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又闯祸啦!
这位小朋友姓盖,单名安,盖安就是他的名字。
盖安,若依闽南语谐音念来,应该是“最安全”的意思,可是,他却是一位最令人头疼,最令人“没有安全感”的角色。
戚远镖局位于洛阳东大街,由于局主郝威远武功扎实又长袖善舞,因此,该局在关洛一带乃是数一数二的大镖局。
该局的镖师上百,个个皆是大有来头,而且有几把刷子,可是,上郝威远,下至镖师,趟子手仆妇们却对盖安最感头疼。
哇操!这位盖安难道是天王老子吗?非也!他只是一位八岁幼童而已!
别看他只有八岁,体格却一级棒,而且眉清目圆,任何人只要一见到他,自然而然的会暗自喝采道:‘好一位虎仔!’可能是精力太充沛,加上脑瓜仔太灵光吧?
盖安对任何人、事物皆很好奇,而且皆想亲自试一试。
远镖局中的事儿既多且难,在盖安好奇试验之下,真是漏子百出,防不胜防,不知令多少人跟着他倒楣挨刮!
别看盖安年纪小,他闯了祸,只要别人解说得令他心服口服,他倒是挺干脆的领罚,而且绝对没吭半声。
可是,要解说得令他心服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因为,他太聪明了,一个问题经他追问之下,至少会衍生成十个问题哩!
譬如,盖安三岁那年曾经一下子捏破整箱的鸡蛋,他如此做乃看见鸡仔从蛋中孵出,他要瞧瞧其他的蛋中有没有鸡仔。
厨房中的王嫂最“鸡婆”了,她耐心的向他解说母鸡孵蛋的全部过程,甚至于不时的蹲下示范母鸡孵蛋的姿势哩!
盖安想了一阵子,又询问王嫂在上月初生小华时为何一直叫疼,而且姿势也不对呢?
这下子可“将”住王嫂了她扯了一大篇的道理说明女人和母鸡的不同,可是,她尚未令盖安心服口服,却被管家刮了她一顿哩!
王嫂一走,盖安又向管家询问此事,管家自认为地位较高,学识当然较博,于是,他“长篇大论”的叙述着。
可是,盖安一直追问别人是从那儿来的及第一位人是男是女?
又如何生下来之后,管家也傻眼了!
他羞怒之下,便训令盖安去看书练字啦!
从那天起,镖局中的母鸡和母鸭们倒楣了,只要它们在孵蛋,盖安便会在一旁瞧看,而且还不时的抓上提下瞧个究竟哩!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月,这个疑问才在郝威远一句“你长大自会明白”而暂时告一段落,可见盖安多烦人啦!
尽管盖安如此的烦人,可是,镖局中的人却尽量的忍耐,因为,他的父亲盖飞龙在生前是局主郝威远的拜把兄弟呀!
盖飞龙不但与郝威远是拜把兄弟,而且还共创威远镖局,在八年前与郝威远共护一笔重镖之际,更是为了搭救郝威远而亡。
恶耗传来,盖安之母在悲恸之下,动了胎气,结果,盖安折腾了三日三夜才降世,其母却一命呜呼哀哉!
郝威远在这种情况之下,义不容辞的抚育盖安这名孤儿啦!
因此,盖安再如何的闯祸,大家仍然会原谅他。
可是,这回,大家却不原谅他了,因为,他居然偷看郝威远的长女郝来弟沐浴,而且还将她的肚兜私藏在枕下哩!
年方八岁就犯淫戒,长大之后,那还得了,因此,消息传出之后,没人同情他了,而他却在挨罚之际,连呼冤枉及不服。
众人一见他反常的嚷嚷叫冤,火气更大,于是,纷纷要他说出冤在何处,可是,肚兜明明摆在他的枕下,他却说不出是谁摆的哩!
盖安的屁股挨了五十大板,可是,却喊了一天一夜的冤,实在有够烦人!
就在翌日晚上,管家齐天煌悄然制住他的“哑穴”及“昏穴”,然后连夜送往大内准备让盖安去当“小太监”!
等到郝威远走镖回来,他获番盖安犯了淫戒又不告而别之后,心中虽然火大,可是,仍然派人到处寻找着。
可是,侯门深似海,根本没人会想到此处,盖安会被阉成小太监吗?别急!
咱们先来一段轻松的插曲吧!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是唐朝大诗人杜牧广为世人传诵之诗,真是道尽秦淮河畔风月之盛,不知埋葬了多少的英雄好汉。
秦朝淮水,所以世人之秦淮名之,自从晋朝以来,秦淮河畔便是烟月之区,为金粉会萃之所。
在文德桥及利涉桥间之河面,每逢入夜,不知有多少艘的灯船供浪女们捞银子及大爷们泄欲纵欢。
至于河西两岸更是高楼林立,雕厨书槛,绮窗绿障,十里珠帘,灯火通明,盛况可谓甲于天下。
绿弦声,声声悦耳。
姑娘的歌声,嗲声,甚至叫床声,声声令人热血沸腾。
大爷们的哈哈笑声,干活时之喘声,舒爽时之怪叫声,声声令人羡煞,恨不得‘大丈夫该取而代之’也!
这天,夕阳尚未下班,寻芳客们便三三两两或者单枪匹马的齐步走向秦淮河畔,没多久,河畔便热闹纷纷了!
就在家家户户老鸨及龟奴们忙着吆喝及领赏之际,唯有位于文德桥畔的那家“挡不住温柔乡”仍是没有登门报到。
这家温柔乡占地比别家大三倍,而且装潢之气派,在这一带乃“天字第一号”,为何至今尚无人光临惠顾呢?
看官们且别急,俗语说:‘好酒沉瓮底’,又说“大鸡晚啼”,这家温柔乡的头家的脑瓜仔并没有“阿达”。
不信?您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在秦淮河畔人潮如织,船灯将河面通亮之际,突见六辆华丽的马车从文德桥另一侧平稳的驰来。
马车华丽,车夫衣鲜人净,够派头,一来往于桥上的人群乍见到马车,未待车夫吆喝,便自动的止步让道。
站在“挡不住温柔乡”对面那家“艳红楼”门前“拉客”的两名龟奴,立即有一人嘀咕道:‘妈的,今天晚上多了一辆车,党大娘那婆娘又发啦!’立听另外一人应道:‘妈的!世上还真有不少的冤大头呀!为了“甩一棍(玩姑娘)”居然舍得花五百两银子哩!’‘老兄,你放假三天,你不知道对面的价码涨多少了吧?’‘啊!又涨价啦?不是上旬才调过价吗?’
‘妈的!党大娘这婆娘真高明,她居然能令那些冤大头自动涨价,而且彼此还在别苗头挣面子哩!’‘真的呀?涨多少啦?’
‘一千!底码一千,赏银另计!’
‘安娘喂呀!我如果有一千两银子,我早就买一位俏丫头啦!’‘是呀!我若有一千两银子,早就和我的秋风拜堂爽歪歪啦!’‘妈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妈的!偏偏党大娘不顾用咱们,否则咱们也可以捞些赏银啦!’‘唉!谁叫咱们要多长出一截货儿呢?你瞧,那些骚丫头又出来啦!妈的,光是她们六人就比咱们的纤纤姑娘“正点”哩!’‘嘘!小心头家炒你的鱿鱼,招呼郎客吧!’‘妈的!此时那有郎客上门呢?他们早就等着要瞧热闹了!’不错!那六位眉清目秀妙龄少女一自“挡不住温柔乡”厅中出来,立即有近百人站在不远处盯着她们。
她们个个身穿绛裳贴身衫裙,那圆鼓鼓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袅袅走动而规律的颤动,动得那近百人心儿也跟着剧动着。
那纤细的腰肢配上浑圆的臀部在款款扭摆之际,散发着撩人的热劲,迅即将那些人的体温扭高。
尤其那醉人的笑容更令不少人不由自主的伸入怀中默数着银子,恨不得有足够的银子进去乐它一趟。
结果呢?预算赤字,只好抓抓心口刹刹痒罢了!
那六辆华丽马车终于依序在门前,立见那六名车夫跃立在车辕石侧,哈腰掀帘道:‘请各位大爷下车!’立见第一辆车厢中步下一位相貌艳丽,体态窈窕的锦服少妇,她正是这家“挡不住温柔乡”的头家党大娘。
她大约有三旬左右,对外却自称党大娘,由于她为人圆润,处事达练,不但压倒四、五十岁的老鸨,更不逊须眉,因此,众人心服口服的唤她为党大娘。
她一下车,立即含笑道:‘恭迎各位大爷!’那声音似黄莺出谷,又似珠走玉盘,令人一听就爽,当场但逗得那些正在下车的大爷们哈哈连笑不已!
俗语说:‘财大气粗’,这些从马车上下来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可是那华丽的衣着打扮,却是清一色的灼灼逼人哩!
立听那六名绛裳少女裣衽行礼道:‘恭迎各位大爷!’哈哈笑声中。
那三十六名大爷们在走近那六名少女之际,好似在缴“过桥费”般昂头挥袖,一锭锭的小元宝便飞落在少女们的袖中。
那些少女们训练有素的将宽大的袖口向上微扬,一锭锭的小元宝便在他们的娇滴滴“多谢大爷厚赏”声中落入袖中。
哇操!一锭金元宝足够平常人家维持个一年半载,这些大爷们却将它们当作铜板般丢出去,实在羡煞人矣!
那三十六人跟着党大娘入厅之后,那六名少女便关门大吉入厅去矣,那六位车夫则将车停入篷中开始泡茶嗑瓜子啦!
只剩下那些围观者在暗羡及怨叹不已!
通常,每家窑子的大厅皆会布置成金碧辉煌及充满罗曼帝克,可是,“挡不住温柔乡”的一大厅布置却不一样!
厅中摆着古色古香的檀木几椅,几上摆着一盆盆鲜花,花蕾含雹待放,好似姑娘欲语还休之神态。
别家窑子的大厅中由于要方便人员进出,根本没摆椅几呀!
此外,别家窑子一定会在墙壁作一个“公告栏”,栏中写着姑娘的花名如金枝、玉叶、罔市、罔腰……等等。
此外,为了争取业绩,姑娘们更会倚门卖笑,可是,“挡不住温柔乡”却不来这一套,这亦正是它的独特之处。
只见厅中两侧壁上挂着三十六帖四尺长二尺宽的巨幅人体画像,像中的姑娘栩栩如生,各具娇、媚、柔之美态。
燕瘦环肥各具特色!
她们或坐或立,各具美态。
连她们的花名也怪,由“安妃一号”、“安妃二号”到“安妃三十六号”,皆是以“安妃”为首,只以编号区别而已!
整个的大厅布置令人一入厅便会觉得幽雅怡人,因此,那三十六人一入厅,便不约而同的一阵张望及嘘了一口气。
党大娘脆声道:‘各位大爷请坐呀!’
众人略一客套,方始入座。
党大娘含笑遍视众人道:‘感谢黄大爷引介各位大爷前来捧场,由于安排不及,致令各位大爷多一周,歉甚!’立见坐在她右下首的那位福泰中年人哈哈一笑道:‘贵宝号生意旺盛,当然会拖延一些时日,岂能怪你!’‘谢谢黄大爷的鼓励,奴家手下只有这三十六位姑娘,为了让大爷们尽兴,她们每夜只能各陪侍一位大爷,因此才会令大爷们枯候!’‘哈哈!无妨!无妨!如今已入宝山,思念之情立可消逝,快哉!快哉!’‘黄大爷,您上回一走,一号一直闷闷不乐哩!’‘真的呀?她为啥闷闷不乐呢?’
‘谁知道你是如何大发神威,令她念念不忘呢?’男人就盼望女人说他罩得住,党大娘如今当众如此一说,顿令黄大爷乐得哈哈一笑及顾盼自豪。
党大娘含笑道:‘各位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劳您们挑选一下,别让奴家的姑娘们难熬相思之苦矣!’众人暖昧的一笑,立即起身打量人像。
黄大爷却凑近党大娘的耳边低声道:‘还有没有那种宝贝?’党大娘会意的低声道:‘一号会交给你!’
‘谢谢!谢谢!我先进去啦?’
‘别急嘛!您总该帮人家安排那些大爷们与姑娘们凑对之事嘛!’‘哈哈!没伺题!’
这位黄大爷姓黄名叫大发,乃是川滇地区“大青坪”之总代理商。
川滇一向缺坪,必须自外地进口生坪,因此,黄大发真的大发啦!
古人说:‘饱嗳思淫欲!’有钱人总该把银子拿出来散发一番,以便银币流通,而最通俗的散发方式便是“淫”。
黄大发在偶然的机会中来此地“报到”一次之后,便食髓知味的接连“报到”七次才满意的回家。
今晚,他安排这幕盛会,乃是为了要犒赏这些“中盘商”。
这三十五人曾在当年协助他夺下大青坪之“总代理权利”,这些年来又在川滇一带为他销售“大青坪”,着实替他赚进大把的金子。
他为了激励士气,才它排了这幕盛会。
只见他含笑在厅中转了一阵子,又低声谈了片刻,立即回头朝党大娘欣然道:‘没问题啦!可以去寻幽探胜了吧?’‘格格!欢迎之至,请!’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招呼众人“兵分六路”的朝左右两侧,楼上及后院行去。
党大娘望着他们离去之后,自袖中取出一叠银票边数边忖道:‘姓黄的,我若不把你这位坪王榨干,誓不为人!’没多久,她回房去暂歇了!
且说黄大发六人跟着一名少女登上楼又向右转之后,黄大发哈哈一笑,立即老马识途的快步行去。
不久,他便抵达最里面那个房间,立见那个雕花房门上方以粉红色颜料写著『安妃一号”四个娟秀大字。
他兴奋的咽了口水,立即轻轻一推房门。
房门应手而开,一股清香随之飘出,黄大发双皮一亮,立即边搓双掌边踏着轻快的步子朝内行去。
瞧他那双鼻翼不停耸动的情形,似乎正在猛吸这种香味哩!
昔年,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喜欢吃娘们的胭脂,如今这位黄大发却好吸香味,哇操!真是各人所好不同呀!
这个房间甚为宽敞,墙上的粉红色油漆经过那盏粉红色圆灯拢的烛光一照,将房中掩映得既柔和又充满曼蒂克。
黄大发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景,他直接绕过那半人高的屏风之后立即哈哈一笑道:‘宝贝,你果真在等我呀!’只见屏风后面不远处摆着一张锦榻,榻上侧躺着一位艳光四射,令人一见就冲动的尤物。
她不但娇艳迷人,而且以左掌托后脑,悠悠哉哉的侧躺在榻上分明已经摆出“挨宰”的架式。
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透明纱缕根本遮不了什么,相反的,它还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衬托得更迷人。
那对倒钟型的雪白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均匀颤动着,动得他人更加心乱,心儿似蚂蚁在乱爬哩!
哇操!若换了别人,一定早就“饿虎扑羊”般搂住她,可是,黄大发不但没搂她,而且还一把取走她手中的鼻烟盒哩!
她的樱唇微张,一团烟圈立即冉冉自她的口中飞出。
黄大发眯目吸入那团烟圈,又作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叹道:‘美!真美!天王老子也没有如此美!’少女立即啐道:‘讨厌!你嫌人家丑啦!’
‘冤枉!冤枉!宝贝,你乃是广寒仙子下凡,你若丑,别的女人不是要变成夜叉鬼啦!来,笑一个!’她啐句:‘讨厌!’立即又夺走烟鼻壶。
‘宝贝,先让我吸一口解解瘾吧!’
‘讨厌!人家比不上它呀?’
‘这……宝贝,它那能和你相比呢?只是……’她格格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别碰它吧!’说着,便将鼻烟盒搁在榻前烟架上面。
他望着袅袅飘出之白烟猛咽口水不已!
她格格一笑,起身自枕下取出一个锡箔包,立见他双眼一亮,全身轻颤的道:‘宝贝,你改变主意啦?’‘奴家敢得罪您吗?请吧!’
‘谢谢!谢谢!一号,你真好!’说着,他立即拿起鼻烟壶深深的吸了一口。
只见他靠坐在柱旁徐徐吐出一大串的烟圈,道:‘美!好美喔!一号,你可知道我已经熬了半个多月没吸过此烟哩!’‘哼!谁叫你要被那些成都姑娘迷得忘了人家呢?’‘冤枉!你可以估算一下路程及来回时间呀!我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约人前来捧场呀!’‘您那三位尊夫人没有抗议吗?’
‘抗议?她们有几个胆子呀?’
说着,立即搂住她的纤腰。
她顺势坐入他的怀中道:‘讨厌!到现在才想起人家呀!’他将怪爪突破纱缕进入那雪白如脂的胸脯边抚揉双乳边道:‘宝贝,你不知道我被那玩意儿整得多惨呀?’她边替他解开衣扣边道:‘什么玩意儿呀?’‘安仔呀!’
‘讨厌!你上回不是带走很多吗?’
‘我越吸越过瘾,一超量之下,便断粮啦!’‘活该!’
他哈哈一笑,立即卸下纱缕开始舔舐着双乳。
她格格浪笑,同时替他“剥皮”,没多久,他也光溜溜了!
他顺手朝“桃源洞口”一扣道:‘宝贝,跟我回成都吧!人家斗不过你那三位美夫人啦!’‘哼!她们若敢对你不敬,我就把她们休啦!’‘算啦!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才不和她们抢哩!’‘可是,我爱你入骨呀!’
‘格格!少逗人家啦!’
‘真的啦!你瞧!’
说着,立即自衣袋中取出一个涉锦盒。
盒盖一掀,房中倏地一亮,只见十八粒姆指粗的晶莹小珠整齐的在盒中红绒布上面排出了一个心形。
一号不由双眼一亮!
‘宝贝,喜欢吗?这是咱们黄家祖传宝物之一,那三位黄脸婆连瞧也没瞧过,更别说要摸一下啦!’‘您拿它出来做什么?’
‘证明我的诚意,收下吧!’
‘不行!人家福淡命薄,承受不起这份大礼!’他朝她的圆臀轻轻一拍道:‘我还巴望你这个像征大富大贵,专生贵子的宝贝,能够替我多生几个贵子哩!’她低啐一声,立即滚入榻中。
他哈哈一笑,接连吸了三口烟,方努朴上她的胴体。
‘讨厌!急什么嘛?’
‘宝贝,你可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哎唷!轻些你若把它搞烂了,人家如何过日子呢?’‘哈哈!正合孤意!我养你吧!’
‘不要!你一定会喜新厌旧!’
他哈哈笑道:‘世上另有似你如此迷人的尤物吗?’‘哼!你们男人专会得陇望蜀,永远不会满足啦!’‘宝贝,这盒明珠价值连城,你还信不过我吗?’‘人家只要你的心人家根本不要那种冷冰冰的玩意儿!’‘我这颗心早就归你列管啦!’
‘你今晚怎会如此神勇呢?’
‘哈哈!我一见到你,就元气百倍啦!你今晚又要乐透啦!’‘讨厌!您可别似上回般把人家搞得三天起不来,害得人家不但没收入,而且还被大娘刮了一顿哩!’‘哈哈安啦!我此次来此,至少要盘桓半个月,我包下你啦!’‘这……别如此!您的负担太重啦!’
‘哈哈!小意思!宝贝,你可知道今晚来捧场的那三十五人完全是由我“免费招待”的吗?’‘天呀!那你今晚就付了三万六千两银子啦?’‘正是!我方才已经在宾馆中付清啦!’
‘天呀!难怪别人尊呼您为“坪王”!’
‘哈哈!你这位安妃愿不愿意成为坪王妃呀?’‘这……’
‘宝贝你有何苦衷吗?’
‘我尚欠大娘一份人情!’
‘简单!请她开个价吧!’
‘好吧!我再私下和她谈谈吧!’
‘对啦!这才是我的好宝贝!’
‘发哥,轻轻些!’
‘怎么啦?你一向不是喜欢火辣辣的滋味!’‘人家……人家……’
‘怎样?’
‘人家……上回……上回……’说着,突然羞赧的偏开视线。
她佯颤身子,迎合之频率迅速的“跌停板”了。
‘宝贝,你明知我心急,快说吧!’
‘人家……人家上回原本怀了你的孩子……’‘什么?真……真的……后来呢?’
‘被一位男人弄掉了!’
‘啊!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宝贝,我决定要尽早赎你!’‘发哥,你真好!’
在她的热情侍候之下,他没隔多久便“茫酥酥”了!
她轻轻将他放睡在榻上,立即去净身。
没多久,她披着纱缕回采查他的衣袋了!
只见一大叠银票入在一个锦囊中,她仔细的数过之后,立即发现一共有三十张银票,而且每张的面额皆是一万两银子。
她暗暗咋舌之余,立即将银票放回他的袋中。
接着,她的右手指尖搭上他的双腕脉来回默察他的脉象。
好半晌之后,她含着冷笑忖道:‘姓黄的,不出半年,姑奶奶一定要吸干你的身子及财产,格格……’她挂着微笑默默的在旁调息了。
看官们,您们一定明白了吧?
党大娘经营这家“挡不住温柔乡”专门走“高品质,高价位”路线,她们每晚虽然只接待三十余人,其收入却不亚于别家辛苦干活半个月哩!
此外,她们在烟丝中掺加类似目前的“安非他命”这种兴奋药物,烟丝一点燃,自然会有一股清香。
没吸烟的人一闻到那股清香,一定想多闻几下。
尽要多闻之下,一定想要吸一口。
只要吸一口,自然会精神一振,而且眼前所见到之人、事、物皆很顺眼,于是,吸烟者就会多呼几口。
这下子,吸食者就和这种烟丝“结缘”了。
从此,他只要吸了烟丝,就是一条龙,他若没吸烟丝,就会变成一条虫,一条懒洋洋,昏沉沉的虫。
而且,吸食者这瘾会越来越大,若是断了粮,后果就不堪设想。
尤其,男人在吸过这种烟草之后,精神一定充沛,床第之间一定杀气腾腾,当然会威风八面而乐于吸食啦!
可是,这是一种透支体力的行为,长期下去,非垮不可。
何况,“挡不住温柔乡”的那些姑娘皆练过媚术,要男人“交货”之际,她只要多挟几下,男人一定爽歪歪。
这一爽歪歪,“货儿”及体中之精髓便歪掉了。
党大娘就利用,女色,媚术及“安仔烟丝”闷声大发财。
那三十六名姑娘不但可以分红,而且还可以利用吸来之“货儿”充实内元,难怪她们肯心甘情愿的卖力干活。
俗语说:‘树大招风!’又说:‘猪怕肥,人怕出名’,“挡不住温柔乡”蕴头肥羊逐渐的引起有心人注目了。
可是,能够步入“挡不住温柔乡”大厅的人皆是有钱郎,有钱郎自然会与有权势的人相结合。
因此,那些欲登门找碴或勒索的人便纷纷被摆平了。
可是,今晚这三人就不好摆平了!
夕阳尚未下班三位横眉竖眼的锦服中年人便挺立在“挡不住温柔乡”,那两扇尚米打开的大门前面。
他们年约四十五、六岁,不但相貌狞恶,而且手中各持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令人一见即寒毛“立正”。
因此,那些寻芳客及观光客自动回避了。
他们三人却似石人般背对大门凝立着。
夕阳下班了,秦淮河畔又人潮如织了,少数比较胆大的人便站在远处准备欣赏即将上演的精采好戏。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六位少女打开大门了。
她们好似没见到那三人般迳自分别站在那三人的左右两侧,而且仍如往昔般,挂着醉人笑容俏立着。
她们的姿色及神情顿时使那三人暗中嘀咕不已她们身上飘出的幽香除了证明她们尚是“原装货”之外,更令那三人的眼珠加速转动,呼吸也渐促!
又过了一阵子,那六部华丽马车出现了,那三人朝马车一瞥,嘴角立即浮现冷笑,各人亦深深的呼吸着。
终于,那六部马车停在门前附近了,那六名车夫望了那三人一眼立即掀帘齐声道:‘恭迎各位大爷下车!’党大娘一下车,立即含笑步向那三人。
那三十六名寻芳客乍见到那三名凶神恶煞,立即不安的站在车旁。
党大娘一停在那三人面前,立即妩媚的一笑!
那三人心儿一浑,双眼立即瞧痴,瞧直了!
党大娘暗暗冷笑,立即脆声道:‘三位大爷有何指教呀’居中那人双颊一热,轻咳一声道:‘你就是党大娘吗?’‘是呀!三位尊姓大名呀?’
‘金刀三霸,听过吗?’
‘喔!三位大爷来自鲁中呀?’
‘算你有见识,大爷尚乾坤,他是花泰国,他是荆向勇!’‘幸会!有何指教?’
‘听说你们这儿的小姐不赖,大爷们要见识一下!’‘欢迎之至!请入厅挑选中意的对象吧!’
金刀三霸哈哈一笑,立即昂头入内。
党大娘朝六名少女一使眼色,立即跟入厅中。
那六名少女会意的上前向那三十六名猪哥致歉及请她们稍候。
金刀三霸一入厅,立听荆向勇喝道:‘小妞呢?’党大娘含笑道:‘她们已在房中候驾,请三位大爷由画像中挑选合意的对象,奴家自然会吩咐她们出来迎驾!’‘大爷要你!’
尚乾坤亦狞笑道:‘大爷也要你!’
党大娘含笑望着花泰国道:‘花大爷也要奴家吗?’‘不错!’
‘格格!荣幸之至!想不到三位大爷不约而同的瞧上奴家,可是,奴家只有一人,如何同时侍候三位大爷呢?’荆向勇狞笑一声,左掌疾抓向党大娘的右肩。
党大娘的右肩一塌,纤掌齐挥,只听荆向勇“哎唷!”一叫,便好似搭乘“七四七波音飞机”般疾飞向大门“砰!”一声,荆向勇立即惨叫连连。
只见他不但跌成大元宝,那把金刀的刀尖居然戮入他的胯问,那样子就好似他想不开的引刀自阉哩!
最惨的是他的穴道受制,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享受疼痛。尚乾坤及花泰国怔了一下。
立见尚乾坤喝声:‘老二,去瞧瞧老三吧!’及挥刀疾削向党大娘的左肩。
党大娘格格一笑,身子一闪,不但避开那一刀,而且右掌疾扣住尚乾坤的右腕,左掌飞快的在他的身上连拍三下。
接着,她的右掌一旋及一挥,尚乾坤便带着惨叫飞向花泰国。
花泰国刚掠出大厅,一见老大居然被搞成引刀自阉,他立即神色骇然的伸手欲接住老大。
“砰!”一声,他接住了老大,可是,他却被一股潜劲震得上身一晃,不由暗骇道:‘这娘们好雄浑的功力呀!’“唰!”一声,党大娘已掠到花泰国的身前七尺远处,骇得花泰,国一边疾挥金刀护身一边向外疾退。
‘格格!别怕!把这两个废料带走吧!’
花泰国一停在大门口,他立即发现不少人正公别以骇惧、冷嘲等神情望着他。
他不由喝道:‘臭娘们,不出一个月,此地必会化为灰烬!’‘格格!希望你们有此能耐,滚!’
花泰国将金刀朝腰侧一系,立即挟着那两人掠去。
党大娘走到那三十六名猪哥面前笑道:‘有请各位大爷久候,请!’那三十六人便微惴的入厅,可是,不到盏茶时间,他们三十六人便沉醉在那三十六“天妃”的胴体及“安仔”清香中了。
党大娘随意的露了两手便挫退金刀三霸之事迅即传遍秦淮河畔,从那晚起,没人敢上门“假笑(惹事)”了。
日子在欢乐纵欲中消逝了一个月,这天晚上,整个秦淮河畔正洋溢着欢笑之际,一辆马车却停在“挡不住温柔乡”门前。
温柔乡中正在洋溢着男贪女欢的战鼓声音,尽管大门已锁,那撩人的声音仍然不停的传出来。
车帘一掀,花泰国已经掠下车道:‘师伯,就是此地!’只见一位脸若黑炭,却长得身材魁梧的六旬老者瞪着铜铃般双眼下车之后,立即冷冷的瞪着大门口。
花泰国的身材已经够魁了,此时和这位老者一比,顿时矮了一个头。
而且身材“赛司(尺寸)”也小了一号。
他正是当今黑道赫赫有名的“泰山一君”游不平,其拜弟花义正是金刀三霸老二花泰国及老三荆向勇之师。
游不平刚瞪向大门,花泰国会意的步向大门准备要踹开它。
那知道,他刚走到门口,那两扇大门却自动向后开启,赫见党大娘含俏立在门后,四位少女则分别站在她的两侧。
花泰国立即转身道:‘师伯,就是这娘们毁了大哥及三弟!’游不平冷冷一哼,双眼立即透出森冷的光芒。
党大娘裣衽一礼道:‘游老爷子,请入厅吧!’说着,立即侧身肃客。
那四各少女立即让道,侧身而立。
游不平冷冷一哼,立即起步走。
花泰国刚跟行七步,那两名俏立在门后的少女便迅速的欲关门,他心急之下,立即喝道:‘你们在干什么?’游不平沉声道句:‘由她们去吧!’立即入厅。
花泰国瞪了那两名少女一眼,立即快步入厅。
党大娘朝少女们一使眼色,立即入厅。
游不平朝空无一人的幽雅大厅瞥了一眼,一见党大娘已经入厅,他立即一疑功力神光炯炯的瞧着她。
‘老爷子,奴家可否单独和你一聚?’
花泰国立即提醒道:‘师伯,小心她的诡计!’游不平冷冷一哼,道:‘你出去吧!’
花泰国略一犹豫,立即转身出厅。
两名少女上前关妥厅门之后,立即和另外四名少女聚在一起隅低声交谈,根本没将花泰国放在眼中。
花泰国边瞪着她们边暗中默察厅中的动静。
只听一阵“悉索”声音,党大姐居然不吭半声,挂着媚笑自动的宽衣解带,此时又剥得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及白色亵裤。
那件亵裤小得不能再小,险些连茂盛的“杂草”已遮不住,那又圆又翘的臀部更是露在外面凉快了。
那雪白的肌肤经过红肚兜一掩映,更是撩人,顿时让这位身经百战,色中饿魔“泰山一君”游不平的身子一颤。
那双森冷的目光顿时转热。
游不平暗自冷笑,双手朝后一移,立即抛开肚兜。
那对雪白又高耸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
那对花生米大小的殷紫乳头证明她尚未给婴儿吸过奶,那平坦、雪白的小腹更证明她尚未生过孩子。
游不平的胸膛开始“不平”了。
那对眼神更加的炽热了!
党大娘妩媚的一笑,立即缓缓的褪下亵裤。
“唰!”一声,她顺手将亵裤抛向游不平。
游不平哼了一声,那件亵裤立即从他身前半尺处坠向地上,不由令她暗凛道:‘这老鬼好精湛的气功呀!’她立即将双腿一屈,上前徐徐的向后一仰。
“叭”一声,她的双掌已经倒按在地上,那具迷人的胴体立即似一把弓般整个的钉在地上。
那两个白鼓鼓的洞门立即夹着一粒红珠整个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呼吸一促,立即吸气沉声道:‘你此举何意?’‘领罚!’
‘你在耍何诡计?’
‘奴家不敢!’
‘哼!老夫若不接受你的挑战,岂不是让你瞧不起!’说着,立即开始脱去衣衫。
妈的!这老鬼明明已经色得要命。
却还说要接受她的挑战,真是一只“老油条级”的老狐狸。
他一脱去外衫,立即走到她的身边道:‘你这领罚方式挺别致的哩!’‘格格!老爷,你是何等崇高的人物,人家那敢马虎吗?’他探掌“寻幽访胜”了!
它们愉快的徜徉于“山明水秀”中了!
她格格浪笑了!
她骚浪的放射媚力了!
他逐渐沉不往气了!
他呼吸急促了!
他的双眼放射出贪婪的欲焰了!
‘老爷子,别吊人家的胃口嘛!’
‘嘿嘿!老夫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吧!’说着,立即冲锋陷阵!
她搂着他的背问嗲声道:‘就让奴家死在你的怀中吧!’‘嘿嘿!老夫会让你生死两难!’
‘不要嘛!饶了奴家嘛!’
‘哼!你毁了老夫的爱徒,老夫岂能轻饶你!’‘他怎么啦?’
‘一个男人被废掉那玩意儿,还活得下去吗?’‘奴家出手不慎嘛!’
‘少狡辩!你必须为那两条人命付出相当的代价!’‘不要嘛!人家全依你,好不好?’
‘当真?’
‘真的嘛!人家可以把这些年来攒下来的金银珠宝全部交给你,甚至连此地的美人儿也任你痛快嘛!’‘当真?’
‘人家敢骗您吗?’
‘嘿嘿!你太干脆了,老夫信不过!’
‘人家是真心诚意的嘛!’
‘嘿嘿!老夫先乐一番再说!’
‘格格!恭请指教!’
他嘿嘿一笑,立即制住她的“气海穴”及“关元穴”。
‘老爷子,你……’
‘怎样?’
‘人家已任你摆布,你何必如此防着人家呢?’‘老夫自有寻乐之妙方!’说着,果真怪招连连施展着!
她夸张的胡说八道了!
她佯作不支的求饶了!
她的心中却暗暗自冷笑着!
他嘿嘿连笑的,大肆发泄了。
倏见她的右手姆指及食指朝插在发间的那支金步摇风嘴轻轻的一旋,立即有两粒白色药丸滑入她的手中。
她边呻吟边将药丸分别捏在双手指尖伺机而动。
她又等候盏茶时间,倏听他闷哼一声全身倏地一阵剧颤,接着立即看见他回光返照的冲刺着。
她暗自冷笑,倏地将那两粒药丸分别按在他后脑的“风府穴”及“风池穴”,然后咬紧牙根用力的猛按住药丸。
他怪叫一声,身子立即一晃!
他正欲扬掌,倏觉全身一阵昏沉,立即向侧一摔。
她虽然被制功力,身手却仍然甚为灵活,只见她的纤腰一扭,原本盘卷在游不平臀上的粉腿立即向后一蹬。
“砰!”一声,游不平立即仰摔地上。
“砰!”一声,一名少女已经破门而入。
党大娘忙道:‘快解开我的“气海”及“关元”二穴!’说着,双掌已经猛按住游平的左右“肩井穴”。
少女伸手朝党大娘的腹部疾拍数下之后,立听党大娘欣然道:‘行啦!已将姓花的摆平了吧?’‘是的!如何发落?’
‘拉到后院毁了!’
‘是!’
少女一走,党大娘立即搂起游不平疾掠回房。
刹那间,她已经仰躺在塌上。
只见她的小腹一阵蠕动之后,游不平便迷迷糊糊的将辛苦修炼而成的功力全部“乐捐”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便“安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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