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甲以为他是嫌少,愤而摔破杯子,立即道:“一万两!”
“妈的!是黄金?还是白银?”
“黄金!”
“妈的!你的命可真值钱!”
牛金甲以为他仍然嫌少,暗一咬牙,道:“二万两!”
“妈的!你可真慷慨哩!”
“这……少侠,小的实在只能凑出这么多而已!”
“妈的!你怎么付?”
“这……小的一时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可否先付予一部份订金,其余的暂立借据,分期付款?”
“好!”
“谢谢少侠!谢谢少侠!”
“妈的!你去穿衣,我去取笔墨!”
“是!谢谢!”
何弼一向刁钻,走出不远之后,立即又悄悄地回到房外!
一听果然传来开窗声,他冷冷一笑,悄悄推开房门,取出一锭小元宝,喝声:
“别跑!”
猛地掷了过去。
牛金甲闻言大骇,急忙跃了出去。
倏觉左臀一阵剧疼,一声闷哼,立即一个踉跄!
他尚未站稳,只觉后颈一紧,全身立即又一阵脱力,忙颤声求道:“少侠饶命!
少侠饶命!”
“妈的!敢在我的眼下来这招,还早哩!进去!”
“是!”
何弼只见他的足尖轻轻地在窗沿一点,立即进入房内,也学着一纵身,哪知“咻”一声,竟撞上了牛金甲的后背。
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喷出三口鲜血!
敢情,他被这一撞,已经负伤不轻哩!
何弼踉跄冲出两步之后,站定了身子,一见牛金甲“灾情惨重”,立即喝道:
“妈的!
自作孽,不可活!“
牛金甲闻言,急忙跪伏在地叫道:“少侠饶命!”
何弼冷哼一声,上前撕下一截骆夫人裙角,抛于他的头旁,喝道:“妈的!你可真会找机会溜哩!写吧!”
“这……没有笔和墨,恐怕……”
“妈的!你不会咬破手指来写呀!”
“这……”
“妈的!听清楚:我一念完,你如果还没有写完,看我如何修理你!”
“少侠,请稍候!”
说着,牛金甲急忙咬破右手的食指。
“借据,立据人,妈的!写上你的姓名!”
“是!是!请再念下去!”
“欠骆六爷遮羞费……”
“这……”
“妈的!你不想活了?”
“是!是!”
说完,他运指疾书。
“遮羞费黄金两万两,恐口说无凭,特立此据,立据人牛金甲,年月日,写好了没有,拿过来!”
“是!是!”
何弼接过来一瞧,一见内容只字无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妈的!想不到你这手字写得挺正点的!”
“不敢当!”
何弼打了一个呵欠,道:“妈的!被你吵得少睡了不少的觉,此地你自己处理善后,我去睡觉啦!”
“是!是!”
客栈的客人早已吓得全部跑光了,因此,何弼随意推开一间房门,上了床,立即闭目养神。
却见牛金甲自衣衫内取出一个褐瓶,在骆夫人口中倒入了一小撮黄色药粉,半晌之后,整具尸体已化为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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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床也被蚀掉了一大块。
牛金甲趴伏在地上,咬紧牙根取出凹入臀部的那锭小元宝之后,立即取出刀创药迅速涂抹着。
他又吞下三粒疗伤药丸之后,静静地趴在地上休息。
※ ※ ※鸡鸣声中,提心吊胆相偕而来的店主及小二悄悄地推开房门,牛金甲立即沉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店小二忙道:“我……我们……”
店主见过不少的世面,立即陪笑道:“大爷,你不是吩咐小老儿在鸡鸣之后,即来此听候指示吗?”
“嘿嘿!算你机伶!昨夜你们瞧见了什么?”
“没有呀!”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
“没有呀!”
“嘿嘿,希望你们别忘了方才的话,否则,嘿嘿!”
只见他右掌一扬,“啪”一声脆响,床同出一个掌印!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噤不敢出声!
“嘿嘿!去买辆高篷马车!”
“是!”
马车颠簸得很厉害,但一点也没有影响何弼的睡眠。
牛金甲强自忍着臀部伤口的裂疼,中途毫不歇息,终于在当日傍晚时分赶到了洛阳城郊。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接着,自前面传送过来一阵嘈杂人语。
前面似乎有人挡路了。
何弼打个呵欠,坐起身子。
前面吵闹声,愈来愈大。
“往后退,往后退!”
“再往后退!”
“还要往后退!”
“不行!不行!今天的马车,一辆也不准进城,城里客栈已经满了,你们就是进了城,也照样没地方住!”
接着是一阵马嘶声,车厢也跟着发出震动。
“妈的!为什么不许进城?”
“嘘!老兄,小声点,你认不认识骆六爷?”
“认识呀!在这条官道上讨生活的人怎么可以不认识骆六爷这位大菩萨呢?骆六爷怎么样?”
“明天就是他老人家六十大寿。”
“喔!原来如此,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又一年了,我记得去年洛阳城里的客栈,也是全被骆六爷包下了,只有贺寿的人,才可以入城。”
“是呀!歇会吧!马上就有寿面可吃了!”
“哈哈!老兄,你贵姓呀?”
两人立即聊了起来。
何弼掀开车帘,立于车辕朝前一瞧,叫道:“妈的!
距城门足足有一里远哩,咱们怎么进城呢?“牛金甲一见何弼专心瞧着远处,原本想趁机偷袭,可是,又顾忌他那身诡异的功夫及狠毒的作风,不由一阵犹豫。
此时闻言,暗叹良机已逝,立即陪笑道:“少侠请稍候!”
说完,他自袋中取出一枚信号箭,朝空中一掷!
“咻!”一声,“叭”微暗的暮色中,立即进出一蓬火芒!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惊呼!
半晌,立见城内疾掠出六名劲服大汉,何弼立即叫道:“妈的!来了六个老包啦!瞧不出他们跑得挺快的!”
牛金甲陪笑道:“少侠,请入车篷歇会吧!”
何弼刚进入车厢坐下不久,立听一阵衣袂破空声音传至近前,只听一句雄朗的声音,道:“总管,你回来了?”
牛金甲嗯了一声,道:“入城吧!”
“总管,可否弃车……”
“哼!我有说过要弃车吗?”
那名大汉颤声道:“属下知错!总管请安坐!”
说完,他双手连挥!
立见一名魁梧大汉探至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已被那名大汉制住,大汉喝声:
“起!”
立即左手叉腰,右掌托起那匹马。
另外四名大汉则分别托起车厢四周,一横之后,朝前驰去。
“哇!骆六爷的手下实在功夫不赖!”
“是呀!若是我早就手脚发软了!”
何弼高高在上,只觉甚为平稳,不由暗道:“妈的!
我这不就成了‘高英武踩高翘,高高在上’了吗?““妈的!想不到这个姓牛的挺威风的哩!算他衰尾,昨天被我修理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就在这时,他只觉车厢轻微一沉,一震,立听那名大汉问道:“总管,请问是不是直接回府?”
“本座自己回去!”
“恭送总管!”
车轮再转,马车重又启行!
何弼低笑道:“妈的!牛大总管,你挺威风的哩!”
“咳!咳!不敢!对付那些人,只有来这一套,你如果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反而爬到你的头上来!”
“妈的!有理!我在你的身上得过证明!”
牛金甲听得双目暴射冷芒,却陪笑道:“少侠,请问尊姓大名?”
“何弼!”
“这……”
“哈哈!何必噜嗦的何,辅弼良君的弼,明白了吧?”
“喔!好名字!干脆俐落,就似少侠的为人!”
“哈哈!好口才!怪不得你能混上总管!”
牛金甲脸上一臊,轻咳一声,不再答腔!
不久,马车徐徐停了下来,立听银铃般的声音道:“总管金安!”
“三夫人在不在?”
“在!”
何弼立听两人低语数句。
半晌之后,只听牛金甲恭声道:“何少侠,请下车吧!”
何弼掀开车帘,立见一栋幽雅的精舍呈现眼前,跃下车辕之后,立即随着牛金甲走过花园,进入客厅。
“何少侠,请上座!”
何弼哈哈一笑,就座之后,朝四周一瞄,心中不由一凛,暗忖道:“妈的!毕竟是有钱人,把里面布置得如此漂亮!”
一名二八年华,俏丽少女手捧银盘,袅袅走了过来,朝何弼淡淡一笑,脆声道:“这位公子,请用茶!”
“谢啦!”
那位侍女一走,牛金甲立即陪笑道:“何少侠,此处乃是三夫人住所,由于城中客栈皆已客满,只好委曲你了!”
何弼由他在“春金客栈”与大夫人交谈之中,知道他与三夫人有一腿,闻言之后,笑道:“别客气,我知道此地是你的地盘啦!”
牛金甲神色陡变,急忙低声道:“何少侠,请勿提客栈之事!”
何弼神秘地一笑,低声道:“安啦!我不会拆穿你的,不过,你打算如何介绍我和骆大爷认识呢?”
牛金甲低声道:“何少侠,在下归途遭到六名黑衣蒙面人围攻,不慎受了重伤,所幸你出手相救,这样行吗?”。“妈的!那六人的来历,你如何交代?”
“这……”
何弼脑海中突然浮现那位心狠手辣,专门挖心扭颈的“狼尊”,立即低声问道:“你认不认识狼尊?”
牛金甲怔了一下,突然神色一变,颤声道:“什么?
狼尊?‘武林双凶’之一的‘狼尊’柴浪?“何弼将狼尊的相貌描述了一下,道:“是不是他?”
牛金甲忙颔首道:“不错!就是他,何少侠,你见过他啦?”
“妈的!岂止见过他!早就把他揍死了?”
“什么?你……你揍死了狼尊?”
说着,不信地瞧着他。
何弼哈哈一笑,掏出自马脸怪人身上取来的红帖,不屑地道:“妈的!可惜这个马脸的也被我揍死了,否则,他可以替我作证!”
说完,他将红帖抛给牛金甲。
那张红帖正是牛金甲亲自送给苗疆一怪马洞主的,想不到他也死在这小子的手中,因此,他立即骇得面无人色!
何弼却不慌不忙地道:“总管,你刚把请帖送给马洞主之后,狼尊倏然出现,对了,他们二人谁比较厉害?”
“这……狼尊成名于四十余年前,比马洞主厉害多了,不过,马洞主的一身毒功也不宜忽视,他那两位徒弟也甚厉害!”
“妈的!那就别让他们双方见面吧!狼尊跟踪你至无人之处,由于责怪你看不起他才未给他请帖,因此,出手伤了你。”
牛金甲欣喜地道:“好点子!就这么说啦!”
陡听:“总管,你在高兴什么呀?”
何弼抬头一瞧,目光不由一亮!
只见一位白衫美妇,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脸蛋儿很甜,很媚,脂粉不施,怒胸,蛇腰,丰臀,走动之际,胸前那两团肉一颤一抖的!
颤抖得令何弼的一颗心儿也颤抖起来。
牛金甲忙站起身,道:“夫人,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何少侠,单名弼,辅弼的弼,何少侠,她就是三夫人!”
何弼端坐在椅上,轻咳一声,笑道:“很漂亮!”
三夫人见他如此地无礼,冷哼一声,道:“总管,你似乎受了伤?”
“是的!小的昨天险些丧命,所幸何少侠出手相救……”于是,他果真将方才的话,加油添醋地说了一遍。
三夫人神色大骇,喃喃自语道:“想不到‘狼尊’尚在人间,看样子‘虎王’必然也重现江湖了!”
何弼不屑地道:“妈的!怕个鸟,那家伙若非跑得快,那破棍子及破鞭早就被我没收了!”
两人心知何弼必是在说“狼尊”的狼牙棒及软鞭,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三夫人的脸上立即挤出一片笑容。
何弼对她的前倨后恭,似乎不放在心上,只听他笑道:“三夫人,我们两人急于来见你这个大美人,至今尚未吃晚饭哩!”
三夫人忙道:“公子,你先去洗洗澡,马上就可开饭啦!”
“也好!”
“小玫!小瑰!侍候公子沐浴!”
“是!”
立见两位春风满面的妙龄少女走了过来,朝何弼裣衽一礼之后,齐声道:“公子,请随小婢来!”
何弼微微一笑,朝三夫人两人一颔首,旋即行去。
何弼随着二女踏入浴室,略一打量,暗叫道:“好大的浴室,比老和尚的房间还要大!”
目光一落在二女的身上,不由叫道:“咦?你们要干嘛?”
小玫格格一笑,顺手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水色肚兜,嗲声道:“公子,小婢要侍候您沐浴呀!”
何弼俊颜一红,双手连摇,叫道:“算啦!我自己洗吧!”
小瑰也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青色肚兜,嗲声道:“那怎么行呢?你也听见夫人吩咐我们姐妹侍候你沐浴的呀!”
说完,她款步行了过去!
何弼后退一大步,叫道:“免啦!我不习惯这一套!你们请吧!”
二女相视一眼,双目一红,“噗嗵”一声,竟跪了下去!
“啊!你们别这样子啦!快起来!”
小玫凄然道:“公子,您是不是嫌弃我们?”
“唉!怎么会呢?我实在不习惯啦!”
小瑰惶声道:“公子,求求您让小婢替您洗个澡吧?”
“唉!哪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二女见状,立即道:“公子,小婢向您磕头啦!”
他说完,她俩就欲磕头!
何弼一见那青石地面,心中一阵不忍心,忙上前拉起二女,叫道:“好啦!好啦!你们起来吧!唉!伤脑筋!”
说完,忙松了手。
二女只觉被他一拉,全身一阵脱力,不由大骇!
原来,何弼的姆指一触上她们的手臂,稍一用力,立即开始吸她们的内力,难怪她们会大骇!
何弼见状,忙道:“我看还是我自己洗吧!”
小玫忙道:“公子,求求你别改变主意!”
她说着,走了过来,要替何弼脱衣!
何弼慌忙后退一步,道:“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迅速地脱去衣衫!
二女一见他竟没有穿着内裤,不由一怔!
何弼难为情地转过身,脱去那双草鞋。
二女此时才发现他竟然足着草鞋,不由大诧,手下却不了闲着,立即动手替他洗头及洗身。
何弼破天荒地享受这种温柔,香艳的休浴方式,心中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巴不得早点结束。
哪知小玫却又自小柜中取出剪刀仔细地修剪他的那些乱发,两人相距又近,沁人的幽香,令他心神摇荡!
尤其那对高耸、雪白的奶子忽隐忽现的,逗弄着他双目发直,气血沸腾,呼吸也急促起来。
“老二”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了。
小瑰乍见它那“修长”的模样,芳心不由一阵荡漾,不由暗暗思忖:“好长喔!
不戮破底才怪!”
何弼立即感觉出她的双手在轻颤着。
他暗中一瞄,不由暗骂道:“妈的!又是一个‘三八查某’!”
他佯作不知地未予点破!
好不容易挨到洗净身子,梳理整齐,他不由松口气,道:“妈的!好别扭,下不为倒啦!”
他说完,大步行了出去。
二女羞红着脸,默默地穿衣。
三夫人一见经过沐浴后的何弼,居然变成一个神采飞扬的美少年,她惊呼一声,整个的怔住了!
连一向自命为“俊男”的牛金甲也暗暗喝采不已!
何弼见状摸摸自己的脸部,低头瞧了一阵子问道:“咦?我脸上长花啦?”
三夫人身子一震,目眩异采,不言不语!
牛金甲陪笑道:“何少侠,你长得真俊!”
“真的吗?怎么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呢?”
三夫人脆声道:“何少侠,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呀!”
“哈哈!夫人,看样子我还要向你借胭脂来涂一涂哩!”
“格格!有意思!”
“哈哈!有‘一四’!夫人,你在报‘大家乐明牌’呀?”
三夫人怔了一下,旋又悟出何弼的话意,不由格格笑个不停,胸部那对双乳也随着颤抖个不停!
牛金甲不由看得妒火中烧,暗暗瞧着何弼。
何弼瞧得双目一亮,紧盯着那些“乳波浪花”!
牛金甲看得双目含煞,不过,旋即消逝。
只听他轻咳一声,道:“夫人,老爷暖寿的快要到了!”
三夫人闻言,立即停止笑,脆声道:“何少侠,奴家差点忘了这件事,就麻烦你自己啦!
小玫她们很‘听话’的!格格!“
何弼哈哈一笑,道:“夫人,请便吧!我会招呼自己的!”
三夫人微微一笑,转过头朝牛金甲道:“总管,吩咐备车吧!”
“是!”
牛金甲一离去,三夫人立即低声道:“何少侠,你不会睡得太早吧?”
“唔!不一定!”
“奴家有件事情想请教你一番,何少侠,你今夜可否晚一点睡?”
“这……明天再说吧!”
“不!明天是老爷的六十大寿,哪有时间谈这个呢?”
“这……好吧!不过,别太晚喔!”
“格格!你放心!不会超过两个时辰的!”
说完,她如彩蝶般翩翩飞去。
何弼在小玫及小瑰的侍候下,吃了一顿丰盛又愉快地晚餐,只见他摸着微鼓的肚皮,笑道:“妈的!差不多有四个月了!”
二女相视格格笑个不停!
何弼“喔”了一声,站起身子,笑道:“妈的!吃得太饱啦!我可以到院中去走一走吧?”
小玫嗲声道:“可以呀!”
何弼走到院中,只觉花香阵阵,四周一片寂静,他吸口长气之后,缓缓地走进亭中,坐了下来。
夜空之中,繁星闪闪,虽无月亮,却仍一片清朗。
何弼不知不觉地想起了卢梭,顿时,往日情景一一浮上了心头,他神色连变,整个的瞧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双目一暗,鼻际传来一阵幽香?
“谁?”
“格格,猜猜看!”
“喔!原来是夫人呀!可否赐我重见光明?”
却觉那双蒙住自己双眼的手掌忽地一紧,背后突然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地东西顶着,他不由一荡!
呼吸不由加快了三拍!
那两团东西突然轻轻地摇了起来,他只觉全身一阵酥麻,“老二”立即自动“站”了起来!
那两团东西磨呀磨得“老二”也跟着抖呀抖的!
鼻息也越来越粗浊!
耳际突然传来迷死人的声音:“何少侠,拥抱我!”
酒气薰人,那双手也轻轻地移开了!
何弼转身一瞧,果然是那位与牛金甲有一腿的三夫人,瞧她那酡红的娇颜,分明已喝了不少的酒。
他正在思忖之际,三夫人已一把搂着他!
双唇倏然贴在一起了!
三夫人正欲轻吐香舌,粲舌生花之际,却觉背部被对方搂住之处,内力不住泻去,她忙挣开了身子。
何弼惑然地问道:“夫人,你怎么啦?”
三夫人惊惶地瞧着他的双手,颤声道:“你的手?”
何弼心知又是“玉美人”无极心法惹的祸,立即笑道:“我的手?很干净呀!
怎么啦?”
他说完,将双手凑近鼻端闻着。
三夫人一时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之后,立即在亭柱上轻轻地一按!
怪事出现啦!
亭中的石桌在“轧轧”轻响中朝右移开了三尺。
立即出现一排石级台阶!
“何少侠,请吧!”
说完,她带头行入。
何弼好奇地随着三夫人向下走了十二级之后,立即发现自己二人已经置身于宽敞的石室之中。
三夫人淡淡一笑,朝最底层台阶一踢!
“轧轧”声中,顶上之石桌又移回原处。
石室立呈一片黑暗。
三夫人熟练地掠到四处壁角轻轻地连拍!
“喀喀!”声响过后,石室立即大放光明!
四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放射出柔和的亮光,何弼失声叫道:“哇!这个就是夜明珠呀!”
三夫人边宽衣边浪声道:“二粒夜明珠,一粒避水珠,一粒避尘珠,你不会有气浊之感吧?”
“会喔!”“咦?怎么可能呢?”
“哈哈!就是神仙置身于此时此地,也会气浊的!”
三夫人会过意,立即扑了过来!
“不来啦!你在笑人家!”
她说完,粉拳轻捶他的胸脯!
何弼为了避免再煞风景,一边将双手避开她的身子,一边笑道:“夫人,你不怕骆六爷吃醋呀?”
“格格!他呀!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有几个妻妾了!”
“妈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太难听了!”
“喔……喔……失礼……良田荒芜!要课征‘空地税’!”
“嗯!今儿个可要麻烦你这个园丁啦!”
“这……我行吗?”
三夫人轻轻地一捏那根“超过警戒线”的“老二”,浪声道:“凭着这宝贝,绰绰有余啦!”
她说完,猴急地替他宽衣解带!
她一见他内无寸缕,浪声道:“你可真是有心人哩!”
“哈哈!绅士不穿内裤,这样才方便啦!”
“格格!好宝贝!”
三夫人轻柔数下,只觉又烫又有弹性,心知是一把难得一见的“不锈钢”,心中不由一阵子狂喜!
当下,她站起身子嗲声道:“少侠,上榻吧!”
何弼轻咳一声,道:“真的要打呀?”
“格格!万事莫如此事急,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少话要问我,只要把我‘摆平’了,我全依你!”
“妈的!你挺‘上路’的哩!”
何弼刚躺在那张柔软又幽香的榻上,三夫人早已双足一跨,已经采取了主动。
“哈哈!别急!别急!”
三夫人揉揉双手,再度蹲下身子。
那对丰乳立即在何弼眼前左右剧颤着!
何弼瞧得一阵兴奋,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
由于双乳之处没有重穴,三夫人在没有“异状”之后,立即任由他去抚摸。
只见她忽左倏右,忽前倏后,到处蠢蠢欲动。
这个三夫人天生媚骨,可惜骆六爷贪得无厌,喜新厌旧,把她冷落在此地,无啻判她无期徒刑!
虽有牛金甲色胆包天,偶尔来替她杀痒,可是,牛金甲床上功夫不深,并无法使她像现在如此的舒服!
何弼自从在小白菜的身上体会到男女交合美妙滋味之后,此时被三夫人一阵疯狂的引逗之下,呼吸立转急促!经验丰富的三夫人见状,急忙叫道:“少侠,沉住气,舌抵上颚,气守丹田!”
何弼胀经着脸,只觉尿意频频,急道:“要怎么守丹田呀?”
“运功调息呀!”
“运功调息?我不会呀?”
“什么?你不会运功调息?这怎么可能呢?对了!
你的手刚才放在我的背部时,我……“
“喔!那一招呀!我会!”
说完,他立即运起“无极心法”!
三夫人一见他的气息转成平稳之际,突觉穴内一凉,内心大骇,尖呼一声,急着要站了起来!
哪知,她只觉全身一阵脱力,身子连颤之下,泄身了!
何弼听到她的尖呼声,吓了一大跳,忙问道:“你怎么啦?”
三夫人只觉全身的功力迅速地流向他的身上,急忙哀求道:“少侠,请你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冒犯你了!”
何弼此时也发觉下身凉飕飕的,急忙推开她的身子。
“砰!”一声,三夫人被推得撞到石壁上,内腑受此剧震,张口连喷三口鲜血之后,迅即晕倒。
何弼想不到自己轻轻地一推,她竟会如此地灾情惨重,慌忙跃起身子,上前抱住她!
他的双手一搭上她的身子,由于右手姆指正好按在她的背后“命门穴”,立觉一股凉气又流向自己的手臂。
他慌忙将她放在榻上,叫道:“夫人!夫人!”
好半晌,三夫人悠悠醒了过来,张目一瞧及何弼正站在榻前瞧着自己,她急忙朝后一翻!
“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她“哎唷”惨叫一声之后,忙又退了开去。
“妈的!我又不是恶魔!怕个鸟!”
三夫人跪伏在地,求道:“少侠,请饶了我吧!”
“妈的!咱们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杀你!”
“这……”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少侠,请问你来此之意?”
“妈的!瞧你那副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模样,先休息一下再说吧!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夫人怯生生的自榻前取过三粒药丸,吞服下去,半晌之后,惊魂稍定,气色也好转了不少!
只听她怯生生地道:“少侠,请问你……”
何弼只觉“老二”胀得很,一瞧见她那迷人的胴体,双目一直,叫道:“妈的!
先尿一尿再说吧!”
说完,他走了过去!
三夫人骇得魂飞魄散,全身直发抖!
“妈的!安啦!我没有运功啦!”
三夫人闻言,一忖反正自己也逃不了,不如乖驯一点,说不定他会放了自己,立即柔顺地躺在榻上。
在三夫人的呻吟声中,何弼一阵哆嗦,尿了!
何弼一摸她的鼻端:“妈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嗝屁’了哩!”说着,爬起身子,开始着衣。
好半晌之后,三夫人突然吐口气,叹道:“美死我了!”
何弼正在打量壁上的十余坛美酒,一听她已醒了过来,立即笑道:“这些酒可不可以喝呀?”
三夫人嗲声道:“少侠要的东西,哪有不行的呢?”
“哈哈!不敢当!”
说着,他取出了一坛“陈绍”。
泥封一拍,酒香立即扬溢于室中。
三夫人光着身子,取过了两个酒杯。
何弼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夫人,麻烦你把衣衫穿上吧!免得我又要找你的‘麻烦’!”
三夫人抛过一个媚眼,转过身子着衫。
何弼一见她连亵裤、肚兜也不穿,迳自把外衫往身上一套,不由笑道:“妈的!
你也喜欢凉快呀?”
三夫人匆匆系上腰巾,自桌内取出两包风干的肉脯,嗲声道:“何少侠,人家想要向你看齐嘛!”
“妈的!你别乱看齐,万一给你家骆六爷发现了,那可不好看哩!”
“格格!他今晚不知又在想玩哪个女人了哩!”
那个叫小黄莺的姑娘,一支曲子已经唱完。
骆六爷认为这支曲子唱得还不错,他本来想拍几下手掌,以示奖励,只是一时之间却又抽不出手来。
因为,他的两只手全被另一个姑娘压住了。
而他的口里又正是嚼着一块红烧肉。
骆六爷本来对红烧肉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这一块红烧肉他却不能不吃下去,因为这块肉是怀中那个姑娘送的!
她是用小嘴唇衔着送进他的口里的。
骆六爷一向最欣赏这种敬酒菜的方式。
因为有些姑娘尽管在关上房门之后什么都肯,在人前如果亲她的嘴,她却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肯。
所以骆六爷就想出了这个方法,只要有哪个姑娘肯用这种方式敬酒敬菜,骆六爷一向都很少拒绝的。
那两个陪骆六爷喝酒的清客,见小黄莺唱完曲子,骆六爷竟一点表示也没有,误以为不中他的意。
于是两人也一皱眉头,表示也不中意。
旁边侍候的那人可慌了!
他连忙哈下腰身道:“要不要叫……”
他的意思是想问要不要叫小黄莺重唱一段,不料他的话尚未说完,那两名清客已经一起挥手了!
停!
“算了!算了!骆六爷今晚到这儿来,就是为的图个清静,用不着再唱什么曲子了,叫她下去吧!”
“是!”
那个姑娘走了!
那个姑娘刚走,珠帘一掀,忽从门外探进一个丫头的脸孔。
“大叔,你过来一下!”
那中年人忙走过去道:“什么事?”
那小丫头垫起脚尖,扳着那名中年人的肩头,在他的耳边叽叽咕咕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中年人边听边摇头,不以为然。
骆六爷道:“洪大!什么事?”
洪大推开小丫头,三步并作两步,陪笑走了过来道:“没什么?”
“真的吗?”
“这……”
“说!”
洪大搓了搓手,道:“这个……这个……回六爷!
小的宁可挨六爷一顿骂,也不敢照直说出来。“骆六爷眼珠子一转,没开口!
他在等着洪大说出来。
没人敢叫骆六爷这样一直等下去。
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洪大也不敢。
嘶以洪大结结巴巴陪笑道:“是这样的,今天院子里来了个女人,说是个寡妇,人还生得不错,年纪也不算大!”
“寡妇!多大年纪?”
“大约双十年华!”
“喔!如此年轻就守寡!”
“是呀!真是红颜薄命!”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洪大讷讷地道:“因为六爷是我们这儿的贵客,只有新来的姑娘,而且要处女,我们才敢向六爷推荐!”
“叫来看看!”
“是!”
洪大出去没多久,便领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进门时,头垂得很低,因此,骆六爷第一眼看到的,只是这女人的身材,这一眼已令他怦然心动!
喔!好细的腰!
那女人微微抬起眼角,低低地向这边席上溜了一瞥,然后娇颜一红,很快地又将面孔垂了下来。
咦?是小白菜!
她为何会出现于此地!
骆六爷诸人却认不出她!
骆六爷呆住了!
他是一个很喜欢风雅的人。
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如果能够处处都表现得很风雅,即无异于表现这个人具有与众不同的气派。
因为他喜欢风雅,又希望别人知道他喜欢风雅,所以他有了一座布署得非常风雅的客厅。
在这座客厅里,凡是能够表现出风雅的东西,都可说是收集得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其中最突出的是一只古色古香的宋瓷花瓶!
那还是多年前,一伙黑道人物,为了想在关洛道上劫夺一宗镖货,特按规矩于事先送来买路的。
那是一只非常名贵的古瓶。
据说是大内宫廷之物哩!
它有着高高竖起的双耳,窄窄细细的瓶颈,然后是突然圆鼓而成漏斗状,逐渐瘦下去的瓶身。
骆六爷只对女人有兴趣,并不特别爱好这古瓶。
他收下这份礼物,只是显出风雅气派而已,所以十几年来,他几乎连第二眼都没有瞧过这只古瓶。
现在,当小白菜向他走过来之时,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只古瓶,小白菜的身段太像那只古瓶了。
他暗暗决定送自己一份生日礼物!
一只可以抱在怀里睡觉的古瓶。
小白菜在他的身边坐下了。
骆六爷便推开了小桃花。
妈的!什么小桃花!简直是喇叭花!
洪大一使眼色,小桃花识趣地离开房间了。
骆六爷捻着胡须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菜羞答答地垂头道:“小碧!”
“小家碧玉,好名字!”
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来此多久了!”
“今天刚到,以后……以后……还望六爷多多关照!”
“唔!你认识我?”
“不认识,以前听人说过,奴家是由六爷的风度感觉出来的!”说完,好似不用掩饰的将头垂得更低。
骆六爷闻言;兴奋地失声叫道:“真的吗?”
小白菜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骆六爷差点当场休克。
若非没有外人,他一定搂住小白菜了。
天呀!想不到我骆六爷辛苦了这么多年果真培育出风雅的气质了,妈的!这些猪怎么没有发现呢?
他乐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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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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