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智的出现,令冷玉兰悸动不已。
“哇操,烫得很哪!”金大智惊呼道。
冷五兰娇嗔说:“谁说不是嘛,像—具烈焰熊熊的小火炉呢。”
随之,冷玉兰张开樱唇,似在呻吟。
娇躯连连扭动,仿佛桑树干上的虫子。
金大智已经看出,她如大干渴望来强烈的暴风雨,遂打起精神,准备和她展开肉搏。
冷玉兰不能发声,有喘息而无呻吟。
原因怕惊动和相府上下的人。
她深涣黛眉,扭歪不已,伸臂拥在对手颈项,饥褐之状,难尽难描。
“哇操,太奇妙了。”
冷玉兰的吸功何时练的?
快变成了天下名器啦。
她的花朵放得十分烂漫。
二十岁的冷玉兰,已到达成熟时期了。
“嗯,太舒服了……”
简直不可思议,金大智代替她叫起来了。
这栋小楼晃晃如舟,门窗、几桌和衣柜,都发出妖异的呜响。
像大地震降临一般。
金大智如同骑马,越骑越快,使他不迭生甜蜜的痉着,委实乐不可支。
而冷玉兰呢?
力咬银牙,“格格”作声,全身波浪似的,向上跃动。
她已经魂锁魄醉,暖流涌腾,床单湿了一大片。
金大智又代替她叫床。
待冷玉兰霸占过几重高峰,暂能煞痒降炎,使沉下细腰,缓缓静止。
金大智才得顺利倾泄。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
到了这个时候,金大智的英雄勇武,完全消失,父仇家恨,也暂时忘得干干净净。
“叩,叩,叩。”
欢娱既罢,楼外更鼓,传来三声。
红锦帐里的金大智,看见冷玉兰头发散乱,春上眉梢,眼角泪痕还未干透。
但她性感的嘴唇,已经露出一线笑容。
“哇操。”
他猛然醒悟,自己今天晚上来,为的是报父仇,并不是和冷玉兰重温旧梦的。
他怎的这样荒唐?
居然糊里糊涂的和她再次发生关系,这对得起一往情深的朱玲吗?
对得起师父麻九吗?
金大智想到这里,不禁后悔得要死。
他伸手推开了怀中的冷玉兰,霍然起术,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
冷玉兰在锦帐中嗲叫道:“智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起采,咱们再睡一会儿吧,我……”
不等她说下去,金大智已抢着说:“阿兰,我实太荒唐,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不应该和你……唉,我要走了。”
冷玉兰急忙坐起来,粉红色的内衣,掩不住起伏不停的酥胸,娇喘呼呼问:
“智哥,你打算走,准备往哪里走呢?”
金大智本来想飞身一提,穿出楼外。
但见冷玉兰气急败坏的模样,欲又依依不舍起来,他期期艾艾的答道:“哇操,我不走,我不走,这里能留我吗?”
冷玉兰半嗔半笑说:“这里不是若兰寺,我又不是吃人妖精,为什么你不肯留下?现在府中护院武师,到处搜巡,捉拿行刺中堂的刺客,还未收队,你这一出去,我敢说必定和他们遇上。”
金大智心又有些冷了:冷玉兰又道:“相府中的护院武师,少说也有七八十人,英雄只怕人多。你—个人能够打得过他们吗?还不如留在这里,我替你想办法。”
金大智仔细一听,外面果然隐隐传来脚步声,和大声的叱喝。
他知道冷玉兰并没有欺骗自己。
而且句句是实情,因此没精打采的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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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兰却很温柔体贴,一面抚慰着他,一面自晶莹如雪的玉腕下,脱下一只玉镯来,套在金大智的右手上面。
“干什么?”
金大智正要挣扎抗拒。
冷玉兰却说:“智哥,咱们正式订情,送给你这一件纪念物,这玉镯本来是一对,是我做闺女的时候,爹买给我的。从来嫁金老板时候,当作嫁妆一齐带去,投湖自尽时,也带着它,直到现在,整整三年,没有离开过我。我现在送一只给你,作为信物,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要忘了我!”
言讫,她又向金大智嫣然一笑。
笑得委媚很娇。
金大智又要陶醉了。
冷玉兰忽然又说:“金老板反懈赶回娘家,我不心痛,和坤现在嗝屁了,我也不会心痛,因为他们都不是我最爱的人。我今生只爱一个人,那人就是你。”
哇操。
俗语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
冷玉兰细声软琼的陈诉。
婉转的娇啼。
似水柔情。
情丝万丈。
弄得金大智不知怎样应付?
他在今天晚上,本是持刀寻仇而来,却没想到会掉进美人窝。
这若是叫朱玲知道了,她还嫁给他吗?
说不定把订情的戒子要回,然后挥剑杀死金大智。
金大智想到这里,恨不得拔了忉来,斩断冷玉兰的情丝。
可是,人心究竟是肉做的,斩断情丝,又岂是件容易之事?
惭愧!
愤恨!
羞耻!
叹息!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大亮。
冷玉兰心中晓得,天色一亮,就有丫环仆妇进来。
她忙叫金大智躲在夹壁里,自己却静静的,走到厨房里,预备了一些酒菜。
一直等到午饭时候,好屠推说身子不太舒服,不用丫环伺候,吩咐她们退出屋外。
她这才移开衣柜,叫金大智出来,二人面对面坐,吃了一顿午饭。
中午。
和相府发现刺客的消息,轰动了整个京师。
午时以后,和相府前车水马龙,到相府来给中堂压惊、探慰的,头品管员就不知有多少?
二三品的官员,更加多得数不清。
还有压惊礼物,就怕建筑一间库房,也装不完。
阿不拉花因为没拿到刺客,十分愤怒,这是他一入相府以来,第一次失手。
所以,他发誓在一个月内,必定要活捉金大智,给他徒弟复仇。其实给自己扳回面子罢了。
这些消息,陆续由冷玉兰告诉金大智知道。
金大智听了,并不害怕,只是淡淡一笑,说:“操他奶奶的熊,他在做梦。”
是晚。
冷玉兰依样葫芦的搬进晚饭来,给金大智吃了。
冷玉兰虽然在屋子内,他知道这座巨宅,比昨天晚上,防范得更加森严。
九门提督、统领衙门、巡城御史衙门、顺天府、大宛县,都派来了官兵,保护相府。
五步一岗,十步…哨,由什刹海到三重桥一带,变成了禁区。
金大智知道要杀和坤,比起昨晚,还要难上加难,同时,更因为冷玉兰悲哀的恳求,他才暂时打消灭和坤的念头。
五更时分。
顺天府和大宛县的官差,首先收队,相府内—片人声吵,比菜市场还要吵。
金大智想这个时候,正是脱身唯一机会。
他便拿起扑刀,和冷玉兰分别了。
冷玉兰把他送到楼窗前,叮咛他下次再来,二人说了不少依依不舍的话,才互道珍重。
金大智飞身一提,离开楼窗,跳上对面屋瓦,几个起落提跳之间,已消失在夜影里,走得无影无踪。
金大智茫然离开小楼,这真是销魂之窟,丧志之地。
他快有些怕见人了。
一连越过几处院浇,才重新振起精神,悄悄离开了和相府。
走出厂三重桥,穿过什刹海的垂柳,眼看快要走到湖堤尽处,眼前倏地一花,自垂柳的顶上,疾如飞鸟似的,窜下一个人来。
那人向金大智面前一截,喝了一声:“喂。你是那里来的?三更半夜,鬼鬼崇崇的?”
金大智没有料到,吓了一跳。
“哎哟,惊死人。”
他急忙向后一跳,定腈看时,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个矮小精瘦的中年人。
此人约在五旬左右,嘴上长着胡子,两只眸子,炯炯发出精光。
这人身穿一件米黄色绸长衫,长只及膝,黄铜钮扣,白布高腰袜子,脚下登时酒鞋。昂然站在那里,—副很尸的样子。
金大智起初以为是和相府的护院。
但是仔细一着,又不太像。
“哇操,你又是啥郎,三更半夜在这里鬼鬼崇祟惊死人。”
那矮小中年人喝道:“哎呀,是我先问你,怎的你又问起来,不告诉你”。
金大智手中刀一扬,叫说:“哇操,不说就拉倒,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凭什么管我?
趁早快走,不要自讨没趣。“
那矮小中年人“哈哈”笑道:“你问我是什么人,要管你的事吗?我今日就是来问称,你是个什么人,三吏半夜出来鬼混。你由三重桥那边来,一定是由和相府的,你到相府里去,非奸非盗,如果是贼,偷了多少财物?快拿出来,见者有份。”
“哇操,尸蜗螂花,想得美哟。”
金大智一刀砍下,势如奔雷,直取那矮小中年人的头顶丹。
那矮小中年人,却“嘿嘿”的一声冷笑,侧身疾闪,他闪避得真快,不知怎的便把金大智的刀让过了。
“哇操,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金大智又一上步,刀光似电,快如流水,捷若飘风一般。
金大暂知道他用“空手入白刃”的本领,前来戏弄自己,不禁更加愤怒。
当下便将麻九传授“疯魔刀”的精髓,全部施展出来。
—片寒光,宛如一匹白练。
那中年人却不慌不忙,长衫飘飘,飞来飞去,犹如蝴蝶穿花。和金大智过了十来招。
金大智肺都气炸了。
他牙一咬,舍上敢下,往中年人的下阴戳去,这招又很又毒。
谁知他的扑刀才递,那中年人已经举手一掌、砍在他右手的虎口上。
“哎。”
金大智的手臂顿麻,不由自主一松“轰”的声响,扑刀竟然脱手坠在地。
那矮小中年人脚一挑,便把扑刀送到自己手中。
金大智狼狈不堪,对方又持扑刀逼近,他抬双臂戒备。
“哇操,你不要过来,我手臂很厉害的。”
“是吗?有多厉害?有没有我一只手指头厉害嘿嘿,臭小于,无毛鸡,假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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