一声:“多谢夫人赏酒。”说完一饮而尽。
胡义帆捧起一杯热茶,笑道:“邱护院,救命之恩,终生难忘,我以茶代酒敬你!”说完,亦一饮而尽。
柯石笑道:“公子,咱们言明在先,这杯酒算是利息而已,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你可要陪我好好的醉一醉。”
“没问题!”
柯石笑嘻嘻的一饮而尽。
他正欲坐下,胡无垢却面带微笑的站起身子,举起身前的那杯热茶,道:“邱护院,感谢你带给府中欢乐,干!”
柯石想不到胡无垢会敬自己,不由一怔。
胡无垢淡淡的道:“邱护院莫非认为我以茶代酒,失礼,小竹,斟酒三杯!”
胡云汉知道胡无垢自从拜天山神尼为师之后,不曾沾过一滴酒,今日却一下要喝三杯,不由叫道:“垢儿,你怎么啦?”
别说胡大将军惊讶,就是其他人也是惊讶不已,因此,纷纷瞧着胡无垢,想要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何故要喝酒?
胡无垢淡淡一笑,道:“爹,垢儿敬过邱护院之后,定当禀明原因,邱护院,我先干为敬。”
说完,毫不稍歇的连干了三杯酒。
“妈的!看样子她是冲着自己来的,哼!干就干,谁怕谁?”
当下笑道:“多谢姑娘的赏赐!”
说完,杯到酒干!连饮三杯。
胡云汉呵呵笑道:“好酒量!”
柯石也想与胡无垢别个苗头,当下笑道:“老爷,夫人,公子,姑娘,邱高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回敬各位。”
说完分别和胡云汉,秋若水及胡义帆干了一杯。
当他举杯瞧着那娇颜酡红分外迷人的胡无垢时,只听他朗声道:“姑娘,我干三杯,你随意。”
胡无垢淡淡的一笑,竟然连干三杯!
众人不由怔住了!
胡无垢淡淡的笑道:“爹,你的酒量和你的功勋一样在朝中皆是名列第一,虎父虎女,放心,垢儿不会醉的。”
胡云汉轻咳一声,道:“垢儿,话虽不错,可是你从未沾过酒,又喝得那么急,爹恐怕你会不胜酒力的!”
胡无垢绽颜一笑,道:“爹,垢儿知道节制,你放心吧!邱护院,你请坐,听我把为何要开酒戒的原因说明一下!”
她待柯石就座之后,脆声道:“爹,垢儿自幼即上天山习艺,三年前返家以来,未曾有过似今天这种和谐欢乐的团聚,爹,您说垢儿不该喝酒庆贺一番吗?”
胡云汉闻言不由惭愧万分。
秋若水神色亦自若的瞧着胡无垢。
胡无垢朝秋若水望了一眼,道:“娘,爹有今日的显赫官位,你出了不少的力,为了朝廷,为了胡家,垢儿求你要多为这个家费点心!”
秋若水不知胡无垢已经知道她的身份,陡闻此言,心中激动之下,脱口而出道:“垢儿,你放心,胡家会更兴旺的!”
胡无垢陡闻此言,鼻头一酸,强忍住泪水,咽声道:“谢谢你!”
说着,竟又连干了三杯酒。
柯石冷眼旁观,心知小梅必已将真相告知了胡无垢,不由得被她的用心良苦而深深感动,默默的干了一杯酒。
胡无垢瞟了他一眼之后,朝胡义帆道:“哥哥,你是咱家的独子,也是朝廷未来的大将军,往事已逝矣,来者犹可追,别让大家失望!”
胡义帆虎目含泪,愧然道:“妹妹!你令我羞煞,今天我当着众人宣布,从今以后,除了和邱护院再大醉一次以后,我戒酒,若违此誓少有如此杯!”
说着,将茶杯往地下一掷。
柯石坐在他的身旁,迅速的接过杯子,笑道:“团圆之日,岂可摔破杯子,这个杯子留作下次喝酒用,然后作传家之宝,好不好?”
众人不由轰然叫好:
柯石站起身子,笑道:“多谢各位的支持!”
说完,又连干了三杯酒。
胡无垢双目异彩连现,亦站起身子,语带双关的道:“邱护院,希望你今后能如今晚般多为胡家设想!”
说着,竟又连干三杯酒。
柯石朗笑一声,凝视着她,道:“姑娘,邱高一介武夫,岂堪你如此器重,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亦连干三杯酒。
胡云汉想不到让自己暗暗伤心透顶的帆儿,居然在垢儿一席话之下,痛改前非,心中喜难自禁,哈哈笑道:“邱护院,想不到你亦是海量,今晚咱们好好的比一比!”
柯石亦是十分的愉快的道:“遵命!”
说完,又敬了他一杯!
胡云汉哈哈笑道:“邱护院,咱们来划几拳,助助兴吧!”
“老爷,会不会惊动别府?”
“哈哈,但求一醉,休管其他!”
“哈哈,豪气干云,不愧为一代虎将。”
“哈哈,一拳定胜负,行不行。”
“干脆,奉陪到底!”
“四季红!”“五魁首,哈哈,老爷,喝酒吧!”
胡云汉干了一杯酒,笑道:“再来!”
“六六顺!”“八匹马!我喝,哈哈!”
两人的嗓门越来越响,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你来我往,两人已喝得头颈通红,犹自划拳不已。
两人拚拳,酒愈来愈凶,已然喝干了二坛美酒,只听柯石长吐一口气,笑道:“老爷,属下已不胜酒力了,甘拜下风!”
胡云汉哈哈大笑道:“承让啦!”
秋若水立起身子,含笑说道:“老爷,你明儿个还要上朝哩,休息吧!”
“好,好!邱护院,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步伐踉跄的行去。
柯石朝胡氏兄妹拱手一揖,笑道:“公子,姑娘,我先告退了!”
说完,佯作踉跄的行去。
胡义帆朝胡无垢笑道:“妹妹,你不要紧吧!”
胡无垢笑道:“还好,哥,到你的房里聊聊吧!”
“好,咱们已经好久没有聊过了,请吧!”
二人一入房,摒退婢女之后,只听胡无垢正色问道:“哥,请把你受伤的经过说一遍!”
胡义帆俊颜一红,支吾的道:“这……………”
“哥哥,我发觉邱高似乎变了一个人,因此,请你说明一下,最好把他的行动也说明一下!”
胡义帆经胡无垢一提,亦觉得柯石有点怪怪的,当下仔细的将自己被人废去(子孙带)及耳闻大厅惨叫之经过说了一遍!
胡无垢听得十分的仔细,急忙问道:“哥!当时打斗有多久?”
胡义帆回想了一下,道:“来人武功甚强,半盏热茶不到,厅中即已静止,他又在前后院搜寻一遍之后,才长笑离去。”
“喔!来人此举分明已对环境及人员极熟,而且存心不留活口,邱高的武功比另外五名护院的武功很相近,怎会没死呢?”
“这…………会不会凶手没有伤其要害,被他以佯死瞒过!”
“不大可能,来人十分的仔细,岂会疏漏,而且,来人搜遍各处,为何没有搜到你呢?分明是故意要留你一命。”
“啊!这…………为什么呢?”
“哼!他想混入咱们府中。”
“这…………这…………那这个邱高一定是冒牌货了,他究竟有什么企图呢?”
“这就是咱们要暗中注意之处!”
“太可怕了,妹妹,你告诉爹了没有?”
“没有!一来怕爹操心,二来,爹也无法对付他,哥!你仍然装作不知道此事,咱们分头行事,随时交换意见!”
“好可恶的贼子…………”
“哥,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今午我借故和他对了几招,却不是他的对手,你一定要忍耐。”
胡义帆不由骇然失色!
“还有,此事绝对不可让第三者知道!”
“包括爹及娘在内?”
“不错,一来可以保密,二来爹对他的印象甚隹,有爹的配合,对方必然不会起疑,咱们才方便行事。”
“妹妹,我会听你的,你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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