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乐极生悲风流劫

 

  午前时分,辛飞乍醒,倏觉手臂一冷!
  那种感觉立即使他忆起昔日乍落入不归潭之冻寒。
  他当场缩手睁眼。
  那对红烛仍在烧,房内仍喜气洋洋!
  阵阵鼾声使他望着酣睡的段芝玉。
  她的满足笑容立即使他充满成就感。
  她的胴体使他的心儿一荡!
  他不由泛出得意的笑容。
  他的小兄弟不由蠢蠢欲动!
  可是,当他望向段芝兰时,立即一怔!
  她惨白脸色令他心生不祥!
  他立即忆及双亲昔年之死容。
  他急忙一探她的鼻息。
  他啊叫一声,立即神色大变!
  段芝玉当场被叫醒道:“出了何事?”
  “她……她死了!”
  “什么?当真?”
  她立即坐起身及切脉。
  她芳容失色!
  她唤句姐,立即趴在尸上哭泣。
  辛飞不知所措啦!
  他料不到会发生此事!
  倾听房门外传来女子声音道:“发生何事?”
  段芝玉乍闻言,立即止哭。
  她立即拭泪道:“家姐已死!”
  “怎会如此?开门?”
  “且容属下整妆!”
  属下?辛飞不由暗怔!
  不过,他仍然跟着她匆匆穿妥衣靴。
  不久,段芝玉一启门,辛飞立见一名美艳少女沉容入内,他乍见此女的神色,便好似又坠入不归潭。
  他便默立一旁。
  少女一瞥他,便匆匆来到榻前。
  她一搭上段芝兰之血脉,立即皱眉收手。
  她便由上向下的探视尸体。
  当她瞧见段芝兰胯间时,立见被褥已湿透一大圈!腥骚味道使她皱眉,她已知道死因啦!
  她便吸气默忖对策。
  段芝玉便边拭泪边惶然而立!
  辛飞则满脑子空白!
  此事对他的刺激实在太深啦!
  良久之后,少女沉声道:“净尸准备入殓!”
  “是!”
  少女沉声道:“余事明日再议!”
  “是!”
  少女便沉容离房。
  段芝玉道:“请帮我净尸!”
  辛飞默默点头。
  不久,二人已抬尸入内室清洗。
  段芝玉不由边洗边掉泪。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拭干尸体。
  两人便抬尸入房小心的穿妥衣裙。
  由于尸体已硬,两人便以分骨手法小心的穿妥衣裙。
  段芝玉更替老姐涂粉抹脂。
  她含泪梳发。
  她含泪戴妥老姐生前最喜欢之饰物。
  立见侍女入房道:“入殓物品已到?”
  辛飞便与段芝玉抬尸离房。
  果见侧厅已放妥一棺及祭物。
  二人便把尸体放入棺中。
  他们又垫妥纸钱,方始合上棺盖。
  立见二位工人上前钉妥棺盖。
  段芝玉忍不住抚棺大哭。
  二位待女便默默焚化纸钱。
  辛飞便默立于一侧。
  这一天,他们便昏昏沌沌而过。
  翌日上午,少女便率段芝玉入后院道:“他是谁?”
  “辛飞!”
  少女变色道:“辛飞?天下首富辛飞?”
  段芝玉也怔道:“他未提及此事!”
  “汝能掌握他否?”
  “属下以有喜骗取他的信任,他已决定与属下共处!”
  “哼!乐极生悲?”
  “属下知罪!”
  少女听声道:“汝昨日以属下自称,他必然已经起疑,汝必设法圆谎,勿让煮熟的辛飞啦!”
  “是?”
  “办妥后事之后,结束此地返庄!”
  “是!”
  “沿途勿多事,天下已现乱象!”
  “是!”
  “及早料理后事!”
  “是!”
  少女便直接掠出后墙。
  段芝玉便在原地默忖着。
  良久之后,她方始入厅。
  她便召来二名侍女先各赏一锭白银。
  然后,她吩咐她们出去找人择日、择坟地以及料理后事,然后,她各交给她们一张一千两银票。
  二女立即行礼离去。
  段芝玉便入灵堂上香。
  她忍不住又哭泣着。
  不久,辛飞前来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她不由哭道:“吾害了大姐!”
  “不!全怪我醉后胡来!”
  “别如此说!吾若多陪汝一阵子,便可避免此事!”
  辛飞不由得摇头一叹!
  段芝玉拭过泪,便道:“返房叙叙吧!”
  “嗯!”
  二人便离开灵堂!
  二人一返房,她便关妥门窗道:“吾先自述身世吧?”
  “嗯!”
  她吁口气,便道出往事……
  户户垂柳是山东济南之特色,位于济南城外有一座柳庄,它不但内外皆种柳树,房舍邻柳而搭。
  风和日丽,柳庄内传出笛琴交鸣。
  不久,便传出脆甜的歌声道: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柱。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波目今泪泉。
  君若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笛声清越,琴声悠扬,歌声脆甜,此景又应天上有,何况尚有一女随着节拍举足曼舞呢?
  现场共有四人,吹笛者是位俊逸的青年,操琴者是位秀丽妇人,歌舞者分别是二位少女。
  好一幅全家乐也!
  倏听冷峻的声音道:“明镜已被!”
  立听卡卡及哗啦连响。
  只见一名青年仗剑快步而行,沿途之柳树纷被他砍倒。
  另有二十名大汉亦仗剑沿途砍柳而来。
  曲声倏停,欢愉立逝。
  一男三女迅即掠离现场。
  那二十一人却迅速的劈飞断树。
  不久,前院已经腾出一大片空地。
  青年便率那二十人仗剑挺立着。
  不久,那一男三女已仗剑掠落于他们身前六文处,只听青年沉声道:“程向阳!汝此举何意?”
  青年冷峻的道:“雪耻泄恨!”
  妇人立即道:“程师兄冷静些!”
  “哼!封如玉!枉费吾昔年对汝情深意重,汝居然见异思迁,另投入段辉怀抱,汝至吾于何地?”
  青年哼道:“程向阳!吾与汝昔年相约比剑,汝落败,吾依约拥有如玉,汝岂可胡言乱语。”
  程向阳喝道:“住口!吾败于汝二人之勾结!”
  “胡说!成败论英雄!”
  “好!来吧?”
  刷一声,他已仗剑攻来。
  段辉便全力迎战。
  立见六名大汉以二人为一组的攻向三女。
  其余十四人则围住她们。
  二位少女只各砍死二人,便被制倒。
  立见二名大汉嘿笑的撕去她们之衣物。
  她们急得尖叫不已!
  段辉夫妇亦叱骂不已!
  不久,二女已各被二名大汉按倒在地。
  二名大汉一上马,便发泄昏欲。
  二女又疼又怒的泪流不止!
  封如玉一分心,立被制倒。
  不久,她也被一名大汉发泄兽欲!
  段辉原本与程向阳武功不相上下!如今先后因妻女被辱导而分心,他又撑一阵子,便负伤倒地。
  程向阳立即制倒他。
  不久,他脱去衣物,便在封如玉身上泄欲。
  然后,他在二位少女身上泄欲。
  接着,他阴笑的来到段辉身前。
  “程向阳!汝是衣冠禽兽!”
  “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哩!吾将废掉她们之武功,卖入私娼寮,日夜供千人骑及万人跨!”
  他不由哈哈大笑!
  段辉不由破口大骂!
  不久,封如玉已趁隙碎舌自尽!
  程向阳哈哈一笑,便挥剑连砍段辉。
  他似切菜般把段辉分尸。
  他狂笑不已!
  二女不由哭叫着。
  男人们为之得意连笑!
  俗语说:“物极必反”,正值这批人得意大笑之时,正在二女身上泄欲之人突然各自啊叫一声!
  他们立即趴在少女身上。
  赫见他们的背心各钉着一镖。
  程向阳立即止笑转身。
  立见一名中年人率二名老者行来。
  只见中年人一挥手,二老立即扑来。
  程向阳请人立即骇然而逃!
  中年人一闪身,便拦住程向阳。
  程向阳便咬牙猛攻。
  中年人闪身劈掌,程向阳立即惨叫飞出。
  中年人一闪身,便接住他。
  中年人顺手一抛,程向阳巳摔落在二女之间。
  中年人便踢开尸体及解开二女之穴道。
  二女顾不及整装,便各取一剑。
  她们未加申谢,便上前猛砍程向阳。
  程向阳惨叫不久,立被分尸。
  哇操!好一个现世报,他方才尚在砍段辉哩。
  中年人却早已闪身追杀大汉们!
  不久,他们三人已宰光这批禽兽。
  二女泄过恨,便忍疼返房整装。
  然后,她们向三人下跪叩谢。
  中年人道:“先料理后事吧!”
  于是,他们协助二女料理后事。
  ※※      ※※      ※※
  段芝玉说至此,不由泪流满面。
  辛飞问道:“那三人是谁!”
  “船王及他的二位手下!”
  “青岛船王?”
  “是的!吾二人便跟着他返回青岛,他不但收容吾二人,更传授武功,他是吾二人今世之最大恩人!”
  “船王果真名不虚传!”
  “是的!他经营船队方便交通及照顾不少人哩!”
  “嗯!那少女是谁?”
  “她叫花魂,是船王之惟一弟子!”
  “花魂!挺怪的名字!”
  “是的!她为人冷漠,一向铁面无私,她掌管船王之所有产业账册,她是船王之唯一之心腹。”
  “船王没有亲人?”
  “是的!”
  “你们以往在此做什么?”
  “替船王引荐人才?”
  辛飞便一阵不语!
  段芝玉道:“别误会!吾二人并非一直以色诱人!”
  “我不会介意此事,我在为昨天之事难过!”
  “唉!此乃姐之劫数吧?”
  “我不该贪杯!”
  “吾二人不该陪汝畅饮?”
  “唉!今后该怎么办?”
  “吾已派人出去安排姐之后事,吾打算在办妥此事之后,返回青岛一趟,汝方便送吾否?”
  “行?”
  “谢谢!”
  “客气矣,你要长住青岛?”
  “吾该待产矣!”
  “你可以住在别处吗?”
  “吾必须请示船王!”
  “有此必要!你先歇息吧!”
  辛飞便直接离房!
  不久,他已在客房行功。
  段芝兰之死,使辛飞担心自己会因为狂欢而损耗功力,他如今一返房,便开始吸气行功。
  立觉滚滚功力如昔般浩浩而流!
  他安心的继续行功着。
  他排除杂事的专心行功。
  段芝玉则昏沌沌的睡着。
  她与老姐不但姐妹倩深,而且相依为命。老姐此次之死,不但惊慌及伤心她更对未来充满着惶恐!
  所以,她睡得很不安稳!
  辛飞却一口气行功到入夜!
  他收过功力,便觉全身神清气朗。
  不久,他放心的入厅用膳。
  膳后,他便又返客房内行功。
  日子便如此悄悄的消逝。
  又过七日,辛飞陪段芝玉把段芝兰埋于坟场。
  他们一返庄,她便召来下人宣布售庄之事。
  她更各赏下人一百两白银。
  不久,下人已行礼离去。
  她便开启大门等候着。
  不出三日,她已售毕庄院。
  她便与辛飞搭车离开桂林。
  她不但默默无言,而且素衣裙及不施胭脂,辛飞首次发现她挺秀丽的,完全不似先前之妩媚淫荡。
  辛飞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便继续沿途行功着。
  他们便沿四川经过两湖及安徽欲直接进入山东青岛,他们一直在白日搭车以及入夜投宿歇息。
  这天黄昏时分,他们一进入合肥城,便打算投宿。
  不久,他们已在平安客栈前下车。
  辛飞如昔的付过车资及赏车夫。
  这是他的习惯,他一向同情及协助这些讨生活的人。
  立见小二迎来行礼道:“欢迎公子及姑娘光临!”
  辛飞递出一锭白银道:“上房一间,备浴!”
  “是!请!”
  小二便引导他们入内。
  他们朝柜前一站,掌柜略登记便含笑道:“欢迎光临,需膳否?”
  辛飞点头道:“半个时辰后,送入房中!”
  “是,请!”
  说着,他巳把钥匙交给了小二。
  辛飞二人便打算跟去。
  却听:“玉美人!是汝乎?”
  段芝玉循声一瞧,立即皱眉。
  辛飞立见一名中年人正笑眯眯的道:“久违啦!坐!”
  “心领!不敢打扰!”
  说着,她已先起行。
  中年人一沉容,便沉声道:“汝为何不赏脸?难到因为这位小白脸乎?”
  段芝玉沉容道:“汝休找碴!”
  “找碴?汝说吾找碴?哼!”
  冷哼之中,中年人已经沉容行来。
  辛飞上前道:“干什么?”
  中年人哼道:“小子!此事与汝无关,滚开!”
  “谁说此事与我无关?她已是我的人!”
  “嘿嘿!她是汝之人?汝可知她去年曾经是吾之心肝宝贝,事有先后,汝还不退开!”
  段芝玉不由暗急!
  辛飞沉声道:“我不管她的过去,她如今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便不允许任何人对她稍有不敬之举!”
  “嘿嘿!好一位护花使者,汝秤过自己之斤两否?”
  “你想怎样?”
  “吾要教训汝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辛飞点头道:“休碍店家做生意,出去吧!”
  “行!汝自找坟地吧?”
  辛飞把包袱交给段芝玉,便行向大门。
  中年人便含着不屑笑容跟去。
  不久,二人已峙立于大门外。
  中年人阴笑道:“出来吧!”
  辛飞道:“你最好先出手,否则,我一出手,你便没有机会!”
  “嘿嘿!小子!汝知吾是谁吗?”
  “你是谁?”
  “八卦手许元!”
  说着,他的双臂骨骼已毕剥连响。
  辛飞淡然道:“你若想活命,即刻滚吧!”
  “够狂!希望汝之武功够份量!”
  说着,他已闪身扬掌抓来。
  辛飞立即并指如剑的闪身一刺。
  八卦手立觉心口已被遥遥指上。
  他立即旋身及并掌一封。
  辛飞疾按左掌立听砰一声。
  八卦手闷哼一声,便踉跄连退。
  辛飞立即闪身疾刺。
  八卦手正觉掌疼如折以及双臂皆麻,乍见对方已经戳近心口,他只好旋身打算先避过此一刺。
  辛飞立即化刺为拍。
  叭一声,他已拍上八卦手之右肩。
  八卦手之右上身皆麻,当场摔落地面。
  辛飞一上前,便一掌踩上他的“气海穴”。
  八卦手倏觉眼冒金星及功力危危欲破。
  他忍不住道:“不要!不……”
  他说不下去啦!
  因为,辛飞已收脚不屑的一哼,他那神色好似千刀万箭刺上八卦手之心房,他不由羞怒交加!
  八卦手立即振功劈去。
  辛飞早已预知对方会有此套!所以,他虽然移脚,却立即踢去,只听叭一声,他已经硬生生的踢断八卦手之左臂。
  八卦手疼得不由闷哼一声!
  他的掌力一逆窜而入,心口立疼!
  他立即溢出一口鲜血。
  辛飞一闪身,便已掠到厅口。
  八卦手却一时爬不起来。
  四周人们之眼神便似利箭刺心般重创他。
  他羞怒的不由又吐口鲜血。
  他又挣扎良久,方始爬起身。
  他便踉跄的直接离城。
  辛飞二人一入房,段芝玉倏地紧搂着他道:“吾害汝受辱矣!”
  辛飞反搂她道:“别如此说!忘了此事吧!”
  段芝玉道:“许元器度狭窄,须防范他之报复!”
  “好!”
  段芝玉道:“想不到会在此地遇见他。更想不到他会如此轻狂,若非汝挫败他,吾今日必会受其辱!”
  “他以前去过桂林吗?”
  “嗯!吾曾陪侍过他!”
  “你引荐他效劳船王?”
  “是的?”
  “他为何不在青岛?”
  “他可能因私务来此吧?”
  “我们今夜离此,如何?”
  “好!以免和他纠缠不休!”
  于是,他吩咐小二送入浴具及备膳。
  二人便在房内沐浴着。
  浴后不久,二名小二已送入酒菜。
  段芝玉便以银针试过所有的酒菜,她一见银针未泛出黑色,便点头道:“可以安心取用啦!”
  二人便取用酒菜。
  膳后,二人便直接歇息。
  深夜时分。二人已拎包袱溜出后院。
  不久,两人已经掠出城外。
  辛飞问道:“朝北方前进吧!”
  “是的!”
  “我背你走山路,会不会影响孩子!”
  “不会!”
  于是,他把包袱交给她,便背起她。
  他便又接掠入林中。
  不久,他已掠上山,他便一直朝北凌峰越岭。
  她不由瞧得阵阵惊喜。
  她料不到他的轻功如此高明!
  她料不到他的胆识如此坚强丰富。
  她的双乳被磨得全身发酥。
  她的桃源胜地磨得春潮滚滚!
  她不由阵阵发浪!
  她克制的不敢求欢!
  寅初时分,辛飞倏听海潮声,便止步张望着。
  段芝玉一瞧,立即啊道:“到青岛啦?”
  “当真?”
  “嗯!右前方那座庄院便是船王之扫叶庄!”
  辛飞朝前一掠,便看见海边有一座宽广、华丽的庄院,他不由赞道:“好地方,船王是位雅士!”
  “嗯!他爱海!他常在后院之高楼上看海!”
  “好地方!何时入庄?”
  “不急!先入林吧!”
  说着,她已指向左前方。
  辛飞便直接掠入林中。
  她一下来,便直接宽衣解带。
  辛飞不由一怔!
  不久,她已剥光全身。
  她边替他宽衣道:“吾被汝沿途磨得挺难过的!”
  不久,她一剥光他,便面对一块大石而站。
  他为之动心!
  他上前一搂,便挥戈一顶。
  “喔!好人儿!先抽一百下!”
  “会不会影响孩子?”
  “不会!吾若不支,必会出声!”
  “好!”
  他果真疾冲猛顶着!
  她浪叫不已!
  她摇顶不已!
  他一口气冲三百余下,她方始叫停!
  她一转身,便以双手按在石上。
  他会意的扛起粉腿!
  他冲刺不已!
  她受用的浪叫不已!
  林中为之春色大浓!
  良久之后,她抖臀道:“够,够啦!”
  他便扶她站立着!
  她便又转身趴按上石前。
  他便又冲刺不已!
  她浪叫的迎合不已!
  春色浓得他不开啦!
  又过良久,她头声道:“足……足矣!”
  他只好撤军!
  她歉然道:“真抱歉!”
  “无妨!让它自行消气吧!”
  他便搂着她坐在石上。
  段芝玉道:“入庄之后,吾再邀别人一起侍候汝!”
  “不!别如此,我不打算接纳别的女人!”
  “当真!”
  “是的!
  “好飞哥!”
  她不由贴乳一靠!
  他便轻抚酥臀道:“整装吧!当心受晨露之侵!”
  “好!”
  她便拿起衣裙直接拭身。
  然后,她便抛掉衣裙另换上一套干净衣裙。
  辛飞只以巾拭净下体,便直接整装。
  不久,他一劈坑,便埋妥污衣物。
  二人便欣然行去。
  天未亮,两人已经进入扫叶庄。
  她便含笑直接陪他进入客房。
  她更吩咐侍女送来浴具。
  二人便欣然洗着鸳鸯浴。
  浴后,她便刻意打扮着。
  天亮不久,她便陪他在房内用膳。
  然后,她吩咐他在房中等候。
  她便直接离房入厅。
  不久,她已会见花魂道:“参见姑娘!”
  “嗯!料理委后事啦!”
  “是的!他已在房内等候!”
  “嗯!吾昨日已向船王报告过此事,庄主颇想见他一面!”
  “谢谢姑娘之引荐!”
  “汝确定他是天下首富辛飞乎?”
  “不敢,属下未求证过此事?”
  “由庄主自行证实吧!”
  “是,禀姑娘!八卦手许元尚未返庄吧?”
  “嗯,汝在途中遇见他啦?”
  “是的!属下昨日黄昏在合肥客栈受许元之奚辱!”
  她接道出许元之奚辱及负伤经过。
  花魂讶道:“辛飞轻易重创许元!”
  “是的!属下担心许元会复仇。始连夜赶路!”
  “汝二人在一夜之间便赶回本庄?”
  “辛飞背属下沿山区赶路!”
  “辛飞的轻功如此高明?”
  “是的!他更具胆识!他一直凌峰越岭赶路!”
  “好身手!”
  “他确是属下首见唯一之高手!”
  “嗯,吾会教训许元,汝陪辛飞在城内外逛逛吧!”
  “是!”
  “庄主约需再过十日始可返庄,汝先稳住辛飞!”
  “是!”
  花魂递出一个红包道:“下去吧!”
  “谢谢姑娘厚赐!”
  她行过礼,便接妥红包离去。
  她一返房,便向辛飞道:“庄主外出需十日始可返庄,咱今日先歇息,明日再畅游青岛或黄海吧!”
  “好!”
  于是,两人便更衣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直接到码头登上游船。
  不久,二人已跟着近百名游客搭船出海。
  蓝天碧海!辛飞不由一畅!
  段芝玉便依偎在他的身边凭舷赏海!
  游客们识趣的纷纷到别处赏景。
  午前时分,船家已送来活鱼三吃及醇酒,辛飞二人合几而坐,便边享用鲜鱼边欣赏海景。
  辛飞点头道:“游客们挺乐哩!”
  “嗯!船王经营有道吧?”
  “是的!不过,每人一百两白银,稍贵些!”
  “瞧汝富甲天下,怎会如此小儿科呢!”
  她不由白他一眼!
  辛飞笑道:“我是替其他的游客设想!”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操啥心嘛!”
  “有理!有些人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是呀!如此畅游,挺逍遥哩!”
  “的确!”
  二人便边品酒边欢叙着。
  不久,船家已送来二个削妥之大梨,段芝玉含笑道:“它叫哑梨,它来自济南,既多汁又甜,又可润喉哩!”
  辛飞便含笑尝梨。
  “嗯,不错!为何叫哑梨呢!”
  “好得令人哑口无言呀!”
  辛飞笑道:“妙!”
  “船王在济南有数十亩梨园哩!”
  “不简单!”
  “他若与汝一比,小巫见大巫也!”
  “不敢当!”
  “听说你是天下首富!”
  “不敢当!”
  “聊聊此事吧!”
  “好!”
  他便道出巧获一批珍宝及售宝投资之情形。
  段芝玉听得眉开眼笑道:“汝够逍遥十几代啦!”
  “不敢当,我只想协助贫民而已!”
  “汝怎会有此动机呢?”
  辛飞便道出自己之身世以及遭遇。
  段芝玉忖道:“他是金百胜的下人,可真巧呀!”
  她便含笑道:“汝怎会与剑堡合作?”
  “我凑巧在镇江救过叶芸。”
  辛飞便略述经过。
  段芝玉间道:“那老者是谁!”
  “不详!我没问过他的来历!”
  “叶家也不认识他吗?”
  “不一定!我没和叶家谈过此人!”
  “他是何长相?武功有何特征?”
  辛飞便道出老者之模样以及交手之经过。
  段芝玉心儿发颤的忖道:“他做掉涂宾啦!这……”
  她便默默吃梨。
  辛飞问道:“你认识此人吗?”
  “听人提过!他叫涂宾,颇有两下子!”
  “我最恨恃强凌弱之人,他若与你有关,请多包涵!”
  “吾和他素无交情!”
  辛飞便含笑吃梨。
  不久,船已掉头驰去。
  黄昏时分,夕阳映在海面,辛飞畅道:“真美!”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
  “别如此伤感!明日尚有朝阳呀!”
  “有理!汝一向如此乐观吗?”
  “是的!该把握现在畅赏夕阳吧!”
  她嗯了一声,便依偎入他的怀中。
  他便搂着她欣赏夕阳。
  夕阳西沉之际,游船正好泊上码头!
  船家便率众列队恭送着。
  辛飞二人便跟着游客们下船。
  不久,段芝玉已陪他进入滨海楼。
  两人便坐在临海的座头点妥酒菜。
  辛飞指向海面道:“他们在忙什么?”
  段芝玉含笑道:“那些渔船将捕鱼。”
  “在夜间捕鱼?”
  “是的!目前是‘小管仔’盛产时节,此鱼最喜光,渔民只须以火把照海,便可撒网丰收!”
  “妙!好点子!”
  “行行出状元呀!”
  “是的!”
  段芝玉含笑道:“这些渔船皆归船王所有,他雇用数万名青年捕鱼,他发财,渔民也获温饱!”
  “高明!”
  “此景恰似你在滩江经营游船及渔船!”
  “我……我有吗!”
  “格格!瞧汝的产业多得自己也不知道!”
  辛飞苦笑道:“我完全交由剑堡处理!”
  “当心饲老鼠咬布袋!”
  “什么意思?”
  “遇人不淑,被人私吞啦!”
  辛飞笑道:“安啦!剑堡的人光明磊落啦!”
  “不见得!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财富最易引人堕落!”
  辛飞便含笑喝杯酒。
  段芝玉问道:“汝对剑堡知道多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段芝玉白他一眼道,:“别太自信!”
  “要贫民获温饱,我不过问他事!”
  “吾不信世上有如此伟大的人!”
  辛飞便含笑又干一杯酒,段芝玉只好默默品酒。
  不久,辛飞含笑道:“不谈此事,尝尝佳肴吧!”
  “好!这道燕窝梨挺补的!来!”
  她便替他斟着。
  辛飞见道:“挺别致的料理!”
  “此乃此店之招牌菜!这些燕窝摘自荒岛洞中,它由海燕哺育而成,既珍补又清肺哩!”
  二人便欣然取用着。
  半个多时辰之后,辛飞方始结帐离去。
  二人便直接返回扫叶庄。
  二人沐浴之后,便欣然歇息。
  翌日起,段芝玉便陪他畅游青岛名胜。
  她更安排各种特产供辛飞品嚐。
  二人恩爱似新婚夫妇。
  段芝玉似已忘记丧姐之恸!
  辛飞更是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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