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为爱甘愿挨皮苦

 

  大白菜思忖不久,望着金缸问道:“你来自大漠金家庄吧?”
  “是的!”
  “你听过辛传吗?”
  “黄金大王!我瞧过他,也去过他的家!”
  “你对辛传印象如何?”
  “视利眼,肤浅!”
  “一针见血。你可知我和他有何渊源?”
  “这……此乃姑娘之真面目?”
  “不是!我另加易容,否则,我今生岂非见不了人啦!”
  “姑娘利用大白菜这幅容貌表演,其目的在于执行与辛传有关之事,然后,再恢复原来面目?”
  “高明!我要辛传向我跪求!”
  “唔!财大气就粗,不过,他肯吗?”
  “肯?他一生爱黄金,亦以黄金大王为傲!我可以透过不同的人以高于市价一倍先买光他的黄金。”
  “嗯!他嗜金及爱财。他会不知不觉的卖光黄金,然后呢?”
  “我会同时以高于市价五成买光全国银庄之黄金,届时,我就在他的黄金山庄附近以黄金搭建山庄!”
  “哇操!高明!他非疯掉不可!”
  “不错!黄金大王没有黄金,黄金山庄没有黄金。他咽得下这口气吗?他买得了黄金吗?”
  “哇操!高明!不过,说来容易,做来不易哩!”
  大白菜一挺胸,傲然道:“男人会自动替我跑腿,说下定还有人免费送我黄金,你说是吗?”
  “有此可能!不过,值得如此做吗?”
  “值得!因为,辛传不是人!”
  “他会是这种人吗?”
  “你应该听过怒澜河畔之云家!”
  “听过!听说沿河之大小金矿皆归云家所有。”
  “对!可惜!云家唯一掌珠被人拐骗,不但失身,失去金矿,更使云大爷夫妇活活气死及自溢。”
  “这是云家突然失落之原因吗?”
  “正是”
  “你来自云家!”
  “我正是那位姑娘之私生女。”
  “你……你是辛传之女?”
  “正是!他玩过家母,拐走金矿,立即遗弃家母,家母到县城找他,却被他派人追杀坠崖。”
  金缸不由摇摇头。
  大白菜道:“我不能让辛传再得意下去。”
  “你如此做,比杀他还要令他痛苦。”
  “当然!若非如此,岂能消泄怒火?”
  “你可考虑会被恶徒趁火打劫。”
  “我在秦淮河畔已经见识过那种场面,如今的黑道至多只剩下海天帮那一批人,势力已消失三分之二。”
  “海天帮?飞岳帮呢?”
  “已被令兄及海天帮消灭!”
  “什么?金刚会和海天帮合作!”
  “此事已传遍江湖,唯有你沉缅于美女,故不知此事!”
  “可否详言家兄为何会和海天合作!”
  “很简单,令兄憨直,海天利用他急于找你之心理去铲除飞岳帮等对手,令兄岂能逃出魔掌。”
  “我害了他!他目前在何处?”
  “海天帮前些时日消灭郑家堡及停在堡中!”
  “郑州那个郑家堡吗?”
  “正是,你急着去找他吗?”
  “我……我先解决此地之事!”
  “可否赐告二位夫人之来历?”
  “这……抱歉!”
  “她们是青春门之人吧?”
  “姑娘与青春存门有仇吗?”
  “没有!因为女人,岂会残杀,何况她们在这些时日利用色鬼消灭色狼,我很欣赏这招。”
  “她们确是青春门之人。我该告辞!”
  “不!稍侯!你认为我有理吗?”
  “我不便置评!不过,我擅自捐出那三张存单,破坏你的计划,我必须另外赔偿你啦!”
  “不必!你以大白菜名义赈灾,便是我自己捐出!”
  “不!你绝对不会赈灾。”
  “谁说我不会赈灾。我大不了至洛阳,开封或成都等各大城市献演,我不怕赚不到银子。”
  “官方会干涉!”
  “我自有对策!何况,大部分之府衙因为我赈灾,已经取消缉拿我,我只要稍耍手段,便可以随心所意捞银子。”
  金缸不由无言以对。
  大白菜道:“你可以走啦!”
  金缸递出那张存单道:“你收下吧!”
  她一瞄四千余万两银子,不由神色大变。
  金缸道:“此乃青春门黑吃黑的,得自淫盗之徒,我原本要拿去赈灾,如今就赔你吧!”
  “如此说来,你同意我复仇吗?”
  “我……不!桥归桥,路归路!收下吧!”
  “我可以收!不过,你要答应一件事。”
  “哇操!真可笑!送人巨银,尚需答应别人条件哩!”金缸想至此,不由自主的摇头苦笑!
  大白菜上前取走存单,道:“你肯帮那些灾民,你一定肯帮忙我对付那些欲抢黄金之人吧?”
  金缸想不到她会如此做,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道:“我很怪!对不对?”
  “的确与众不同!不过,我体会出你的心情。”
  “唔!我是什么心情呢?”
  金缸略一犹豫道:“你想让我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而且,你已揣摩出我的个性,料准我会答应。”
  “高明呀!高明!你是唯一令我折服之男人!”
  “不敢当!我不便向你保证我会协助你!”
  “为什么?你瞧不起我?”
  “别误会!我另外有事,而且尚需找家兄!”
  “我打算在下月十五日正式行动,我相信你一定会提前来协助我,谢谢你送我这张存单!”
  说着,她突然下跪行礼。
  金缸不便扶她,只好避开。
  大白菜起身之后,立即戴上面具沿山掠去。
  金缸怔了一下子,不由思忖着方才之事。
  不久,倏听一阵衣抉破空声音,金缸向山下一瞧,便瞧见慧慧含笑正在由山下向上掠来。
  金缸立即弹掠向山下。
  慧慧含笑掠落地上,便张臂以待。
  金缸匆匆一瞥附近没有第三者,他立即掠去搂住她道:“慧慧,事情一定进行得挺顺利吧!”
  “当然啦!谁叫你如此迷人呢!”
  “少吃豆腐!进行如何啦?”
  “大姐要以百禽剑法试试你!缸哥,你无论如何要胜这一场,因为,我和二姐也不会放水哩!”
  “我有信心!是否就是你二人平日之剑招?”
  “正是!不过,若加上大姐,威力至少增加三倍,因为,咱三人一合并,只会产生阵式变化之妙!”
  “哇操!我对阵式一窍不通哩!麻烦啦!”
  “安啦!你一直粘着二姐,她是阵式中心。然后,你再设法取走大姐的剑,届时,她就没辄啦!”
  “谢啦!她为何要比武呢?”
  “她方才一直质问人家和二姐为何要陪你玩,好凶哩!”
  “她尚不知我瞧过门主和她胡搞之事吧?”
  “我们尚未告诉她,你也别主动提。一切由我和二姐来处理,你只需按照我和二姐的意见进行即可!”
  “遵旨!”
  “又来啦!她们也该取剑了,咱们去吧!”
  两人便联抉掠去。
  不久,他们已瞧见秀秀及梅梅持剑站在林中之空旷处,慧慧一弹身,便掠到地上拾起一把剑。
  金缸停在三丈外,立即望着秀秀,他立即记起秀秀的雪白酥背上方,似乎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
  他刚在想胎记位于何处,梅梅已道:“缸哥,咱三人,欲以剑阵请你指教,你是否需要兵刃?”
  金缸摇头道:“吾之兵刃专诛恶人!”
  说着,他已含笑行去。
  慧慧向外一站,指着中央道:“缸哥,请!”
  金缸便含笑朝该处一剑。
  三女各自找剑,立听梅梅喝道:“起!”
  三女立即在金缸四周疾绕!
  不久,三女似在四周连成人墙。
  金缸一直正视前方,而且,每当梅梅掠到前方之时,金缸便瞧她的剑尖有否反应。此外,他视若无睹。
  不久,他果然瞧见梅梅的剑尖斜上一扬,立即划来,另外两把剑亦迅速的由人墙疾刺而来。
  四周迅即幻出百余支利剑。
  金刚只认定这三支剑,所以,他的双掌一阵疾拍猛劈,立即逼得那三支剑向外散去。
  那百余支剑立即消失,秀秀神色悚然的落于远处。
  慧慧立即神秘一笑!
  梅梅瞄了慧慧一眼,心中有数的喝道:“百风朝阳!”
  三女迅即弹身掠来,三支剑亦各自幻出七朵剑花,金缸只盯着梅梅之剑,立知她们不会立即攻来。
  果见三女身形各自朝右前方一掠,方始扑来。
  立见六十余支剑疾攻而来。
  金缸左掌右指的疾攻向秀秀。
  秀秀招架不住的立即退去。
  金缸微微一笑,立即疾攻向梅梅及慧慧,二女一见老公掌握控制权,便放心的出招疾攻向老公。
  金缸便愉快的拆招。
  秀秀瞧了不久,立即振剑扑来。
  金缸双掌疾挥,迅疾逼退秀秀。
  秀秀稍退,不甘心的疾攻而来。
  金缸双掌再拍,立即又拍退她。
  秀秀不服气的又连攻八次,金缸皆将她—一逼退,那如山的掌力更是险些将她震成内伤,她不由大骇!
  梅梅边攻边道:“缸哥,让大姐进来吧!”
  “好,来吧!”
  秀秀一掠来,立即出招猛攻梅梅二人亦配合的猛攻着。
  金缸提聚八成功力猛拍猛攻着。
  三女全力猛攻,却一直无法近身,梅梅及慧慧暗乐,秀秀却不服气的提聚全身功力猛攻不已!
  金缸倏地切身疾拍三掌,当场将三女逼开,金缸便扑近秀秀及迅速疾抓猛扣不已。
  秀秀又避了五招,右腕已被扣住!
  倏见慧慧鼓掌道:“太好啦!恭喜!”
  金缸不由一怔。
  秀秀挣脱身,立即满脸通红的退向远处,梅梅立即掠前低声道:“大姊,你一向言而有信,恭喜你啦!”
  “我……我……”
  “大姐,此地颇为隐密,我会和慧慧封锁四周!”
  说着,她已含笑掠向秘谷慧慧低声道:“缸哥,大姐方才曾经说过,你若能制她,她便和我及梅梅一起侍候你,你待会好好治她吧!”
  金缸怔得不由双颊一红道:“太……那个吧!”
  “快去啦!她在准备啦!”
  果见秀秀已在一块大石旁宽衣。
  金缸立即一怔,慧慧却含笑掠向远处。
  没多久,秀秀半裸的侧躺在地上。
  她以衫裙盖住要塞,神色间充满羞喜。
  金缸别无选择的前往报到啦!
  他决心征服她啦!
  此时,无言胜有言,他立即默默宣战。
  她更是闭目不敢见金缸。
  可是当金缸带她步上“人生大道”又,进入飘飘仙境之后,她不由自主的含糊说者别人听不懂之话!
  金缸知道她已尝到妙趣,立即锦上添花的再攻着,没多久,金缸便已经将她轰得似一团软绵啦!
  她居然掉泪啦!
  金缸又厮杀一阵子,方始将她枪毙,她只觉一阵晕眩,不由泪下如雨。
  两人便默默依偎着。
  良久,良久之后,梅梅和慧慧联抉前来道:“恭喜!”
  梅梅道:“东南方十里外有一道瀑布,你先去沐浴,慧慧待会将送去晚膳,先委屈你在谷外一阵子啦!”
  “行!我先走啦!”
  说着,他已掠向东南方。
  不久,他果然瞧见瀑布,他立即入内畅洗一番。
  他回味方才秀秀之冶荡情形,他不由笑道:“哇操!这种女人外表似冰山,想不到骨子里却热情如火哩!”
  他便泡在水中回味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慧慧提着食盒及一壶酒掠来,金缸立即招手道:“慧慧,下来鸳鸯浴吧!”
  “你尚未尽兴呀?”
  “是呀!我一向连闯两关呀!”
  “缸哥,有些麻烦哩!”
  “怎么啦?”
  “门主怀了你的孩子啦!”
  “什……什么?会有此事,只有一次呀!”
  “谁叫你这么神勇,门主恨你入骨,她打算生下孩子,再根据孩子的容貌去认人及复仇。”
  “哇……哇操!怎么办?”
  “太上门主反对此事,她们正在僵持哩!”
  “可有对策?”
  “大姐正在设法哩!”
  “哇操!怎会有此事呢?”
  “谁叫你要胡乱开枪呢?”
  “我……慧慧,你可有良策?”
  “我刚才主张让你去向门主表白及领罪,大姐却反对。她打算先去探探门主的口气及心意,再作决定。”
  “我同意你的主张!”
  “缸哥,先起来用膳吧!”说着,她已递来肩上之大巾。
  金缸取巾擦身,立即着衫。
  不久,两人便开始取用酒菜。
  金缸问道:“你见过她啦?”
  “嗯。她瘦了不少,不过,更美哩!”
  “我觉得我该去向她摊牌。”
  “不是摊牌。你该认罪!”
  “是!是!”
  “二姐已去探太上门主的口气,但愿能摆平此事。”
  “太谢谢她们啦!”
  “你知道就好,你可别把人家始乱终弃!”
  “我发誓……”
  慧慧捂住金缸之口道:“乱来!人家相信你啦!”
  说着,她已挟来一块肉。
  金缸边吃肉边搂她入怀道:“门主若不谅解,我该怎么办?”
  “我和大姐,二姐会求她!”
  “她肯答应吗?”
  “她和大姐,二姐私交甚深,为了孩子,她该会答应。”
  “委屈你们啦!谢谢!”
  “缸哥,她若答应,你有何计划?”
  “我全依你们!”
  “我会妥作建议,再协助你去找大哥!”
  “谢谢!他……他不知……算啦!喝酒!”
  金缸想起金刚为虎作伥,不由一阵心烦。
  良久之后,慧慧收拾餐具道:“缸哥,你到咱们比武之处候消息。我返谷去瞧瞧动静吧!”
  “好!谢啦!”
  两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金缸已单独掠向他与秀秀“火拼”之处,他一见到地上之血,他感动的立即低头不语。
  这些女子状甚淫荡,却一直守身如玉。金缸在感动之余,不自主的又想起大白菜。
  他便在附近徘徊沉思着。
  亥初时分,梅梅提着一个小盒前来道:“缸哥,吃宵夜吧!”
  “谢谢!太上门主意下如何?”
  “她很愤怒。因为,她当年亦遭男人轮暴呀!”
  “唉!我真糊涂!”
  “别急,事情亦有转机!”
  “真的呀!什么转机?”
  “我探过她,她知道你赈灾之事,她对你印象不错!”
  “我赈灾?我是以无名氏名义赈灾呀!”
  “我私下又去捐一批银子,并且向大人报出你的大名。”
  “你……唉!何苦呢?为善岂可被人知道呢?”
  “毕竟是我押对宝。你明日不妨如此做!”她立即附耳低语着。
  金缸皱眉道:“我向她求亲?行得通吗?”
  “可以啦!大姐也同意啦!”
  “她探过门主的口风啦!”
  “是的!门主恨你入骨哩!”
  “她既然恨我入骨,我如何求亲?”
  “我们会安排你和他单独交谈,你摆平她吧!”
  “我……妥吗?”
  “可以!她们母女一直心理不平衡,只有怪招有效啦!”
  “好吧。”
  “大姐为你煮了这道宵夜,趁热吃吧!”
  “你也一起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
  金缸立即掀盖取用烤肉。
  良久之后,梅梅方始携盒离去。
  金缸略一思忖,立即在石上运功。
  翌日上午,慧慧前去带金缸入谷。
  慧慧边走边道:“太上门主单独要见你,她的脾气很怪,你忍耐些!”
  “我知道!”
  两人一入谷,立见梅梅在谷口使个眼色,金缸会意的默默入谷。
  不久,金缸已经瞧见一位秀丽妇人坐在小亭中,秀秀则站在妇人身后,轻轻的向金缸点点头。
  慧慧上前道:“禀太上门主,金缸来啦!”
  “你们退下!”秀秀便与慧慧行礼退去。
  金缸上前拱手道:“大漠金缸参见前辈!”
  “你果真是金钢之义子?”
  “是的!”
  “听说金钢已死于天风帮及海王帮,你亦只身复仇?”
  “是的。”
  “听说你慨捐五百余万两银子赈济黄河灾民?”
  “是的!”
  “你为何要如此做?你何有此巨银?”
  “晚辈一向秉持先义父之训示嫉恶如仇,故晚辈剪除不少恶徒及劫取他们的财物!”
  “这些财物既然是不义之财,晚辈便将它们赈济灾民,这叫做废物利用,亦可替他们赎罪!”
  “好一个嫉恶如仇,你不同于一般男人!”
  “不敢当!”
  “你对青春门印象如何?”
  “起初,晚辈不知情,故晚辈视那些女子为淫荡之流,加上,她们和恶徒在一起,晚辈对她们印象更差。”
  “你为何改观?”
  “前辈之悲惨遭遇及最近之‘驱狼吞虎’,以恶除恶,不但令晚辈改观,亦决心效法及尽力协助。”
  “你愿加入青春门?”
  “是的!”
  “可惜,吾已于前天晚上解散青春门!”
  “这……晚辈甘心听候使唤!”
  “你为何如此做?”
  “除了前面二项原因之外,晚辈前来求亲!”
  “求亲?怎么回事?”金缸一听她的语气更加缓和,他立即道:“令媛国色天香,秀外慧中,晚辈不知有此福份否?”
  “谁向你提过她?”
  “慧慧!”
  “慧慧!她为何如此做?”
  “她一直鼓励晚辈投效贵门。”
  “你可知小女会答应否?”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晚辈诚心相求!”
  “你可知小女的遭遇?”
  “不论令媛出了何事,晚辈诚心不变!”
  “不可能!你若知她的遭遇,你绝对不会答应。”
  “不!晚辈矢志不变!”
  “听着!小女被人奸污,已怀孽种!”
  “晚辈矢志不变!”
  “你……你肯接纳她?”
  “是的!”
  “你为何如此做?”
  “缘份吧!”
  “这……”
  倏听远处洞口传来尖叫道:“姓金的!你进来!”
  妇人不由一怔!
  金缸心知已被麦甜认出,他立即问道:“晚辈可否前往?”
  “这……你稍候,吾出去瞧瞧!”
  立听洞中又传来尖叫道:“娘,你让他进来!”
  “我……好吧!你去吧!”
  金缸立即运功护住心口掠去。
  他一掠近洞口,立见一股掌劲卷来。
  他不躲不闪的运功护身,“砰!”一声,他已经被劈出洞外。
  妇人忙道:“甜儿,别胡来!”
  白影一闪,一身白衫宫装的麦甜已经掠出,只见她的纤掌齐扬,立即又疾拍出两掌。
  金缸刚落地,立即又被劈飞出去。
  麦甜弹身再劈,迅即又劈出金缸。
  妇人喊句:“住手。”
  麦甜却继续扑杀。
  秀秀,梅梅及慧慧唤句:“太上门主!”便跪在妇人面前。
  妇人不由怔道:“怎么回事?秀秀,你说!”
  “属下不敢说!”
  “怎么回事?梅梅,你说!”
  “属下求太上门主饶命!”
  “怎么回事,慧慧,你说!”
  “求太上门主恕属下隐瞒之罪!”
  妇人刚欲言,却见金缸已被劈撞上崖壁,再反弹而出,麦甜正欲拍掌,妇人急喝道:“住手。先把话说清楚!”
  麦甜顿了一下,咬牙继续拍去。
  “砰砰!”二声,金缸的腹部连中二掌又飞向崖壁。
  妇人掠前喝道:“住手!”
  麦甜一收手,立即泪流不止!
  金缸掠上崖壁,便向外弹出。
  妇人右手一挥,金缸便得落向地面。
  金缸一翻身,立即下跪不语!
  妇人喝道:“怎么回事?”
  麦甜咬牙切齿道:“他便是淫贼!”
  妇人啊了一声,望向金缸,又望向下跪的秀秀三女,她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娘,杀了他!”
  “姓金的你说话!”
  金缸平静的道:“晚辈在瀑布前瞧见秀秀……”他立即仔细说着。
  他一直说到潜入麦甜闺中,麦甜便紧张,因为,她私下和秀秀胡搞之事,一直瞒着其母呀!
  金缸道:“晚辈既生误会,又瞧见那幅瞧不起男人之字画,所以,晚辈便以衣蒙面强污令媛。”
  麦甜暗暗放心啦!
  妇人道:“你敢玩,为何不敢留名?”
  “当时,晚辈不便留名。”
  “你真该死,你懂吗?”
  “是的。”
  倏听麦甜闷哼一声,立即捂腹。
  妇人神色一变,急问道:“你怎么啦?”
  “腹……腹疼……喔!”说着,她已蹲趴在地上。
  妇人急忙上前道:“快……快躺下!”说着,她已扶麦甜躺在地上。
  妇人一搭上爱女右腕,立即喊道:“你们三人快!”
  秀秀三人立即匆匆掠来。
  妇人急道:“你们三人分别稳住她的‘关元穴’及‘藏血穴’,甜儿你放松!别怕!不会有事。”
  麦甜一咬牙,立即放开双手。
  秀秀三人立即各出一掌接在麦甜的下腹一带。
  妇人道:“她有胎盘不稳之兆,你们别出掌太急!”说着,她的双手已在麦甜胸部缓缓移动。
  三女亦肃容各自行功。
  妇人原准坚持要“打掉孽种”,如今却焦急的欲保住孩子,可见她已有原谅金缸之心意啦!
  秀秀三女不由暗喜!
  金缸却仍然跪在地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妇人起身道:“慧慧,梅梅你们送门主返洞歇息。秀秀,你跟吾来一下!”说着,她己掠出谷外。
  秀秀默默跟出谷外,妇人立即沉声道:“你爱他?”
  “是的!求太上门主恕罪!”
  “你怎会爱他?”
  秀秀立即叙述昨天比武之经过。
  妇人皱眉道:“他破得了‘百禽剑阵’?”
  “是的!他已贯穿生死玄关!”
  “真有此事?”
  “属下不敢瞒你!”
  “你下去吧!”
  “是!”
  秀秀一走,妇人立即排徊沉思。
  秀秀一入谷,便见梅梅及慧慧低头站在亭前,金缸仍然跪在原处,她立即直接掠向亭前。
  立见梅梅传音道:“门主一直掉泪,似有悔意。”
  秀秀欣然点头,立即道出与太上门主交谈之事,三女心中暗喜,立即各自低头站在凉亭前。
  良久之后,妇人掠入谷中,她一瞥金缸尚在跪,她立即直接掠入洞口及折入石室。
  麦甜一见妇人入内,立即拭泪欲起身。
  妇人忙道:“别乱动!听我说!”
  说着,她已坐上榻沿。
  “娘为何要留下孽种?”
  “孽与缘只有一线之隔,娘已经想通了!甜儿,原谅他吧!别让秀秀她们三人失望啦!”
  “她们……”
  “她们已是他的人!她们陪他如此做,乃是尊重咱们。咱们若再固执下去,她们一定会跟他走!”
  “让她们走吧!反正大仇已报,青春门已散!”
  “甜儿,别胡说!这些年来,她们三人到处奔波冒险,咱们始能复仇,咱们不该让她们抱怨离去。”
  “甜儿!他没错!至少,他肯来认罪,就不是凡人。何况,他慨捐五百余万赈灾,咱们不该再恨他。”
  “他已贯穿生死玄关,他今日来此,只求心安,你即使不原谅他,他方才一直不还手,他已经心安了。”
  “他是娘见过的唯一真正男人,否则,秀秀三人不会跟他,你冷静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幸福系于一念之间。”
  说着,妇人立即起身。
  “娘……孩儿……”
  “甜儿!他还跪着哩!”
  “当真!”
  “是的!甜儿,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着,妇人立即离去。
  不久,她掠落于亭前,秀秀三人立即行礼。
  妇人肃容道:“本门已解散,你们这些年的辛苦,吾永远放在心中,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和他离去吧!”
  秀秀下跪道:“求您玉成门主与缸哥之事!”梅梅及慧慧亦下跪请求。
  妇人扶起她们道:“吾已劝过甜儿,她正在考虑!”
  三女立即道谢!
  妇人道:“你们先陪他去歇息!”
  三女立即掠向金缸。
  金缸一起身,使通向妇人拱手致谢,再步向谷外。
  一出谷,慧慧急问道:“缸哥,你没负伤吧?”
  “小事一件!没内伤!”
  “走!先去洗洗身,再上药吧!”
  四人便掠向瀑布。
  不久,她们已掠至瀑布,金缸一脱下破衣裤,三女乍见身上之紫黑掌印,不由一阵心疼。
  金缸便入水洗身。
  慧慧宽衣裸身入水轻柔的替金缸搓着。
  金缸苦笑道:“她下手颇重哩!”
  “没关系!快苦尽甘来了,她在考虑!”
  “谢谢你们三人之协助!”
  “你挨揍,我真心疼哩!”
  “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立听梅梅道:“缸哥!你上来,我们替你顺顺气!”
  金缸一上来,诸女便扶他趴在地上及运掌行功。
  良久之后,秀秀将三粒药丸放入金缸口中道:“运功吧!”
  金缸立即起身运功。
  不出半个时辰,金缸身上之掌印已经消失。
  三女欣喜的嘘了一口气,立即入池沐浴。
  她们尚在洗去身上之泥土及汗水,金缸已经睁目欣赏,他的“火气”亦迅速的高涨着。
  慧慧泼水道:“不准看!”
  金缸哈哈一笑,便跃入水中。
  他搂住慧慧,立即到处揩油。
  慧慧格格笑道:“去找大姐啦!”
  秀秀及梅梅便游向远处。
  金缸便在水中大开杀戒。
  慧慧当然乐于奉陪啦!四人之心事渐了,便愉快享乐。
  金缸更是开怀畅乐。
  他彪焊的过关斩将,一直到午后时分,他宰过三女之后,方始满足的泡在水中歇息。
  三女亦愉快的贴在他的身旁泡水。
  黄昏时分,金缸四人正在林中取用烤肉。
  赫见妇人和麦甜由远处出现,他们立即起身相迎。
  妇人含笑上前,立即切下一块肉,道:“真香!好久没有尝到这种野味,秀秀,你们跟我来!”
  秀秀三人会意的立即离去。
  金缸一见麦甜低头一直站在远处,他立即上前道:“姑娘,请接受我的道歉!我愿终生向你赔罪!”
  麦甜抬头沉声道:“你愿娶我?”
  “是的!我愿以照顾你作为赎罪。”
  “你如何安排秀秀三人?”
  “你若不介意,咱们和睦共处!”
  “名份呢?”
  “依你的意思!”
  “她们会同意吗?”
  “会!”
  “你怎知道她们会同意?”
  “这个我保证好啦!”
  “好!我居长!不过,我另有一个条件!”
  “请说!”
  “我要重建麦家堡,我腹中之子亦要姓麦。”
  “可以!”
  “你有条件否?”
  “我必须寻找家兄,我可否离开一段时期?”
  “可以!事了之后,你直接来麦家堡吧!”
  “好!谢谢你!”
  立听远处传来:“大姐!”
  “刷……”声中,秀秀三女已先行掠来。
  麦甜娇颜一红,立即低垂。
  秀秀三人却亲热的连唤大姐。
  妇人掠来道:“没事啦!”
  金缸唤句:“参见岳母!”立即下跪。
  “起来!免礼!免礼!”金缸立即应是起身。
  妇人道:“咱们明日封谷准备重建麦家堡,贤婿找到令兄之后,尽量早日前来会合!”
  “是!”
  “贤婿,你先送甜儿回去吧!”
  “是!”麦甜便羞喜的跟着金缸离去。
  妇人含笑道:“你们三人满意了吧!”梅梅首先含笑点头,慧慧亦接着含笑点头,秀秀亦含羞的点头啦!
  “哈哈!你们三人都点头啦。”
  “呵呵!陪我尝尝野味吧!”
  “是!”四女立即欣然尝着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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