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语盎然膳后,董飘雪煞有其事地立即准备入城采购药物,她刚走出大门不远,立即发现有两人躲在树后窥伺。
她的心中一动,佯作不知地行去。
不久,她的身子一弹,疾掠而去。
那两人立即惊慌地分散逃去。
她飞快地踢翻他们,然后分别踩在他们的心口,沉喝道:“说!你们两个人在此鬼鬼祟祟的,打算做啥坏事?”
“冤枉!我们只是……”
“住口!不给你们一些颜色瞧瞧,你们一定不肯认帐!”
说着,立即朝对方的六处胸腹大穴连拍。
对方立觉全身肌肉收缩,血液中好似有一串针在戳般疼痛难耐,不由杀猪般惨叫不已!
立见艾坤及阿火师疾奔而来。
她淡淡一笑,道:“招不招?”
“招!招!”
“快说!”
“我……疼……疼死了……呀!”
“快说!”
“是……是定……定江城!于……于智遣……遣我们……”
“干什么?”
“带……带走一位……姑娘……”
“哪位姑娘?”
“常……常难……”
“于智人呢?”
“在……在四时宜……客栈……”
她冷哼一声,盯着另外一人道:“他有否说假话?”
“没……没有!”
她冷哼一声,立即解开那人的穴道。
阿火师恨恨地道:“于智乃是乔家之人,一定是乔虎所指使的。”
艾坤火大地道:“王八蛋!居然阴魂不散哩!”
她淡淡一笑,道:“别怒!我去打散那些阴魂,你们两个还不带路!”
那两人立即起身奔去。
她淡然一笑,便跟了过去。
艾坤及阿火师便回去保护常难及那对孩子。不到尽茶时间,那两人已经站在门口敲门道:“于大爷!”
“黑猫吗?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啦!”房门一开,于智衣衫不整地走了过来,董飘雪身子一闪,立即掐住他的右肩,道:“你挺逍遥的哩!”
“你……你是谁?”
她冷哼一声,叱道:“你们两人敢溜!”
“不……不敢!”
“进来跪下!”
“是!”
那两人人房一跪,她立即冷冷地道:“只有你这种‘小瘪三’才会差遣这种烂角色,乔虎目前在何处?”
“我……不认识乔虎?”
“当真?”
“是……是的!”
“很好!希望你挺得住!”
说着,立即朝他的胸腹六大穴道连按!
立听于智惨叫不已!
客栈房外迅即围来不少人,她淡淡一笑,道:“有劳哪位朋友去衙里请周捕头来此一趟!”
于智忙道:“不……不要……我说……我说!”
“说吧!”
“疼……疼死我了!”
“别来这套!他方才也是边享受边招供,说!”
“少……少爷在春风客……栈!”
“好!你们三人别乱动!”
说着,立即制住那三人的穴道扬长而去。
春风客栈距离四时宜客栈只有百步之遥,她刚踏进客栈大门,立即看见一位肥胖家伙匆匆地结帐。
她一上前,那人立即低头出来。
她上前扣住他的右腕,立听他哎唷叫道:“你干嘛?咱们素未谋面!”
“你是乔少爷吗?”
“我……我不是!”
“别客气啦!掌柜的,他是谁呀?”
“这……”
“说!否则,我放火烧了客栈!”
“是!他是乔虎乔大爷。”
“哈哈!乔大爷,你的耳朵挺尖的哩!居然听得见于智的叫声,不过,你临阵脱遇之举太不高明了吧?”
“我……我……你找我干嘛?”
“不是我找你,是常难要见你呀!”
“我不认识常难!”
“很好!很好!咱们过去聊聊吧!”
说着,立即牵着他朝外行去。
乔虎立即叫道:“你公然掳人,你的眼中尚有王法吗?”
“掳人?我这样子似掳人吗?”
说着,真气疾速一催。
乔虎顿觉半边身子疼痛,不由惨叫出声。
“怎么啦?哪根筋不对啦?”
“没……没有!”
“那就愉快地走吧!”
乔虎只好乖乖地跟她离去。
他们刚回到四时宜客栈,立见周捕头和三位捕快出来,她立即含笑道:“周捕头,生意上门啦!”
“苏大侠,是你呀!咦?你不是定江的乔虎吗?”
乔虎忙道:“周大人,此人强行掳人,请您立即拿下他!”
“哈哈!周大人,咱们入房再聊吧!”
“请!”
三人人房之后,房门一关,她立即含笑道:“于智,你很合作,可是,他却不上路地想要溜之大吉哩!”
于智惭窘地立即低下头。
周捕头沉声道:“乔虎,本官早已闻及你仗势凌人之不少恶行,想不到你今日居然敢来此地做案!”
“冤枉呀!草民只是来欣赏花会呀!”
董飘雪含笑道:“周大人,我方才瞧见此二人在阿郎屋前窥伺,拿下之后,始由他们口中获悉他们欲劫持阿郎之妻!”
周大人勃然大怒,喝道:“大胆!乔虎,可有此事?”
“没……没这回事,草民完全不知情!”
她道句很好,立即上前连拍他的胸腹六大穴道。
乔虎惨叫连连,可是,他自知若承认,唯有死路一条,所以虽然疼得屁滚尿流,冷汗直滴,却矢口不承认。
她淡然一笑,朝于智道:“你招不招供?”
“我……”
“识相些!此地不是公堂,我也不愿意做得太绝,你若马上招供,大不了关几年,若晚招供,死路一条!”
“我招!我招!”
乔虎惨叫一声,气息微弱地道:“我……招……”
她立即解开他的穴道,道:“招吧!”
他连喘好一阵子气,道:“阿难原该是我的侍妾,我有权带她走!”
“你是指阿难的叔叔欠你钱之事吗?”
“你……你知此事?”
“我当然知道!否则,我岂会管这种事,姓乔的,我今日心情很好,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呀!”
“你……说……愿意和解!”
“你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你开个条件吧!”
“你不是已经立下字状,不骚扰阿难了吗?”
“我……是……是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来掳人?”
“我……我不甘心呀!”
“不甘心?我把你宰了,你甘不甘心?”
“饶命!我不敢再胡来啦I”
“不行!你连立下字状,仍敢来掳人,谁敢保证你过了今日,会不会再出点子对付阿难呢!”
“我发誓!我真的不敢啦!”
“发誓?对你这种人而言,发誓好比唱歌,有个屁用!”
“我……我真的不敢啦!”
“你如何叫我相信?”
“这……你要什么条件呢?”
“条件?当着周大人的面,我若提条件,岂不是犯了掳人勒索之罪?
你还是自行开口吧!“”我……我赔钱!“
“赔多少?”
“一千两银子,如何?”
“太少了!不够阿难的儿子买新衣哩!”
“两千两银子!”
“少废话!乔家又不是缺钱!”
“这……一万两银子,如何?”
“再加一倍,好吗?”
“这……好……好吧!”
“你们有钱人出外,一定备有空白银票,是吗?”
“我……好……我开!”
说着,立即掏出一本空白银票。
“哈哈!于智,去取来笔砚吧!”
于智果真乖乖地去向掌柜借来笔砚。
没多久,乔虎忍痛填下两万两银子银票交给她。
她朝湿迹边吹边道:“阿难的叔叔一家四口是不是在你的手中?”
“这……”
“说!”
“是的!不过,其婶婶因为发疯,已经坠河淹死尸”周大人,你相信吗?人已落在他的手中,尚有机会跑出去坠河淹死吗?他把咱们当成三岁孩童哩!“周大人立即喝道:”从实招来!“
“草民不敢瞒您,常氏在未落人草民府中之时,的确已坠河淹死,天金村的居民可以作证!”
“少来!谁不知道你是天金村的大债主呀!”
“这……可是,的确已死了呀!怎么办?”
“简单!你们有钱人不是专门买别人的命吗?开个价吧!”
“这……”
“开不开?否则,准备偿命吧!”
“开……开……多少呢?”
“人命关天,她死时是几岁?”
“这……大约三十九、四十岁吧?”
“这么年轻呀!她若没死,可以赚不少钱哩!”
“可是,她疯了呀?根本赚不了钱呀!”
“住口!是谁逼她疯的?”
“……”
“你想不想疯疯看?”
“不!不!饶命!”
“好!你这条命值多少?”
“这……”
“我以这两万两银子买你这条命,如何?”
“不……不要!”
“那就开价吧!”
“两万一千两银子?”
“太小儿科啦!”
“三万两银子?”
,“你就值这么点银子呀?”
“五万两银子?”
“写吧!”
乔虎只好忍疼又交出一张五万两银票。
“阿难的叔叔呢?”
“在府中做工抵债!”
“合理!他的儿子呢?”
“亦做工抵债。”
“合理!父债子还,合理!他的女儿呢?”
“亦工作抵债!”
她朝于智的胸口一按,问道:“真的吗?”
“我……我……”
“说吧!否则,你马上会再享受方才那种滋味!”
“我……我……”
“识相些!你反正也不用想再在乔虎手下混下去了,说吧!”
“她早被乔虎睡过啦!”
“好呀!周大人,你听见了吧?强污良家少女,该当何罪?”
“唯一死罪!”
乔虎忙道:“饶命!草民知错了!”
“知错?你这个该千割万削的家伙,说!你要多少?”
“一万两,如何?”
“住口!你方才已经以五万两银子买过一次命,此次必须赔偿常姑娘的身心折磨费用,开价吧!”
“六万两!”
“于智,他有投有妹妹?”
“有……有的!”
“嫁了没有?”
“下月十五日出嫁!”
“好!我给你一万两银子,你抓她来睡觉!”
“这……”
乔虎忙道:“八万两银子!”
“于智!把这五万两银子拿去睡她的妹子。”
“这……”
乔虎忙道:“十万两银子!再多,乔家会破产!”
“我不信,十五万两银子,写!”
“我……”
“写不写?”
说着,立即按向他的胸口。
“写!我写!”
他果真满头大汗地写下一张十五万两的银票。
“周大人,你能否派人赴乔家提来常家三人?”
“没问题!三日之内即可提来!”
“好!此三人就交由您发落!这十五万两银子就烦你们将河面大桥好好地拓宽及修补一番吧!”
“是!大侠功德无量!”
“别客气!乔虎,我替你做功德,你满意吗?”
“满……满意!”
“阿抄力些!”
乔虎便大声道:“满意!”
她哈哈一笑,立即解开那三人的穴道离去。
她在药铺抓了帖“宁神补气”药,立即行去。
她一返家,艾坤、阿火师及常难便围上来询问,她哈哈一笑,取出那两张银票及叙述经过。
艾坤三人乐得哈哈大笑了。
倏听婴儿啼声,常难忙进去哄着。
艾坤乐道:“苏大侠,你此举真是大快人心!”
“小事一件,我专治这种坏蛋!”
阿火师问道:“药抓妥啦?”
“是的!七碗煎成一碗!”
阿火师便接药离去。
艾坤敬佩地遭:“苏大侠,我好敬佩你喔!”
“当真?”
“不错!”
“我若做错什么事,你肯原谅我吗?”
“爱说笑!你哪会做错事呢?”
“不一定喔!万一有呢?你肯原谅我吗?”
“没问题!我一定帮你解释!”
“当真?别答应太快,你会后悔喔!”
“永不后悔!”
“勾勾指!如何?”
“行!咦?你的手好细嫩喔!”
“哈哈!望你在恢复记忆力之后,永记此言!”
“忘不了!”
倏听常难道:“准备用膳吧!”
“好!对了!关大叔呢?”
“已替他送去午膳了!”
四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尚在厅中品茗,布织及布柔已经联袂行来,董飘雪上前迎她们入厅坐下,道:“请用茶!”
布纤点头道:“谢谢!咦?这是宁神补气的药吧?”
“哈哈!高明!正是宁神补气药,倘若此药无效,我只好带阿郎赴‘海之心’治疗啦!”
“海之心?在何处?”
“抱歉!此处与在下师门有关,恕难奉告。”
“这……我可否瞧瞧他的脉象?”
“阿郎,你自己做决定吧!”
“我……还是先由苏大侠试试看吧!” .布纤道:“好吧!”立即不语!
不久,阿火师去端来一碗药液,艾坤毫不犹豫地立即服下。
在众人的注视之中,艾坤苦笑道:“好似没反应哩!”
董飘雪点头道:“你的功力甚高,经脉既已受损,必然不易恢复,咱们待会就动身往‘海之心’去试试吧!”
常难忙问道:“需要多久的时日呢?”
“短则两个月,长则半年。”
“这……郎,你去不去?”
“阿难,我非去不可!不管成否,我至迟在半年内一定会返回,此时就偏劳你多费神照顾!”
常难轻轻点头,立即转身人内。
布纤问道:“苏大侠,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恢复他的记忆吗?”
“不错!”
“好!事成之后,偏劳你通知丐帮弟子一声,如何?”
“行!”
“谢啦!妹子,咱们走吧!”
“我……我打算留在此地!”
“这……不行啦!二师兄正在到处作恶,咱们必须及早捉住他呀!”
“你和大师兄去做吧!”
“这……爹娘万一问起你呢?”
“不会的!爹娘不是要让我们自由发挥两年吗?”
“这……好吧!你多保重!”
“我会的!你多珍重!”
布纤点点头,立即离去。
艾坤突然道:“布姑娘,咱们可否私下一叙?”
布柔立即低头跟他出厅。
“布姑娘,我已和内人商量妥,不管我是不是阿坤,不管咱们以前有多大的误会!我…
…欢迎你和咱们一起生活!“”真……真的!“她的双眼不由盈盈欲泪。
“不错!你不会嫌弃吧?”
“不会!你等一下,我去告诉家姐!”
说着,立即欣然掠去。
董飘雪默听至此,忖道:“我如此做,错了吗?”
不久,常难拿着一个包袱低头面出,艾坤上前搂住她,道:“阿难,你一定会相信我,是吗?”
“是的!不管你回不回来,我再如何苦,一定会好好照顾孩子。”
“谢谢!除非我没命,否则,我一定回来!”
“郎,别说不吉利的话”
两人立即紧紧地搂吻着。
董飘雪低头忖道:“我好渴望这种日子喔!可是,我脱离得了师父的魔掌吗?
我……我……唉!“
不久,布柔红着脸掠回院中,艾坤松手道:“阿难,珍重!”
“郎,为了我,为了孩子,多珍重!”
他接过包袱,坚定地道:“我会的!”
董飘雪立即掠上前!道:“走吧!”
艾坤深深地望了布柔一眼,迅即跟去。
董飘雪为了避免布纤跟踪,立即朝山上掠去。
她没估错,布纤早已绕了一大圈,隐在树后监视,他们过去好一阵子之她方始顺着痕迹追去。
董飘雪边走边指点艾坤纵掠之法,没多久,艾坤便惊喜若狂地和她掠过山顶朝山下掠去。
他们疾掠过四个山头之后,终于在一处镇甸雇了一辆马车驰去。
布纤稍一思忖,立即穿林遥跟了一个上午,然后,趁着他们用膳之际,她另外易容为一位中年人,也雇了一辆马车。
她低声吩咐车夫遥遥跟踪他们那辆马车之后,立即放心大睡。
黄昏时分,两辆马车在一处县城停下,她付过双倍车资,目送马车离去之后,立即在他们的对面房中歇息。
翌日上午,她易容为一名劲装青年穿林遥跟下去。
晌午时分,她趁着他们歇息之际,雇车跟踪,然后放心地歇息。
他以这种交替,阶段性方式跟踪九、十夜之后,一见马车已经进入洛阳,她不由暗诧哩!
因为,“海之心”应该濒海,他们怎会来关洛地面呢?
她更加小心地易容跟踪了。
晌午时分,马车停在洛阳东大寺前,布纤一见他们行人东大寺,马车迅即离去,她不由忖道:“他们一定要留在洛阳。”
她便小心地跟去。
时值八月底,又是用膳时间,寺中只有七名妇人在膜拜,却见他们二人煞有其事地在殿上焚香恭敬地膜拜着。
她便到庙前凉亭稍歇。
哪知,她等了好一阵子,却未见他们出来,她暗叫一声不妙,立即匆匆地进入大殿张望着。
殿中除了一名知客僧在清点香油钱之外,别无他人,她上前一问,方始知道他们已由后门离去甚久。
她暗责之余,立即匆匆地朝后门行去。
她一走出后门,只见街道上只有十余人在走动,她暗一咬牙,便向左侧行去。
此时的艾坤却跟着董飘雪进入双龙巷底一家民宅中,立见一名妇“我愿意和她彻谈。”
“你不嫌她下流吗?”
“我不是那种人!”
“你真的肯原谅那女人?”
“情字无罪!”
“好一个情字无罪!走!我带你去见她!”
“请!”
两人一出房,立见那妇人端来两杯香茗,她立即含笑道:“佟大娘,谢谢你!
我们明晨再来叨扰吧!“
“好!好!要不要来用早膳?”
“不啦!谢谢!”
两人一出大门,立即折东行去。
他们穿过数条热闹的街道之后,立即进入一家酒楼用膳。
膳后,他们折向南方行去。
由于行人、车马甚多,他们不便疾奔,因此,一直到黄昏时分,他们才抵达邙山南麓之“夜总会”。
该处原本是历代皇陵之所在,由于时代变迁,滥垦及滥葬之后,该处已是遍地大小坟墓矣!
艾坤边走边付道:“他干嘛带我到此地呢”难道那女人已死了吗?“好半晌之后,她在晋献帝的偌大皇陵前面墓庭坐下,道:“坐下吧!
难得今晚天气不冷,而且繁星满空,很好!“艾坤朝她的身边一坐,问道:”
那女人呢?“
“你目前较急于见她?还是较急于恢复记忆力?”
“这……我要先见她!”
“为什么呢?”
“我要瞧瞧这位贞女!”
“贞女?你为何如此抬举她?”
“唉!在我失去记忆后的新生阶段,我经历过最苦及最愉快的生活,我已见过最善良及最邪恶的人,我感慨良多!”
“你最苦的生活是什么?”
“在天金村的那段日子,那里的环境恶劣,生活品质甚低,我却遇见阿难及阿火师这种牺牲自己,照料别人的善良人。
“可是,我也见到阿难那个好赌的叔叔及欺负她的婶婶、堂弟、堂妹,甚至也见到乔虎那批邪恶之人。
“到了下关城之后,我由忙碌中机缘凑巧地成为舞龙大英雄,并蒙知府大人赐宴,这是我最愉快的日子。
“所以,我确信世事多变化,唯有坚忍持之以恒才能获胜,所以,我该接受那位出污泥而不染的贞女。”
她的双眼一湿,道:“值得!值得!她的牺牲太值得了!你瞧清楚些!”说着,立即在双鬓及下颚一阵轻搓!
不久,她搓下一层层薄膜,然后轻轻地自颚下掀起一张薄皮面具,立见满头秀发如瀑布般滑下。
一张艳丽绝伦,却因含泪而显得楚楚可怜的绝色面孔,立即使艾坤双眼一直,全身连震不已!
“郎,我就是董飘雪!”
“你……你就是那对孩子的娘?”
“正是!他们的嘴、鼻颇似我,是吗?”
“是……是的!我真的是艾坤吗?”
“千真万确!”
“我……不敢相信!”
“你转过去瞧瞧墓碑下座那三个字!”
“啊!海之心!”
“不错!此石取自东海之心,故名海之心,它可以让你恢复记忆力”当真?““正是!不过,请您在清醒之后,念在忆坤及怀坤的份上饶我一命,俾让我能有机会抚养他们。”
“我不是已经接纳你了吗?”
“不!你清醒后,势必会改变想法I”
“好!我向你做保证!”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
“你……你要……”
“我要以实际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宽衣吧!”
她的双眼一湿,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他卸去她的肚兜,立即蹲身贪婪地吸吮及抚揉那对乳房。
“喔!郎……用力些I”
说着,她顺手褪去亵裤及徐徐倒下。
他含住右乳,“小坤”顺势一顶。
荒坟间迅即弥漫着撩人的“交响曲”。
她渴望这种快感甚久,为了博得他的好感,她更卖力地迎合及催动阴功让洞中忽张忽缩着,爽!他爽透了!
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了!
她乐透了!
她开始哼呀哈地“唱歌”了!
她忘形地迎合了!
荒坟间呈现前所未有的热闹了!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棋逢敌手了!
两人汗下如雨了!
两人喘呼呼了!
倏见一道黑影自远处山下出现,她正是布纤,她已在洛阳城的大街小巷足足地转了一大圈。
方才,她心血来潮地想到邱山皇陵,于是,她来了!
此时,她被“战鼓声”引来了!
她小心地向上闪掠着。
一声声浪叫顿时使她惊喜道:“我果真找到他了,不过,这女人究竟是谁呢?”
她屏息前进一阵子,终于瞧见一位美若天仙却淫蔼无比的少女正在艾坤的身上大肆活动着。
艾坤则不停地仰起上身吸吮及抚揉她的双乳。
布纤瞧得一阵脸红,立即移开目光。
她当场发现一旁的面具及那套儒衫,她不由暗震道:“天呀!
川中一剑原来是由她乔扮呀!“她仔细地打量那少女了!
她原本对自己的相貌及身材甚为自负,可是,此时与对方一比,她顿时觉得自己好似逊了半筹。
尤其对方那股浪劲更是令她脸红。
不过,乍见艾坤那欢愉的神情,她知道他也和任何一位正常男人一样喜好这种集荡妇、仙女于一身的女人。
她暗羡了!
她由艾坤那硕伟的“小坤”明白布柔为何会行动不便之故,她不由自主地轻按自己的下身估有否承受!
这一按,她立觉下身一粘!
她悄悄地伸手入内一摸,迅即摸了一手湿,她满脸通红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种人!
事实上,她是外冷内热之女人,尤其乍见这位令她暗慕多年的男人,她的情欲早已不由自主地奔放了!
她担心再步布柔的下场,立即隐到远处足足地又过了半个时辰,方始听见那少女在一阵呻吟之后,频频呼着“郎!”
又是一阵爆响之后,“战鼓”顿熄!
两人贪婪地抚揉及热吻着!
好久好久之后,她叹了一口气,道:“好美喔!”
“雪!你真好!”
“郎,让我恢复你的记忆力吧?”
“嗯!”
布纤紧张地站在坟顶向上一瞧。
只见那少女伸出颤抖的右掌在艾坤的后脑一带抚揉好一阵子后,倏听艾坤啊了一声,道:“疼煞我也!”
布纤急忙蹲人坟后。
董飘雪却闭目仰躺着。
艾坤顿觉脑海中好似“走马灯”疾转般,一连串的往事飞快地掠过快得令他捂头闭眼!
一个时辰之后,他痛苦地道:“不!我不信!”
“郎,调息吧!”
“我……我不要”
“郎,你若不甘心,劈了我吧!”
他睁眼一瞧,见她闭眼仰躺着,那平静的神色,立即使他的心儿颤,慌忙扑在她的身上,道:“董贤是谁?”
“家师!”
“不!我要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我只是一名被他抚养长大及精心塑造的杀人工具而已,我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来历?”
“杀人工具?你杀了人啦?”
“不错!”
“你杀了何人?”
“黑白两道皆有,只要他下令,我就必须服从!”
“他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他行踪如谜,只有他找我,我未曾找过他!”
“他为何要如此做?”
“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他与我的关系吗?”
“不知道!不过,他一再慎重地叮咛我侍候你,可见你与他的关系不浅,而且甚得他的器重!”
“不错!我的这身武功全是他所改造、所栽培!”
“这……既然如此!你为何要仇视他?”
“我……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居心,所以才会接受他的恩惠,可是,我如今知道他有阴谋,我好恨自己!”
“你知道他有何阴谋?”
“你知道管卿卿吗?”
“知道!若按辈份她是我的师侄!”
“她已制住点苍掌门秦重,你知道吗?”
“不错!点苍派此次会参加舞龙,亦是她之唆使,她原本要让点苍振在大理一带树威,想不到却让你破坏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去年,你获悉管卿卿与秦重之秘密,你一告诉董贤,他便设法制住你及准备送你到别处软禁你。
“哪知,却让点苍之人撞见我和你在一起,经过一番厮杀及追逐之后,我失手将你坠人河中,我……我当时险些晕倒。”
艾坤沉思一阵子,道:“我在坠河前被你制住‘黑甜穴’了吗?”
“是的!”
“怪不得我有时觉得后脑会抽疼,你知道我现在急着要做何事吗?”
“我已准备甚久,我愿意束手就擒!”
“好!我成全你!不过,先穿妥衣衫!”
“是!”
艾坤一穿妥衣衫,倏地喝道:“纳命来吧!”
说着,天马行空般朝远方疾掠而去。
布纤原本要引颈偷窥,乍听风声有异,倏地疾弹而出。
艾坤喝道:“站住,否则,杀无赦!”
布织一见他已经逼近十丈内,自忖无法逃去,加上为了布柔,她立即刹住身子并默默地盯着他。
艾坤一见对方是位黑衣劲装青年,立即刹在对方身前两丈远处沉声道:“你的功夫颇高,可惜,沉不住气!”
“承教!”
“你已知道不少的秘密,你看着办吧!”
她倏地传音道:“你还记得九重葛那三片嫩芽吗?”
“啊!你……你是……”
“把她支开,咱们详谈!”
艾坤道:“好!”立即扬声道:“雪妹!”
董飘雪惊喜地应道:“郎,你有何吩咐?”
“回去照顾孩子!”
她脆声应句:“好!”立即疾掠而来。
她匆匆地瞥了布纤一眼,迅即掠去。
布纤望着她消失于远处,道:“此时该是丑寅之交吧?”
“不错!更深人静,最适合长谈!”
“我同意!' 她徐徐一转身,立即卸下面具及满头秀发。
“啊!纤纤,是你!”
“不错!”
她立即打开领扣!
“不!不要!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完美印象!”
说着,他倏地向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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