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任凭麻吉喊得喉咙快要沙哑,泪水也流了满面,'平等王','都市王'及'转轮王'却仍然一致赐他'笑杯'!三振出局。
麻吉不由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李长寿叹道:'万般皆天定,强求不得也!'
李福也同情的一直摇头。
刘朗已经吃得半饱,只见他走到转轮王案前,道:'哇操!麻吉,起来跪好,拿着拜杯,我替你说情。'
'大仔,我……我……'
'哇操!起来,要有气魄一点!'
麻吉深谙刘朗的脾气,立即拭去泪水,持杯跪好!刘朗瞪着阴气森森的'转轮王'及判官朗声道:'哇操!秦广爷,麻吉快要饿死了,你赐他一个卤蛋吧!掷!'
'拍!'一声,竟是'允杯'哩。
麻吉呜咽的唤声:'大仔,谢谢你!'
说完,拾起拜杯,取了一个大卤蛋,整个塞入口中。
'哇操!慢慢吃,呛死了可划不来!'
李长寿及李福却瞧得暗诧不已。
刘朗等麻吉吞下那个卤蛋之后,叫道:'哇操!麻吉,到"都市王爷"这儿乞些香肠吧!'
'拍!'一声,是'怒杯!'
四人不由一怔!刘朗立即叫道:'哇操!"都市王爷",你一向住"都市"最慷慨的啦!是不是要请麻吉吃一只鸡呢?'
'拍!'一声,竟是'允杯'哩。
麻吉不由怔住了!李长寿及李福也看傻眼了!刘朗哈哈一笑,拍了麻吉的肩膀,笑道:'哇操!麻吉,好好啃鸡吧,不过除了这只鸡以外,不准再要东西呢!'
说完,走回'秦广王'案前,抓起那条鱼,津津有味的吃着。
麻吉早已三两下吃光了半只鸡。
李长寿瞧得一直微笑不语。
李福则一直瞧着刘朗,神色充满着神秘。
麻吉啃完那只鸡以后,立即叫道:'大仔!'
'哇操!先跪下。'
说着,含笑朝李长寿二人点点头,又起到'平等王'面前,只听他朗声道:'哇操!"平等王爷",求你赐给麻吉一条鱼吧!'
'拍'一声,果然又是'允杯'。
麻吉欢天喜地的抓起那条鱼,津津有味的吃着。
刘朗哈哈一笑,朝李长寿看了一眼后,道:'哇操!李大善人,让你们等这么久,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
李长寿笑道:'呵呵,别客气,老夫并不饿,小兄弟,听你的口音似是南方人,怎么跑到这儿来呢?'
刘朗原本笑容满面,闻言之后,立即神情一黯!李长寿瞧他长得一表人才,却衣衫褴褛,三餐不保,心知他必有一段难言的遭遇,立即道:'小兄弟,请恕老夫多嘴!'
'哇操!大善人,请原谅我的失态,我本来是福建泉州人氏,家中也颇为富有,可惜,先父先母却不幸在六年前离奇死亡……'
'喔!怎么死的?'
'哇操!先父及先母一向甚为健康,前一天夜晚也没有什么不适,等天一亮,却全身无丝毫伤痕的死在床上!'
说完,双目一红,就欲掉泪!不过,他硬生生的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泪水。
李长寿瞧得暗暗称许不已!刘朗续道:'在先父死后三天,堂伯刘虎却匆匆将先父先母埋葬,并开始替我接管家业了。'
'从那天开始,每夜均匀有披头散发的人在我的窗外幌来幌去,我的耳边也时常听见阴森森的叫声。'
'那些陪我壮胆的人,不是这儿疼痛,就是那儿难过,而且,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因此,人人立即认为府中闹鬼了。'
'半年不到,所有的下人们走得只剩下自幼被先父母收留的孤儿麻吉,我们二人就在骇怕之中,又过了半年……'
陡听麻吉喊道:'大仔,我把鱼吃光了……'
'哇操!你自己向"秦山王爷"求吧,只要不太贪心,一定会"允杯"的啦!'说完,又道:'那知就在一个夜晚,突然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哈哈!大他!允杯啦!'
三人一瞧,果然是允杯,不由相视一笑!只见麻吉拿着案上的那条香肠,吃得'啧!啧!'直响。
刘朗笑了一笑,道:'哇操!那个蒙面人一见到我们二人,一句话也不说的抽出长剑,朝我们二人一直砍着。'
'我们拚命逃走之后,再也不敢回家。于是,就一直流浪下去,想不到今日会遇上你这个大善人……'
说着,喉咙一咽,语不成声了!李长寿听得神情一耸,双目突然射出灼人的目光,不过旋即隐去,只听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狠毒的人!'
李福道:'员外,此人留不得……'
李长寿突然轻咳一声,李福倏然住口!刘朗点头道:'哇操!我和麻吉经过这些年来四处流浪,也见识不少的世面,我明白这些全是刘虎在暗中搞的鬼。'
'哇操!我一定要寻得明师,好好的练会武功,好好的和他算算总帐。'说着虎目圆睁,煞气透顶!李长寿瞧瞧暗凛:'此子好浓的杀机!'
突见麻吉以袖拭嘴走了过来,道:'喔!有够爽。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会吃得这么爽快!'
李长寿呵呵笑道:'小兄弟,只要你肯随我回府,保证你天天大鱼大肉,吃香的,喝辣的,任你挑选!'
麻吉闻言,神色一喜,忙道:'好呀……'
可是,当他一瞧见刘朗,却突然住口。
刘朗却取出那张银票,感激的道:'老先生,我们二人已受你恩赐太多了,这张银票,请你收回吧!'
说完,双手一伸,递补了过去!李长寿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太客气啦!这是阎王爷赐你的,老夫每年清明节必来此拜拜一次,今日偶然相遇,实属有缘,你们不妨随老夫回府,老夫府中聘有几位武师,老夫可以请他们指点你们几招!'
麻吉急忙叫道:'大仔,好啦!'
刘朗自从见李长寿之后,虽见他一付慈祥模样,心中却觉得有点与他合不来,所以一直推拒他。
此时,仍是难以出口答应。
李福突然说道:'小兄弟,你向阎王爷请示一下吧!他如果允杯,你就答应;否则也别太勉强!'
麻吉闻言,一想大仔随便一掷就是'允杯',立即问道:'大仔,有理喔!阎王爷能够知过去,卜未来,只要他答应,一定妥当啦!'
李长寿含笑道:'小兄弟,十殿阎罗灵验无比,去年老夫还蒙他们在梦中指点避了一劫,所以今日仍为答谢及祈求哩!'
刘朗心中不以为然的暗忖:'哇操!黑白讲,泥塑木雕的东西,岂会托梦,哇操!反正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我就试试看!'
于是,他点头道:'哇操!老先生,你先求你自己事情吧!'
李长寿含笑一点,果然拿起拜杯,重新念了一阵子之后,双手捧杯高举过顶,躬身一礼双手一分!'拍!'一声,又是笑杯。
四人不由怔住了!麻吉立即笑道:'秦广王爷,李先生这么好心,也请你们吃了这么多了,你们还不允杯,太不上路了吧!'
李福忙道:'小兄弟,别无礼!'
李长寿拾起拜杯,说道:'秦广王爷,你如果认为老夫必须请刘朗及麻吉这两侠小兄弟回府,才会长寿万年,就允杯吧!'
'拍'一声,果真允杯了!'哇操!这……这……'
麻吉欣喜的道:'大仔,妥当啊!已经允杯啦!'
刘朗立即取过拜杯,跪下道:'哇操!秦广王爷,你们如果没有打瞌睡的话,一定知道我的遭遇啦!'
'哇操!你如果认为我到李老先生长寿大善人的府中去,会有助于我报仇的话,就允杯吧!'
'拍!'一声,果真允杯。
麻吉立即欢呼出声:'阎王爷万岁!'
刘朗暗道:'哇操!这么巧!'
他不信邪的又拿起拜杯,说道:'哇操!秦广王爷,你可不能乱允杯呀!否则我报不了仇,我会来骂你的!'
'拍!'一声,又是允杯!'大仔!好啦!妥当啦!秦广王爷要睡午觉啦!别吵他啦!'
'哇操!麻吉,你少黑白讲!'
说着,拾起拜杯又道:'哇操!秦广王爷,你别喝了酒,头错错脑沌沌的乱允杯,算清楚再允杯吧!'
说完,持着拜杯,瞪著「秦广王'的塑像。
只见它两眼暴睁相貌威武,令人不敢爷视,刘朗心中一凛,双手一松,'拍'一声,又是允是允杯。
麻吉鼓掌叫道:'大仔!秦广王爷没有喝醉啦!好啦!'
刘朗苦笑一声,拴起拜杯,放上案上,恭恭敬敬的朝李长寿一揖,道:'刘朗见过员外!'
说完,跪伏在地!麻吉欣喜万分的跪伏在地,道:'麻吉见过员外,祝员外长寿万年,天天笑呵呵!'说着叩了三个响头。
李长寿呵呵连笑,道:'刘朗,麻吉,你们起来吧!'
麻吉道过谢,慌忙爬起来。
刘朗却一本正经的道:'员外,小的答应随你回府,日后如果另有机会的话,请让小的能够自由离去!'
李长寿暗赞他年纪虽轻,却颇为老成,立即笑道:'呵呵!没问题,老夫从来不会限制下人的行动。'
说完,瞧了李福一眼。
李福忙道:'刘朗,员外一向慈祥,绝不会骗人的,就连府中的丫环要出嫁,员外还另外赠送嫁妆哩!'
刘朗道过谢,立即站起身子。
李长寿呵呵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刘朗二人闻言,立即开始帮忙收拾祭品。
申时时分,祁都县城内李大善人府前,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后跟着半奔半行的刘朗及麻吉。
马车一行,干惯下人工作的麻吉顾不得喘息,早已跑到车辕前,哈腰恭声道:'员外,请下车!'
刘朗瞧得暗暗摇头道:'哇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
李长寿呵呵一笑,掀开车帘!麻吉双手朝上一举,道:'员外,小心点!'
李长寿右手握着他的双手,往下一跨,落地之后,呵呵一笑道:'麻吉,你挺乖巧的,咱们进去吧!'
说完缓步行去。
刘朗暗暗一打量门口两丈余高的青石高墙,那两扇敞开的铜门,院内的奇花异木,暗暗佩服李长寿果然有几两银子。
陡听:'爷爷,您回来啦!咦?爷爷,你怎么带两个小叫化回来吧?'
'呵呵,宝贝,别胡说,他们两人是来咱们府中帮忙的。'
刘朗循声一瞧,只见一位与自己的年纪相若,面貌虽然艳美,却骄气凌人的红衣少女自远处掠了过来。
瞧她那轻灵的步法,分明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他低头暗暗一凛道:'哇操!又是一位"虎豹母",看样子挺不好惹的哩!'
麻吉却满脸装笑,上前哈腰行礼道:'麻吉见过小姐。'
那名少女姓李,名叫瑶琴,正是李长寿的独子李尚鸣之女,自幼养尊处优,养成一付蛮横的性子。
只见她斜睨麻吉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立即娇声道:'爷爷,你今天怎么去这么久呢,害人家一直找不到你哩!'
说完,拉着李长寿的左手不依的直摇着。
'呵呵,宝贝,又有什么事啦!'
'爷爷,人家跟你说嘛!'
说着,拉着他的手,朝前行去。
刘朗瞧了面孔胀红,尴尬万分的麻吉,止步低声道:'哇操!拍马屁拍到马腿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这……还好,她还瞧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哩!'
说完,嘿嘿干笑着。
'哇操!麻吉,别自我安慰啦!她嗯了一声,说不定正在放屁哩!你还把嘴巴张得那么开!哇操!真是恶心喔!'
'大仔!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哇操,你有吃到葡萄啦!小心吃到辣椒……'
陡听:'刘朗,麻吉,你们怎么还在此地?'
二人转头一瞧,只见李福自左侧车棚中走了出来,刘朗正欲开口,麻吉先说道:'李大叔,我们正在等你哩!'
'喔!走吧!你带你们去见少奶奶。'
三人入厅之后,只见一名妙龄婢女正在擦拭桌椅,只听李福说道:'小莲,请问少奶奶在不在?'
那位名叫小莲的婢女连头也不抬的道:'李福,少奶奶吩咐你先带他们下去洗身换衫,同时将此地的规矩告诉他们二人。'
李福连道:'是!是!谢谢你!'之后,带着他们二人走出大厅。
刘朗瞧得暗诧不已:'哇操!怪胎,同样是下人,那个小孩的口气却挺神气的,李福怎么不会生气,反而对她挺尊敬的哩!'
由于人生地不熟,刘朗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也不好发问。
只听李福边走边说道:'大厅左侧乃是咱们员外及夫人起居之处,右侧则是少奶奶及孙少爷、孙小姐所在之处,非召唤不得擅入!'
三人又穿过一处庭院,只见又是一栋美轮美奂的精舍。
只见李福目眩异采,道:'此栋乃是小莲等十二名婢女之住处,未经准许也不准进入。'
绕过那栋精舍,立见三栋独立宿舍呈现在眼前。
李福指着左首那间房舍道:'那间是厨房及杂物间,由小朱等三名婢女负责,除了用膳之外,尽量少去。'
'中间房子是咱们三人及兄弟,就是门口那名大汉所居住之所,至于右侧这间房屋,有是禁地,绝对不可以进入……'
就在这时,突见右侧房屋红门一开,一们相貌清惧,神色冷肃,年约六旬的袍衫老者走了出来,李福忙躬身行礼道:'孟夫子,您老好!'
孟姓老者颔首,道:'嗯,又新来两位啦!'
'是的,是员外在森罗殿带回来的,刘朗,麻吉,快见过孟夫子!'
二人慌忙躬身行礼问好。
孟姓老者单名全,外号'冲阎王'不但一身精湛的武功,更有一手神奇的医术,任何疑难杂症,到了他的手中,立即变成'小感冒'!因此,江湖人士称他为'冲阎王'!只见他深深的打量刘朗一阵子道:'你是刘朗吗?'
'是的!'
'嗯!很好!'
说完,迳自朝前厅行去。
麻吉低声问道:'李大叔,孟夫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孟夫子一向不出大门槛,平常也难得听见他的声音,走吧!先回房里去清理一下身子吧!'
三人进入中间房舍,只见迎面是一个布置雅致的客厅,李福说道:'左侧那两间房子是你们住的,去瞧瞧吧!'
房门一推,窗明几净,榻,柜,桌椅俱全,麻吉不由叫道:'哇!太好啦!好久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地方啦!'
说完,不住的在各处抚摸着……二人休息片刻,只见小春及小秋各拎着杯子和酒,袅袅走了过来,麻吉忙站起来道:'欢迎两位姐姐,请坐!'
说完,走到墙角竹篓中取了两付碗筷走了回来。
小春脆声道:'麻吉,你可真乖巧!'
'谢谢小春姐的鼓励,员外下午也如此鼓励过小弟。'
刘朗喝了数杯酒,实在有点看不惯麻吉那套'拍功',立即叫道:'哇操!麻吉,小春姐对你客气了一下,你就吹起牛啦!'
'大仔,你怎么说我吹牛呢?大叔可以作证的呀!'
李福却只是含笑不语。
'哇操!麻吉,你少得意,你别忘,今天在森罗殿掉过泪之事。'
麻吉脸色一红,立即无言以对。
刘朗哈哈一笑,举杯敬过小春及小秋。
小春诧道:'刘朗,麻吉是不是在森罗殿被吓哭啦?'
'哇操!麻吉一向"色胆包天",他岂会被吓哭,这是被……'
麻吉急忙叫道:'大仔,放我一马吧!'
'哇操!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说完,挟起一块猪肝塞入口中。
小春却含笑道:'麻吉,你自己说吧!'
麻吉胀红着脸,呐呐的道:'小春姐,这种糗事,叫我怎么开口呢?'
'格格,没关系啦!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这……'
李福含笑说道:'还是由我来说吧!今天我送员外去森罗殿还愿及祈求,那知,员外却一直掷不出允杯……'
他接着照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小春小秋听完之后,均圆睁双目,只听小春失声叫道:'竞有这种事!'说着双目一直瞧着双目一直瞧着刘朗。
小秋追问道:'刘朗,真的吗?'
刘朗羞红着脸道:'哇操!当初我实在饿得手脚发软,不得已之下,才使出那一招,想不到阎王爷挺有同情心的哩。'
小春突然正色道:'你初来此地,并不知道森罗殿上大阎王爷的灵验奇迹,所以才会有如此单纯的想法。'
麻吉忙问道:'小春姐,真的灵验吗?'
'我自幼在此长大,听了太多太多阎王爷的灵验奇迹啦!麻吉,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阎王爷一开始都不赐你允杯呢?'
麻吉想了一下,点头道:'嗯!有理哩!按理说我连掷十杯,反正有十分之一掷到允杯的机会,偏偏却一直是笑杯哩!'
小秋接着道:'是呀!如果现在叫你再接连掷出十个笑杯,也不一定成哩!'
麻吉点头道:'不错,我越想越邪门。'
李福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门前清",明天再聊吧!'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饮完酒之后,立即开始在收拾碗盘,他连忙拿着竹篓将筷、杯迅速收入篓中。
小春格格笑道:'麻吉,怎么好意思劳动你呢?'
'小春姐,请你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说完,嘿嘿傻笑着。
二女格格连笑,迅即清理妥桌面上。
麻吉随着二女走入厨房,挽起袖子开始帮她们清洗碗盘。
刘朗摇摇头,苦笑一声,立即回去房中休息。
小春蹲在地上,边洗碗边脆声问道:'麻吉,你娶妻了没有?'
'娶妻,爱说笑,我一个人都养不活了,那里敢娶妻。'
'格格!麻吉,瞧你长得一表人才,一定有红粉知已了吧?'
'咳!咳!小春姐,你实在太看得起我了,我这一付瘦猴模样,可以说是爷爷不亲,奶奶不疼,又有谁公看上我呢?'
小秋边冲洗碗盘边嗲声道:'麻吉,你看我及小秋够不够资格和你做朋友?'说完,双目灼灼的瞧着麻吉。
麻吉面对这种露骨的表达方式,不由怔住了。
一颗心儿却突然跳个不停。
小春迫问道:'麻吉,你怎么不说话呢?'
麻吉红着脸,道:'当然好,可是我自知不配哩!'
小春格格笑道:'麻吉,只要你同意就好,事实上咱们都是员外的下人,还分什么配不配呢?是不是?'
'可是,小春姐,小秋姐,你们让人家看来就有一股高贵的气质,而我,天生的奴才命,怎么能相比呢?'
小春及小秋听得双目一亮,喜不自胜。
此时,餐具已经洗净,只听麻吉笑道:'小春姐,小秋姐,今晚这一餐是我有生以来最愉快的一餐,谢谢你们的招待。'
小春目泛异采,道:'麻吉,只要你不嫌弃,只要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少女怀春,好这句话包含太多的意义了。
麻吉一条肠子通到底,那里想到那么多,只听他拍手笑道:'真的吗?太好啦!小春姐,我先谢谢你啦!'
说完,躬身行礼。
小春却双颜飞霞垂首不语。
小秋格格一笑,问道:'麻吉,你刚才说我们二人高贵的气质这是真是吗?你不会信口雌黄吧!'
麻吉急道:'小秋姐,你别看我一向话说得很快,那是因为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实话实说,不像刘朗喜欢拐弯抹角。'
小秋问道:'刘朗好似不大喜欢说话哩。'
'小秋姐,刘朗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就存心气人,只要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一个人气死或气伤哩。'
'唔,有这种事,说来听听!'
小春却拿着一个盘子,装着自纸盒中取出的四色甜点,脆声道:'麻吉,咱们到你的房里去聊聊吧!'
麻吉拿起一块桃酥,咬了一口,道:'哇!真好吃,这是要留给谁的啊?'
'孙小姐。'
'喔!就是被员外称为宝贝的那个红衣少女啊?'
'不错,麻吉,你见过她们吗?'
'是,见过了,碰了一个铁钉子。'
'麻吉,孙小姐性子就是如此,别去惹她。'
麻吉伸手自纸盒抓出一把饼干,道:'不吃白不吃。'
'格格,麻吉,你是不是拿饼干出气啊?'
'嘿嘿,小秋姐,别说得那么难听啊!就算是"赔偿费"吧!'
二女格格一笑,拉着他回到他的房内。
小春朝四下一瞧,问道:'麻吉,你还少些什么东西?'
'够了,我太满意啦!这些年来我不是睡在荒郊野外,就是睡在破庙或山洞里,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啦。'
小春低声问道:'麻吉,你想不想永远住在此地?'
'这……得问问刘朗的意思?'
'咦!办什么呢?'
'小春姐,刘朗本来是我的公子,他的福建老家本来也很富有哩,可惜,不但财产被人霸占,而且还被赶了出来。'
'喔!怪不得他一直不想多说话,麻吉,说来听听!'
说着,三人在桌旁坐了下来。
麻吉一边取用饼干,一边将刘朗的遭遇说了一遍。
麻吉说完之后,二女不由低声叹息着。
麻吉接着道:'二位姐姐,这些年来,我们二人到处流浪,为的是要拜师练武,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却连一个蚊子也没有找到。'
小春低声道:'麻吉,你告诉刘朗,叫他好好的干,只要老夫人看中他,他一定可以如愿以尝的。'
麻吉欣喜的道:'小春姐,你说老夫人会开武功呀!'
小春瞧了小秋一眼,一见她未置可否,立即低声道:'不错,不过,老夫人不大喜欢外人知道她会武功,你可别乱说话呀!'
'我懂,小春姐,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好。'
小春低声道:'麻吉,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秋突然站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去提壶开水来。'
麻吉说道:'对,对!喝了酒,又吃了饼干,挺口渴的,小秋姐,小秋姐,开水放在何处?我自己去拿。'
小秋笑道:'没去拿就好!'
小春忙低声道:'小秋,过些时候吧!'
'小春,打铁趁热。'
说着,拿着桌上的茶壶,袅袅离去。
麻吉一听二人之对答,不由莫名其妙,忙问道:'小春姐,你们还要去打铁呀?我是不是可以帮你们的忙?'
小春娇颜倏红,低声道:'不是啦!麻吉,员外有没有吩咐你们做什么啦!'
'没有呀!李大叔本来向小莲提过要见少奶奶,小莲却冷冷的说少奶奶明天才会吩咐,小春姐,那个小莲挺不懂礼貌的哩。'
'麻吉,咱们府中除了员外,孙少爷,孟夫子,老李兄弟及你们二人外,其余的十五人皆是女婢,可说是阴盛阳衰。'
'可是,李大叔的年纪比小莲还要大,至少可以当她的叔叔伯伯了,她怎么可以用那种态度对待李大叔呢?'
'这……麻吉,我方才还没有说完,你别问什么原因,以后,见了府中的女人尽量客气些,那就不会有错啦!'
'这……这是办什么呢?'
小春苦笑道:'麻吉,你别急,慢慢的你就会明白的。'
躺在对面房内榻上偷听的刘朗听到此,暗诧道:'哇操!这儿莫非就是"女人国",否则一名婢女怎会如此神气。'
却听一阵轻灵的脚步声过后,小秋倒了一杯开茶,脆声道:'麻吉,这是新上市的"春茶",你喝喝看。'
'哇!好香喔!嗯!又甘又甜,比我们那儿的"孔夷茶"还好喝。'
'格格,麻吉想不到你对品茶挺内行的。'
'不敢当,刘朗比我高明,上回咱们在杭州西湖一个凉亭内,刘朗他"盖"了一篇"茶经",使我们加了一次菜哩。'
刘朗听至此,面泛微笑。
小春问道:'麻吉,说来听听吧!'
'喔!我怎么突然全身热乎乎的。'
小秋朝小春抛过一个神秘的微笑,道:'可能因为方才喝太多酒的缘故吧,来!再喝点茶解酒吧!'
'谢谢!谢……咦?你们怎么不喝呢?'
'我怕烫,待会儿再喝吧!'
'哈哈,小秋姐由你的这句话证明你对喝茶还不怎么内行,喝松树要趁热喝,啧,一小口,再喝一大口,多爽。'
'哈哈,麻吉,以后可要向你多请教哩。'
'哈哈,没问题!咦?怎么这么热呢?'
'格格,麻吉,把衣服脱了吧!'
'这……不大妥吧!在你们的面前怎么可以……咦,小秋,你……'
只见小秋笑嘻嘻的解宽衣边道:'麻吉,人家被你东一句热,西一句热,居然也热起来啦!'
说着,前襟一敞,隐约可见那件红色肚儿。
麻吉心儿一跳,嘴巴一张,正欲说话。
小春却一把搂着他,以樱唇封住他的嘴唇。
房内立即静了下来。
麻吉这个'鲁小子'初尝香吻滋味,只觉全身好似被春雷劈中,不但全身燥热似焚,头脑更是昏沌沌的。
就这半刻,小秋已脱光了身子。
烛火下,只见她目异采连闪,双颊通红,那对雪白,丰满又高耸的奶子令麻吉吓得急忙闭上眼睛。
眼睛虽已闭上,脑海中却更加清晰的浮现出那两粒花生米大,淡褐色的奶头,他不由神魂颠倒了。
小春下身轻轻一顶,只见他那胯下之物已经'勃起',春心一荡之余,喘呼呼的松开口,退了开去。
麻吉吐口气,刚叫一声:'你们……'立即双被小秋吻信了。
小秋一面吻着他,一面将那对奶子在他的胸前磨来磨去,磨得麻吉全身一直发抖。
半晌,麻吉即已被剥光了身子。
小春及小秋瞧着麻吉那身结实的肌肉和那根勃起的'话儿'一阵子,不由相视一笑,春意更加盎然。
麻吉难为情的捂着下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些年来的流浪生涯,他也看过不少的男女风流把戏,一见二女的神情及举动,他知道自己将要'破功'了。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
想不到今日自己却轻易的得到了,而且是'一箭双雕'哩。
小秋朝小春一点头,立即走向烛台。
小春则搂着麻吉,朝榻上移动。
麻吉迷迷糊糊的任她摆面。
他刚躺在榻沿,小秋即已吹熄烛火,蹲在榻前替他们二人脱去了布靴,同时也开始脱着自己的双靴。
小春身子一移,两人立即上了榻。
只见她双腿一分,往下一坐,"滋"一声,那个肥穴立即将麻吉的那根'童子鸡'吞了进去,同时开始套动起来。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拍……'轻响。
麻吉只觉自己那'话儿'被一个双暖和,又滑腻的小穴儿来回磨擦,说多舒服有多舒服。
他的心中不由暗忖:'哇!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想玩这种"游戏",原来真是如此的过瘾哩。'
却听小秋吐气如兰,低声道:'麻吉,吮吸人家的奶子嘛。'
说着,将右乳凑近他的嘴前。
麻吉一张口,颤抖着双唇轻轻的含住了那个乳头吸吮着。
'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对,好麻吉!真好,吸得真好嗯!'
说完,那只右手在麻吉的胸脯抚摸着……'嗯,好麻吉,摸人家的奶子嘛,对,揉!用力揉,对揉用力揉,喔喔,好舒服啊!'
呻吟之中,那个圆臀轻微的摇幌着……小春见状,立即改成前后挺动。
只见她的左手按在小秋的臂上,右手食中二指在她的穴内不住的扣挖,抽插着,房中立即多了小秋的呻吟声。
不!还多了小春穴内发出的'滋……'异响。
刘朗听到此时,摇摇头苦道:'哇操!麻吉这一进"盘丝洞",已经与少年期说再见了。'
想到此,双手食指插进耳中,侧身而睡。
麻吉被二女平攻,只觉全身爽歪歪,根本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啦!他只知忙着吸乳及摸乳,别的一概不知。
小春挺动得喘呼呼之后,喘道:'小秋,该你啦!'
说完,'叭!'一声,站了起来。
小秋低声道:'谢啦!'立即扶着那话儿,'滋'一声坐了下去,同时,开足马力,'全能开工'。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急骤的'滋'声音。
小春躺在麻吉的身边,一边轻摸着他的身子,一面嗲声道:'麻吉,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女人吧?'
'我……没有……小春姐……咱们还未成亲……怎可……'
'格格,麻吉,别把事情看得太严重,咱们可以先"试婚"呀!只要咱们"合"得来,以后不是更好吗?'
'这……还有"试婚"的呀!'
'格格……麻吉,想不到你这"话儿"又硬又热的,根本太满意啦!'
麻吉不由听得哭笑不得。
'麻吉,替姐姐吸吸奶子,嗯!对!对!好舒服喔!揉揉奶,用力的揉,对对,用力的揉。'
麻吉只觉小春奶子比小秋的奶子还要大,捏起来挺舒服的,尤其那个鼓起的奶头,更是好玩极了。
他一边以牙齿轻咬着,一边手指轻捻着。
'喔!好麻吉,你怎么会这招呢!喔,喔,酸死了,好酸!好,喔……'
她的奶子摇得更厉害了。
小秋一边尽情的挺动,一边伸出纤指在她的穴内扣挖着,口中也鼻息咻咻的呻吟不已。
屋内立即充满迷人的呻吟声音。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小秋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喔……'连叫,身子缓缓停下来,口中急剧的喘息着。
她已经泄了。
心满意足的泄了!小春见状,急忙仰躺在榻上,道:'麻吉你真行!'
小秋闻言,立即爬起身子。
只见他下身用力一挺,那知他戮进小春另外那个'梨源洞'内,疼得她怪叫一声:'哎唷,弄错了……'
麻吉一阵子难为情,急忙抽了出来。
小春右掌握着麻吉的'话儿',引导到自己'洞口',嗲声道:'麻吉,进来吧!'说完,移开了右掌。
'滋'一声,长枪进入了'基地'!'喔……好麻吉,冲呀!'
说完,她也用力挺动下身。
房内立即传出清脆的'拍……'响声。
刘朗被他们三人吵得辗转难眠,心中不知已经暗骂她们几百遍了。
只见他双手一掀,立即将身子钻入被中。
麻吉初次'披挂上阵',在'媚药'激发之下,浑身是劲,只见他猛抽狠插,势如闪电,疾逾山岳。
小春原已小泄一番,再被他这一轮猛攻,盏茶时间过后,她已呻吟连连,逐渐改采'守势'
了。
'喔,小秋你到底给他喝了多少啦!'
小秋低声道:'一样呀……'
'喔,他怎么,怎么,我快要,快要不行了,小秋,你准备接着来吧!'
刘朗闻言,暗骂道:'哇操!原来是小秋搞的鬼!哇操!麻吉,我看你明天一定要全身发软了!'
'喔,好美,好爽喔!'
小春呻吟连连,身子频颤,已无招架之力了。
麻吉虽然喘息吁吁,却仍埋头苦干!'喔,小秋我泄了,喔!泄死我了,麻吉,我不行了,换小秋吧……'
'不,不!我弄得正顺哩……'
说着,更加用力的顶着。
'拍……'声中,小春'喔……'连叫。
'滋……'声中,小春'喔……'连叫。
终于,她的四肢一摊,动弹不了啦。
小秋见状,忙道:'麻吉,快过来,再弄下去,非弄出人命不可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搂过了麻吉。
麻吉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小春那'基地'之后,匆匆的用力一顶。只听小秋杀猪般叫了声,立即将他推了出去。
'砰!'一声,麻吉'哎唷'一叫,立即撞上了床柱。
小秋捂著「屁眼',叱道:'死麻吉,你干嘛乱顶乱撞的,哎唷,疼死我,算啦!不玩啦!'
说完,果真下榻,穿上靴,拿着衣衫,迳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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