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红尘有爱妻妾来

 

  郝运之魅力实在有够骇人,在太极门陈龙兄弟南北奔波号召之下,四月下旬,便有三万余人前来投效魔教。
  他们田中之三十余种菜已经开始采收,他们除了留用一部分之外,尚把多余的菜平价售给潼关之城民。
  这些人一向耍刀舞剑的争强斗胜,甚至也有人打家劫舍过,如今却安份的耕种及卖菜,真是不简单!
  少林掌门天元大师诸人一直留在原处,他们的弟子每日皆在监视及回报魔教之动态,所以,他们了如指掌。
  天元大师这些出家人一见魔教有如此多人前来投效及规规矩的耕种、练武,他们对魔教之印象逐渐改善着。
  雷圣全及汪和明二人反而更嫉妒着。
  他们不时的在别人面前中伤魔教。
  五月三日一大早,三万名魔教弟子以马车分别运送他们耕种的‘产品’及洪英虹以四十万两购来之食米至另外十一个灾区。
  这是一件浩大的行动!
  这是一件立竿见影的工作。
  他们要让灾民们过个愉快的端阳节。
  此时,施曼曼抱着爱子正在和诸女们欢叙哩!
  不久,徐倩倩抢着抱起外孙逗乐不已!
  郝运却正在和血魔及四老加紧练武哩!
  端阳节上午,潼关城民挨家挨户的挑来热腾腾的粽子答谢魔教,洪英虹感动的频频致谢不已!
  晌午时分,那些运送米菜救济灾民之人陆续返回,他们吃看城民之粽子,心中更是感受深刻!
  他们此番由灾民的泪水及感恩深深体会‘行善最乐’之理也!
  膳后,他们自动去向城民致谢。
  整个潼关城立即和睦融融!
  司徒伦早已在一个时辰前带着子女入城观察,他们乍见此景,其子司徒不悔道:“爹!
  咱们也投效魔教吧!“”这……妥吗?“
  “爹!这正是你一再训示孩儿之武者风范呀!”
  “我明白,我考愿各派之反应!”
  司徒兰道:“爹!别理点苍及泰山二派啦!”
  司徒不悔道:“是呀!他们真过份哩!”
  “别批评别人!我仍然准时和郝教主比武,事后再宣布加入魔教,此种效果并不比目前差。”
  “是!”
  “你们回去邀叔叔婶婶及你们娘一起来吧!”
  “是!”
  “此事暂时保密,以免遭受攻击。”
  “是!”
  他们三人便默默用膳。
  不久,他们已经离城。
  黄昏时分,郝运向血魔、四老挑战得全身大汗,他接连激斗两个时辰,虽是连胜五场,中央却未曾歇息哩!
  血魔欣然抛去毛巾道:“行啦,累不累?”
  “不累!浑身是劲哩!”
  “你的体能正在迈向巅峰,比武之时,必可全胜!”
  “谢谢爷爷!”
  “下去歇息吧!膳后我和你聊一件事!”
  郝运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他换上衣衫陪血魔五人用膳。
  膳后,血魔和他步入院中道:“据太平及千龙所述,吕彬乃是郝彬所化身,他甚有可能是令尊。”
  “什……什么?真的吗?”
  “郝彬亦姓郝,他生前和千龙私交甚笃,他曾叙及他有妻子在荒林中,可惜,他事后到处寻找他们!”
  “啊!先母未曾提及此事哩!”
  “令堂向你提过令尊吗?”
  “没有!我先后问过两次,先母皆掉泪及悲愤!”
  “这就对啦!郝彬当年遭杀被令堂及其父救回,事后,他外出复仇,当他回去之时,令堂和你已经搬家。”
  “先母恨他遗弃吗?”
  “甚有可能!据千龙说你的嘴鼻皆像郝彬,他虽然曾背叛本教,我仍然欢迎他返教。”
  “他……他死于太原了!”
  “啊!可惜,他是个人才哩!”
  郝运道:“爷爷确定他是家父吗?”
  “应该不会有错!”
  “他对我恩重如山,我该视他为父,我该捡葬他的遗骨。”
  “我吩咐手下赴太原探听吧!你打算将他遗葬镇宁吗?”
  “是的!”
  “你别为此事分心,我会妥善处理。”
  “谢谢爷爷!”
  血魔略一颔首,便掠向山下。
  五月十日,来自十一县城之裁缝师父及工人们坐着布车一起来潼关,因为,洪英虹要为手下裁制制服。
  这是一件不小的工程,四万余人,每人做两套,这四千余名师父必须在六月六日前赶出这些制服哩!
  洪英虹为了变相帮助他们,不但付两倍的钱,而且事先付清,乐得那群人忙着套量及裁制着。
  五月底,八九万套制服已经全部完成,他们欣喜的向魔教弟子买了各种农作物运返家中。
  这是一场极为人性化的交易。
  六月一日,九盘派的人衣衫整齐的护送萧不恶夫妻,萧素贞、徐倩倩、羊氏及黎若男她们前来。
  甚至连郝运之十一子及一女也全部到达哩!
  洪英虹乍获讯,便派侍女出迎。
  她自己在庄前站不久,黎若男诸人已经到达,黎若男一见洪英虹大腹便便,立即亲热的上前唤道:“妹子!”
  洪英虹羞喜的唤道:“见过姐姐!”
  “别客气!大家入内歇息吧!”
  萧了恶道:“娘!碧茹!你们留此地,我们去会合各派之人?”
  说着,他已率众离去。
  八位侍女携着黎若男诸人之包袱入内,便送入客房。
  洪英虹一见她们尚有汗迹,便招呼她们先沐浴。
  浴后,她们一入厅,侍女们已备妥大小盘水果,洪英虹亲切的招呼她们及稚童们一起取用。
  洪英虹道:“这些水果全是弟兄们自行种植,挺甜哩!”
  黎若男道:“大家辛苦啦!”
  “大家忙得挺愉快,明天上午,咱们去田里瞧瞧他们!”
  “好呀!运哥尚在练武吗?”
  “是的!他的体能已经保持在巅峰状态!”
  “胜算不小吧?”
  “必胜!我保证!”
  “太好啦!大家可以放心啦!”
  羊氏诸女立即愉快笑着。
  她们便欣然聊着。
  不久,附近城民探听出郝教主的妻妾全部来了,哇操!这下子可就不得了啦!
  大家全部来请安致谢啦!
  黎若男她们一直接待到天黑,众人方始离去。
  她们忙得满身大汗,慌忙返房沐浴更衣。
  戌初时分,她们正在院中纳凉。郝运突然单独回来,他欣喜的见过诸女及一一抱过子女。
  尤其,他更是爱怜的抱着施曼曼之子道:“他叫什么名字?”
  “永明!他接着永海而名。”
  “好!真抱歉我没在旁陪你分娩!”
  “别如此说!大姐照顾得很好!”
  “你们要来替我加油呀!”
  “是呀,大家来看你大显神通呀!”
  “哈哈!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洪英虹道:“大姐!谢谢你上次支援六十万两!”
  “别客气!这四五个月售盐又赚入七十余万两,你收下吧!”
  “谢谢!太极门捐了二百余万两,除了购屋之外,尚有八九十万两银子存在银庄,你们留着备用吧!”
  “好吧!”
  郝建问道:“咱们尚能售盐吗?”
  “碧茹之二位弟弟自动让咱们先售盐再结帐,由于去年大雨,盐之需求是殷,咱们的生意甚旺!”
  “真该谢谢他们!”
  “运哥,别耽搁你的练武时间吧!”
  郝运和众人致过意,立即掠返山上。
  翌日上午,九部马车运送这批娘子军及娃娃军前往田旁,此时已经有四万余人分别在收成及播种、除草着。
  她们目睹此景,不由大为感动!
  她们一下车,便听一人喊道:“夫人们来啦!”
  众人欣喜的纷纷行礼呐喊“参见夫人!”
  黎若男挥手道:“大家辛苦啦!”
  不久,她们入田慰问着。
  小家伙们未曾瞧过这些农作物,不由问个不停。
  八位侍女愉快的陪他们而行,她们不时的教他们采瓜,乐得他们手舞足蹈,久久舍不得离去哩!
  晌午时分,她们陪他们收工之后,方始前往酒楼用膳。
  酒楼主人欣喜的招呼不已及歌颂郝教主之伟大。
  膳后,她们搭车逐一瞧过洪英虹所购的一千六百余栋庄院及慰问手下之辛苦,更令他们感动。
  黄昏时分,她们一返庄,萧素贞便感动的道:“这才是真正的伟人,这些人少杀的人,该是小运所救的!”
  洪英虹点头道:“对!这正是我们期侍的目标!”
  说着,她走到羊氏前,立即下跪。
  “啊!你……快……快起来!到伤了孩子!”
  “家祖对夫人及二姐怀疚甚深,比武之后,他必会任夫人处分!”
  “算啦!人死不能复生,令祖的所作所为已足弥过!”
  “谢谢!感激不尽!”
  羊氏扶洪英虹起来道:“别太劳累!身子要紧!”
  众人立即返房沐浴及准备用膳。
  六月六日一大早便艳阳高照,四万余名魔教弟子却已经列队挺立在比武台之右侧,黎若男诸女则坐在右前方之临时篷内。
  巳初时分,十五、六万名各派之人已经前来,他们自动朝台前左侧一站,使注视着魔教之人。
  巳中时分,各派掌门人已联袂到达台前左侧队伍前。
  不久,郝运、血魔及四老各一身劲装而来,郝运一抵达魔教众人身前,血魔五人便梃立于排首。
  立见血魔五人行礼喝道:“参见教主!”
  众人整齐的跟着行礼。
  郝运扬声道:“免礼!我宣布两件事!第一!本教自现在起易名为明性教,我希望大家皆能明心见性!”
  “遵命!”
  “第二、比武期间,不准鼓噪!我若失败,你们必须由各派处决!”
  “遵命!”
  “大家放轻松些!”
  说着,他已掠到慧静师太前行礼道:“参见掌门人!”
  “不敢当!你已经是一教之主!”
  天元大师前来合什道:“郝教主,一共有五十六位掌门人欲向你请教,比武方式,你有何高见?”
  “悉听尊便!”
  “为了公平,每日比武二场,如何?”
  “太慢了!我随时斟酌体能,如何?”
  “教主果真豪气万丈,马上比武吗?”
  “正是!”
  郝运一弹身,便飘落台上。
  倏听雷圣全喝道:“郝教主!你太过分了吧?”
  “喔!有何指教?”
  “本城各家客栈及酒楼为何从昨天起便拒绝各派之人投宿及用膳,贵教如此做,太过分了吧?”
  “这……在下不知情!”
  洪英虹喝道:“此事必是城民自动如此做!”
  雷圣全哼道:“谁相信!”
  倏听远方有不少人喊道:“不错!”
  立见七、八千人奔来,只听一位中年人先奔到各大门派前道:“明性教救我们,你们要害明性教,我们为何要招待你们!”
  其余之人立即怒吼叱骂着。
  雷圣全原本欲干扰郝运,却挨了这顿训,不由又气又窘。
  天元大师诸人忙上前劝解着。
  那知,城民不但不听而且还越聚越多及怒吼着!
  这场比武根本不必举行,各派便已经输了,明性弟子一见城民们替他们出气,他们更感到欣慰。
  倏见萧不恶喊道:“郝教主。你说话呀!”
  郝运喝道:“各位乡亲,请冷静!”
  他的中气十足喊声,立即使城民安静的望着他。
  郝运道:“各位乡亲!天下本一家,本教需要你们以更大的诚意来接待所有的人,请你们协助!”
  “郝教主!你太善良啦!当心被他们欺负!”
  “谢谢你的关心!大家快回去准备佳肴,招待贵客吧!”
  “好!大家走!”
  八九万名城民立即离去。
  天元大师暗暗一叹,忖道:“想不到名门正派竟被瞧成邪派老衲该好好检讨及约束弟子啦!”
  ‘刷!’一声,一身劲装的萧不恶已经掠上台,只见他拱手道:“教主!撇开生死之交,你我剑下见真章!”
  “稍候,且容我说几句话!”
  说着,他面对台下扬声道:“各位先进前辈!在下自幼失父,先母携在下至贵州镇宁,不幸于在下六岁时别世。”
  “在下自幼在萧家帮佣,这位萧掌门人正是祖产被占,一向爱打抱不平,被城民视为毒瘤之青年。”
  “当年,大家视他如洪水猛兽,可是,如今,西南地区二百万人每天皆在感激他,因为,他们每天吃到低廉的盐价。”
  “这二百余万人能吃到盐价,完全是萧掌门人率九盘派弟兄冒着风雨险路及抵抗劫匪而得。”
  “在下不是在标榜萧掌门人,在下只是强调个人性本善,若非被逼,没人愿意为非作歹,若有机会,人人愿意从善!”
  当场便有一位明性教弟子哇哇大哭!
  更有不少明性教弟子低头拭泪。
  郝运面对萧不恶道:“恶哥!请!”
  萧了恶拭泪道:“我也要说,各位前辈!郝教主自幼便一直受人欺侮,可是,他完全默默的承受下来。”
  “他不怨不艾,当他稍有成就之时,他不停行善,目前碧云庄有四百名青年及二十位少女,她们是贫家之女。”
  “此外,城郊之贫民被他接到城中来居住,他以加倍工资雇用他们,他一直在照顾他们,他……他……”
  说着,他忙取巾拭泪。
  不久,他又道:“去年,他为了救灾民,他花光所有的钱,他卖光所有的珍宝及产业,他花了二千五百万两呀!”
  说着,他不由泪下如雨。
  郝运唤句:“恶哥!”便上前替他拭泪。
  箫不恶定下情绪道:“今日,我上台先向郝教主请教,我自知必败,我一下台,敝派便加入明性教。”
  说着,他已经拔出宝剑。
  郝运抽出穿心剑,便凝立着。
  萧不恶大喝一声,便扑攻而来。
  郝运飘闪如风,任由萧不恶发挥着。
  他让萧不恶施展三遍之后,剑尖疾划一个小圈,迅即幻成一百养个剑圈疾卷而去,立见萧不恶抽身疾退。
  “郝教主高明!”
  他一归剑入鞘,立即掠下台。
  不久,他果真率一千三百余人到台前右侧。
  黎若男立即邀他入篷歇息。
  郝连道:“请!”
  一声朗啸之后,司徒伦已经掠上台。
  双方行礼之后,司徒伦便振剑疾攻。
  司徒世家的武功自成一格,飘忽的身法配上闪电般剑招在司徒伦的身上出现,顿显威风八面。
  郝运的双脚只在二尺见方内移动,他那身子忽歪倏倒,表面上,他似醉酒般险象环生,其实,他从容避过每一剑。
  盏茶时间之后,郝运喝句:“小心!”立即开始反击。
  凌厉的剑光在他的疾戮,猛戮之下,不出十二招,司徒伦一见自已的剑招缝隙屡被戮上,他立知自己败定了!
  他不由暗佩郝运之敏锐眼力及悟力!
  两人又拆招盏茶时间,郝运倏地喝句:“承让!”便收身归剑。
  司徒伦含笑道句:“高明!”便扬起右袖。
  众人立见右袖被戮穿一个剑孔。
  司徒伦一收剑。立即宏声道:“司徒世家六百七十三人及全部产业自现在起完全投效明性教!”
  说着,他立即掠下台。
  他这一宣布,立即震撼现场!
  因为,司徒世家富可敌国,一向高傲无比呀!
  司徒伦立即率所有弟子行同台前右侧。
  血魔便欣然邀他入篷歇息。
  郝运喝道:“请!”
  一声长啸之后,雷圣全已经掠上台,立听他道:“比内功!”
  说着,他已盘腿而坐!
  台下立即有不少人暗暗不齿雷圣全之作为。
  郝运淡然一笑,便盘坐在他的对面。
  双方各平伸双掌,立即贴住。
  雷圣全不打半句招呼的立即疾推来功力,郝运早已获血魔指点,他立即沉着的阻住功力。
  雷圣全一见功力反震,不由暗骇!
  他一咬牙。立即‘追加预算’的动员全部功力。
  郝运稍加使劲,立即阻住他的功力。
  这招更高明,因为,雷圣全如果不继续全力运功,郝运的功力立即会趁际长驱直入的涌入他的体中。
  所以,他不停的催动功力。
  盏茶功力之后,雷圣全的脸色已经胀红!
  郝运稍稍催功,雷圣全立即额头冒汗。
  郝运再催功力,雷圣全便全身一晃及双手发抖!
  郝运徐徐收回一成功力,雷圣全终于稳住啦!
  郝运一见他的眼神已由方才之锐利而转淡不少,他立即低声道:“我愿意协助重建华山派,请前辈惠全!”
  说着,他又收回一成功力。
  雷圣全微微前倾,立即也收回一些功力。
  郝运一见他如此善意回应,立即道:“有关重建华山派所需之经费及人员,我可以负责到底。”
  说着,他已注视雷圣全。
  雷圣全立即轻轻点头。
  “请前辈收功!一!二!三!”
  四掌一分,雷圣全不由连喘。
  郝运含笑低声道:“请前辈吩咐!”
  “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该如此做!”
  “罢了,吾会和汪掌门人一起处理!”
  他一起身,立即掠同台下。
  郝运道:“请!”
  一声长啸之后,点苍派掌门汪和明已经上台。
  他象征性的拱手,立即抽剑攻来。
  点苍派之剑招取目苍鹰搏兽禽,既疾又猛,立见他在半空中翻腾扑攻,剑光又即嘶响不已!
  郝运施展秦如龙所授之‘周天剑法’,大小剑圈立即似密网般罩住汪和明所攻来之每一招式。
  半个时辰之后,郝运已经大约摸清汪和明之招式,只见他疾催功力,穿心剑立即幻出刺目的剑光。
  刹那间,剑光已织成剑网,汪和明又疾攻六招之后,倏见郝运喝句:“小心!”
  穿心剑已经戮向对方之剑尖。
  ‘锵!’一声,两把刺尖已经顶住。
  汪和明拧腰在半空中疾旋,两个剑尖立即磨出剑花。
  众人难得目睹此种奇技,立即为郝运担心。
  因为,郝运连过三场,而且刚和雷圣全拼过内力,恐怕招架不住汪和明全身的功力及体重。
  那知,郝运挺立如山,右臂更是笔直如钢。
  不久,只听‘卡!’一声,汪和明的宝剑已经居中而断,而且,他那旋转的身于已自动滑向郝运之剑尖。
  当场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郝运倏抛穿心剑,双掌已握住汪和明的双腕。
  ‘卡!’一声,穿心剑已被抛返剑鞘。
  汪和明一拧腰,郝运顺势轻轻一推,他便飘落于一丈外,他余悸犹存,神色复杂的注视郝运。
  郝运传音道:“晚辈方才已和雷前辈协商妥,晚辈愿协助重建华山派,随时欢迎前辈召唤!”
  “你真有此意?”
  “是的!”
  汪和明将断剌归鞘,立即掠下台。
  郝运一看天色,道:“再请一位前辈上台指教!”
  武当派掌门人归流道长立即掠上台。
  众人不由一阵议论,因为,以归流道长平日的谦和为人,他不应该当众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呀!
  郝运行礼道:“请指教!”
  归流道长问讯道:“教主方才所施展之招式是否‘周天剑法’?”
  “正是!”
  归流道长步到台沿,遥向秦如龙行礼道:“参见师兄!”
  秦如龙沉声道:“武当叛徒承当不起掌门人之礼!”
  “小弟套句郝教主之言,人性本善,武当山门永远为师兄敞开!甚盼师兄抽空返山瞻仰恩师道体。”
  秦如龙一皱眉,沉声道:“你真有此心?”
  “师兄当明白小弟之为人!”
  秦如龙取出一本小册道:“你是为了这套剑法吧?”
  “原因之一,只是占小部份而已!”
  “吾有一个条件,岳阳、汉阳及襄阳必须各有三个镖局,三个酒褛及三个客栈供本教弟子经营!”
  “遵命!本派俗家弟子可以符合师兄之要求。”
  秦如龙立即抛来小册。
  归流道长双手一接小册,便捧着它向郝运道:“贫道代表武当派所有弟子支持贵教!”
  “谢谢!谢谢!”
  归流道长收妥小册,便掠向台下。
  天元大师忙道:“有请各位掌门人!”
  说着,他已步向远处。
  各派掌门人立即快步跟去。
  秦如龙道:“禀教主!武当所让出之二十七家店面,可否容本教五千名弟子前往自力更生?”
  “可以!偏劳你物色人选及前往主持!”
  “遵命!”
  郝运道:“趁此空档!我宣布一件事,若无意外,本教全体弟子今后可以坦然在阳光下生活。”
  “我企盼各位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成果,脚踏实地的工作,任何人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到碧云庄找我。”
  “遵命!”
  “蒙司徒庄主、萧掌门人及太极门二位陈门主支持,今后,潼关产业由二位陈门主一起主持。”
  “司徒庄主及萧掌门人仍请返乡,二位之庄院乃是本教之据点及连络处,今后,每年此日在碧云庄聚会一次。”
  “遵命!”
  “其余弟兄可以选择留在此地,或前往碧云庄、司徒世家、九盘或者邀集同好一起组立连络处。”
  “遵命!”
  “总之!人生短暂,脚踏实地坦然生活最要紧!行善最乐,各位别忘了随时来向我我反映问题,我会全力解决。”
  “遵命!”
  倏见天元大师五十二人联袂掠上台,只见天元大师慈声道:“以往。六月六日断肠时,如今却是武林大团圆之时!”
  说着,他已含笑步向郝运。
  郝运下跪道:“谢谢各位前辈!”
  全体明性教弟子立即跟着下跪。
  天元大师扶起郝运道:“教主不啻菩萨转世,各派必会约束弟子珍惜及维护这份前所未有的团结!”
  “谢谢!”
  雷圣全及汪和明联袂前来,只见雷圣全道:“蒙教主应允协助重建华山派,请贵派负责重建房舍。”
  “是!谢谢!”
  “至于重组华山派人员,敝派和汪兄会各择一百名弟子前来召集有志青年,请教主放心!”
  “谢谢!”
  天元大师指着夕阳道:“好美的夕阳!大家一起聚聚吧!”
  郝运欣然道:“请!”
  他立即振功喝道:“本城的乡亲们,请听着,各大门派已经和敝教化隙为友,我请客!
  请大家好好招待!“他连喊三次,便有不少鞭炮声回应着。
  郝运邀各派掌门人下台,便向各派之人道谢着。
  血魔及四老亦和全体明性教弟子入人群招呼着。
  众人边走边聊,沿途步入各家饮食店。
  良久之后,郝运诸人已邀各派掌门人返庄。
  八位侍女果真乖巧,她们不但早已由酒楼购来十二桌佳肴,而且荤素皆全,众人便欣然入座。
  众人用膳不久,便由郝运及五十四位掌门人沿着每家饮食店向众人招呼致意,欢腾气氛久久不歇。
  他们费了两个时辰,方始返庄继续用膳。
  膳后,他们更开始品茗欢叙。
  他们聊到天亮,方始漱洗稍歇。
  巳初时分,他们来到华山派旧址,便见四万余名明性教弟子配合三百余名木匠,已经清妥废墟,正在掘坑竖柱。
  他们便欣然前往慰问着。
  不久,三万余名各派高手分别搬运各种建材上山。
  气氛一融洽,众人干得更起劲啦!
  郝运诸人停留甚久,方始返庄。
  立见金太平道:“禀教主!需否送膳上山?”
  “好呀!幸苦你们啦!”
  “遵命!”
  没多久,金太平已率领八千余人挑午膳上山啦!
  郝运和各派掌门人用膳之后,便招呼他们入客房歇息。
  他一入房,便见黎若男迎来道:“辛苦啦!冲凉吧!”
  说着,她已替他宽衣。
  不久,郝运坐入澡盆道:“若男,你更美啦!”
  “有吗?”
  “你不介意我未经你同意,便娶下英虹吧?”
  她轻柔的替他搓背道:“我们不是早已有默契吗?”
  “你真是我的贤妻!”
  “运哥!你昨天较技迄今,未曾合眼,累了吧?”
  “不累!我真高兴!”
  “你实在不凡,居然完成武林大团圆哩!”
  “全靠大家之助!”
  “不!你是关键!”
  “我有今日也是靠大家呀!”
  “你真善良!对了!郝彬的遗骨已葬入那个秘坟内。”
  “是我吩咐金老处理此事的!郝彬可能是爹!”
  “真的呀?”
  郝运立即叙述金太平及血魔和他谈过之事。
  黎若男道:“怪不得他如此栽培你!”
  “他即使不是我的生父,我也会按节祭拜他。”
  “是的!运哥,金老会不会知道娟娟三人和郝彬在一起呢?”
  “随他吧!事过境迁,何必计较呢?”
  “可是,如何安置飞絮呢?仍让她追随金老吗?”
  “这………她的意思呢?”
  “她未曾提过,她每日指导孩子们书法,日子过得挺平静。”
  “你的意思呢?”
  “她仍在爱你!娟娟和织云都已经有幸福的归宿,你就收了她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再去跟别的男人。”
  “好!我向金老提此事!”
  “别伤了金老!”
  “我知道!庄中还撑得下去吧?”
  “没问题!如今已有七十余万两存在银庄,每年约有一百余万的售盐收入,若再加入利钱,咱们穷不了!”
  “我打算带一些人去开垦镇宁。”
  “好呀!既可增加收入,亦可维护安全呀!”
  “我上次喂猫的那片山早已由爹购得,那座山至少可以安置两千人,另外亦可开垦恶哥的那些荒田!”
  “对!镇宁需要多生产些稻米及蔬菜。”
  “你和英虹好好规划一下!”
  “好!咱们要留此多久?”
  “华山派之房舍一盖妥,咱们就走!”
  “好!如此多人在赶工,应该不需半个月吧?”
  “是的!此事一了,咱们就无牵挂啦!”
  说着,他已起来试身。
  不久,黎若男侍候他穿上绸衫道:“运哥,你真俊!”
  “若男,你再逗我,当心我……”
  说着,他已搂着她。
  “运哥!碧茹迄今仍无喜讯哩!”
  “真的呀!怎会如此呢?”
  “我上回给她绿丸,仍无喜讯,会不会是恶哥有问题呢?”
  “我找他谈谈!”
  说着,他立即离房。
  不久,他已步人萧不恶房中,道:“恶哥,累了吧?”
  “不累!教主……”
  “少来!唤我小运!”
  “小运,你真令人佩服!”
  “别如此说!恶哥,碧茹尚未有喜讯吧?”
  “我……是的!”
  “若男挺关心哩!”
  “小运,问题可能出在我的身上,我以前被凸目张踢过下体。”
  “哇操!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去找爷爷,你稍候!”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血魔已经跟入房,他一坐下,便替萧不恶把脉。
  没多久,他收手道:“不错!你的‘幽门穴’淤伤未解,此事甚易处理,运哥,你出去一下!不恶,宽裳!”
  郝运立即放心离去。
  他刚欲返房,金太平已前来道:“属下有事请示!”
  “请!”
  两人一入厅,金大平便低声道:“教主尚记得属下曾携赴碧云庄之那位姑娘吧!
  她叫祝玉慧。”
  “记得!”
  “她留在朱家,教主可否照顾她?”
  “这……金老欲……”
  “属下不该再耽误她,属下愿意留在此地。”
  “这……老来伴呀!”
  “不!属下经过这段时日之思考,已经作此决定,请教主玉成。”
  “好吧!不过,你仍得常来碧云庄玩。”
  “会!谢谢教主!请歇息!”
  说着,他立即行礼退去。
  郝运忖道:“哇操!样样顺利!真赞!”
  他便愉快返房。
  黎若男喜道:“全部处理妥啦?”
  郝运立即含笑叙述着。
  “运哥!你真旺哩!”
  “托你之福啦!”
  “别糗我啦!我是秃子沾光啦!”
  郝运轻抚她的秀发道:“若男,你真美!”
  “英虹才美哩!”
  “不!她刚毅,你秀丽,各具特色!”
  “玉环及曼曼呢?”
  “温柔!英挺!”
  “你呀!女人的克星喔!”
  “要不要让我克一下?”
  “不要!各派掌门人皆在此,你歇息吧!”
  说着,她立即含笑离去。
  六月二十八日,华山派新宅落成,二百名来自点苍派及泰山派弟子在众人鼓掌下,欣然掀开红布,完成开派大典。
  众人又祝福良久,方始下山。
  不久,郝运已率全体弟子恭送各派高手离去。
  午后,郝运和全体弟子用膳之后,道:“各位皆已分配妥地方,咱们各目就位,别忘了时常保持连络。”
  “遵命!”
  “明年六月六日,碧云庄见!”
  “遵命!”
  不久,郝运一家人和血魔、洪英虹、八大侍女及九盘派弟子和五千人分别跨骑及搭车联袂离去。
  他们一近南门,便见卓大人及三百余名仕绅列队恭送,城外道路两侧亦排成两条好长的人墙。
  郝连忙下车招呼着。
  卓大人道:“教主请上车!十二县城之灾民们大部分皆来恭送你,你别大辛苦及耽搁时间吧!”
  “是!后会有期!”
  “本城永远怀念你,欢迎你!”
  “谢谢!”
  郝运一上车,便站在车辕挥手致意。
  马车徐行,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方始通过人群,郝运松口气,入车道:
  “加速前进吧!”
  黎若男道:“至少有八十万人前来送你哩!”
  “大劳动大家啦!”
  “你太伟大啦!”
  “别如此说!”
  “来!吃个梨吧!自己人种的梨,既脆又甜哩!”
  “是呀!这二万余人一定可以在潼关安居啦!”
  “是的!天下太平啦!”
  “是呀!”
  沿途之中,在弟子们安排之下,他们顺利的食宿及前进,七月十三日上午,他们终于进入镇宁城。
  一大串鞭炮声中,城民们夹道欢迎,只见老唐道:“禀教主!大内钦差大人已在半个月前,便在庄中候你哩!”
  “真的呀?怎么回事呢?”
  立见一位清癯官服老者在三位大人陪同下前来,老唐忙道:“他便是钦差大人,左大人,他奉旨护匾前来。”
  郝运忙下车迎前道:“参见左大人!”
  “免礼!本官奉旨护送圣上所赐金匾,嘉勉你义助灾民!”
  “不敢当!有劳大人久候!”
  “无妨!教主请先回去吧!”
  郝运立即率众返庄。
  一返庄,老唐便吩咐侍女设香案恭迎。
  没多久,四位大人已搭车前来,他们一下车,便有两位军士抬着金匾而来,郝运下跪接旨之后,便请他们入厅。
  萧不恶及一名青年立即将金匾悬于大厅正中央,红布一卸‘嘉惠万民’四个金字已经熠灯生光!
  众人欣喜的鼓掌着。
  左大人含笑道:“本官急于缴旨,告辞!”
  “恭送大人!”
  众人便又行向大门。
  送走四位大人之后,郝运道:“返家的滋味真好!”
  血魔含笑道:“想不到圣上也知道你哩!”
  “是呀!太令人惊喜啦!”
  “此匾亦是本教之光哩!”
  “是的!老唐,麻烦你带这些弟兄暂住客栈,明日起,他们将开始垦田务农,咱们以后可以吃自己的米啦!”
  老唐立即笑呵呵率众离去。
  血魔道:“唐非一直没老哩!”
  洪英虹道:“爷爷更年青啦!”
  “呵呵!少哄爷爷啦!带爷爷去房间歇息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带他们离去。
  箫不恶道:“教主!属下该返九盘啦!”
  “别忘了我在候你和碧茹之喜讯,加油!”
  萧不恶夫妇便红着脸起身。
  萧素贞道:“小运,若有喜讯,你得来九盘喝满月酒!”
  “一定到!”
  “呵呵!太好啦!我们走啦!”
  郝运便和羊氏、徐倩倩送他们离去。
  返厅之后,众人返房歇息,郝运却行向后院。
  不久,他轻敲房门道:“我是郝运!”
  房门一开,飞絮低头而立。
  郝运关上房门道:“谢谢你调教小犬及小女。”
  “别客气!他们皆很聪明!”
  “飞絮!我想和你谈一件事。”
  “请说!”
  “金太平留在潼关,他要我照顾你!”
  飞絮全身一抖,低声道:“我不能污你之誉。”
  郝运轻握她的柔夷道:“别如此说!若非你的协助,我无法增长功力,便没有如今的成就。”
  “可是,我是残花败柳呀!”
  “我是穷小子出身呀!”
  “可是,你如今高高在上呀!”
  “不!我永远不变!飞絮!留下来,好吗?”
  “我……你真的不介意?”
  “千真万确!”
  “谢谢你!你真善良!”
  “你更伟大!来!”
  说着,他已搂住她。
  她的全身一抖,呼吸更急促!
  “飞絮!我永远一视同仁!”
  “谢谢!我知足!”
  说着,她已自行解去腰带。
  他一挥手,纸窗便自动关上。
  “飞絮!”
  “运……运哥!”
  四片唇儿立即粘上。
  衣衫纷纷滑落在地上。
  不久,她那成熟胴体已经呈现。
  她往榻上一躺,立即热力四射。
  他的心中一荡,立即上榻。
  两具胴体一贴,便似蛇儿扭缠不已!
  没多久,他已跃马中原。
  她亦毫不含糊的还击!
  激情之中,她放浪极了!
  他甚久未近女色,立即尽情享乐!
  高潮迭起,悦耳的交晌曲频奏!
  良久,良久之后,她的媚眼已眯!
  她呢喃呼唤着!
  他亦满足的卸下战袍。
  “飞絮!愉快吗?”
  “愉快之至!畅乐至极!”
  四片唇儿再度粘住啦!
  他的怪爪漫游于迷人的胴体上。
  “运哥,我该如何报答你?”
  “别如此说!自已人呀!”
  “谢谢!我永远感谢你!”
  “好飞絮!你说得多让我心疼呀!”
  “运哥!我全部奉献给你!”
  “当真?不怕我再挥军渡江吗?”
  “欢迎之至!”
  房中迅即又燃起迷人的乐章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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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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