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所宰之老者果真是天狼,天狼一死,剩余之手下正欲返府报讯。
却听府中已是惨叫连天,那批手下以为那位煞星在宰人,便匆匆落跑。
其实,此时是由天南八义在府中痛宰天狼之亲人。
他们一见天狼出去之后,便先后有四批人离去,远处又有轰声及惨叫声,他们立知商良已在大开杀戒。
所以,他们便由前入内扑杀。
除恶为尽!他们连妇人及孩童也一并超渡着。
又过不久,他们已经宰得清洁溜溜。
他们便开始搜刮财物。
商良却在大街小巷搜杀青衣人哩。
天狼帮弟子哭爹喊娘般挨宰着。
他已追杀一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天南八义早已易容取走大批银票及珍宝。
入夜不久,商良一到丰都后山坟场。天南八义便含笑现身,他们便隐入坟后详细的会商一阵子。
然后,商良便直接离去。
翌日上午,天南八义恢复原貌兵分八路的向地主买田。
他们以高价交易八天之后,几乎已买下八成的成都良田及粮行,他们便又收买及合并大小车行。
然后,他们雇用原先之人员及加雇三万余名贫民。
他们兵分八路的天天接管产业。
他们更物色忠厚人员委以重任。
商良一离开成都,便赶向贵阳。
这夜,他已经会合独孤郎。
他便道出已宰掉天狼,天南八义亦取得天狼帮之财物。即将在成都地区展开置产及助贫工作。
独孤郎为之大乐道:“汝己天下无敌矣!”
“不敢当!人外有人矣!”
“呵呵!天狼乃一流高手呀!”说着,他已含笑斟酒。
商良一嗅酒味,便含笑道:“药酒已泡妥啦!”
“不错!尝尝吧!”
“好!”
二人便各饮一杯酒。
商良浅饮之后含笑点头道:“挺甘醇哩!”
“嗯!它有行血活气之效。”
“铁定会畅销。”
“不错!对了!该喝汝之喜酒吧?”
商良不由一阵脸红。
独孤郎含笑道:“司马依既美又能干,汝真有福气!”
商良又是一阵脸红。
独孤郎低声道:“此女在床第间能力甚强,汝必须妥加驯伏她,她便会为汝上刀山下油锅。”
商良更加的脸红啦!
独孤郎便轻声指点床第窍门。
商良不由又窘又喜的记着。
独孤郎使边品酒边道出诀窍。
商良为之获益良多。
深夜时分,两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便有三批人前来以货易货以及买天龙酒,商良观察不久,才发现所谓天龙酒便是以毒蛇泡成之酒。
他不由会心一笑。
午膳之后,独孤郎又交给他一个锦盒道:“准备办喜事吧!”
“是!您老得来福证哩!”
“行!吾己备妥三千坛天龙酒宴客。”
“谢啦!华山段元之女段春挺正点的。一并娶她吧!”
商良苦笑道:“困难重重呀!”
“那有此事?段元这人死要面子,汝只须叫司马依出面,必可搞定!”
“她肯吗?”
“汝现在叫她死,她必毫不犹豫的自碎天灵。”
“太夸张了吧?”
“呵呵!吾太了解这种冰山美人的性子啦!听吾之话,准没错!”
“我试试吧!”
“呵呵!事成之后,日后择一子承续司马家香火吧!”
“是!”
“大方些,勿让司马世家绝后,只要汝提出此事,司马依一定会似母猪般一胎胎的生个不停。”
商良为之一阵脸红。
“行啦?快回去吧!”
“是!”
不久,商良已拎包袱离去。
他便沿山区赶返司马世家。
立见司马依彩蝶翩翩含笑迎来,他一见她更加的秀丽,一想起独孤郎之吩咐,他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荡,他的脸儿一红,双眼亦现异彩。
细心的司马依亦芳心一荡。
两人便含笑入厅。
侍女便呈上香茗。
商良略品茗,便道出成都之收获。
司马依含笑道:“恩人已天下无敌矣!”
“不敢当!”
“八义目前必然正在忙碌着。”
“是的!吾何其幸运呀!”
“客气矣!”
“此地一切安好吧?”
“是的! 陕北一矿已采到银,而且数量颇多哩!”
“太好啦!喜上加喜也!”
“是的!诸事已定,吾也该践履诺言。”
她不由娇颜泛霞。
商良为之心儿一荡。
不久,他吸口气道:“我此次返贵阳会见独孤前辈,他建议为长久打算,直请姑娘协助与华山派缔亲。”说着,他不由暗暗紧张。
司马依却含笑点头道:“吾早有此意,却一直担心因为前辈不悦而不便提及此事,咱们明日启程吧!”
“姑娘不介意……”
“吾与段春情同姐妹呀!”
“谢谢!另有一事,我希望能为府上承续香火。”
司马依喜道:“感激不尽!”
“理该如此做!”
二人一说开,反而释怀品茗。
良久之后,二人便入厅与众人共膳。
膳后,二人便各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共搭一车携礼离去。
沿途之中,二人不但同车,入夜更同宿。
不过,两人并来及于乱。
这天上午,他们一到华山派,便被恭迎入内。
段春更快步出厅迎来。
不久,三人已含笑入厅。
立见段元夫妇已含笑在座。 商良二人便上前送礼请安。
段元含笑道:“听说两湖丰收,可喜可贺!”
司马依含笑道:“谢谢!”
“难得汝等降粮价,普获佳评也!”
“理该如此!吾人志在照顾贫民呀!”
“可佩!司马世家必可更旺也!”
“尚须前辈赐助及赐教矣!”
“八义及六骏已足抵千军万马矣!”
司马依摇头道:“远逊贵堡矣! ”
“客气矣?汝可天狼帮已垮?”
“此乃恩人之功!”说着,她便略述商良灭天狼帮之经过。
段元不由既讶又不信。
司马依含笑道:“恩人久仰华山绝学,前辈方便派人赐教否?”
“行!”于是,段元召人入内指示着。
不出盏茶时间,商良已与一名三旬青年仗剑峙立。
不久,对方一出招,五朵剑花巳经罩来。
商良便从容施展梅花剑招。
不久,他已在对方的右袖刺个剑孔。
对方便收招服输。
段元问道:“汝是梅乘风之弟子?”
商良点头道:“在下幼逢黄河水灾漂流幸活于杭州,六岁那年蒙恩师携返终南山授艺哩!奈因在下与独孤老前辈共膳,致遭恩师除名,在下虽思报恩,仍遭恩师拒绝,此乃在下毕生之憾!”
段元正色道:“独孤郎之为人行事 确难获认同。”
“他老人家如今已造福数十万贫民呀!”
“公道自在人心,自待后人评定吧!蒋川。”
立见一名四旬大汉仗剑掠出。
不久,商良便又与此人砌磋。
不久,他仍以梅花三弄刺破蒋川之右袖。
蒋川便收招服输。
段元便又连派三人与商良砌磋。
商良仍然轻易的刺袖留念。
于是,段元安排三名青年以三才剑阵与商良砌磋。那知,商良仍然迅速的各刺破那三人之右袖。
段元便派蒋川三人合攻商良。
商良却仍然迅速刺破他们之右袖。
于是,段元派另外二名中年人与蒋川三人合组五行阵对付商良,那知,商良仍然轻易刺破他们的右袖。
众人瞧得变色啦!
只有司马依心儿甜兮兮的。
于是,段元加派四人组成九宫剑阵。
那知,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商良已刺破九人之右袖,整个华山派人员为之灰头土脸及骇容毕现。
因为,他们打算以九官剑阵与各派争锋呀!
段元忍不住道:“佩服!”
商良抱剑道:“谢谢掌门人赐教!”
段元一看天色不早,便邀他们先入客房稍歇。
不久,他们已陪众人共膳着。
膳后,司马依便拉着段春返房悄悄细语着。
商良则在内外散步赏景。
翌日上午,段元亲陪商良掠纵华山诸峰。
两人更在途中多次赏景及谈到经商之事。
商良心中有数啦!
他顺势委请华山派协助管理太原、大同等富庶地区之产业,他更表示愿与段元共享利润。
段元为之大喜的申谢。
两人便连游华山九峰三日。
司马依便天天与段氏母女细谈着。
她已在首日便在房中向段春坦述来意,她更道出老公之仁勇事迹以及目前在各地之资产与财力。
段春早已动心,当场便险些脱口答允。
不过,严谨之家教,使她不敢擅自做主。
当夜,她便向慈母报告。
段氏便向老公报到。
所以,段元才会邀商良游山。
段氏母女更天天与司马依细谈。
段氏知道爱女姿色比不上司马依,又要嫁入司马世家,她为弥补爱女之劣势,她便迂回的、技巧的向司马依讨价还价。
司马依早知道段家现实,她便迂回的扯着。
因为,她虽然答允商良前来做媒,她的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所以,她技巧的、不卑不亢的迂回应对。
她们虽然天天马拉松的细谈,段家并占不了多少便宜。
段氏正在焦急,老公已先投降。
因为,商良答允共享太原及大同产业利润,不啻使华山派坐拥一座金矿,现实的他已允亲事。
他更吩咐段氏促成此事。
段氏形同缴械投降啦!
所以,她天天与司马依之细谈内客皆是订亲及拜堂细节,她已经不敢进一步替受女争取什么权利啦!
段春秉承之柔顺母性,便决定逆来顺受。
这夜晚膳之后。司马依便邀商良散步。
二人由广场步出大门,再沿山进而上。
不久,二人人凉亭一坐,司马依便含笑道:“幸不辱命,近日先订亲,十二月十五日或二月十五日择一日拜堂。”
“谢谢!来得及订亲吗?”
“来得及,吾已备妥三宝。”
“谢谢!十二月十五日拜堂,似嫌急迫些?”
“段家也有此感觉,因为,他们将邀宴各派掌门人。”
“如此张扬呀?‘ ”理该如此,可振三户之誉。“”好吧!就在明年二月十五日拜堂吧!“”好!段家已允合作事宜吧?““是的!大原及大同产业明年就归他们经营吧!”
“好!吾正愁人力不足哩!”
“宜调一批人入成都协助天南八义。”
“好!”
她便详述段家之条件,商良淡然笑道:“只要你们合得来,一切由你做主吧!
”
“吾绝不会令恩人为难。”
“谢谢!订亲时,须注意那些事项?”
“双方互换信物再共膳即可!”
“谢谢你的安排。”
“理该如此!”
“世人皆说女人善妒又器度狭窄,你已否定此事 谢谢!”
司马依被捧得心儿一甜。
商良正色道:“我自幼历劫余生,料不到会有今日之幸运,我生性大而化之,你若着不惯,请随时提醒我!”
“客气矣!”
“我由衷之言也,因为,你细心又聪明,又见多识广呀!”
她忍不住一阵满足笑容。
因为,她不在乎世人之逢迎诃谀,她只在乎商良之言行,商良连捧二下,而且皆是实情,她岂能不乐呢?
商良不敢再哄,以防她醉啦!
于是,商良问道:“段家不反对老前辈福证吧?”
“是的!吾特地强调此事,他们已经接受。”
“各派不知届时会有何反应。”
“放心,各派皆知礼,他们即使不悦,也不会当场显现出来。何况,届时必会冠盖云集。
够他们彼此寒暄的!“”有理!还是你博闻多虑。““不敢当,届时就在堡中拜堂,如何?”
“原该如此!”
“谢谢!吾会妥加安排!”
她便道出自已之构想。
商良不由听得连连点头。
良久之后,二人才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段元夫妇果然邀商良二人在厅中谈及亲事。
双方不但允结亲,而且谈妥细节。
商良一听内容同于司马依昨夜所述之内容,便连连同意。
于是,商良在翌日上午,便与二女互换一宝完成订亲,接着,他们接受华山派众人之欢呼以及申贺。
当天中午,他们便与众人享用酒宴。
这一餐,便和乐融融的进行着。
段元之子段龙却备感不是滋味,因为,他不但没有追上司马依,而且倒贴上老妹段春,此情何以堪呢?
不过,他仍泱泱大风的申贺及聚宴。
膳后,段元便派人缮发邀清函。
商良更与司马依及段元联名具函。
翌日上午,华山派高手已携函赴各派及群豪通知着。
他们二人辞行之后,便先下山通知以及指示着自家店面人员及派此地管理产业之司马世家人员。 这二批人不由欣然申贺。
他们亢奋的对外通报喜讯。 他们更在店前及住处张贴红纸申贺此件大喜。
此讯因而加速流传于天下。
商良便陪司马依沿途抽巡各店面。
他们所到之处,因而皆是申贺之热潮。
司马依因而更加的秀丽。
这天上午,商良陪司马依来到师门大门前,正好听见哇哇婴声,接着便是一声:“好一个美人胚子。”
商良忖道:“师妹生女啦?”
立见厅中之二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商良见状,立知师父及大师兄充满希望。
他不愿在此时触霉头,可是,马辉却在山道远处喊:“二……不……阿良,您回来啦!师妹快临盆哩!”
商良立见马辉双手提着鸡以及大小包物品。
立听厅中传来喝声道“滚!汝休想在此耀武扬威。”
商良却下跪道:“恩师虽已断绝师徒之情,养育浩恩尚在,请恩师于明年二月十五日莅临司马世家主婚。”
“吾无此福气,吾决不会受人奚辱,滚!”
说着,他已离厅入房。
郝俊冷冷一瞥,便跟着离厅。
商良只好起身。
他一见司马依陪跪,便扶起她。
马辉立即低头匆匆的闪入大门。
商良便率司马依上山。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牵她通过阵式进入三十三洞天,他便先让她坐上玄铁床以及服丹开始行功。
不久,他掌按她的酥背,便缓缓灌入功力。
司马依险些乐昏啦!
她急忙凝神行功。
商良大约灌入一成功力,方始收掌行功。
午前时分,他已悄然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携食物返回洞室。
他便唤醒司马依及邀膳。
司马依立即行礼申谢。
商良含笑道:“此床叫玄铁床,其寒气对女子大有助益 你膳后继续行功,我们明日再下山吧!”
“谢谢……相公……”相公二字一出口,她便羞得脸红。
商良脸儿一红,便开始用膳。
二人便默默用膳着。
膳后,他便陪她在洞室内散步。
不久,她又坐上玄铁床行功。
商良稍瞧,便心儿一荡。
他决定再提升她的自卫能力。
他便注视她的行功进展。
不久,他又坐上她的背后。
他一搭上勉的酥背,使又徐徐灌入功力。
她激动的险些溢泪。
她体会出老公的心意啦!
她决心死心塌地的追随老公啦!
这对恩爱仙侣便正式在此互信互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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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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