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痛宰之后频叫哥

 

  蔡归戴上面具走出山洞及树林,刚踏上官道,立即看见佩刀挂剑,五颜六色的江湖人物匆匆地行向东方。
  他好奇地立即也跟着行去。
  哪知,他刚走出两里余,倏听身后传来一声‘洪公子!’他微微一怔,立即回头朝声音来源望去。
  只见一位瘦削中年人倏地抬起左掌将肩上的包袱正了正,蔡归立即发现对方的中指戴着一个玉斑指。
  他立即止步含笑道:“大叔,您好。”
  瘦削中年人知道蔡归已经认出自己的来历,立即与他并肩而行道:“洪公子,你不是要去瞧江边那二百余具尸体吗?”
  “啊!原来死了那么多人呀?我只是好奇而已!”
  “洪公子,那些人全是为了天台宝盒丧命的,不瞧也罢!咱们好久没有碰面了,找个地方聊聊吧!”
  蔡归道声“好呀!”立即跟着他转身行向城去。
  由于迎面有一批批的人赶往江边,蔡归二人不便交谈,便默默地走向城中,直到进人成都酒楼之后,方始交谈。
  只听那人低声道:“公子昨天失踪之事,堡主甚为关心哩!”
  酒楼中虽然只有六名酒客,蔡归仍然低声道:“我被两名神秘少女擒走,目前尚正与她们继续周旋。”
  “此与堡主的判断完全吻合,堡主另有一计供你参考。”
  “请说!”
  “江边那两百余具尸体中有六十余具皆死于同样的一式霸道剑招,堡主判系有人在暗中搞鬼。”
  “只要能够把那人揪出来,必可进一步查出阴谋,不过,那式剑招甚为霸道,寻常之人恐怕无法招架,因此,堡主想到借重你!”
  “堡主在此地吗?”
  “没有!是副堡主在此地,不过,堡主仍可由飞鸽传书作指示。”
  “原来如此!酒菜来了,咱们待会再聊吧!”
  果然不错!‘蹬……’声中,小二端着酒荣登楼而来。
  小二摆妥酒菜之后,蔡归将一锭银子抛给他道:“下去吧!”
  小二又哈腰又鞠躬频频道谢之后,方始离去。
  那名中年人取出银针仔细地检祝酒菜之后,含笑道:“请用膳!”
  “请!”
  蔡归在用膳之际,立即思忖妥行动计划,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立听他含笑道:“堡主有没有指示在下该如何行动?”
  “没有!堡主只吩咐小的转达他的心意而已!”
  “知我者,堡主也!我有一个计划,不过,必须偏劳您配合一番哩!”
  “请吩咐!”
  “我猜可能是勇达镖局在幕后搞鬼,因此,我打算在今夜子时拿他们开刀,不过,尚缺几位观众哩!”
  “小的明白!小的与丐帮成都分舵主黄天龙颇有交情,届时会邀他同往,只要他获悉内幕,就够那批人头疼的!”
  “太好了!来!祝咱们顺利成功!干杯!”
  “干杯!”
  二人又细语片刻之后,蔡归吩咐小二准备几道佳肴,继续在座喝酒,那名中年人则含笑径行去寻找黄天标。
  盏茶时间之后,蔡归拿着食盒离开酒楼,大大方方地朝郊外行去。
  不过,当他人林之后,立即掠上树守株待兔。
  不久,在一阵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之后,一位中年缁衣女尼手持拂尘,神色肃然地自远处掠来。
  蔡归不由忖道:“哇操!伤脑筋!怎么是尼姑呢?若换成一个坏蛋,我就可以好好地修理他一顿了!”
  倏听前方传来‘唰’的一声轻响,蔡归想不到前方尚隐有人,心中一凛之余,立即将食盒放在膝上凝神打量着。
  那是一位以黑巾捂脸的瘦削黑衣人,瞧他一掠三、四丈,分明有不俗的功夫,那名女尼立即凝立打量着对方。
  哪知,对方毫无一些江湖风度,只见他的右掌一翻,一道奇猛的阳刚掌劲,似惊涛骇浪般疾卷向女尼。
  女尼叱声:“放肆!”飘然斜闪五尺。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掌势一沉,疾如闪电的横扫而去,不仅出招快捷,而且比前一掌还要来得迅猛!
  女尼避无可避,把牙一咬,翻掌横挥而去。
  两股掌力接实之下,‘轰隆’一声巨响,场中陡起一阵旋风,女尼只觉胸间不停地翻涌,几乎站立不稳!
  黑衣蒙面人却蹬蹬蹬连退三步,脸上的黑巾也半掀飞起。
  “贾祥元,是你!”
  “白静贼尼,留你不得!”
  ‘呛!’一声,那位被唤为贾祥元之黑衣人已经探肩取出钢剑,只见他欺身再进,一剑削向白静女尼之胸腹之间。
  白静女尼乃是峨嵋派掌门人青云师太之首徒,她一见来剑甚疾,倏地扬起拂尘‘佛光普照’疾迎过去。
  ‘锵!’一声,二人各自后退一大步。
  贾祥元冷哼一声,钢剑一旋,立听一阵嘶嘶剑啸。
  白静女尼神色大变,左臂劈出一道掌劲,拂尘招化‘神杵降魔’径迎向剑圈之中心点。
  蔡归一见贾祥元之招式及白静女尼之惊骇神色,心知很可能就是昨夜毁去数十名高手之霸道剑招。
  他毫不犹豫地将功力聚于右掌疾弹而出。
  ‘砰’一声,白静女尼之拂尘及右掌应声而被绞碎,疼得她闷哼一声,急忙使出吃奶力气抽身后退。
  ‘轰’一声,穴道受制的贾祥元被白静女尼先发后至的那一掌劈中胸口,立即朝后飞去。
  ‘砰’的一声,他撞折一株大树之后,立即倒地不起。
  白静女尼面对这种怪事,稍稍一怔,立即掠上前去。
  蔡归含笑抱着食盒静待她询问口供。
  哪知贾祥元也真有种,只见他将口一张,血光一冒,鲜血及碎舌疾射向白静女尼,逼得她急忙问避。
  等她站稳之后,贾祥元已含着狂笑‘嗝屁’了。
  蔡归暗道一声可惜,趁着白静女尼上前察看尸体之际,拿着食盒悄悄地绕了一大圈,才掠到洞口。
  他隐在一株树后默察半晌,确定四周无人潜伏之后,方始在阵中踏着‘探戈’‘布鲁斯’步法行去。
  他入洞之后,立即看见翁怡华及涂家纯各自盘坐在石床上默默地瞧着自己,他不由心中暗暗发毛地凝立不动。
  倏听翁怡华沉声道:“把面具卸下!”
  蔡归略一犹豫,立即取下面具。
  哪知他刚望向翁怡华,倏见她的双眼泛射出两股异采,蔡归立即觉得好似慈母在呼唤自己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唤声:“娘”双手一抬就欲奔去。
  ‘乒乓’声中,右手之食盒摔落在地,他惊然一惊,倏然止步。
  翁怡华暗道一声可惜,立即闭目养神。
  蔡归暗道一声:“好险!”立即弯身拾起食盒,心中却暗暗决定绝对不再和她‘大眼瞪小眼了’。
  倏听涂家纯脆声道:“没摔坏菜肴吧!”立即起身下床。
  “还好!只是盘子摔破而已!”
  说话之中,他已经将菜肴摆在石桌上面。
  涂家纯脆声道过谢,立即含笑道:“华姐,用膳吧!”
  翁恰华颔首轻‘嗯’一声,立即起身下床。
  蔡归不敢面对她,立即转身欲溜。
  涂家纯立即脆声道:“归哥,坐下来聊聊吧!”
  “我……我……”
  “咯咯!华姐,你说句话吧!”
  翁怡华缓步走到桌旁坐在石椅之后,淡然道:“请坐!”
  蔡归只好红着脸坐在涂家纯的身边空椅上。
  涂家纯拿起酒壶斟了三杯酒之后,含笑望着蔡归,蔡归会意地举杯道:“在下不该冒犯两位姑娘,特此请罪!”说完,就欲干杯。
  倏听翁怡华沉声道:“慢着!”
  蔡归头皮一麻,红着脸瞧着她。
  翁怡华取出那个葫芦瓷瓶,倒出三粒清香药丸弹入蔡归的酒杯中,沉声道:
  “你若有陪罪的诚意,喝干此酒。”
  “哇操!少唬我!少爷早就偷吃十二粒了,还惧于这三粒吗?”
  他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翁怡华深深地瞧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不怕此药有毒吗?”
  “在下希望它们是毒药,好以身赎罪!”
  “谈谈你的师门来历。”
  “可能是修罗双煞?”
  二女神色一凛,一时说不出话来,尤其涂家纯因为阳煞曾经在勇庄毁了数名顶尖高手,更是芳容失色。
  蔡归乍见她们的紧张模样,心中暗暗得意之余,立即默然无语。
  翁怡华双眼一转,续问道:“你为何使用‘可能’二字?”
  “因为他们在传授在下武功之际,不但没有道出来历,而且一直没有现出真面向,而且绝口不提此事。”
  “在下直到前天在江边莫名其妙的被人指认为修罗双煞,又经韦堡主指出招式名称,在下才觉得家师可能是修罗双煞。”
  翁怡华接问道:“你与韦堡主是何关系?”
  “一面之缘!”
  “令师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他们一向甚为神秘。”
  “有否办法与他们联络?”
  “没有!不过,他们会主动来找在下。”
  “前天和你在一起之女人是谁?”
  “邻居。”
  “她姓啥?目前在何处?”
  “她姓岳,目前还在这附近。”
  “她是何来?”
  “不知道,在下是此次与她重逢才发现她谙武。”
  “哼!你的口风真牢哩!”
  “在下知无不言。”
  “哼!那你怎么没有说出她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没有询及她的名字,在下不便多言。”
  翁怡华冷哼一声,径自低头用膳。
  蔡归抓起酒壶,接连自斟自饮三杯酒之后,涂家纯忙阻止道:“归哥,你别误会,华姐并无其他的恶意。”
  “华姐有心栽培,提拔你,因此,她必须先弄清楚你的来历,免得相爷届时询问,她反而答不出来。”
  “多谢!在下已经向你表明不喜欢与官方之人打交道了。”
  “别急嘛!相爷一向开明,礼遇贤才,以你的才能,加上华姐的美言,相爷说不定会支持你担任勇庄副庄主。”
  “勇庄副庄主?勇庄还要听相爷的指挥呀?‘”
  “不是啦!勇庄与相爷乃是互惠合作,不过,家父知道相爷英明谨慎,只要他支持你,家父及庄中之人皆不会有异议的!”
  “对不起,在下没兴趣!”
  涂家纯神色一变,道:“你……你对勇庄庄主之职位没兴趣?”
  “正是!在下一向懒散,不喜欢束缚!”
  翁怡华神色一冷,道:“那你打算怎么样?”
  “姑娘是指哪方面?”
  “你打算如何安置我们两人?”
  “两位若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下就带二位回师门,再由恩师出面向两位之尊长提亲。”
  “我若不肯呢?”
  “悉听尊便!”
  ‘叭’的一声,翁怡华在石桌一拍,倏然起身。
  蔡归不在意地起身退到一旁。
  涂家纯忙道:“华姐、归哥,有话好说,何必弄僵呢?”
  翁怡华冷哼一声,欺身抓向他的右肩。
  蔡归身子一闪,倏然飘到她的身后。
  翁怡华转身出掌,分别抓向蔡归的胸口及右肩,哪知,蔡归仍然轻松愉快地一闪,又飘回她的身后。
  翁怡华冷哼一声,出手更疾,嘶嘶指风及呼呼掌风紧紧地攻向蔡归。
  蔡归使出‘五行迷幻步’总是早她一步问了开去,口中虽然没有说出阴损之话,嘴角之微笑却已昭然若揭。
  翁怡华吃亏在刚破瓜行动不便,加上蔡归的步法精奥,功力精湛,她越攻心儿越加的不是滋味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的额上已经见汗了。
  涂家纯倏地咯咯一笑,道:“好身法,小妹凑个热闹吧!”
  说完,立即弹出一缕指风射向蔡归的‘命门穴’。
  哪知,蔡归一闪即逝,那缕指风反而射向翁怡华的右胸,吓得她忙不迭地向左侧间去。
  涂家纯喝道:“好身法!”立即扑向蔡归。
  蔡归退出丈余外,道声:“欢迎指教!”双手立即朝身后一放。
  涂家纯先劈出一掌,趁着蔡归向右飘闪之际,疾抓而去。
  蔡归轻松地刹身回旋,立即避了开去。
  翁恰华立即在旁打量着蔡归的步法。
  涂家纯双掌连挥,忽掌倏指,疾攻不舍。
  蔡归连间半盏茶时间之后,右掌倏伸,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涂家纯只觉左腕好似被一道铁箍束住,全身立即酸麻无力,她刚‘哎唷’一叫,樱唇立即被蔡归的双唇封住。
  翁恰华不由一怔。
  蔡归瞧也不瞧翁怡华一眼,贪婪的吸吮及舔舐涂家纯的樱唇,虎臂一紧,立即将她搂人了怀中。
  涂家纯想不到他会来这套,由于有翁怡华在侧,她羞得就欲挣扎。
  哪知蔡归朝她的‘麻穴’一按,她就无法动弹,加上他的热吻,她熬了一阵子之后,就完全‘缴械’了。
  蔡归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之后,方始移开双唇及拍开她的‘麻穴’,然后将右掌悄悄地钻人大氅之中。
  指尖一爬,立即攀上她的右峰。
  涂家纯瞄了垂头不动的翁怡华一眼,立即按住蔡归的手掌,道:“归……哥…
  …别……这样子……嘛……”
  蔡归再度封住她的樱唇,同时悄悄地解开她的襟扣。
  不久,他的手掌已经在她的胭体大肆活动了。
  盏茶时间之后,涂家纯已经软绵绵的贴在他的身上,瞧她那水汪汪的眼神及妩媚的神情,分明在恭候屠宰了。
  蔡归立即不客气地解除她的‘装备’。
  涂家纯轻‘嗯’了一声,就欲走向石床,哪知,蔡归却身子半蹲在她的面前,口一张立即开始吸吮她的右乳。
  涂家纯似遭电击,全身一震,低唔了一声。
  翁怡华双颊一红,立即低头走向洞外。
  蔡归边吸吮边得意地忖道:“哇操!我就不相信你会继续在这儿站多久当卫兵,哼!我待会再找你算帐吧!”
  主意一定,立即在涂家纯的胭体又摸又吻着。
  不到盏茶时间,涂家纯已经“归……哥……”连呼,身似灵蛇身扭动,纤掌也迫不及待地剥除蔡归的衣衫了。
  蔡归微微一笑,听任涂家纯摆布。
  蔡归一见到她越担越剧烈,心知她已经‘色得要命’,于是,他立即故意地朝洞口方向行去。
  一阵轻细的步声立即自洞口方向传去。
  蔡归心知必是翁怡华被自己赶走了,为了避免把她逼急了,蔡归立即在中途‘向后转’重回石床。
  当他将她放在石床上面之后,立即大刀阔爷的厮杀起来。
  涂家纯只觉自己好似置身于江洋大海中,而且遭受一道道波浪不停的冲击,她情不自禁地呐喊“归……哥……了。”
  那声音随着蔡归的厮杀,越来越高吭了。
  翁怡华情不自禁地步回洞中,停在石室外侧做个忠实的‘听众’了。
  蔡归一见涂家纯越叫越响亮,而且扭动越疾,他边加速厮杀边忖道:“哇操!
  三人查某,你等着乐吧!”
  他连续厮杀半个时辰之后,一见她后颈十足的扭动着,立即放缓速度道:“哇操!纯妹,交给你自由发挥啦!”
  说完,立即撤军仰躺在一旁。
  涂家纯正在要紧关头,岂甘唱空城计,立即贪婪地扑上蔡归的身子。
  由于用力过猛,一阵胀疼立即使她‘哎唷’一叫。
  蔡归样作不知地问道:“纯妹,怎么啦?”
  涂家纯双颊一红,低啐一声,立即轻轻地扭动起来。
  不久,她食髓知味的疯狂扭动起来了。
  蔡归左掌搂着她的纤腰,左掌在她的双峰来回‘揩油’,实在妙不可言。
  翁怡华被那迷人的‘二声道音响’逗得春心荡漾,双颊通红,下意识地把玩衣角,双眼却舍不得离开石床上的精彩活春宫。
  时间悄悄地流逝,涂家纯的扭动逐渐地转缓了,蔡归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搂住她朝侧一翻。
  不久,他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
  此时的涂家纯根本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好似一位荡妇般不停地扭动,而且满口胡言着。
  翁怡华听得更加不对劲了!不由为之一阵臊热了!
  涂家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她的扭动已经变成哆嗦及抽搐了!
  那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使翁怡华更加的心颤及悠然向往了!
  她无力的靠在石壁上,双手亦情不自禁地搓揉双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所涂家纯尖叫一声,翁怡华不由神色大变,可是,当她探头一瞧,立即又红着脸缩头了。
  因为,她看见蔡归正从涂家纯的胴体上面爬起来,那杀气腾腾的‘小兄弟’令翁怡华一颗心儿狂跳不已!
  尤其没隔多久,她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她紧张得一颗心儿几乎跃出口腔,可是,双脚却未见移动半步。
  哇操!她并没有被制住穴道,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情急之下,她只好低头把玩自己的衣角。
  当她瞧见蔡归站在自己身前之际,险些当场晕倒!
  蔡归促狭地来这招挑战,此时一见她的紧张模样,心中暗暗冷笑,倏地搂住她,而且偏头吻向她的樱唇。
  翁怡华直觉地伸手欲拒。
  蔡归略一使劲,强迫中奖的硬吻上樱唇。
  翁怡华将头一摇,作势欲脱离他的纠缠。
  蔡归分别搂着她的纤腰及粉颈,紧追不舍地吸吮着,片刻之后,翁怡华的樱唇立即无所逃遁了。
  不过,她仍然倔强地紧闭樱唇。
  蔡归立即声东击西的吸吮她的双颊及粉颈,阵阵酥痒之下,翁怡华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蔡归一见到她的激情反应,一不作,二不休,立即含住她的右耳根,以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来。
  “不……不要……”
  她的口中说着不要,原本担任推拒任务的双臂却突然放下,而且紧紧地搂着蔡归的虎背。
  蔡归迅速地封住她的樱唇。
  她这回不再紧咬樱唇了,蔡归立即在半启半闭之中,轻轻地吸吮着,偶尔也吐出舌尖,试探性地欲进人她的口中。
  倏见她嗯了一声,居然也开始吸吮了。
  蔡归心中一喜,立即和她打起‘舌战’了。
  在舌尖轻舔之中,两人的感情悄悄地交流着。
  好半晌之后,蔡归倏地拦腰抱起她行向石床。
  她被轻轻地放在石床之后,立即羞赧地闭眼侧躺着。
  蔡归立即轻柔地替她卸去衣物。
  当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蔡归眼前之际,他只觉气血一阵沸腾,立即贴了上来。
  不到盏茶时间,峰顶各竖起两粒葡萄大小的‘投降球’,翁怡华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身了。
  起初,翁怡华羞赧地紧闭双眼,不敢乱动一下,可是,经过蔡归一阵积极地钻探研磨之后,她不动也不行了。
  而且,一动就不可收拾,越动越疾了。
  翁怡华昨天已经被蔡归修理过一次,而且没有好好的休息,此时就再度迎战,因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就招架不住了。
  她边退边呻吟着。
  蔡归再度‘钻探海底原油’,同时吸吮着双峰。
  兵败如山倒,翁怡华哆嗦连连了!
  终于,她再度投降了。
  在精疲力渴之后,她美得冒泡,悠悠地睡着了。
  好半晌之后,蔡归如释重负地爬起身子,只见他在二女的‘黑甜穴’一拍之后,立即朝洞口行去。
  他一见天色已经过了午时,边走回洞中边苦笑道:“哇操!想不到我会与这两个三八查某胡搞这么久。”
  他倒出六粒药丸服下之后,立即盘坐调息。
  真气一运,他立即发现功力似乎更加的深厚,他以为是服下那些药丸之功效,立即含笑入定。
  事实上这全是阴煞的杰作。翁恰华及涂家纯在爽歪歪之际,已经被蔡归的‘小兄弟’偷走了一部分的功力。
  夜色如水,原本夜行人大肆活动之成都城,由于在江边死了数百名高手,幸存之人收敛的在家养伤或休息了。
  蔡归在亥中时分来到勇达镖局附近之后,一见四周静悄悄的,他刚隐在街角,立即听见远处传来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
  他探头一瞧,立即发现白天与自己接触的韦家堡那名中年人和一名体态魁梧的中年叫花子矫捷地掠了过去。
  他知道他们二人已经发现自己,立即含笑现身。
  双方碰面之后,立听那名中年人含笑道:“公子,这位就是小的向你所提过,丐帮成都分舵黄分舵主。”
  蔡归含笑拱手道:“幸会,在下……”
  黄天标含笑道:“洪公子智勇双全,在下佩服!”
  蔡归心知对方仍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即含笑道:“不敢当!贵帮的急公好义精神,令在下佩服不已!”
  “不敢当!”
  那名中年人含笑道:“由于峨嵋派登门兴师问罪,勇达镖局已经闭门谢客,公子之计划可能必须更改了!”
  “唔!是不是因为贾祥元会施展那记杀着之故!”
  “啊!不错!原来是公子暗中援助白静女尼呀!”
  “不错!那记杀着果然厉害!”
  黄天标佩服地道:“白静女尼曾对在下提过暗中施援者之惊人武功,想不到会出自公子之手中!”
  “不敢当!他们在白天有没有动手呢?”
  “没有!谭局主矢口否认,而且推说不知贾样元在外之所作所为,峨嵋派只好悻悻而退了。”
  “哇操!她们怎么不逼对方动手呢?”
  “这就是名门正派吃亏之处,因为,师出无名呀!”
  “哇操!看我的,走!”
  那名中年人忙道:“公子,别急!黄兄已经另外通知在峨嵋派作客的丐帮三老,他们三人在子时之后,定会来此地的!”
  黄天标接道:“各派高手尚在峨嵋会商如何处理‘天台宝盒’之事,说不定也会来此地哩!”
  “好吧!那在下就等他们抵达之后,再动手吧!”
  那名中年人含笑道:“公子,离此不远处,有家涮羊肉店,口味很道地,你不妨先去那儿休息一下吧!”
  蔡归倏觉腹中一饿,立即朝二人拱手行礼而去。
  他前行半里远之后,立即闻到阵阵肉香,腹中一阵咕噜连响之后,他立即加快脚步行去。
  果然不错!他在转过街角之后,立即发现一家酒楼仍然灯火通明、阵阵喧哗声音自厅中飘扬出来。
  他含笑踏入大门,立即被一名小二迎了进去。
  厅中坐了近五成的客人,每人吃得脸上一片油光,加上喝了烈酒及大声畅谈,满脸立即胀得红嘟嘟的!
  公共场所就有这个讨厌之处,为了让对方听见自己的话声,必须调高‘音贝’,恶性循环之下,当然吵杂不堪了。
  蔡归朝邻桌一指,立即取出一锭银子抛给小二道:“免找啦!”
  小二欣喜地道过谢,立即快步离去。
  不久,他先送来了一壶陈年花雕,蔡归立即自斟自饮。
  酒味香醇,人口甘甜,他一口气连喝三杯。
  他刚将酒杯放下,立即看见右侧丈余外座头上的那名黑衣大汉又起身朝后院起行去,他心中暗一滴咕,却默默地瞧着其他的酒客。
  他为何会对那名黑衣大汉注意呢?因为,对方的右颊有一条寸余长的刀疤,而且在小二离去之后,对方也起身跟去。
  他直觉地认为对方在搞鬼,因此,多加留意些!
  不久,刀疤大汉再度四座,小二也端着一盘尚在冒烟的涮羊肉走了过来,不过,他的神色可不大对劲哩!
  蔡归心中有数,却佯作不知的取筷准备开动。
  小二将盘子放下之后,立即匆匆地离去。
  蔡归仗着曾经服过怪蛇的内丹不畏百毒,立即悠悠哉哉地品尝美味,同时饮用着美酒哩!
  没隔多久,刀疤大汉立即向坐在他对面的瘦高大汉低声道:“秦兄,小弟的确是亲自下了药呀!”
  “什么药?”
  “绞肠沙呀!”
  “那这个小子怎么还好端端的呢?”
  “这……会不会是药效逾时啦!”
  “胡说!此药乃是上面所发,怎会逾时呢?”
  “那该怎么办?”
  “等他走后,再跟踪吧!”
  哇操!他们肯等,蔡归另外有事,怎愿意等呢?何况,他们坏了自己的酒肴及兴致,他怎肯罢休呢?
  他立即端着盘子及酒壶走了过去。
  刀疤大汉神色倏变,立即盯着他。
  “在下可以插队吗?”
  瘦高大汉阴声道:“不行!你又不是没有座位?”
  “可是,在下想与二位好好地聊聊哩!”
  “不必!素未谋面,少来这套!”
  “素未谋面?真的吗?”
  说完,立即将酒壶递了过去。
  瘦高大汉神色一狞,正欲出手之际,倏见酒壶一旋,‘叭’一声,结结实实地砸中刀疤大汉放在桌上之右掌。
  剧疼之下,他立即杀猪般一叫。
  蔡归将盘子一顿,一撮羊肉立即飞人刀疤大汉的口中。
  刀疤大汉神色大变,慌忙“呸!呸!”连响。
  哪知,他刚‘呸’到第四声,倏地‘啊!’了一声,立即抑摔而去。
  瘦高大汉神色大变,一掌疾抓向蔡归的心中。
  蔡归将酒壶一格,‘砰’的一声,酒壶立即破裂,香醇的美酒立即向外一溅,瘦高大汉慌忙向后一仰。
  蔡归‘呸’了一声,一团羊肉自口中疾射而出。
  ‘叭’一声,正中瘦高大汉之肚脐眼,他虽有厚袄掩遮,却禁受不住那口贯注真气之羊肉,立即‘啊’一叫。
  ‘砰’一声,他也和刀疤大汉摔倒在地上了。
  蔡归未容他们挣扎起身,取出两支筷子,疾射人他们二人的右腰眼,立即将他们定在地上。
  刀疤大汉已经毒发,立即惨叫不已!
  酒客们立即骇然相视。
  蔡归朝小二一招手,道:“小二,你过来一下!”
  小二吓得急忙跪地叩头道:“公子,你饶命,小的是被那位刀疤大爷逼迫在酒中及肉中下毒的呀?”
  “是你下的?还是他下的?”
  “他呀!”
  “好!不关你的事,起来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小二起身之后,蔡归正欲走向刀疤大汉,立听刀疤大汉问哼一声,口一张,一股碎肉及血箭迎面喷来。
  蔡归身子一闪,酒客们亦纷纷躲闪。
  又是一声闷哼,瘦高大汉亦嚼舌自尽了。
  蔡归苦笑一声,立即上前打量。
  他这一打量,立即发现二人皆戴着面具,于是,立即将面具卸下,立听一人惊呼道:“啊!是章怀义及甄志勇。”
  蔡归立即问道:“阁下认识他们二人?”
  那位大汉神色大变,立即掉头离去。
  蔡归喝声:“请留步!”身子一弹,自酒客们的头顶疾掠而过,立即拦住那位大汉的去路。“那位大汉提掌护胸,沉声道:”阁下休逼人太甚!““不敢!在下只是想请尊驾告知那两人之来历而已!”
  “阁下何不去问掌柜的?”
  蔡归刚望向柜后的中年人,那位大汉立即闪身欲去。
  蔡归右掌一伸,抓住他的左腕含笑道:“相见即是有缘,咱们好好地聊聊吧!
  小二,再送一壶酒及一道涮羊肉来!”
  说完,牵着对方走向一张空桌。
  那人暗中用力挣扎,哪知越挣扎越骨疼欲折,他心知功力相去太远,只好乖乖地跟了过去。
  蔡归松手坐下之后,含笑道:“得罪了,请坐吧!”
  那人略一犹豫,只好乖乖地坐在蔡归的对面。
  小二将功赎罪,早已送来一壶酒及香茗,同时巴结地道:“羊肉已经下锅,待会儿马上会送来!”
  “辛苦啦!你下去吧!”
  说完,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他。
  “这……小的不敢收你的银子啦!”
  “没关系!拿去买套新衣衫准备过年吧!”
  “这……谢谢您!谢谢您!公子,您大人大量,小的会永远感恩的。”
  “你认识我吗?”
  小二双颊一红,讷讷无语。
  蔡归含笑道:“我姓洪,单名峰,下去吧!”
  “是!是!”
  小二离去之后,蔡归执壶斟了两杯酒,含笑举杯道:“在下冒昧失礼,特以此杯酒致歉!”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那人默默地饮了那杯酒,道:“尊驾身手不凡,何苦留难在下这种小角色呢?”
  “阁下可否赐告那二人来历?”
  “在下不愿惹祸上身!”
  “好吧!咱们再干一杯酒之后,阁下请便吧!”
  说完,拿起酒壶朝对方的酒杯倒去。
  ‘淅沥’声中,酒已满杯,蔡归却仍然继续倒酒,怪的是那些酒好似被一个无影无形的大杯盛住般形成一个酒团,却未见流散。
  此乃蔡归以真气罩住酒杯之故,那名大汉虽然不明其理,却知道蔡归在示威恫吓,因此,立即低声道:“他们是勇达镖局之人。”
  蔡归微微一笑,收壶张口,那团酒立即化作一道酒箭射入蔡归的口中,而且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酒客们立即吓得不敢吭半声。
  蔡归含笑道:“阁下请便吧!”
  那人如逢大赦,立即匆匆地离去。
  蔡归自斟自饮,忖道:“哇操!那两个死鬼怎么会瞧出我,又要对我下毒呢?
  看来勇庄之人挺不简单的哩!”
  不久,一盘香喷喷的唰羊肉再度端来,蔡归边吃边忖道:“哇操!我就以这两具尸体登局问罪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专心享用酒肉。
  他哪知那两个死鬼乃是奉谭局主之命令暗中察探可疑之人物,蔡归的陌生面孔及轻盈步子当然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合该他们衰尾,枉送了两条人命。
  盏茶时间之后,蔡归双手挟着尸体步出了酒楼。
  立即有十五、六名好奇的人远远跟在他的后面打算瞧热闹,蔡归故作不知的继续朝前行去。
  当他抵达勇达镖局那两扇紧锁的朱漆铁门前面之后,将尸体放在台阶上,拍门道:“有人在吗?”
  立听远处有人应道:“敝局已封局,不受理生意啦!”
  “封局?封个鸟啦!快开门!”
  这番却寂无声息。
  “妈的!全是死人呀!快开门,否则,我要破门而入啦!”
  哪知,院中仍然静悄悄!
  “妈的!你们这批鸡蛋鸭蛋的混蛋家伙少装聋作哑啦!你们既敢派人对本公子下毒,就该开门见我?”
  哪知,院中仍无人回话,不过,蔡归立即听见远处有人在低声交谈,他立即又叫道:“妈的!别怪本公子要砸门啦!”
  说完,立即走到右侧那只大石狮附近。
  那只石狮至少有千斤,可是,却被蔡归似托盘子般托在右掌中,在远处偷瞧之人立即神色大变!
  蔡归微微一笑,走到另外一只石狮旁,右脚一挑,左掌一翻,立即又将它轻而易举地托在左掌中。
  “喂!我要砸门啦!门后若有人,躲远些呀!”
  果然不错!门后立即传出一阵远去的步声。
  蔡归后退三大步,喝声:“石狮子飞进去啦!小心啦!”双臂一振,真气泉涌而出,两只石狮子立即越墙而入。
  隐在远处的丐帮三老及各派豪杰立即神色大变!
  须知,欲同时托起两只石狮已经不容易,若再张口说话,真气一泄,一定托不住石狮,更别想要令飞狮入庄了。
  可是,眼前此人却轻松愉快的办到了,他们怎能不骇惧呢?
  韦家堡那位高手在骇惧之下,暗暗替堡主获此贤婿庆幸不已!
  ‘轰轰’两声,地面立即一阵震动!
  哪知过了半晌,仍无回音。
  蔡归存心卖弄武功,立即自言自语道:“哇操!怎么没人回声呢?难道全都吓‘嗝屁’了吗?不可能吧!”
  他立即叫道:“喂!里面到底还有没有活人呀?”
  哇操!仍然是静悄悄!
  “哇操!看来已经完全吓‘嗝屁’了,否则,以勇达镖局的声威,岂会似缩头王八般的不敢吭气呢?”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道:“在下谭义,阁下是谁?”
  “哇操!别人是隔山唱情歌,阁下难道隔门叫什么春?”
  “住口!敝局已经封局,岂可再启大门?”
  “哇操!大门不开,你们要呆在里面饿死呀?”
  “住口!此事与你何干?你方才扬言敝局之人对你下毒,可有证据?”
  “有呀!人就在大门口!瞧清楚些吧!”
  说完,托起两具尸体振臂一掷。
  ‘咻!咻!’两声,那两具尸体立即掉落在远处大厅之屋顶,一阵混乱步声之后,厅中立即有人惊呼出声。
  可是,片刻之后,立即重归寂静。
  “哇操!瞧清楚了吧?还不开门请罪!”
  “住口!大胆小子,竟敢下毒伤人又登门滋事,莫非以为敝局会受封局所限不敢出面寻仇吗?”
  “哇操!作贼喊抓贼!烂透啦!事发之时,至少有五十人可以作证,阁下不妨派人去羊肉庄查查!”
  “敝局明日自会查明,夜已深,左邻右舍在休息,阁下若有胆子,明日至羊肉庄一晤吧!”
  “哇操!少来这套拖延大计,择日不如撞日,早点解决吧!开门!”
  “阁下身手不凡,若急于送死,就自行进来吧!”
  “哈哈!本公子等的就是这句话,免得落人口实!”
  说完,真气一运,大步行向大门。
  四周之人不由忖道:“此人难道想自尽吗?”
  倏听‘扑’一声,蔡归好似撞破一张薄纸般,仅在右扇厚门上面留个人形,立即走了进去。
  隐在对面住家墙后的丐帮三老瞧得神色大变,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原来,蔡归自从见过阴煞震破洛阳城门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学会此技,阴煞当然乐意指教了。
  蔡归方才将真气遍布全身,一见居然轻松愉快地破门而入,他不由暗喜道:
  “这下子可吓坏所有的人吧!”
  他朝宽广的院中一瞧,立即发现已经有三十余名黑衣劲装大汉自厅中步出,他便环臂靠在门柱旁。
  那三十余人走到厅前左右两侧,立即肃然而立。
  一声冷哼甫自厅中传出,体态魁梧的谭义率领两名身手矫健的中年人及一位中年美妇走了出来。
  蔡归哈哈一笑,立即唱道:“一袭绸纱裁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春心若肯锁紧些,钮扣何须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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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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