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入房向袁仙子报喜。
正在陪袁仙子的开封一美也为之大喜。
不久,刘瀚便把这张金票自官方银庄换出一叠一万两银票,他交给枯木银庄供商人们借用。
他一见银庄前之排队人潮,不由暗暗感慨。
因为,他昔日也在开封银庄前目睹这种盛况,可是,如今,开封银庄已经关门大吉,草上飞亦已死!
他不由暗叹世事之多变!
他不知枯木银庄能经营多久?
他便默默的离开银庄。
不久,倏见排队人群中有二人扬掌劈向刘瀚,刘瀚正在暗暗感叹,乍见商人劈来,不由大骇!
所幸,他苦练二十年之迷幻步法自然而然的一闪,只听叭一声,他只是被劈中右臂,他立即吸口气。
那两人却继续扑攻而来。
刘瀚向外一闪,左掌已反手连劈。
叭叭二声,那两人已被制倒在地。
他们刚撞破鼻梁,立即探舌一咬。
刘瀚刚欲弯身抓人,那二人已呸出碎肉。
刘瀚便向右闪去。
那二人一瞪眼,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立见二名流云堡高手上前查尸。
却见死者身上除刀剑药及银票外,别无他物。
刘瀚立即道:“埋了吧!”
“是!”那二入便挟尸离去。
刘瀚便吩咐银庄下人前来清理现场。
不久,他揉揉右臂便默默离去。
立见远方排队队伍中有一位中年人默默的离开。
良久之后,他已经在山上之山神庙等候。
不久,一位中年人一掠到,此人便迎前低语着。
“刘小子果真不凡!”
“是的!二位帮主必死于他的手中!”
“俟机再证实吧!”
“是!另有指示否?”
“宇文世家即将迁居此地,吾会间接向五虎帮密报,汝就趁五虎帮来犯之际绑架刘氏!”
“是!劫枯木银庄之事何时下手?”
“暂停!先劫持刘氏!”
“是!”
“哼!刘小子!先让汝得意吧!”
说着,他已转身掠向山上。
原先之中年人便又返回城中,一场风暴便逐渐酿着。
“月有阴圆残缺,人有悲欢离合;
世事原本多变,何必扼腕怨叹?”
婴啼声中,天娇女生下一位又白又俊的小帅哥,她乐得忘记方才撕裂之疼痛,她满足的笑啦!
池氏便含笑替爱女驱净秽血及净体!
不久,贺客又如潮般涌入。
刘瀚母子忙个不停啦!
当天晚上蔡大人又进来一个红包道:“恭喜!”
“谢谢!请大人收回厚礼!”
“此乃御赐大礼!请收下!”
刘瀚怔道:“太巧了吧?”
“公子!皇上上回共赐礼三份,让卑职分批申贺!”
“原来如此!请替我申谢!”
“是!”
不久,蔡大人便含笑离去。
刘瀚一拆红包,果然又是一张三千万两金票。
他苦笑道:“我如何报恩呢?”
其实,他先前济贫所花之金额远逾此数,可是,生性纯朴的他并不算那笔帐,他只在想报恩之策。
不久,他已向三妻报喜。
翌日上午,他便又兑妥银票送入枯木银庄。
这回,他直接由银庄后门离去啦!
又过三天,开封一美也顺利分娩一子。
刘府便又出现贺喜人潮。
当天晚上,蔡大人果真又送来一个三千万两大红包。
翌日上午,刘瀚便兑妥银票送入枯木银庄。
然后,他又由银庄后门离去。
当天下午,宇文世家的人一入城,便先投宿。
不久,宇文基便拜访孟峰。
接着,两人入刘府会见刘瀚。
宇文基立即先行申谢。
刘瀚便含笑申谢。
不久,宇文基道出消灭赵虎之经过。
孟峰补充道:“流云堡因为被诱出这一千五百名高手才会垮,此景与王家堡完全一样!”
刘瀚点头道:“防不胜防矣!”
孟峰道:“此事由花道士所主导,他已经被砍断左小臂,今后只能注意此特征,必然可以有所防范!”
“是的!”
宇文基道:“赵虎由花道士所役使?”
孟峰点点头,便道出获得此讯之经过。
宇文基忧心重重啦!
刘瀚问道:“花道士会不会躲在五虎帮养伤?”
宇文基忙附和的道:“大有可能!”
因为,他希望刘瀚及早消灭这个可怕的花道士呀!
孟峰点头道:“有此可能!”
刘瀚道:“小婿先探探五虎帮吧!”
“这……五虎帮总舵密布毒物哩!”
“放心!小婿采药十余年,足以自保!”
“好吧!小心行事!”
“是!”
不久,宇文基宽心离去啦!
刘瀚便向三妻道出此事。
三女虽然暗暗担心,却也不便反对。
她们纷纷叮咛刘瀚小心。
当天晚上,刘瀚便拎包袱离去啦!
他便艺高胆大的飞掠于山区。
破晓时分,他便在不知名的山溪旁喝水。
然后,他在大石后服丹行功。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已听见脆甜的歌声,他匆匆收功,便拎起包袱掠入林中及掠上一株枝叶茂密之树中。
没多久,一群女子身穿齐肩彩衣及短彩裙以竹篓背衣物边唱歌边行来,刘瀚便小心的注视着。
不久,他急忙移开视线。
因为,那些女子皆把自己剥得光溜溜呀!
她们便一丝不挂的泡水洗衣着。
哇拷!有够香艳!
刘瀚正打算离去,倏听林中有不少人掠来。
他立即闭气以待。
立见一批人掠过树下及掠向溪旁。
他们乍见裸女,便哈哈一笑!
他们立即各抛一块金元宝给一妞。
诸妞一接住金元宝,便放入筐中。
接着,她们含笑上岸列阵以待。
衣衫纷落,男人纷成原始人。
不久,溪旁已春色无边。
刘瀚虽然不愿多看,却耐心等侯。
因为,这些人的轻功不弱,而且皆穿绿衣裤,他们分明来自同一帮派,而且以他们之行为,必是邪门歪派。
刘瀚便大胆假设他们是五虎帮弟子。
所以,他准备跟踪他们。
良久之后,男人们先后满足的起身着装。
不久,他们已结伴离去。
刘瀚便在一里外小心的跟去。
当他们翻过一座峰后,刘瀚果然发现沿途有不少的含毒植物,草丛中及树上不时可见到毒蛇。
那些人却如履平地般掠去。
刘瀚便小心的跟去。
良久之后,他已瞧见半山腰有大批房舍,他目送那批人进入那些房舍之后,他便坐在一株树上默默的思忖。
咻声中,三条毒蛇已似箭般由邻树射向刘瀚,刘瀚正在考虑如何制它们,它们却已弓身及射向树下。
刘瀚不由一怔!
不久,他已经恍悟道:“莫非参王及参后可避毒?”
于是,他先跃落地面。
然后,他小心的步向草中之蛇。
果见诸蛇未待他接近便游射向远方。
刘瀚不由暗喜道:“真赞!”
于是,他先返树上服丹行功。
深夜时分,刘瀚边走边停的前往山上。
良久之后,他由嘘嘘声中发现一名青年在树旁“缴水费”,于是,他上前一捂口便顺手制昏对方。
然后,他把对方挟到溪旁。
他一震醒对方,便疾拍对方之穴道。
不久,青年已似万针穿体般疼痛。
他疼得汗下如雨!
他双眼充满骇芒及企求!
不久,刘瀚解开穴道问道:“疼吧?”
“饶命!公子想知道什么?”
“你是五虎帮弟子?”
“是的!小的刚入帮一个多月,饶命呀!”
“放心!我不会杀你!你有没有看见一位缺左小臂的老道士,听说他躲在此地养伤,是不是?”
“是的!他的外伤已好,他天天练剑!”
“他在何处练剑?”
“第三排房舍之后院,他的身旁随时有六人,小心!”
“谢谢!你为何肯说得如此清楚?”
“小的糊里糊涂的被骗入帮,小的想走,却又不能走!”
“你可趁晚上走呀!”
“小的已被迫服下毒药,听说一年内会死哩!”
说着,他不由掉泪。
刘瀚便替他切脉及翻视双眼和舌苔。
不久。刘瀚道:“小毒而已!来!吞下!”
他便交出三粒参丹,青年二话不说的立即吞丹。
刘瀚含笑道:“你等一下会腹疼及便意,放心!你只要泄出稀物,便可以排净体中之毒啦!”
“谢谢公子!公子姓刘吧?”
“不错!你怎会知道?”
“五虎帮的人最怕公子,他们天天在谈你呀!”
“他们常骂我吧?”
“是的!唔……”
“快拉吧!”青年便匆匆宽衣奔去。
不久,一阵腥臭已在劈里巴拉声中飘来,刘瀚忖道:“五虎帮居然以毒控制手下,够狠!”
没多久,青年已来申谢。
刘瀚递给他一张一千两银票道:“你知道下山的路吧?”
“知道!谢谢公子!祝公子大富大贵!”
“谢啦!别再糊里糊涂啦!去吧!”
“谢谢公子!”青年立即欣然离去。
刘瀚便上前挥那些秽物入溪。
不久,他又喝些溪水,便入林行功。
天未亮,他便收功离去。
因为,他不愿看见野合之场面呀!
不久,他已隐在草丛中。
没多久,果见一百余名五虎帮人员含笑掠过,刘瀚目送他们离去之后,他便绕掠过另一座峰顶。
不久,他已居高临下的瞧着五虎帮总舵。
他由那宽敞的房舍,研判至少有五千人。
于是,他小心的向下移动。
不久,他已发现不少人在内外练剑。
他又移动不久,终于由剑光发现一名老道士在练剑,老道士的附近果真另有六名中年人在注视四周。
于是,他注视着老道士之招式。
良久之后,他已发现老道士之招式甚为诡异,以他的经验,根本破解不了,于是,他决定实施硬攻。
又过良久,老道士方始收招返房。
刘瀚便隐在草丛内回想老道士的招式。
午后时分,五虎帮飘出之酒肉香使刘瀚一阵饥饿。
不久,他已潜入后院。
他一见内部防卫松散,便暗暗的放心。
不久,他已由厨房偷出二只鸡腿及一壶酒。
他便躲在远方林中取用着。
膳后,他便溜入里面。
他搜索不久,便发现一间柴房。
于是,他躲入柴堆后方行功着。
※※ ※※ ※※
深夜时分,一阵夜风带来一阵雨,巡夜人员在嘀咕中躲在檐下发牢骚。
刘瀚又听不久,便确定五虎帮成不了气候。
因为,这些人的牢骚内容已暴露出五虎帮的弱点呀!
刘瀚便耐心等候着。
丑初时分,另一批人一接班,便又在发牢骚。
刘瀚便悄悄的离去。
不久,他—进第三排房舍之后院,便见院中有四人撑油伞在巡夜,另有一名中年人则站在窗檐下方避雨。
刘瀚立即认出此人曾在白天替老道士把风。
他研判老道士便住在该窗内之房中。
于是,他准备硬攻啦!
又过不久,那四人刚走入远方,刘瀚便采取行动。
唰一声,他一闪出,便疾劈过去。
那名中年人正在沉思,乍遇来袭,急忙扬掌迎来。
轰—声,他啊叫半声,便被劈碎。
纸窗亦纷碎落房中。
刘瀚便一气呵成的掠入房中。
却见一名白面中年人刚由榻上跃下,刘瀚一见弄错对象,他却不客气的接连劈出两记掌力。
因为,他认为此地的人皆该杀呀!
此人正是白虎,他乍见来人如此高明,急忙侧翻落地。
轰轰声中,榻碎壁也碎。
榻上女子迅即粉身碎臂。
邻房之一对男女也被震死。
不过,白虎已暂逃过此二记掌力。
刘瀚一落地,便连连疾劈。
房内立即地动山摇般恐怖。
白虎一躲再躲,终于,死神的魔手已到,只听他惨叫一声,全身便似气球被刺破般粉身碎骨啦!
不过,立见三名中年人仗剑扑杀而入。
刘瀚便大开杀戒着。
三声惨叫之中,三名中年人已死。
不过,老道士已由窗外仗剑疾射而来。
一股骇人的气息便紧罩向刘瀚。
刘瀚奋力一劈便向右一闪。
老道士握腕扫剑,居然扫散了刘瀚之掌力,不过,老道士疾冲过来的劲道也因此而散乱。
他一落地,急忙吐口喷来一粒铁丸。
接着,他挥剑疾攻着。
刘瀚乍遇这个怪招,果真直觉的向右一闪,老道士疾攻而来之宝剑立即带着霍霍剑光紧追不舍。
刘瀚不由骇出一身冷汗。
他直觉的脚踩迷幻步便向外一闪。
“哼!雕虫小技!”
老道士便一剑疾刺过来。
刘瀚的身子居然正趋向宝剑哩!
他骇得疾并双手,便夹住宝剑。
叭叭二声,二人已经站在地上。
老道士使劲刺剑道:“汝死定啦!”
“未必!”
“汝便是刘瀚?”
“不错!你是花道士?”
“不简单!汝如何探悉此事?”
“你毁流云堡?”
“不错!原来是那批叛徒泄密!哼!”
他立即使劲推剑。
那知,刘瀚合掌一夹,宝剑仍在前进不了。
“嘿嘿!小子!汝可知此剑已淬过剧毒?”
刘瀚道:“是吗?”便故意望向窗外。
花道士果真为之心神一分。
刘瀚倏地松掌便仰身向后倒去,他同时捂起右脚,脚尖更是奇准无比的疾踏上花道士的子孙带。
花道士当场惨叫一声!
他疼得一抖,冷汗立流。
刘瀚顺势一劈,便劈上小腹。
轰一声,花道士已撞破屋顶飞出。
啊叫声中,立见远方掠来数十人。
刘瀚挺身立起,便疾劈出“苦海无边”。
爆响之中,这批人立即挂啦!
不过,两侧迅即扑来大批人。
刘瀚立即全力大开杀戒。
爆声如雷!
血肉纷飞!
花木纷断!
死忠的八百余人迅即挂啦!
其余之人骇得纷逃!
刘喊边追杀而去。
不久,他一杀到山下,便又斜掠向左前方林中。
不久,他便又超渡三百余人。
他又追杀良久,方始返回现场。
立见花道土已死在地上。
刘瀚便上前以剑斩下首级。
他顺手一搜,便搜出二盒银票。
他不客气的没收啦!
他便以老道士之道袍包妥首级。
不久,他便入林取出自己的包袱。
然后,他认准方向疾掠而去。
天亮不久,他便已经返回庄中,他乍见到池氏,便迫不及待的道:“娘!花道士的首级在此!”
说着,他已呈上首级。
“太好啦!谢谢!”她便拎它向后行去。
不久,她已在池森四人牌位前放妥首级。
她先含泪上香报告着。
接着,她取剑似切菜般砍着首级。
不久,花道士的首级已成为肉屑,池氏又连砍良久,方始泄恨。
她便召来一名弟子道:“喂狗!”
“是!”池氏又含泪上香啦!
※※ ※※ ※※
酒香、肉香加上爽朗之笑声交织成为一幅太平盛世景象,做东的人便是宇文世家主人宇文基。
客人则包括刘瀚、少林俗家高手、孟峰夫妇、孟健翔以及宇文世家人员,近二千余人所串成之热闹情景洋溢着欢愉的气息。
最乐的人便是宇文基。
因为,他的心腹之患花道士及白虎已经挂啦!
他可以放心的渡日啦!
所以,他畅饮连连!
刘瀚也是畅饮连连,因为,众人既敬他这位大英雄,更向他申贺,他拒之不得的只好杯杯干啦!
这一役,刘瀚险些喝醉啦!
翌日中午,刘瀚又在原地畅饮,因为,自各地药铺撤返郑州之人已经在昨天晚上便全部报到完毕。
刘瀚便以半子身份作东宴请二千余人。
席间,刘瀚宣已经替流云堡复仇,众人不由大喜!
于是,众人逐渐放怀饮酒。
黄昏时分,方始宾主尽欢而散。
这一役,刘瀚又险些醉啦!
翌日上午,他便和蔡大人在枯木寺右侧远处之官地上破土之后,一万余名工人立即各就各位的开始搭建流云堡。
此外,宇文世家亦在附近搭建庄院。
郑州城更加的朝气蓬勃啦!
此时,山上山神庙前,那两位中年人正在默默的注视山上工地之忙碌情形,两人的肩头皆似打结般紧锁着。
良久之后,右侧之人沉声道:“五虎帮当真已垮?”
左侧之人低声道:“是的!刘小子不必吹牛!”
“汝查证否?”
“属下已派朱星率人前往查证!”
“哼!这小子在走什么运?无往不利哩!”
“他若当真灭五虎帮,他必是杭州血案之元凶!”
“哼!吾愈加认定他啦!”
“禀主人!若真如此,宜速下手,因为,他的势力膨胀迅速,不知又会有多少人前来投附他哩!”
“吾明白!吾记得汝曾提过卓昭荣之来历?”
“长沙长胜帮帮主吗?”
“是的!属下昔年曾三度和他的关外劫参盗金杀人!”
“汝还说过刘小子是关外刘家屯的人吧?”
“是的!啊!主人英明!”
“嘱嘿!汝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是的!属下就投书检举卓昭荣之出身,届时,刘瀚必然会赶长沙兴师问罪,吾人便可趁机下手!”
“嘿嘿!汝进步不少!有困难否?”
“没有!主人静候佳音吧!”
“嘿嘿!很好!事成之后,汝等着领赏吧!”
“谢谢主人!”
不久,二人已经各自离去。
当天下午,枯木学塾放学不久,便见一名男童左手持函,右手持着一根糖葫芦边吃边来到刘府前。
刘梅笑道:“小狗仔!娘没来接你呀!”
“娘没空!婶婆的信!”
说着,他已递来左手之函。
刘梅怔了一下,便望向附近。
立见一名中年人匆匆由墙角掠来道:“小心!”
说着,他已接信及注视封口。
刘梅向道:“小狗仔!你在那儿拿到信呀!”
“寺前!一位卖糖葫芦的大叔给的!”
“人呢?”
“走啦!”
立见中年人点点头,便把函交给刘梅。
刘梅摸摸男童的头道:“快回家吧!”
“好!”男童立即欣然离去。
刘梅便持函走入刘府。
立见刘瀚正与池氏在厅中抱婴,她刚入内,刘瀚便含笑抱子出来道:“娘!咦!谁的信呀?”
“一名卖糖葫芦的人托小狗仔送来的,是我的信吗?”
刘瀚一瞧信封正面,立即道:“我的信!”
刘梅便递信及抱过孙子。
刘瀚瞧过封口,便凝功于指尖拆信。
立见内有一张纸写着龙飞凤舞字迹道:
“刘公子钧鉴:
在下乃承德梁宁,与长沙长胜帮帮主卓昭荣乃是同乡,吾二人二十二年前曾在二年内三度作案。
吾二人专在关外向采参或运参之人劫参、夺财及杀人灭口,在下深感悔悟而离开卓昭荣。
卓昭荣地持续作案六年之后,方始在长沙成立长胜帮,公子一向除恶,盼公子及早产除长胜帮。
敬祝顺利成功!”
刘瀚不由一阵激动!
刘梅问道:“怎么回事?”
“娘!有杀爹仇人之消息啦!”
“当真?谁?”
“尚持求证!娘先入厅吧!”
“好!”刘瀚便匆匆离去。
不久,他一会见孟峰,便递函及道出获函之经过。
孟峰阅毕函,立即道:“此函不论真假,皆有阴谋,对方可能欲调虎离山甚至借刀杀人!”
刘瀚点头道:“小婿也想过此点可能,不过,长胜帮是否该灭,此乃首一问题,请岳父先明示!”
“该灭!彼等一直依附粮商,上回亦曾率先哄抬过粮价,其罪可诛!何况,他们乃是如今唯一较强之黑道帮派!”
“好!小婿就只身赴长沙!”
“高明!投函者调虎离山计必难得逞!”
“好!小婿今夜就启程!”
“不急!明日上午再公开启程吧!”
“也好!”
孟峰道:“吾会布防!贤婿放心!”
“谢谢!”二人便详商细节。
黄昏时分,刘瀚便已经返庄。
首先,他请慈母暂住庄中一段时日,而且暂停赴学塾工作,以免遭到恶人之伤害,刘梅立即同意。
其次,庄内外日夜加强防范。
枯木银庄亦日夜布下重兵。
枯木寺及学垫则由少林诸僧负责。
入夜不久,各处便戒备森严。
翌日上午,刘瀚便携函离去。
他为争取时间,便掠入山区。
不久,他已掠离郑州。
近万名群豪便在各地加强戒备着。
军士及衙役亦配合的巡视着。
此景立即出乎阴谋分子意料之外。
翌日上午,二名中年人便在山神庙会商对策。
良久之后,他们决定在山区截杀刘瀚。
午后时分,刘瀚已经在长沙一家酒楼用膳。
膳后,他便进入丐帮长沙分舵密访着。
良久之后,他再到长沙府衙拜访崔知府,崔知府乍见龙佩,立即下跪行礼道:“参见刘公子!”
“不敢当!请大人赐告几件事!”
“是!”
“请!”
二人便直接进入书房。
刘瀚低声道:“大人对长胜帮了解多少?”
“该帮一向依附粮商,曾有哄抬粮价之行为,不过,近年来一直沉潜,并无明显的恶迹!”
“该帮帮主是卓昭荣吧?”
“是的!该帮约有四千六百人!”
“卓晤荣是何方人氏?”
“长沙人!”
“有人说他是热河承德人哩!”
“本衙之资料中并无记载此事,且由他的腔调及人脉,多是长沙,公子所述之内容恐有误!”
“我有意消灭该帮,可以乎?”
“可以!该帮已列黑道名单中!”
“好!我近日会采取行动,盼大人保密!”
“是!”
不久,刘瀚已经离去。
他便又入丐帮与分舵主密商着。
不久,他便在客房内歇息。
翌日上午,刘瀚便单独来到长胜帮总舵前,立见二名大汉一起上前堵住他及默默瞪着他。
刘瀚道:“我是郑州刘瀚,欲访卓帮主!”
“人的名,树的影”,那二人不由后退—步。
刘瀚不由瞧得暗笑。
不久,右侧大汉已经匆匆入内报讯。
卓昭荣乍听此讯,不由疑骇交加。
于是,他率六名护卫从容入座。
他便指派一人上前迎入刘瀚。
刘瀚不在意的跟入庄中。
不久,他一入厅,卓昭荣便沉声道:“吾乃卓昭荣!”
刘瀚注视对方道:“幸会!我是郑州刘瀚!”
“久仰!请坐!”
“心领!请先阅函!”说着,他已把函递给身旁这人。
不久,卓昭荣从容阅函着。
没多久,卓昭荣沉声道:“汝相信此种黑函?”
“无风不起浪!”
卓昭荣沉声道:“汝不妨先向城民探听吾之身世,吾迄今未曾出过关,汝可向官方查证此事!”
刘瀚道:“我若宁可信其有,怎么办!”
“本帮四、五千人必与汝玉石俱焚!不过,五虎帮以及吾道各地志士必会不耻汝之行为及群而攻之!”
刘瀚道:“五虎帮已垮啦!”
“吾不信!”
“可惜,汝没机会查证啦!”
说着,他已振臂疾劈过去。
那六人及中年人立即振掌劈来。
爆响声中,掌劲激旋着。
那名中年人惨叫一声,便吐血飞出。
砰一声,他撞破右墙,已吐血连连!
另外六人则吐血撞破几椅落地。
厅中之几椅为之粉碎,卓昭荣当场为之大骇!
他疾扬双袖,便射出四镖。
他腾上一跃,便又踢出二支镖。
然后,他俯身并掌劈出二记掌力。
他自认完美的泛出狞笑啦!
那知,刘瀚劈出二记“苦海无边”之后,那六支镖便似纸糊般纷碎,他刚劈出之掌力亦被震回。
一股窒息般潜劲更如山般涌至。
他急忙欲以“霸王卸甲”卸劲及翻退。
那知,他似陷入漩涡般不由自主的被激卷半圈,接着,一股如山般潜劲已经使他喘不了一口气。
他刚闷哼一声,全身皆疼。
砰一声,血气已爆溅而出。
他不敢相信的啊叫一声。
他当场粉身碎骨!
刘瀚无暇欣赏这份成果,因为,二批暗器已经由厅内屏风后以及厅口射入,他便闪向右壁前。
二股暗器便对撞或交叉射过。
刘瀚扬掌一劈,便劈死自厅口掠入之八人。
他反掌再劈,自屏风后掠出之四人立被劈死。
立听广场喊杀震天。
刘瀚吸口气,便朝厅口疾劈出二记掌力。
爆响声中,七十六人已吐直飞出。
刘瀚便跟着掠去。
立见暗器及掌力纷纷射来。
那七十六人便统统有奖的先惨叫飞回来。
刘瀚一见对方如此凶残,杀机立浓。
于是,他闪向左侧及连连劈掌。
呐喊声中,三百余人已劈掌成射来暗器。
爆响声中,暗器先碎。
正面之八十五人便吐血飞出。
暗器碎片便射杀一百余人。
这些暗器多淬过毒,那些人为之惊叫不已!
刘瀚趁机冲近,便大开杀戒。
“苦海无边”配合他的充沛功力立即造成疾旋不已的掌力,立听爆响连连以及惨叫声凄厉的伴奏着。
血肉纷飞!
兵刃纷射!
不少人为之挂彩!
不过,另外一千余人已由厅中冲出及疾射来暗器,刘瀚一转身、便提足功力连劈出八记“苦海无边”。
爆声震天!
惨叫震八方!
血肉纷飞!
壁上已出现大批的碎肉。
八百余人便在刹那成为掌下游魂。
另外三百余人骇得便欲进入厅中。
那知,人挤人,他们一时卡在厅口。
刘瀚立即又疾劈出四记掌力。
爆响之中,厅门及两侧之窗粉碎。
入口处立即宽敞一倍以上。
不过,那批人已在惨叫声中搭上地府列车。
就在此时,大门前及两侧墙外已经传来一阵惨叫声,因为丐帮弟子及群豪正以暗器射杀一批逃兵。
刘瀚见状,便返身掠去。
两记掌力立即卷向惊慌的人群。
爆响之中,一百八十人已经吐血陷入坑中。
附近之人不由惊呼散逃。
后院之人更是纷纷进出。
墙外之丐帮弟子与群豪立即大发利市。
刘瀚更是飞掠劈杀不已!
艳阳高照,此地却似阴曹地府般恐怖!
过盏茶时间,刘瀚便已经掠出墙外劈杀着。
群豪便似驱羊群般逼杀长胜帮弟子。
又过不久,屠杀便已经结束。
刘瀚松口气,拱手道:“谢谢大家!”
“公子客气矣!”
于是,众人便救治伤者以及入内搜索。
不久,官军及衙役已前来收尸。
刘瀚和众人又搜半个多时辰,终于在密室之木柜夹层内搜出一本记事本,刘瀚便匆匆翻阅着。
不久,他不由道句:“死有余辜!”
因为,此册乃是卓昭荣之“大事记要本”,册中详载上百起劫参夺财杀人事迹,其中包括刘家屯。
刘瀚立即持此册出去。
不久,他遇上知府,便送上此册及低语着。
没多久,知府已经召来三人指示着。
刘瀚便入内向群豪申谢及吩咐着。
不久,群豪把搜出之银票全部放入怀袋内再结伴离去。
军士及衙役使入内抬出珍宝及金银。
午前时分,大门一关,便贴上封条。
刘瀚顺利的为亲人及乡亲复仇,不由大喜!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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