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枭富终遭恶报应

 

  庞达夫妇三人一离去,郭巴便暗暗松口气。
  因为,他一直嘀咕着猴洞中之‘大礼’呀!
  借钱之人潮在平静三天之后,这天一大早便涌来三百余人,巴和便召来一百名青年在旁指点及见习着。
  不久,他们已先协助登记资料及清点银票。
  不到一个时辰,先后又涌入五百余人,巴和便搬出房中及侧厅之桌椅由青年们协助办理借贷之手续。
  午前时分,终于送走近千人。
  箱中之银票却减少一千一百余万两。
  巴和便吩咐众人趁隙快用膳。
  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涌入二百余人。
  兵来将挡,众人按手续办理着。
  这批人刚走,又行三百余人涌入。
  接着,商人一批批的涌入。
  入夜之后,终于送走最后一批商人。
  巴和便先运走地状、借单以及剩下之银票。
  郭巴又招呼过青年们,方始返府。
  不久,他们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四女与郭巴便协助整理资料及核帐。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便已经大功告成。
  巴和笑道:“今日共贷出近二千万两哩!”
  郭巴问道:“尚能供应多久呢?”
  巴和含笑道:“至少尚能供应一个月!”
  “我……我们有如此多的钱呀?”
  “不错!今后,每月尚有利钱收入,该可再贷一阵子!”
  “真令人不敢相信!”
  “是呀!”
  他们又叙一阵子,方始歇息。
  不久,郭巴已搂吻着宇文梅。
  郎情妹意,两人迅即快活。
  两人边玩边情话绵绵,其中之甜蜜不言可喻。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歇息。
  翌日午前时分,长沙知府搭车在郭记银庄前下车,他虽然一身便服,郭巴仍然立即认出他,便大步迎来。
  “参见公子!”
  “不敢当!参见大人!”
  “客气矣!”
  说着,他一挥手,车夫便自奉中拎出二个包袱。
  郭巴便陪他们进入一间客房中。
  车夫放下包袱,便行礼退去。
  知府取出一封信道:“此乃售产业及米粮之明细,请核阅!”
  “谢谢大人!”
  郭巴一拆信,便抽出一叠纸。
  他概略一瞥,便点头道:“谢谢大人!不过,大人似未留银在长沙!”
  知府含笑道:“地主们已决定长期捐助学塾!”
  “他们挺有心的!”
  “若非公子之助,他们无法再取回田地,他们占不少便宜!”
  “那些田地原是他们的呀!”
  “公子果真是位大善人!这两包银票就由公子清点吧?”
  “免啦!大人办事最谨慎!”
  “谢谢!本官沾公子之光获释升官,近日便入宫!”
  “恭喜大人!”
  “谢谢!本宫入宫之后,一有机会,便会协助公子!”
  “谢谢!”
  “对了!地主们以昔日售价自动加价一成,公子别过意不去,因为,那些田地之市价远逾此次之成交价格!”
  “谢谢大人!”
  “本官告辞!”
  “膳后再走吧!”
  “谢谢!本官另有要事!告辞!”
  “恭送大人!”
  二人便联袂离去。
  不久,知府已搭车离去。
  郭巴便欣然返房。
  不久,他一瞧过明细表之总数,便暗喜道:“有此五千八百余万两银票,又可以协助不少人,实在太好啦!”
  他便把它们先送返府中。
  他和四女便依据明细表清点包袱中之银票。
  不久,他们已核符数目,便欣然共膳。
  膳后,郭巴便又入银庄协助着。
  此时的青岛,各酒坊中皆有大批人员在忙碌,因为,今年夏天之供不应求,使他们利用冬天赶酿存货。
  丐帮等派一共买一半的酒坊,他们不但派来大批管理人员,更增雇十余万名青年,他们日夜赶酿酒。
  少林等出家帮派买下山上之果树以及大批客栈及布店,他们信心十足的开辟客户,准备明年好好的经营一番。
  甘家堡如今今尚有一半酒坊及小部分店面,他们已加强发展船只及窑厂,因为,江南游客多改搭船前来青岛尝酒及避暑。
  出海垂钓之人更有增无减。
  甘堡主一直把每月所赚的钱全部送入郭记银庄。
  他已经不和女婿计较如何分红啦!
  因为,他太满意郭巴这个女婿啦!
  宇文及南宫两大世家也是把每月赚入之钱送入郭记银庄,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利人利己之作法,各地商人越赚钱,汾酒便越有销路。
  这天下午,甘堡主送来三千六百万两银票,其中之六百万两乃是出售金条,其余之三千万两乃是昆明富户欲存入郭记银庄。
  他们之捧场使郭巴父子的资金更充沛。
  吕堡主逗留二天,便欣然离去。
  又过六日,两湖之地主及粮商结伴前来存钱。
  他们为报答郭巴,一共存八千余万两白银。
  郭巴愉快的以极汾及佳肴招待他们。
  宾主皆欢,他们频频保证要介绍富户前来郭记存钱。
  翌日上午,他们各买走一批极汾啦!
  他们果真没有黄牛,不但两湖的富户把官方银庄的存银转入郭记银庄,苏州及杭州之富户也比照办理。
  因为,大家知道郭公子既仁善又富可敌国。
  何况,他尚有过人的武功及各派之支持呢?所以,各城之富户纷纷把钱存入郭记银庄。
  其实,他们可以把钱直接借给当地的商人,不过,他们不愿冒‘呆帐’之风险,何况,不少小商人也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呀!
  最主要的是,安全之考量也!
  所以,郭记银庄大开方便之门供应各地商人之借钱。
  宇文梅及南宫瑛在郭巴辛勤耕种之下,终于先后传出喜讯,甘家姐妹便细心的指点她们保养身子。
  郭巴欣喜之余,每日在府中专心行功着。
  因为,他自从修练‘吴天心法’之后,全身的功力更加凝实,他向卓道道出此情之后,卓道便鼓励他专心行功。
  所以,他日夜行功着。
  他每日几乎躺卧不到半个时辰的行功着。
  甘欣四女因为‘同甘共乐’的皆有喜,她们更亲如姐妹。
  尤其甘家姐妹头胎之二子一女如今已经长得聪颖可爱,她们便每天以小孩为重心的互相交换‘有喜心得’!
  时近年关,各行各业皆在忙碌,位于苏州大城的苏府正在内外大扫除,因为,苏公子苏胜即将成亲啦!
  苏胜乃是苏州首富苏福之唯一孙子,苏福昔年替他取这个名字,乃是希望他‘样样获胜’。
  那知,他却专门寻幽探‘胜’!
  亦即他专门泡姐及玩妞。
  他在十岁那年,便对府中之婢女毛手毛脚。
  他十五岁那年,便把府中的八个婢女弄大肚皮。
  此项战果同时在八月份完成,可谓辉煌之至!
  结果,八个婢女全被遣走啦!
  而且,府中改雇‘欧巴桑’!
  苏胜乖一个多月,便溜出去偷玩。
  一溜二玩三上瘾,他沉迷花丛间啦!
  苏福一见爱孙如此荒唐,便软硬兼施的劝阻,那知,苏胜只是收敛一阵子,便再涉花丛,而且一次比一次玩得凶。
  苏福昔年也是如此荒唐,他的二个儿子也因为玩女人引发争风吃醋被人砍死,所以,他担心爱孙也会有此遭遇。
  因此,他派人遏挑美女。
  因为,他昔年也是因为娶一位大美女而收敛花心。
  俗语说:“钱通鬼神”,苏福果真挑到一位大美人,她来自兰州,她名叫蔡碧美,她果真人如其名的‘必定美’!
  苏胜一见到蔡碧美,便丢魂失魄般。
  苏胜立即点头啦!
  苏福便付金买下蔡碧美。
  如今,苏府人员正在整饰庄院准备办喜事。
  苏胜却天天陪新娘子出去挑饰品、裁新衫及逛苏州这个人间天堂,因为,他极力的欲争取她的好感。
  这天下午,苏胜陪她在银楼七挑八选一阵子之后,他不惜重金的买下一串珍珠项链,当场获得她的微笑。
  他乐得险些醉啦!
  两人便欣然返府。
  当他送她到房门口之时,她破例的轻声道:“请进!”
  哇操!天籁仙乐!好甜的声音呀!
  苏胜喜出望外的亢奋入房。
  “请坐!”
  苏胜听话的入座啦!
  立见她取盒捧出珍珠项链便套上粉颈。
  她七拙八扣之下,便蹲在他的身前及低下头。
  他会意的摸过她那细嫩指再拿着珍珠项链。
  他只须轻轻一扣,便扣妥它。
  可是,她那雪白如脂的颈后,却使他流连忘返。
  他故意边抚边试一阵子,方始扣妥它。
  “谢谢!好看吗?”
  她便起身及徐徐转个圈。
  苏胜瞧得双眼发亮道:“好看!只有汝配得上它!”
  “谢谢!不知它配上白衫,会不会更好看!”
  “一定会!”
  “我可以试试看吗?”
  “请!”
  她立即转身到柜前取出一套白绸宫装。
  她一走入榻旁之更衣问,不知足有意或无意,入口之布帘左角居然勾在右槛上,便现出一块空问。
  苏胜这只色鬼一偏头,正好望见她在宽衣。
  她一卸下衫裙,便只剩薄纱中衣,苏胜这只色鬼立即知道中衣内只有一件白肚兜,他不由呼吸一促。
  她弯腰卸裙之际,苏胜便起身望去。
  他立即瞧见她只穿着一件白底裤,那两片臀儿既雪白又浑圆,他不由瞧得一阵口渴及脸色一红。
  她似不知的徐徐穿上白绸宫装。
  不久,她一出来,便停在他的面前道:“好看吗?”
  “好看!再试试水色吧?”
  “好!”
  她果真另取一套水色宫装及再入更衣间。
  这回,那块布掀得更开。
  而且,她更衣的速度也更慢。
  苏胜瞧得更清楚啦!
  他的火气更旺啦! 不久,她停在他的身前道:“好看吗?”
  “好看!试试红衫吧!”
  “好!”
  不久,她又取一套红绸宫装入更衣间。
  这回,那块布仍然半掩着。
  她又慢慢的脱去衫裙。
  他的火气已近引爆啦!
  不久,她在穿上红衫宫装之际,突然轻啊一声,正在偷窥的苏胜稍稍一怔,便跑到更衣间前问道:“怎么啦?”
  “扣……扣子落啦!”
  他不由笑道:“待明日再买一套吧!”
  “谢谢!”
  二人近身一站,她又半裸酥肩加上阵阵处子幽香,苏胜的火气倏爆,立即一牵她的手及呼吸一促!
  她啊了一声,身子一晃,便倒入他的怀中。
  苏胜顺势一搂,一颗心险些跃出来。
  “啊!公……公子……嗯!”
  他顺势一吻,她便说不出话啦!
  她正欲挣扎,他已紧搂及猛吻着。
  不久,她那双一直向外轻推的手不但不再推,而且已经垂下,他顺势贴乳一搂,立觉胸膛一阵舒畅。
  他乐得采舌沿颊舔上粉颈。
  立见她蠕动轻笑道:“痒!别逗嘛!”
  他倏地拦腰平抱起她,便把她放上榻。
  她立即望向窗口道:“公……公子!别如此!员外交代过呀!”
  苏胜微微一笑,便上前关窗。
  蔡碧美立即瑟缩的夹腿遮衫道:“公子!员外交代过!拜堂前别发生这种事!求求您!”
  “这种事?什么事呀!”
  说着,他已在榻前宽衣解带。
  蔡碧美退向榻内道:“公子!别如此!求求您!”
  “碧美!汝已经是吾之人!”
  “可是,员外交代过,先拜堂再合体呀!”
  “大后天就要拜堂,无妨!”
  说着,他已替她打开襟扣。
  “不!公子!大后天转瞬即到!您忍着点!”
  “不行!吾已上火!”
  说着,他的双手各拉一襟侧,便用力向下一撕,只听裂一声及脆啊一声,她已经被他剥得光溜溜啦!
  她那宫装,中衣及肚兜同时被撕开啦!
  她啊叫一声,惊骇的不敢动啦!
  他一见那对大乳,便一头栽进去又吻又抚着。
  那对大乳既大又饱满,而且又挺拔,并不是一般波霸之微垂双乳,苏胜这位玩家立即爱上这对大乳。
  他又抚吸不久,便剥掉她的亵裤。
  他翻身一上马,便挥戈疾刺。
  这是他的一贯鸭霸作风。
  她疼得啊叫一声,脸色乍白。
  他立即抚乳猛顶道:“撑着!待会便可苦尽甘来!”
  说着,他已冲刺连连!
  她便手抓床巾及紧咬银牙任他发泄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满足的趴在胴体上大喘着。
  她不吭半句,泪水却已默默溢出。
  不久,他乍见她掉泪,便微疚的道:“仍在疼吗?”
  “员外必会责怪我!”
  “放心!我即刻摆平此事!”
  说着,他已经下榻。
  他一见她下体之血迹及秽迹,不由满意的一笑!
  不久,他已整装离去。
  不久,他一入厅,便见苏福含笑坐在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道:“谢谢爷爷!碧美真的美!我今后一定会收心!”
  “呵呵!很好!”
  他便低声道:“温柔些!娘们怕疼呀!”
  “是!谢谢爷爷!”
  “赏她一万两银票吧!”
  说着,他已递出一张银票。
  “谢谢爷爷!”
  苏胜欣然接过银票,立即返房。
  立见蔡碧美正皱眉咬牙的撑起胴体,苏胜瞧得心儿一荡,便上前扶她道:“歇会儿!躺着吧!”
  “谢谢公子!”
  她一躺下,他便送出银票道:“瞧!爷爷赏汝的!”
  她乍见一万两白银,便双目一亮道:“谢谢!”
  说着,她倏然勾颈搂他及送上樱唇。
  他乐得顺势贴身一吻!
  她不但紧搂背,而且紧吻着。
  苏胜乐得火气又旺!
  他那根小兄弟迅即又杀气腾腾!
  不久,他一下榻,便匆匆宽衣解带。
  她亦羞喜的张腿以待。
  他瞧得又喜又火旺着。
  他翻身上马,便熟悉的长驱直入。
  他愉快的冲刺着。
  她便生疏的扭顶着。
  他瞧得大乐,便边玩边指点她。
  她便羞喜的迎合着。
  不到盏茶时间,他便又愉快的注入甘泉。
  她立即搂着他顶个不停!
  美上加美,他美爽爽啦!他舒畅的喔叫连连!
  良久之后,她方始安份下来。
  他乐得连叫‘好碧美’着!
  两人恩恩爱爱的搂吻着!
  苏辐听得含笑忖道:“女人便是如此好哄呀!”
  他便愉快的返书房。
  不久,他进入地室,便开启铁箱取出一颗拳头大的明珠把玩着。
  苏福之祖苏天原本是位飞贼,当然,他窃得一批京城富户财物之后,便在苏州经营酒楼、银楼,客栈及布店。
  此外,他结交官吏提升地位。
  所以,他顺利的累积财富。
  苏天之子苏龙接管产业之后,不但继续攀交官方,亦和黑道人物来往,他的银楼更廉购赃物再转售牟利。
  此外,他更放高利贷。
  所以,当苏福接手之时,他便已是苏州首富。
  他只须守成,便每日财源广进啦!
  所以,他不但拥有三妻四妾,他更经常泡妞。
  难怪苏胜会如此沉迷女色!
  俗语说:“富不过三代”,苏州人却怀疑这句话,因为,苏福乃是苏家第三代,他却一直舒服的过日子,不知已令多少人气炸啦!
  难怪苏福的二个儿子挨宰之时,好多人暗乐哩!
  如今,苏福的生意中已经取消高利贷,因为,向他借钱之人不是已经破产,亦已经自杏花村郭记银庄借钱回来还清高利贷。
  苏福自认已经赚饱,所以,他天天把玩珍宝。
  如今,苏胜已经迷上蔡碧美,苏福安心啦!
  翌日上午,苏胜不但陪蔡碧美出去套量华服,亦愉快的陪她游‘天平山’,因为,他对她昨天的表现实在太满意啦!
  午前时分,他们在天平山半山腰之天平楼取用酒菜,那知,他们尚未膳毕,倏见二名陌生青年进入天平楼。
  他们向现场一瞥,便步向苏胜二人。
  他们一停在桌前,右侧之人便望向苏胜道:“汝是苏胜吧?”
  苏胜昂头道:“不错!何事?”
  那人含笑道句很好,倏地一掌按来。
  “干什么?嗯!”
  嗯叫声中,他已被制昏。
  蔡碧美刚神色一变,亦被另一人制昏。
  现场之人不由大骇!
  一名青年挟起苏胜,便含笑向四周道:“苏家吸血啃骨,众所皆知,吾二人要榨出他们之财,请勿声张!”
  现场之人果真立即低下头。
  二名青年便挟人匆匆离去。
  不久,他们一到山下,便直接行到车场。
  正在车中歇息的苏府车夫立即被一人制昏及抛下车,二名青年把苏胜二人放上车,其中一人便驾车离去。
  另外一名青年朝附近车夫道:“帮帮忙!我要敲苏家的竹杠!”
  车夫们居然点点头,便躺入车内歇息。
  足见苏府之烂也!
  那名青年微微一笑,便从容前往苏府。
  不久,他一到苏府,便直接把一封信塞入门房的怀中。
  门房刚一怔,青年已经离去。
  门房一掏出信,立见‘苏员外亲启’五个字。
  他急忙匆匆入内。
  此时的苏福尚在房中歇息,门房便将信交给管事及告知经过,管事便望着信稍忖,便上前敲苏福之门。
  “禀员外!”
  “何事?汝不知吾在午歇吗?”
  “员外恕罪!一名陌生青年送来一函!”
  “陌生青年送函?”
  “是的!他直接持函即离去!”
  “吾瞧瞧!”
  “是!”
  管事便送函入内。
  他把函交给苏福,便退到门前恭立。
  苏福一拆函,立见:“汝孙及孙媳皆落入吾手!恭喜!”
  他乍见此函,不由一怔!
  他不敢相信的问道:“孙公子返府否?”
  “尚未返府?”
  “他们去何方?”
  “游天平山!”
  “派人去瞧瞧!”
  “是!”
  管事便派二名下人搭车驰往天平山。
  苏福望着那封信,越瞧越不对劲,他的睡意乍消,立即穿妥衣靴入厅,仔细的思忖该如何因应此种形势。
  此时的蔡碧美正躺在一张云床上,她不但一丝不挂,而且张开妙处,这份姿态洋溢着火辣辣的撩人气息。
  只见一名青年正轻柔的以指沾药粉,擦她下体之裂伤处,道:“这个小畜牲可真凶残,汝可以别作此牺牲呀!”
  蔡碧美含笑道:“若非如此!我们如何接管苏家的财产呢?”
  青年道:“汝不会因此有喜吧?”
  “除非汝之药丸失效!”
  “不可能!”
  “那就对啦!上来吧!”
  “这……汝之裂伤……”
  她妩媚笑道:“小事!”
  “好吧!须服丹否?”
  “免!我已在今天一太早便服三丹!今日必中!”
  青年立即宽衣解带。
  不久,他已抱她入房中,两人一上榻,便搂吻连连!
  没多久,她一挺下身,便吞入小兄弟。
  两人便畅玩着。
  将近半个多时辰,两人方始满足的收兵。
  蔡碧美满足的道:“师兄!我终于如愿以偿啦!”
  青年轻抚胴体道:“但愿汝能顺利接管苏家的财产!!”
  “没问题!师兄不是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吗?”
  “是的!不过,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呀!”
  她仍然笑道:“至少可使苏家绝后!”
  “当然!”
  两人便温存连连!
  此时的天平山下,正匆匆停下一车,立见车上匆匆下来两名青年,便上前连摇昏倒在地上之苏府车夫。
  可是,穴道未解,车夫仍然似死人搬昏迷着。
  两人商量不久,便先抬车夫上车。
  他们吩咐妥另外一名车夫,便匆匆上山探听寻人。
  那名车夫便驾车疾驰向苏府。
  不久,苏福已获悉马车不见及车夫昏迷。
  他派人泼水及连摇猛叫,车夫仍然昏迷不醒。
  苏福便派管事携名帖前往天龙帮。
  天龙帮乃是苏州第一黑道帮派,帮主赵豹之父赵虎生前和苏福颇有交情,所以,赵豹也和苏福过往甚密。
  天龙帮不但替苏辐‘处理呆帐’,更保护他的各店面,苏福亦按月付‘保护费’,所以,双方的关系十分的密切。
  不到盏茶时间,赵豹已经亲人苏府。
  他探视过车夫,便按上车夫的后脑及心口。
  车夫呃一声,立即醒来。
  “啊!员外,不好啦!孙公子及孙夫人已被人带走!”
  苏福不由大骇!
  赵豹沉声道:“详述经过及对方之相貌!”
  车夫稍忖,便详细叙述着。
  苏福亦送上那封信。
  赵豹立即道:“对方绑人欲勒索!”
  苏福沉声道:“烦帮主摆平此事,吾必有重谢!”
  说着,他已先递来一张三万两银票。
  赵豹便拍胸脯保证着。
  他收妥银票便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率一百人来到府中部署着。
  没多久,府内外及四周民宅皆已派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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