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一上午,郝运、黎若男、羊玉环、羊氏及箫素贞恭敬的在祠堂内祭拜,气氛甚为肃穆。
不久,他们焚过纸钱,便返房更衣。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在喜气洋洋的前厅完成拜堂大典,老唐客串司仪,欣喜的频频拭泪。
入洞房之后,郝运三人便更衣出来与众人用膳。
老唐被邀与郝运五人共桌,小雨、小云则和二十位侍女分别坐在四桌,人数虽少,气氛也甚为融洽。
膳后,黎若男陪郝运及羊玉环在庄中绕了一大圈,郝运一返房,便道:“她们二十人要整理此地,挺辛苦哩!”
黎若男点头道:“我们可否每月多给她们一两银子?”
“好呀!”
“咱们去瞧瞧密室吧!”
郝运正在暗怔,她已轻轻旋动右床柱。
立见床旁之地面向下一凹,一条石级通道已经呈现,一蓬亮光更是立即由下向上照过来。
黎若男含笑前行道:“此房及对房之地下有一座密室,请!”
郝运二人好奇的跟行下去,他们刚走完穴道石阶,入口处便已经自动合上,郝运不由回头望去。
黎若男道:“这条暗道有自动开关装置,咱们待会走到第六级石阶,入口处便会自动打开!”
“好高明喔!”
三人一转弯,便看见一间四十余坪密室,室中摆着八个精巧的木柜,另有桌椅、床,可谓设备周全。
四周壁上各镌着一粒拳头大小的明珠,它们不但将密室照得明亮,而且也保持着清新的空气。
黎若男自右侧柜内取出一个由九条青龙蟠盘而成之高脚壶道:“它叫九龙壶,任何水泡入壶中一天,便可成甘泉。”
她另外取出三个夜光杯,便执壶倒出碧绿液体。
她含笑道:“这是昨天刚盛的泉水,喝喝看。”
郝运轻啜一口,点头道:“妙,挺甘香的哩!”
羊玉环道:“是呀,太神奇啦!”
黎若男含笑道:“此壶原本在皇宫内,不知被谁盗出,家父以五万两银子购得它,一向甚为珍爱它!”
“哇操,它值五万两银子呀,这八柜东西不是价值连城吗?”
“别的物品虽然没有如此昂贵,每件亦至少值七、八千两银子,所以,这个密室之物品可供咱们吃喝数代哩!”
“天呀,太昂贵啦!”
“贺彪他们上回只带走三分之一,我返家清理之后,便将其余的珍品托镖局暗中送来此地。”
“这是家父生前心爱的珍品,我不打算变卖它们,因为,我另外有七、八百万两银子。”
“什么?多少呀?”
“大约七百六十五万两银子!”
“天呀!太有钱啦!”
“家父母在当年凑巧搏杀大盗甘天成而获得,他所搜刮之财物,家父母利用那批财物售盐而累积这些财物。”
“我真是坐享其成呀!”
“运哥,我经过此役,我想通了,反正这些钱甚多,而且来路也不大正,我愿意在今后救助贫苦之人。”
“太好了,你真伟大!”
羊玉环喜道:“姐姐,你真伟大!”
黎若男道:“不敢当,我有一个要求,为了避免因为出名而惹祸,我打算私下救济贫民,好不好!”
“好呀,这才是正宗行善呀!”
“来,把九龙液喝光吧!”
三人便边喝九龙液边欣赏那些珍宝。
当他们重返房中时,天色已近黄昏,他们分别沐浴之后,便陪着萧素贞及羊氏一起用膳郝运含笑道:“大婶,你还记得那些昔年助我办理先母后事之人吗?我想送他们一些银子。”
萧素贞点头道:“记得,他们昔年分别捐助一两左右哩,他们共有十一人,如今家境尚可哩!”
“若男,咱们各送他们多少银子呢?”
“一百两吧,凑个吉数!”
羊氏及萧素贞不由暗道:“好大方!”
郝运点头道:“好,大婶,烦你明日替我送银子,好吗?”
“好呀!”
黎若男道:“大婶,烦你代我保密,以免引来祸患!”
“我明白,我由那些女孩子女扮男装出入,我就明白啦!”
“谢谢,运哥,谈谈济贫之事吧!”
郝运道:“大婶,娘,你们多留意那些需要协助之贫民,我们打算私下协助他们一些。”
羊氏笑说道:“行善积德,我们乐意协助,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人来办理,你们不必操心!”
黎若男道过谢,取出一个小包道:“包中一共有一千张银票,每张皆是十两,麻烦二位大婶!”
“理该协助,我们也可以沾些光哩!”
羊氏便欣然收下小包。
黎若男道:“钱若不足,随时告诉玉环或我吧!”
“应该够啦!”
五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羊玉环道:“娘,我要和你聊聊!”
羊氏及萧素贞便陪羊玉环离去。
郝运心知羊玉环要他陪黎若男,他不由一阵尴尬。
黎若男却大方的道:“运哥,咱们入密室吧!”
“好呀!”
两人一入密室,便瞧见榻上多了一套龙凤枕被,榻旁更有浴具及两桶水,郝运不由一阵脸红。
黎若男点燃一对红烛,便放在桌上。
“运哥,我有一事相求!”
“别如此客气,说吧!”
“我不想让黎家绝嗣,日后我所生之子,可否择一人姓黎?”
“好呀,应该的!”
“谢谢运哥!”
她立即取来九龙壶道:“小雨及小云方才在壶中添了酒,今日是大喜之日,咱们多喝几杯,好吗?”
“好呀!”
两人便临桌品酒。
“运哥今后有何计画?”
“练剑!”
“有何用途?”
“没有,除非大叔另有吩咐!”
“大叔?谁!”
“狮公彬,吕彬!”
“是他,他是你的大叔?”
“他收容我,我替他饲猫及炼制猫骨配药,我每炼一个猫首,他就给我一两银子,我一共收了一干多两银子哩!”
“炼什么药呢?”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更可以预防及治疗瘴毒!”
“唔,不简单,瘴毒不易预防及治疗哩!”
“那种药真的有效哩,我拿给你看!”
说着,他已由角落之柜中取来一个瓶子。
他倒出一粒绿丸道:“就是它!”
黎若男捏碎绿丸,嗅视良久道:“好药,含有不少珍贵的药材哩,想不到一个做风水的人会如此高明!”
“他的武功很厉害哩,我的剑法便是他教的哩!”
“唔,运哥可否施展一下?”
郝运道句行,便徒手在旁演练着。
黎若男瞧得芳心狂喜的忖道:“好诡异的招式,看来吕彬不是寻常高手,他一定另有所谋!”
郝运收招返座道:“还可以吧?”
“高明,吕大叔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他一向来去自如,我已留下字条,他会来找我!”
“运哥,他为何要如此栽培你!”
“我……我也不知道哩!”
“运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吗?”
“可是大叔一直待我很好呀!”
“你别误会,我只是提醒你留意任何人而已!”
郝运不以为然,却点头道:“我明白!”
“明日起,我请老唐陪你练剑,”
“好呀,我一个人练来练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运哥,敬你!”
“若男,敬你!”
两人敬来敬去,没多久,两人已喝完那壶酒,她那秀丽的娇颜添上一份酡红,更显得艳丽。
她放下酒杯,便步到榻前宽衣。
郝运心儿一荡,立即欣然前往。
不久,两人已钻入被中,他熟练的轻抚她的粉颈,再沿下翻山越岭的褪去她身上之衣物。
她羞喜的任由他爱抚。
她的情绪逐渐的亢奋。
她那处子幽香加上健美胴体顿使他振奋不已。
终于,他温柔的带她步入‘人生大道’。
她在一阵不适之后,逐渐的进入顺境。
不久,她热情的回应着。
两支红烛便跳跃着兴奋的光辉。
翌日上午,羊氏及萧素贞欣然出去行善。
羊玉环及黎若男欣然坐在演武厅桌旁取用点心,郝运则和老唐各持一把木剑在厅中拆招。
别看老唐又老又驼,他的动作不但迅速,而且招式更是威猛,不过,如今的他已经满头大汗。
因为,郝运的歪晃身子所带来之全方位疾戳木剑,实在令他无从还击,他只有吃力的守着。
羊玉环低声问道:“姐姐,运哥好似很厉害哩!”
“不错,运哥之剑术超出我的估计,我看他还有相当的保留,否则,老唐早已经落败啦!”
倏听老唐喝句:“小心啦!”立即掷出木剑。
郝运一晃,木剑便飞向远处。
老唐十指箕张,忽扣、忽切、忽弹的扑攻着。
郝运当场一阵慌乱。
老唐趁机疾拍猛劈,便抢居上风。
羊玉环紧张的立即站起来。
黎若男却含笑嚼着甜点。
倏见郝运向地上疾翻而出,木剑亦飞快的疾戳向老唐的双膝,老唐当场被逼得弹扑而下。
郝运身子再翻,木剑已疾戳向老唐的左一眉。
老唐斜切身,便向右闪去。
郝运跃起身,便疾戳不已。
老唐一直被逼退近壁前,忙呼道:“停,停!”
郝运一收剑,便叫道:“老唐,你的爪子好罩喔!”
“呵呵,老了,你才罩哩!”
“差得远哩!”
“姑爷手下留情,放水啦!”
“不。你真的很罩!”
“姑爷有否练过打穴法?”
“我不会呀!”
“来,我老唐告诉你!”
说着,他已掠向墙角之铜人。
郝运掠前道:“哇操,这是什么呀?”
“人体穴道部位皆在此!”
他立即逐一解说着。
郝运未曾练过这行,立即津津有味的听着。
这一天,他们便在铜人前忙碌着。
用过晚膳之后,萧素贞道:“小运,我已经替你还清那十一人的人情债,他们很感激你,他们不会对外人说起此事。”
“谢谢大婶!”
羊氏道:“我们另外到东郊去拜访过十五户贫民,而且也分别送给他们十至五十两银票哩!”
“谢谢娘!”
“其中五户人家因为家人生病向萧必忠之媳妇借钱,他们借了二年,便连本带利的涨了一倍,她真会吃人哩!”
郝运道:“她一向贪财,娘帮他们还债了吧?”
“是的,听说至少还有三百户皆是背高利过苦日子哩!”
“可怜,快点帮他们还债吧!”
“我已吩咐他们明天找来那些人,明天便可以办妥此事。”
黎若男便返房携来一个小包道:“大婶,这三万两银票偏劳你代为协助那批人还债吧!”
“太多了,大约只需一万三千两哩!”
“留着吧,说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伟大!”
“顺便叫他们多买一些盐,明后年的盐一定会很贵。”
“我懂!”
郝运问道:“为什么呢?”
“西南地区的盐已经由萧必忠负责,他一定会涨价!”
“原来如此!”
萧素贞问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别处购盐来此地,盐一多,自然会不值钱。”
“这……办得到吗?”
“可以,不过,我不便插手!”
“这……可否赐告原因?”
“西南地区之盐原本由寒舍负责供应,我上回召集萧家等二十二人比价,箫家以二百五十万两购得权利。”
“原来如此,西南地区的人要更穷啦!”
黎若男立即低头不语。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为何如此纵容萧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离去。
羊氏低声道:“萧必忠霸占她的家产!”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却不便多语。
羊氏道:“若男,你别放在心上,我相信萧家迟早会遭到恶报,玉环,你来帮我整理银票吧!”
羊玉环便跟着离去。
黎若男问道:“运哥,我能够自毁诺言吗?”
“不必,我不相信萧家会永远鸭霸!”
“你不怪我吗?”
“不会,真的不会!”
“运哥,大婶只要愿意出面,我可以出钱由浙江沿海一带购盐来此地贩卖,不过,我有些不安!”
“算了,顺其自然吧!”
“谢谢你!”
“今夜没下雨,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两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绍着院中之花。
两人逛了半个多时辰,便又进入密室。
黎若男经过昨夜‘爱的洗礼’,在满足之余,今夜大方热情的和郝运共同演奏着‘青春进行曲’。
几度涨潮之后,她再度满足啦!
郝运亦舒畅的送出纪念品。
两人愉快的共步入梦乡啦!
翌日起,郝运跟着老唐练习认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环则在房中交换练功心得及练功。
羊氏则和萧素贞到处洒银票助人。
她们忙了三周之后,终于散光那四万两银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们‘送神’之后,便去房中见黎若男及羊玉环。
羊氏递出一本账册道:“若男,那四万两银子一共济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户贫民,我全部记在此册,你瞧瞧吧!”
“大婶别如此客气,辛苦啦!”
“不敢当,你功德无量!”
“不,你们较伟大!”
说着,她又自柜中取出一个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着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婶,这二百万两银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区买盐来平抑西南地区的盐价,你收下吧!”
萧素贞摇头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婶,我出自诚心!”
“谢谢,我心领了!”
“希望大婶别怪我!”
“不会,绝对不会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谢谢大婶!”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报!”
“谢谢!”
羊氏道:“你们聊吧,我们走啦!”
说着,她们二人已经离去。
羊玉环道:“姐姐,你方才说的卖盐之事行得通吗?”
“可以,不过,浙江一带距离此地甚远,运盐很辛苦,万一被抢,甚至会丢人命,得冒不少险哩!”
“有人抢盐吗?”
“有,每年至少会遇上一、二十次抢盐哩,如今想来,那些抢民为了生活,也颇值得同情哩!”
“我以前在萧府,每年皆听见抢盐之事,听说他们皆将抢匪先毒打一顿,再送交官府关牢哩!”
“对,每处皆如此对待抢盐之人,可是抢盐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可见年头不一样了,所以我才决定收起来。”
“姐姐聪明!”
“不敢当,凭心而论,我实在烦了,因为,先父母比我强太多,他们居然不敌,我怎敢再混下去呢?”
“对,应该急流涌退,”
“玉环,我只求帮黎家及郝家多生几个孩子,再安稳的过日子,你不会笑我太肤浅可笑吧!”
“不,我也是这样子呀,我们母女原本苟生于箫家,箫金宝要强暴我,才逼我提前和运哥成亲。”
“我原本只求和运哥天天在山上吃鱼过日子,想不到托你之福而得以享受如此舒适的日子,谢谢姐姐!”
“别客气,若非运哥救我,这些财物早已成为恶徒的作恶工具,说不定又会害更多的人哩!”
“对,对!”
“玉环,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咱们永远是好姐妹!”
“是,我永远跟着姐姐!”
“好,很好!”
两人便欣喜的互握双手。
此时的郝运正在飞洒黄豆,‘卜!’声中,壁上之人体图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射上了黄豆。
郝运上前一瞧,苦笑道:“歪啦,多而不当哩!”
老唐呵呵笑道:“别急,你刚练这段时日,你便已经有这份成就,已经不容易了,重来吧!”
郝迟欣然一笑,左掌一旋,壁上之黄豆已经飞入他的掌中,他哈哈一笑,立即拾起木剑又攻向老唐。
老唐接了三招之后,立即持剑还攻不已。
可是,如今的郝运已经正式踏入武学领域,他斜身疾戳三剑之后,老唐便已经被逼退了。
郝运一旋身,立即又掷出黄豆。
‘卜……’声中,黄豆又射入人形胸部,他上前一瞧,欣喜的道:“哇操,进步不少,真赞,哈哈!”
老唐喜道:“很好,你可以练习‘点放’啦!”
“点放?二粒粒的弹射吗?”
“对,人体印堂最不易遮掩,你不妨配合你的剑招施展物体袭击印堂,必然会更具威力!”
“有理,谢啦!”
他吸出黄豆,立即再度练剑。
只见他在旋晃之际,左手拇指或食指不时的勾弹出黄豆,壁上的那排人形纷纷被射中印堂。
老唐瞧得暗暗颔首道:“真是奇才,一学就会,一会就精,他实在不应该埋没在此地呀!”
他便思忖如何栽培郝迟成为‘全能高手’。
此时的吕彬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池中,飞絮及织云各以胴体贴在他的胸前及后背,娟娟则轻轻推按飞絮的圆臀。
吕彬怪叫连连的尝着销魂滋昧。
这种‘肉弹’实在有够过瘾。
他自从宰掉三位帮凶‘黑吃黑’之后,便带着三位浪娃到太原,而且住进他的老巢穴之中。
他当年特别选择温泉脉建筑这个庄院,所以,他一年四季皆可以享用着天然、纯净的温泉。
他们已经来此地十五天,他天天搂着她们在温泉池内,她们亦充分运用取悦男人的各种花招。
所以,他乐透啦!
他在舒爽之下,慷慨的赏银票,乐得她们更热情、冶荡的陪他玩,他终于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啦!
飞絮三女在玩乐之中,又蒙他赏灵药,她们更艳丽啦!
她们的骚浪威力更撩人啦!
吕彬原本名叫郝彬,他是一位独行盗,早年的他原本是血魔的手下,因为,勾引血魔的侍妾而险些被宰掉。
他受了一阵毒刑之后,便被血魔放逐。
他支撑五十余里,终于昏倒在荒郊。
黄昏时分,一名樵夫救了他及带他返家疗养。
那名樵夫名叫郝忠,他一见郝彬一表人才又姓郝,他在欣赏之下,便掏出积蓄全心的替郝彬养伤。
郝忠之女郝玲更是全心照顾郝彬。
三个月之后,郝彬不但复原,功力及招式亦已复原,他为了复仇,便躲在荒郊协助采柴及练功。
又过了半年,血魔的一名心腹率五名手下外出办事途经此地,他们因为入内借水而瞧见郝玲。
淫意一萌,他们便欲沾污郝玲。
郝玲在喊叫抗拒之中,郝彬已经赶回。
经过一番拼斗之后,郝彬终于除去那五人,他不但由五人身上获得六十余万两银票,更获得郝玲的芳心。
于是,他和郝玲成亲啦!
婚后半年,他因为有钱而不甘雌伏,于是,他外出找人及布置如何完成消灭血魔之心愿。
他这一去,过了两年方始返家,却见郝玲已经分娩一子,而且替那孩子取名为郝运,他不由大喜。
他住了一个月,又留一笔钱,方始离去。
就在那年冬天,四名劫匪来到荒山茅屋前,他们一见郝玲的姿色,立即欲图染指的调戏着。
郝玲喊叫之中,郝忠持斧赶返,他们父女一起拼斗之下,郝忠不幸和三名劫匪同归于尽。
郝玲杀死一名劫匪,自已也受了伤。
她忍悲办妥后事,便准备疗伤。
那知,劫匪的三名同路人循迹找来,她听见夜鸟惊飞声而稍加研判,便带着郝违匆匆而逃。
这一逃,她伤上加伤。
不过,她坚强的躲入山中。
翌日下午,她返回家中,却见茅屋及衣物全部被烧毁,她痛苦的思忖甚久,便带郝运来到前山的镇宁城。
为了生活,她在估衣铺替人做衣。
为了爱子,她每日必教郝运识字念书。
就在郝运六岁那年,她因为操劳过度及伤势复发,吐血而亡,郝运为了生活,便进入萧家做童工。
郝彬返回荒山一见屋舍全毁,他一见郝忠的小石碑,他心知已经出事甚久,于是,他开始寻找郝玲母子。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找到郝运,他一见郝运如此争气,他又探听出郝玲惨死之事,他便决心暗中栽培郝运。
他出身魔教,所以,他以诡异的方式栽培郝运,如今,郝运也终于完成他的目标及助他发大财。
于是,他决心先享乐一阵子。
所以,他终日泡在温泉行乐啦!
按理说,郝运已经玩过三妞,身为父亲的郝彬便不宜再玩她们,可是,出身魔教的他根本没有这个观念。
他早已经利用药物摧毁三妞的生育能力,所以,他无所忌惮的玩,何况,她们是如此的骚浪迷人呢?
咱们别吵他,让他好好玩吧!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碧云庄的大门连响三下,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便打开侧门问道:“你找谁呀?”
“我叫萧不恶,请问郝运是否在此地?”
“你要找姑爷呀?请稍候!”
说着,她便关门掠向大厅。
箫不恶怔道:“小运怎会搬来此地?而且还成为姑爷,我还以为他改行来此地打工哩!”
此人果然正是赴九盘派练武的萧不恶,他经过这阵子的努力学习,气势更加彪悍,双眼亦更加有神。
他刚怔不久,院中已经传来萧素贞的惊喜唤声:“不恶,你回来了吗?”
他立即喊道:“娘,我回来啦!”
侧门一开,箫素贞已含泪步出。
萧不恶感动的下跪唤娘。
“好,好孩子,快起来!”
“是,娘,孩儿带了九盘土产,你尝尝!”
“好,太好啦!”
两人一入内,站在门后的羊氏便含笑道:“不恶,你回来啦!”
“羊大婶,你也住在此地呀?”
“是呀,入厅再叙吧!”
“好,好!”
萧不恶沿途张望,好几次他想开口询问,可是,他一见到含笑的慈母,他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们刚走到厅前台阶,立听二声:“恶哥!”
立见郝运及羊玉环欣然出厅,黎若男亦随行。
“啊,小运,是你吗?”
他不由猛揉双眼。
因为,如今的郝运不但一身锦衫裤,头发也梳理得亮净,那张脸更因为精湛内功及方才练剑而莹莹生光。
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事事需要他罩的郝运,他在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的怔立着。
郝运却激动的掠到他的身前道:“恶哥!”
萧不恶脱口问道:“你是郝运?”
“是呀,我变了吗?”
“你……你是小运?”
“是呀,恶哥,你这套衣衫挺帅的哩,它是不是九盘派的制服呢?看起来既帅又有劲哩!”
萧不恶上下瞧了一阵子,道:“你果真是小运,你变得太多啦,你变得太多啦,我简直不敢认啦!”
“恶哥变得更多哩!”
“我……有吗?”
“有啦,恶哥,我来介绍一下吧!”
“介绍?她是玉环,她是盐王之千金,我早就认识她们了,何必再麻烦你介绍呢,玉环,对不对?”
羊玉环摇头笑道:“对一半而已!”
“为什么?”
“运哥,你说吧!”
郝运道:“她们两人多了一重身分,她们是郝夫人!”
“郝夫人?该死,我真是‘目眼沾到蛤蜊屎’,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们也梳了‘欧巴桑头’了,对不起啦!”
“讨厌,不是‘欧巴桑头’,是少妇头啦!”
“有差别吗?”
“有啦,运哥,你告诉他嘛!”
郝运低声道:“‘幼齿’和‘粗芽’之差别啦!”
“哈哈,妙,妙透啦,哈哈!”
羊玉环问道:“运哥,你说了什么呢?”
“我……我说,以前的你只是可爱而已,如今加上了迷人啦,以后若变成‘欧巴桑’,一定会更成熟妩媚啦!”
说着,郝运忙朝羊氏一眨眼。
羊玉环乐得眉开眼笑啦!
羊氏道:“入厅再叙吧!”
郝运道:“是呀,恶哥,请!”
“娘,大婶,请!”
萧素贞一见爱子破天荒的懂得礼让,欣慰的道:“你今天是主客,你先进去,别太拘束!”
“不,娘永远值得尊敬!”
萧素贞不由双目一湿。
羊氏颔首道:“姐,请吧!”
“好,小运,抱歉,我僭先啦!”
郝运笑道:“大婶,请吧!”
萧素贞朝黎若男一颔首,方始前行。
郝运搭上萧不恶之右肩,并肩入厅。
入厅之后,萧不恶在萧氏示意之下坐在她的身旁,他一见郝运坐上居中之主位,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不久,羊玉环及黎若男分别坐在郝运的两侧,萧不恶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忖道:“她们嫁给小运啦!”
他不敢相信的望着郝运。
却见六名女子端茗入厅,她们向众人行过礼,又将香茗放在几上,方始行礼迅速的退去。
哇操,此情此景不亚于王府贵侯矣!
萧不恶更怔啦!
郝运道:“恶哥,喝杯香茗吧!”
“好,好,娘!”
萧素贞欣然喝口香茗道:“不恶,在这半年余时间,小运完全成为好运啦,他已经不是昔日阿蒙啦!”
“真的呀,值得庆贺!”
郝运道:“当然要庆贺,我们久侯恶哥矣!”
“我忙着练武,加上九盘派正在招募新人,上下皆很忙,所以,我一直拖到今天才赶回此地哩!”
“你赶了不少路吧?”
“是呀,我一大早便出发哩,这山路太难行了,小运,先别谈我,还是谈谈你为何会变得如此发达呢?”
“这全是狮公彬大叔之功劳,他早就教我练功,今年更教我剑法,我在中秋节救了若男,上月底和她及玉环成亲。”
“这么简单?”
“说来简单,其中却百味杂陈,咱们私下再聊吧!”
“好呀,我更简单,我从第一天至昨天,整天都在练拳,我看他们很忙,我想帮忙,他们却不答应哩!”
“他们一定看恶哥是位人才,所以才特别栽培哩!”
“我也有这种感觉,别人都是由师兄调教,我却由师母单独调教哩!”
“真的呀?有搞头喔!”
“别糗我啦,我每天练得腰酸背疼,不但拿筷子都双手发抖,而且每夜一上床便睡到天亮哩!”
“这么累呀,你晚上不练功吗?”
“我在每天下午申时练功!”
倏听黎若男问道:“唯有你一人在申时练功吧,别人皆在戌时练功吧!”
“是的,你怎会知道呢?”
“恭喜,九盘派有两套内功心法,戌法适合一般弟子,申法专供重要人物修练,她们可能视你为接班人啦!”
“我……可能吗?”
“甚有可能,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的九盘派是否只有你和徐倩倩、施曼曼母女在申时练功呢?”
“是的!”
“恭喜!”
“我……我……”
郝运乐道:“恶哥,恭喜,你终是一派之长啦!”
“别乱说,我尚有不少的师兄哩!”
黎若男道:“一批庸材,不足为虑,你可否施展一下招式?”
“我……我……”
郝运道:“恶哥,若男说不定会指点你哩,请!”
黎若男道:“施曼曼一向尊我为姐,我颇了解九盘派的武功,我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成就啦!”
说着,她已自壁上取出穿心剑。
萧不恶一接剑,轻按剑簧,立见寒虹涌出。
他神色一变,脱口道:“好剑!”
他吸口气,一引剑诀,立即在中央演练着。
寒光闪烁之中,他已迅速收剑归鞘。
郝运鼓掌道:“好呀,高明!”
萧素贞立即眉开眼笑。
黎若男取下‘青霜剑’,立即在中央演练着。
萧不恶当场瞧得目瞪口呆。
黎若男一收剑,立即道:“你刚修练半年余,便已经有五年的火候,这是不凡的成就,恭喜,”
“谢谢!可否烦你多加指教?”
“乐于献丑!”
“谢谢,谢谢!”
郝运问道:“恶哥,你要回来多久?”
“过了元宵再走!”
“太好了,咱们可以好好聊啦!”
黎若男道:“运哥,可否送一些绿丸助长恶哥的功力呢?我方才发现他的功力有所不逮哩!”
“好呀,送一瓶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离去。
郝运道:“吕大叔精心炼了一千多粒的珍贵药丸,它既可以除病,也可以强身,你每天各吃三粒吧!”
“谢啦!”
“我不知吕大叔要用多少药,所以,我先送你一瓶,你别怪我是‘小儿科’,我日后会替你争取的!”
“谢啦,咱们出去聊聊吧!”
“好呀!”
两人一离厅,便步入凉亭。
“小运,你真是艳福不浅,你如何犒上她们的?”
“臭金宝要强暴玉环,她们便来投靠我,若男因为我救了她,她亦来找我,并且邀我们住在此地。”
“妈的,臭金宝竟敢强暴玉环,我非阉了他不可!”
“别如此,他也占不了便宜,你别让大婶伤心!”
“好吧,你是当事人,你不计较,我无权过问,我听说盐王挨宰,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穿心剑王贺彪带一、二百人前往贵阳黎府大开杀戒,黎家只剩下若男及外出购物的小雨及小云哩!”
“穿心剑王?听说他挺罩哩,谁宰了他?”
“我呀,我狠戳一顿,他就嗝屁啦!”
“你真的如此罩呀?”
“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啦!”
“小运,你真是走运啦,你可知道黎姑娘在咱们西南地区诸省乃是第一美女,不知有多少人为她着迷哩!”
“真的呀?”
“九盘派每次提及她,皆肃然起敬哩!”
“哇操,如此罩呀!”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呀,若是我,早就乐疯啦!”
“会如此严重吗?”
“会啦,你真是艳福不浅喔!”
“谢谢,谢谢!”
“家母怎会搬来此地呢?”
“大家住在一起比较好照顾呀!”
“小运,谢啦!”
“恶哥别客气,你以前那么罩我,我也该回报一些呀!”
“家母目前不做杉裙啦?”
“是呀,她帮我招呼此地!”
“你在忙什么呢?”
“练剑,最近练习点穴及解穴、打暗器,挺好玩哩!”
“谁教呢?”
“老唐!”
“他真的如此罩吗?”
“是呀,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你真有福气哩!”
“恶哥,你也不差,我会请若男好好的教你!”
“谢啦,她挺罩哩!”
“我也是今天才看她露一手!”
“小运,你似乎把她们罩得挺死哩,我瞧她们望着你之眼神既温柔又多情,你真令人羡慕哩!”
郝运一想起床第间之缠绵,立即脸儿一红。
萧不恶道:“小运,你可知道你上回所瞧见之两具尸体是谁吗?”
“不知道哩!”
“他们叫做石永晋及鲁添勇,他们是九盘派主人之两位徒弟,他们也应该算是我的大师兄及二师兄。”
“石永晋原本要接掌九盘派及娶施曼曼师姐,却因为被鲁添勇邀来此地单挑而同归于尽。”
“哇操,鲁添勇呷醋啦?”
“不错,他们一死,九盘派元气大伤,目前不敢再多管闲事,她们只是全力招人及调教弟子。”
“目前由谁当家呢?”
“师母徐倩倩。”
“为何不选别人呢?”
“找不到合适人选呀!”
“若男没料错,她一定在栽培你!”
“若真如此,我得更努力练习哩!”
“对,恶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大婶!”
“谢谢,她住在此地,我就放心了,我看她的气色不错哩!”
“是的,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错,谢啦!”
“别客气,恶哥,你何时可以出师呢?”
“至少还要三年,我根本尚未练掌、指、暗器呀!”
“别急,慢慢来!”
“小运,城中人知不知道你发啦?”
“不知道,人怕出名呀!”
“对,别太骚包!”
一顿,他又道:“不过,我仍然会找机会教训死金宝,妈的,他居然敢打玉环的主意哩!”
“算啦,别多事吧!”
“不,我越想越不甘心,妈的,萧必忠霸占我的财产,萧金宝还打算霸占你的女人,干!”
“算啦,走,去吃饭,我陪你喝一杯酒吧!”
“小运,你别告诉我娘,我一定要教训那家伙!”
“算啦,算啦,走,呷饭啦!”
说着,郝运已拉他步向餐厅准备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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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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