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双娇共伴多情郎

 

  半个时辰之后,隼鹰驮着薛曼萍破空飞去了。
  池敏带着薛曼怡入屋,乍见到情郎低头沉思,池敏立即道:“情郎大侠,请你出来一下!”说着,立即转身行去。
  情郎跟着她走到木墙旁,立听她停身问道:“你听过坎离济阴术吗?”
  “没有!”
  “顾名思义,它乃是利用阴阳相辅相成去济助阴气!”
  “可是,我已破童身呀?”
  “你贯穿生死玄关了吧?”
  “是的!”
  “效果一定比童身强!怡儿尚是处子之身,又有不俗的阴功造诣,以她和你泄身之混合物供家母服下,再烦你替她解穴,—定会有收效!”
  “这……我……我岂可再多误一人?”
  “此是为了救治家母,你不必负任何责任。”
  “可是我良心不安呀!”
  “你若瞧得起怡儿,一并娶了她吧!”
  “这……”
  “小女二人皆有诚意追随你!”
  “这……我……我俩……”
  “我自有打算,不会令你为难的!”
  “我……我无撇清之意思!”
  “我明白,我曾说过不虚此生,我知足矣!”
  “这……先救醒令堂再说吧!”
  “谢谢你,我能帮上忙吗?”
  “这……烦你在我施功之时,按令堂下身,配合我吸出积聚之物。”
  “我明白了!谢谢,请!”
  两人便朝屋中行去。
  一入屋,情郎便见薛曼怡已经盖着破被,闭眼躺在老妇的身旁,床头赫然摆着她的衣物。
  情郎全身一颤,立即低下头。
  池敏轻咳一声,转身行向房外。
  不久,池敏扶着老妇边抚她的颈项边灌入碗之中物,好半晌之后,终于顺利的将它们灌得一干二净。
  情郎迅即盘坐在老妇身旁,出手如飞的拍打她的身前及身后大穴,不到盏茶时间,只听老妇的下身“劈里巴拉”连响, 一股恶臭之味迅即飘散开来。
  倏见情郎将双掌分别按在老妇的后脑“玉枕穴”及心口“膻中穴”沉声道;“娘,准备吸!怡妹,助娘一臂之力!”
  那句“娘”及“怡妹”立即使二女欣喜不已!
  薛曼怡立即将右掌按在池敏的背心“命门穴”徐徐渡入真气。
  情郎先徐徐输功,然后逐渐加速前进。
  盏茶时间之后,老妇的身子已经剧颤不已!
  倏听情郎沉喝道:“吸!”
  池敏全力一吸,倏觉手中一震,分明有物品落入手中,她灿然—喜,立听情郎沉喝道;“再吸!”
  老妇“呃”了一声,冲口喷出一道乌血。
  情郎沉喝句:“行啦!”双掌立即迅速的拍打老妇的穴道。
  池敏一移开手掌,立见老妇的下身汩汩的腥臭乌血,在她的胯间下方另有一团黑丸。
  她拾起黑丸一瞧,只觉它弹力十足,不由骇然失色。
  薛曼怡低声道:“太可怕了!难怪奶奶会受那种罪!”
  倏听老妇叫道:“憋煞我也!”
  “娘!”
  “奶奶!”
  情郎立即收掌下榻。
  老妇张望道;“好暗喔!你们是谁?”
  “娘!敏儿在此呀!”
  “敏儿……敏儿……天呀,来!娘抱一抱!”
  池敏咽声唤句:“娘!”立即搂住老妇。
  两人立即紧紧搂住及放声大哭。薛曼伯亦在旁拭泪 不已!情郎只觉鼻子一酸,立即低头外出。
  “敏儿,你……你不是被那畜生糟塌了吗?”
  “娘!那已经是二十一年前的事儿了!”
  “啊!真的呀!苦命的孩子!”
  “娘……”
  母女二人又抱头痛哭了!
  “敏儿,谁救了娘?谁能救娘呢?”
  “是你的孙女婿!”
  “孙婿女?谁?”
  情郎立即入内跪在面前道:“情郎拜见奶奶!”
  “起来!让我瞧瞧!”
  “娘,此地没灯烛。”
  “怎会如此呢?孩子,你先起来!”
  情郎便起身站在一旁。
  “娘,你体中淤聚之毒刚泄出,先去一旁净身吧。”
  “好!好!”
  池敏朝情郎道:“郎儿,借套外衫吧!”
  情郎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件长袍递给她。
  她们母女一走,薛曼怡倏地双膝一屈就欲下跪,情郎急忙道;“不可!”立即上前扶起她。
  “郎……郎哥,谢谢,谢你救了奶奶!”
  “怡妹,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呢?你一定失去不少的元气,要不要我输注一些功力给你呢?”
  “谢谢,不必了!你耗力甚久,服些灵药调息吧?”
  “我很好!谢谢!”
  “我先把床上之物整理一下吧!”
  “一起来吧!”
  “我来吧!”
  说着,立即以破被拭去床上秽物,然后拿到屋后去掩埋。
  情郎站在屋内忖道:“哇操,怎会如此顺利呢?”
  他乐得险些呐喊出来了!
  不久,薛曼怡重返房中,她望了情郎一眼,羞赧低头而立了。房中便静悄悄了!
  “郎…郎哥,坐呀!”
  “你也坐呀!”
  两人便比肩而坐。
  “怡妹!”
  “嗯!”
  “悦目楼那边的情儿处理妥了吧?”
  “处理妥了!小红四人及海家姐妹已送到别处,那些尸体已连屋焚毁,四海牧场之人一时难查出线索。”
  “你真能干!”
  “不敢当,你打算如何对待海家姐妹?”
  “我原本要利用她们来教训海霸王,不过,目前为了揭穿欧阳仁义,可能必须暂时搁下了!”
  “真抱歉,拖累你了!”
  “别客气,这种奸贼理该早日揭穿他的假面具!”
  “谢谢你!”
  “怡妹,你有何揭穿计划?”
  “可循明暗两种途径,若探明径,可直接向他挑战,逼他施展出活佛心经掌法,再配合那件血衣揭穿他。”
  “暗径呢?”
  “混入武林盟主府中,暗中侦察,不过,时隔二十余年他已经伪装慎密,若想察出相关证据,恐怕十分的困难。”
  “嗯,看来只有采取明径。”
  “若欲采取明径,必须先通过九大门派驻在武林盟主府九位护法之测验,才可以和他交手!”
  “我正打算会会各派的绝学哩!”
  “郎哥豪气干云,令人佩服!”
  “不敢当,咦?奶奶和娘怎会如此久呢?”
  “是呀!我去瞧瞧吧!”
  倏听池敏轻咳一声,立即自外行来,情郎回头一瞧见她们母女的“五百烛光”脑瓜子,不由啊了一声。
  薛曼怡更是脱口问道:“奶奶,娘,你们怎会如此呢?”
  池敏牵着老妇朝床旁一坐,道:“娘已和你们奶奶决定在此地隐修赎罪,复仇之事全交给你们啦!”
  “哇操!何必呢?”
  老妇苦笑道,“郎儿,你是活佛心经的传人吗?”
  “正是!”
  “唉!奶奶昔年误听花面狼之诱惑远赴西藏,以美色盗艺及挑拨大喇嘛及二喇嘛火拼,导致受此二十余年罪,真是罪有应得。”
  情郎点头道;“劫数呀!”
  “郎儿,你真的要去找欧阳仁义?”
  “是的!我打算明挑!”
  “不可!据敏儿说他如今不但已经应任武林盟主,而且权势、声望甚隆,你欲采取明挑,后遗症不少!”
  “请奶奶指点!”
  “敏儿,你来说吧!”
  “是!郎儿,你可以利用海霸王做跳板。”
  “娘,你是要我除去海霸王,还是降靠他?”
  “除去他,他的势力已经危及天下,你若能除去他,必然可以博得崇高的地位,介时再于今秋角逐盟主大会上击败欧阳仁义。”
  “对,今年秋天正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角遂大会,你先将他击败,当众揭穿他的伪面具!”
  “正是此计!”
  老妇接道:“他的身体有一特征!你附耳过来!”
  情郎一附近她的嘴旁,立见她捂手道:“他那上方有一粒黄豆大小的红痣,你不妨配合血裙揭穿他。”
  “好,好点子!太棒啦!”
  池敏含笑道;“郎儿,以你的机智及武功。定会如愿以偿,先谢啦!”
  “娘,你太客气啦!”
  “郎儿,你打算如何对待龙家姐妹?”
  “我……我……”
  “郎儿,我建议你除去她们,我并非自私,她们命带桃花,加上她们自幼养成的骄蛮,戾气,迟早会出意外的!”
  “是!我若除去海霸王,必难取得她们的谅解,长痛不如短痛吧,”
  薛曼怡暗暗松口气,突然道:“郎……郎哥,你知道海霸王的武功特长吗?”
  “我曾见过他与五岭书生拼斗的情形,他指上的艳阳珠能透由金剑发出的灼目的金光,甚难对付。”
  “不错!尤其在有阳光或月光之下,更是威力强,你若欲对付他,除了先下手为强之上,不妨练习听风辨位功夫。”
  “好点子!我曾涉猎过此技,只是,尚未专精哩!”
  “我倒是下过一番功夫,找个时间练习一下吧!”
  “好呀!”
  池敏欣然道;“太好啦,郎儿,我已吩咐萍儿去遣散那批人,你们三人今后就采取明暗配合方式行事吧。”
  “是!”
  “忙了一夜,奶奶该歇息了,你们到邻房去歇息吧!”
  “是。”
  薛曼怡羞赧的跟着情郎进入邻房,只见她打开木窗,道:“此房已甚久没有居住,且容我挥去积尘吧!”
  “不,交给我吧!”
  说着右掌一旋,左掌一挥。
  木床上面的尘灰立即似被龙卷风扫过般疾飞问窗外,她不由脱口道:“好招式,太精妙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上榻坐妥。
  她羞赧的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谢谢你!”
  “何从谢起?”
  “谢谢你救了奶奶!”
  “唉,怎又老调重提呢?不好听!对了,另外一只隼鹰呢?”
  “尚在疗伤,你那一掌真猛哩!”
  “ 咦,你知道我伤了它呀?”
  “在你闯黄山之时,我便由传闻及姜,宗二位师妹的口中猜到是你,当时,我实在对你好恨!好恨也!”
  “咳!我在情急之下,不知道功力暴增那么多,才会伤了它呀!”
  “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情郎便叙述自己与老道目睹海霸王罪行之经过及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反正闲着没事,他便仔仔细细的说出来。
  “啊!那位老道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所以,我才在与……小红接触发现她谙阴功之后,便留在悦目楼呀!”
  “缘!真是缘份呀。可笑的是,我一直恨你及欲凌迟你,如今却……却……”
  说着,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的酥肩。
  她的身子一颤,低声道:“咱们出去走走,好吗?”
  “好呀!”
  两人一出房,她立即朝右侧崖壁行去。
  不久,她带着他进入一个曲曲折折的山洞,足足走了一里路远,好方始在山洞尽头,道:“此地挺幽静的哩!”
  “嗯,挺宽敞的哩!”
  说着,右掌一拂,地上的凹凸不平石块迅即好似被“压路机”碾过般,带着灰尘化为为平平整整了。
  他一坐下,她立即柔顺的靠在他的身旁道:“郎……郎哥……”
  “嗯,怡妹,你的身子好香喔!”
  “娘在我和妹妹幼小之时,便一直以灵药供我们内服外泡,再加上修练阴功,所以,身子便一直香香的,挺不方便为男人哩!”
  “对了!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你是否曾乔扮差爷在后凉城拦人?”
  “格格!有啦!我当时见了你,心中没来由的一颤,所以才会多提问几句,想不到却仍被你瞒过去了!”
  “哈哈!我曾在扬州住过呀!”
  “原来如此!”
  “你沿途拦人是不是要逮我呀?”
  “是呀,萍妹以飞鸽传书告知她的遭遇,我岂能不管呢?”
  “你还记得你在问我之时,那位车夫也被你训了一次吧?”
  “记得,他最讨厌啦!一直耸鼻嗅哩!”
  “不错,他嗅出你是女人哩!”
  “真的呀?”
  “是呀!他甚至嗅出在悦目楼大门接待的人也是姑娘家哩!”
  “厉害!不简单!”
  两人围着车夫谈了一阵,便厮热多了,倏听她低声道:“郎哥,我是否可以向你请问一件事?”
  “可以呀!何必如此客气呢?”
  “娘是否与你发生……”
  “是的!别怪她!她只是要吸取我的功力而已!”
  “我知道!事后尚有多次……”
  “我…是我不好……”
  “不!郎哥,我绝无他意,我只是由娘的异常神色及她居然会负伤再制住海华,可见她已失去不少的功力。”
  “这全怪我!”
  “郎哥,别让萍妹知道此事,好吗?”
  “是!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郎哥,此事不能怪娘,她在近二十年来一直忙于救治奶奶及训练手下,所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修练阴功的人最怕遇上克制的对象,娘一被你克制,当然会情难自拔,并非她天性……天性……”
  “我明白!她今后会不会……”
  “不会,她既能下定决心除去三千烦恼丝,便是心愿已了,决定要侍候奶奶,她绝对不会再生绮念。”
  “我……我还是愧对你!”
  “郎哥,别如此说!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呀!”
  “怡妹,别太客气!我真的那内疚!”
  “郎哥,忘了那件事吧,若非那件事,你我岂会沦仇为情,终于结合在一起呢!”说着,她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两人迅即热情的搂吻着,她激情的紧紧搂住他,缓缓倒在地上。
  他不断的用嘴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尖。
  他用一只手抚摸她的背,另—只手却理着她的头发。
  她说:“将一切都抛开……尽情的享受。”
  她柔软而甜的双唇揉着陌生的感觉。
  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来回游动着,有时温软温柔,有时硬实执拗。
  她的亲吻将一切温热的感觉散布到他全身,她的舌尖游动的同时,她的双臂逐渐收紧,使他的身体贴住她柔软乔嫩的肌肤,她感到一阵灼热。
  他不知道拥吻了多久,于是,将身体抽开,并将衣服褪去。
  他发现她的乳尖已很尖挺,丰腴且坚挺的双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开始用力的抚揉她坚挺的乳房,光是一圈圈的挺拔,随即向下拔去,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兴奋感散布到所有的敏感地带。渐渐的,他的手达到她的小腹。
  他的手,—下子滑到她的敏感地带。
  在几经拨弄之后,她的喘吸逐渐猛烈起来。
  他的手每一下摸弄,都会使她发出性感的呻吟:“ 啊……啊……噢……噢…好…痒…痒……啊……嗯……”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灼热的欲望,随着他给她的爱抚,正在狂乱的奔动。
  强烈的刺激,使她完全陶醉在他的爱抚之中。
  强烈舒爽的刺激,迫使她无法自抑,浪叫迭迭。
  “啊……噢……好……真好……啊……受……不………了……啦…”
  她的小穴,随着他拨开她的双腿后,两片阴唇泛着湿润的淫水溅开。
  她的阴蒂早己坚硬挺实,两片粉红略带暗色的阴唇中间,不断有淫液滑出。
  而他要对她强烈反映的刺激,一根鸡巴早已强硬的跷起。
  “……快……让……他………进……来……吧……快……”
  她右手握住鸡巴,左手拨开固定的阴唇。
  鸡巴的龟头,先在穴内磨了几下,顺着滑润的阴水,“噗……滋……”一声顶进了嫩穴里。
  “啊……噢……好……舒服……插……呀……插………呀……好…痛快……”
  她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将鸡巴用力的抛送。
  “啊……用力……啊……好…好……大……大……好……爽……鸡巴……真大……真爽…………真美……美……死我了…插……插……深点……插花心……快……快……”
  “噢……受……不……了……啦。啊……噢……挺得……鸡巴……插入……好……深……深……啊…”
  随着咽吟,他的动作更是死命的加快。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
  快感遍达她的全身。一直到雄鸡高啼,天亮了。
  谷中看见光明了。
  老妇和池敏一起出屋外,她便欣喜若狂的望着四周,嗯声道:“敏儿,想不到娘尚有福气瞧见这些景物,郎儿呢?”
  “他们昨晚就离房,别管他们吧!”
  “我想瞧瞧这个奇才呀!”
  “他们会回来的。娘,你想不想吃些野味?”
  “我们还是静心修性吧!”
  “是,孩儿愧煞,服些灵药吧!”
  “别急,此谷的土地甚为肥沃,咱们不妨种植菜圃,自力更生。”
  “好呀!”
  “敏儿,你那两个女儿是和谁生的?”
  “薛冠洲。”
  “中州—绝?他忽正忽邪呀!”
  “他确是真心对待孩儿,可惜,他和孩儿相处不到一年,便被一位仇家害死!”
  “你替他复仇了吗?”
  “是的,孩儿吸尽对方的功力,又交给隼鹰分尸!”
  “对了!你怎么会认识神鹰老人呢?”
  “缘!他一瞧见怡儿二人便甚为喜欢,不但替她们扎基,而且还将那对神鹰送给她们,可惜,他不到三年便无疾而终。”
  “你和他在一起过吗?”
  “没有!他自律甚严!孩儿曾欲以身酬谢,却厉遭他婉拒!”
  “难得!太难得了!”
  “是呀!我是个不祥之人,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皆无法长寿哩!”
  “这是你那阴功尚未练至化境,常会不知不觉伤人之故?”
  “这……怡儿和萍儿是否会步孩儿后尘呢?”
  “相反!我担心她们无法长寿哩!”
  “是因为郎儿修练活佛心经之故?”
  “正是,我当年太贪心,我不该又修练活佛心经导致内阴纠缠,致令那老鬼借机会反咬我一口。”
  “这……该提醒郎儿吧?”
  “俟机提提吧!咱们去逛逛吧。”
  “好呀!走!”
  两人便在谷中闲逛着,同时欢叙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们逛到情郎二人隐身之洞前,池敏乍见到右壁划了一个小圈圈,她立即低声道,“他们在洞中。”
  “真的呀!”
  “这小圈圈是怡儿报平安之记号,走吧!”
  “你真能干!”
  “没办法,为了复仇,孩儿学了很多。”
  “苦了你啦!唉!”
  “娘!你看那郎儿该如何进行复仇工作呢?”
  “不是已经决定妥了吗?”
  “孩儿总觉得不妥!”
  “有何不妥呢!”
  “郎儿的机智应变功夫甚佳,实在不该限制他如何做?我担心他有了怡儿及萍儿之后,在顾忌重重之下,反而会碍手碍脚。”
  “他是个情种吗?”
  “娘,你等会一瞧见他,就自然会替他担心!他太迷人了,心儿又太软了,我真不该如此早就订下他的名份!”
  “孩子,他若是情种,不论有否名份,他皆会惦记在心呀!”
  “这……”
  “他既有活佛心经在身,怡儿及萍儿绝对招架不住,何况,她们若有理,他该怎么办?有机会就让他多娶几个吧!”
  “我知道呀!我担心他碍于怡儿及萍儿,不敢放手做呀!”
  “找机会劝导他吧!”
  “好呀,娘,你服些药,上床歇息吧!”
  “好吧,你也歇会吧!”
  “是!”
  午后时分,情郎刚嘘口气醒来,倏听一声轻叱:“接掌!”
  他一见薛曼怡一掌拍向心口,他骇然的伸掌一推!
  “叭!”一声,双掌立即贴在一起!他乍觉如山掌力涌来,他立即全力—推。
  她的身子一晃,慌忙扬起左掌。
  他以为她又左右开弓,急忙扬起左掌,却见她的掌心夹着一块圆石,石上刻着“试功”二字,他不由一试。
  他轻轻顿首,徐徐收功。
  她徐徐一收掌,两人便各自一晃!
  “调皮鬼,你险些闯祸,知道吗?”
  “人家想瞧瞧你的功力有没有损耗嘛!”
  “有没有呢!”
  “没有!”
  “不信任老公,该罚!”
  说着,立即抓向她的右臂。
  她格格一笑,立即向外弹射而去。
  他抓起她的衣衫道;“回来!”
  “讨厌,还给人家嘛!”
  “过来领罚!”
  她嗔句:“好嘛!”立即掠来。
  “躺下!”
  “你要做什么?”
  “躺下!”
  “好嘛!别凶嘛!”
  她乖乖的仰躺在地上了。
  “讨厌,大白天的,闹什么嘛!”
  “怡妹,我向你问件事!”
  “问呀!”
  “我上回明明已经封住萍妹的功力。”
  “这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啦!”
  “别胡扯啦!”
  “真的嘛!萍妹已经练十几年的阴功,不需运动。”
  “原来如此!你此时运功吗?”
  “有呀!否则,那能吃得消呢?你好凶喔!”
  “哈哈!有吗?”
  “小红被你整得好惨喔!”
  “真的呀?”
  “少装蒜,她的功力被你吸走五成哩!”
  “如今全部跑回你的体中啦!”
  “别耍人情啦,你收不收小红?”
  “我……”
  “收下嘛!好不好嘛?”
  “你不吃味儿?”
  “胡扯些什么嘛?小红也是为了娘才朝秦暮楚的陪男人,你别嫌弃她,就让她陪人家,好不好嘛!”
  “好,好!你要不吃味儿,我乐得多一位美娇娘!”
  “郎哥,你想甩掉荒谷那位少女吧?”
  “你是指金鑫之女儿吗?”
  “是也!”
  “我已经暗中赠送她三十年的功力,她目前尚在练功,我那能去打扰她呢!”
  “日后不许甩掉她,她好可怜,是吗?”
  “是的!”
  “她是大姐,知道吗?”
  “是的!你的度量挺大的哩!”
  “人家高兴嘛!这一切全是上天恩赐,人家该知足,你这么历害,大家若不多找几个姐妹来帮忙,那能吃得消嘛!”
  “还有萍妹和小红,还有若男呢!”
  “她们三人还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那……也把龙家姐妹娶进门吧?”
  “好呀!”
  “哇操,你是不是乐昏啦!咱们明明已经决定要宰掉她们,免得日后另生事端,你怎么又改变主意啦!”
  “长辈作孽,晚辈不该承受太多的罪,尤其龙蓝被你和娘整得生死两难,真是受够了活罪,该‘假释出狱’啦!”
  “这……她们命带桃花呀!”
  “桃花那有人家的阴功严重呢?”
  “这……我迟早要宰了海霹王,仇人怎能在一起呢?”
  “人家会疏导她们嘛!”
  “你太鸡婆了吧!”
  “别管人家嘛!你不答应嘛?”
  “这……太荒唐了吧?”
  “别管啦,行不行嘛?”
  “奸!妹……你去忙吧!”
  她爹声道谢,倏地将双腿一弹,立即倒挂在壁上,只见她的双掌再朝壁上一按,立即站了起来。
  “哇操,你不累呀!”
  “挡挡这招‘鲤跃龙门’嘛!”
  “哈哈,有意思!”
  黄昏时分,情郎二人走出洞外,两人乍见到谷中的天色,她不由羞窘的低声道:“惨啦!娘又会刮人家啦!”
  “我做挡箭牌吧!”
  “不要嘛!人家自愿挨刮吧?”
  “行,你被刮左边,我被刮右边,如何?”
  “讨厌!”
  倏听空中传米一声厉唳,两人向上一瞧,立即发现薛曼萍正在驭鹰盘降,薛曼怡心中一动立即向上射去。
  池敏正和其母步出屋外,乍见爱女居然含笑向上空掠去,她不由啧责道:“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
  “呵呵!挺标致的哩!随她去吧!”
  “娘!地距离神鹰尚有三、四十丈,以她的功力,在平日就射不上去,简直就在开玩笑嘛!”
  倏见薛曼怡的右脚尖朝左靴轻轻一点,身子居然在稍顿之下,一口气疾掠到隼鹰之身旁。
  “姐,你……”
  她妩媚一笑,立即俏立在鹰背上面。
  “姐,你的功力怎会突飞猛进呢?”
  “你去问他呀!”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嗯!”
  “姐,他的确很……很强吧!”
  “嗯,咱们走运了!下去吧!”
  两人手儿一牵,立即掠落在情郎的身前。
  情郎朝二女一笑,立即跃向池敏二人。
  老妇盯着她们三人盯得眼睛细迷,嘴儿合不拢了。
  情郎道句;“参见奶奶,娘!”立即—跪。
  二女亦乖巧的下跪在他的两侧。
  “呵呵!很好!很好!快起来吧!”
  薛曼萍一起身,立即欣然道:“奶奶!娘,鹰背上面有不少的物品,颇适合你以食用哩!”
  “呵呵!很好!奶奶看见你们,就高兴得不得了,来!入房聊聊吧!”
  薛曼萍却含笑掠过去解开驮在鹰身上面的两个大包袱,并提了过来。
  —入屋,她立即打开一个大包袱道:“这两床丝被及垫被暂供御寒,明早再去添购其他用品吧!”
  “呵呵!很好!很好!”
  薛曼萍打开另外一个包袱,取出一包包的灵菇、木耳……等食物及一桶油道:“奶奶、娘、咱们今晚可以大加菜了!”
  薛曼怡欣然道:“我来掌厨!”
  池敏含笑道:“别急,萍儿,事情办得怎样了?”
  “陕北窑洞中那些人各领五千两银票欣然离去,孩儿已毁去现场;立即分别飞往各处,遭难弟子的家中各赠五千两银子。”
  “小红及小甜不愿意离去,目前留在别庄中看管海家姐妹,其余之人已各领五千两银子离去。”
  “剩下来之珠宝皆已变卖,并连同那些银票存入银庄,至于持有人,孩儿斗胆登记郎……郎哥!”
  池敏含笑道: “很好,郎儿,你有何意见?”
  “甚为妥当,只是,孩儿不该平空成为暴发户!”
  池敏摇头道:“我和你们的奶奶已经用不上那些银子,若有机会,就拿出来救济孤苦无依之人吧!”
  “是!”
  “萍儿,你明早去卖些菜籽及农具,娘要自力更生!”
  “这……是!”
  “你们下去做菜,郎儿,你跟我来吧!”
  说着,立即朝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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