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自古以来,便是农、工、商业发达之区域,岳阳人皆比别处之人富裕,连他们自己也承认是幸运郎。
可是,近十年来,岳阳人灰头土脸啦!
因为,灰狼帮在君山开寨立窑呀!
近二、三年来,灰狼帮联合飞刀帮及金枪盟组成三义帮之后,便完全控制武汉,武汉人就没有好日子可过啦!
首当其冲的是经营客栈及酒楼之人,他们不但要出力,出钱招待三义帮之人,他们还要陪笑哩!
其次的受害者便是岳阳的女人,只要稍为像样些,她们只要躲在家中,亦会被三义帮这批猪哥抓去快活。
接着便是岳阳的各行各业生意人,由于三义帮占据岳阳,外地的生意人及观光客已经纷纷不来岳阳啦!
岳阳城民的收入减少,可是,他们却必须遭受三义帮的剥削、压榨及欺凌,这种日子如何过下去呢?
哇操!能溜则溜也!
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的岳阳城民已经只剩三万余人啦!
三义帮之人便大摇大摆的住进城内外华丽的庄院中。
他们并不担心没得吃,因为,他们可以随时去抢呀!
他们多达五万人,南北尚有四万余人,不但各派之人不敢吭声,连各地方之大小官儿也不敢干涉哩!
可悲的是,一些大小混混见状,纷纷不辞老远的前来投靠三义帮,所以,三义帮的声势如日中天。
最愉快的人便是灰狼朱永达,他大权在握,他吃香喝辣,他玩遍各家的小妞,他样样得意啦!
哇操!他泡在酒池中,另有八名美女强颜欢笑,赤身露体的侍候他,任由他揩油,任由他发泄兽欲。
倏听一阵格格银铃般笑声传入,一身大红衫裙的飞狐已经媚波流转的入内道:‘哟!帮主,你挺会享福哩!’ ‘大姐,你不是在陪徐兄吗?’
‘格格!他不似你这么神勇,他早已在呼呼大睡啦!’ ‘大姐有何指教?’
他一动,立即有二位裸女迅速的离池提来一桶牛乳及温水欲替他拭身,他亦愉快的,大方的裸身步出池外。
二女便熟练,轻柔的替他拭身。
‘格格!大帮主挺会保养哩!’
‘小弟得为大姐保重呀!’
‘格格!好甜的嘴,瞧瞧吧!’
说着,他已递来一张字条。
‘陈添义函请丐帮配合沙基至岳阳对付三义帮。祥!’ 此张字条正是出自丐帮汉阳分舵主蔡铭祥之手,因为,丐帮帮主已经通知汉阳分舵监视岳阳三义帮之动态。
灰狼瞧过字条,立即神色一狞道:‘很好,小子,你来吧!’ 飞狐脆声道:‘大帮主有何点子?’
‘大姐必有高招,请指点!’
‘格格!少来,吩咐她们下去吧!’
‘你们下去吧!’
‘是!’
诸女披上纱缕,立即退去。
飞狐脱去衫裙,立即裸身步入酒池。
‘大姐更迷人啦!’
‘少灌迷汤,你只对幼齿仔有兴趣啦!’
‘冤枉,大姐一直与徐兄那批人在一起,小弟不敢打扰!’ ‘少来,我还不是在替你拉拢人心!’
‘是!是!小弟感激不尽,小弟能有今日,完全是三位大姐的功劳,小弟不知该如何报答海恩隆情哩!’ ‘你只要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啦!’
灰狼一搂她的纤腰,道:‘大姐,施舍一下吧!’ ‘你当真有兴趣吗?’
‘渴盼之至!’
‘讨厌!’
他愉快的立即上马。
酒池中立即波涛汹涌及酒香四溢。
‘大帮主,我有个点子,它名叫一石两鸟!’ ‘太好啦!请说!’
‘沙小子必然尚在点苍,咱们可以利用巧手制造数位冒牌货到处玩女人,杀人,咱们一定要逼沙小子混不下去!’ ‘高招!’
‘其次,金老鬼(指金临渊)那丫头目前在峨媚,咱们可以利用卧底人员擒她来对付沙小子,届时由我来吸干他!’ ‘好!好!不过,得留住他的一口气,我非活劈了他不可!’ ‘格格!没问题,我先向巧手去找沙小子,咱们随时连络!’ ‘辛苦你啦!’
‘讨厌!加把劲嘛!’
‘遵命!’
酒池中立即更加的扬起惊涛骇浪。
良久之后,飞狐方始愉快的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二百名黑衣健汉各跨一骑护送一部华丽马车驰向南方,车上之人正是飞狐及巧手徐慕天。
巧手徐慕天在这些年之中,不知被飞狐盗走多少的功力,他虽然频频进补,神色间已经显得更加的苍老。
不过,他此时仍然贪婪的在飞狐的胴体发泄着。
飞狐有求于他,因此,更加的热情侍侯着。
两人剧烈的对抗着。
马车设备周全,仍然疾速,平稳的前进。
不出二个时辰,马车已经在山区疾驰。
巧手却疲乏,满足的呼呼大睡着。
倏见两侧林中疾射出飞镖及煌石,事出突然,那两百名在大意之下,当场有二十人“中弹”,另有十八人负了轻伤。
惨叫声一起,车夫立即勒住双骑。
却见三、四百人挥动长桨自两侧林中扑来。
怒喝声中,三义帮之人已经挥动兵刃攻去。
飞狐掀帘一瞧,立即玉面泛煞的掠下车。
她拾起一把利剑,立即出招。
寒虹一闪,一名青年已经被她劈成两半。
这批人正是排帮之人,他们一向在洞庭小城讨生活,三义帮盘据岳阳,已经严重的影响他们的生活。
所以,他们一直采取游击战。
飞狐煞光四溢的闪身施展诡谲的招式,配合她那精湛的功力,她好似在切菜般轻易杀人不出半个时辰,除了八十余人逃去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完全嗝屁,飞狐丢掉利剑,立即沉声道:‘伤者自行返帮,走吧!’ 不久,一百零五人又护送马车离去。
黄昏时分,她们已在一处镇甸用膳及准备歇息。
二名叫化在还处监视不久,立即离去。
翌日上午,她们用过膳,立即启程。
不出半个时辰,生意又上门啦!三百余名叫化在掷出一批暗器之后,立即扑攻向那一百零五人。
他们的暗器攻向健骑,而且纷纷正中目标。
健骑悲嘶仆翻而去。
一百零五名健汉之中,当场有二十一人摔伤。
飞狐那部马车亦因为双马仆倒而险些翻倒,飞狐怒火万丈的立即取出身旁的宝剑掠出车外。
巧手则提着药箱躲在车中。
飞狐一落地,便瞧见自己的手下已经死了十八,她喝句:‘臭化子!’ 立即挥动宝剑扑入人群大开杀戒。
丐帮弟子虽然不敌,却奋勇的包围她。
另有一百五十余人则猛攻向三义帮之人。
剧斗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结束,却见三义帮之人只剩下飞狐及巧手,丐帮之人则逃走四十余人。
飞狐只好和巧手掠入林中。
不久,她们沿着山径赶去。
飞狐气得要命,所以,她扳着脸掠去,巧手跟了半个多时辰,便吃不消的道:‘宝贝,慢些,歇会儿吧!’ 飞狐吁口气道:‘早知如此,该多带些人出来!’ ‘宝贝,那小子会不会离开点苍呢?’
‘不会,他一定还在点苍侯消息!’
‘宝贝,咱们先隐去身份,你这身红衫裙太醒目啦!’ ‘有理,今夜入镇后,再更衣吧!’
‘宝贝,咱们明日包车吧?说不定会在途中遇上那小子哩!’ ‘有理,大哥,还是你聪明呀!’
他被捧得精神一振,立即朝前掠去。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掠近一处镇甸,巧手吁口气,放下药箱道:‘宝贝,你在此等候,我去买衣物吧!’ ‘大哥,谢谢你!’
他欣喜的立即入镇采购。
飞狐便在石上歇息。
不到半个时辰,巧手已拿来一个包袱。
两人脱光身子,立即换上灰衣裤及戴上面具。
不久,两人已经成为中年人
她格格一笑,道:‘天哥,衣裤挺合身哩!人家还担心臀部太大哩!’ ‘嘿嘿!胸脯太大啦!’
她啐道讨厌,立即取布绑平双峰。
她吁口气,道:‘好难受喔!’
巧丰嘿嘿一笑,立即劈坑埋妥蓝衣衫。
不久,两人大摇大摆的入镇投店用膳。
一夜没事,翌日上午,一部马车已经运走他们。
巧手坐了不久,便躺下歇息。
飞狐便在旁调息。
五天之后,他们终于在午后时分抵达嘉定,他们立即进入酒楼用膳。
没多久,飞狐由窗口望见两名麻服草靴青年,她暗暗一怔,立即发现那两名青年各自紧握双拳而行,状似悲愤。
街上之行人见状,纷纷同情的自动让道。
飞狐却忖道:‘两位丫头怎会突然以这付紧急打扮出现于此地呢?她们难道是在等候我的连络吗?’ 她立即传音道:‘婷儿,是你们吗?’
说着,她的左手已伸出窗外。
立见右侧青年抬头望来。
飞狐立即将左手拇指扣上中指之指尖。
青年轻轻点头,立即离去。
飞狐心知她们会来找她,她便默默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两位青衣中年人已经进入酒楼及直接登楼。
他们一上楼,便见右侧之人道:‘姚兄,你们在此地呀?’ 出声之人正是飞狐之弟子姚婷婷,她自报姓氏之后,飞狐立即含笑起身道:‘徐兄,你们也来此地呀!’ 她已趁机道出身前之人是巧手徐慕天。
‘姚兄,咱们找个清静处聊聊吧!’
‘好呀!到上房去聊吧!’
不久,四人已经跟着小二进入上房。
小二离去之后,姚婷婷立即低声道:‘恩师,沙小子已和姓陈的夫妇及女儿离家,大约明天可以抵达此地!’ ‘帮主关心你们的安危,特地吩咐徒儿及师弟前来找你们,以免你们赶到点苍去扑个空,请恩师指示!’ 飞狐点头道:‘很好,幸亏我发现你们,否则,我们不但要白跑一趟,而且还无法遇上沙小子哩!’ ‘此讯传自仙儿,她目前已经取得金翠玉的信任,可以随时擒对方!’ ‘很好,你就通知她如此做!’
说着,她已低声吩咐着。
不久,飞狐朝九转狐道:‘晶儿,你颇有绘画天份,你好好画下那小子!’ ‘是!’
‘婷儿,你有否带人来?’
‘没有,不过,徒见可以随时向岳阳调人来!’ ‘很好,等徐老瞧过沙小子之后,再调人,你们走吧!’ 二女立即应是离去。
※※※※※※
翌日上午,二百名点苍弟子护送两部马车进入嘉定城,当他们行近酒楼前,突然有两百余人从街角奔出来道:‘参见沙大侠!’ 这批人包括男女老弱,他们并排一挡,便挡住点苍派人员。
两部马车一停下,那群人立即下跪叩头,为首之老人更是感激的道:‘铭谢沙大侠消灭三义帮,拯救万民!’ 沙基和陈雪梅坐在第二部马车内,他乍见此景,立即自动上前扶起老者道:‘不敢当,各位请起!’ 那群人边道谢边起来。
他们一起来,使七言八语的赞美及道谢。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他们方始离去。
沙基上车之后,两部马车方始启程。
巧手立即取出纸画下沙基的体态及相貌,飞狐瞧得大喜,不由送上一记香吻道:‘天哥,你真是天才!’ 巧手却皱眉道:‘宝贝,能否不得罪此人?’ ‘为什么?’
巧手指着沙基的脸部道:‘此人的面相非同小可,吾未曾瞧过如此之人,若是得罪他,后果不堪设想!’ ‘安啦!人家一定会解决他,天哥,你何不先制作面具呢?’ ‘为争!取时间,吾正有此意!’
说着,他已启箱准备工作。
飞狐边瞧边进一步思忖如何对付沙基。
且说沙基诸人抵达峨媚派大门前,他和陈雪梅一下车,便瞧见四位老尼并排含笑站在大门口,门内则站了两排女尼。
立听陈雪梅低声道:‘基哥,她们是峨媚掌门及三位长老,第二人便是掌门人悟慧师太,她们未曾如此隆重一起出迎哩!’ 立见陈添义快步上前道:‘参见神尼!’
‘阿弥陀佛!陈施主历劫获生,可喜可贺!’ ‘谢谢!全仗小婿之协助!’
此时,沙基二人已经行近,陈添义立即欣然道:‘神尼,他便是小婿沙基,贤婿,快参见神尼及三位长老!’ ‘是!参见神尼及三位长老!’
陈雪梅母女立即跟前行礼。
悟慧师太还礼道:‘阿弥陀佛,沙施主只身涉险勇歼一万余名邪恶之人,更协助敝派渡过一劫,感激不尽!’ ‘不敢当!’
‘请入厅一叙吧!’
‘请!’
沙基跟入大门,便见二千余名尼姑合什站在通道两侧行礼,面对这种庄严的场面,沙基不由自主的边走边欠身还礼。
陈添义自恃身为掌门人,仅是颔首致意而已。
二人这一比较,群尼便对沙基大生好感。
入厅之后,立见两名少女含笑站在座椅前,沙基遥见二女,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可真巧,她们居然会在此地!’ 原来,这二女分别是峨嵋俗家弟子卢明珠及金翠玉,沙基一见金翠玉,便认出她是曾经在洱海瞧过自己裸游之少女。
悟慧师太一入厅,二女立即向陈添义行礼。
陈雪梅欣喜的上前和她们招呼着。
她们三人情若姐妹,因而一见面,便甚为欣喜。
沙基三人一入座,三位年青女尼立即送入香茗。
悟慧师太含笑道:‘明珠,翠玉,他便是沙施主!’ 二女方才就已经注视沙基,此时面对面一坐,卢明珠立即道:‘敢问沙公子是否曾于薛涛井凉亭旁……’ 沙基尴尬的点头道:‘是的!得罪之处,尚祈海涵!’ ‘果真是你,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不敢当!’
金翠玉忖道:‘他颇似我在洱海遇上之人哩!嗯!唯有他能让爷爷追不上,想不到他会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她不时瞧向沙基,沙基好似“侯审的囚犯”般暗自准备面对她的询问,那知,她却不便提起那件事。
沙基真是别得有够难受。
陈添义含笑问道:‘此地之三义帮没有死灰复燃吧!’ ‘已经完全销声匿迹,全仗沙施主之威!’
‘不敢当!’
‘沙施主慨捐三义帮赃物,嘉惠西南地区数十万人,功德无量!’ ‘不敢当,借花献佛而已!’
‘沙施主大仁大勇,又谦虚过人,委实令人佩服,不知令师如何调教你?’ ‘不敢当,家师以天下为己任,我该效法!’ ‘令师是……’
‘抱歉,家师不愿出名!’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佩服,施主打算如何对付三义帮?’ ‘但凭申帮主吩咐!’
‘敝派可否同行!’
‘太好啦!欢迎之至!’
‘原则上,敝派留下一半人员防守,二位长老率一半人员随行!’ ‘谢谢!我更有信心矣!’
‘施主客气矣!施主上回路过敝寺,曾经询路吧!’ ‘是的!’
‘可惜,敝派之人当时因为必须准备翌日之决战,因而错失协助施主及目睹施主发威情形,可惜!’ ‘不敢当,神尼降魔伏妖,必然更加不凡!’ ‘不敢当,当今武林,妖气迷漫,而且聚集一处,贫尼在惶恐之际,倍感压力之沉重,幸有施主力挽狂澜,佩服!’ ‘不敢当!’
倏见一名中年女尼入内合什道:‘禀掌门恩师,午膳已备妥!’ ‘各位,请!’
沙基诸人立即跟随步入一个幽雅小厅中取用素宴,初尝素宴的沙基,好奇的频频点头及欣然取用着。
膳后,沙基,陈添义及悟慧师太等四尼进入密室商议大局及对策,陈雪梅则与卢明珠及金翠玉回房欢叙。
卢、金二女先向陈雪梅祝贺,她不由羞喜的道谢。
却见一名年青女尼端入香茗及水果退去。
三女不察有异,立即边聊边取用着。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金翠玉突觉“气海穴”一窒,她暗一运功,立即低啊一声道:‘珠姐、梅姐,你们运功看看?’ 卢明珠问道:‘怎么啦?’
‘小妹已无法提聚功力!’
二女刚神色一变,三位年青女尼已经迅疾推门而入。
三女刚起身,三尼已经探掌抓来。
三女正欲问避,三尼已经指尖疾挑。
三女眼前一黑,立即向侧倒去。
三尼迅即扶住三女,立即制住她们的“黑甜穴”。
此时正是膳后歇息时间,众人大多数在歇息,三尼大胆的各挟起一女。立即跃出窗外及向后掠去。
不久,另外两尼启窗招手,三尼立即掠入房中。
二尼取出三个布袋,迅速的装妥三女。
不久,一位中年女尼匆匆入房道:‘可以走了吧?’ ‘走!’
这名中年女尼正是被迫背叛峨嵋之人,她带着飞狐的五位徒孙进入对面房中,立即开启密道。
三位女尼立即各挟一袋掠去。
中年女尼关上密道入口,立即取巾轻拭痕迹道:‘请协助拭去地上之足迹,以免被人察出!’ 两尼立即取巾边退向门口边拭去地上之足痕。
良久之后,三尼已经各自返房歇息。
那三位女尼沿着暗道掠行不久,便由密道步入林中,她们相视一笑,立即由林中迅速的掠向峰顶。
没多久,九转狐已和蚕狐在远处洞口招手,她们立即掠入。
‘恩师,弟子三人已经劫来三女!’
九转狐二人启袋一瞧,不由大喜。
九转狐笑道:‘你们别返峨嵋,到内间易容吧!’ ‘是!’
九转狐欣然道:‘师姐,咱们立了大功哩!’ 蚕狐笑道:‘是呀!恩师只吩咐擒一女,咱们却擒来三女哩!’ ‘沙小子能娶到陈丫头,可真艳福不浅哩!’ ‘格格,他一定难逃恩师之手啦!’
‘是呀!沙小子一死,三义帮便天下无敌啦!’ ‘是呀!届时,恩师她们吸光朱老鬼及卓老鬼,她们便可以称尊武林,咱们也可以沾光啦!’ ‘是呀!可笑的是,朱老鬼还不知死活哩!’ ‘是呀!他越来越人模人样的耍威风哩!’
‘格格!这种臭男人真不知死活!’
两人得意的笑了不久,三尼不但已经换上布衣裤,而且尚戴上面具及假发,九转狐二人便仔细检查着。
不久,她们五人已经带着包袱及布袋掠向山下。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已掠入城郊的民宅,立见三十名大汉掠立于宅前行礼,为首之人更是低声道:‘船已备妥,何时启航?’ ‘酉初时分,你于申末时分赴峨嵋带沙基上船!’ ‘是!’
‘其余之人严密掌控船只及桨手!’
‘是!’
九转狐五女立即向城内掠去。
那三十人则掠向渡船口。
不出盏茶时间,九转狐直接入城,蚕狐四人则掠入一栋独立庄院内,立见二十名大汉迅速的出来迎接。
蚕狐立即沉声道:‘当心贼尼之搜索!’
二十名大汉立即应是掠去。
蚕狐四女立即入屋歇息。
不到半个时辰,九转狐已带着飞狐及巧手入屋。
飞狐瞧过袋中之三女,不由大喜!
她思忖不久,问道:‘船已备妥否?’
‘酉初启航,徒儿已吩咐他们于申末时分去带来沙小子!’ ‘很好,沙小子死定啦!你们五人先带走陈丫头及卢丫头,届时不怕卢泰源及陈添义不肯就范!’ ‘是!’
‘沿途小心!’
五女立即应是及挟走两个布袋。
飞狐愉快一笑,立即挟起金翠玉与巧手掠向渡船口。
此时的峨嵋派已经乱成一片,二千余名女尼正在内外找人。
悟慧师太和陈添义夫妇仔细的在房中瞧着香茗及水果,沙基默默站在一旁,不过,那对浓眉已经紧锁。
他很焦急。
他想出去找,可是,悟慧师太请他等候,因为,她已发现茶中及水果内皆有毒,她们要查出毒品之名及来源。
不久,她们取出三十余瓶药仔细沾沫茶液及水果。
不出盏茶时间,悟慧师太沉声道:‘果真是“神仙酥”!’ 另外三名老尼朝果肉上的青团一瞧,立即一起点头。
悟慧师太又将灰色药粉放入茶中,果见一团青液涌现,她立即点头道:‘果真是三狐的“神仙酥”!’ 陈添义急问道:‘三狐怎能来此下毒呢?莫非……’ 他立即想起自已的师弟背叛及自尽之事。
他欲言,为了颜面,他又忍了下来。
悟慧沉声道:‘敝派有内奸,悟英。赴暗道瞧瞧!’ 一名老尼立即应是离去。
悟慧沉声道:‘自从敝师妹遇害之后,贫尼便一直怀疑敝派有内奸,证诸今日之事,足见贫尼没有料错?’ 一名老尼立即道:‘师姐何不趁机肃清内奸呢?’ ‘来不及,她可能已经把人劫走,唉!贫尼如何交代呢?’ 陈添义望了沙基一眼,再朝悟慧师太问道:‘对方若由暗道离去,出口在何处?目前能否来得及拦截!’ ‘这……悟梅,你带沙施主去现场吧!’
一位老尼应道:‘是!沙施主,请!’
沙基立即跟着老尼向后掠去。
没多久。两人已经掠近出口处,却见一位中年女尼掠来行礼道:‘禀师叔,出口处有三人足痕!’ ‘通往何处?’
‘祥云洞,洞内足迹颇乱,至少有五人离洞,师姐她们已经循迹眼下山!’说着,她立即朝左下方指去。
悟梅师太立即招呼沙基掠去。
没多久,他们已经瞧见三十余名女尼在一处民宅四周查看,悟没师太立即问道:‘千一,有否消息?’ 正在门前巡查之中年女尼立即行礼道:‘禀师伯,那五人曾经在此地停留,而且与不少人会过面!’ ‘为何不追下去呢?’
‘不敢确定!’
‘带路,其余之人搜查民宅!’
千一女尼立即弯腰边找边前行。
沙基一见进度如此缓慢,不由焦急的望向远处。
林野茫茫,他不由暗叹!
良久之后,他们终于来到飞狐来过之民宅,千一女尼立即停在大门前面道:‘她们入过此处,又走啦!’ 悟梅忙道:‘追!’
千一女尼立即朝前找去。
沙基耐心又跟着前行一里余远,他一见远方已经是官道,而且夕阳逐渐西移,他不由面现急色。
倏听身后远处传来:‘贤婿,有消息啦!’
立见陈添义夫妇及悟慧师太跟着一位中年女尼掠来,沙基惊喜的立即掠前问道:‘人在何处?’ 陈添义递出一函道:‘方才有一名中年人送来此信!’ 沙基匆匆取信,立见:‘沙小子,欲见三女,日落前单独至渡船口!’ ‘岳父,来得及吗?’
‘来得及,可是,其中必然有诈哩!’
‘岳父可有良策?’
‘你单独前行,我们随后跟去!’
沙基立即朝前掠去。
他心急如焚的掠入通道,一见路上尚有行人及车辆,他立即迅速的穿掠前去,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他已近渡船口。
却见渡船口附近站着十二名叫化,另有二十名黑衣大汉则站在渡船口,所有的船客则已经被赶走。
另有一条大船则停泊在渡船口十五、六丈外。
沙基一出现,立即有一名黑衣大汉喝道:‘点子已到!’ 沙基加速前进,立即挥掌疾劈。
“轰……”声中,那二十名黑衣大汉已经粉身碎骨,血肉纷飞落江中及大船上,实在有够恐怖。
连那十二名叫化也骇得连退着。
立听船上传出:‘好功夫!’
红影一闪,飞狐已经掠落于舷旁,神色惊慌的金翠玉则被飞狐扣住左臂及站在一旁。
沙基立即刹身于渡船口。
飞狐想不到沙基居然敢在此时出手伤人,而且居然真的如此吓人,她不由又气又惊的瞧着沙基。
沙基喝道:‘放人!’
‘格格!你就是沙基!’
‘正是!’
‘南三义帮之一万六千余人是你所杀?’
‘正是!’
‘既然如此,你还奢望我放人吗?’
‘你是谁?’
‘飞狐,听过吗?’
‘没有,放人!’
‘格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可知道我是为了你,才擒她们三人吗?我会轻易把她交给你吗?’ ‘你既然是冲着我而来,就向我下手吧!’
‘上来吧!’
‘你下来!’
‘格格,你这只菜鸟太不懂人情世故啦!我会教你!’ 说着,她突然将一粒红色药丸塞入金翠玉之口中。
沙基已经有过陈雪梅的经验,他立即喝道:‘住手!’ 飞狐格格一笑,轻轻一拂金翠玉的粉颈,药丸立即入腹。
她喝句:‘开船!’立即退去。
沙基急得立即跃上船。
陈添义见状,立即欲掠上。
却听飞狐喝道:‘下去,你不想让你那丫头活下去啦!’ 陈添义刹身喝道:‘小女在何处?’
‘舱中!’
‘飞狐,你别欺人太甚,放人!’
‘格格!你自己设法来救人吧!’
‘你……逃不掉的,放人!’
‘格格!做梦!’
大船在两人交谈之间,已经又驶出二十余丈远,陈添义立即匆匆掠到叫化前吩咐他们速以飞鸽召人沿途监视大船。
沙基掠上大船,便一直思寸对策。
却见飞狐拉着金翠玉走到中央椅前,她悠哉的朝椅上一坐,顺手将金翠玉放在椅旁,立即踩在她的心口。
‘飞狐,你想怎样?’
‘格格!夜游三峡,人生一乐,何必动火呢?’ ‘住口,你再不放人,我就把你宰了!’
‘格格!动手呀!’
‘你……你想怎模?’
‘我这个人最喜欢作红媒,她是武林第一美人,你是武林第一高手,我想瞧瞧你们如何……办事!’ 说着,她不由格格连笑!
金翠玉的神智已经接近崩溃,乍听此言,她立即掉泪。
飞狐朝金翠玉的“百会穴”轻轻一拂,她立即一阵晕眩,媚毒趁势冲垮她的理智提防,她立即呼吸急促。
那张娇颜立呈火红。
沙基急得要命,却投鼠忌器的不敢出手。
‘格格!新郎倌,宽衣吧!’
‘无耻!’
‘格格!新娘子已经等不及啦!你再不上来,你就下去吧!我可要请别人代劳啦!似这种仙子,别人一定抢着要哩!’ ‘住口,你敢!’
‘格格!我有何不敢,来人呀!’
‘属下听令!’
‘派十个人上来!’
‘是!’
“唰……”声中,十位黑衣大汉已由舱中掠出。
‘格格!新郎倌,如何?’
‘你……你……’
‘脱!’
‘你……你无耻!’
‘舱中还有两个小妞,我也不怕你搞鬼,你再不脱,我就让你欣赏他们十人玩她,你究竟脱不脱?’ ‘你……你们走开!’
‘格格!你们下去吧!’
那十人立即掠入舱内。
飞狐将金翠玉抛向沙基道:‘开始吧!’
沙基接住金翠玉,顿觉她全身滚烫及呼吸急浊,他一咬牙,立即掠到船首及开始宽衣了!
不久,两人已经赤裸,处于幽香及国际标准的胴体立即令沙基“火大”,他将她摆妥,立即正式“宣战”。
飞狐格格笑道:‘精彩!精彩!’
‘贱人!住口!’
‘格格!加油呀!用力些!’
沙基心知自己若再出声,一定会引来更难听的言词,于是,他立即一边厮杀,一边思忖对策。
他曾经替陈雪梅解毒,所以,他知道届时他会失常,为了防止飞狐搞鬼,他必须有所克制。
所以,他一边厮杀一边运功。
这是一项很艰钜的工作,任何人绝对无法“一心两用”,可是,沙基体中的两套玄功及融合妥之功力替他办到了。
它们悄悄流转着。
妙的是,它们在运转之际,已经开始吸收金翠玉体中的元阴体髓,她因而逐渐的进入亢奋的境界。
不出半个时辰,原始的兴奋巨力已经冲开她的穴道,立见她失啊一声,立即直觉的胡乱扭动着。
沙基慌忙搂住她及任由她去主动发挥。
飞狐怔了一下,忖道:‘这丫头够浪,怪啦!我撒在她发间的媚毒为何尚未激昏沙小子呢?他另服过解药吗?’ 她不知道沙基服过“日月珠”,又有两套玄功自动对冲,她的媚毒一被他吸入鼻中,立即被消化得清洁溜溜。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金翠玉已乱叫不已!
她已经败象毕露。
飞狐忖道:‘这小子的确太玄奇啦!拖不得!’ 她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她已经一丝不挂的行去。
‘站住!你想干什么?’
‘格格!够精彩,我也想尝尝!’
‘休想,站住!’
‘哈哈!你喜新厌旧啦?你不顾及另外两个小妞的小命啦?’ ‘你……站住!’
‘好人儿,你让我尝尝吧!’
‘不行!’
飞狐格格一笑,道:‘你当真不肯,你瞧!’ 说着,她已叉腰摆出撩人的姿势。
她那十指顺势一挑,十缕媚药已由指甲中弹出,夜风一吹拂,沙基立即觉得一阵闷香及晕眩。
他不由暗叫不妙!
飞狐顺势一抬右脚尖,立即翻身按上沙基的双肩。
‘格格!如何?’
她推开金翠玉,立即准确的上马。
沙基只觉半边一麻!神智立即清醒。
‘贱人,无耻!’
‘格格!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嘛!’
她愉快的活动着。
金翠玉颤抖不久,立即晕去。
若非飞狐凑巧的推开她,在沙基的功力运转之下,她的功力及全身体髓一定会被完全吸光哩!
哇操!她注定要跟沙基一起吃饭啦!
沙基又深又急,却动弹不得!
盏茶时间之后,飞狐愉快的道:‘好人儿,我实在舍不得宰你,可是,你太可怕,我只好忍痛割爱啦!’ 说着,她立即开始运功。
可是,她一运功,便发现功力外泄,她不由一怔!
她急忙吸气欲再催功。
那知,她一催功,功力反而外泄更疾。
她又吓又怒,立即按拍向沙基的心口。
沙基情急的一振双臂,立即冲开穴道及迎上她的左掌。
“砰!”一声,她的左掌及左小臂已经完全粉碎。
她疼得不由惨叫一声。
他顺势再劈向她的心口,只听“砰!”一声,她不但已经从他的身上飞出去,而且立即血肉纷飞。
原来,沙基虽然被制住半边身子,功力仍然在运转,那两套玄功各具阴阳特色,她欲以阴除阳,当然自己找死。
她的功力立即被那两套玄功吸走啦!
沙基完全不明白这些道理,他一拍飞她,立即跃起来。
倏听船板“夺……”连响,立见六支利剑已由他方才所躺之船板贯穿而出,他吓得急忙掠去挟起金翠玉。
“夺……”连响,利剑仍然不停的由舱内掷来。
沙基便掠落于船首之那一大团粗绳上。
没多久,利剑不再出现啦!
却听苍劲喝声道:‘沙小子,你不要这两个丫头啦!’ 敢情,巧手徐慕天已经骇极生智,欲唬沙基。
沙基开始伤脑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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