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皇上赐婚抱公主

 

  人潮滚滚,欢声如雷,一年一度的吟诗大会圆满结束啦!随行观礼的三公主及胡国二位公主瞧得欣喜连连。
  浚江工作亦全部完工啦!
  黄昏时分,方源宴请漕部人员,同时各赠以厚礼。
  所有的工作人员忙了一个多月,每人皆增加不少的收入啦!
  翌日下午,洪菱含笑和二十人返府,方源便和诸妻恭迎。
  洪菱含笑道:“方便居已名扬天下,吾此次经过八大城市,吾一提及欲成立方便居,便受到大量的协助哩!
  方源喜道:“全是娘之功劳。”
  “客气矣!其余之人可有回信。”
  方源喜道:“迄昨日为止,已成立二千八百家方便居。”
  洪菱含笑道:“各地之地价及工资比吾预估便宜三至四成,所以,此次约可成立四千家方便居。”
  方源道:“咱们那有如此多人经营方便居呢?”
  洪菱含笑道:“放心!每城只留三人负责餐理,其余人员皆是当地人士。”
  “原来如此!”
  洪菱道:“吾预估不出三年,全国必会繁荣,同时,吾将出售各地的方便居,汝之财力必可冠全国。”
  “孩儿之财力目前已冠全国呀!”
  “不!吾此次发现黄河堤需补修,珠儿,目前可动用多少?”
  侯珠含笑道:“五百余万两银子。”
  洪菱怔道:“怎会如此多?又售地啦!”
  “不是!各派将开山帮的财物中,汇三百万两入银庄。”
  “原来如此,他们挺有心的!”
  “是的!娘欲动用多少?”
  “五百万两,明日便由驿站送到河南开封府。”
  “是!”
  三公主道:“娘!父皇曾赠金一百万两,一并支用吧!”
  洪菱道:“补堤只需四百余万两而已,不过,汝既然有心,就暂存入银庄,下次再做有意义的事吧!”
  “是!”
  “汝等皆已近分娩,每日多在花园走动吧!”
  六女立即应是。
  不久,洪菱和侯珠入书房查阅帐册,她一见浚江已经完工,立即喜道:“未来十年,扬州财产源滚滚矣!”
  侯珠含笑道:“是的!每日可容纳十万条船出入矣!”
  “很好!各地特产皆可运至本城矣!”“的确,娘三年前指点方便居及方便物人员购地,如今,他们皆在售地中致富,每人皆存入银庄。”
  “晤!银庄每月需付不少利钱吧!”
  “三百余万两白银。”
  “挺惊人的,所幸有盐仓收入来弥补。”
  “是的,不过,娘可否考虑借贷牟利之事。”
  “汝怎会有此念?”
  “这半个月以来,每天至少有上百人向银庄提及此事。”
  洪菱含笑道:“吾要汝来此,正是要向汝提及此事,吾此次外出,始发现银庄可以稳赚不赔之道理。”
  “是的,咱们可将各种收入及百姓所存之钱贷出,每月之利息差价,便可使咱们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是的,吾已拟妥管理办法,汝明日交给掌柜公告实施吧!”
  “是!皇上自本月三日起,每日多赐一百船盐哩!”
  洪菱含笑道:“此乃灭开山帮之功,很好!”
  “此外,十六县城因增加数倍人口,可否设学塾?”
  “可以呀?明日即指示金大人办理。”
  “是,不过,五天世家已决定办理此事,因为,他们由开山帮获得不少的财物,有心做此件善事。”
  “行!明日召他们来王府吧!”
  “是!”
  *    *    *
  翌日下午,五大世家主人皆赶到王府,方源便率六妻陪洪菱接待他们,他们立即赞美方源之神勇。
  双方客套不久,南宫伟便提出欲办学塾之事。
  方源喜道:“大喜事矣!谢谢!”
  “不敢当!”
  不久,他们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方源便陪他们欢叙着。
  只听南宫伟道:“禀王爷,江湖同道有意在本城组织忠义盟及请王爷掌盟,俾永促江湖和平。”
  “谢谢!我不便如此做,不过,吾支持此事。”
  “是,在下会转告各派。”
  方源道:“巧妇难为无米饮,各派必须有充沛的财力,才可强化各派,我建议各派妥用开山帮财物购买土地及店面。”
  “是!在下会一并转达此事。”
  他们又叙良久,方始入客房歇息。
  *    *    *
  翌日上午,他们又畅游各地,方始结伴离去。
  方源刚入厅,便见金大人快步入厅行礼道:“禀大人,侯巡抚呈来急文。”说着,他立即呈上一份文件。
  方源一拆开,立即大喜。
  他立即吩咐道:“涵覆侯巡抚,我即办此事。”
  金大人立即行礼离去。
  方源立即含笑入书房。
  洪菱正在书房和侯珠核册,她立即问道:“有吉事乎?”
  “有十姐妹的消息矣!”
  说着,他已呈上文件。
  洪菱瞧得含笑道:“好孩子,珠儿,你瞧瞧!”
  “是!”
  不久,侯珠含笑道:“十姐妹令人敬佩!”
  方源道:“孩儿去找她们吧!”
  洪菱点头道:“去吧!吾会安排妥当!”
  “好,孩儿即刻启程。”
  “沿途小心!”
  方源迫不及待的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沿着山区飞掠着。
  午前时分,他一抵达贵阳府衙,侯天立即出迎。
  方源含笑道:“免礼,她们在何处?”
  “角板崖,我已择人为王爷带路。”
  “快请。”
  侯天派人离府不久,便带来一位中年人。
  方源未待他行礼,立即问明方向。
  对方刚说完,方源已挟他掠空而去。
  对方骇得险些昏去啦!
  不到一个时辰,方源已由那人的指路抵达山上,他纵目一瞧,便瞧见百余人正在远处的山道挑盐。
  他立即飞掠而去。
  刹那间,他已发现十姐妹一身男装的束发在负责挑盐,他朝远处一掠,立即放下那人及含笑迎去。
  十姐妹乍见他,立即怔然止步。
  方源拱手道:“久违啦!”
  “参见王爷!”
  “不敢当!”
  挑夫们纷纷放下盐担上前趴跪叩头。
  方源忙道:“免礼,当心坠崖!”
  挑夫们立即欣然起身。
  大姐问道:“王爷有何指示?”
  “这……各位姑娘何时方便和我一叙?”
  “这……再过前面那座山,便可交盐。”
  “好!我也尝尝挑盐的滋味!”
  说着,他立即上前挑起一担盐。
  大姐怔了一下,立即先行掠去。
  方源含笑跟着众人挑盐而去。
  那位向导瞧怔啦!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一下山,便见大姐陪七位盐贩及四百余人迎来行礼,方源道:
  “免礼。”便含笑放下那担盐。
  大姐含笑道:“交易已完成,王爷,请!”
  “各位姑娘,请!”
  十姐妹便跟他行向前方之林中。
  方源步入林内平坦处,倏地下跪道:“请各位姑娘随我返王府。”
  十姐妹急忙回避道:“王爷请起!”
  方源长跪道:“各位姑娘先同意吧!”
  大姐下跪道:“王爷吩咐咱们十人入王府,有何事呢?”
  “王府需人协助!”
  诸女立即下跪。
  大姐道:“世上能人异士甚多呀!”
  方源正色道:“吾欲各位姑娘长侍左右。”
  十姐妹完全怔住啦!
  方源正色道:“家母及内人等皆由衷欢迎各位。”
  大姐摇头道:“残花败柳之身,不敢污王爷。”
  “不!我珍借各位纯洁之心。”大姐不由流泪道:
  “谢谢!不敢污三爷之仁政清誉矣!”
  “此言差矣!人谁孰能无过乎?何况,各位姑娘为了孝顺始下海,世上男人多逾恒河之沙,孰能灭开山帮。”
  十姐妹齐声轻泣着。
  方源上前—一扶起她们道:“别让我再到贵阳跪求令尊他们吧?”
  大姐摇头道:“不敢!王爷隆情盛意,咱十人心领矣!”
  “汝何其忍心也!”
  “王爷恕罪!”
  “唉!吾该陪家母及内人来求汝?”
  “不!不可!不可!”
  她立即捂脸低泣着。
  二姐试泪道:“王爷有此心,小女子今生已无憾,不过,王爷及大内乃是尊贵之至,不宜因小女子诸人而受污。”
  “不会,绝对不会!”
  大姐道:“此事大突然,王爷可否容小女子考虑一番?”
  方源点头道:“可,我会一直陪你们。”
  “不!王爷日理万机,请先返王府,小女子诸人另会函覆的。”
  “你们不会藉机匿居吧?”
  “不敢!”
  “好!我静候佳音!”
  “是!”
  “各位珍重!”
  “恭送王爷!”
  方源又深深瞧了她们一眼,方始掠去。
  不久,他已挟向导掠去。
  么妹道:“大姐,怎么办?”
  大姐道:“绝不可污王爷清誉。”
  三姐道:“咱们上峨嵋剃度为尼吧!”
  “好!”
  诸女立即下定决定啦!
  她们去吩咐妥挑夫,立即连夜下山。
  深夜时分,她们各见家人及告知王爷求婚之事,她们的家人含泪同意之后,她们便欲离家。
  却见军士现身道:“侯大人有请!”
  她们只好跟入巡抚府!
  侯天屏退众人,低声道:“王爷临走前曾指示本官,各位姑娘若今天返家,便由本官陪各位赴扬州。”
  大姐忙道:“不!民女另有他事。”
  “先赴扬州吧!请!”
  十姐妹不由皱眉啦!
  侯天道:“王爷匆匆来见汝等,汝等又携行李连夜欲离城,汝等不是要赶赴场州吗?
  请!”
  倏听一声:“大人!”立见贺安由远处匆匆而来。
  他因为想起爱女可能缺钱,所以,匆匆寻来呀!
  侯天召手道:“贺安,汝来得正好。”贺安立即奔前行礼。
  贺安乃是三姐之父,三姐担心穿帮,立即连连眨眼。
  贺安不知何故,却直接递出小盒道:“你忘了带她。”
  三姐立即致谢收下。
  侯天道:“贺安,劝令媛随本官上扬州吧!”
  “上扬州?”
  三姐急忙摇摇头!
  大姐担心穿帮,立即道:“禀大人,小女子自行启程,不敢影响!大人……”
  侯天道:“无妨,本官正好有事北上,正好可以陪汝等上扬州!”
  贺安见状,立即不敢妄言。
  大姐暗暗一叹,立即道:“有劳大人。”
  说着,她已先行上车。
  另外九女只好结伴上车。
  侯天搭上首车,立即吩咐车夫启程。
  六部马车便平稳的驰去。
  贺安怔了不久,只好返家啦!
  *    *    *
  翌日破晓时分,方源一返府,立即向洪菱报告。
  洪菱道:“她们越如此识大体,吾越要她们,汝先净身吧!”
  方源立即入房沐浴。
  不久,申莺送来衣衫道:“她们不肯来?”
  “是的!你知道啦!”
  “嗯!咱六人皆欢迎她们!”
  “谢谢!我并非好色之徒,我仍会爱你们。”
  “我们全皆明白,准备用膳吧!”
  她立即协助他整装。
  不久,他们已入厅陪诸女用膳。
  膳后,洪菱道:“吾和源儿去见她们,汝等小心门户。”
  “是!”
  不久,方源和洪菱一出城,便掠向山区。
  方源牵她飞掠一个半时辰,便见官道不但有六部车,而且为首之车依约定插了一支三角旗,他立即掠向山下。
  由于六车尚未到达,方源立即道:“娘,孩儿昨夜请侯巡抚陪她们来扬州,如今,她们已即将接近矣!”
  洪菱道:“好!吾见她们之后,汝便返扬州!”
  “是!孩儿无能,拖累娘矣!”
  洪菱笑道:“娘也没把握可以说动她们!”
  立见六车已经由远弛近。
  方源立即喝道:“请停车!”
  上听侯天喝道:“参见王爷!”
  马车一停,侯夭立即先行下车向方源母子行礼。
  十姐妹亦低头跟来行礼。
  方源向侯天道:“辛苦矣!”
  侯天立即率车掉头驰去。
  洪菱道:“咱们入村一叙,请!”
  十姐妹立即跟入村。
  方源一吸气,立即掠向山上。
  不久,洪菱遥指方源道:“迄今,吾仍不知他的生父是谁。”
  十姐妹立即被此话题引起兴趣。
  洪菱朝树干一靠,悠悠的道:“吾原本扬州富家女,吾父因嗜赌好嫖而败光家产,先母以死相谏,先父被债逼死。”
  说着,她不由吸气安定情绪。
  不久,她又道:“吾六岁即被债主卖入妓院,吾受了无数的凌虐,方始有幸侍侯第一红姑娘艳红。
  后来,艳红被杭州殷富赎身及安置于富春江畔庄院中,不出三年,那殷富因喜新厌旧而较少来找艳红。
  艳红不甘寂寞的与一名庄丁私通,谁知消息败露,那殷富会合一群男人轮流将艳红折磨死,再尸沉江中。
  后来,那殷富派一青年至庄院之地室练功及吩咐吾侍候他,吾每日尽责,孰料,对方却长期偷窥吾入浴而污辱吾。”
  说着,她不由紧握双拳。
  不久,她吁气道:“吾抗拒不得的任对方污辱,那知对方却脱阳而亡,吾也莫名的承接他所修炼的功力。
  吾骇然焚屋及沉尸入江,然后连夜逃亡,因为,那殷富之手段毒辣,吾只好一直沿荒山一直逃。”
  说至此,她不由吐口长气。
  么妹问道:“夫人有否被他找到?”
  “没有,不过,吾被一位比他更老的人擒到。”
  十姐妹立即神色一变。
  洪菱道:“吾日夜而逃,逃出一身的湿汗,终在荒山发现瀑布及小溪,吾立即宽衣好好的沐浴一番。
  遽料,瀑布后掠出一名老者,吾惊慌攻击,却连连受制,对方逼吾陪他三年,吾只好随他离去。
  那知,源儿竟会诞生,吾推断时日,竟无法判断源儿是谁之子,因为,吾在三天中受二名男人的协迫呀!”
  大姐道:“夫人陪他多久,可另有子女?”
  洪菱含笑点头道:“汝果真聪明,吾陪他三年,却未再有一男一女,所以,源儿之生父该是那位青年。
  不过,那老者全心调教吾及照顾源儿,况且在生前便留下一批珍宝,所以,吾不让源儿知道那段往事。”
  大姐点头道:“理该如此,那殷富未再寻夫人吗?”
  “他便是色魔!”
  十姐妹立即神色大变。
  洪菱道:“放心!源儿已消灭他!”
  十姐妹不由松口气。
  洪菱道:“吾想重返二处旧地,汝等愿陪吾否?”
  么妹脱口道:“愿意!”
  诸女只好点头同意。
  洪菱道:“咱们抄捷径吧!”
  说着,她已先行掠去。
  十姐妹跟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便由衷佩眼洪菱的修为,洪菱存心煞煞她们的威风,立即继续的朝前掠去。
  晌午时分,她们停于溪旁,立即弹石射杀山鸟。
  十姐妹立即杀鸟捡树枝烤鸟。
  不久,她们已欣然烤食着。
  洪菱道:“另有一段插曲,汝等愿意听否?”
  “愿意!”
  “那老者昔年曾和某人联手入大内劫出一批珍宝,他杀死合伙人留下那批珍宝,吾虽小心处理,事后仍被大内查出。”
  十姐妹立即神色一急。
  洪美又道:“官方直接押吾及源儿入大内,并且隔开问供,吾虽技巧性的予以掩词,仍遭打入大牢。”
  十姐妹又紧张啦!
  洪菱道:“就在他们绑妥源儿欲架入大牢之际,由源儿怀内掉出一块玉,此玉正是皇上所赐,本案因此有了大转变。”
  么妹问道:“王爷怎会有皇上所赐之玉?”
  洪菱含笑道:“源儿巧获黑白配赏识及调教,更凑巧在长江三峡救皇上一命,皇上特赐九龙玉。”
  十姐妹立即轻轻点头。
  洪菱道:“吾由小迄今,由苦转甘,由贫转富,却历尽惊险,所以,吾一直在寻找知心的助手为吾分忧分劳。”
  十姐妹听懂话意,却不敢吭声。
  洪菱道句:“走吧!”便率先掠去。
  十姐妹便沿途跟去。
  沿途之中,她们每隔一个时辰,便歇息。第三天下午,她们终于抵达富春江的庄院前,却见野草已有一人高。
  洪菱认定方向,便沿途劈掌。
  十姐妹便上前助她开道。
  不久,洪菱找到青年昔年练功之处,她掀起腐破之盖子,立觉一股寒气涌上,她立即心中一喜。
  她吁口气道:“每人入内运功盏茶时间吧!”
  大姐立即率先跃入。
  她一站妥,便觉寒气逼人,她便运功找寒气之源。
  不久,她已盘坐在寒源运功。
  没多久,她的气血一阵翻腾,汗水立即一直溢出。
  她正在大骇,洪菱已经沉声道:“凝神一志!”
  大姐一吸气,便专心运功。
  洪菱瞧了不久,便召二姐九女到达远处道:“汝等必会呕血而亡。”
  十姐妹立即神色大变。
  洪菱问道:“令师未提及此事吗?”
  二姐低声道:“大姐拾获一册,咱十人便胡乱练习迄今。”
  洪菱道:“挺危险的!吾方才只一试,便知此事,为了彻底解决此患及改变汝等之体质,自此刻起,汝等每人入内运功一个时辰吧!”
  “是!”“运功之际,内腑必会不适,别担心!”
  “是!”
  “吾去买些物品,汝等自行依序运功吧!”
  “是!”
  洪菱立即掠去!
  么妹立即问道:“二姐,夫人似在游说咱们入王府哩!”
  “不错,汝动摇啦?”
  “我……没有啦!”
  二姐淡然上前注视大姐的反应。
  大姐又运功良久,内腑终于逐渐平复,她便继续运功。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一收功,立即掠出。
  二姐急道:“怎样?”
  大姐一瞥现场,问道:“夫人呢?”“夫人去购物品!”
  “夫人救了咱们,你们听仔细!”
  她立即叙述自己运功之心得!
  不久,二姐已经跃入地下啦!
  么妹道:“大姐方才之心得,夫人方才已提过。”
  大姐点头道:“你们一定要下去一趟。”
  “是!”
  大姐立即到达远处草旁运功。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洪菱已经拎二个大包袱及一个小包掠返,她立即放下包袱道:
  “先吃些东西,咱们不必赶时间。”
  诸女立即致谢及上前围坐。
  洪菱买了清淡可口之料理,另有三种水果,诸女立即欣然取用,没多久,二姐也上来取用食物。
  膳后,洪菱指向二个包袱道:“待会人江净身更衣吧!”
  说着,她便到远处运功。
  没多久,诸女趁着夜色,结伴入江沐浴着。
  浴后,她们洗净衣裤再换上新衣裤,不由精神一畅。
  三姐立即跃入寒源运动。
  大姐道:“大家也别闷着。”
  说着,她已率另外八女围坐在入口处运功。
  洪菱瞄了一眼,立即欣慰的收功替她们守护。
  *    *    *
  忙碌之中,一晃便过了十天,十姐妹对了保命,每人不但轮流入寒源运功,除了歇息外,皆在入口处专心运功。
  洪菱似慈母般照顾她们的饮食着。
  这天晚上,她们用过膳,洪菱立即问道:“尚未完全溶会吧?”
  十姐妹立即点头应是!
  “好!吾带你们去试宝石吧!”
  诸女立即将湿衣裤埋入土中。
  不久,洪菱已率她们疾掠而去。
  十姐妹纵掠不久,便发现功力精进甚多,立即欣然疾掠。
  *    *    *
  翌日晚上,洪菱带她们到瀑布泉前,立即道:
  “这便是我的生命转折点所在,汝等先在溪内净体!”说着,她已掠向瀑布。
  刹那间,她已经消失,十姐妹立即宽衣入浴。
  洪菱在方唐仁坟前默祷一阵子,便翻阅那三册武学精华,没多久,她已经找到采阳补阴之部分。
  她将它摊开于石桌上,立即到瀑布后道:“上来吧!”
  说着,她已退入通道。
  不久,大姐已先掠入,洪菱朝内一指,她便行去。
  没多久,十姐妹已经全部进入洞室,洪菱道:“瞧瞧吧!”
  十姐立即围到石桌旁翻阅武学精华!
  不久,她们更相信洪菱之言啦!
  洪菱朝万载寒床一指道:“它叫万载寒床,正好可供汝等同时运功,好好的把握良机吧!”
  “是!”
  十姐妹立即上石床运功。
  洪菱上前包妥武学精华忖道:“它们可供吾栽培孙子哩!”
  不久,她已掠入溪中沐浴着。
  夜深人静,她便泡在水中舒散身心。
  良久之后,她立即整装掠入洞室。
  却见十姐尚在运功,她便趴在桌沿歇息。
  破晓时分,她女扮男装下山采购啦!
  午后时分,她已携回两大包衣物,她一入洞,正在活动手脚的十姐妹立即收招行礼道:
  “铭谢夫人的栽培!”
  洪菱含笑道:“用膳吧!膳后再试试男装。”
  十姐妹欣然摆妥食物及取用着。
  膳后,她们大方的脱光全身,再试穿男装。
  洪菱含笑道:“咱们待会就下山,暂委屈酥胸吧!”
  十姐妹立即以布条束平双乳。
  不久,当她们收妥餐具及女衫裙,便拎出洞外。
  她们先入林埋妥衣物,便跟洪菱掠下山。
  不到一个时辰,她们已在镇甸雇五部马车驰去,洪菱故意和么妹同车及询问她功力之溶合情形。
  “谢谢!大有进益!”
  “汝还记得完全溶合之法吧?”
  “记得!不过,颇难寻找阴功精湛之男子哩!”
  “不错,男人限于体质,多练于阳刚功力,不过,小犬不但练阴功,而且已经贯通生死玄关矣!”
  “啊!当真?我……”
  她倏地脸红。
  “么妹,汝为何不陪吾儿?”
  “不配呀真的不配,更会污王爷的清誉呀!”
  “俗透矣,你们知道我的遭遇,我好不了多少呀!”
  “这……可是,至少没人知道夫人的过去呀!”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只要自己活得心安理得,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及批评,汝自己三思吧!”
  “这……夫人和大姐谈谈吧!”
  “好!吾会和你们每个人谈谈!”
  沿途之中,洪菱果真在车上或夜晚在房中,分别和另外九女谈及此事,而且,她皆希望对方好好的三思。
  此外,她在沿途每入城便歇息,时间若早,她更陪诸女去方便居享受佳肴,好好听听别人的交谈。
  她只和诸女提过一遍亲事,便陪她们边搭车边观察民情,这天下午,她们终于接近王府啦!
  她却直接和诸女到瘦西湖赏景。
  游客如织,使她无说话之机会,不过,她却含笑悠哉的赏景,因为,她要诸女好好比较扬州及各城之差异。
  入夜之后,因为每家方便居皆客满,她便邀诸女入王府。
  她一入王府,剑王便呵呵笑道:“欣儿一举双男,呵呵!”
  “恭喜亲家公!”
  “谢谢!她们是……”
  “朋友,明日再叙吧!”
  剑王立即欣然离去。
  立见方源快步入厅行礼道:“娘金安!”
  “免礼!欣儿添二子啦!”
  “是的!她在午后才分娩,三公主于前天又分娩二子,珠妹及莺妹在昨天各添了一子,二位公主亦在今晨各添一子。”
  “很好!喜气洋洋也!”
  “是的!娘,是否要安排……”
  “吾来安排,汝先陪陪珠儿她们吧!”
  方源立即应是离去。
  洪菱便邀十姐妹入座。
  侍女立即呈上香茗。
  侍女一退去,洪菱立即陪十姐妹品着。
  不久,洪菱问道:“各位是否发现杭州已逊于扬州?”
  十姐妹立即点头。
  洪菱道:“吾仗二百万两银子经营方便居及盐仓,经皇上一再赏赐,再配合售地,吾之财产至少增加一百倍。
  此全仗冒险及机运,如今,四十个大城各设立一百家方便居,亦已逐渐激发商人及百姓之投资信心。
  三月份,至少有数干名商人赴永全银庄欲借钱,此足以证明黑道之消失,更加强商人的投资信心。”
  说着,她立即又喝口香茗。
  不久,她又道:“吾已自四月三日开始借钱给各地的商人,吾决心要在三年内使各地至少比目前繁荣一倍。
  目前,吾之财源除汝等所赠之田地及粮物,尚有盐仓、售盐、各家店面之分红,税赋收入及借贷之利钱收入。
  不过,吾每月之利钱支出至少逾二百万两,在此情况下,吾必须有更多的心腹替吾专管每一项收入支出。
  吾如此做,全是为了使天下百姓能够在历经三十年的黑道洗劫及污吏摧残中,早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汝十人个性及才华皆似吾,所以,否由衷欢迎各位协助吾,请各位勿在意无聊士之眼光及批评。”
  么妹脱口道:“好!”
  大姐忙道:“好!吾留下来协助,不过,勿提那件事。”
  其余诸女亦纷纷表示同样的态度。
  洪菱苦笑道:“吾及吾儿福薄,罢了!先歇息吧!”
  说着,她便带十姐妹入客房。
  立见三公主自榻上欲坐起身。
  她急忙坐上榻沿道:“别伤了身子,辛苦啦!”
  “谢谢娘!”
  “呈奏皇上了吧?”
  “是的!”
  “好好调养!”
  “谢谢娘!”
  她又瞧过小床之二婴,方始含笑离去。
  不久,她步入侯珠之房,侯珠已坐在榻上道:“娘金安!”
  “躺着,别开玩笑!”
  她便扶侯珠躺妥。
  “她们答应否?”
  “没有,不过,她们愿意留在府中协助,慢慢来吧!”
  “是!”
  “银庄借出多少啦!”
  “迄昨日为止,已借出七千余万两白银。”
  “喔!如此快呀!银庄快缺现银了吧!”
  “大正银庄在十天前汇入八千万两黄金。”
  “啊!皇上太偏爱源儿了吧?”
  “是的!此批黄金无息借咱们三年!”
  “这……咱们欠皇上太多了吧?”
  “的确,源哥特地入大内面谢,皇上另赐三百万两黄金哩!”
  “这……真令人过意不去。”
  “皇上嘉许咱们捐款修黄河堤呀!”
  “真令人过意不去。”
  “是的!”
  “四十城之方便居生意如何?”
  “已有盈余,每日按分红汇回一次。”
  “很好,本城之税收如何?”
  “上月激增五成余?”
  “是的,各派纷纷来访及学习经商,加上北方游客络绎不绝,十六县城各行业皆欣欣向荣!”
  “很好!”
  “娘,胡国自二十天前,每三天便运送五百车参交由官军运到本城,每批皆迅速被抢购一空。”
  “啊!可有回礼?”
  “有!皆以各地特产及布匹回报!”
  “很好!不过,他们怎会突然赠参呢?”
  “据二位公主妹妹瞧参表示,这些参因太嫩,胡人皆弃而不用,胡王便将它们运来,想不到如此畅销。”
  “很好,又是一条财源。”
  “是的,每批参扣除回礼,至少赚三百万两银子,而且据二位公主妹妹表示,尚有三个月的产参季哩。”
  洪菱咋舌道:“每三天赚三百万两,三个月之后,真不得了!”
  “是的若无意外,下月可先还大内那八千万两黄金。”
  “是的,勿让大内负担太重,汝自明日起的好好调养,吾会分配给十姐妹经营,日后,汝再综管吧!”
  “是!”
  “吾去瞧瞧她们,汝好好歇息吧!”
  “谢谢娘!”
  不久,洪菱步入申莺之房,她抱起幼婴道:“够帅!”
  “谢谢娘,她们答应了吧?”
  “没有,不过,她们愿意留下来协助,慢慢来吧!”
  “是!娘,家父因为每日皆有逾十万条船出入,又雇三千余人协助,大家已经可以稍为歇口气啦!”
  “辛苦矣!吾明日会请令尊再雇五千人,让大家居于指挥的角色,不必再如此劳累啦!”
  “是!”
  “吾有意在本城及各地方便居上轨道之后,各赠一家方便居给贵堡之人,汝暂时勿对他们提及此事。”
  “是!谢谢娘!”
  “客气矣!若无他们之拼命及协助,咱们岂有如今呢?”
  “娘客气矣!”
  洪菱放妥幼婴,笑道:“汝好好歇养吧!”
  “是!”
  不久,洪菱已入二位公主房中,她先抱过二婴,再含笑道:“有否替吾写信谢谢父王之赠参。”
  大公主点头道:“有,驸马已携信去过胡国,父王很高兴。”
  “很好,过些时日,你们再返国一趟吧!”
  “谢谢娘!”“好好歇养!”
  “是!”
  不久,她步入田欣的房中,田欣立即坐起来道:“参见娘!”
  “躺着,小心身子。”
  说着,她已扶田欣躺妥。
  她一一抱起二婴仔细瞧了良久,方始含笑道:“好孩子,他们皆有汝之美色,日后不知会迷疯多少姑娘。”
  田欣眉开眼笑啦!
  “命名否?”
  “尚未,爷爷请娘命名。”
  “不,由爷爷好好取个大吉大利的名字,田家终于有孙子啦!”
  “是的,谢谢娘!”
  “客气矣!再生一个女儿姓田吧!”
  田欣便脸红的一笑!
  “好好歇息吧!”
  “是!谢谢娘!”
  不久,洪菱已入书房阅帐册及公文。
  却见方源入房道:“娘金安!”
  “坐!吾正候汝哩!”
  “是!”
  “吾这阵子陪她们返洞修练内功,她们各需汝以阴阳和合方式赠一年的功力,吾会好好的安排。”
  方源脸红的道:“她们不是拒绝了吗?”
  “傻瓜!她们并未拒绝汝赠功!”
  方源立即脸红的低下头。
  “自今夜起,汝日夜运功,俾成全她们。”
  “是!”
  “运功期间,切忌行房。”
  方源立即脸红的应是。
  二人又叙不久,方源便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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