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一直下到翌日上午,方始打住,洪英虹立即吩咐八千余人翻山前往附近之县城搜购各种食物。
半个时辰之后,大雨再度倾盆而下。
这场雨连下一个多时辰,方始暂歇。
可是,晌午时分,大雨再度猛下,洪莫虹持伞注视山下黄河之浩瀚水面,她不由为之皱眉担心不已!
因为,她研判物价会因为洪水而上涨,所以,她只留下十万两银票,她决心一口气购足十五日之食物。
午后时分,金太平率一千八百余人分别挑着及提着各种食物回来,金大平匆匆入寺道:“这批奸商真可恶!”
“涨了多少?”
“两倍!他们原本要涨三倍哩!”
“别气!我原本打算让他们涨四倍哩!如此一来,咱们已经可以支撑一个月,你别为此事生气吧!”
“是!”
“辛苦啦!招呼弟兄们好好歇息!”
“是!”
金太平一走,洪英虹忖道:“食物已经解决,不过,重振家园之事,尚需大笔的开销,我……我该去找他吗?”
敢情!她已经想到郝运啦!
黄昏时分,其余之人终于全部冒雨赶运食物回来,不少城民感动的哭泣,不少人亦为之棹泪不已!
洪英虹召集四大天王入庵共进素斋,膳后,她感激的道:“四老辛苦,英虹代表这些灾民同你们致谢!”
金太平道:“姑娘别如此说!这是大伙儿认为最有意义之事,可惜,大贵了!
买得令人既不甘又心疼!”
“别如此说!明日一定会更贵!我今夜邀你们来此地,正是要向你们宣布一件事及偏劳一件事。”
“请姑娘吩咐!”
“我若没有料错,沿潼关而下,不知有多少人畜及屋舍、田宅被冲毁,我打算进行灾后重建工作?”
“所以,我明日将和八婢南下赴镇宁请郝公子支援此事,此地就偏劳四位代为照顾吧!”
金太平道:“姑娘可虑及安全问题,在今日之前,一定有不少人在四周监视,他们如今或许仍在哩!”
“我们会易容前往!”
“可否容属下代劳?”
“不妥!我打算募五百万两,我非亲去不可!”
五百万两?四老不由为之悚容!
洪英虹道:“我自信郝公子肯支持此项善举,偏劳你们稳住灾民的情绪,以免发生任何的意外。”
“是!”
“各位辛苦了一整天,回去歇息吧!”
四老立即行礼退去。
洪英虹吩咐过八位侍女,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雨势已经转小,而且停雨之时间也甚长,洪英虹向四老略作提醒,立即和八位侍女掠向山上。
她们各自易容为劲装青年及佩剑而行,没多久,她们已经掠峰顶而过及遥见到故县,她们便加速掠去。
她们一入故县,立即购车及健骑,不久,一位少女驾车,另外二名少女则跨骑迅速的朝东南方驰去。
潼关至贵州是一段遥远的路程,加上沿途路滑及坑坑洞洞,所以,她们的前进速度并不十分顺利。
所幸在车中歇息的五位侍女轮流驾车及跨骑护送,所以,她们在黄昏时分已经赶出二百余里路。
为了赶路,她们另外购马,而且在买妥干粮,立即启程。
在她们日夜轮流赶车之下,三天之后,她们已经通过贵州省省会贵阳及冒雨驰向镇宁城。
不幸的是,一名侍女在购买干粮之时,不慎被瞧见红指甲及嗓音有异,当场便被三名中年人所跟踪。
洪英虹因为雨势甚大,便在客栈稍为避雨,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一见雨势已歇,立即再度启程。
那知,她们刚离开贵阳三十余里,便被一百余人由前方拦住,洪英虹一咬牙,立即喝住马车及自行掠出。
这批人正是点苍派人员,他们奉少林派之召而欲前往中原会合,此时乍拦住马车,点苍派掌门立即现身掠去。
洪英虹停在一丈外,沉声道:“汪掌门人有何指教?”
点苍派掌门人汪和明道:“尔等何人?”
“在下九盘施曼曼!”
“唔!底来是施姑娘,听说你已适……”
“拙夫镇宁郝运,请在掌门赴碧云庄稍歇。”
汪和明刚在昨夜去碧云庄拜访过,巧的是施曼曼因为害喜在房中歇息,所以汪和明没有遇上她。
如今,他一听她是施曼曼,他认为她们不会无缘无故女扮男装外出,他不便多问,立即拱手道:“请!”
洪英虹暗叫侥幸,便行礼上车。
马车便有惊无险的继续前往镇宁。
午后时分,马车一近碧云庄,她便瞧见一、二千部马车正在装运盐包,黎若男正在远处和二十五人交谈着。
她吩咐马车停在碧云庄前,立见一名青年上前行礼道:“公子有何指教?”
“请问郝公子在否?”
“在!公子是……”
“在下姓施,来自九盘。”
“原来如此!请稍候!”
说着,青年立即开门。
洪英虹示意侍女赴车获等候,便迳自步向大厅。
那青年快步入厅不久,施曼曼已经行出。
洪英虹一入厅,立即取下面具道:“恕冒昧打扰!”
“别客气!有何指示?”
“不敢!夫人知道黄河灾情否?”
“知道!听说有十一个县城全部流失,挺严重哩!”
“不错!不过,夫人有听见潼关之灾情否?”
“没有!”
说至此,郝运已经入厅,他乍见洪英虹,立即想起她那深情的一吻,他的心中一阵阵怪怪的,脸上亦为之一红。
洪英虹暗道:“好纯洁的男人呀!”
她立即起身道:“欢迎否?”
“欢迎!请坐!”
“我为潼关人民前来请命!”
“怎么回事?”
施曼曼道:“黄河在六天前决堤,至少有十一个县城被冲失,我们为了不影响你练武,因而没有告诉你!”
“这……洪姑娘,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不后悔!”
“姑娘该知道我的为人!”
“开开玩笑而已!我以三天半的时间由潼关赶到,贵庄,沿途太紧张!请容我稍许的轻松一下!”
“你……日夜赶路?”
“是的!我那八位侍女沿途日夜轮流驾车。”
“太辛苦啦。事情一定不小,你吩咐吧!”
“我请你支援五百万两银子供潼关居民重建家园。”
“曼曼!咱们够不够?”
“够!”
“洪姑娘!我答应你!”
“谢谢!我安心了!”
说着,她已端茗轻啜着。
施曼曼道:“运哥!我去请大姐回来吧!她正在售盐,贵阳之盐商今天打算前来购买一千八百车盐。”
“好!路滑小心行走!”
施曼曼一听他如此关心,便欣然离去。
洪英虹道:“她有喜啦?”
“是的!”
“你们真令人羡慕!”
“全仗大家的协助!”
“不,这全是你种善因所获之善报。”
“不敢当!你……近况可好?”
“我……挺忙的!你练得如何了?”
“该有七、八成火候吧!”
“难得!难得!”
立见黎若男先行疾掠而来。
洪英虹起身含笑道:“参见财政部长!”
“不敢当!姑娘请坐!”
“有事相求!尚祈惠允!”
“别客气!运哥已经应允,我会即刻去办手续,你如果不便携带,亦可以由此地迳汇至潼关。”
“潼关已经全部被冲毁矣!”
“无妨!官方必会迅速应变,你一返回,必可领银子。”
“谢谢!你听说我消灭华山派吧?”
“是的!不少人对贵派甚不谅解哩!”
“唉!你们可知道华山派掌门人解天台乃是家祖之叛逆弟子吗?我们能够容他再欺世盗名吗?”
“真有此事?”
“若有机会,不妨向少林掌门天元大师求证,当年,他便是被天元大师渡化,因而易名投入点苍派。”
“可是,贵派何必屠杀华山全派呢?”
“这是敝派作风,亦可替富仲容诸人复仇。”
“我不便多予置评,不过,此事已经激起武林公愤,连点苍派也在昨天前来邀运哥一起对付贵派哩!”
“我自有打算!潼关水难前一个半时辰,敝派已经开始救城民上山,如今已有十三余万人幸活。”
“啊!佩服!姑娘为何要如此做?”
“唉!这是一项极为危险的赌注呀!”
说着,她便低头不语。
郝运急问道:“姑娘为何要救那么多的不相干人员,我无法想像你们是如何冒雨犯险的救那么多人?”
洪英虹立即叙述以人墙冒雨救人之经过。
郝运缴动的起身道:“太伟大了!那八九千人为何肯冒险呢?”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人性本善’吧?”
“记得!你激发他们的善性呀?”
“不错!这些人大部分是响应我的号召而来,我以人性化,合理化的管教方式,利用天灾激发出他们的善性。”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翻山越岭的到邻近县城购买三百余万两的食物,如今,灾民可以撑一个月啦!”
“哇操!太伟大啦!佩服!佩服!”
“不敢当!我言归正传吧!家祖在三十年前有感于敝派之种种罪行,他亟力于改造敝派及努力扭转外界形象。”
“可惜,各派追杀甚急,先祖之心血终归白费,他在这些年的潜伏期间,终于领悟出这帖‘猛药’,如今,我出来执行啦!”
“我们利用富仲容义助扬州布行之事,延伸为如今之血洗华山派,再号召那些愤恨不平之人。”
“如今,我利用水灾激发他们的善根,今后,我将带他们协助潼关城民重建家园,并以该地为根据地。”
“我将以最短的时间强化他们,进而对抗各大门派,最后,我必然可以让他们彻底改变气质及扭转敝派的形象!”
郝运激动的起身道:“佩服!”
“谢谢!不敢当!”
施曼曼冷静的道:“各派恐怕不会给你们太多的时间,尤其。点苍派及泰山派皆有姻亲,他们必不会等侯太久。”
“我将以十三万潼关城民阻挡他们!”
“这……会不会伤及无辜?”
“除非他们失去理智!”
“这……”
黎若男道:“姑娘是否需要运哥出面?”
“不!我毫无此意!”
“姑娘当真会完成方才所述之内容吗?”
“是的!除非我先死!”
“这………运哥!你目行考虑一下,你若至潼关替他们出面,再配合咱们之财力及潼关之重建,或许有效!”
“若男,你会不会后悔?”
“运哥!我永远不会后悔!你即使遭到不测,我会告诉孩子们效法你!所以,你放心的闯吧!”
“好!洪姑娘,我跟你走!”
洪莫虹含泪道:“谢谢你们!”
黎若男道:“运哥!咱们尚有六百五十万两存于银庄,若连同利钱,约有七百万两,你就先行带走。”
“好!”
“此外,萧家之产业可以售给恶哥,是吗?”
“对!”
“方才,我又收入一百六十余万两,你一并带走!”
“好!”
“剩下的盐尚值三百余万两,我待会就售给本城之盐商吧!”
“好!”
“此外!那些珍宝也可以卖给朱家,至少有六百万两!”
“好!”
施曼曼道:“我那四十万两也一并带去!”
“好!”
黎若男道:“这二千万两应该可以办很多事了!”
洪英虹拭泪道:“够了!谢谢你们!”
黎若男道:“运哥!你陪洪姑娘聊聊!”
说着,她已经和施曼曼返房。
不久,她们已经匆匆离去。
洪英虹低头道:“我该如何报答你?”
“别如此说!你也在为灾民奔波呀!”
“我永远记住你们的情!谢谢!”
“别如此说!我陪你吃些东西吧!”
“好!”
细雨霏霏,郝运一身劲装的和一身男装的洪英虹掠腾于山间,八位侍女则仍然搭车驰向潼关。
郝运二人为了赶路,不但冒雨走山道,而且在途中只调息一个时辰,所以,第三天上午,他们已掠入华山山系。
他们一掠近华山派—便见山上只有考小,其余之人已经在山下,他们联袂掠下,立即掠到决堤之附近。
只见金太平四老带领八九千名魔教弟兄及六万余名城民正在填砂包补破堤,而且已经接近完工。
洪英虹激动的摘下面具道:“各位辛苦啦!”
众人哄然欢呼道:“参见姑娘!”
“免礼!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便是贵州镇宁仁善出名的郝公子郝运,今天,他专程来行善!”
众人立即一阵欢呼!
洪英虹道:“金老!官方有否措施?”
“有!官方运来不少的食物及木材、药物。”
“府衙及银庄重建否?”
“已在昨午建妥!”
“请带路!”
金太平便带二人掠去。
不久,他们已近两栋临时搭建之木屋,只见木屋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状甚紧张,三人立即止步。
洪英虹低声道:“公子!我研到贵城银庄已通知他们运来那一千三百万两银票及银子,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我去瞧瞧!”
说着,他立即大步行去。
不久,两名军士已持枪喝道:“止步!”
郝运取出一张存单道:“我是郝运!我来领钱!”
立见两名中年人匆匆出来,只听右侧之人道:“黄河水!”
郝运应道:“东海情!”
“啊!果真是郝公子!请!”
郝运一掠前,便被二人迎入木屋内。
只见木屋内摆着二十个大木箱,右侧中年人道:“每箱各有十万两黄金,其余的银票在吾二人之中。”
说着,他们已各掏出两大叠银票。
郝运递出存单,立即按下指印。
“公子请查收!”
“别忙!可否协助出面代购本城灾民重建家园之物品?”
“公子当真要如此做?”
“不错!”
“目前官方尚须消毒士地及重新丈量土地,以免滋生纠纷。”
“约需多久?”
“七日之内即可动工,约需三个月。”
“这么久呀?可否边丈量边动工?”
“车大人亦有此意,不过,此事易生纠纷,必须先和城民沟通。”
“我来负责沟通!”
“太好啦!我先引见车大人吧!”
立见一位清瘦官服中年人和六位差爷行来。
“大人!他便是郝公子!”
“久仰!本官卓义泰!铭谢公子大发善心!”
“不敢当!大人!草民有近万名朋友欲协助重建贵城!”
“本官知道!他们已经辛苦四天的协助补堤!”
“此外,在下先送来一千三百万两供城民重建家园,请大人边丈量边让城民重建家园吧!”
“公子真令人佩服!本官愿意全力配合!”
“好!草民负责沟通城民全力配合大人!”
“好!咱们去见城民吧!”
“好!”
两人前行不远,便和洪英虹及金太平会面,郝运替双方介绍之后,四人便一起行向堤旁之人群。
四人一抵达堤前,郝运便扶卓大人站上堤防。
卓大人道:“大家请过来一下。”
城民便和魔教之人整齐行来。
卓大人道:“此次水灾,一共淹没十二个县城,至少有八十万人丧生,本城城民尚能活命,全赖这批英雄们之协助。”
“如今,郝运公子自贵州镇宁先携了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如今那些银子已经全部放在衙旁木屋内。”
“郝公子有心要助各位重建家园,不过,土地尚须消毒七日,以免日后引发各种疾病而伤身子。”
“此外,为了避免纠纷,土地必须重新丈量,郝公子为了让各位早日安居,建议本官采行边丈量边建屋,各位同意否?”
城民哄然同意着。
“好!河堤已经补妥,明日上午即可运来药物,各位如果一起动手,不需三天,便可以完成消毒工作。”
“是!”
“此外,请各位保正及本城仕绅一起到衙内会商丈量之事。”
“是!”
“本官代表全体城民谢谢各位英雄及郝公子!”
说着,他已频频作揖。
郝运道:“大人,草民可否说一句话?”
“请!”
“各位乡亲,一切以重建家园为优先,请大家通力合作!”
“是!谢谢公子!”
“谢谢公子!”
感激之呐喊持续不断着。
郝运喝道:“别客气!请大家歇息,请各位保正及仕绅和卓大人去商议丈量土地之事,谢谢大家!”
说着,他已扶卓大人下堤。
卓大人便和三百余人联袂离去。
城民们则哄然上前向郝运致谢着。
郝运劝了甚久,城民方始上山用膳。
洪英虹道:“弟兄们!他叫郝运!他来自镇宁,他自幼靠寡抚养至六岁,寡母弃世之后,他入萧家做童工。”
“他受尽奚辱,他伴着泪水、汗水及鲜血长大,他因为奇遇而有了武功及产业,他不断的练武及济助贫民。”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配合昆明盐王朱天贵及九盘派将西南各地区之昂贵盐价压得比此地之盐价低。”
“如今,他变卖他所有的产业及亲人之首饰,捐出一千三百万来协助潼关这些和他无亲无故的人重建家园。”
“我相信你们未曾见过如此伟大的人,我相信你们未曾见过我哭。如今,我…
……我实在忍不住啦!”
说着,她捂脸轻泣着。
不少人亦为之掉泪。
郝运道:“先母在世之时,一直告诉我一句话:”一枝草一点露‘,每个人皆有每个人的生存价值及能力。“”我听到各位冒雨冒险拉拔十三余万人亦逃生之后,我十分的感动,所以,我来了!我们一起努力吧!“众人立即齐声喝道:“是!”
洪英虹拭泪道:“大家上山用膳歇息吧!”
众人立即列队掠向山上。
四老一上前,金太平便道:“郝公子!你才是汉子!”
“不敢当!谢谢四老授技大恩!”
“小意思!上去歇息吧!”
“请!”
六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他们已掠入庵中,立见老尼出迎道:“请用膳!”
洪英虹略加介绍,众人便陪老尼用膳。
膳后,郝运在侍女房中沐浴,便开始运功。
翌日上午,一百余部马车运来消毒药物,卓大人略加指导之后,郝运诸人在和城民们分区洒着药粉。
洪英虹一直默默的陪着郝运洒药,黄昏时分,她们掠回庵中略加歇息,便陪老尼一起用膳。
膳后,两人便各自返房歇息。
接连两天,众人终于完成消毒工作,黄昏时分,八位侍女已经赶返城中,她们立即匆匆返回庵中。
只见名侍女低声约洪英虹返房道:“点苍、衡山、崆峒三派已经只距离此地二百里啦!”
“让他们来吧!你们辛苦啦!”
“应该的!进行顺利吧!”
“已完成土地消毒工作,明日即可开始丈量土地及建屋,你们陪着这群老小,必要时带他们下山如此做!”
她立即附耳吩咐着。
“是!”
经过七天的丈量,人多果然好办事,整个潼关城已经妥善划分三十六个大区域,翌日便开始分区建屋。
透过官方配合郝运之超级现银实力,大批建材早已日夜不停的由各地运到,三千余名木工亦已前来指导。
山上之妇人亦自动下来协助小工活儿。
八九万人开始日夜赶工建屋。
中秋时分,黎若男和二百名青年押着六百余车的月饼在午后时分浩浩荡荡的抵达郝运诸人面前。
郝运惊喜的道:“若男,你们怎么来了?”
“珠宝及产业皆已处理完毕,朱家出八百万两,恶哥付出二百万两,曼曼之娘捐出二百万两。”
“天呀,这么多呀!”
“共襄盛举嘛!”
“太好啦!”
洪英虹掠来道:“夫人辛苦啦!”
“你们才辛苦哩!我把这些月饼给大家过节吧!”
“太好啦!你如何准备这么多月饼呢?”
“我透过丐帮向六个县城订制的呀!”
“辛苦啦!我来宣布一下!”
说着,她掠上一间新屋之屋顶振功喊道:“各位乡亲,郝夫人送来六七百车月饼,和大家共渡佳节呀!”
四周立即传来一串答谢声。
洪英虹道:“大家准备收功,领月饼吧!”
“谢谢!”
四老立即率领三千余人前来搬出月饼分发着。
不出半个时辰,月饼已经分发完毕,黎若男苦笑道:“抱歉!我准备不足!尚祈各位多加包涵!”
洪英虹道:“心领!明年再多吃些吧!”
说着,她已邀他们住进那片新屋中。
不出盏茶时间,已有一千余人自山上挑来食物,郝运夫妇便陪四老及洪英虹在空旷的新屋内席地取用着。
膳后,黎若男问道:“各派可有行动?”
洪英虹摇头道:“他们只在监视而已!官方已向他们关照过啦!”
“何时可完工?”
“年底前吧!我打算从明天起请公子和四老一起练招!”
“姑娘欲以拙夫向各派挑战吗?”
“正是!此计可以拖延时间!”
“上策,就怕各派不肯接受!”
“只要尊夫肯协助,必可成功。”
“这……姑娘莫非要拙夫投效贵派?”
“若真有此需要,贤伉丽肯协助否?”
“这………”
郝运道:“若男,我该如此作。”
“好!我们支持你!”
“谢谢!”
金太平道:“姑娘,你为何不带大家和他们一拼?”
“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四位随家祖为本教效命四十余年,难道没有觉得‘邪不胜正’,这句话的确有它的道理吗?”
“这……”
“四老三思吧!我不希望世世代代冤冤相报下去!”
“这……行得通吗?”
“可以!你们一定明白我搭此高台之用意吧?只要郝公子在台上击败一位掌门人,咱们便可以获得多少人支持?”
“好!属下全力以赴!”
秦如龙三人来坚定的表示支持之意。
黎若男道:“运哥,今天是朱家二位公子成亲之日,我请曼曼及大婶代表咱们前往祝贺!”
郝连喜道:“太好啦!”
金太平闻言,便默默望向远处。
黎若男道:“运哥,我明日将返庄,你有何吩咐?”
“沿途小心!我不会有事!”
“我知道!运哥,陪我去走走,好吗?”
郝运便陪她向外行去。
“运哥,我此次送那些珍宝至朱家,我发现朱家的两位新娘居然就是娟娟及织云,飞絮亦在该庄。”
“天……天呀!怎会有此事?”
“上天真会安排!”
“她们怎会……”
黎若男立即叙述朱耀辉兄弟痴情苦追之经过。
“太神奇了!飞絮告诉你的吗?”
“是的!运哥,说至此,我要向你请罪!”
“怎么啦?”
“我把飞絮接回碧云庄啦!”
“这……她好似和金老在一起呀!”
“飞絮向我提过,金老在世一日,她陪他一日,金老一死,她就留在咱们庄中,她不求什么名份,她只求平静渡日。”
“我……我………”
“她原本要出家,我不忍心呀!”
“曼曼知道此事吗?”
“知道!玉环、小雨、小云全同意此事!”
“好吧!”
“运哥,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没事啦!”
“你只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
“是呀,你希望我告诉你什么呢?”
“没有!”
“运哥,我望着这片新屋,我就好欣慰呀!”
“我也一样!我忙得挺踏实哩!”
“运哥,我以你为傲!”
“别如此说!是你们在支持我呀!”
“运哥,洪姑娘有否进一步向你诉情?”
“没有!大家都很忙!”
“我越来越喜欢她,事了之后,带她返庄吧!”
“我……我……她不知……”
“我和她谈谈吧!”
“不!不要!顺其自然吧!”
“好吧!”
两人又走了良久,突见一对青年由远处一间新屋中行出,他们注视着郝运,稳步行来。
“运哥,他们的修为不弱,小心!”
郝运轻轻点头,便大步迎去。
不久,双方已相视三丈而立,只听右侧青年沉声道:“郝公子!我想了解你的立场,你支持魔教吗?”
“阁下是……”
“在下司徒不悔!她是舍妹司徒兰,我们已在此建屋三十一天,我们也注意你三十一天,请赐知立场。”
“中立!”
“中立?你和洪英虹过往甚密哩!”
“二位若不喜欢,我明日即不再来此。”
“我们不是此意,请表态!”
“目前,我只是要协助灾民重建家园,日后,难说!”
“公子乃是大善大智之人,别误中美色而入歧途!”
“她是拙妻黎若男,我另有二妻、二妾及十子、一女,我会误中美色吗?铭谢二位关心之盛意。”
“在下和公子惺惺相惜,祈勿自误!”
“谢谢!日后路过碧云庄,请入内奉茶!”
“言尽于此,告辞!”
说着,二人已掠向远处。
黎若男上前道:“司徒世家地位不亚于各大门派,他们肯屈居如此久之工人,可见各派已决心消灭魔教。”
“是的!但愿能化干戈为玉帛。”
“运哥,咱们和洪姑娘澈谈一下吧!”
“好!”
两人一转身,便掠向远处。
不久,他们便瞧见洪英虹单独盘坐在新屋内,他们一入屋。洪英虹便含笑道:
“过来聊聊吧!”
两人便盘坐在她的对面。
黎若男道:“司徒不悔及司徒兰方才劝过拙夫。”
她便低声叙述经过。
洪英虹歉然道:“二位原本可以逍遥渡日,如今却被扯入游涡中,不过,郝公子若欲退出,尚来得及。”
郝运摇头道:“我不是这种人!”
“这是一场豪赌,公子明白吗?”
“明白!我若胜,天下太平,我若败,心甘!”
“谢谢!公子胜算逾七成,请放心!”
黎若男道:“姑娘!令祖为何放心让你独撑大局呢?”
“四老协助,固若磐石矣!”
“拙夫获胜之后,贵派有何打算?”
“贵庄需要人协助运盐吧?他们可以派—用场。”
“姑娘说笑矣!”
“镇宁多山,颇适宜种植稻米及杂粮,是吗?”
“姑娘欲让他们定居镇宁吗?”
“欢迎否?”
“当然欢迎!敝城地广人稀,不过……”
“夫人!这批人若是在贵城安居,各大门派必可高枕无忧,问题是,这批人肯吗?各派放心吗?”
“这就是姑娘提拔拙夫之因吗?”
“是的!人性本善!见贤皆思齐,唯有尊夫这种智仁勇兼备的人才值得他们追随及安居。”
“姑娘用心良苦!”
“唯有尊夫可以折服各派!”
“问题在于拙夫办得到吗?”
“可以!尊夫已将四老之招式修到八成火候,只需四老再指导半年,必可稳胜各派掌门人。”
“各派肯侯如此久吗?”
“我有对策!”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除我之外,任夫人提条件!”
“不!我只要你!唯有你能协助拙夫使这批人定居。”
“公子欢迎吗?”
“我……高攀!”
“客气矣!一千三百万两可以娶多少的美女呀!你却为了我一句话而捐出,这份隆情盛意,我岂能忽视。”
“不过,我担心会污没你!所以,在各派臣服及认同你之前,我暂时无法应允二位之求。”
黎若男道:“好!运哥!做给她看!”
郝运点头道:“为了大家!为了苍生!我会全力以赴!”
二女立即面现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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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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