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人算不如天算!”千面妖姬和冷秋艳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出两人会同归於尽及成全冷梅梅。
冷梅梅汇合她们两人及妇人之功力,经过一日一夜之运功,她终於一口气冲破任督两脉,贯穿生死玄关啦!
她忍住惊喜的继续运功到翌日上午,方始收功起身。
立见那名婢女性生生的站在远处。
她立即沉声道:“速来搬走尸体!”
说著,她迳自离池及穿上儒杉。
她一走动,全身便真气如珠般流转,身子更是飘飘欲飞,她若非勉强忍耐,她一定会大笑特笑个不停。
她一穿妥儒衫,那婢女已经迅速的将三具尸体拖出池外,而且自动的替冷秋艳穿上肚兜、裹裤及儒衫。
冷梅梅瞧至此,双掌立即弹出两缕指风!
‘叭叭!’二声,婢女之‘哑穴’及‘死穴’各中一指,立见她不吭半声的身子一歪,冷梅梅立即上前将她扶倒在地上。
“你为虎作伥多年,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步出密室,便听见前后院皆有人在低声议论,她稍听不久,便确她们尚不知千面妖姬三人已经死亡。
她一瞧院外天色,忖道:“此地共计有十七人,目前计有十五人在前后院谈话,另外二人可能在院外巡视。”
她又思忖片刻,便进入密室自冷秋艳的怀中取出那包毒针藏妥,然后,步出厅外沉声道:“急事宣布!集合!”
那十五人立即狐疑的停在院中远处。
冷梅梅逐一瞧过之后,沉喝道:“蓝天明及洪忠呢?”
立见一名中年人应道:“他们在庄外巡视!”
“郑化成、罗敏男,你们去找他们来此候令!”
立即有二名青年匆匆掠去。
冷梅梅居然如此了解他们四人,不由使其馀之人稍加放心!
不久,那四人已经掠回众人身边,冷梅梅沉声道:“冷秋艳谋刺主人,已经遭擒,不过,主人亦已经负伤,迄今仍未脱险!”
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冷梅梅沉声道:“主人判断你们之中有人私下被冷秋艳收买,因此,主人要你们当面向她表白,你们就依序进去吧!”
说著,她便自动入厅坐妥。
那群人互视不久,便由中年人领头依序入厅行向密室。
冷梅梅一直等到第十七人入内,她方始左右开弓的疾射出毒针,当场便有六人中针到地气绝。
其馀之人急忙欲脱身。
冷梅梅身法似电,双手疾射毒针,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她便已经将那十七人完全解决及拖尸体进入密室。
她自柜中找出‘化尸粉’,立即倒入尸堆中。
刹那间尸体便黄烟滚滚的蚀化著。
冷梅梅趁机翻箱倒柜的寻找著。
她一向甚获千面妖姬及冷秋艳之信任,所以,她深知千面妊姬将财物及机密物品之藏处,没多久,她已经整理妥两个包袱。
她一见尸体已经全部化为尸水,她立即将包袱埋在地下,然后再关妥密室入口及独坐在房中。
她独坐一个多时辰,确定没人入庄之后,她便默默的擦拭地面及墙壁,俾消除那十七人奔逃时留下之痕迹黄昏时分,她默默的由后院离去。
她心知她的衣衫必然沾有不少的尸水及药味,所以,她故意往城郊走一圈,利用夜风吹散那些异味。
倏听左前方传出掌劲撞击声,她立即忖导:“好充沛的功力,莫非有顶尖高手在该处拼斗吗?”
她便悄然掠去。
不久,她发现雷电真君和癫僧在拼斗,冷美美一身黄杉宫装的站在右侧十馀丈外观战,她立即隐在石后。
此时的冷梅梅可说是十分的愉快!
她杀了冷秋艳,已经顺利的复仇!
她暴发户般贯通生死玄关,够令她欣喜!
她更欣慰的是在运功之际,已经确定她没有怀孕,她今后可以放心的处理任何事情啦!
目前,她必须替冷秋艳善后!
她原本已经在方才想妥善后之策,此时一见雷电真君和癫僧在拼斗,她便决心先除去雷电真君。
她便默默观察雷电真君之招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雷电真君已经双手连拍的施展出毒掌,癫僧招式一变,立即改攻为守。
雷电真君立即全力扑攻!
癫僧却仗著由‘海心大法’悟出之招式闪躲著!
没多久,冷美美已经取出细针准备突袭。
冷梅梅双手各扣著毒针,立即弹射过去。
冷美美乍听异晌,便瞧见毒针已经逼近!她在大嚇之下,立即向侧一闪,以及疾射来细针。
冷梅梅一弹身,立即攻去。
“梅梅,你……”
冷梅梅不吭半声的以五成功力疾攻。
冷美美边攻边道:“梅梅,你和师父离开二、三天却突然向我下手,你究竟是何心意?
还不交代清楚!“”哼!美美,你自己搞什麽鬼,你心中有数!恩师已经完全查清楚,你还不快点束手随我去见师父!“
“住口!我问心无愧!”
“哼!你别嘴硬!我就先擒下你!”
“格格!你别妄想擒住我!”
“哼!接招!”
说著,她立即贯足功力劈去。
‘轰轰!’二声,冷美美双臂皆酸及踉跄退去。
冷梅梅立即全力追杀!
她们两人的招式相同,不过,冷梅梅的功力至少高冷美美两倍,冷梅梅此时一抢到上风,立即全力扑杀!
不出十招,冷美美已被劈中右胸。
‘哇!’一声,她已经吐血!
她正欲闪躲,冷梅梅又全力放出三招。
‘砰!’一声,她的心口挨了一掌,立即吐血栽倒。
冷梅梅双掌一按,立即劈破冷美美的脑瓜子。
她将一小撮化尸粉倒在尸上,便望向雷电真君。
立见他已经占上风,癫僧已显著不敌,冷梅梅一闻腥味,立即忖这:“袁老鬼之掌毒委实不凡,我不宜再拖啦!”
她立即掠到上风处遥劈出五掌。
雷电真君收招喝道:“贱人,你是何居心?”
“你串通美美搞鬼,家师已令我擒你!”
“住口!叫冷秋艳来见老夫!”
“你是什么玩意儿?老色鬼!”
“贱人,老夫非操烂你不可!”
说著,他将双掌一拍,立即劈来毒掌。
冷梅梅岂容他出掌,她立即疾拍而来。
雷电真君自恃功力精湛,立即迎掌劈来。
‘轰隆!’一声,他的双臂一麻,不由後退一大步,他正在大吓,冷梅梅已经接连劈来两记掌劲。
他立即向右疾掠而去。
癫僭劈掌道:“别躲!别让晚辈瞧不起!”
雷电真君被两道掌力一逼,只好向上跃上。
冷梅梅立即全力出掌。
她的掌力既疾又强,迅即逼近!
雷电真君一翻身,险而险之的闪开。
癫僧右掌一挥,‘砰!’一声,雷电真君的右腹已经挨了一掌,立听他怒吼一声,便欲顺势向后翻去。
他已经数十年没有挨扁,如今被癫僧偷袭,他既火大又惊慌,当然会怒吼一声及打算脱离险境。
冷梅梅踏前一大步,立即疾劈出两掌。
雷电真君见状,只好出掌劈去。
‘轰轰!’二声,他闷哼一声,便趁势向后飞去。
癫僧早已料到这一招,他不但立即掠向后方,而且立即疾劈出一道掌劲,道:
“姓袁的,你惨啦!”
雷电真君的双臂皆麻,双掌更是疼裂不已,此时乍见掌力又逼来,他只好强提功力忍疼出掌口‘轰!’一声,他的右掌立即折断。
内腑更是一阵翻腾!
冷梅梅见况,立即又劈出一掌。
‘砰!’一声,他的背部又挨了一掌!
‘哇!’一声,他立即连吐三口鲜血。
癫僧呵呵一笑,扬掌再劈!
‘砰!’一声,雷电真君的腹部又挨了一掌。
‘哇……啊!’声中,他又吐血飞出。
冷梅梅扬掌再劈,立即劈中雷电真君的心口,立听他惨叫一声,立即鲜血疾喷的飞向癫僧。
癫僧退向右侧道:“疯和尚不打落水狗!”
‘砰!’一声,雷电真君已经落地。
他边吐血边奔命向后爬滚,冷梅梅故意双掌连劈,终听‘砰!’一声,他已经一头撞上一块大石。
他当场惨叫昏去。
冷梅梅右掌一挥,‘砰!’一声,他已落在尸水上。
剧烈的蚀烂疼痛,立即使雷电真君疼醒,只听他惨叫连连,立即连爬带滚的向外仓惶逃去。
却见他的背部及臀部迅速的蚀炉,他不由伸手抓去。
惨叫声中,他的手指已经开始蚀烂。
“杀……杀了我吧!啊!”
他惨叫不已!
他哀求不已!
冷梅梅吸口气,便欲离去。
倏听癫僧道:“等一下!你是谁?”
“无可奉告!”
‘刷!’一声,她已经疾掠而去。
雷电一具君厉叫一声,立即嗝屁!
他的身子亦迅速的蚀烂著。
癫僭摇摇头,沉声道:“附近的朋友们!你们若想多活几天,最好别胡乱道出方才所瞧见之事!”
说著,他喝口酒;便掠向远处。
︽︾︽︽︽︶冷梅梅一返房,立即关房沐浴,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她方始一身女装,舒适的步出房门。
立见侍女入厅行礼道:“慕香已找你十二次,可否找她来?”
“好!顺道送来晚膳!”
侍女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慕香匆匆入厅行礼问道:“姑娘没回来呀?”
“她留在师祖之处,有事吗?”
“万富贵之二位儿子已找姑娘三次,此外,尚有六封信哩!”
说著,她已递出六封信。
冷梅梅便一一拆阅:“顺明子身份泄露,已自行了断,另有十八人一并自尽。”
“杜奇和鬼堡主人会商结亲之事。”
“潘天龙一家十二人已启程赴武汉。”
“天鹰客已入关洛地面。”
“雷老虎已入城候见。”
“萧健平已抵武汉,判系会晤石天岭。”
冷梅梅边收信边道:“师父已嘱我暂代!”
说著,她已取出冷秋艳贴身收藏之玉佩。
慕香立即行礼应是。
“万富贵之子为何找家师?”
“姑娘会吩咐他们各呈献一笔银子,他们可能是送来银票。”
“好!你通知他们明天上午辰时来此吧!”
“是!”
“雷老虎目前在滨湖庄吧!”
“是的!”
“此人既泄密,又无利用价值,做掉!”
“是!”
“你以往一直表现不错!家师一再吩咐我多和你砌商,今后就偏劳你多帮我处理一些事务吧!”
“是!小婢一定效劳!”
“你知道姑娘之帐册或其他资料之存放处吧?”
“全部放在密室铁柜内。”
“吾在一个时辰后。进入密室瞧瞧,你别远离!”
“是!小婢先派人去做掉雷老虎及通知万富贵之子,再恭候你!”
“很好!下去吧!”
慕香立即应是退去。
侍女立即送来晚膳道:“请用膳!”
冷梅梅便愉快的用膳。
膳后,她在院中散步及思忖今后之行动计划。
她突然掌柜,一时不知冷秋艳究一儿有多少的实力,所以,她决定先到密室去瞧瞧冷秋艳的那些资料。
她吩咐婢女,便步向冷秋艳之住处。
果见慕香在门前行礼道!“梅姑娘,请!”
哇操!马上改口啦难怪冷秋艳器重她。
冷梅梅跟入密室之后,慕香立即道:“梅姑娘,烦你将玉佩放入凹孔内,否则,无法开启铁柜。”
冷梅梅递出玉佩忖道:“好险!我若非一时心血来潮的留下此佩,还真无法找出冷秋艳的秘密哩!”
不久,铁门已经徐徐打开,慕香立即道:“小婢告退!”
“好!你先歇息吧!”
慕香便应是退去。
冷梅梅朝铁柜内一瞧,不由心儿狂跳!
柜中上层摆著六件精巧之玉物,她不用多瞧,便知道它们皆是珍贵的大内宝物,她不愿浪费时间,立即瞧向第二层。
第二层摆著六十馀个大小瓷瓶,每个瓶上各有两张纸,纸上除了写明药名,居然还写著人名哩!
冷梅梅早已知道冷秋艳以药物,财物及女色控制别人,所以,她不愿意浪费时间的瞧向第三层。
第三层摆著一大排册子,她抽出右侧册子,立见册中记载洛阳六家酒楼之大小帐目。
她略瞧一下,便逐一瞧著各册。
不久,她瞧见冷秋艳所控制之各派内奸,她便仔细瞧著。
良久之后,她嘘口气,忖道:“冷秋艳果真厉害!”
不久,她瞧见冷秋艳所控制之黑道人物资料,她立即忖道:“光凭黑白两道这两段实力,便足以震撼天下啦”
她翻阅另外一本册子,赫然一震!
因为,册中至少有五百个人名,而且居然有三十馀名朝廷大官,他们分别被冷秋艳以药物控制,难怪她会成为一品姑娘!
难怪她会有用不完之财物。
她又瞧过最后三木册子,终於由册中知道冷秋艳之财产,她嘘口气立即翻阅最下层之银票及地契、屋契!
良久之后,她嘘口气,忖道:“好险!若让冷秋艳多活半年,她一定会造反,届时就天下大乱啦!”
她关上铁柜忖道:“我必须先除那五百名所中之毒!”
她便脱光身子,泡入冷泉内。
她功力已通玄关,此时一泡入池中,立觉神清气朗,她便仔细的思忖该如何进行明日之事情。
不久,她已拟妥对策,她便想起风光!
不久,她已拟妥对策,她便想起风光。
她的全身立即一热!
她轻抚下体,回味著与他合体之情形。
此时的杜奇正端坐在丐帮总舵忠义厅之椅上,而且是以真面目坐在石天岭的身旁,两侧则坐著三十四人。
这三十四人包括三位长老,一位掌令及三十位各地分舵主。
三十位分舵主从一个时辰前,便依序报告各地分舵之状况,杜奇听得很仔细,而且不时提笔记录著。
终於,最后一名分舵主报告完毕,石天岭沉声道:“先歇息盏茶时间,待会请谭长老提报!”
说著,他便起身和杜奇离去。
谭长老和众人到茅房缴过‘水费’,便返座不语。
杜奇却跟著石天岭直接去见他的老妻,石氏一见到杜奇,立即想起爱子之死,她便亲切的牵杜奇入座。
石天岭便暂行离去。
石氏含笑道:“奇儿,我方才和盼盼她们聊过,你真有福气!”
“是的!”
“她们原本就私交甚笃,你今后虽然不必担心她们会争吵,不过,你别偏心,即使你较喜爱谁,也别表现得太明显。”
“是!”
“奇儿,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别见怪!”
“请说:”
“我只有一子及一女,女已嫁至嘉兴,一年难得回来一次,觉儿不幸遇难,虽有二孙及一孙女,仍觉遗憾”
“你的意思是……”
“拙夫有意收你为义子,你同意否?”
“这……在下与令孙年纪相当……”
“可是,你即接掌帮主大位,若屈居为孙,便会乱了与别派掌门之辈份,所以才欲收你为义子。”
“原来如此!荣幸之至!”
“你同意啦?”
“是的!”
“太好啦!太好啦!老爷!”
立见石天岭欣然入房。
“老爷,奇儿同意啦!”
“很好!”吾待会就一并宣布此事!
杜奇唤句:“义父!义母!”立即下跪叩头。
石天岭心愿得了,不由含泪扶起社奇。
不久,两人欣然返厅就座,立见谭元起身行礼道:“禀帮主,属下报告监视雷老虎之经过。”
“好!”
“属下跟踪十里之后,癫僧便自告奋勇的欲监视雷老虎,加上属下接奉弟子禀报帮主急召,故立即返回。”
“雷老虎目前已留在洛阳滨湖庄,到系欲见冷秋艳!”
“是!”
“周长老,带长老,你们可欲发言?”
两位长老立即欠身摇头。
“掌令呢?”
掌令立即亦欠身摇头。
石天岭嘘口气道:“首先,吾铭谢各位面对强敌冒险之英勇情形!”
众人立即齐应:“不敢当!”
“为了提振帮威及士气,吾决定破例延聘杜大侠为本帮帮主,不知各位是否另有反对之意见?”
众人不由惊喜交集!
社奇立即起身道:“我只有一句话:我愿为本帮流尽最后一滴血!”
众人立即肃容。
谭元起身道:“属下誓死追随!”
众人一起起身行礼宣誓效忠。
石天岭含笑道:“请坐!”
众人立即应是入座!
石天岭又道:“吾方才已收奇儿为义子,谭长老,你明日就把喜讯、飞函各分舵,并派专人邀各派於下月初一前来观礼!”
“是!”
“奇儿,届时是否欲合并拜堂?”
“请义父做主!”
“潘家等四家理该不会反对,就一并通知吧!”
“是!”
“谭长老,你统筹此事吧!”
“是!”
不到一天,杜奇认石天岭为义父,并且将於下月初一接任丐帮帮主及与潘盼盼四女拜堂之事已经传遍江湖!
此时立即轰动武林!
因为,杜奇原木是位轰动武林之人的呀!
丐帮帮主年纪有史以来,不会低於四十五岁,杜奇却只有二十岁,放眼天下,更没有一个帮派宗主如此年青!
潘盼盼等四女皆是一代英雌,任何人只要娶了其中一女,便够令人羡慕,杜奇能将她们一网打尽,实在有够罩!
冷梅梅今天一起床,便很不愉快!
因为,慕香来呈报雷老虎虽然中毒,却仍然突围逃去,而且,他直接投奔到泰山派‘寻求政治庇护’!
不过,她目睹慕香的惶恐神色,她立即沉声道:“此事不能怪你!你待会持玉佩去见万家兄弟吧!”
“谢谢梅姑娘不罪之恩!小婢一定办妥此事!”
她一收下玉佩,立即庄容离去。
冷秋艳一向视此王佩如命,慕香根木就没有沾过,可是,如今她却牢牢实实的将它握於手中。
她太佩服冷梅梅啦!
冷梅梅不但原谅她的疏忽,而且又如此信任她,她在感激之馀,颇想效法先贤好好的报答一番哩!
她正经八百的离去,冷梅梅则默默漱洗及用膳。
一个时辰之后,她正在厅中阅书,慕香已经手持五封信快步入内行礼道:“梅姑娘,小婢已经办妥该事!”
说著,她立即递上两个信封。
冷梅梅知道信封内装著银票,便直接放入怀中。
“梅姑娘,另外这三封信,烦你拆阅。”
冷梅梅拆信一瞧,立即柳眉一皱。
她匆匆瞧过另外两封信,立即眉尖紧锁。
因为,这三封信大同小异的呈报杜奇即将於下月初一接任丐帮帮主及与潘盼盼四女成亲之事。
冷梅梅心中不由一阵复杂。
因为,这四名新娘之中,有三人是由她撮合的,她自己又已经与杜奇合体,可是,她却当不了新娘呀!
她直觉的吃不消!
立听慕香道:“梅姑娘,眉眉和天鹰客祝天威已住进滨湖庄侯见,你是否愿意见他们一面呢?”
冷梅梅心中一动,忖道:“我何不利用天鹰客毁去雷老虎,顺便向杜奇示示威,以免他太过於愉快!”
“哇操!她吃醋啦!”
“哇操!杜奇伤脑筋罗!”
立听她沉声道:“慕香,你以此佩通知眉眉陪天鹰客去泰山派将雷老虎碎骨粉尸,你另外调些人支援她们吧!”
“是!”
“对了!事成之后,派人将雷老虎首级交由丐帮人员转给杜奇,祝他荣任帮主及新婚愉快!”
“是!”
慕香一走,冷梅梅便取出那两封信。
赫见它们各装著一张十万两银子之银票,冷梅梅不由暗悚道:“冷秋艳够狠!
万家果真有钱哩!”
不久,她易容为中年儒生入城,并且以‘徐叶’的名义在官方银庄存下一批银票,显然,她准备逐批移转冷秋艳的财物啦!
且说慕香抵达滨湖庄,便听见鞭声,贱人叱骂声及咬唷叫疼声,她不由为之一怔!
立见一位婢女上前低声道:“天鹰客在整眉眉姑娘!”
“天鹰客有虐待狂吗?”
“嗯!瘾头不小哩!昨晚刚搞一次,今早又在搞啦!”
“眉眉不要紧吧!”
“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能否暂阻他们!”
“别如此!天鹰客挺怪的哩!有急事吗?”
“姑娘要吩咐他们去泰山派哩!”
“捉雷老虎吗?”
“不错!我去写封信,你转交给眉眉吧!”
“是!请!”
两人便行向书房。
不久,便听见天鹰客得意的泄欲声及眉眉之浪叫声,慕香书妥信,便将信交给婢女及匆匆离去。
她刚走回到门前!便见一顶官轿停在远处,一位便服中年人则由轿旁行来,她立即唤道:“周大人,是您呀!请坐!”
中年人向附近略一张望,上前低声道:“后天是王爷的华诞,夫人很想念姑娘,烦你代转夫人邀请之诚!”
“谢谢!仍在府中祝寿吗?”
“是的!这是通行手令,你收下吧!”
说著,他立即递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小啤!定转达夫人之盛意!”
“谢谢!本官先走啦!”
“恭送周大人!”
不久!中年人已经搭桥离去。
慕香便欣然步向冷梅梅之房间。
不久,她已经在厅中向冷梅梅报告著。
冷梅梅皱眉道:“天鹰客有虐待狂?”
“是的!你最好别见他!”
“嗯!慕香,家师与池王爷诸人会面时,你是否皆在场?”
“是的!他们之药全由小婢按月递送!”
“他们的孝敬金亦由你收吗?”
“是的!小婢今天必须赴五十家收银哩!”
“你忙得了吗?”
“没问题!他们早已经备妥,小婢一见面就走!”
“辛苦啦!家师曾指示我研究一个一劳永逸之方式,因为,家师目前比较需要用钱哩!”
“小婢明白!姑娘亦曾提过此事,小婢当时建议按对方的财力,一次收二年之金额及彻底解毒,姑娘却不同意!”
“这个主意不错呀!”
“姑娘尚欲利用对方之权势呀!其实,只需控制住池大人,其馀之人便跑不了,不知姑娘是在打什么主意?”
“吏部大人池祝贵吗?”
“是呀!他掌管吏部,又是皇上之红人呀!”
“好!我采纳你的主意!”
“姑娘不会介意吗?”
“家师已授权我全权处理,你多久可以办成此事?”
“月底之前,可以办妥!”
“好!事成之后,我会建议家师厚赏你!”
“不敢!小婢理该效劳!”
说著,她立即行礼退去。
冷梅梅又思忖一阵子,便返房调息。
亥初时分,冷梅梅尚在运功,乍听远处之步声,她立即听出是慕香,她便收功及入厅等候。
“参见梅姑娘!”
“免礼!辛苦啦!”
“理该效劳,小婢今日见过三百六十三人,他们皆欣然同意,其中更有八十一人已经先行交出银子!”
说著,她已自怀中取出三个小袋子。
“到密室去吧!”
“是!”
两人一入密室,慕香立即自动开启铁柜。
冷梅梅取出名册道:“慕香,麻烦你将已付清之对象除名吧!”说著,她立即仔细的检查柜中之物品。
慕香果真逐一核对金额及在名册上作记银。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方始止笔道:“核对无误!”
“辛苦你啦!我会备妥解药供你明日交给对方!”
“是!”
“时候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
慕香立即行礼退去。
冷梅梅包妥银票,便宽衣入池浸泡她舒适的躺在池中忖道:“我必须让杜奇时时记住我,我就下令各派内奸在三天之内窈取掌门信物吧!”
她立即泛出笑容!
翌日午后时分,冷眉眉直接到厅中来到冷梅梅,冷梅梅立即含笑道:“师姐,辛苦你啦!
泰山派解决了吧?“
“鸡犬不留!师父呢?”
冷梅梅取出玉佩及两张银票道:“恩师陪师祖,呀咐小妹暂时代理,你收下银票,再转交一张给天鹰客吧!”
“啊!五千两呀!”
“不错!你辛苦啦!”
“美美呢?”
“恩师派她和雷电真君出去办事。”
“她多久没连络啦?”
“二天吧”
“据外面之人传闻,美美和雷电真君失踪啦!”
“会吗?会不会是谣传呢?谁奈何得了雷电真君呢?”
“我也认为是谣传,对了!你听到杜奇之事吧?”
“听到!他将於六月初一接任帮主及成亲,恩师决心在本月底之前挫挫他的声威,可能会有所行动哩!”
“祝老鬼也打算杀杀杜奇的威风哩!”
“听说你吃了不少苦哩!”
“是嘛!祝老鬼喜欢虐待人,真是吃不消!”
“你何不盗采功力呢?”
“没办法!他鬼得很哩!他急著要见恩师哩!”
“拖一拖!令把人全部交给你,你配和他好好杀社奇的威风吧!”
“没问题!你通知那批人於七日内赶至岳阳吧!”
“没问题!”
“梅梅,你更美啦!”
“你才美哩!师姐,恩师已下令各派内奸窈取各派的掌门信物,此事必会震惊武林,你在此时趁乱出击,一定可以出奇制胜!”
“太好啦!我便有胜算啦!”
“不错!美美若真的发生意外,便只有你可以继承恩师的衣钵,小妹一定死心塌地的支持你!”
“算啦!你现在掌令哩!”
“蜀中无大将,小妹只好代劳啦!”
“格格!好甜的嘴!你放心!若真有那一天,我不会忘—你,我走啦!”说著,她立即愉快的离去。
冷梅梅暗自冷笑道:“眉眉,你此次出征,不知能否全身而退哩!你即使能回来,我也不会饶你!”
她微微一笑,便又返房调息。
翌日晌午时分,冷梅梅刻意的打扮一番,便手持一个大礼盒,搭轿愉快的前往池府准备祝寿。
慕香打扮得甚为端庄,含笑随行於轿旁。
今日是大内吏部大人他祝贵之六十大寿,池王爷其获皇上之眷顾,不怛掌管吏部,更获封为王爷。
因此,池王爷可谓权倾当朝!
今天是他的甲子大寿,皇上不但亲赐厚礼,更派皇太子前来祝寿,满朝文武百官更是於退朝后,便聚集池府。
午时一至,寿翁池祝贵一身寿袍的入厅接受众人之贺寿,一阵客套之后,众人便准备入席享用寿宴。
倏听门口传来朗喝道:“一品姑娘之义女到!”
厅中诸人大多一怔!
池府总管立即快步前迎!
池祝贵朝皇太子低声道:“禀殿下!本城有位妇人,她姓冷,名叫秋艳,她乐善好施,故博得一品姑娘之誉。”
“一品二字岂可任意加冠呢?”
“她亦时常谦辞一品二字,奈何坊间执意如此称呼,久则久之,众人皆习以为常,她亦无可奈何!”
“本宫为何不知此事呢?”
“殿下日理万机,此种小事岂可惊动殿下呢?”
“吩咐她自行取消一品二字吧!”
“是!”
“今日寿宴皆是本朝文武百官及家眷吧?”
“是的!微臣这就主通知她回避吧!”
“嗯!”
池祝贵立即匆匆出厅。
此时,冷梅梅已跟随总管婷婷玉立行来,慕香则手捧贺礼随后跟行,池祝贵一出厅,她只距离厅前台阶半丈远。
立见她殓衽行礼道:“民女冷梅梅代表家师恭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辅弼吾朝,造福社稷!”
她故意贯注功力脆声贺寿,立听她的声音似明珠在玉盘滚动既清脆又悦耳!厅中之人不由含笑颔首。
“很好!总管,陪冷姑娘去东厅稍坐!”
“是!”
冷梅梅道:“请王爷收下薄礼”
慕香踏前一步,立即掀开红巾。
光华流转,扣人心弦!
一尊由阗玉雕塑而成之‘松鹤延年’立即呈现出来,池祝贵颇为识货,枰然心动的立即上前接下。
他欣然返厅啦!
冷梅梅和慕香则跟著总管行向东厅。
池祝贵一入厅,众人纷纷上前鉴赏。
“殿下,恭请核赏。”
皇太子点头道:“果真是至宝,听说此宝乃是先朝异宝,本朝搜访迄今,仍无所获,想不到它却在此时出现。”
“恭请殿下收存!”
“这……此乃贺礼,本宫岂可收下呢?”
“此乃吾皇洪福齐天之徵兆,请殿下收存!”
其余之人大拍特拍!
“吾会向父皇禀呈此项喜讯!”
“是!”
“宣冷梅梅!”
“是!是!总管!”
“立即一位中年人遵命离去。”
没多久,冷梅梅在众人行注目礼恭迎之下,袅袅走到厅口殓衽行礼道:“民女冷梅梅向各位大人及夫人请安!”
池祝贵上前,道,“冷姑娘,快来见见殿下!”
“是!”
不久,她已经在皇太子身前下跪道:“民女冷梅梅叩见殿下,恭祝殿下政恭康泰,辅弼圣上造福社稷!”
“平身!赐坐!”
“是!”
冷梅梅便被安排坐在池祝贵之妻身旁。
不久,众人开始取用寿宴,冷梅梅落落大方的用膳,她一见皇太子不时的瞄她,她不由暗自冷笑!
表面上,她仍然落落大方的用膳。
不久,池祝贵之妻轻轻一踩他祝贵之左脚,池祝贵便发现皇太子之异样,他的内心不由一阵子矛盾。
他的老婆在去年被冷秋艳钓上,他自己因为一时贪婪而中毒,从此之后,他便一直活在矛盾的日子之中。
所幸,冷秋艳只请他出过一次力,他也欣然将风邪判死!
除此之外,冷秋艳没向他要过一分钱,亦没再托他办什么事,不过,他一直担心她会误了他的前途。
他未曾见过冷梅梅,今日乍见之下,他不由惊为天人,不过,他直觉的认为冷秋艳必然派她来逐行阴谋。
此时,他一发现皇太子在注视她,他知道皇太子对她有意,他若稍加安排,必然可以博得皇太子的欢心!
不过,万一她有阴谋,他可就惨啦!
所以,他很矛盾!
这餐寿宴便默默的结束了!
不久,众人到右院中观戏。
锣鼓交晌之中,戏班循例先献演一段贺寿,池祝贵笑呵呵的赏银之后,正戏方始启幕上演。
这班人马完全在大内各大府庄献演,不但唱做俱佳,而且身段底子扎实,演来精彩,扣人心弦。
可惜,皇太子矜持观戏,众人只好正经八百的危襟正坐,拳声及喝彩声更是未出现过半句。
不久,戏板一缓!台後突然传出脆吟道:“雪里庆华岛,云端白玉京;削成千仞势,高出九重城。
绣陌回环绕,红楼宛转迎,近天多雨露,草大每向荣。“‘荣’字未歇,一位俊逸白衣儒衫青年已经右手持扇,左手托著一个瓷钵,钵中赫然有一团雪。
雪中则插著一支梅,梅蕾半透,他持扇微扇之下,梅香伴著袅袅雪烟飞散而出。
皇太子脱口喝道:“好!”
众人当然跟著喝采鼓掌啦!
青年朝皇太子一指,又吟道:“一腔心事托梅花,妻得梅花便是仙,天寒岁暮魂魄销,世外无人回出尘!”
一声浩叹之后,青年沉声道:“在下梅仙也!昔年许仙福获白蛇眷,吾梅仙却只能望梅忆佳人!唉!”
板声转疾,青年再吟道:“英雄气慨美人风,铁骨冰心有孰同,守素耐烦知己少,一生惟与雪交融,一腔心事托梅花,至今长抱玉无瑕,我似梅花梅似我,一般孤傲共雪海!”
倏听一声:“看镖!”一把柳叶镖已经射来。
青年一旋扇,柳叶镖便似车轮般随扇打转,皇太子鼓掌喝句彩,众人立即跟著鼓掌及喝彩口青年卖弄的继续旋扇转镖!
----------
转自21世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