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见老虎离去之后,立即咬着马腿重回洞内。
他在吃完马腿之后,立即在山区「巡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他已抱着一只山鹿进入另外一个山洞中,他实在太高兴了,因为,他发现这儿有太多好吃的东西了。
於是,他就在那儿「安居落户」了。
随着季节的变化,寒冬逐渐来临了,雪一积,走兽多在冬眠了,小家伙不大习惯这种严寒的天气,只好再度「远征」了!
这一夜,他刚奔爬十余里,立听远处传来虎啸声及一阵沉吼声音,他立即想起那只被他吓退的大毛虫。
於是,他悄悄的爬过去了。
只见一头大野猪正和那只老虎在拚斗着,看样子大野猪已经落居下风,不过由於那对猪牙利似寒剑,老虎一时也无法得逞。
小家伙立即默默的趴在一株树侧观战。
只见他的那对森冷双眼不住的盯着猪虎之斗,瞧到精彩之处,眼光立即随之一亮,真想上前插一脚。可是,他自幼即养成灰狼之冷静习性,因此,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准备「隔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好半晌之后,只见老虎纵身探爪朝猪腹一抓,一声厉叫之后,山猪立即负伤向前疾逃而去。老虎长啸一声,连续几个扑跃之下,不但追上那头山猪,而且一口气又在它的腰头各抓了两爪。
「砰!」一声,那只山猪立即倒地惨嚎不已。老虎欢啸一声,疾扑而上。小家伙立即仰首厉噑一声。老虎倏地转身,虎目一瞪,作势欲扑。小家伙再度厉噑一声,朝它疾扑而去。他不怕老虎,老虎立即怕他,只见老虎厉啸一声之后,立即奔到数十丈外,却不甘心的趴在一块石上虎视眈眈着。
小家伙乍见这种美食,根本不甩它,上前按住猪头,右膝朝猪腹一顶,口一张,立即在猪颈一阵疾咬。
山猪惨嚎一阵子之后,立即气绝。
小家伙蹲坐在地,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那只老虎一见小家伙的高明吃法,吓得掉头就逃。
小家伙由於有过挨饿的经验,他立即知道「省吃俭用」,那只山猪又让他挨过了半个月的寒冬。
这天入夜之后,他立即又开始「远征」了,他接连跑了二,三个时辰,一直没有发现其他的动物,无奈之下,只好往冰天雪地动脑筋了!
原来,他曾在白天见过「参客」在挖参,他虽然没有吃过参,不过,却闻过参的香味,此时,在饥渴之下,只好找参了!
以他自幼被培养出来的灵敏嗅觉,在盏茶时间之后,即被他挖到一根人形野参,他咬了一大口,立即大嚼特嚼起来。
虽然有点苦味,又少了肉类的鲜美,不过,那种清香及暖和的感觉,使他将就着继续以野参为生。所幸每隔五,六天之久,总会让他擒到一些走兽来「加菜」,於是,这个严冬就让他将就的挨过去了。当春雷一响,数不尽的山禽走兽再度出来之时,小家伙更加的无忧无愁了,他随心所欲的更换不同的口味。有时兴致一来,他也会道入水中学着那些令他有些紧张的「大怪物」入江去抓些鲜鱼来换换口味。
当秋天来临之时,他立即忆起灰狼储存猎物之方法,於是,他找了一个宽敞山洞,开始冰冻兽肉了。春、夏、秋、冬交替更换,转瞬间又过了六年,小家伙占山为王,在各种兽肉及野参野果培养之下,年近十一二岁的他已成一个小大人了!因此,咱们别再称呼他为小家伙了,就改称「郎(狼〕兄」吧!这是一个炎夏夜晚,咱们这位郎兄虽然肚子不饿,却钻出洞外,在树上荡秋千及在树间飞纵着。他是在发奋图强,雪洗前耻。因为,他自从去年冬天发现一只二尺高,通体白毛的火睛小猿之后,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它。
这是他前所未遇之事,也是最令他不高兴之事,於是,他绞尽脑汁要抓住它,以便在群兽之前争回面子。
可是,那只小白猿不但身形似飞,而且每当快要被郎兄抓住之际,他总是纵上树,以双臂飞行於树间,从容不迫的离去。
郎兄在火大之下,立即针对自己的弱点开始苦练起来。
他自幼舆狼群相处虽学会了不少的纵跃扑杀绝活,可是一直没有练过在树上纵跃穿行绕旋功夫,因此,刚开始练习之时,确实吃了不少的苦。
所幸他皮坚肉实经得起外力的碰击,因此,虽然时常撞到树或摔落地,在揉揉之后,立即再爬起来演习。
有恒为成功之本,经过这半年来的苦练,他的纵跃功夫更进步了,起身奔行的速度也更加的敏捷了!
这一天,他自认练得差不多了,於是,立即在树间攀纵和飞,朝小白猿经常出没之地赶去。
他攀纵半个多时辰之后,突听远处传来一阵「吱吱」声音,他立即听出是那只小白猿的声音,因此,攀纵更疾了!半个盏茶时间之後,他立即发现在二十余丈外的半山腰,有一条十余丈长小桶粗,通体墨黑,鳞片似童掌大的怪蛇。
那条怪蛇将尾巴及身子盘在壁间两株虬松上,那么硕大的蛇头正张嘴喷出一团团的黑烟。小白猿手拿一柄五尺长,金光闪闪的宝剑,每当黑烟稍散,立即冒出洞口挥剑阻挠怪蛇闯入洞内。不过,看它略显迟滞行动,及尖厉的叫声,显然已经不支。怪蛇见状,更加密集的吐出毒气,身子蠕动之间,那两株虬松逐渐招架不住,开始有土石朝下掉落了。郎兄自树梢跃上壁一株虬松静观半晌之后,决定先修理怪蛇,然后,再找机会抓住小白猿。他曾经与蛇类拚过十余次,却从来见过这种会冒烟的怪蛇,他直觉的知道,这条怪蛇不大好对付。於是,他藉助崖壁上的凸石悄悄的朝上爬去。
怪蛇的黑烟越来越淡了,那两株虬松已经开始在摇晃了,郎兄见状,立即有了主意,於是,他加快攀爬速度了。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爬到蛇尾附近,那条怪蛇正在拚命攻击,根本没有注意到煞星已经逼近它的「警戒区」了。
倏见郎兄身子一弹,双掌立即抓住蛇尾盘住那株虬松的主干外侧,只见他用力往下一扳,身子立即朝另外一株虬松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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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株虬松乃是被怪蛇的蛇身所盘,郎兄一不作二不休,打算将它也扳下,存心将那条怪蛇活活的摔死。
那知,蛇身甚重,他刚将蛇尾所盘那株虬松扳离崖壁,另外一株虬松已经承受不住硕重的蛇身而往下坠了。
怪蛇厉呱一声,疾往下坠。
沿途之虬松,凸石纷纷被它扫去。
郎兄乍遇此变,厉噑一声,身子也朝下坠去,由於沿途之物皆已被怪蛇扫去,他失去可攀之物,立则绝望的厉噑着。
小白猿一见时常想抓自己的那个小鬼,居然帮助自己,大叫一声之后,立即仗剑自其他虬松上向下纵落着。「砰!」一声,怪蛇坠地了,山谷中立即一阵摇晃,怪蛇虽有鳞甲护身,却也疼得呱呱连叫,动弹不得。那知「屋漏偏逢夜雨」,怪蛇尚未喘过气,又是「砰」一声,郎兄已坠落在它的身上,疼得它又厉呱一声。郎兄的背部撞上蛇身,疼得他再度厉噑一声,一听怪蛇也厉呱一声,他慌忙藉着上弹之时,攀上一株虬松之上。只见他气喘如牛,不住的揉着背部,那对森冷的目光却紧盯着怪蛇,只要它一有行动,他马上要采取对策。倏见白影一闪,金光一晃,那只小白猿已凌空扑向怪蛇,宝剑一戮之下,立即挑去一片虻鳞。怪蛇遭此痛创,属呱一声,立即将身子一盘,昂首怒视小白猿。小白猿「吱!」的一叫,仗剑扑去。怪蛇立即又喷出一股淡烟。那烟乃是怪蛇内丹毒气,此时,颜色转淡,毒性变淡,可是,小白猿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的闪开身子。
一猿一蛇立即开始厮拚着。
郎兄在树上瞧了半晌,甚觉好玩的扑了下来。
小白猿张口呼了一口气,指着那些淡烟,吱吱叫声之中,示意郎兄要小心预防毒气的袭击。
郎兄会意的低哩一声,拾起地上的石块,站在远处针对蛇头,开始练习「快速直球」「上飘球」「下坠球」………
怪蛇已经乏力,蛇身又硕重,因此连续被三记好球击中,右眼及蛇颈,气得它呱呱连叫一阵腥风过处,它已射向郎兄。
郎兄厉噑一声,一边闪电一边投石。
怪蛇又疼又气,全力进攻郎兄了。
小白猿趁隙一剑刺向蛇腹白圈之处,「扑」一声,正中目标,小白猿「吱吱!」
一叫,立即朝後跃去。
郎兄朝它竖个大拇指,立即向后跃去。
怪蛇要害受创,疼得到处翻滚。
厉叫声音和「轰………」声音立即交织响着。地动山摇,碎石四溅,烕势好不骇人。小白猿吓得跃到郎兄的身边拉着他的右臂颤抖着。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全恢复平静。郎兄松口气,一见小白质依偎在自己的身边,「患难见真情」
,他立即轻轻的抚摸它的脑瓜子。小白猿咧嘴一笑,「吱!」的一叫,拉着他奔向怪蛇。只见它握住剑柄向外一抽,又在怪蛇白纹四周一挖,挑出一粒拳粗的绿色物体,递给了郎兄。郎兄咧嘴一笑,不客气的将它塞入口中,刚嚼一口,那粒内丹立即被咬破化成一团清凉无比的液体流入腹内。小白猿一见他接受自己的献礼,表示双方已经建立邦交了,立即以宝剑将那条怪蛇剖腹开膛了。郎兄欣喜的低噑一声,立即开始撕食蛇肉。
小白猿挑出那对蛇目,递给郎兄。
郎兄摇摇手,示意没兴趣。
小白猿欣喜的将那对蛇目吞入口中,细咬一阵之后,立即退到一旁,双腿一盘,闭目开始调息起来了。
郎兄见状,不由奇怪之际,突觉腹中一阵绞疼,他立即又记起在呼伦古城吃下城主夫妇尸体以后的反应。
於是,他立即捂腹咬唇躺在地上。
半晌之后,他已疼得到处翻滚了。
这条怪蛇乃是千年异种「墨鳞铁甲蛇」,由於修练千余年,因此,内丹已成形,可以喷出丹气伤人畜。
小白猿所居住的洞广之内有一株前辈异人南剑子在得这之前所栽育的「雪参王」,近日即将出土。
「墨鳞铁甲蛇」只要吞下那株「雪参王」不但可以增进功力,而且极有希望化为「蛇精」,因此,它才拚命的要闯入洞去。
那知,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贴上一条命呢?
这只小白猿别看它小,事实上,它已逾百岁,由於接受「南剑子」调教,不啻一位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它瞄了郎兄一眼,心知必是「内丹」在生效,立即默默的瞧着他,直到他昏睡过去之后,它才跃到他的身边。只见它那对毛掌疾挥,竟在他的重穴挥拍起来,这种情景,若非目睹,又有谁肯相信呢?好半晌之后,小白猿在郎兄的脑後轻轻的一按,让他好好的睡一觉之后,它方始重又盘膝闭目调息起来。
翌日清晨,郎兄一醒过来,一见小白猿已将蛇肉挑出切成一块块的,而且正在清理那条蛇皮,他不由诧噑一声。小白狭正打算收下那条不惧刀剑的蛇皮交郎兄去做一件护甲,闻声之后,立即指着他的身子,吱吱直叫着。郎兄有听没有懂,摇摇头之后,立即又开始吃起蛇肉。小白猿将蛇皮按在他的身上,比手划脚的吱叫着。
郎兄总算明白了,不过,他一向习惯了赤身裸体,岂肯穿上这种累赘,立即连摇手噑叫着。
小白猿无奈之下,只好将蛇皮朝地上一丢,却指着山腰吱吱连叫,邀请他到上面洞内去玩玩。
郎兄点点头,立即跟在它的後面攀松疾掠而上。
他一见自己居然能够轻松的紧跟在小白猿的身后,心中实在乐透了,因此,在攀上洞口之後,他情不自禁的厉皡一声。
小白猿却轻嘘一声,拾起地上的剑鞘,将宝剑归鞘之后,朝郎兄略一示意,立即神色肃然的低头走进来。
郎兄立即默默的跟了进去。
那个山洞甚为宽敞,平坦,前行百余丈之后,只见小白猿在壁间一块小圆石轻轻的一按,立听一阵「隆………」声响。
就在郎兄诧异之中,正前方已打开一个六尺宽,丈余高的通道,一阵清香醒脑的气味立即飘散出来。
小白猿将宝剑放在一旁,恭敬的跪地拜了三拜之后,方始起身示意郎兄也要跟着跪拜一番。郎兄犹豫半晌,立即也拜了三拜。小白猿扶起他,拾起宝剑立即人洞。
洞内甚为宽敞,仅有一张石床摆在当中,小白猿吱吱一叫,指着石床道:「这是我的床铺,坐坐看吧!」郎兄点点头,朝前一坐,一阵冰冷奇寒,使他怪噑一叫,立即跃了起来,却见小白猿拍掌吱吱连笑。郎兄立即瞪了它一眼,叫道:「笑什么笑?」
小白猿吱哎一叫,跃上那张石床,含笑盘坐不动。郎兄瞧了半晌,上前伸手一摸,只觉一阵冰冷,吓得他慌忙缩手退开,小白猿吱吱一笑,立即跃下石床。
郎兄一见它跃到右侧石壁前,正在诧异之际,它已打开一个石洞,而且神色肃然的三跪九叩着。只见一位仙风道骨,一身道袍的道士闭目盘坐在十余丈外的一张石床上,那清香醒脑的味道更加的浓冽了。
他正在暗诧之际,小白猿已牵着他走到洞口示意他跪拜,他只好默默的跟着它行起三跪九叩大礼了。
入洞之后,小白猿立即奔向右侧壁角,只听它「吱吱!」一阵欢呼之后,立即招手示意郎兄赶快过去看。
郎兄上前一瞧,立即双目一亮,低噑一声。
他吃过不少的野参,因此,由冒出石面的那截参根粗度,立即知道它一定很好吃,当然为之双目一亮。
小白猿「吱吱」一叫,将他拉到右侧壁前,只见壁上镌刻着三副人像,由右至左依序是盘坐,掌法及剑法。
小白猿指着那副盘坐图挺胸盘坐在壁前,吱吱叫道:「很好玩哩!你快点学一学,快呀?」
郎兄一见那位道士也是如此盘坐,他立即低噑道:「他会不会抓我呀?」
「不会啦!他已升天啦!」
郎兄朝洞顶一瞧,诧道:「升天?怎么还坐在这儿呢?」
「他死了啦!」
郎兄又仔细的瞧了道士半晌,一见他平静不动,立即安心的坐了下来,小白猿欣喜的上前替他盘腿指点着。郎兄首次盘腿,颇感不便及不耐,可是,一见小白猿那么「鸡婆」的指点,他只好耐着性子默默的盘坐着。只见小白猿指着璧上石像身上的数十个斑剥红点,吱吱叫道:「你就按照这样想,不久之后,就好玩了!」
说完,手掌按在他的「丹田」,叫道:「就是由这里开始的!」郎兄被它按得一疼,慌忙叫道:「轻点!」小白猿吐吐舌,「吱吱」一叫,立即毛手毛脚的找着他的穴道,同时这边,那边,一直叫个不停。郎兄被它按得又疼又麻又痒,那里记得了那么多,所幸小白猿甚有耐性,一遍又一遍的指点,他终於弄懂了!可是,肚子也饿了。小白猿立即自壁间取来一个大葫芦,倒出三粒清香的绿色小丸交给他以后,吩咐他早点服下。
药丸一入腹,郎兄不但觉得不饿,而且暖洋洋的,於是,在小白猿的指点下,他半生半熟的调运真气了。
好不容易运行一周天之后,小白猿吱吱叫道:「十二遍!十二遍!」
郎兄那有数字观念,不过,他却明白它有自己继续玩下去,反正也挺好玩的,他就继续的玩下去了。
这一入定,心无旁鹜的他,立即不停的转运真气了。
真气一运转,好似春雷一响,万物欣欣向荣般,贮存在他体内的那些宝贝,全部充满活力的重新醒过来了。
呼伦古城城主夫妇的药物,黑鳞铁甲蛇的内丹,还有狼群给他吃的各种宝贝,全部复活过来了。
於是,好似滚雪球般,那股真气越聚越雄厚了。
郎兄越运越觉舒畅,他当然继续的运转了!
小白猿早巳醒来,它睁着那对火睛仔细的盯着他的身子及气色,半个时辰之后,它已惊喜交集了。
那对金睛亦被泪水润湿了。
年登百岁的它,在南剑子调教近二十年之下,加上七八十年的苦修,它的一身武学修养已具「研究生」资格。因此,它在仔细观查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郎兄居然已具备逾越一甲子的功力,它怎能不惊喜交集呢?它立即跪伏在南剑子的法身前默祷不已。洞内的清香味道越来越浓了,小白猿默默的爬起身子,手持一只玉铲盘坐在一直庄上冒的「雪参王」身边。倏听「波!」的一声轻响,雪参王冲土而飞出了。小白猿将玉铲朝它一戮,立即戮个正着。雪参王的发根一阵颤动,状似痛苦!
小白猿吱吱低声叫道:「你到处乱跑,还是会被吃掉,若给坏人吃掉,天下就会大乱,还是给这个小朋友吃了吧!」说完,铲着它来到郎兄之旁。雪参王被培孕数百年,已具灵性,它一接近郎兄,立即安份的安静下来,显然它已「认命」
了。
郎兄突听小白猿自言自语,又闻那浓冽的真气,全身倏地一颤,小白猿忙吱吱叫道:「把东西带回这里再说话!」
说完,轻轻的按在他的「气海穴」。
它的指尖乍触「气海穴」,只觉隐隐泛疼,慌忙缩手。
片刻之後,郎兄已依言将真气收回「气海穴」,他刚睁开双眼,小白猿已吱吱叫道:「快点吃吧!」
郎兄乍见那么粗壮雪王的人参,好奇的瞧了半晌,方始朝它的颈部一咬,「滋………」声中已将它吸乾了。
他正欲开口致谢,倏觉体内一阵翻腾,不由神色一变!
小白猿忙叫道:「玩呀!」
郎兄点点头,立即又开始调息起来。
好不容易运转一周天之后,他的身子在两次轻震之后,已经贯穿任,督两脉,进入习武人土梦寐以求却常做不到的境界了!
他继续的玩下去。
小白猿在吞下雪参王的薄皮之后,立即也开始调息起来,古洞内立即恢复一片宁静及祥和。就这样又过了一日一夜,突见郎兄缓缓的睁开双目,那对原本森冷的目光居然被过滤得一片澄澈及一份令人心颤的专注。那身肌肤虽然仍是一片古铜色,不过,却是珠机流窜,光华隐透,充满活力,可惜,若非真正的高手,绝对无法瞧见这些内含。他起身之后,一见小白猿仍在「玩」,一见壁上第二副人像双脚不丁不八,身子随意而立,他好玩的也仿起那份架势。他侧对石壁,摆出同方向的架势之后,只觉并无啥新奇之处,立即也跟着摆出左掌右指分将双手置于腹胸之间。双眼朝前平视之下,他立觉全身一阵颤抖,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爆射出来,吓得他慌忙收掌「稍息」!他对这种奇怪的事儿引起兴趣了,於是,他仔细的瞧着那付坐像及立像,这一瞧,他立即发现其中有学问了!只见那些以红朱砂圈注的穴道之间各有一条红线牵连,而且同样的昔是由丹田开始牵连的。
心中一喜,他立即紧盯着那副立像之真气运行方法,双掌也顺着方向在自己的身上到处轻按起来了。
他毕竟没有经人指点运功调息之法,因此,费了两个多时辰,他才把运功行气出掌的方法记了下来。
他正欲练一遍之际,倏听「吱!」的一声,偏头一见小白猿正示意自己跟它出去,於是,立即诧异的走入小白猿的石室中。
只见小白猿朝右侧右壁一指,吱吱叫道:「就在这儿练吧!」
郎兄一见壁上已有无数的大小洞,立即叫道:「这些是你弄的吗?」
小白猿得意的点了点头,在石壁丈余前,随意的一站,左掌右指一扬,壁上立即发出「叭!」「砰!」两声。
壁上立即又多了两个大小深洞,石层也四下飞溅着。
郎兄吓了一大跳,慌忙朝后一掠,这一掠居然直接飞向左侧石壁,「轰!」
的一声,他立即撞入石壁中。
他惊骇欲绝,尖声噑叫不已。
小白猿正在欣喜自己的功力又精进一层,突见此变,稍怔片刻,立即上前将他拉出,同时呵慰道:「没事!没事!」郎兄回头望了壁上那个人印,摸摸自己的后身,诧叫道:「怎会这样呢?」小白猿将他牵到右壁二丈前,吱吱叫道:「玩看看!」
郎兄收敛心神,先在自己的穴道摸了一遍,沉思片刻,摆出架势,双眼瞧着石壁,双掌倏然一扬!「轰!」的一声爆响,壁上立即多了两个尺余深的大小深洞,碎石纷溅之中,吓得他自己抱头趴在地上。小白猿却被这种雄浑的掌力骇怔了!「轰……
…」声音在洞内回应甚久,方才敛声,郎兄紧张的爬起身子,一见到那两个深洞,他立即怔怔的瞧着自己的双掌。小白猿突然吱吱一叫,竖起右手拇指叫道:「你很行!」「我………我要回去了!」「这………好吧!欢迎你随时再来!」
说完,开启石门带着他走到那个小圆石旁边,边按一下,边叫道:「你只要朝此一按,门就会开了!」
郎兄一见石门果然自动的缩入壁间,在半响之后又自动退出,他立即好玩的朝小圆石一按。
哇操!石门果然自动开了,他立即欣喜的鼓掌低噑着。
小白猿一见他已学会了自己的鼓掌,立即也鼓掌的叫个不停。
一人一猿鼓掌欢叫,弄得回声响起。
好半晌之后,郎兄厉噑一声,沿着虬松跃荡而去。
自郎兄回到山洞的那天晚上,「天公伯仔」一直在下雨,不知道是在为武林多了一个小煞星伤心?或是替武林多了一位「清道夫」高兴呢?
什么叫做「清道夫」呢?因为,当今武林由於承平太久,各大门派的后起之秀多是狂傲之流,动辄约战竞争名位。
相反的,在符大及符二暗中策划下,各大门派的老一派精英分别被暗杀,每具尸体上皆钉着一只蛇头蝎尾针。
那是「夺命一郎」谷云峰的独家暗器,可是没人知道他目前隐在何处?何时会对何人采取暗杀行动。
因此,各大门派的元老级人物,纷纷赶回各大门派暂避锋头,如此一来,更助长小一辈的狂傲气焰。同样的黑道及旁门左道人物亦大事活跃了,各种千奇百怪的邪门事儿层出不穷的在每个角落发生着。这其中只有武林才子章益强及六丁神女梅瑶萼象徵正义进行除魔卫道的工作,可是,影响力太微不足道了。何况,他俩各有情结,分奔南北,无法发挥统合力量呢?且说郎兄在饱餐一顿,睡一觉之后,立即盘坐在洞内调息。他「玩」了一个时辰之后,只觉全身轻飘飘的,舒爽无北,於是,立即站起身子,走到了洞口。他瞄了外头的倾盆大雨一眼,眉头一皱,立即厉噑一声,双掌一扬,左掌右指疾劈向丈余外的那株大树。「轰!」一声,那株大树拦腰而断,掌力余劲立将丈余后的一株大树连根拔起,断树疾朝山下飞去。「哗啦」声中,带起五株小树飞落於山谷,迅被黄浊的雨水冲走,这份威势不由令他自己大吓一跳。
他瞧瞧自己的双掌,轻轻的抚摸数下,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好半晌之后,他又朝另外一株树上劈去。
「轰隆」声中,情况仍然是一样的吓人。
他在欣喜之下,飞掠出洞,举树疾飞向山谷而去。
半晌之後,他已跃落在黄浊的激流岸边,只见他厉噑一声,左掌右指疾劈向那些湍急的雨水。
「拍!」「拍!」两声,两股水花应掌而起。
他玩得兴起,乾脆好似扫机关枪一般朝一百八十度正面的湍流疾劈而去,立见湍流上爆起一团团的水花,蔚为奇观。
他来回劈扫一圈之后,仍然意犹未尽,於是沿岸奔出十来丈,然后疾扑向傲立在湍流中的一块大石。
那知,他在疾劈一阵子之后,全身真气已经「总动员」,这一扑不但身轻若燕,而且潜力十足,因此,居然超逾丈余外。
「扑通!」一声,他立即坠入湍流之中。
惊愕之中,他立即被湍流冲出里余里。可是,他乃是天生的「天公仔」,加上自幼即与群狼在「魔鬼绿洲」水潭中戏水追逐惯了,因此,半晌之後,他立即不再骇怕。相反的,他乾脆随流直下,自己戏起水来。只见他在湍流水面的漂流物不停的扑纵着,刚开始时,由於用力过猛,还会经常坠入水中,不久之后,他已经能够适应了。只见他似一颗流星,边冒雨在湍流上不停的纵跃前进,不久,立即被他追上被他劈断的那株大树。他跃上树干之后,立即想起曾见过人们在松花江上划船的情形,童心一起,他立即折下一截树枝在湍流中划动起来。以他的神力再用力一划,那株大树好似一艘快船般疾射而去,当它离开水面及降落水面的骇人声势,却令郎兄乐不可支。於是,他大噑特噑划动更疾了!不到半个时匠,他已经驰出近百里了。
俗语说:「乐极生悲!」郎兄正玩得过瘾之际,突听「轰!」
的一声爆响,树干已经撞上一块大石,郎兄立即被撞飞出去。
事出突然,他完全没有防备,立即被震飞出五十余丈外,只听他厉噑一声,四肢连蹬数下,弓身向下坠去。
「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在一块大石上,背部一阵剧疼之下,他整个的又被弹落在水中了。
由於内腑遭到震伤,他落水之后,立即昏迷不醒的被卷流而去。
朝阳再度光临大地,雨已停了!
咱们这位郎兄被灌了一肚子的水,悠悠晃晃的在黑龙江水面上载浮载沉,瞧他双眼紧闭,仍在昏迷不醒哩!
河面上有百余艘渔船分散在各处捕鱼,突听一声女人的惊呼,接着有一艘渔船上,传出女人的叫声:「添丁,你看那是什么?」
正在收网的一名粗壮中年大汉闻声一瞧,立即发现了郎兄,只听他道句:「锦秀,好像是个少年哩!」
「是呀!瞧他光着身子昏迷不醒,挺可怜的…………」「这……少管闲事吧!
快帮我拉一把,这一次一定捞了不少的鱼。」那妇人瞧了郎兄一眼,立即上前协助收网。果然不错,网一拖上船面,立见数十条鱼在活蹦乱跳。这对夫妇欣喜的将鱼儿收入篓中,那妇人一见郎兄已经飘距丈余外,心生不忍,立即又道:「添丁,瞧他吃了一肚子的水,挺可磷的!」「好吧!我就把他捞上来吧!免得你又要难过好几天!」说话之中,打桨一摇,船儿立即驶向郎兄。只见那位大汉撒网一兜,立即网住了郎兄。夫妻同心协力一拉,立即将郎兄救回船上。「好可怜喔!
被刮伤了这么多处!」「锦秀,你去拿件衣服来,我先把他腹内之水挤出来。」
说完,蹲下身子,用力按压郎兄的腹部。一股股的黄浊之水立即自他的双耳,双鼻及口中喷射出来,那妇人爱怜的以毛巾不住的擦揉郎兄的身子。那大汉忙了盏茶时间,将郎兄腹内之水挤出之后,立即坐在一旁休息,那妇人立即替郎兄穿上宽大的布衫。忙妥之后,只听那妇人道:「添丁,你瞧他还一直昏迷不醒,反正咱们已经捕了不少的鱼,何不回去设法把他救醒?」「这…………好吧!」款乃声中,船儿驶向岸去。泊妥船儿之后,大汉挟起郎兄,那妇人背着竹篓,匆匆的上岸,行约里许,立即走入一间木屋。院中,正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晒网及补网,只听右侧那人诧问道:「爹,娘,你们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另外一人立即接问道:「爹,你手中那人是谁呀?」那妇人立即含笑道:「财儿,爹娘今天做了一件善事,从江中救了一位少年回来,你们快去烧开水吧!」说完,将鱼儿倒进大缸中。
大汉将郎兄放在床上之后,立即匆匆的跑去药铺抓药。盏茶时间之后,他已拿着一包草药回来,他一见二位爱子站在床前看那妇人以热毛巾替郎兄擦身,立即道:「锦秀,你去煎药吧!煎七分。」「好!你来替他擦汗吧!」那大汉坐在床前一边替郎兄擦汗,一边诧道:「好香喔!怪啦!」他那知这些清香味道正是郎兄体内那些「综合灵药」所散发出来的呢?此时的郎兄虽在昏睡,体内的真气可没睡哩。它们在热毛巾擦拭之下,正缓缓的在郎兄的体内流动哩!当那大汉端着草药扶起郎兄刚灌入数口药汁,只听「呃!」的一声,那些药汁及剩余的黄浊水立即吐了出来。郎兄也瞿然一醒。他乍见自己被一个可怕的「怪动物」扶着,立即厉噑一声,翻身滚进远处床角,趴身低噑,双目紧盯着他们四人。他自从被那十二名大汉追逐及被五大牧场三百余人围山搜捕之后,对於人类一直充满着畏惧及仇恨。
那大汉乍听那声厉噑,吓得慌忙与家人逃出房外。不久,左右邻居纷纷来围观。
郎兄以为他们又要来抓自己,立即厉噑不已。那些人逃到街道中低声议论着。
郎兄匆匆的朝房中一瞧,倏地低噑一声,一掌劈破墙壁由屋后疾逃而去。沿途之中,他只要遇见人类,立即厉噑出声,然浚疾冲而出,不久,让他遇见两骑健马迎面驰来,他立即又想要夺马而逃。只听他厉噑一声,那两骑健马立即惊嘶人立,马背上的大汉在惊骇之下,立即摔落下马,所幸,他们略谙武,立即踉呛着地。
他们二人尚未站稳,左边那骑健马已被郎兄翻身上去,只见他的双腿一挟,厉噑一声,立即扬长而去。那两名大汉惊魂甫定,马儿已跑得不见影子了,无奈之下,两人只奸共跨一骑,朝后疾追而去。那知,他们追了二个时辰以后,一见渺无踪影,只奸互叹一声,掉转马头,匆匆的回城找家客栈休息了。
郎兄策骑疾驰,途中若遇有人好奇的追赶,他立即厉噑连连,将他们惊退,那些人虽退,那骑健马却吓得拚命奔跑了。
这骑健马可真神骏,一直跑到隔天夜晚方始脱力倒地,郎兄在疲累之下,胃口缺缺,立即迳自朝路侧林中行去了。他找了一个山洞,调息一个多时辰之后,只觉腹中一阵饥饿,立即想起那匹马,於是,他匆匆的奔过来了。那知,他尚距那匹马十余丈外,立觉一阵「槛锵」乓刃交击及掌风撞击声,他虽然听不懂那些声音,却警觉放轻步子。他悄悄的掩到林缘一株树后,探头一瞧,立即吓得躲回身子。只见四名黑衣大汉手持刀剑,正和六名大汉拚斗,地上除了躺着二名大汉以外,另有一个破包袱。露在地上的赫然是一卷黝黑的蛇皮。郎兄躲了半晌,越想越不对劲,正欲往内躲去之际,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格格……」的银铃般声音,他不由一怔!他尚未决定是否要瞧瞧那是什么东西之际,立即听见一阵「拍…
……」
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声音。他按捺不住了,悄悄的探出半边脸以右眼一瞧,只见一位相貌妖冶的红衣妇人双手各持蛇首及蛇尾挥扫那些大汉。只见他似鬼魅股飘闪,蛇苜及蛇尾挥戮之下,不到盏茶时间,那六名大汉已经惨叫倒地而亡。
红衣妇人一瞧手中的蛇皮,立即发出得意的格格笑声。郎兄这下子总算明白那种好听的声音是从另外一种动物发出来的,怪的是,那种笑声令他听得颇为顺耳。若非身在此地,他真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笑出那种声音哩!见红衣妇人刚笑讫,立听那四名黑衣大汉躬身齐声道:「多谢堂主的搭救,这批尸体如何处理呢?」
「拖入林中埋啦!」「是!」那知?那四名大汉各挟一具尸体入林不久,止即各传出一阵惨叫,接着自林中传出一阵「嘿……」的阴森笑声。郎兄正在暗诧那条墨鳞铁甲蛇的蛇皮怎会跑刭此地之际,突听惨叫声音及阴森笑声,他立即一怔!
只见那名身材截然不同的老者含着冷笑,边阴笑边自林中走出,红衣妇人立即失声惊呼:「胖瘦二叟!」这两人正是横行於东北达三十余年的胖瘦二叟,任何人见到他们,就好似见到「黑白无常」般立即被拘魂断命。因为他们不但武功甚高,而且心狠手辣呀!胖叟高不及四尺,腰围却逾四尺,一张脸儿笑得眼儿发眯,两道冷芒却贪婪的瞧着那条蛇皮。瘦叟高约七尺,却瘦若竹杆,虽然在笑,那张苦瓜却令人瞧得打从心眼里发毛,浑身不寒而悚!红衣妇人感爱尤深,因为瘦叟正紧盯着她的胴体,令她觉得似遭无数支细针一起戮身般难过不已!只听瘦叟阴森森的道:
「宝贝,你是铁骑帮的堂主吗?」「是………是的!」「嘿嘿!很好!听说铁骑帮三大堂主皆是貌美似花,妩媚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前辈缪奖了!」胖叟笑嘻嘻的道:「堂主,你手中之物是不是墨鳞铁甲蛇皮呀?」「这……」
「嘿嘿!听说贵帮弟子自一位采参客夺得一条墨鳞铁甲蛇皮,老夫心仪此宝甚久,可否让老夫开开眼界呢?」「这……」「嘿嘿!堂主,你放明白点,别说是你,即使是贵帮那两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正副帮主,世不敢稍拂老夫兄弟之意呀!」
「这……当然!当然,二位前辈威震宇内,晚辈岂敢不遵,不过,敝帮帮主急着要见此物,可否请二位与前辈同往敝帮总舵一趟。」「嘿嘿!好心机,堂主,你以为老夫兄弟不敢去你们那个自以为是铜墙铁壁,事实上却不堪老夫兄弟一击的烟雨古楼吗?」「不!前辈,您误会了,晚辈奉命在身,情非得已,此物在昨天上午被一位怪少年夺走,好不容易在此寻获,晚辈………」「住口,你到底给不给?」
「这………」胖叟嘿嘿一笑,立即踏前一步。倏听瘦叟阴声道句:「老大!」
胖叟倏然止步,诧道:「老二,你………」「老大,咱们不妨走一赵烟雨古楼,不过,嘿嘿………」说至此,贪婪的瞧着红衣妇人。「哦!老二,你要是想先收点「订金」吗?好!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身子一晃,立即飘出十余丈外。
哇操!这个五短身材,胖似汽油桶的老家伙,竟有如此骇人的轻功,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士。红衣妇人立即吓得芳容一变。瘦叟一边脱去外衫,一边阴声道:「宝贝,好好的陪老夫,老夫一高兴,说不定就在烟雨古楼住下啦!」「真的吗?」
「嘿嘿!老夫一向说一不二的!」红衣妇人荡然一笑,立即自动的开始褪去衣衫了。那付丰腴的胴体,配上蛇腰及雪白的肌肤,立即令瘦叟双目一亮,一个「饿虎扑羊」立即扑了过去。红友妇人「格格」一笑,蛇腰一扭。立即闪了开去。
瘦叟喝声:「你………」再度扑去。红夹妇人嗲声道句:「好哥,别急嘛!人家总不能在路边陪你,万一有人经过,那岂非大煞风景!」「嘿嘿!夜深人静,鬼才会出来哩!」「格格!那咱们不都变成鬼了吗?」说完,已仰身躺在那匹马尸腹上了!瘦叟乍见那撩人的情景,呼吸立即一促!「格格!好哥哥,你刚才不足急得要死吗?现在怎么又按兵不动了呢?来嘛!人家难过死了!」瘦叟嘿嘿一笑,立即扑了过去。现场立即战鼓密集,炮声隆隆!
这位红衣妇人正是阴阳四媚中之艳艳,这十余年来,她不知已「会」过多少英雄好汉,绿林巨枭,盗过多少男人的内功了。瘦叟是个天生色鬼,平素不知玩过多少的女人,今夜一接触艳艳,他立即觉得以前那些女人全是「死」女人。在她的精湛技术,及周到服务之下,他乐不可支!因此,不列半个时辰,他立即「交货」
了。就在他昏淘淘之际,倏觉背心一疼,他倏地一阵剧颤,喝声:「你……
…」
立即惊骇万分的瞧着它。艳艳右臂一扬,立即自他的背上抽出一支蓝汪汪的长针,冷冰冰的道:「老鬼,这就是「天王针」,知道吗?」「你……你明明…
…身上………无物………怎………」「不错!姑奶奶身上并没有「天王针」,不过,铁骑帮的每匹马马鞍中都藏有一支「天王针」,你知道吗?」说完,一针疾戮向他的右目。「叭!」一声,正中目标。
瘦叟厉吼一声,立即气绝。
「砰!」一声,艳艳将尸体甩到一旁,立即站起身子。那知,她的目光朝右侧丈余外一瞧,不由神色大变!她方才明明将墨鳞铁甲蛇皮抛在右侧丈余外的树旁,它怎会无翼自飞呢?她立即光着身子在四周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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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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