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隆隆,闪电似银蛇般闪现,大雨倾盆而下,大风亦呼号不已!风雨由黎明时分发作,便一波比一波密集。
金缸一收功,便站在窗旁赏雨,雨势及风势越来越盛,金缸的心儿亦随之波涛汹涌,因为,他又想起惨死的义父及焚毁的山庄。
他握紧双拳喃喃自语道:“我要杀尽天下的恶徒。”
倏听房门敲了二下,他一开门,便见慧慧已经恢复女装,而且脸上也漾出久违的愉快笑容。
“缸哥,漱洗之后,到我房中来用膳吧!”
“好呀!”一名小二立即送来漱洗水。
金缸一见他淋了不少雨,他立即取出一锭银子送入小二的手中道:“快去擦干身子,别得了风寒。”
“谢谢!”小二连连行礼致谢,方始离去。
金缸漱洗之后,稍加整理仪容及衣衫,立即行入慧慧房中,却见一位艳丽女子瞄他一眼,立即低下头。
慧慧上前低声道:“她叫梅梅。梅花的梅,亦是使者,她是我的二师姐,她想和你多认识一下!”
她故意加重“多认识”语气,金缸不由瞄她一眼。
她一眨眼,便神秘笑道:“请坐!”
金缸边走边忖道:“秀秀上次在洞中和门主提过之梅姐,可能是她,她一定也常陪门主搞那游戏。”
他一入座,慧慧立即道:“二姐,他就是金缸!”
“幸会!”
“幸会!”
慧慧道:“先用膳再说吧!”
三人便各自用膳。
金缸忖道:“慧慧显然在‘拉皮条’,她一定不服气,妈的!我就好好宰她一顿,让她们瞧瞧男人的厉害。”
膳后,二位侍女便送来水果,香茗及收走餐具。
慧慧含笑道:“金缸,聊聊金家庄吧!”
“行!你们去过大漠吗?”
“没有!听说那儿很热;谁敢去晒黑呀!”
“错啦!我住了十八年,还不是这么白?”
“你天生丽质难晒黑!”
“我又不是杨贵妃!不过,大漠真的很热,白天一片火热,好似置身火炉,蛋一孵出,立即熟啦!”
“我不信那儿之鸡孵得出蛋!”
“错啦!那儿的鸡天天孵蛋!”
“当真?”
“它们热得受不了,留不住蛋呀!”
“格格!胡扯!金家庄热不热?”
“最热啦!因为,唯有高温及高压,始能练出真功夫。”
梅梅问道:“金兄就在沙漠练成耐揍功夫吗?”
“高明!不错!家兄自幼即服药及被埋在沙中!”
梅梅啊道:“没热死呀!”
“不会!沙堆只埋到胸口,不过,上蒸下烤之滋味实在不好受,我埋了二次,便昏埋二次。”
慧慧问道:“你为何要受这种罪?”
“先义父原本也要授我‘混元气功’,可是,我昏过二次之后,他只好改授别的招式啦!”
“金老真英明。”
“他是一位厚道之好人,可惜,他竟会惨死!”
“命啦!你已替他复仇,别难过啦!”
“大漠白天甚热,夜晚却甚冷,你们相信吗?”
“听说过!为何会如此呢?”
“因为大自然气流及天山积雪之故,这是大自然秘密。”
“有多少人住在大漠?”
“除了哈萨克那些游牧民族外,只有二百余名汉人分散住在大漠,那儿很苦。可是,却没有中原之险诈!”
“有理!你怀念大漠吗?”
“是的!我只要找到家兄,必会返回大漠。”
“祝你早日如愿以偿!”
“谢谢,尚须仰仗贵门协助。”
“小意思!你有否打算携美娇娘上大漠?”
“谁敢去呢?不怕热!不怕晒黑吗?”
“不一定哟!我说不定会去喔!”
“欢迎你们来玩!”
“不欢迎我们久住?”
“你有任务,走不开啦!”
“不一定喔!”
“届时再说吧!”
“二姐,你可知道我和他打过赌!”
梅梅双颊一红道:“什么赌?”
“我和他比床技,他若输,他投效本门,我若输,随他自由来去。结果,我居然连输两场哩!”
梅梅不由双颊似火。
金缸笑道:“你真大方,连这种事也说出来呀!”
“我和二姐一向无所不谈,你还记得咱们的约束吧!”
“这……你要令姐替你‘翻本’呀!”
“正是!你敢吗?”
“我会守约而行。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是吗?”
“当然!你败定啦!”
“你一向有自信,才会不败!”
“二姐样样比我强,你败定啦!”
“奉陪!”
“反正外面风雨交加,无法出去办什么事,二姐,你替我报仇吧!”
“我……我……”
“好啦!缸哥,二姐待会去找你!”
“行!欢迎!”金缸立即返房。
梅梅低声道:“你太自作主张啦!”
“二姐帮我报仇嘛!”
“我若败呢?”
“不会啦!待会磨,磨死他!”
“去你的!你真皮厚!”
“格格!谢啦!”
梅梅服过药,立即道:“我去啦!你留心信鸽吧!”
“我知道!二姐,加油!”
“讨厌!”
梅梅一出房,便见对房之房门敞开,她立即低头入内。
金缸立即道:“欢迎!”
梅梅关上房门道:“勿泄今日之事!”
“是!”
“你若败,真心投效本门?”
“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若败呢?”
“任你自由来去。”
“行!来吧。”
两人立即各自解除装备。
上榻之后,金缸道:“任你发挥!”
“你来吧!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好!接招。”
“百步穿扬”一过,便是“横扫千军”!
他杀得凶,她守得稳!房中便杀气腾腾。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战云密布。
金缸厮杀半个多时辰之后,一直挨打的她倏然紧搂他,并且疾速厮磨,樱唇亦自动贴来。
金缸疾提真气,立即吻上樱唇。他便任由她去发挥!
他已在洞中欣赏过门主及秀秀之把戏,当时不耻及暗笑她们“干过瘾”,如今,却发现自己错了!
哇操!好销魂喔!
梅梅方才被杀起欲焰,此时立即还击。不久,她全身倏颤,因为,她以前陪门主时,体中一直少了一样物品之刺激。此时,她感受到那样物品之可爱啦。
她发泄着!他也销魂着!已中时分,她败了!金缸也是即将完蛋啦。
不过,他强提功力作最后扫荡!
她败得惨极了!终于,她哭了!
累积多年之气,终于发泄出来啦!金缸就在此时完成任务啦!
她却仍然趴在他身上低泣着。
他便闭目回味着,她倏地一颤,慌忙吸气下马。
因为,她发现功力要泄出去呀!
“怎么啦?”
“我……我认败!”
“你真行!我险些败!”
“我……走啦!”
她匆匆披上衫裙,立即离去。
慧慧入内笑道:“愉快吧?”
“差不多!”
“投效本门吧!”
“你怎可提此事呢?她败呀!”
“留下来!我们姐妹侍候你,如何?”
“我考虑!”
“好吧!”
慧慧愉快走啦!因为,金缸在考虑啦。
金缸服过药,立即沐浴。
他望着被褥上汗渍及秽物,心儿不由一荡!
浴后,他愉快的运功啦。
这场大风雨除了中断短暂的两次之外,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外界的消息亦完全中断啦!
金缸在二女轮流挑战之下,逍遥三天。
梅梅经过这三场发泄之后,不但羞赧全失,而且每皆和金缸共宿,她已经热情奔放啦。
金缸已经熟悉她的绝技。所以,他连杀她二夜,杀得她不由自主的将功力献给金缸。
所幸金缸不贪心,否则,她非垮不可!
慧慧也一样,她每战必败,每败必献出功力。
第四天上午,雨势渐歇,风势已小,人们开始善后啦。
午后时分,金缸正在将慧慧杀得欲曲欲死,一位侍女已将一只信鸽送入梅梅的房中。
梅梅一瞧字条,立即沉思!
因为,字条写着:“中秋夜,金刚和海天帮血洗飞岳帮,杀死五百余人及劫走八十车财物。”梅梅在考虑要不要让金缸知道此事。
不久,她听见慧慧的呻吟声,她立即烧毁字条。她舍不得金缸呀!
黄昏时分,一名侍女送来晚膳道:“禀二使者,秋虹她们二十人和八十名本门弟子已经住进酒碧楼。”
梅梅点头道:“通知秋虹再会合另外两批人。”
“是!”
慧慧道:“咱们之人快到了吧?”
侍女应道:“可能尚在途中,这场风雨太大又太久。”
“你下去吧!”
“是!”
慧慧三人便开始用膳。
膳后,慧慧道:“梅姐,咱们何时出发!”
“不急!会合人员之后再走!”
“也好!反正风雨刚歇,道路也不便通行哩!
“妹!飞函问问门主那儿可有受风雨影响吧!”
慧慧立即应是,梅梅坐到金缸身旁柔声道:“这些事挺烦人哩!”
“别烦!他们赶来此地,更累哩!”
“哼!他们还不是贪于女色及财富!”
金缸暗笑道:“妈的!你还不是贪男色!”
他立即道:“贵门如何维持这些庞大开销?”
“这……你肯投效本门吗?”
“好!好!我是局外人,我不问!”
“别如此说。有不少男人好色,自愿献财!”
“原来如此。高明!”
“别糗我啦!”
“贵门如何选来这些少女?”
“重金买来!”
“不是强劫而来吧?”
“不是!她们皆甘心玩弄男人!”
“万一,她们怀孩子,怎么办?”
“不可能!”
“为什么?她们一天要玩好多男人哩!”
“太上门主早已阻绝她们的生育能力!”
“啊!太残忍了吧?”
“不!这是公平交易。她们之家人皆各可得二千两银子,她们那能赚如此多银子呀!”
“她们出身穷家吗?”
“是的!”
“你们也不会……生孩子啦?”
“不!我们没有受制!不过,我……”
“怎样?”
“我问你一件事,我若怀你的孩子,你要不要?”
“我……最好别发生此事!”
“你太自私啦!”
“乱讲!”
“不是吗?”
“你在玩我呀!对不对?”
“我……我……”
“你别忘贵门的宗旨。”
“我……我……唉。”
梅梅叹口气,不由走到窗旁。
金缸忖道:“哇操!她若怀孩子,挺麻烦哩!”
良久之后,梅梅道:“你返房吧!”
“我……孩子之事……”
“你介意此事?”
“我……我……”
“够了!你有此心意,就够啦!我待会就出去配药,我和妹子绝对不会让咱三人困惑此事。”
“万一有了孩子呢?”
“我有药方可以弄掉!”
“啊,这……”
“你请吧!”
金缸低头走了!
梅梅换上儒衫,不久,立即离去。
接连三天,梅梅二人在金缸房中用膳,膳后,她们立即返房,也没有上榻玩金缸啦!
金缸心知有异,却不便问。
金缸只好专心运功。
又过一天,这天晚上,三人在金缸房中用过膳,立听梅梅平静道:“明日启程!你独坐一车!”
说着,二女立即离去。
金缸懒得思考,立即散步及运功。
翌日大早,二女已扮成中年书生的入房和金缸用膳,膳后,金缸亦自动戴上中年人面具。
不久,他提着包袱和二女跟着四位青年离房。
只见大门口已停一车,车旁共有十六名青年牵马挺立。金缸一见二女坐上第一部马车,他便坐上第二部车。
二位青年立即坐在车夫之两侧。
车中仍然摆妥锦被枕,另有茶水便桶及点心,金缸刚坐妥,马车立即启行。
十六名青年立即在前后左右护住马车。
金缸吸口气,立即运功。
前些时日之风雨果真冲毁不少路面,沿途之坑坑洞侗颇令金缸难以运功,他干脆躺着歇息。
七摇八摇之下,他摇入梦乡。
晌午时分,立听一位青年道:“请用膳!”
立见一包食物递入车内。
金缸接过食物,心知她们必然在赶路,他便默默取用。
这包食物皆是香喷喷卤味,金缸吃光之后,喝了一口水,立即又躺下去歇息啦!
他已经决定白天睡觉,改在晚上运功。
可是,黄昏时分,马车已经停下,一阵蹄声之后,四百余人已经迅速的停在马车远处了。
金缸一掀帘,便瞧见远处三座宏伟庄院,院中正有不少人匆匆的掠向大门前,气氛顿现紧张。
慧慧二人在四位青年开道之下稳步前行。
那四百余人留下十人招呼马群,立即掠来。
金缸便站在车前遥观。
不久,庄前已经排列一百余人,一名中年人已经掠出。
金缸忖道:“哇操!那位门主可真行,此人身材和我差不多!”
梅梅沉声道:“沈副座!姓石的交给你们啦。”
一名瘦高老者立即宏声道:“是!属下早就想解决这位既偷财又偷色的畜生。属下不会让使者失望。”
“很好!庄中财物由你分五分之一!”
“是!感激不尽!”
“去吧!”
老者立即应是及调兵遣将。
这名老者姓沈,名叫再川,乃是西蜀一位怪杰,他练就一双金轮绝技,手下有六名弟子。
他一生好色贪财,所以,如今甘心受马仔指挥。
不久,他已带领四百余人行去。
原本挺立在门前之中年人乃是石永德,他名不符实,因为他既喜欢偷财,又喜欢偷色啦!
他一见沈再川,立感不妙!
此时一见四百余人,他更是眼皮连跳!
他立即上前陪笑拱手道:“恭迎沈老!”
“少来,你们听着,老夫今日只冲着石永德,你们识相些!你们若留下来,只会陪葬而已。”
当场便有三十余人离去。
石永德见状,脸色一沉,却不敢吭声。
他如此胆小,立即又走了五十余人。
另外三十人则正在低头沉思。
石永德陪笑道:“晚辈知罪。晚辈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只求沈老饶一命!拜托!”
说着,他居然下跪叩头,那三十人迅即离去。
沈再川喝道:“你自行了断吧。”
“这……我……”
沈再川沉声道:“上!”
六名中年人立即双手举轮掠去。
石永德匆匆起身,便掠向大门。
六名中年人齐声大喝,立即掷出金轮,十二个金轮立即映光生辉,嗡嗡连响的飞去。
石永德转身挥掌,却立即惨叫一声。
两个金轮已经射上他的胸,腹部。
石永德惨叫倒在门前,仍然爬向门内。
一名中年人上前一脚,立即踹破石永德的脑瓜子,石永德亦因而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沈再川喝道:“搜!”
众人立即欣然掠去。
沈再川掠到梅梅面前行礼道:“使者,任务完成。”
“副座真是威震八荒,今晚就在此地歇息,本座会吩咐小娟卖力的让你好好的轻松一下!”
“谢谢!谢谢!”
“当心那批人会反扑。”
“属下一定会督导他们严密戒备!”
“很好!侍会将财物交给她们四人处理!”
“是!”
“你下去。”
“是!铭谢使者!”
沈再川获财又获美女,便欣然离去。
梅梅朝身旁四位青年道:“先去整理三间房,再分配财物。沈再川一份,众人两份,咱们两份。”
四位青年立即应是掠去。
梅梅传音道:“挺顺利哩。”
慧慧传音道:“是的!周秋明及伍永和皆在这附近,明日兵分两路,一并解决他们,如何?”
“好。他跟你走吧!”
“不!让他跟你走。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我……好吧!”
两人便默默瞧着众人搬出大包小包的财物。
半个时辰之后,院中已经堆积一小山之财物。四位青年朝前一站,右侧青年立即大声喝道;“奉使者指示。沈副使者建功,赐五分之一,余五分之二由大家均分,余五分之二归公,开始!”
立即有十名中年人出来指挥着。
众人便欣然分配财物。
不出半个时辰,众人已各分走一份财物入房。
四位青年指挥下人将二份财物送入房中。
金缸瞧至此,忖道:“哇操!分赃分得既快又公平,他们一定已经有不少次经验,难怪他们不愁吃穿。”
立见一位青年前来道:“请入屋准备用膳。”
金缸便默默跟入一间豪华房屋。
不久,一位青年已带二人提来清水及沐浴用具,他们一走,金缸立即默默的宽衣及沐浴着。
浴后,立见一批人结伴欲去喝酒庆祝一番。金缸一开门,两位青年便送来酒菜,梅梅及慧慧亦默默入房陪着金缸一起取用酒菜。
膳后,二女立即离去。
金缸在院中逛了一圈,立即返房运功。
他白天已经睡饱,所以,他专心运功,他企盼能够早日贯穿任督两脉。
这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金缸却仍未能冲破玄关。
他嘘口气,立即开门到院中活动活动手脚。
不久,一名青年送来漱洗水,金缸立即漱洗。
漱洗后,二名青年送来早膳,便提走漱洗水。
梅梅二女亦入内陪金缸用膳。
膳后,梅梅道:“今日将分两路除去周秋明及伍永和这两名淫贼,你就跟我同一车吧!”
金缸立即轻轻点头。
不出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押着十车财物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一入城,立即分成十批人押着十车财物,分别前往城内之银楼出售。
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横眉竖眼,每位店主根本不敢还价的开出二大叠银票,方始过关啦!
不出半个时辰,众人会合在一起分配银票,然后再分成两批人马各自驰向目标。
一青年坐上车辕,便将一包银票送入车内,梅梅立即将那包银票送给金缸道:“你拿去花吧!”
金缸淡然一笑,推还银票。
“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我若缺钱,不会把三大箱黄金送给官方。”
“这……好吧!你听我解释一件事吧!”
“请!”
“我和妹子曾试服过一帖药,结果皆泄出黑红物,可见我二人已经有过孩子,我们必须……”
金缸全身一颤道:“难怪你们不理我!”
说着,他立即搂住她。
“别碰我!我……我受不了!”
“你一向如此热情吗?”
“我……我以前不是这样子,可是……”
金缸柔声道:“放心!我会克制!”
“你不会怪我们吧?”
“我对不起你们……”
“别如此!这是我们欢乐的代价,不过,你放心,我们以后会服药,此事不会再重演!”
“我……你们令我心疼!”
“别如此说!”
两人便默默依偎着。
午后时分,大队人马已经停在一座庄院外,立见一排强矢疾射向前方之三十余人,显然对方已有准备。
那三十余人一挥掌,立即扑去。
随后之人亦迅速扑去。
庄院内立即扑出一群人。
双方一接触,立即激斗。
金缸和梅梅一下车,便注视战局。
梅梅指着正和两名中年拼斗之人低声道:“他叫周秋明,亦是一名既贪财又好色之辈。”
“为何不吸收他投效?”
“以前试过,他不答应,如今牵涉上门主那件事,他非死不可,你不会怪我们大过于心狠吧?”
“不会!这种垃圾,要扫掉!”
“谢谢你的支持。”
“你们有否想过‘请神客易,送神难’这句话?”
“你担心日后控制不了这批人吗?”
“很简单!下毒!”
“啊!太狠了吧?”
“你听我说,太上门主便是门主之娘,她当年原本是一位武林世家千金,却被一批人轮奸。”
“啊!大过分了!”
“那批人不但轮奸她,而且还血洗武林世家。”
“等一下!那家武林世家姓麦吧?”
“正是!你听过此事?”
“听过!只是不知那位千金被轮奸之事!”
“当然。她是事先被那批人在路上劫走,那批人足足轮奸她半个月,然后再将她抛入断崖!”
“狗杂碎!”
“所幸上天有眼,太上门主坠潭末死,而且巧服潭中之千年莲。不但伤势痊愈,亦功力大增。”
“这是她玩弄男人之理由?”
“正是!错了吗?”
“没错!她杀了那批狗杂碎?”
“她只杀了三人而已,因为,剩下来之人分别组帮立派,以她一人之力,实在杀不了那些人。”
“他们是谁?”
“天风帮,海王帮,飞岳帮及另外三人。”
“哇操!天风帮及海王帮居然如此可恶呀!我不该让他们死得太轻松。可惜啊!可惜啊!”
“铭谢你的协助!”
“别客气!听说飞岳帮远在洛阳哩!”
“该帮已被灭!”
“真的呀!只剩下三人啦!”
“太上门主已消灭那三人。”
“这……大仇已报,该歇手啦!”
“不!尚未查出暗算门主之人。”
“这……查得出来吗?”
“纸包不住火,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
“有理!有理!”
“快结束了。周秋明简直不堪一击,我过去处理一下!”说着,她立即略整儒衫及稳步行进。
金缸好似看见她的下体排出黑红血,他的心中一阵颤疼,不由自主的更觉得歉疚及不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拼斗已止,众人又入内劫财。
梅梅走回金缸身前道:“咱们到太平楼去候妹子吧!”
“走吧!”
两人一上车,那位青年便跨骑护送而去。
不久,马车已停在豪华的太平楼前,金缸便和梅梅入厅。
立见一名小二前来行礼及送上香茗。
金缸取出一锭银子,立即点了两份酒菜。
小二一走,梅梅低声道:“你挺会体恤下人哩!”
“他们也是人!够辛苦的!”
金刚端杯品茗,顺便打量现场,他倏地暗怔!
因为,壁上贴着一张公告道:“救灾启事。黄河两岸一百五十里居民自中秋豪雨决堤,屋舍全毁,田产尽成汪洋,迄今积水未退。敬盼本城居民本着‘人溺己溺’精神,慷慨解囊救灾,愿发慈心救灾者请赴各地县衙办理!”
金缸立即低头沉思!
梅梅瞧过告示,亦沉思不语。
不久,小二送来一道拼盘,金缸问道:“黄河真的决堤啦?”
“是的!小的有三名远亲被流失,迄今下落不明!”
“死了不少人吧?”
“听说死了十余万人,失踪更多哩!”
“积水未退,灾民住何处?”
“露宿呀!可怜他们没吃又没穿的!”
“小二,你以无名氏名义替我捐吧!说着,他取出锦包,抽出三十余张银票。”
“啊!太……太多了吧!”
“不多!这块银子赏你!”
“不!小的不能收!”
“收下!你也可以捐出去呀!”
“是!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大善士!”
说着,他边拭泪边去向掌柜请假。
掌柜准假之后,立即前来向金缸行礼道:“大爷功德无量,不知大爷肯否赐知尊姓大名?”
“无名氏!”
“大善士!佩服!”掌柜深深一揖,方始离去。
不久,掌柜夫妇亲自送来酒菜。
那六位青年及车夫一入内,梅梅便指向邻桌。
他们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便赴后院上房等候会合众人,梅梅却带着那包银票私自行向县衙去乐捐。
她赫然留下金缸二字及告知方才之无名氏正是金缸,并且希望官方勿张扬这件事。
县大人感激的亲自送出衙。
县大人刚返衙,便见其妻送来了一封信,道:“相公,贱妾在厅中瞧见此函,您瞧瞧吧!”
信封中央写着娟秀字道:“敬呈大人!”
信封内是一张信纸,纸上出现娟秀字道:“敬请大人代转灾民。”
署名著赫然是“大白菜”三字。
哎呀!真不可思义!
县大人不由吓了一大跳。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他瞧过那三张存单,更是全身颤抖,因为每张存单皆是一千万两银子存单,而且是大白菜存于正义银庄。
大白菜已是全国通缉之重犯,她为何如此做呢?
县大人思忖良久,便召师爷及捕头前来会商。
最后,县大人亲写公文报告此事,并且将存单及金缸那些银票,交由捕头密携入府城了。
捕头立即快马加鞭离去。
看官们一定知道是金缸以“大白菜”名义作此善事。
且说,黄昏时分,慧慧那批人终于赶来会合。
梅梅设宴与金缸招待慧慧,便互谈“成果”。
此二役,青春门死了八十人,伤七十一人,不过,却获得大笔的财物,而且亦已经换成了银票。
沈再川诸人分过赃,正愉快的在各地享乐。
慧慧低声道:“听说黄河决堤,死伤数十万人哩!”
梅梅含笑道:“缸哥已经以无名氏捐出不少钱哩!”
“缸,……姐,你……”
梅梅双颊不由一红。
金缸道:“慧慧!梅梅全部告诉我了,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这……姐,你……你们又……”
梅梅忙道:“没有!没有!”
金缸道:“我不敢再乱沾你们啦!”
慧慧松口气道:“吓了我一大跳!不能再胡来啦!”
梅梅道:“你去当尼姑吧!”
“我才不要哩!我下回会服药啦!”
“三八。”
“讨厌。”
屋中气氛立即转为轻松。
不久,慧慧低声道:“缸哥,你若想玩,我吩咐丫头……”
“不……不要!你别把我瞧成色狼!”
“是!大圣人!大善士!”
“受不了!喝酒!喝酒!”
三人愉快取用酒菜又聊了甚久,方始返房歇息,金缸作了一件善事,心中一喜,便欣然入眠。
翌日一大早,她们立即启程,而且集中力量的赶往何家集准备宰何弼强那只大色狼。
午后时分,她们一抵达何弼强庄院附近,便见二百余人凶残扑杀而来,一时杀声震天啦!
沈再川师徒七人立即疾掷出金轮。
金光疾闪,立即有人中轮倒地。
沈再川立即率众迎敌。
何弼强早已听获风声,所以,他召集一批人协助作战,因此,现场立即杀得黑天暗地啦!
惨叫连连!血肉纷飞!
金缸默立在二女身旁忖道:“哇操!这叫做‘驱狼吞虎’吧?狗咬狗,一嘴毛,这些男人真悲哀呀!”
这场拼斗一直拼到黄昏时分,方始结束,青春门这批人也付出不轻的代价!死一百二十一人,伤八十九人。
若连同昨天之伤亡,青春门只剩下一百余人没有负伤,那两百余人则必须疗养一段时期哩!
沈再川诸人愉快的入内搜刮着财物。
连负轻伤之人亦入内协助哩。
梅梅低声道:“妹,去通知那六十名少女前来取出本门死者身上之银票。二一添作五,懂吗?”
“懂。”
慧慧会心一笑,便吩咐二名青年跨骑离去。
梅梅立即下令,那十六名随车护送青年前往救治伤者。
金缸忖道:“好精明的女人!我得防她哩!”
不久,十部马车已运来六十名少女。她们一下车,便欣然奔向现场,而且在死人堆中猛掏银票。
不出半个财辰,她们胸前鼓鼓的欣然前来,二名青年便和她们在灯火下清点着银票和分赃。
沈再川诸人一摆妥财物,梅梅大方的道:“沈副使者取一份,参战者取三份,未参战者取一份!”
哇操!皆大欢喜!众人欣喜的分赃。
连负伤者也乐透啦!哇操!真是合家欢!
这一夜,他们便住在何宅。
六十名少女发了一笔死人财!
所以个个皆欣然的侍候着沈再川诸人。
而沈再川诸人亦大方的犒赏着。
整座何宅立即炮声隆隆!
欢笑声更是彻夜不息!
金缸仍不为所动的运功。
哇操!好高的定力喔。
梅梅却和慧慧低声谈道:“妹,我已将石永德之财物捐给官方,而且是以缸哥的名义,你不会反对吧!”
“天呀!我正想向你做这个建议哩!”
“太好了!我们两个真有默契哩!”
“不过,门主会不会知道呢?”
“不可能!门主即使知道,咱们仍可以设词交待,譬如咱们是为了拢络缸哥,你说,行不行呢?”
“行!妙透了!”
“妹,你明日再去捐一次如何?”
“好呀!我嫌这些银票太累赘哩!”
“好大方喔!”
“二姐,我觉得只要有缸哥,财物不算什么哩!”
“你爱上他罗!你完啦!”
“你也一样啦!”
“说真的!他真迷人哩!”
“是呀!”
二女便低语轻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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