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风光的到青岛水军营上任啦!
随行之人共有一百名中年人,他们不但皆武功高强,昔年更协助花荣操练镇江水军,他们此次要在青岛一显身手。
青岛水军多达四万余人,郝俊一上任,便召集将校指示“守法守纪,提升战力”
而且各赏一个红包。
接着便是三日之大加菜。
然后,便是一连串的体力及战技操练。
那一百名中年人便各操练四百余人。
郝俊则先抓紧财务。
他早已获得花荣之耳提面命,他追查十天之后,发现上任官吏不少的“歪哥”
情形,不过,他并未揭穿。
他一一堵住!
他一一撤换经管人员。
他更撤换供货之商家。
他要干干净净的做官。
因为,他还想爬上更高的官阶。
如此一来,本军之伙食、福利,甚至寝具皆大获改善。
人人纷赞“郝统领一级棒”。
半年后,水军之体力及战技为之激升。
郝俊已在这段期间摸清楚青岛城内之二个黑道帮派,于是,他和那一百名高手展开秘商。
三天后之深夜,他与此一百人兵分两路各率三千名矫健军士对此二个黑道帮派展开袭击,杀声立即大作。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大功告成。
那一百名高手亦先取走银票。
郝俊便派人知会青岛知府。
双方一会合,便清点财物交由各衙公开招领。
郝俊便上奏详述辉煌战果。
二十三天之后,他已接到官升二级及六万两赏金。
参与该役之伤亡军士亦获赏恤。
青岛水军之土气为之大振。
此一百名高手便在沿海及青岛各地暗访着。
郝俊便率他们及水军一一消灭盗贼及黑道余孽。
又过一年,郝俊便因为累功而升任济南知府。
他便率那一百名高手赴济南上任。
郝俊不由意气风发。
这天下午,花娇及花媚由二十名骑士护送到济南府衙,郝然一出迎,立见二女各自乳娘手中抱过一子。
不久,他立知二女各生一子。
他险些乐昏啦!
他欣然率妻小入内。
他更派人厚赏车夫及那二十名骑士。
二位乳娘更各获一份大礼。
当天晚上,花娇二女便陪郝俊畅玩着。
她们已经二年余未曾快活,不由畅玩着。
他们不在乎会不会吵到别人,只是放纵的玩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满足。
他更允将花媚所生之子承续花家之香火。
二女为之大喜。
二女便夜夜陪他快活着。
郝俊便在白天处理衙务及出巡。
郝俊在青岛之威名,使济南地面之黑道人物及帮派早已闻风而逃。
因为他一上任便扫荡小虾米角色。
他更整顿所属三个县衙之吏风。
不出半年他已博得郝青天之美誉。
花娇妞妹亦再度有喜啦!
那一百名高手便功成身退的返金陵。
这夜细雨绵绵,花娇姐妹搂着老公酣睡,倏听啊叫一声,接着便是啊叫六声,三人倏地惊醒。
他们随即又听见六声惨叫,而月各来自六个方位,郝俊立即道:“有外袭!小心!照顾孩子们!”说着,他已匆匆下榻整装。
啊叫声大作,显然来人既多又狠。
郝俊便仗剑匆匆掠出。
立见六人已仗剑掠入走道,他便上前拔剑疾攻。
啊叫声中三人已经倒地。
另外三人为之骇退。
郝俊便上前疾杀着。
不久,他又超渡那三人,立见八人冲来。
其中一人更吼道:“来人呀!狗官在此!”
郝俊砍倒二人喝道:“汝等是谁?”
那六人却不答的喊杀冲来。
走道并不宽,郝俊立被逼退。
他急劈出一掌便震倒二人。
他趁机上前疾攻。
立见又有一批人由前方冲入,砰砰声中,左右两侧房中之窗纷被劈碎,立听二位乳娘之尖叫声。
护子心切的郝俊急忙转身掠去。
不久,他冲破房门入内,立见乳娘正好被一人刺入心口,另一人则正挥剑刺向榻上之幼童。
他急吼一声住手及扑去。
立见乳娘之尸被推向他。
他急得挥手劈尸,继续扑去。
卜一声,他已目睹爱子被刺死。
他怒吼一声,立即掌剑交攻。
惨叫二声,那二人立死。
不过,立耶有二批人各自房门及窗口掠入。
邻房正好传出幼童及乳娘叫声。
他知道二子皆已惨死啦!
他愤怒的冲杀着。
惨叫声大作。
尸体纷倒。
他只觉手及背皆疼,他知道自己已经负伤,可是,窗口及房外源源不绝的冲入人群,他只能力拼啦!
啊叫声中,他知道花媚已负伤。
他急得一头冲杀而去。
一阵惨叫之后,他已杀出房外。
他匆匆进入花媚房中,立被六人扑攻而来。
花媚则正被一人挟掠出窗外。
他吼句站住,立即扑攻着。
惨叫声中,那六人立死。
不过,郝俊的腹部已挨一剑。
房门外更冲入六人疾攻向他。
他却咬牙追掠向窗。
立见二人掷来利剑。
房外居然有二人各刺上一剑。
他面对此景,只好回身掠去。
卜一声,他的胯间已棱一剑射中。
他惨叫一声,便踉跄落地。
他尚未站稳,那二人已振剑攻来。
他只好挥剑躲过。
下体之剧疼,使他的行动趁欠灵活。
立见房内及左右房间皆掠来不少人,郝俊不甘心的吼句杀,立即奋起余勇疾砍向身前之二人。
立见那二人惨叫而死。
倏见右侧人群一阵惨叫,其余之人便勿匆转身。
郝俊无暇查看究竟,因为,他已瞧见花娇正被一人挟掠出窗口,他吼句:“站住!”立即疾扑过去。
立见六人已先拦住他。
那人狞笑一声,便挟走花娇。
郝俊急怒攻心,便掌剑疾攻不已。
惨叫声中,那六人已死。
不过,郝俊又被砍二处伤口。
立见八人又疾扑过来。
他便咬牙还击。
不久,他又砍死七人,却见一人已振剑刺向他的心口,他自知避无可避,他不由万念俱灰的闭上双跟。
却听当一声,接着便是砰一声。
他一睁眼,立见对手已吐血飞出。
立见一人又砍倒右侧之人。
“啊!三师弟,是汝!”
“不错!大师兄撑着点。”
郝梭不由心中一惭。
他料不到这位一直被他看不起又被逐出师门的人,居然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前来协肋他哩!
他便鼓起余劲还击。
不久,竹哨声及喊杀声已传向大门口。
立听三声啸声,来袭之人纷退。
郝俊恨恨的掷剑射死一人。
他只觉眼前一黑,立即向外扑去。
马辉急扶道:“大师兄,撑着点!”
“谢谢!
立见梅秀卿已仗剑行到郝俊之身前,郝俊乍见到她,他的双唇连抖,可是,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梅秀卿沉声道:“汝为何如此做?”
“吾……吾错矣,孩子是男或女?”
“女!”
郝俊不由一阵晕眩。
他彻底绝望啦!
马辉道:“大师兄,师妹已原谅您啦!”
“吾……吾……”
梅秀卿沉声道:“汝放心,吾会把二女招赘,梅郝二家不绝嗣。”
“谢谢!三师弟,送吾入房!”
他立即抖着手向左一指。
马辉便抱他掠入房。
不久,他指点马辉取出锦盒道:“听着,两件事,一、去见二师弟,请他照颐你们,并且表示吾之歉意。”
梅秀卿正欲反对,马辉已表示答允。
郝俊又喘道:“师父昔年下山入城,便与金刀银剑同归于尽,他葬于金陵城南乱葬岗,碑无名。”
梅秀卿不由放声大哭。
马辉含泪道:“大师兄再吩咐吧!”
“吾在碑石右上角刻一个正字,汝可觅之。”
“是!照顾……师……妹……谢谢……谢……谢谢……”
呃一声,他已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徐徐闭上双眼。
他那眼角却溢出两颗清泪。
马辉唤句大师兄!便放下郝俊及下跪哭泣。
梅秀卿更是放声大哭。
此时,大批军士、衙役及民夫正在忙碌着。
不久,师爷已前来招呼着。
梅秀卿便止泪报出身份。
师爷乍听郝俊又有一妻,不由一怔!
马辉立即做证。
于是,师爷让他们带走尸体。
翌日一大早,他们把尸体人殓后,便入客栈携走二女及送棺离去。
他们在沿途商量后,便决定葬郝俊于师门。
不过,他们仍决定先赴金陵乱葬岗。
他们怎会恰在昨夜现身呢?
原来,梅秀卿在村中分娩一女之后,她便忍悲抚育二女。
一个半月之后,她背女及抱女离去。
她的全身已经只剩一块碎银及那个玉鐲. 她便沿途行向紫金山。
这天晚上,她一到庄前,立见门柱上钉着一块木牌,牌上写着“非终南山梅氏一族,请勿入”。
她为之大喜。
因为,她以为老爸已经返庄啦!
于是,她敲门喊爹。
不久,一名青年一启门,便问道:“您是郝夫人吗?”
“郝夫人?”挺陌生又尴尬之称呼呀!
她立即点头道:“拙夫便是郝俊,汝是……”
“参见夫人,小的萧永义奉命在此侯夫人,请!”
她便张望入内。
不久,她已把二女放在榻上。
立见萧永义道:“夫人尚未禾用膳吧?”
“吾……是的!”
“夫人稍歇,小的下山作膳。”
说着,他已匆匆离去。
梅秀卿便先入内漱洗及沐浴。
浴后,她发现柜内有不少的女人衣物,她不由忖道:“负心人已悔改啦?”
她不由心生一阵甜兮兮的。
可是,她一穿上衫招,立即一怔!
因为,郝俊甚细心,绝不会替她买如此宽大衣招呀!
她的喜悦立减。
不过,她仍入厨烧热水替二女净身。
接着,她哄着长女及哺乳次女。
她安顿妥二女,便入厅等候。
又过一阵子,萧永义已陪一名老妪入庄。
老妪一入内,便吩咐他离去。
不久,老妪递包袱道:“请先查查有否短缺?”
梅秀卿一启包用,立见地状以及她的财物。
她为之暗暗宽心。
不久,她点头道:“谢谢!您是……”
“吾乃金陵知府花大人府中之人,尊夫已纳花府二位姑娘。目前在镇江水军任官,汝放心吧!”梅秀间不由心中一疼。
不过,她未形于色的点点头。
老妪又道:“汝今后若有何需,随时派人到府衙报到吧!”
她便又默默点头。
老抠便默默离去。
梅秀卿一关上大门,便贴门暗泣着。
良久之后,她才拭泪返房。
这夜,她失眠啦!
不过,她决定在此育二女及侯负心郎及老爸。
她便利用失而复得之财物维生。
当郝俊升任济南知府时,她的次女已经二岁余!
她身边的财物已快用光,她已经等得有点沉不住气啦!
又过月余,她只好牵二女到金陵府见花荣。
花荣便接待她们入厅。
花荣更道出郝俊已任济南知府。
他更赠她三百两银票。
她申过谢,便牵二女离去。
她便雇车欣赴济南。
那知,她在第三天上午,便于山道中遇上一队山贼拦车欲劫色又劫财,她便以空手夺刃功夫先夺得一剑。
她便仗剑还击。
那知,竟有二人欲杀她的二女,她为之怆惶还击。
临危之际,马辉闻声现身驰援。
二人便联手打败山贼。
二人便同搭一车离去。
不久,马辉已询及师父及大师兄之去向。
她便先道出其父迄今不见人影。
她再道出老公已在济南任官。
不过,她并未道出家丑。
她为免马辉打破砂锅问到底,便询问他的近况。
马辉便道出这些年来一直在江苏及杭州以工维生及偶尔行侠仗义,今天因为欲赴山东换工作而凑巧施援。
梅秀卿不由暗叹自己之坎坷。
他们一到济南,使先探听着。
“大嘴公”般的小二便详述“郝青天”之功绩,他甚至道出二位夫人之美以及二位小公子之俊秀。
马辉当场听怔啦!
梅秀卿为之心酸。
她赏过小二便住入房中。
她便详述老公另纳二妻之事。
马辉为之一阵子不平。
那知他们便在当天晚上被呐喊声吵醒。
他们出去不久,终于入衙。
他们终于见上郝俊之最后一面。
他们因而知道恩师已死。
他们因而获得一批巨财。
他们便日出而行,日落而息的送棺赴金陵。
且说花娇姐妹先后被劫走之后,她们使连夜被送出济南,破晓时分,她们已被送入一个村庄中。
立见一名大汉狞容道:“剥!”
立即有二人带着淫笑上前剥光她们。
“上!”
立见二人宽衣扑上她们。
她们便被制住哑穴及麻穴的任二人发泄。
她们气得杏目猛瞪,却无力抗拒。
那二人尚未泄欲,便有十二人入内把玩着她们。
她们心生不妙啦!
那二人一泄欲,便又有二人接棒。
不但如此,另有大批男人涌入。
那名大汉更吩咐他们“操翻她们”。
于是她们被男人们不停的泄欲。
日出又日落,她们已晕眩及腹疼。
男人们却仍在轮流泄欲着。
深夜时分,她门血崩不止。
弥留之际,她门倏地忆及以前玩男人之景。
她们悔悟啦!
她们含泪离开人间啦!
不久,她们便已被埋入林中。
那批人亦连夜离去。
那间本屋亦被一把火烧个精光。
这天下午,梅秀卿及马辉二人率着二童及郝俊之棺尚驰于官道,倏见一名骑土驰近及自行勒马。
马辉立即取剑以待。
却见骑士供手道:“吾乃金陵花府之人,敢问车上棺木中之人是否济南知府郝大人。请据实以告!”
“不错!”
“谢啦!”
骑士便掉转马头驰去。
马辉便低声道:“师妹,花家之人非善类,勿太接近!”
不久,果见大批骑士护送一车驰近。
梅秀卿便呀咐车夫停车。
她更下车行去。
立见花荣下车问道:“济南府出了何事?”
“遭袭!”
“人呢?”
“拙夫已死?”
“吾女呢?”
“吾未见及她们!”
“吾之二孙呢?”
“不见了!”
“汝等只知道郝俊乎?”
“抱歉!现场太乱!”
“凶手是谁?”
“不详!”
花荣使悻悻上车驰去。
梅秀卿不由暗觉痛快。
因为,她一直认为花荣以二女仗势引诱郝俊呀!
她们一返金陵,便买瓮及祭品。
她们在城南乱葬岗寻找大半天,终于在杂草堆中发理那个右角刻有正字之无名碑,二人立即含泪下跪。
不久,二人已先祭拜着。
良久之后,他们才除草挖坟。
黄昏时分,梅秀卿由枯指上之班指戒确定死者是慈父,她既绝望又伤心的当场便放声大哭。
马辉便边劝边把枯骨放入瓮中。
入夜之后,她们才棒瓮下山。
他们便返客栈喂食二女童。
翌日上午,她们便雇车离开金陵。
这天下午,他们一回到终南山下,便先雇人抬棺上山。
翌日下午,他们便把棺瓮人士为安。
然后,二人正式讨论今后之去向。
马辉主张按郝俊遗言投靠商良。
外柔内刚的梅秀卿却坚决反对。
马辉只好顺着她。
于是,她们雇工在师门搭建房舍。
梅秀卿更把二百万两黄金存入银庄,她相信每年之十万两黄金利钱收入,已经足够让她把二女养大成人。
这天新屋落成,她便赏工人们。
她更祭拜亡父及老公。
然后,她与马辉率二女共膳。
膳后,马辉便道出离意。
梅秀卿亦不反对,不过,她不准马辉向商良道出她们的去向,马辉答允之后,便拎起包袱离去。
他便直接前往长安。
因为,他要瞧瞧二师兄之近况。
他只听说二师兄多么好。
他要亲眼目睹一番。
这天下午,马辉搭车一近长安城门,立见城门不但张灯结彩,而且牌楼上贴着“恭贺商协督荣任陕甘总督”斗大金字。
马辉不由大喜。
他忍不住问道:“总督是多大的官呢?”
车夫答道:“听说是朝廷以外最大的官!”
“真的呀!你见过商总督吗?”
“见过,小的能驾车糊口,全是商大人之赐!”
“真的呀?日子过得还好吧?”
“足可养一家六口!”
“这么棒呀!金陵的车夫只能养三口呢!”
车夫点头道:“我们的收入比别处多一倍。”
“大好啦!大好啦!”
“公子要赴总督府吗?”
“是的!大好啦!”
“公子与商大人是……”
“我是他的师弟。”
“啊!失敬!失敬!小的不能收公子之车资。”
说着,他已掏出碎银。
马辉含笑道:“收下,收下,你必须交帐哩!”
“无妨!小的还垫得起。”
“心领,你可别害我被二师兄骂。”
“大人会骂人吗?”
“开玩笑啦!他还是一直笑嘻嘻吧?”
“是呀!大人毫无官架子哩!”
马辉问道:“他怎会做大官呢?”
车夫含笑道:“大约在两年余前,大人获朝廷封为陕西巡抚。在这二年余以来,勤政爱民,此次才升官。”
“太好啦!”
“好人有好报呀!”
“对!对!二师兄就是这种人,他宁可自己吃亏,也要帮助人,他遇上再大的事情仍然笑容满面哩!”
“是呀!”
“对了!他有几个子女啦?”
“八个儿子,八家将!”
“哇!全是儿子呀?”
车夫点头道:“对!善报呀!”
“有理!哈哈!大好啦!”
马辉不由眉飞色舞。
又过盏茶的间,车夫一驰近司马世家,立即停车道:“请公子包涵,为示尊敬大人,小的只能在此停车。”
“无妨!”
马辉便欣然拎包袱下车。
他一行近大门,立见一块金匾悬在门柱上。
他仔细一瞧,立见“陕甘总督府”五个大字。
立见门前挺立二名军土,另一军士行来道:“找人吗?”
马辉忙陪笑道:“我叫马辉,我是商大人之师弟,我想见他。”
“请稍候!”
立见大厅内传出:“三师弟!”呼声。
商良更已应声掠来。
马辉哈哈一笑,便掠前道:“恭贺二师兄。”
二人一落地,商良便紧握他的双臂道:“好久不见啦!”
“是呀!三年多了吧?”
“是呀!你瘦啦!”
马辉苦笑道:“到处流浪呀!”
“怎会如此?莫非恩师……”
马辉双眼倏红,咽声道:“师父死啦!”
“什……什么?当真?”
“是的!”
“凶手是谁?多久的事?”
“凶手是金刀银剑,三年余前之事。”
商良咬牙切齿道:“可恶的金刀银剑,我非复仇不可!”
马辉答道:“他们已和师父一起死在金陵街上。”
“怎会发生此事?”
“我从头说吧!”
“好!”
马辉道:“我们在林中见面之后,我不小心在睡梦中道出我们的谈话内容,师父一追问我只好说出来,师父就把我赶走。”
商良苦笑道:“不能怪你,你一直是这种性子,只怪我告诉你真相。”
马辉又道:“据师妹说,师父便搬到金陵紫金山上,大约四个月后,师父要去黄山,便在金陵城中遇害。”
“恩师葬在何处?”
“原本在金陵,我与师妹这回移葬回终南山上。”
“我非去亲拜不可!”
“不行!不行啦!”
商良讶道:“为什么?”
“我……我……二师兄别去祭拜,好不好?”
商良讶道:“为什么?大师兄不准我去拜吗?”
“不是啦!大师兄死啦!”
“什么?大师兄死啦?他不是在济南任官吗?”
“他被一批恶人围攻,我和师妹正好见他最后一面。”
“这……师妹没和大师兄在一起吗?”
“是的!大师兄又娶金陵花知府之二个女儿。”
“这……他怎可如此做呢?”
“是啊!师妹自己带大女儿又生小女儿哩!师妹险些穷垮哩!”
“这……太不应该啦!凶手是谁?”
“不知道,花知府已率人去追查。”
商良问道:“师妹目前在何处?”
“师妹不让我说,你别问我!”
商良忖道:“恩师既已葬在师门,师妹必会住在师门。”
他立即道:“你先住下,我入内安排一下。”
“好!”
于是,商良先送他入客房。
商良一入厅,便向六位知府道:“镇南关对上回所打造之刀、剑、枪及战车等甚表满意,请转知各衙继续打造。”
“是!”
“请各位按方才之六项共识推动衙务。”
“是!”
“辛苦各位,请转赠各衙。”
说着,商良已交给六吏各一叠红包。
不久,六吏已行礼离去。
商良便端茗步入客房。
马辉起身道:“二师兄,听说你是朝廷以外,最大的官哩!”
“是的!官越大,越不自在!”
“怎会呢?我看别的官都很威风呀?”
“他们在做官,我在做事呀!”
马辉怔道:“做官和做事不同吗?”
“当然不同,做官的人要官威,马马虎虎做事呀!”
“有理!像金陵花知府不但马虎做事,还派人经营赌场及画舫,他却专抓别家画妨,真可恶。”
“会有此官?”
“有!我在金陵住过一阵子,我起初不相信百姓之批评,但一追查之下,果真有这回事,实在有够可恶。”
“你为何没教训他呢?”
“我才不想送死哩!花知府比我强,他还有五百多人比我强,何况,他只要乱摘个罪名,我便死定啦!”
“会有此事?”
“是呀!”
“这位花知府与大师兄所娶二妻之父,是否同一人?”
“是呀!真可恨!”
“我会派人查证!”
马辉道:“小心些,那批人真行哩!”
“我知道,师妹以何维生呢?”
“大师兄临终前交给我将近二百七十万两黄金,师妹已存妥二百万两黄金,她今后可靠利钱过日子啦!”
“有理!你呢?”
“简单!一人饱,全家皆饱。”
“你该成亲啦!”
马辉为之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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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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