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是土,女人就是水;土若遇上水,哇操嗝屁啦!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的君王为了美人,失去大好的江山,令人在浩叹之余,暗骇女人媚力之惊人。
本书的主要内容在敍述一位绝色美女,为了寻访血海深仇,不惜以女人的原始本钱在江湖中掀起一阵香艳的腥风血雨。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古人说:“湘女多情”,咱们就从湖南境内的衡山揭开本书的序幕吧!衡山虽列名为五岳,但却以一二二六公尺的最低“身高”在五岳之中敬陪末座,舆最高的恒山二二一九公尺相比,几乎差了一千公尺。
不过,由於衡山的四周均有江水环绕,云气特重,山上气象变幻无常,那分秀丽的景致,使它跻入五岳之行列中。
衡山原以衡阳之廻雁峯为头,以长沙岳麓为尾,中间有五座名峯—祝融、紫盖、天柱、芙蓉、石麇。
在天柱及芙蓉交界处有一处幽雅的谷地,不知在何时起就在入口处矗立一块大石,上面被人以“大力金刚指”写着“洗香谷”三字。
当世之中,会“大力金刚指”者,只有小猫两三只,不论这两三名高手是否住在此谷中,他们既然在此留字,表示警告外人“非请莫入”。
这情景与咱们目前之“内有恶犬”“谢绝参观”廻然不同,因为,被恶犬咬了可以逃,被“大力金刚指”一戮,准嗝屁的。
不过,“洗香谷”二字实在太诱人了,因此,大伙儿虽然不敢入谷,却时常有人在谷外附近好奇的探头探脑哩!哇操!洗香谷,是太香了,要吸去一些吗?哇操!
会不会是里面住着一位香喷喷的大美人,即使她的洗脚水也是香得令人晕头转向,不知自己姓啥名啥呢?怪的是,从来没有人看见谷中之人出谷购物,哇操!难道谷中之人是神仙,用不着食人间烟火吗?众人禁不住好奇,有人悄悄的进去瞧一瞧了。
那知,那些人进去之後,好似泥牛人海般不见了。
於是,连续三天,先後有百余人进去了,而且其中还少不乏响叮当的“角头者大”或者是所谓的高手哩!可是,结局还是一样,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众人吓得纷纷准备要打退堂鼓了,可是,由於入谷之人多是他们的亲友或者“老大”,他们只好痴痴的等了。
可是,翌日中午,突然有人自远处跑到一伎“痴情郎”的身边叫道:“不好啦!
阿童,有人在洞庭发现老大的尸体啦!‘一阵惊呼之後,众人立即围着那位小瘪三,那位老包一见众人密切的等着他发言,立即得意的挺胸张望着。
“妈的!黑猫,别骚包了,紧讲啦!”
“好啦!好啦!不过,到远处再说啦!各位请让路!”
“妈的!黑猫,你又再吊胃口了!”
黑猫含笑走到半里外的一株大树下,低声道:“妈的!阿童,你真是‘六月鸭不知死活’,催什么催嘛!”
“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吗?”
“说!说!听着,今晨有人在洞庭湖发现一百多具全身光溜溜的尸体,官方至今尚察不出那些人的死因哩!”
众人不由惊呼出声。
“阿童,咱们老大是昨天进入‘洗香谷’的,我方才也在洞庭湖畔发现他的尸体,而且也瞧不出他的死因哩!”
“啊!此地距洞庭甚远,那些尸体是如何过去的。”
“顺江流去的,因为,那些尸体全被水泡得浮肿了。”
“可是,洗香谷明明只有这条出入口呀?”
“别土啦!一定另有暗道啦!老二已经交代大伙儿撤回去,等到察出原因之後,再作决定,走啦!”
说完,立即有六个大汉匆匆的离去。
其余之人犹豫片刻,立即也匆匆的赶往洞庭湖了。
洗香谷终於恢复平静了!而且一直平静了十年。
寒冬已逝,春雷一响,万物恢复生机,虽然仍是春寒抖峭,不过,人们已经开始在曼吟“迎春曲”了。
在洗香谷中,除了一条蜿蜒小溪之外,由於四周栽植梅花,此时又值花期,在朝阳照射之下,谷中处处飘扬着幽香。
小溪右侧搭着三间茅屋,“呀!”的一声轻响,左侧茅门一开,一位明眸皓齿,年约十岁的黄夹少女跃了出来。
她活动一下手脚,眯眼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立即纵眼一看。
突听地咦了一声,立即掠到一株碧桃花附近,她瞧了一阵子之後,立即欣喜万分的掠入正中那闾茅屋。
不久,只见一位艳丽宫装妇人带着那位黄夹女童及另外一位紫夹女童掠到那株碧桃花前面。
艳丽妇人望着满树的粉红色花朵,欣喜的喃喃自语道:“好难得喔!等了十五年,终於等到它开花了,不知会不会结果呢?”
黄衣女童脆声道:“师父,今儿个不是你的寿诞吗?这株碧桃适时的开花,这意义非比寻常哩!”
艳丽妇人轻抚黄衣女童的颈部,含笑道:“翠儿,你越来越乖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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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女童含笑望着艳丽妇人道:“师父,你越来越圣洁,令人油然生出仰不可攀,却企盼亲近之意哩!”
艳丽妇人嫣然一笑,道:“练功吧!”立即转身回屋。
黄衣女童不由又望着那些碧桃花。
一直不吭声的紫衣女童冷哼一声,道句:“马屁精!”立即掠到右侧远处一块石头上面盘坐调息。
黄衣女童不在意的淡淡一笑,立郎在左侧石块上面调息。
春寒抖峭,两位女童虽然只穿着薄衫,却神色平和的调息着,看来,她们还有一身不俗的内功哩。
那名艳丽妇人姓倪,名叫恰萍,那两位女童乃是她的义女及徒弟,黄衣女童名叫倪诗翠,紫衣女童名叫倪诗茹。
从那天起,倪诗翠在练功之暇,勤快的替那株桃花浇水,施肥,天天企盼着它早点儿结出果实。
皇天不负苦心人,那株碧桃花终於结果了,不过,却只有一个桃子,倪诗翠更加小心的照顾它了。
那个桃子慢慢的由小变大,由青变红,长得又肥又大,令人垂涎了。
这天晌午时分,倪恰萍带着两个女童指着那颗桃子道:“你们两个谁能够说出用那一种手法把桃子摘下来,就给谁吃!”
紫夹女童倪诗茹立即抢先道:“我用本门‘隔空取物’招招手,它就会飞入我的手中了。”
倪诗翠被她抢先,立即噘起小嘴。
倪诗茹得意的眉开眼笑着。
倪恰萍含笑道:“茹儿,你有那份功力吗?”
倪诗茹立即一怔。
倪诗翠立即抢着道:“师父,我用‘穿云射日’手法,用石子打到树枝上把它震下来,然後再用‘分光捉影’把它接住。”
说完,含笑瞧着倪诗茹。
倪诗茹气得满睑通红,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倪恰萍点头道:“好主意,那就动手吧!”
倪诗翠脆声应是,立即拾起一个石子。
“叭!”一声,一个石子准确的打在树枝上,那个桃子立郎掉了下来,倪诗翠立即鼓掌格格脆笑着。
倏见倪诗茹右手一挥,“叭!”一声,那个桃子已经被倪诗茹用石块砸成稀烂,倪诗翠及倪恰萍不由一怔!倪诗茹冷冶一笑,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好狠的幼齿仔呀!陵见倪诗翠足尖一弹,身子疾射而上,以双手抓住那个烂桃子。
她落地之後一张口,立即含笑吃着那个烂桃。
倪诗茹怔了一怔,头儿垂得更低了。
倪恰萍面对两个爱徒所表现的偏激心态,心中暗暗有数,只见地默默的瞧了两童一眼之後,立即转身回房。
倪诗茹低骂一声:“贪吃鬼!”立即回房而去。
倪诗翠走到溪边掬水漱口及洗手,同时暗暗的道:“该我的东西,我岂能放弃呢?师姐,你太过份啦!”
当天夜晚,倪诗茹仗剑来到那株碧桃花前,只见她瞪着它喃喃自语道:“我吃不到的东西,不准有人吃到它。”
说完,一剑削倒树干。
她瞧也不瞧逐渐倾倒的树身一眼,立即蹲身挖掘树根,决心要将它彻底的铲除掉,哇操!有够狠!好半晌之後,地终於大功告戍了,她正欲起身往溪边洗手之际,突然发现倪恰萍站在她的身後不远处。
她颤声唤句:“师父!”立即朝後退去。
倪恰萍却含笑道:“一个人要想在江湖中称霸,必须有一颗又狠又毒的心,及一双又狠又辣的手,这正是你师妹不及你之处。”
“师父,我………知罪………”
“格格—区区一株碧桃花,算得了什么呢?不过,这现场倒是要整理一下,对吗?”说完,立即转身回房。
倪诗茹怔了片刻,立即挥剑截干削枝,忙了好半晌之後,将它们捧到柴房外,方始回到自己的房中。
翌日一大早,倪恰萍各将一本小册交给两童,嘱咐她们好好的修练之後,立即自暗道中飘然离去。
两童似乎已经惯於倪恰萍这种神秘作风,从那天起,她们二人利用库存之食物,单独起伙,同时关上房门独自练武。
韶光易逝,一晃就过了一年,倪恰萍却仍然未见人影,二女虽有灵药及飞禽走兽可充饥,却也暗暗担心不已。
所幸,在中秋佳节那天一大早,倪恰萍终於回来了,二童闻声之後,立即欣喜的掠过去相迎。
可是,当她们发现神色灰败,以右掌捂胸,衣衫上有两团血迹之倪恰萍之後,吓得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倪恰萍闭眼靠在谷壁好一阵子,俟剧喘稍平之後,道句:“别吵我!”立即回房。倪诗翠低声道:“师姐,是谁伤了师父?”
倪诗茹瞪了她一眼,道句:“你不会去问她呀!”立即迳自回房。
倪诗翠碰了一鼻子灰,立即走到灶旁开始烧热水,准备供倪恰萍沐浴,一颗心儿却一直思忖是谁能够伤了师父呢?
她烧妥热水之後,自窗中一见倪恰萍尚在盘坐运功,而且气色毫无好转之现象,她不由暗暗的一皱眉头。
倏听前谷入谷方向传来一阵廻荡的声音道:“师妹,愚兄可否入内?”
倪诗翠神色大变,立即入屋取剑。
等她仗剑掠到倪恰萍的房外,立即发现倪诗茹也站在倪恰萍的房外,同时紧张的瞧着前谷入谷方向。
那廻荡的声音又飘来了:“师妹,你的伤势甚重,愚兄可否効劳?”
双童对视一眼,默默的望着榻上的倪恰萍。
只见倪恰萍的柳眉一扬,却仍不吭声。
二童相望一眼,不敢吭半声。
不久,那廻荡的声音又道:“师妹,愚兄不慎误伤你,请你瞧在恩师在世的情份上,让愚兄替你疗伤吧!”
倪恰萍缓缓的张眼,却仍不出声。
好半晌之後,那廻荡声音又道:“师妹,恕愚兄冒犯了。”
他的声音方落,立听倪恰萍急道:“你们快入阵截杀他!”
倪诗茹毫不考虑的立郎掠向谷口。
倪诗翠却低声道:“可是,他是师伯呀!”
“住口!你敢抗命?”
“师父恕罪,徒儿这就去截杀他!”
她刚射起身子,立即看见一位俊得令人眼冒金星的白衣书生潇洒的进入谷中入口,而且轻松的在梅树中穿梭着。
面对洗香谷的第一位外客,倪诗翠一见倪诗茹已经快要追近对方,她在落地之後,再度疾扑而去。
她尚未接近阵中,只听倪诗茹闷哼一声,立即被白衣书生挟在手中,吓得她急忙自震位疾攻而去。
白衣书生似乎甚为熟悉这座阵式之变化,倪诗翠的钢剑刚刺向他的“笑腰穴”,白衣书生已经以双指夹住剑叶。
倪诗翠只觉一股雄浑的暗劲透剑而入,虎口一阵剧疼之後,她已经被迫松剑,而且疾向後掠退。
她落地之後,立即发现自己已经误陷入阵中,於是,立即紧张的向四周张望着,企图及早截阻白衣书生。
倏觉右腰眼一疼,她哎唷一叫,立即发现自己已被白衣书生挟起,急得她忙张口叫道:“松手,快松手!”
口一张,她才发现发不出声音来,她不由怔住了。
白衣书生挟着二童掠到倪恰萍的房外,他刚放下二童站起身子,突然神色大骇的啊了一声。
身子一闪,立即掠入房中扶起嘴角溢血昏倒在榻上的倪恰萍。
“师妹,你这是何苦呢?”
“松………手……松开……你的……脏手………”
“唉……师妹,你冷静些,让我替你疗伤吧!”
“哈………少来这套……松手………”
“我………”
“鲁春熙……你少操心……我已经………被你伤了………三条经脉……方才又……自断三条经脉……如今……只剩一口气……而已……滚……”
“师妹,你的性子还如此烈呀!你………”
“住口!鲁春熙……你敢……批评我吗………”
、 “师妹,对不起!我………错了………”
“格格!奇闻……真是……奇闻……江南……第一高手……鲁家庄……庄主…
…居然………会向……我这个……残花败柳……认错……呃………““啊!师妹,你又吐血了,快………快服药!”
“少假惺惺了……我……呃……呃………” “啊!师妹,恕我冒昧了!”
倏听倪恰萍尖叫道:“住手!”
“不行!我若再依你的话,你的伤势只会更严重而已!”
“鲁春熙,我……我恨你到死!嗯!”
“师妹!师妹,你……你……天呀……你怎么如此糊涂呢?我……我怎么对恩师的在天之灵交代呢?师妹…………”
僵卧在地上的倪诗翠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可是,任她如何的发急,仍然是动不了及说不了!
他不由急得满头的大汗。
倪诗茹却仍然闭眼不动,好似房中所发生之事完全与她无关,不由令倪诗翠恨得暗中咬牙切齿不已!好半晌之後,白影一闪,白衣书生已经掠到二童的身边,他默默的瞧了二童一阵子之後,立即走到附近的一株侮树。
只见他摘下一朵即将凋谢的梅花,沉声道:“你们是师妹的什么人?”
二童的穴道受制,岂能出声呢?白衣书生久久未闻回音,怔了一下,然後又恍然大悟道:“瞧我糊涂的忘了已经制住你们的哑穴了………”
说话之中,他上前就欲替二童解开穴道。
可是,他旋又停止行动,起身道:“算了!我可不愿意听你们哭哭啼啼及大吵大闹的声音哩!”
他站直身子之後,沉声道:“在下姓鲁,名叫春熙,乃是倪恰萍之师兄,倪恰萍之父倪万泰即是在下之恩师。
“在下艺成之後,即将江南,承蒙江湖朋友之错爱,奉送‘江南第二局手’之外号,一年之後与慕容姑娘成亲。
“在下婚後年余,突闻恩师病危之讯,立即专程赶往,恩师在弥留际,求在下将倪师妹收为二房。
“在下与师妹相处十余年,深谙她的孤傲及刚烈性子,在惊讶之际,不由脱口道了一句:”不可能的!‘“师妹误以为在下拒绝地委屈求全之情意,於是,她趁着在下替恩师料理後事之际,悄悄的离去了。
“这些年来,在下一直关心着师妹,可惜,一直没有她的消息,直到今年六月间被三十余人闯庄偷袭之後,才由她在情急之下使出‘兰花拂穴手’认出她的身份,可惜,在下已经收手不及重创了她。
在下沿途追踪至此,以下情形,二位已经知晓,甚盼二位能够明白这一切全是误会,以免再兴起杀劫!“
说完,立即痛苦的望着房内。
突见倪诗茹身—子一弹,右掌五指疾抓向鲁春熙的後心。
鲁春熙身子一滑,向右射出丈余外,立即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报仇!”右掌一扬,疾劈而去。
鲁春熙身子一闪,急道:“在下方才之言句句真实,你………”
倪诗茹尖叫一声,“鬼才相信!”借势欺上,掌如掣电猛力击出,别看她只有十一,二岁,掌力却似怒潮汹涌般疾卷而去。
那知,她刚欺身攻上的刹那间,突觉一股暗劲直逼胸腹而来,她在大骇之下,来不及收回右掌,只好斜退半步,迅速推出左掌欲阻住那股暗劲。
“砰!”一声,倪诗茹踉舱连退,所幸,鲁春熙及时撤回功力,否则,她的一条小命非当场嗝屁不可!倪诗茹身子刚站稳,尖叫一声:“我和你拚了!”左手揑住一个诀印,右手一扬,涌身一跃,疾扑而去。
鲁春熙面对这种只攻不守的拚命打法,虎眉一皱之後,轻飘飘的在她的掌劲之中移动着身子。
盏茶时间之後,倪诗茹已经满身大汗,喘呼呼了,可是,她仍然咬紧牙根把自己所学的功夫全部搬了出来。
鲁春熙暗叹一声,右掌一扬,倪诗茹闷哼一声,立即摔倒在地上。
鲁春熙凝视二女片刻之後,肃然道:“以你们的资质及根基,十年後必可成为武林高手”在下希望二位仔细的回想在下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字,千万别像敞师妹那样偏激刚强,免得误了你们的大好将来。“
说完,取出一个小锦袋放在地上,然後疾掠而去。
片刻之後,他已经消失於谷外了。
盏茶时间之後,倪诗翠冲开了穴道,然後拍开倪诗茹的穴道。
倪诗茹掠入房中,一见到倪恰萍已经毙命,只听她尖叫一声:“师父!”立即跪在榻前哭泣着。
倪诗翠悲呼一声:“师父!”立即昏倒在地上。
山中无岁月,一晃又过了八年,洗香谷好似被世人遗忘了。
朝阳甫现,洗香谷中却掌声如雷,劲气四溅,黄影及紫影飘闪之间,四周的梅树不停的晃动着。
半个时辰之後,那两道人影方始静止下来,朝阳照射之下,哇操!有够水,有够赞,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水了。
倪诗茹冶冰冰的道:“师父果真比较疼你!”
“不!师姐,你别误会!”
“哼!事实胜於雄辩。”
“师姐,小妹愿意将‘飞燕掌法’秘笈交给你。”
“哼!谁希罕,你打算在何时替师父报仇?”
“请师姐吩咐!”
倪诗茹闻言,紧绷的脸色稍松,走到溪旁,沉声道:“咱们的武功练得再精再纯,也跟不上鲁春熙吧?”
“不错!何况,鲁家庄中尚有不少的高手哩!”
“正是,因此,我们若是光明正大的替师父报仇,根本就是难如登天,所以,我想出一种非常的手段。”
“师姐,请说!”
“树再大,只要把根挖断,它非枯死不可。”
“师姐,你打算向鲁家的後人下手吗?”
“不错!咱们易容成为男儿身,设法接近鲁春熙之子,然後,再见机行事,你说此法是否妥当?”
“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说完,立郎走入厅中捧着一个黄泥小炭炉走到院中。
她蹲在炉前易了一阵子将炭易得半红之後,倪诗茹已经捧着药锅放在炉上,半晌之後,立即闻到一阵苦涩味道。
二人任由药物在锅中炖熬,低声商议如何易容。
苦涩药味越来越浓,倪诗茹沉声道句:“差不多了!”立即将手中之面巾朝沸滚的药锅中浸了几浸。
倪诗翠立即和衣躺在一旁。
倪诗茹缓缓的将面巾自药锅拿出,随手摺成方块,就是嘴唇吸了几口气之後,立即轻轻的盖在倪诗翠的脸上。
倪诗翠只觉脸上烫得奇痛,鼻中同时闻到一股浓厚药味,立即失去知觉。倪诗茹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冷笑,然後走回房中取来三个瓷瓶,一个瓷碗及一只锋利的小刀。
她从三个瓷瓶各例出一些粉末,以小刀在瓷碗中调匀之後,轻轻的掀开那条面巾,再将白糊状物体在倪诗翠薄薄的涂了一层。
她以小刀仔细的替倪诗翠改造面貌,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後,她方始缓缓的站起身,然後掠向倪恰萍的药柜。
她在柜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褐瓶,重又来到倪诗翠的身边。
她盯了好一阵子,确定倪诗翠尚在昏睡,立即悄悄的褪去倪诗翠的下裳及亵裤,不久,立即出现一个“林木茂盛”的桃源洞。
她嫉妒的瞧了一眼,轻轻的拨开洞门,然後打开褐瓶之瓶盖,将整个的瓶口悄悄的抵在桃源洞口。
她悄悄的搭上倪诗翠的右腕脉,由她那急促又奔腾的脉象,她心知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立即悄悄的移开褐瓶,同时覆上瓶盖。
立见袅袅粉红色烟雾自倪诗翠的桃源洞口飘出,倪诗茹含着冷笑掠开,将药瓶放回原位之後,站在远处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个褐瓶中听贮之物乃是一种高浓度的媚药,它原本出自半甲子前采花太岁之手中,後来,竟被亦正亦邪的倪万泰得了一瓶。
这玩意儿好似酒一般,摆得越久越醇,倪诗茹是在整理倪恰萍的遗物时,由一本药物清册知道了这个邪门玩意儿。
她想不到自己依照记载试验之後,效果居然甚佳,她不由忖道:“丫头,你和我争了十多年,今後可得看我的啦!”
她俟粉红色烟雾散去之後,悄悄的替倪诗翠穿妥亵裤及下裳之後,立即抱着她回房,让她睡个春秋大觉。
翌日朝阳乍现,倪诗翠专心的替躺在地上的倪诗茹覆过面巾,然後以调妥的易容膏仔细的替她敷面。
这是一种一劳永逸的持久性易容药物,除了以面巾沾热醋可以洗去之外,根本不怕风吹雨淋。
倪诗翠忙了一阵子之後,方始收拾妥工具回房。
躺在地上的倪诗茹由於作贼心虚,早就服过药丸,因此没有被晕倒,她一见倪诗翠并没有暗中搞鬼,便放下一块心中大石。
倪诗翠回房之後,对着铜镜仔细的瞧了一阵子,满意的忖道:“师姐实在才华横逸,可惜,个性偏激,冷酷得令人不敢领教!”
她默默的整理妥行李,然後去炊作早膳。
当日黄昏时分,倪诗翠刚用完膳,正在检视行李之际,突见倪诗茹易容成为一位紫脸瞳大汉走了进来,她不由一怔!倪诗茹坐在竹椅上宏声道:“公子,是否明早出发?”
倪诗翠怔了一下,道:“师姐,你怎么易容成这付模样呢?”
倪诗茹仍然宏声道:“你是公子,我是下人。”
“这………好主意,可是,太委屈你了。”
倪诗茹平静的道:“取个假名字吧?”
“我早就想过了,岳石元,如何?”
“好!那我就名叫岳仲,咱们明早出发吧!”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倪诗翠不由怔道:“师姐此番为何肯如此委屈自己呢?莫非师父之死,带给她太多刺激,使她幡然醒悟了吗?”
她那知倪诗茹另有毒计呢?翌日一大早,二人各自换上男人衣衫,为了掩饰身份,倪诗翠头戴文士巾,身穿绸衫,足穿锦靴,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
倪诗茹一身布衫,肩褂包袱,虽然一身下人的打扮,却也一表人才,两人这一搭配,十足印证“强将手下无弱兵”。
两人彼此检查一阵子确定没有缺失,又检查谷口阵式之後,方始开启暗道机关悄悄的离开洗香谷。
两人走出谷,紧张的向四周望了一阵子,方始朝山下行去。
她们二人在这些年中,曾经分别易容下山采购物品,因此,两人熟悉的在荒径之中穿掠,直到听见一阵笑声,两人才利住身子。
两人初入江湖,一听见男人的得意笑声,误以为自己的行藏已经败露,因此,立即利住身子,同时各隐在一株柏树後面。
只听“哈哈!老大,你这下子後悔了吧?”
“哈哈!老大,玫瑰多刺呀!不好惹吧!”
倏听一声厉吼道:“妈的!住嘴,你们玩你们的,我逗我的,叫什么叫?”接着就是一阵树干被掌劲劈倒声音。
倪诗翠二人相视一眼,交换一个眼色之後,立即悄悄的掩近。
不久,他们立即看见十余丈外的半山凉亭中有香艳及紧张的情形,由於,顾忌被查出行迹,二人立郎隐伏不动。
凉亭甚宽,以粗木搭成,原本甚为牢固,此时却不停的摇晃,而且“吱呀奇呀”
不停的喊救着。
只见四位赤身裸体的五旬老者分别搂着一位少女,在亭栏及柱旁利用“地形物形”展开炮击。
那四名少女的穴道受制,不但不能动,而且也不能叫,被身前之老者以千奇百怪的姿势轰得又苦又甜。
倪诗茹二女已经双十年华,却还是“原装货”,面对这种原始游故,倪诗茹立即将目光移向被一名老者追逐的清丽少女。
倪诗翠乍见那四幕姿态各异的“炮战”,全身没来由的一阵酥酸及臊热,虽然已将目光移开,却仍难受万分。
倪诗茹一听她的呼吸稍浊,立即暗喜道:“行啦!倪诗翠,你开始煎熬吧!等我安排妥後,你将陷於万纫不复之境矣!”
她想到日後之得意情形,不由魂儿都酥了!突听“裂!”一声及一声惊叫,倪诗茹回过神来一瞧清丽少女已被者压在地上,而且倪诗翠正欲出手伤人。
她立即传昔道:“住手!”
倪诗翠侧脸望了她一眼,朝正在为贞操挣扎的清丽少女指了指,传吾道:“师姐,哆俩岂可坐视老色狼污辱那少女。”
“哼!你少操心,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在替师父报仇,少节外生枝了!”
“这………”
“啊!”一声尖叫,清丽少女不再挣扎了。
玉门关已被闯破,斑斑处子鲜血随着老者的出入之间汩汩向外流着,倪诗翠立即默默的闭眼低头。
双颊却情不自禁的抹上一片胭脂。
倪诗茹冷眼旁观,立即记住这五名老者之相貌。
这五人正是纵横江湖将近二十年的宁夏五邪。
那位正在替清丽少女开苞的人正是大邪,他有着一个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眼细长,相貌阴骛,留着一把花白山羊胡子。
搂着一名少女的臀部,正在亭中边走边挺的二邪长得狮鼻濶口,身形高大,颊下一部黑髯,看来孔武有力。
脸色焦黄,短须若戟的三邪将一名少女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层,好似在“强棒出击”般大肆冲顶着。
断眉独目,面情冷酷的四邪将一名少女摆在柱前,不停的挥戈前进,震得亭桂惨叫连连,随时会倾塌。
一张白惨惨马脸的五邪,将一名少女绑在柱旁,趴开她的双腿,好似在“司诺库”撞球般毫不怜惜的撞击。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大邪突然不动了。
三邪不由怔道:“老大,你怎么啦?”
大邪胀红着脸道:“妈的!可能是方才使了太大的劲,居然别不住哩!老三,过来侍候鲁姑娘一段,如何?”
“嘿嘿!乐意之至,老大吃肉,老三喝汤。”
倏听二邪叫道:“长幼有序,老三,让我先来!”
大邪忙摇头道:“别急,见者有份,统统有奖,我既然已经答应老三了,老二,你就暂时忍耐一下吧!”
三邪拱手道句:“谢啦!”立即架起炮架,在清丽少女身上大肆活动起来,疼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嗯不已。
大邪把玩着三邪的那位少女之双乳,培养情绪,准备再来一遍,神色中充满着淫猥及阴狠。
二邪,四邪及五邪一见有更好的货色可以玩,立即保留实力,轻描淡写的在怀中少女身上活动着。
好半晌之後,三邪放缓速度,道:“妈的!真爽,想不到鲁春熙的女儿不但人美,货更美哩!”
二邪追不及待的举枪催道:“妈的!你躺到一旁去吹嘘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啦!”说完,双膝已经着地。
“哈哈,小弟岂敢不拉屎,早就拉了一大缸啦!小弟把道路润滑得甚易通行,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二邪闯入禁区,立郎疯狂的挺动着。
清丽少女乍遇三邪那庞然大物,剧疼之下,情不自禁的惨叫出声。
大邪阴阴笑道:“老二,你这宝贝早就该上阵了,加油呀!”
“嘿嘿!没问题,鲁春熙当年赏了我一剑,我今天要连本带利的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要回这笔债。”
“嘿嘿!说得好,加油……”
倪诗茹一听清丽少女竟是鲁春熙之女,不由暗喜道:“天呀!竟有如此凑巧的事,我该不该救她呢?”
她正在沉思,耳中已飘来倪诗翠的传昔道:“师姐,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她轻轻点点头,立郎悄然後退。
两人刚退到另外的一株大柏树後,只听倪诗翠低声道:“师姐,咱们何不救出那少女,再循此关系与鲁家之人接近。”
“好主意,不过,必须考虑两点,第一,咱们是否那五人之敌手,第二,此地距洗昔谷不远,事後会不会被鲁春熙怀疑?”
“这………师姐,那依你之见呢?”
“静观其变,这五人既然与鲁春熙有仇,绝对不会玩了他的女儿就善罢干休,咱们不妨隔山观虎门!”
“师姐,还是你的心思比较缜密!”
“师妹,万一被逼动手,尽量施展咱们这一年来练习的百家掌法或剑法,若非危际,切忌施展本门武功。”
“我知道,我宁可逃,也不会泄露武功来历的。”
“那就好,过去瞧瞧吧!”
两人重回原位之後,立郎看见四邪正在清丽少女的桃源胜地蠢动,五邪则贪婪的在她的双峯活动着。
泪水自清丽少女的凤目汩汩流出,口水自她那被卸开的嘴角不停的流着,她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那四位少女似垃圾般被抛弃在亭外,只有大邪为了激起自己的欲焰,不停的在一位少女的胴体揑揉着。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四邪及五邪先後交完货撤军。
大邪再度进军边冲边道:“丫头,你一定很乐吧!有威震天下的‘贺兰五邪’侍候着,算你祖上有德!”
只见他将七八种花招信手使来,直到他交货之际,清丽少女已经承受不住五邪之摧残,昏迷不醒了。
大邪穿妥夹衫之後,狞笑道:“各位,咱们半年来的苦心没有白费,接下来要怎么办?”
五邪立郎阴声道:“鲁春熙现在一定坐立不安,咱们明早送具婢女的尸体交由丐帮之人转达,让他嗜尝等死的滋味吧!”
二邪附和道:“好主意!他在那儿等死,我们轮流玩他的女儿,把她搞死之後,再挂在江苏城墙上展览吧!”
五邪鼓掌道:“好主意!届时再看鲁春熙是什么嘴脸吧!”
群邪立即阴阴连笑不已。
好半晌之後,大邪狞笑道:“为了避免泄露行藏,咱们还是分批行动,每晚再到约定地点会合,侍候这个丫头吧!”
“嘿嘿!太好啦!”
那大邪道句:“就这么办吧!”立即取出一套男人友衫替清丽少女穿上,然後,取出两张面具,分别戴在自己及少女的脸上。
另外四位老者替自己及身旁的少女易过容之後,各挟起一人联袂离去。
倪诗茹二人一见五邪在发泄过兽欲之後,尚有如此高明的轻功身法,暗骇之余,两人不敢过份接近,只能遥遥跟踪。
衡山有七十二峰,五邪在群峰之中驰行到晌午时分,方始围坐在树下边取用乾粮边在身旁少女的胴体上揩油。
倪诗茹二人见状,退出半里远,拿出乾粮边取用边低声交谈,只听倪诗翠低声道:“师姐,若要真打,咱们赢得了那五人吗?”
“很难说,不过足以自保啦!”
“师姐,我们要不要通风报信呢?”
“没此必要,鲁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
“对—我每当想起师父的死状,我就仮不得咬鲁春熙的肉,喝他的血!”
“师妹,你放心,机会多得很,尤其尚有贺兰五邪替咱们打头阵哩!”
“是呀!一定是师父显灵安排这五个老鬼来打头阵哩!”
“不错,只要咱们谨慎些,一定可以顺利的接近鲁春熙,届时,就看咱们如何替师父报仇了。”
两人立即愉快的取用乾粮。
盏茶时间之後,她们一见五邪已经各挟起一人启程,立郎悄悄的跟去。
峰峰相连,谷谷相接,人影似铅丸般跃落着,直到黄昏之际,五邪方始在半山腰一个石洞前面停了下来。
四邪及五邪将手中之少女放下之後,疾掠而去。
倪诗茹二人不知四邪及五邪为何离去,立郎小心的先退出里余远,然後躲在一株大树上面。
两人默默的啃着乾粮,同时注意四周的动静。
一直到明月高悬在天空之际,二女突然闻到一阵阵烤肉的香味及五位老者的欢呼声音,立即悟出方才那二人系去捕捉野兽。
二人心中一安,立即在枝桠间调息着。
等她们醒转掠到贺兰五邪附近之後,倪诗翠慌忙闭上双眼。
只见二邪及三邪赤身裸体的躺在草地上,二位少女疯狂的在他们的身上挺动,四邪及五邪伸出怪爪在二女的双峰揩油不已。
大邪含着狞笑抚揉清丽少女的胴体边欣赏那幕闹剧。
倪诗茹知道那两位少女被迫服下媚药才会如此的疯狂,她立即牵着倪诗翠悄悄的退到远处监视着。
不久,二邪及三邪垮台了,五邪及四邪立即嘿嘿连笑的上阵。
大邪取出一粒药丸,剥下一个片塞入清丽少女的口中之後,立即搂着她侧躺在地上,等候她自动送上门来。
不久,清丽少女已经气喘如牛了。
大邪阴阴一笑,立郎拍开她的穴道,同时仰躺在侧。
倏见清丽少女十指一曲,紧擂住大邪的颈项,左膝一抬,“砰!”一声结结实实的顶中大邪的下身,立郎听他怪叫一声。
大邪双臂一振,“砰!”“砰!”,立即劈中少女的後心,只见她连喷三口鲜血,立即趴在大邪的身上。
大邪的子孙带受到重创,颈项又被她死命的捂紧,勉强出手击毙地之後,双眼暴凸,舌头长吐,立郎气绝。
其余的四邪见状,慌忙扑了过来。
二邪一见大邪已经气绝,气得就欲劈碎清丽少女的尸体。
三邪扣住他的右腕,沉声道:“忍着点,何不把她挂在衡阳城门呢?”
“妈的!死贱人,老四,老五,玩她,让鲁春熙丢个大脸!”
四邪立即扑上尸体疯狂的扭动着。
二邪恨恨的雳碎那两名尚在颤抖不已的赤裸少女之心脉以後,道:“妈的!咱老大实在是太过於大意了。”
三邪将大邪的尸体抛入洞中,与二邪抬来一块大石塞住洞口之後,立即默默的在一旁调息。
倪诗茹二人乍周这种变故,立即沉思不语。
好半晌之後,阻邪及五邪分别交完货之後,立即也盘坐调息。
幸存的二名婢女由於穴道受制,只好既悲痛又惊慌的倒在地上。
直到子初时分,四位老者相继醒来,只听三邪沉声道:“老四,老五,你们把这三具尸体钉在衡阳城墙,事後迳自赶到寒山寺吧!”
四邪及五邪点点头,挟起那三具尸体疾掠而去。
三邪对二邪道:“二哥,咱们直接赶往江苏吧!”
二邪点点头,二人立即各挟起一位少女而去。
倪诗茹二人当然也跟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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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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