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四日上午,金缸和一身便服的贺传来到“辛记金坊”前,一名中年人立即快步道:“恭迎大人!”
贺传含笑道:“免礼,他是金缸,金大善人!金大侠!”
“啊!久仰!幸会!请!请!”
二人便被迎入内厅。
不久,一位锦服俊逸中年人快步入厅道:“贺大人及金大侠联袂光临,小号何其荣幸矣!”
贺传含笑道:“金大侠欲购一批黄金!”
“真的呀!荣幸之至!”
金缸递出那两张银票道:“偏劳贵号将黄金运到东大寺广场,大人必会指派衙役及军士守护。”
“什么?大侠欲以一千万银子买黄金?”
“是的!”
贺传亦怔住啦!
辛传稍一思忖,问道:“大侠何时要运走黄金?”
“即刻!”
“这……小店不足此数量哩!”
“有多少,就运多少吧!凭掌柜‘黄金大王’之盛誉,理该可以轻易的由别处调来黄金吧?”
“这……大侠何时要运用这些黄金?”
“我打算在明天黄昏时分在东大寺举办皇宝展,现场一律以金砖铺建,没有问题吧?”
“这……”
贺传含笑道:“辛掌柜长袖善舞,不会有问题啦!”
辛传强笑道:“是的!是的!”
金缸起身道:“偏劳啦!告辞!”
“恭送!”
辛传送走金缸二人之后,立即发号施令。
三十余人立即持银票跨骑到各地买黄金。
二十部马车亦开始由地窖拖运黄金。
金刚陪贺传逛到东大寺前,便见两位小沙弥正在指点车夫将黄金搬运到广场前的划线地方。
不久,大白菜及小芹菜二人易容为青年带着六十名工人前来现场摆放黄金,准备要搭坛。
寺中住持经过贺传介绍及道出来意之后,他欣喜的吩咐六僧在现场指点及协助工人搭坛。
住持便邀贺传及金缸入寺品茗。
马车来回运着黄金不久,立即轰动全城,城民们扶老携幼的前来观看。
不少人亦顺便入寺参香膜拜。
午后时分,辛传匆匆来向金缸道:“小店之黄金已经全部运来此地,邻近乡镇之资金将于今夜运达。”
“谢谢!辛苦啦!”
“在下敬备薄菜淡酒,大侠赏睑否?”
“我和大人方才已蒙住持师父招待过。”
“这……今夜可否赏脸?”
“好吧!”
“谢谢,在下届时再来敬邀。”
“好!好!”辛传松口气立即离去。
贺传道:“下官另有公务,告辞。”
“谢谢大人协助!”
“理该效劳!”
住持便和金缸含笑送走贺传。
金缸一见寺前已经摆着不少的黄金,他正在微笑,大白菜已向他传音道:“缸哥,谢谢你。”
金缸含笑点头,便与住持入寺。
他和住持聊到黄昏时分,便见辛传搭车匆勿入寺道:“大侠,寒舍己备妥薄菜淡酒,请!”
“谢谢!在下另有一友,请稍侯!”
说着,他已出寺。
不久,大白菜已和金缸陪着辛传搭上马车。
车行不久,便抵达一处豪华庄院前,立见两位侍女在大门前裣行礼道:“恭迎大侠,欢迎大侠大驾光临。”
金缸各赏给她们一锭银子,方始入内。
院中梅香阵阵,厅前已有二婢行礼恭迎。
金缸各赏一锭银子,方始入厅。
丝弦齐扬,六位少女已奏出迎宾曲。
金缸合笑各赏一张五十两银票,方始入座。
两位婢女立即端来酒菜。
辛传便含笑招呼金缸用膳。
不久,四位少女已含笑持扇入厅轻歌妙舞,金缸愉快的欣赏及频频和辛传干杯了。
一曲既罢,另外四名身披红色蝉翼薄纱少女,已经含笑入厅,六位少女亦转而弹奏出轻快的乐声。
四名少女立即忽隐忽现的跳着绝舞。
金缸哈哈连笑,愉快的喝酒叫好。
不久,四女褪去纱楼,全身赤裸的跳唱着。
哇操!火辣辣也!金缸愉快的欣赏着。
一曲既了,金缸各赏一百两银子。
辛传含笑道:“大侠若中意那一位,今晚……”
“谢啦!明日有法会,不便胡来!”
“是!改日吧!”
四女立即行礼退去。
金缸举杯道:“酒足兴亦足,谢啦!”
“这……大侠可否入内一叙?”
“请!”两人一入厅,辛传便递来一张纸及三张银票低声道:“小店无力凑足黄金,尚请包涵!”
金缸煞有其事的瞧过纸上之项目,道:“只能凑五百六十万两银子之黄金吗?贵店太……太虚有其表吧?”
“请包涵,小店除退回那一张五百万两银票外,另外两张十万两银票系向大侠陪罪,请勿对外张扬。”
“好吧!其余黄金可以在明日上午运到吧?”
“保证可以!”
金缸收下三张银票,立即留下那张纸起身,辛传立即恭敬相送。
金缸及大白菜便搭车返回高宾客栈。
两人一入房,金缸便取出三张银票道:“他在求饶啦!”
大白菜含笑道:“他果真不凡,居然调了如此多的黄金,不过,明天中午,他就要汗流夹背啦!”
“你有何杀手?”
“你还记得金陵银楼大王徐天财吧?”
“记得,他挺捧你的场哩!”
“不错,明天中午,他将和另外一百二十三名金商来向姓辛的要黄金,他已收了他们的银票啦!”
“高明,他们买了多少黄金?”
“八百万两银子!”
“天呀!姓辛的垮定啦!”
“不错,他绝对想不到他们会一起来领黄金。”
“高明!”
“缸哥,他必然会来求你,你待价而沽吧?”
“好呀!涨多少?”
“两倍!”
“哇操!他岂非破产吗?”
“我要看他要面子,还是里子?”
“高明,不过,你如何摆脱徐天财呢?”
大白菜取下面具,立即轻搓脸部,不久,一张清丽的脸蛋已经出现。
金缸轻搂她道:“真美。”
“缸哥,谢谢你助我复仇!”
“小卡司!”
大白菜立即宽衣道:“缸哥,云梦兰侍侯你!”
“梦兰,好美的名字。”
不久,两人再引战火,两人愉快的奉献着。
翌日上午辰未时分,金缸和大白菜走到东大寺前,便见六十余部马车正好运来黄金,辛传亦含笑迎来。
“全到了?”
“是的!你点一下吧!”
“免啦!你去忙吧!”
不出半个时辰,黄金已经摆妥,辛传亦和车队离去,住持和六僧亦迅速布置着庄严的法坛。
午时一至,檀香袅袅,住持及六僧开始诵经。
金缸和大白菜便持香跪拜着。
数百名城民亦持香在远处跪拜。
十二名军士则持枪站在四周。
未时一到,住持及六僧暂歇,便邀金缸二人入寺。
“你可以向那些人解释呀!请他们过些日子再来买呀!”
“不妥,他们即使应允,我的商誉也垮啦!”
“不会啦。”
“你太不谙商场之现实,我另添两成吧!”
“抱歉!”
“大侠帮帮忙,我再加三成。”
说着,他又溢出汗珠。
“你当真如此迫切需要吗?”
“是的!请帮忙!”
“好!你加三倍吧!”
“三倍?”
“砰!”一声,辛传已经摔倒。
金缸扶起他道:“别勉强,你请吧!”
辛传急出汗道:“商量一下,你减减价吧!”
“抱歉!”
“我……我加两倍,如何?”
“这……”
“大侠,求你帮帮忙!”
说着,辛传已经下跪。
“好吧!”
“谢谢!谢谢!我立即去办此事!”
说着,他立即匆匆奔向马车。
大白菜含笑行来道:“他答应啦!”
“不错,他愿加两倍。”
“很好,咱们在此候他。”
“咱们发财了,咱们进去添些油香吧!”
“理该如此!”
不久,两人已经遇上住持,金缸取出一张五万两银票道:“大师辛苦啦,区区心意,尚祈笑纳。”
“太……太隆重啦!”
“打扰!”
“功德无量,谢谢!”
“别客气!”
两人一出寺,一见六僧已经收拾妥现场,两人便跃上黄金,愉快的躺在金板上面欣赏天上之群星。
“缸哥,他一定会带来房产地状,他辛苦多年的基业将完全落入咱们之手中。”
“恐怕还会不够哩!”
“差不了多少,放他去吧!”
“你不杀他。”
“他今后必会活在悔恨懊恼之中。”
“高明!”
“缸哥打算在此定居吧?”
“你有兴趣经商吗?”
“嫁鸡随鸡。”
“我打算先返大漠一趟,此地之店,地,屋贱卖掉吧!”
“好吧!委托贺大人吧!”
“好呀!我顺便和你提一件事吧!”
“请说呀!”
“青春门已散,我已要娶门主及三位使者,她们目前回去重建麦家堡,我今后将定居该堡。”
“她们原来是麦家堡之人呀?她们的复仇手法挺别致哩!”
“是的!”
“她们以恶除恶,比我伟大。”
“你忍辱负重,不凡!”
“谢谢!她们有四人?”
“是的!门主已有喜,她是大姐!”
“噢!我居老五啦!”
“是的!抱歉,我会一视同仁。”
“我该满足了!”
“谢谢!对了,家兄已和……”
“我知道,紫娟已经告诉我,她们会住在麦家堡吗?”
“全看家兄之意思。他还不知义父已死哩!”
“他会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应该可以!”
“唉!恩仇了了,我今后可以平静渡日了。”
“拨个时间,我陪你返滇拜祭—下!”
“好!缸哥,你真善解人意。”
“唉!你真伟大,若换成我,无法做那些事。”
“不错!我第一次面对男人之有色眼光时,我好似万箭攻身。可是,仇火逼我撑过去了!”
“佩服!”
“缸哥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你问这个问题。”
“缸哥,谢谢你。”
“梦兰,忘了那些事吧!我甚至不会向她们提及你的过去。”
“不!她们过来人,她们会原谅我,你别为我瞒她们。”
“梦兰,你令我佩服!”
“缸哥,你的器度更令我佩服!”
两人又互诉一阵子情意,才见到辛传满头大汗的抱着一个大包袱下车,金缸立即朝他掠去。
“大侠,劳你久侯,我把店契,房契,地契,田契及让渡书全部送来,另有二包首饰,你瞧瞧!”
“放着吧!”
“是!是!”
辛传将包袱放在金堆上,立即打开。
金缸一瞧过之后,沉声道:“够吗?”
“这……若按市价,应该够,我……我已一无所有啦!”说着,他不由掉下泪来。
金缸狠下心道:“你何时搬家?”
“这……可否宽限三日?”
“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日落前,你走吧!”
“是!是!我可以带人来运黄金了吧?”
“可以!”
金缸提起包袱,便向外行去。
大白菜瞪了辛传一眼,方始跟去。
天亮时分,金缸尚搂着大白菜在酣睡,突听街上传来沙哑的笑声,道:“哈哈!我是……黄金……大王……哈哈……”
大白菜一睁眼,金缸已道:“他果真疯了!”
“辛传吗?”
“是的!我已猜他会疯。”
“报应!现世报呀!”
金缸便欲起身。
大白菜却搂着金缸道:“缸哥,庆祝一下!”
说着,她已送来香吻……
迷人的胴体亦开始蠕动着。
金缸不忍扫兴,立振雄风畅杀着。
那沙哑声却逐渐远去。
大白菜甚为兴奋,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方始满足,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汨汨溢出。
“梦兰,别太激动。”
大白菜吸口长气,拭泪道:“缸哥,谢谢你!”
“别客气,我得去托贺大人处理辛传之产业哩!”
两人立即沐浴穿衣。
不久,金缸一出房门,小芹菜立即上前低声道:“姓辛的疯啦!贺大人在前厅等你面商一事!”
“你可知什么事?”
“听说黄河灾民联名上血书请朝廷褒扬你,皇上所派的钦差大人已到府衙在等候你了!”
“这……何必呢?走!”
他匆匆走到前厅,立见贺传及一位清瘦中年人坐在椅上,另有二名衙役则挺胸站在一旁。
贺传忙迎前道:“本府周大人来访。”
“啊!不敢当!不敢当!”
金缸一上前,清瘦中年人忙起身行礼道:“下官周和参见王爷,尚祈王爷勿怪下官失礼之处。”
金缸不由一怔。
贺传含笑道:“圣上英明钧鉴,王爷忧国爱民赈济黄河灾民数十万,圣上特赐封王爷为‘金福王’。”
“啊!太……太那个吧!”
周大人忙道:“钦差大人尚在小衙恭候王爷,请!”
“请!”
三人一走出大门,便见两顶官轿置于门前,另有八名衙役一起行礼道:“参见王爷好!”
金缸尴尬的立即还礼道:“免礼!”
贺传走到第二顶官轿前道:“王爷,请!”
金缸只好尴尬上轿。
周大人一上轿,贺传便护轿行去。
不久,二轿已抵达府衙,立见师爷陪着一位和颜老者站在衙前,贺传立即上前行礼道:“禀大人,王爷到!”
和颜老者道:“请王爷接旨!”
金缸便在周大人指导下入衙接旨。
和颜老者含笑道:“恭喜王爷。”
“谢谢!”
周大人含笑道:“王爷,钦差大人乃是礼部尚书朱大人,他一向尽忠朝廷,颇获呈上倚重及大内钦仰。”
“参见大人!”
“不敢当!王爷先捐五百四十三余万两银子赈灾,又捐二千余万两银子助灾民重建家园,可谓功德无量。”
“不敢当!”
周大人道:“王爷不啻活萨哩!”
“不敢当!”
“恭请大人及王爷入内小酌。”
“请。”
三人一入内厅,桌上已摆妥酒菜,两位侍女亦上前行礼。
三人便拘谨的用膳。
膳后,朱大人起身道:“王爷,下官急于缴旨,恕罪!”
“大人辛苦,区区小礼,请笑纳!”
说着,他已取出两张银票分别递给朱大人及周大人。
二人客套一番,放始收下!
二人偷瞄银票,一见是五万两银子,不由喜得发抖。
不久,朱大人已欢天喜地离去。
周大人陪笑道:“禀王爷,请入内稍歇!”
“我不便耽误你的公事。”
“是!下官恭送王爷!”
“别客气,留步!”
“理该如此,王爷,请!”
金缸只好由周大人送到衙前。
立见贺传行礼道:“王爷,请上轿!”
金缸只好上轿啦!
贺传含笑护轿前行不远,便听见一阵鞭炮声,两旁之商店及住家便传出阵阵喊声道:“恭喜王爷!”
金缸只好掀帘挥手致意。
在贺传安排下,鞭炮一直延伸到高宾客栈,当官轿行近高宾客栈时,鞭炮声更是密集爆响不已!
只见金刚在门前喊道:“王爷回来啦!”
金缸一见小芹菜三女已站在一旁,立即含笑下轿。
人群立即连连欢呼“恭喜王爷。”
金缸含笑挥手致意的行去。
他一走到金刚身前,金刚哈哈笑道:“小缸,想不到你会成为王爷,阿爸若知道,一定会很乐。”
金缸心中一疼,强笑道:“是的!进去吧!”
立见掌柜率众行礼道:“恭喜王爷。”
“谢谢!贺大人,请入内一叙!”
“遵命!”
金缸和贺传一入房,他立即自柜中取出那包地状及首饰道:“大人可知道辛传发疯之经过?”
“听说他昨夜返家,怒打妻小及庄中之人,便一直喝酒,今天早上却突然发疯,如今不知去向。”
“东大寺前之黄金运走否?”
“方才正有一百余人在运金,本城马车已被雇光。”
“辛传昨天以这些财物买回那些黄金,我不打算在此地定居,偏劳你替我出售,我不在乎价钱。”
“王爷放心,辛家之店面及田地皆甚佳,必可顺利出售。”
金缸递出一张银票道:“连日来,蒙你协助,请收下。”
“不敢!不敢。”
“收下吧。”
“是!谢谢王爷,下官一处理妥房地,必会立即回报。”
“偏劳你!”
“理该效劳,下官告退!”
“请!”
贺传抱着包袱,立即行礼退去。
不久,大白菜一入内,立即自榻下取出一个小包袱道:“我方才已由包袱中取出姓辛的银票。”
“有多少?”
“一千三百余万两,他吐出你的那张银票及徐天财诸人之银票。看来,他相当怕你,才不敢搞鬼哩!”
“报应!”
“缸哥,圣上如此器重你,你干脆送本城贫民一些钱吧!”
“我正有此意,送多少?”
“我方才问过掌柜,本城共有一千五百余贫户,每户若送一千两银子,只需一百余万两,他们便受用不尽。”
“好!我去处理此事!”
“我来办吧!你歇会儿!”
说着,她已开始清点银票。
金缸知道她好胜,便由她去忙碌。
不久,她已带着一小包银票离去。
立见金刚入内道:“小缸,你真的成为主爷啦!”
“是呀!你看,这是皇上的圣旨哩!”
说着,他已掏出圣旨。
“哇操!好漂亮,可惜,那些字不认识我。”
“叫紫娟教你识字吧!”
“哇操!有理,小缸,咱们何时走呢?我想家哩!”
“你急着带紫娟回去吧!”
“是……是呀!”
“哈哈!我会尽量快走!”
“太好啦!我去告诉妹子!”
说着,他立即奔出去。
黄昏时分,贺传来访道:“禀王爷,下官已不辱所命!”
“这么快呀!”
“很多人抢着买哩!他们欲沾王爷喜气哩!”说着,他已递出一包银票。
“哇操!这么多呀!”
“连同那些首饰,一共售出八百七十五万余两银子。”
金缸不由一怔:“贺大人,怎会如此多?你没有逼他们出高价呀!”
“没有!王爷可以去查!”
“不必,辛苦你啦!”
“理该效劳,下官尚需回去协助发放王爷所赐给贫户之银票,大家十分的感恩王爷哩!”
“不敢当,快去吧!”
“下官告退!”
贺传一走,大白菜便带两名小二送入酒菜。
两人便愉快用膳。
膳后,金缸道:“梦兰,咱们连夜离城吧。”
“我正有此意,我去通知他们。”
说着,她已欣然离去。
不久,小芹菜及那位少女入内取走包袱。
金刚及金缸,大白菜立即由后门迅速离去了。
她们一出城,立即沿林掠去。
她们一直掠到一处镇甸,立即以重金雇三部马车连夜驰去,金缸便和大白菜含笑搂在车内。
“缸哥,乐一下吧!”
“这……车内如何乐呢?”
“童子拜观音。来!”
两人一宽衣,她已坐在他的腿上。
他朝车柱一靠,她已顺利上车。
立见她含笑蠕动着。
他轻抚她。
良久之后,两人尽兴的躺下之后,金缸边抚胴体边问道:“梦兰你这一手功夫真是妙趣横生哩!”
“我当年为练此技,至少夹破五千粒鸡蛋。”
“鸡蛋放在这里面?”
“是呀!而且要夹一个时辰哩!”
“难怪!”
“缸哥,你不会嫌我太淫浪吧!”
“不会!不会!”
“缸哥,我急于怀你的孩子,”
“何须如此呢?”
“我要多生几个儿子,请你让其中一子姓云。”
“好呀!”
“谢谢你!”
两人便欣然温存。
沿途之中,他们皆换车日夜赶路,这一天下午;他们终于抵达徐州东城外。
不久,他们已瞧见一座崭新的大堡。
堡门一开,一位青年站在堡门外张望,马车一接近,青年立即问道:“借问车中之人是否金福王爷?”
“哇操!金福王爷?”
大白菜含笑道:“缸哥,她们的消息真灵通哩!”
金缸微微一笑,掀帘道:“在下金缸。”
“啊!太好啦!”
青年立即取哨疾吹着。
立见两人先行掠出,赫然是左剑铁诺及右剑范伦。
接着便是秀秀,梅侮及慧慧,她们一身白衣宫装,头挽妇髻,既艳丽又成熟,倍添风韵。
金缸立即牵着大白菜下车。
大白菜早已整装完毕,只见她一身白绸全身宫装,配上迷人胴体及清丽脸孔,正是“天使面孔”及“魔鬼身材”。
秀秀三女立即双目一亮,注视着大白菜。
大白菜大方颔首一笑,便跟着金缸行去。
小芹菜给过车资,便和少女及金刚行去。
立见大门内人影连闪,纷纷站在门内两侧。
金缸一上前,便朝秀秀道:“秀秀,梅梅,慧慧,你们的动作可真快,麦家堡如此快就盖妥啦?”
秀秀含笑道:“双倍工资,配合五千名工人日夜赶工,此堡早已在三天前完工,就等你回来揭红巾。”
说着,她已指向堡门上方。
果见上方恳着一匾,匾上包着红巾。
立见麦甜母女含笑,由内行出,金缸立即上前行道:“岳母,甜妹,我回来啦!我真高兴!”
妇人含笑道:“恭喜你荣封王爷。”
“岳母为何知道此事?”
“此讯已传递天下,我特地更改堡名,揭巾吧!”
金缸一弹身,便掠上去揭下红巾。
金光闪闪,一块金匾及“金福王府”四个金字,立即映日泛辉,金缸深感意外的为之啊了一声。
他—落地,妇人便含笑道:“这群孩子不知从何处探知咱们的关系,早已在五天前来此要求投效本堡哩!”
金缸朝铁诺,范伦道:“铁兄,范兄,委屈你们啦!”
铁诺行礼道:“禀王爷,属下诸人一向游侠江湖,既无家累,又无定所,祈请王爷收容咱们吧!”
“好吧!你们先下去歇息,明日再叙吧!”
“是!”
铁诺二人立即率那八十余名青年入内。
“岳母,甜妹,秀秀,梅梅,慧慧,我替你们引见一下,她姓云,名叫梦兰,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
大白菜立即—一行礼。
诸女—一还礼之后,麦甜牵着大白菜道:“妹子,咱们一见即投缘,我先带你去瞧瞧房间吧!”
“谢谢大姐!”
这声大姐,更令麦甜眉开眼笑啦!
二女立即入内。
妇人含笑指着金刚道:“这位是大伯吧!”
金刚怔道:“大伯?什么意思?”
金缸含笑道:“她是我太太之母亲,你是我大哥,所以,她客气的称呼你为大伯,你最大啦!”
“哈哈!不好意思啦!”
众人不由跟着一笑。
妇人含笑道:“大伯,请进!”
“请!我该如何称呼你呀!”
“随你之意!”
小芹菜低声道:“亲家母。”
金刚道:“亲家母,你好!”
“好!好!这位是大……”
金刚忙道:“大伯之妹子,对不对?”
小芹菜立即满脸通红。
金缸含笑道:“岳母,她是家嫂。”
“挺贤慧的,大家请进吧!”
“请。”
众人欣然踏入堡门,便瞧见约有上千坪之广场。
众人踏着平整的青石地面,不由暗暗赞赏。
不久,众人已踏入三,四百坪大的大厅。
只见厅中整齐摆着虎皮大师椅,倍添豪华及一股霸气。
“贤婿,你满意这种摆设吗?”
“满意,太满意啦!”
“丐帮从三天前,便每日送来你们之行程。可见,你日后必是一方之霸,所以,我做出这种摆设。”
“谢谢!”
“本堡至少可以容纳三千人居住,此外,尚有一栋三层客房,可容纳三百名访客,咱们一并去瞧瞧吧!”
“岳母预估本堡有三千人吗?”
“不!我预估将有一千人而已,其余二千三百人候供武林各派在此聚会议事或路过歇脚之用。”
“这……会有此盛况吗?”
“有,纵观武林,尚无一名武林人物得以荣获朝廷勒封为王,今后本堡必是车水马龙。”
“这……太忙碌了吧。”
“放心!吾会负责接待,你只需接见各派掌门或一方之霸。此外,其他杂事,左右双剑会处理的。”
“是,谢谢!”
妇人边走边道:“昔年,麦家堡只有华丽的外表,没有人才充实内容,如今有你,我可以放手经营。”
“是!”
“我在正义银庄存下五百余万两,光是利钱,便可以维持一部份开销,你不必担心堡中之事。”
“是!小婿另有二千余万两,亦可存息。”
“太好啦!我更可以放手经营啦!”
倏听金刚问道:“亲家母,你要放手经营什么?”
“大伯,你希不希望小缸是天下第一人呀?”
“希望,我也希望自己是天下第一人呀!”
“有志气,欲成天下第一人,必须配合武功,名望,及人和,最重要的是人和,我便是要经营人和!”
“什么是人和呀?”
“每人皆喜欢小缸,每人皆想来此,就是人和。”
“免经营啦!”
“为什么?”
“小缸已经有很多人和啦!皇帝喜欢他,这么多女人喜欢他,他已经够人够和啦!对不对?”
“还不够。我要全天下之武林之物常来此地,一年到头都有人在此地出入,这才是人和呀!”
“哇操!你会很忙哩!”
“越忙越好,我甘心!”
金缸忖道:“她受刺激太深,让她发泄一阵子吧!”
妇人带众人绕了一团,沿途高谈阔论,兴奋至极。
不久,一名侍女前来行礼道:“禀总管,是否要用膳啦!”
妇人含笑道:“当然!”
侍女立即应是掠去。
妇人道:“贤婿,别怪下人没向你请示,似这种小事,不必你操心,咱们先进去享受愉快,丰盛的第一餐吧!”
“谢谢岳母,请!”
众人步入餐厅,便见铁诺诸人已站在桌旁,麦甜及大白菜亦含笑站在桌旁,众人立即依序入座。
妇人道:“大伯食量天人,请!”
金刚方才一见邻桌摆满卤肉,他早已暗流口水。此时一闻言,他立即欣喜的过去抓肉大嚼不已。
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妇人含笑道:“本堡依山傍水,更可以欣赏夕阳,贤婿,你们不妨赴观阳台,欣赏夕阳。”
“谢谢岳母!”
金缸便带麦甜五人行向堡后之高台。
此台高逾三层楼,金缸一上楼,望着夕阳吐口长气道:“真美,咱们实在太有福气啦!”
众人便欣喜瞧着夕阳。
良久,夜幕深垂,金缸轻扶麦甜下楼,诸女便含笑跟下。
麦甜被金缸当众如此体贴,险些醉啦。
返房之后,她依偎在金缸怀中低声道:“缸哥,娘求好心切,若有过份干涉之事,请你别见怪。”
“不会!我反而轻松哩!”
“娘一心一意要重振麦家堡,正好你荣封王爷,她信心更足,不过,她绝对没有野心,我发誓。”
“我明白!”
“兰妹方才向我提过她的身世及遭遇,我佩服她,我会疼她如妹子,你不必耽心我们会不合。”
“我明白你有此度量。”
“你今夜去陪她吧!”
“我……妥吗?”
“去吧!此楼每个房间,皆有隔音。你好好陪她,别让她太孤单或认为我们不欢迎她。”
“谢谢!我多陪陪你吧!”
“来日方长,去吧!她住在邻房。”
金缸立即应好离去。
不久,金缸轻推房门,果见大白菜已经全身赤裸而立。
金缸的“火气”立即上升。
他关上门,立即宽衣。
他一上前,大白菜便搂着他道:“缸哥,我明白大姐一定会叫你来,我永远感激她。我尊敬她。”
“你们永远是好姐妹。”
“我们永远是你的人。”
两人立即欣然“宣战”。
个中之缠绵,不容多言。
翌日一大早,金缸便与大白菜出来。
只见麦甜含笑出房道:“她们已在广场练武,咱们去瞧瞧吧!”
“好呀!”
那知,她们刚走到花园中,便见金刚迎来,金缸一见他双眼红肿及小芹菜低头行来,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传音道:“糟!紫娟一定把义父死讯告诉他。”
金缸恍然大悟的立即大步行去。
金刚用力扳住金缸双肩,道:“小缸,不准你瞒我,阿爸真的死啦?你真的已经替他报仇啦?”
“是的。”
“你怕我会受不了,所以,你不告诉我,是吧?”
“是的!”
“你会不会再回家!”
“会!我要带大家回去祭拜义父。”
“你要不要让我住在此堡?”
“要!”
“我昨晚哭了。妹子叫我抱着棉被哭,我把棉被全部哭湿了。可是,我现在还很难过哩!”
“我陪你哭!”
“不!妹子说,你刚来当堡主,不许哭!”
“我该如何做?”
“你陪我到外面空地打一架,好不好?”
“好!走!”
“走!”
两人一弹身,便掠向前方。
两人掠近广场,便见妇人及秀秀诸女及左右剑等近百人正在宽敞的广场拆招,两人便掠向堡外。
众人好奇的立即收招。
两人一掠到堡前五十余丈之空地,立见金刚喊句:“阿爸!”立即扬起双拳疾拍而来。
那声音既凄厉又雄浑,众人立即掠来。
金缸吼句:“义父!”立即劈去。
“轰!”一声,金刚后退一步。
附近之尘土立即激卷而出。
金刚吼句:“阿爸!”立即又劈来。
金缸吼句:“义父!”立即亦劈去。
轰隆连响,两人边吼边劈着。
两人足足拼到晌午时分,金刚突然趴在地上哈哈笑道:“小缸,没事啦!哈哈!小缸王爷,哈哈!”
金缸上前扶起他,哈哈笑道:“吃肉吧!”
“对!吃肉!走!”
哥俩好,宝一对,两人已欣然搭肩入堡。
众人亦欣然随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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