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璟圆格格来到穆尔王府已有月余。
虽然这里离北京城那个是非之地有好长一段距离,但那些积非成是的流言似乎仍不肯放过她,她非但没有因为离开而得到平静,反而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批判已随她辗转传到江南,终日困扰着她。
在府中,大伙都念在她是淳庆王爷掌上明珠的份上,明里对她万分客气、笑颜以对,而私底下却将她说得一文不值。
好像她是个姥姥不疼、嬷嬷不爱的烂女人;是个众人不要,只好塞给他们的大包袱。
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受得了,能忍受别人狠狠撕开伤疤的剧疼,然而,事实证明她太高估自己了,每回偷听到婢女们对她的让言,一丝愤懑就从她的四肢百骸扩散开来,压得她好重好重,就快粉身碎骨了……
还好这府邸后面有一潭宁静的湖泊,只要她心情不好或是抑郁难解时,就会上那儿走走,看看潭上飘渺的云雾和垂钓者的悠闲,心情也会霍然开朗许多。
'小青,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个璟圆格格又擅自出府,直到好晚才回来啊!你想她会到哪儿去了?'两位婢女正在璟圆格格暂住的客房外清扫落叶,并没注意到她正倚在阁楼的栏杆上发呆,嘴碎的话自然全都进了她耳中。
'我哪知道?肯定又是去勾引男人了,像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送到哪不都一样吗?这是本性,狗怎么改得了吃屎啊!'这位叫小青的婢女说起话来尖酸刻薄极了。
璟圆格格紧握双拳,只差没冲下去掴小青两个耳光。
可她硬是强忍下来,突然一种寄人篱下的哀怨让她落了泪……她们凭什么要以自己的猜测来污蔑她?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就算饿死在路上,她也不要靠他们的收留过日子。
主意一定,她立即回房打包好细软,趁夜溜出了穆尔王府。
由于她身上的盘缠有限,一路上她都过得非常刻苦,本想靠自己的本事挣些银两,怎奈从小娇生惯养下,她除了会些诗赋书画外,其余几乎是一窍不通。
尤其是那些需要靠体力的工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身上的荷包也一天天单薄,最后,她连客栈也没得住,流落在街头庙宇……
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住饥寒交迫的煎熬,昏倒在路边……
'哎啊!老伴你瞧,那儿怎么躺了个人?'
兀谡王府的厨娘顺嫂正好采购一些菜料回府,却在王府后门处看见了倒地不起的璟圆格格。
'我看八成是昏过去了。'老刘是顺嫂的丈夫,同她一样是个老好人。
'咱们快过去瞧瞧,或许还有得救?'
经顺嫂一提醒,老刘这才恍然'哦'了声,快步走过去。
当他将璟圆格格扶起时,顺嫂惊讶地大喊道:'好标致的姑娘啊!瞧她这一身打扮,定是富贵人家,怎么会昏倒在这里呢?'
'老伴,她气息弱得很,还是赶紧扶她进去,等她醒来后,你再问她不就成了。'
老刘皱着白花的眉。
'对对对!你先将她安置在灶房旁那间屋子,我这就去请大夫。'顺嫂将手中的菜料往地上一搁,返身去请大夫了。
'你得快点啊!'老刘吃力地抱起璟圆格格,偷偷由后门进入。
待璟圆格格醒来时,已是隔日午后了。
她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想问却又没有气力开口,就在她纳闷的当口,顺嫂正好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见她已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开心道:'姑娘,你醒了?那位徐大夫当真没骗我,他说你今儿个午时会醒,还真是醒了!快,快趁热把这碗药给喝了。'
璟圆格格愕愣地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虽不知她是谁,却能感受到她为她的病情着急,为了不让她担心,她忍着苦涩的滋味把场药喝了。
'这样才乖,将药喝了身体才会复原啊!大夫说你是饥饿过度所至,姑娘,我看你气质不错,怎么会昏倒街头?'顺嫂一热心起来,话匣子就怎么也关不住了。
璟圆格格轻轻一笑,困难地咽下仍是充满苦味的唾液,悠悠开口道:'谢谢大娘救了我,我的身世……身世并不重要,我只希望能够自食其力……'
'你的意思是──想找份工作是吗?'
璟圆格格点点头。
'那你会些什么,我身边是有些粗活可做,但看你这双手细皮嫩肉的,肯定做不来。你不妨告诉我你会些什么?我好替你想想法子。'顺嫂笑眯眯地说。
讲到这儿,璟圆格格感到惭愧极了,'大娘,不好意思,我只会写写字、弹弹琴,其它就一无是处了。'
顺嫂倒是颇能理解地点点头,'这是当然,我也没要你干粗活,不过,你说你会写字、弹琴那就行了。'
'怎么说?'
'我们家主子最爱听琴了,以前他还经常请琴师来府里弹奏曲儿,不过,近来他似乎挺忙的,已经好久没听曲儿了。'
顺嫂兴奋地说,她想如果这位姑娘有一手好琴艺,说不定能在府里讨碗饭吃。
'弹曲!不瞒大娘,这还是我最拿手的呢!'璟圆格格轻轻一笑,思绪瞬间回到了从前……
还记得她娘以往就是个喜欢弹琴的人,从小耳濡目染下,她自然也习得一手好琴艺,尤其是在额娘离开她后,她便常常籍着曲音来思念她。
'真的!那太好了!我打算给咱们主子一个惊喜。这事就包在我身上,由我来安排。'顺嫂一向乐观豁达,这副古道热肠还真是令璟圆格格感动。
她想起身行谢礼,可才支起上身,便重重地咳了起来,'咳……咳──'
'姑娘,你身体才刚复原,别急着起来啊!'顺嫂赶忙将她扶下。
'我……咳……只是想谢谢你……'璟圆格格喘了喘说。
'甭谢了,只要你赶紧好起来,就谢天谢地了。'顺嫂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既然你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世,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总不能让我姑娘长、姑娘短地叫你,这样多生疏啊!'
'也是,我也还没请教救命恩人的大名呢,我叫……我叫圆儿,不知大娘你贵姓大名?'
她不得已隐瞒下真实姓名,只因为'璟圆'这个名字一说出去,肯定会让人排斥的。
'这里的每个人都喊我顺嫂,你也这么称呼我好了。'她笑了笑,'好了,我不打扰你休息,相信过几天你又是会生龙活虎的动起来了。'
'谢谢顺嫂。'她眼角噙着泪,对顺嫂由衷的感激。
来到江南那么久,首次让她感觉到人情味的可贵,也让她不再对人性那么失望了。
'不是说不道谢了吗?你怎么又犯毛病了。'顺嫂覤了她一眼,'休息吧!晚点我再给你送饭来。'
璟圆格格伸出手,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心头却是暖徉洋的。
璟圆格格休息了三天,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顺嫂也依循原有的计划,想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让璟圆格格有机会弹曲儿给主子聆赏。经过数天的等待,终于等到一个大好时机。前阵子大河氾滥,沿河居民鸡飞狗跳,少王爷为此经常来回奔波,疏导河患。近来,好不容易水患消逸,少王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据说,今儿个整日他都在寝居休憩,如果这时候唤圆儿去弹奏几曲,帮少王爷松弛情绪,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答应收留圆儿了呢!为怕圆儿怯场,顺嫂故意隐瞒了多罗夙尘的真实身份,稍稍为她打扮过后,就领她至少王爷寝居后方的凉亭内,开始弹奏。
坐在桌案前正在批阅卷牍的多罗夙庆,突然搁下笔,心烦地揉揉太阳穴,好不容易费了半月时日疏导完水患,却又听说璟圆格格偷溜出穆尔王府,使得众人为寻她而灰头土脸。该死的!她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她来到江南还不能安分点儿,当真是本性不改吗?忽然,他听闻由外头传来悠扬的乐音。屈夙尘怔仲了一会儿,这才搁下笔,步出屋外,循着琴音来到了凉亭不远处。隐约中他看见了被树影遮住半张脸的弹琴女!
他不禁冷冷撇高唇,心忖,这名女子究竟是打哪来的?怎能擅自进入他的府邸,还在他的寝居外恣意弹曲呢?就算想勾引他,这么做也未免太嚣张了吧!不过……她的琴艺还真不错,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阳春白雪,堪称绕梁之作。或许是基于好奇,他又向前迈进了几步,随之他顿住步伐、瞠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璟圆格格琴声乍断,似乎感觉到前方有人,才抬起螓首,即被眼前的男人给震慑得无法动弹。
'是你!'她拂琴的手已出现抖意,说出来的问句也显得七零八落,战栗不已,'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屈夙尘冷眼凝向她,矜冷的眸光教人浑身不自在。
'你是说这里是兀谡王府?'璟圆格格的小脑袋立即转了转,这才勉强理出个头绪。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笑话,既然你已经进来这里,难道会不知道?'他不明白这女人究竟安着什么心眼,好好的穆尔王府她不待,竟耍心机跑来他这儿,她想干嘛?对他报复?还是兴师问罪?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马上离开……对不起,打扰了。'她收拾起古筝,急着离开。
'慢着,你以为我的王府是你想来便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他突然冷笑,讥讽地嗤哼了一声,'你可知这地方是我的寝居花苑。'璟圆格格愣了愣,随即摇摇头,'顺嫂没提,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安排让我在这里弹琴,希望我的琴音能让你着迷。'他寒着声,像冰雹般一字一字迸出口,'原来是顺嫂!是她把你给弄进府里?'璟圆格格一愣,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误会,'不是这样的,她帮我只是希望我能在府里找份工作,你不能冤枉她。'
屈夙尘盯住她那双惊慌的眸子,冷酷的嘴角轻蔑地抽动了几下,'你贵为璟图格格,需要来我这儿找工作?说什么笑话?'
'我……我只是不愿再待在穆尔王府,所以偷溜出来,我真的无意来打扰你,你不必因为这样就对我冷言冷语。'她困难地抱起沉重的古筝,才下阶梯就一个不稳的栽了下去,正好让屈夙尘接个正着。
'坦白说,你的琴音是吸引了我,不过,还不如你的人更能吸引我。'他低沉的声音挟带着嘲弄。璟圆格格倏然睁大眼,仓皇地直摇头,'不要……你不喜欢看见我,我这就离开。'
'你千方百计窜进我这里,要的不就是这个,此刻又何必故作矜持呢?'他的声音冷硬讥诮,不带一丝感情。她呆愕地望着他阒闇的脸,而后重重地闭上眼,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反正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小恶女。
'放我走,我懒得跟你计较。'不知不觉中,她眼里已覆上了一层泪翳,发出的声音低弱而颤抖。
'你不想和我计较,我倒想和你计较计较,进来吧!'他顺手抽走她手中那把古筝,往桌上一搁,二话不说便抱起她直往他的房里走去。
'你到底要计较什么?在这里说就行了。'她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我要跟你计较的是顺嫂的自作主张,如果你不想让她明天打好包袱回家吃自个儿的,你就得听我的。'他冷冽无情地说,嘴角还勾起一抹戾笑。
'你拿她来威胁我?'
'如果她没做错事,你又何需怕我威胁她?'他对住她冷笑,轻率的笑容让她心痛。
'顺嫂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她木然地回答。
'问题是她忘了自已的本分,也忘了到底是谁供她吃住!'他冷峻的眉眼盯住她,当来到寝居外,他用力踢开房门,将她狠狠地掷在暖炕上。
'啊──'璟圆格格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她心慌意乱地蜷起身子,防备地瞪着他,'你别过来,你已经污辱过我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笑话,我根本没打算再要你,是你恬不知耻地跑到我的寝居外来勾引我啊!'他发出一声谑笑,陡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胸脯,狎戏地揉搓挤捏。璟圆格格已无处可闪,两只藕臂直扯动着他放肆的大手,'别再碰我……'
'放心,我今天绝对会彻底的得到你,不会再把你吊得半天高没得纾解。'看着她逐渐酷红的双颊,他原本冷然的瞳仁慢慢炽热起来,照惑的黑眸里更闪过一丝火苗。
'不是的──你弄错了……'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在他大胆挑逗的言语和燥热的眼神下已是满脸羞红。屈夙尘嘴角徐徐漾开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刀凿的脸上显得阴郁难测,'想不到事到如今,你还有闲情逸致和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问题是我没有兴趣再陪你玩下去。'他猿臂一伸,强劲的手突然往她胸前一抓,撕裂了她的衣裳─ ─不一会儿工夫她身上仅挂着亵衣和小肚兜。
'不……不要──'她又羞怯又紧张,想不到自己千逃万逃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更可恶的是,她还得面对他再一次的戏辱。
'不要?'他如冰墨的寒眸突然一闪,冷冷地睇视她,'难不成你只是为了来挑勾我,就跟你挑勾莫子扬一样?'她慌得全身抖颤不已,'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他粗哑地低笑,迅速坐进床畔,动手剥开她的亵衣,以蛮力将她的肚兜往下一拉,扯断了红绳。璟圆格格浑身发烫,口干舌燥,排拒的声音如同呻吟,'你已经替莫子扬报了仇,为什么……为什么还要……'
'因为你已撩起了我的欲望。'他俯下身,将热呼呼的嘴印上她的颈侧,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漂亮得勾惑人心的黑眸里渗入玩味的讽意。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已一把拱起她丰满的椒乳,撩戏起那两蕊红艳似火的蕾花。
'你以前的男人有这么玩过你吗?'他谑视箸她,两指紧紧挟住那肿胀的蓓蕾,轻旋撩转着。
'呃……'她娇喘了一声。他索性扯开她肚兜上的红绳,一对白玉般的滑凝玉乳霎时弹跳出来!他嘴角勾起佞笑,眸光闪过两道焚红的欲火,他霍然低下头吸住她一只敏感的乳尖,轻啮着她如缎般的肤触,感觉它在他口中变硬……发胀……屈夙尘推倒她,将她挥动的双手高举过头,钳制在上方。另一只手掌握住她一只裸露的丰乳,大拇指摩拿她紧绷的乳头,邪恶地拉扯狎玩……
'啊……'璟圆格格只觉得头脑发胀,一阵阵不知名的颤悸冲击着她的感官。屈夙尘男性粗糙的大手紧紧捏住她雪白裸露的玉胸,粗鲁地握紧它,激烈地揉搓,他灼热的气息也渐渐凝重,全数喷拂在她柔软敏感的双乳问。
'啊──不可以──'她的身子益发往后拱,对于男女之爱完全生涩的她,怎能抵御得了这个情场高手在她体内所激起的情火?璟圆格格高高耸起的丰满乳房彷若是为他而生,在他眼底不断的颤抖抽搐……屈夙尘粗嘎冷笑,两眼着火似的凝在她白皙的胸脯上那一道道瘀红的印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他翻下炕,走到桧木柜拿出一罐陈年老酒斟上一杯,又再次折返她身边。璟圆格格惊骇的以双手摘胸,直往炕角挪移。
'过来。'他蛮横地拽住她的发,往他身上一拉,让她俯跪在他身前,把那春情荡漾的乳头浸在酒杯里!她吓坏了,拚命挣扎,直到扯痛了头皮仍徒劳无功。半晌,他骤然放开了她,浅啜了一口酒液,唇角荡出一抹诡笑,'嗯,还真是醉人啊!你也来一点吧?'屈夙尘掐住她的下颚,使劲抬起她转开的小脸,硬是要逼她把这杯酒给喝了。璟圆格格的脸上有骇意、有泪水,却拚命地摇着头抵抗着他,'我不喝……你真无聊──'
'我要你喝你就给我喝!'他以一腿压缚住她暴动的小手,一手掐紧她的下颏,将杯沿附在她唇边逼着她喝。
'咳……咳……'璟圆格格被这刺激的酒味醺得无法喘息,猛然发出剧咳……他扔了酒杯,倏然伸手探进她的亵裤里,恶意磨蹭着她那早已湿答答的穴口。
'啊──你不能再乱来……'
'我这是乱来吗?难道你不觉得很舒服?'他扯下她的亵裤,突然而来的一阵凉意让璟圆格格抖瑟了一下,人已缩成一小团,紧张得找机会想逃。屈夙尘却不容她退缩,他漠视她仓皇的眼神,狠狠的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已。
'逃,你再逃啊!看你能逃到哪去?'屈夙尘不容情地说道。璟圆格格僵住身子,凝住小脸,拚命往里缩,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屈夙尘抓紧她纤细的脚踝,不让她退怯半步,突然,他将自己的重量压上她的娇躯,攫住她颤动的粉唇,狂暴地蹂躏、搅动着她,将她逸出口的叹息尽数吞进嘴里……
'哦……别……'璟圆格格扭动着身子,想尽办法要挣脱他的怀抱,这时候屈夙尘突然放开她的唇,低喘沙哑地说:'别再装了,我今天就要瞧瞧你骨子里到底有多淫荡、多放浪,竟连我们南方这种小地方都传颂着你的大名。'
'不要污辱我……'她哽咽低泣,清滢似水般的大眼全被泪雾所覆盖。
'你不是很凶悍吗,怎么今个儿个老哭呢?该不会是我前戏太长,让你难受了?'他冷讽调侃着她,两掌急切地握住她绵软灼热的玉乳,指尖邪讲地在那顶峰上旋转逗弄,又突然低头使劲的吸吮……
'啊──'璟圆格格情不自禁地呐喊着,全身好似着了火般炽烫难受。她不懂,他为何总要这么对待她?屈夙尘邪恶地轮流吸吮着她那两只白腴的胸脯。他眸光一浓,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团玉峰在他的戏弄下变得又大又红……
'别……住手──'她做着无谓的抗拒,更难抑自己体内燥热的焚烧,这使她心中恐惧不已。他狡猾的手指更霸道了,忽而钻进她亵裤缝内,尽情在她下体揉弄……
'呃──'璟圆格格想阻止,他却一意孤行,对于她的反抗根本无动于衷。
'别闹,我会把你挑逗得飞上天,让你享受到最大的欢愉。'他柔声诱哄着,一掌仍覆在她的胸脯上操摸不放,另一手却在她的两股间放浪地捏住她那幽穴顶端的花苞,恶意的蹂躏她,让她鼓起胀红……
'别──'她眼眶转红,晶莹的眼蓄满水波。他锐利的眸子一眯,幽冷的瞳仁注入一股深沉的闇光,'真不乖,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逞强?'他突然猛力一插,食指以强硬的姿态,毫无保留的占领了她的身子,大手更是急切地掌握住她柔软香馥的前胸。
'啊──夙尘……'璟圆格格弓起身,无法承受他这般狂野的侵犯。突然,他的眼神变得更为深邃,手指也突然顿住,但仍深深沉在她湿濡绷紧的窄穴中,彻底的霸占住她。他之所以会有一刻怔仲,是意外的察觉到阻隔在他指尖的一层薄膜!他清楚,那是纯洁的表征。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那天他因害怕自己无法控制,所以一直在她穴外逗弄,所以才一时未察──
'好痛……放开我──'璟圆格格痛苦地挣扎,下体又疼又紧,她真的吓坏了。屈夙尘非但不肯放过她,甚至又猛力戳进一指,两指同时曲起,牢牢地扣住她的下体,狂猛且绝对地掠夺她。
'啊──疼……'她浑身虚弱地颤抖,不知所措地发出了低泣声,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对她施展如此暴烈狂野的手段。
'不要……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真的好疼──'他突发的强烈动作教她心惊!她紧咬着唇,强抑下委屈的啜泣。赫然知晓她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他竟在心头莫名产生了一股释然,但也对她产生了更深的恨意!他恨她居然能拥有这种高明的手段,在她仍保有纯真的同时,还能让那么多男人失心,继而走上前途毁灭的路。他撇起唇,想要看看她这种手段在他身上还能奏效吗?
'怎么不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子?'他俯下身,近距离地面对她,讥讽地嗤笑。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璟圆格格别开脸,不敢面对他灼热的目光,却偷偷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嘴角浮起一抹荡肆邪笑,五官中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因为我经验比你丰富太多了,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欺骗。'撂下这句话,他霍然分开她的腿,一腿架在他身上,另一腿压覆在他右腿下,让她那湿润的处女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焚红的眼里。
'你怎么可以?求你不要──'她的泪不断地滑落,这种毫无尊严的侮辱,让她感到难堪、战栗不已。
'我倒要瞧瞧,你还能保持清纯玩弄男人到几时?'屈夙尘冷峻地笑说。燃有烈焰的火烫双眸不断荼毒着她的身子,狂乱的眼神中亦有着愈来愈多的阴霾和冰冷。他犀利的目光紧盯住她柔嫩的禁地,那儿绽放的层层火红花瓣在他眼底已是一览无遗,加上他手指邪恶的拨弄,璟圆格格那淌满汁液的蜜穴更是不断的抽搐。
'呃──'璟圆格格梗住了声,微启的唇瓣浅浅逸出低沉的轻吟。她这副妖媚的姿态,间接唤醒了他的兽性,于是,他更放肆地搅弄着她脆弱且柔软的私处,毫无禁忌地玩弄着她的下体,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那甬道口掏弄搅动,激发了璟圆格格深藏的激情。
'啊──'她的感官已被夹杂着疼痛与快慰的感觉给淹没了,紧接着属于矛盾的欢愉一波波袭上她的心房,使她浑身打颤。
'喜欢这样吗?'他低嘎地问,大拇指按上她花心前端的小核,不经意地揉捻磨蹭着她,邪恶且大胆地撩拨她。
'啊呀──'璟圆格格不停的喘息,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样呢?'他眉眼荡开一抹邪护的笑意,下一刻竟放肆的挪动他钳制在她下体的手指,猛力的抽动着。
'不……唔──'随着他手指冲刺的频率加速,原本隐藏在她那儿的疼痛也渐渐消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兴奋,直到她感觉到有一股滑湿的爱液从她膀间泌出……
'我知道你爱死了这种感觉了。'他贴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轻浅地喷在她的颈侧。璟圆格格倏然瞠大眼,被他眼中那道莫测难解的邪魅样给骇住,四肢突地紧绷起来。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她摇着头,又惊又羞地想摆脱他,却怎么也都无法挣脱屈夙尘强而有力的铁臂。
'好,我不说,就用做的吧!'在他幽暗的眼神里融入一丝玩味,猛然抓住她双腿,用力往两旁一掰,霍地低下头吸住地下体肿胀的核果,还不时以舌撩拨、邪肆地吸吮。
'不要──住手……'璟圆格格只能徒劳无功的呐喊,却不知她娇媚的喊声更刺激了屈夙尘掠取她身子的欲念。他嘎声大笑,嗓音略显瘠症地说:'别急,还没完呢──'他忽然架高她两腿在他肩上,舌尖猛然一项,戳进她绵滑湿源的幽穴中──?
'呃──'她虚软地喘息,简直无法承受他这么狂炽的侵犯。屈夙尘的滑舌更猖狂了,拚命在她体内翻涌着涛天巨浪!他时而吸吮,时而舔舐,诱发出她更多的战栗,与对爱的渴望……
'啊──'一阵高潮突然袭来,几乎淹没了她,而她就像快灭顶了一般,在欲海中载浮载沉,渐渐飘上了天际……
'瞧你全身都红透了,真美──'屈夙尘净说些煽情的话语,手指则不停爱抚着她两腿间的柔软毛发,眼神也一直锁住那儿。
'呜……别看……'她一手堆着他的胸膛,一手掩住自己的私处,神色既慌张又羞窘。
'乖!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用力捉住她的手放在身侧,让她的躯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他倏然将脸埋入她的双乳中,细细浅啄她身上每一处的丰满。就在璟圆格格浑身悸动、频频颤抖的同时,他放置在她两股间的手指却猛力一插,趁她高潮未退之际,很快地加快速度,籍着她那湿濡的滑液,一会儿探进、一会儿抽出,一步步融化了她……屈夙尘在心中暗咒了一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热铁变得胀痛难当,而她那张醺红如醉的俏脸彷似要将他逼疯般,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已不知如何安抚由目己体内四处乱窜的火苗,他决定就让这整件事依照他先前所拟定的脚本演下去吧!现在他只知道,他 ──非要她不可!解下裤头,他掏出胯下的巨大。当它纳入她眼底时,她倏然张大嘴,发出惊骇的抽气声……
'那是?'她虽不解此道,潜意识却似乎已能预知他要做什么!
'吃了它。'屈夙尘霍然将它抵在璟圆格格微张的小嘴。
'不!'她好怕。
'乖乖含住它,如果让我得到满足,我就放过你。'他用软语威胁。璟圆格格听话地含住它,感觉它在她口中变硬加大,进而发现屈夙尘眼底有着氤氲的满足,嘴里还逸出叹息,好像……他喜欢她这么做。于是,她更大胆地包里住它、吸吮着它,尝试着用舌尖去挑逗它,就像他对她一样。
'对!就这样──'他低喘道。璟圆格格眨着晶亮如星子的黑眸看着他,眸中映出他陶醉的神情,不自觉地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不时的舔舐兜转,几乎毁灭了他仅剩的理性。
'该死的──'他霍然从她口中抽出,立刻抬高她的娇臀,用力往她那柔软的处女地强悍捣进──璟圆格格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一时间疼得她招架不住,大声逸叹,'好痛──'
'乖!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欢快,这种疼本就是男女交合头一次要承受的,一会儿就过去了。'他安抚着她,胯下的动作也慢慢加速,不停冲刺着她红嫩的幽穴,磨擦着她的敏感点。
'夙尘……啊──'她情不自禁地喊,在意乱情迷中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屈夙尘眯起眼,再连续几次重撞后,突然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往自己一拉,深深贯穿她已充血的穴径中,'喝──给你吧!'
'啊……'她忍不住不断的尖嚷。
抽搐的几下,他的热铁狂然喷出热源,深深侵入她甬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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