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雷电交加风云变

 

  她尚未确定他是否‘阿达’,却又被他逗得难受万分,没多久,她又开始解除装备了!
  他也解除装备了!
  不久,战火再度引燃!
  她任由他放肆,却盯着他那澄睛眼神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呢?他的眼神为何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如此纯正呢?”
  她便拿着她那件擦破多处的衣衫搜索着!
  空空如也!
  连一个制钱也没!
  他真的‘阿达’吗?
  可是,他的充沛体力证明他不是平凡人呀!
  何况,他的人品如此俊逸呢?
  她突然忖道:“他莫非就是拖我入淤之人?这……”
  她越看越像啦!
  她实在不明白他如何带她逃出险境?
  她便悄悄的轻按他的背心‘命门穴’!
  她顿觉五指被震得甚痛,她惊然缩手。
  他却毫无所觉的忙碌着。
  “他若非‘阿达’,便是大奸大智之人!”
  她悄悄按上他的‘期门穴’,同样的又被震得合掌麻疼。
  她不由暗骇他的惊人修为!
  她突然忖道:“我何不利用采补来试探他?”
  她便贴着他及自动送上樱唇。
  他果真边忙碌边亲吻着。
  她努力甚久,终于暂抑欲潮,依诀施功。
  可是,她的功力太逊,根本采不了补!
  不过,她相信他是‘阿达’啦!
  她反而不急于采补啦!
  她开始享乐啦!
  终于,她又留下美好的回忆啦!
  子初时分,悄悄坐起来进行每日的功练,她的下身虽然不大舒服,她却溢出满足的笑容。
  她望着他四肢大张,一柱擎天的睡相,不由一荡!
  她急忙轻咬舌尖,敛神运功。
  功力一浮,她便露出苦笑!
  她的伤势仍未痊愈!
  她的功力只剩下两三成啦!
  她暗暗一叹,便开始运功!
  良久之后,她才勉强入定!
  她不气不恼的继续调息,一个半时辰,方始收功,她的精神稍佳,一见他仍然是那付睡相,她笑了!
  她便靠在他的身边而睡。
  一个时辰之后,又开始下雨啦!
  她一醒来,他已跟着醒来,她便拿起他的衣衫朝他的身上一指,他会意的立即拿过来穿上。
  她朝滚滚河流一瞧,便牵着他沿岸掠去。
  哪知,他自然而然的飞掠而去,她忍住惊喜,干脆顺手搂腰贴在他的身上,他便像母鸡带小鸡般飞掠而去。
  没多久,雨势渐小,她一见他们已离开落鹰谷,河道亦已变窄,她稍一打量,便伸手朝右林指去。
  他会意的便掠入林中。
  “停!停一下!”
  “听?听一下?”
  她暗自苦笑道:“还是用手势较妥,如何比呢?”
  她匆匆一瞥,便指向右侧远处那块大石。
  他果然掠到石前倏的停下来。
  她跃落地面,便宽衣蹲下来‘缴水费’。
  哪知,他望了一下,居然也脱裤蹲下来‘缴水费’!
  可是,她不知该如何改正,便起身整裙。
  他立即起身整裤。
  倏见他的鼻翼一皱,突然牵她飞掠向右前方。
  不久,她闻到烤肉香味,她不由暗赞道:“他太高明啦!我有此如意郎君可依靠终生,实在太幸运啦!”
  不久,她瞧见远处有间破庙,香味正是由庙中飘来,由于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她便朝破庙右前方之‘金亭’一指。
  他果真掠到‘金亭’前停下。
  金亭已近半倒,她刚落地,便听见庙中有人喝道:“谁?”
  她不由一阵犹豫。
  他却应声:“睡!”飞掠而去。
  一名青年刚掠到庙门口,皮扬已一闪入庙。
  她正在暗赞,一道掌力已经卷来。
  她忙松手向例跃去。
  ‘砰!’一声,皮扬的腹部挨了一下,便落地。
  她不由神色大变!
  却听一声惨叫,立见出掌之人捂脸倒飞而去。
  ‘砰!’一声,那人破墙而出,立即倒地挣扎。
  破庙却应声纷纷塌落。
  其余的一名中年人及三名青年纷纷夺门而出。
  皮扬却抓起烤鸡啃着。
  她忙拉他掠出庙门。
  她的右脚尖刚落地,两把剑已经刺向皮扬的右胸及左腹。
  她忙将他拉向右侧。
  ‘嘶!’一声,一名青年的剑尖已自皮扬的腹部斜滑而出,他一个踉跄,便扑倒向他们二人。
  他一扬左掌,便劈中那人的面门。
  一声惨叫,那人便倒地‘毕业’。
  皮扬却继续啃鸡。
  她一见他的腹部衣衫破了一个划痕,却没有流血,她不由大奇。
  中年人却盯着她那半掩胴体,双目淫光连闪。
  中年人嘿嘿笑道:“好一位大美人!大爷乃是通天教香主吴洋,你若肯顺从大爷,包你享尽荣华富贵!”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嘿嘿!骂得好!大爷待会就让你尝尝‘活蛤蟆’!”
  说着,双腕一振,袖中已飞出两把短镖射向皮扬的心口,她急忙用力拉开他道:“小心!”
  “小心?”
  “对!他们四个是坏人!”
  “堆!他们……”
  “这……”
  她不由大急!
  “嘿嘿!鲜花插在牛粪土!上!”
  三名青年便扑向皮扬。
  中年人则步向少女。
  少女急中生智,忙指着中年人,再作势用力按向自己的心口。
  皮扬便奔向中年人。
  二名青年便扬剑刺向皮扬的心口及右胸。
  皮扬撞上那两把剑,不但立即把剑撞断,而且又将他们撞退,吓得另外一名青年急忙‘紧急刹车’。
  中年人一见皮扬奔来,嘿嘿一笑,便屈指抓向他的面门。
  ‘叭!’一声,他抓到了,可是,指尖裂疼得要命!
  他刚缩手,心口却倏地一疼!
  他刚啊一了声,立即吐血倒地!
  他抽搐三下,便立即‘毕业’。
  他双眼暴瞪,既不相信又不甘心自己会如此简单的‘毕业’,可是,他却也吸不了一丝气啦!
  粉碎的内脏立即由他的嘴角汩汩溢出。
  三名青年吓得落荒而逃。
  少女高兴极啦!
  她上前摸索中年人的怀中,便找到一个锦袋,袋中赫然右两粒小明珠、四张银票、三锭金元宝及三块碎银。
  她欣喜的没收啦!
  皮扬突然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她。
  她便牵他坐在庙前撕食着。
  她愉快的忖道:“他居然已练成护身罡气,我该研究如何指挥他,以免似方才般惊险哩!”
  她一见一位青年尸体的衣衫颇合她的身形,她不客气的上前剥下劲装及布帽,便脱下自己的衫裙。
  她仔细穿上劲装,又将秀发盘入布帽,便含笑行来。
  皮扬不由好奇的瞧着她。
  她一见他已经放下烤鸡,心知他已经吃饱,她略一思忖,便又搂贴在他的蜂腰上,然后再朝南方一指。
  他果真挟着她的酥背飞掠而去。
  不久,他已拉着她掠近河面,只见他一张腿,便腾云驾雾般飞掠到对岸,然后再继续飞掠而去。
  她边伸指‘指挥交通’,连狂喜不已!
  过了一山又一山!
  掠过一峰又一峰!
  午后时分,他终于掠近半山腰松林中的一排茅屋,她朝屋前一株特大松树一指,他便准确的停在树前。
  她朝门柱一瞧,立即亲了他一下,代表犒赏之意。
  他便按胸及亲唇。
  她任他玩了三次,便牵他推开竹门。
  她关妥竹门,便行向茅屋。
  房屋一共有三间,中间是厅,左右两侧是房间,她一进入左侧房中,便自动自发的解除装备。
  他也跟着解除装备啦!
  不久,那张竹床‘吱呀’求饶不已啦!
  几番高潮之后,两人安静下来!
  不过,两人却仍然舍不得分身。
  她暗估义母的脚程,再瞧过门柱并没有义母留下的记号,她便放心的陪老公公行乐啦!
  她实在太迷恋这种消魂的滋味啦!
  倏见他一抬头,她心知他必有所见,她以为是义母返家,她立即匆匆自木柜中取出布衫裙穿着。
  皮扬边穿衫裤边走向窗旁。
  倏听门外传来清朗问声道:“有人在吗?”
  她急忙走到窗旁应道:“谁呀?”
  “在下连修竹,路过贵府,想借杯茶喝,行否?”
  “抱歉!没茶!”
  “抱歉!打扰!”说着,他便转身行去。
  少女忖道:“此地一向罕来外人,他这付俊逸人品,为何在下雨之际来到此处,他难道另有图谋?或凑巧来此呢?”
  她整理妥衫裙,便步向后面。
  后面另有三个较小的茅屋,正是厨房、柴间及一间浴室。
  后院右侧墙角有一个小池,池中泉水汨汨而出。
  她一见他似跟屁虫般入厨房,她便拿起那对木桶递给他,他居然会意的接过去,再跟她步向后院。
  她一走到池旁,便接过一个木桶在池中汲起一桶山泉,他果真立即跟着以木桶汲起一桶山泉。
  她便愉快的提水进入厨房。
  她将水倒入大桶中,便将空桶递给他及指向右墙角。
  他倒妥水,果真提着两个空桶离去。
  她便在灶前引火烧水及洗米下锅。
  他却来回提水,一直将大桶填满水之后,她便入妥木桶,再熟练的取来腊肉迅速下锅炒着。
  盏茶时间之后,两菜一汤及一锅饭已经上桌,她便带他就座。
  她为他准备一付碗筷,再坐在他身旁左手端碗,右手执筷。
  他居然顺利的端碗动筷及跟着挟莱用膳。
  她放心了!
  她愉快的用膳啦!
  膳后,她一见又在下雨,而且雨势不小,她便带他入厅,而且开始缓缓的将一套掌法在他的身前演练起来。
  演练之后,她便朝他招招手及重新演练。
  他果真跟着演练,而且还有板有眼哩!
  她不由乐得送上香吻。
  他立即又按胸又亲唇。
  不久,两人就在厅中亲热起来啦!
  她实在太高兴啦!
  她狂欢纵乐!
  她甚至胡说八道着!
  她如此乐,他也跟着乐了起来。
  不久,一道人影自远处缓步而来,赫然是那位自称连修竹之青年,他沿着一株株松树,缓缓行来。
  即使雨势如此大,他仍然不敢大意的前进着。
  修见皮扬刹车望向大门外。
  她正在要紧关头,乍见他‘停车’,她固然觉得可惜,可是,她却不敢马虎的立即躲在墙旁向大门前方瞧去。
  雨势甚大,她根本瞧不见什么异状,不过,她对他的奇异能力甚有信心,她便一动也不动的继续望向大门外。
  她终于瞧见连修竹啦!
  她心生警觉,便隐伏不动!
  连修竹在大门外探了不久,便闪入院中。
  雨水已淋湿他的文土巾及儒衫,他却置之不理的潜来。
  他那炯炯目光,可见他的修为不弱,少女自忖不是他的对手,又担心老公无法配合退敌,她不由暗暗紧张。
  连修竹潜到屋檐下,他便听见厅中有两人静伏不动!
  他立即弹掠向大门外。
  不久,他已经消失不见。
  少女松了一口气,立即再度上阵。
  不过,她在猜忖连修竹究竟有何企图!
  今年的天气真怪,前阵子一直干旱,这阵子却一直下雨,皮扬和她来到此地七天,雨势便一直延续七天。
  当然,每天仍然会雨势断断续续,可是,歇雨之时间甚短,对于‘出外郎’及慕容世家诸人却造成相当大的不便!
  如今,他们已经放弃寻找皮扬啦!
  南宫仁父女三人在三十余名庄中高手护卫之下,冒雨踏上归途。
  女华佗亦黯然踏上归途。
  皮扬失去记忆,根本忘记这批人,他似在世外桃源般生活着!
  少女更乐,她继续演练那套掌法三天这后,皮杨便顺利的学会,不过,她仍然每天陪他演练着。
  她陪他练掌!
  她陪他作乐!
  这天上午卯辰时分,她欲炊作早膳,她才想起米缸已见底,她略一思忖,一见雨稍歇,她便行向前厅。
  不久,她含笑道句:“走!”便搂腰贴在他的身上。
  他笑嘻嘻的道句:“走!”便飞掠而出。
  她立即向西南方一指。
  他便飞掠向西南方。
  没多久,他们便消失于山下。
  又过了不久,连修竹矫捷的掠到厅前,他先在厅前地面除去靴上之泥土,方始进入厅中搜索。
  他的白衫已黄,可见他已有多日未更衣。
  他的身上已有汗臭味,可是,他不急于沐浴,他只是尽量不留痕迹的到处搜索着。
  一个时辰之后,他已经搜遍前后,他不由神色一惑,道:“怪啦!此地怎会没有男人的用品呢?他难道是外来客吗?”
  他朝窗外一瞧,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此时却已经雨势渐歇,他稍一思忖,立即踏着院中的大小石块。
  不久,他已经消失于远处。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皮扬已经从远处掠来,只见他好似一架‘运输机’运着少女及不少物品飞来。
  他那平举的双手各托着一个大木桶,颈部挂着一条麻绳,绳上绑着一个大麻袋,贴悬于他的胸部及腹部。
  少女则似婴儿般被他背于背上。
  刹那间,他已出林掠来。
  隐在远处的连修竹暗骇道:“好骇人的力道及功力,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人呢?
  唉!我当初不该难为情,以致没有瞧清楚他呀!“皮扬却已在此地掠入厅中。
  他乍闻汗臭味,敏感的立即张望。
  少女以为他在找路,便格格笑道:“那边啦!傻瓜!”说着,她已指向厅右之通道。
  他立即放下两个木桶,再快步行去。
  不久,他已进入厨房,她立即跃落地面。
  他提下大麻袋,他便自动返厅搬木桶。
  她一见他已经逐渐会想到这些事情,她一方面欣喜自己训练成果,另一方面,她更为未来编织美丽的蓝图。
  她一打开大麻袋,便先取出上面之衣衫。
  接着便是二十余包可以增功益气之灵药。
  底下则是些不宜被淋湿之调味品及食物。
  那个两大桶中,则装着鸡、鱼、肉、菜、水果等食物。
  良久,她和他已将这些东西放入房中空处及厨房柜架上。
  她一见雨势已歇,便和他带着沐浴用具掠到池旁。
  不久,两人已经赤裸裸的开始沐浴。
  他那白里透红的肌肤,结实的皮肤及挺拔的身材,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种销魂魄滋味,她立即春心荡洋。
  她便送上香吻。
  他跟着亲唇及按胸啦!
  不久,两人便在池旁草地上‘大车拼’啦!
  倏见连修竹自墙外掠入,他立即蹲伏不动。
  他上回曾被发现行踪,所以,他这回特别小心!
  不久,他由战鼓声发现这幕火辣辣的‘大车拼’,他立即低头忖道:“他们怎会如此的放荡呢?”
  不久,他咬牙继续瞧着!
  盏茶时间之后,少女开始‘颠鸾倒凤’,皮扬那雄伟的下身立即不时的落入连修竹的眼中。
  他不由暗呼道:“天呀!就是他!错不了!”
  看官们还记得皮扬吃下白果,最后昏迷飘入太湖,再凑巧的杀死‘太古神君’这件事情吗?“
  这位连修竹就是那位连莲所女扮男装。
  她脱困之后,便收埋其祖及其弟的尸体。
  她象征性的守丧七天,便化身连修竹,开始寻找皮扬。
  皮扬没有留下姓名,她便没有仔细瞧过皮扬,她想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恩人,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她外柔内刚,说找就找,反正她了然一身,无牵无挂,她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迟早要找到恩人。
  她想信恩人必然武功奇高,否则,绝对制伏不了太古神君这个老魔头,所以,她开始探听年青高手。
  她立即听到‘不死金刚’皮扬这号人物。
  所以,她开始探访皮扬。
  沿途之中,她若遇见不平之事,皆予以重惩,她的武功甚高,轻功甚妙,又来去如风,所以,她博得‘千里游龙’的万儿。
  命运之安排可真巧,她每探听到皮扬的下落,而赶去之后,皮扬皆已经离去,不过,她仍耐心的找着。
  皮扬上次送少女飞掠来此之途中,连莲正在附近小洞避雨,她乍见皮扬奇快的轻功,立即发生兴趣。
  所以,她才会明里、暗里来此地。
  此时,她一见皮扬和少女露天狂欢,她不由心中一酸。
  因为,她已光溜溜的被皮扬瞧过,他已经决定‘非他莫嫁’呀!
  良久之后,她忖道:“此人说不定并不是他,我烦些什么呢?我得设法当面向他求证,再作其他的打算罢!”
  她便决定先下山换套衣衫,再来拜访皮扬。
  不久,她已悄然离去。
  皮扬两人却更激烈的‘大车拼’!
  黄昏时分,茅屋中香气四溢,少女以精湛的炒艺做了四菜一汤,另烫了一壶酒,两人便在厅中取用着。
  她利用上次自通天教那位香主身上没收来的一张银票,大肆采购这些日常食物及用品,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尚在饮酒用膳,皮扬倏地望向大门口。
  她心知有人,立即望向大门口。
  红影一闪,她立即紧张啦!
  ‘唰!’一声,红影已掠入院中,赫然是少女的义母,地朝厅中一瞧,不由又惊又喜,却又愤怒!
  因为,他想不到义女尚在人间,她当然惊喜!
  可是,她生平最恨男人,而且一再严嘱义女不准接近男人,哪知,义女居然带男人回家啦!
  少女立即上前下跪道:“参见义母!”
  “哼!”
  “孩儿知罪!不过……”
  “怎样?你还要狡辩吗?”
  “孩儿不敢!不过,他是孩儿的救命恩人!”
  “哼!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不准踏入此处!”
  “孩儿知罪!”
  “你……似乎功力减退甚多,否则,中气岂会如此弱!”
  “孩儿遭石砸伤,至今未愈!”
  “抬头!”
  少女便紧张的抬头。
  她乍见义女的柳眉,立即双目如炬!
  她立即上前抓住义女的右肩。
  她再细瞧义女的柳眉已见疏松,她的双目一寒,立即撕下义女的右袖,再仔细的瞧着义女的右臂。
  天呀!守宫砂不见啦!
  “义母恕罪!”
  “不要脸的贱人!”
  ‘啪!’一声,她已赏出‘五百’。
  少女立即摔向左侧。
  左颊立即又红又肿!
  鲜血更是自嘴角溢出。
  皮扬立即掠过去扶着她。
  她欲推开他,他却紧抱不放。
  “贱人!滚!否则,你就没命!”
  “义母恕罪,求义母收留孩儿!”
  “住口!滚!滚!”
  “义母……”
  “滚!否则,我连他一并废掉!”
  “叩谢义母养教之大恩!”
  她立即跪下叩头。
  皮杨便跟着叩头。
  她气得冷冷一哼,便掠入厅中。
  ‘砰!’一声,竹桌及桌上之磁盘已经疾出厅,少女见状,立即牵着皮扬匆匆的离去啦!
  她掠出里余远处,便停在一株树前低泣。
  他却默默抱着她。
  她自知对不起义母,她原来欲求义母主婚,哪知却被赶出家门,她一时百感交集,不由低泣着。
  倏听夜空传来厉喝道:“贱人!你就死在外面罢!”
  她绝望了!
  她反而哭不出来啦!
  她茫然走着!
  皮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便默默搂她而行。
  天气虽然已经放晴大半天,地面仍然甚湿滑,她若非被皮扬搂着,不知已经摔到何处去啦!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走到山下,她便默默坐在石上。
  此时,却有两道人影疾掠到茅屋大门外,赫然是火王隋义和一位肥胖似‘汽油捅’的锦服老人。
  他正是滇南地区的‘大哥大’袁仁。
  他一生喜欢玩毒及玩马仔,而且是专门采花,所以,曾经在十八年前被少林及丐帮高手联合围剿。
  激战半天之后,他身负重伤,岑岑欲到!
  火王凑巧路过,他使现身救了袁仁。
  袁仁获救之后,便到滇南发展。
  火王在独孤世家逃逸之后,由于体中之毒一直无法化解,他只好雇车赶赴滇南去向袁仁求救。
  袁仁真有两下子,火王体中之毒终于化解啦!
  火王一向有仇必报,所以,他带着袁仁欲来找链女算帐。
  哪知,边菊因边兰失去联络,加上连日大雨,自己又负伤,所以,她便躲在客栈中养伤。
  所以,火王及袁仁一直没有收获。
  黄昏是分,他们在山下酒楼瞧见四位通天教弟子肆无忌惮的大吃大喝,大吼大叫,袁仁便上前教训他们。
  没多久,那四人便三死一伤,负伤的人留下狠话,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名中年人带着二十余人浩浩荡荡前来,他们不认识这两位煞星,居然约他们出镇决战。
  他们跟到山下林中,便大开杀戒。
  那群人便四散逃去。
  他们恨恨的追杀之后,乍见这排茅屋有灯光,便前来瞧瞧。
  那妇人生了一阵子闷气,此时正在查看少女所买回来之药物,乍听大门外传来异响,她立即挥熄灯光。
  袁仁立即低声道:“王爷,此人不凡哩!”
  火王沉声道:“说不定就是那些娘们哩!”
  “嘿嘿!若真是她们,先好好玩玩,再干掉,如何?”
  “本王正有此意!”
  红影一闪,她已经冷冰冰的由厅中掠出!
  她已听见他们的交谈,她恨男人,更憎爱分明这种老淫虫,所以,她决定要出来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
  火王乍见是位陌生的冷艳妇人,他尚未启口,袁仁已低声道:“冷若冰霜,艳芳桃李,好一个闷骚型的女人!”
  她刚落于院中,立即振袖一掷。
  袖布便带着潜劲疾射向袁仁的心口。
  袁仁颇为识货,立即向侧一闪。
  火王却俟相端落空,便疾抓向袖端。
  哪知袖端一顿,布袖倏地向下一沉,立即倒射回去。
  火王嘿嘿道:“够劲!本王喜欢!”
  说着,他便昂头踏入院中。
  妇人收回布袖,冷冰冰的道:“你是谁?”
  “火王!”
  妇人暗凛道:“原来是他!”
  她便冷冰冰的道:“你来此何为?”
  “寻香赏花,嘿嘿!”
  右掌一扬,掌力已经扫出。
  她的右足尖一旋,身子已斜飘而去。
  她气得冷哼一声,左袖一翻,一把软剑已经滑出,他一抓住剑把,功力一贯注,剑身立即泛出龙吟。
  “青蛇剑!”
  “算你识货,纳命来罢!”
  寒光一闪,剑尖已疾削向火王的‘膻中穴’。
  火王闪身翻掌疾拍,剑身却已经转向。
  倏见剑光幻出七朵剑花,便疾点向火王胸腹大穴。
  火王双掌连挥,炙热的掌圈已在身前布下一道掌山,立听一阵似水泼上烫铁之‘嘶嘶……’连响。
  一朵剑花倏地穿破掌圈,疾刺向火王的右肩。
  火王急忙向左闪去。
  袁仁见状,立即右袖连挥向她。
  她将左足脚尖在地面一旋,七朵剑花再度攻出。
  ‘卟!’一声,火王的右小臂立即被划出一道剑槽,火王又惊又疼,立即向地上疾速的滚去。
  妇人正欲追,倏觉头儿一晕,身子不由一晃!
  袁仁嘿嘿一笑,立即疾扬右袖。
  她心知已经中了暗算,慌忙收剑斜掠而出。
  袁仁忙喝道:“火王,她中毒啦!”
  “嘿嘿!太好啦!”
  他一跃起身,便扬起左掌猛挥疾扫。
  妇人匆匆取出药瓶,乍见掌力涌来,她便边闪边捏破瓶颈,同时将瓶中之液不停的灌入口中。
  袁仁立即疾弹出毒镖。
  火王更是挥掌遥攻。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她的小腹已经挨了一掌,她闷哼一声,立即藉势向后疾退,再转身逃去。
  现场充满毒物之异味,她决心到后院另选战场。
  掠行之际,她发现头儿更加的昏沉,中掌之腹内亦不住的翻涌,她立即明白必须运功化开灵药才会奏效。
  可是,二老紧迫而来,她哪能运功呢?
  她一掠入后院,火王的掌力已经疾追而来,她只好向右一旋身,再扬剑疾攻向疾冲而来的袁仁。
  袁仁低估了她,乍见剑尖疾罩而来,他后悔啦!
  他急忙挥掌猛闪。
  ‘卡!’一声,火光立喷!
  袁仁的右腕已被削断!
  他惨叫一声,便垂手疾退。
  火王一直不便出掌,以免误伤袁仁,此时一见袁仁被削断右掌及慌乱退去,他立即挥掌疾劈。
  妇人暗道声可惜,只好转身迎战火王。
  火王一见她的招式威力失色不少,他便全力挥动双掌疾攻,即使右臂伤口猛喷血,他也不肯收手。
  她只好改来游斗。
  两人迅即疾转不已!
  袁仁包妥手伤,咬牙切齿的道:“贱人,你敢断老夫之手,老夫今天绝对饶不了你,你会生死两难啦!”
  说着,他立即自林中取出一个小盒。
  盒盖一掀,立见两道红光腾射而起。
  火王骇呼道:“阴阳蜈蚣!你……啊!”
  火王之呼,他的右腹已经中了一剑。
  王爷休慌,贱人已经中毒,阴阳蜈蚣只会循毒追咬!“果见那两道红光疾射向妇人。
  腥臭之气一传入妇人的鼻中,她顿时欲呕!
  头却更加的昏沉!
  她慌忙总动员功力扬剑疾攻而去。
  六朵剑花一迎上两道红光,袁仁便厉叫道:“老夫和你拼啦!”说着,他的左袖便自怀中猛抓而去。
  两声尖锐的怪叫之后,两只蜈蚣已被绞碎!
  袁仁便掷出满手的毒粉、毒刃及毒沙。
  ‘啊!’一声,他便倒地猛抓心口!
  他一直以自己的鲜血喂阴阳蜈蚣,若非他的右腕被削断,血气一泻,他方才一定可以指挥它们闪避。
  它们此时乍被绞碎,一向吸取它们毒液增强功力的袁仁顿觉心口绞疼、麻痒及膨张,所以,他一直抓!
  即使皮已破,血已流,他仍在抓!
  不久,肉已被抓下啦!
  他却仍然狂抓不已!
  没多久,他便生生的抓断自己的心脉,方始‘毕业’!
  这正是玩毒行凶之恶报。
  且说那妇人刚绞碎了阴阳蜈蚣,便被腥臭味逼得张口呕吐,身子不由得一阵摇摇晃晃啦!
  她乍见那些毒物飞来,急忙提气弹射而起。
  火王见状,立即狞笑!
  他一见那些毒物伤不到她,他便遥劈出两掌。
  她见状,厉喝一声,便掷剑拧腰翻身。
  ‘砰!’一声,她的右肩已被拍中。
  她惨叫一声,便飞坠而去。
  倏听一声:“娘!”自右墙角传出。
  火王刚闪过来剑,立即掠去接她。
  人影一闪,皮扬已经接她掠出,火王刚掠向妇人,乍见到是皮扬,他暗叫一声:“糟糕!本王非赶快溜不可!”
  他朝地面一拍,便利用弹力掠向远处。
  不久,他已疾逃向山上。
  ‘砰!’一声,妇人已经落地。
  ‘呃!’一声,她已吐出一道血箭。
  皮扬一落地,少女便唤娘掠去。
  妇人弱声道:“毒……别碰!”
  少女刹身道:“娘,你伤在何处?中了何毒!”
  “千……芝……液……快……快……”
  少女应声是,便掠向妇人的房中。
  皮扬立即跟去。
  不久,少女已自房中取来一个白瓷瓶。
  她一见妇人双唇连颤的倒在地上,立即拔去木塞,将那瓶千金难求,清香无比的千年灵芝液倒入她的口中。
  妇人连咳数声,方始喝光千年灵芝液!
  她伸出右掌欲撑起身,却觉肩胛烫疼难耐,他硬一咬牙,只好改以左掌吃力的撑起身子。
  “娘,让他扶你!”
  “不!不行!”
  良久之后,她才满头大汗盘膝坐妥。
  她连吸三口气,方始调息。
  少女松了一口气,方始望向袁仁的尸体。
  她乍见袁仁的恐怖死状,不由神色大变!
  她上前欲拾起青蛇剑,却见剑身全部泛黑,她不由暗骇道:“好烈的毒呀!此人究竟是谁呢?”
  她只好望向妇人。
  千年灵芝液果然非凡,妇人的泛黑脸部已经逐渐恢复正常,而且吐纳亦渐均匀,少女不由松口气。
  她立即依偎在皮扬身旁。
  原来,他们方才尚坐在山下歇息,皮扬失聪失明时所修练的感应功夫,居然在寂静夜中感应出茅屋前之喝声。
  他便搂着她飞掠而来。
  她心知他一定又发现什么,便默默贴在他的身上。
  想不到她竟会在要紧关头赶了回来。
  此时,她不知该如何感谢他哩!
  天亮啦!
  难得的是,又是一个晴天。
  妇人嘘口气,徐徐起身。
  少女忙下跪道:“娘!”
  她望了少女及皮扬一眼,沉声道:“备热水!”
  说着,她已经缓缓行去。
  少女却欣喜的应是及掠向厨房。
  皮扬似跟屁虫般掠去啦!
  妇人望着他忖道:“此人掠行无声,衣角不扬,分明具有上乘的轻功身法,不知他究竟是何来历?”
  她一回房,便欲换去身上的泥衣。
  可是,她一抬双臂,便发现右肩疼痛难耐,她不由垂臂暗叹道:“完了,我的右肩骨已碎,今后休想抡剑及挥拳啦!”
  她便自柜中取出彩裙及衣裤。
  她将它们放在榻上,便坐在椅上忖道:“完啦!我的右肩已废,丫头的功力又退,如何参加决战呢?”
  她皱眉沉思啦!
  此时,少女却指点皮扬倒水人锅,她就蹲在灶前引燃柴火。
  火一引燃,她似乎心火也燃的忖道:“看来义母已经原谅我,否则她早就痛骂一顿及把我赶走啦!”
  她便欣喜的思讨如何说服义母接纳她的‘老公’。
  皮扬却提着空桶赴池旁装水。
  他的记忆虽失,可是,他失聪失明所修练的‘感应’,却因为他此时思想单纯,而飞快的精进。
  加上他全心全意的关注少女,所以,只要她所需要之物,他已经能够举一反三的去办,而且办得甚为理想。
  不久,他已装满大木桶,她立即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便搂着她站在灶的。
  不久,锅中之水已微热,她便以桶盛装,再提向义母房中。
  她刚走到义母房前,便朝那些塌落在地上之竹土望去,皮扬立即弯身开始拾拉竹土。
  她便欣慰的入房。
  “义母,好些了吗?”
  “嗯!你帮我宽衣及净身!”
  “是!”
  少女便上前关妥门窗。
  妇人便起身由少女宽衣。
  “义母,你的右肩及腰间尚有红掌印哩!”
  “火王之掌力已震碎我的肩骨,盆骨亦已负伤不轻,你待会就替我上药轻些!”
  “是!”
  她便轻柔的替义母洗发及擦身。
  不久,妇人便亦裸的趴在榻上由少女替她上药。
  上妥药之后,少女替妇人穿妥衫裙,便低声道:“娘,你的伤势恐怕要休养大半年哩!”
  “不错!”
  “下月之决战,怎么办?”
  “你还记得此事呀?”
  “孩儿知罪!”
  “哼!”
  “娘,可否给孩儿一个将功赎罪之机会?”
  “哼!你的功力已退,如何将功赎罪?”
  “他可以立功!”
  “他是何来历?”
  “孩儿也不详!”
  “荒唐!”
  少女立即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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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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