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居民均是非富即贵,除一般正常行业外,另有一种行业自然应运而出,那种行业?
乐户!
故而北京外城虽小,确有八大胡同!胡同大,能大到什么程度?其实胡同并不大,其街道宽度只能单车行驶,两军对进都无法会车!
那大什么?大--那是名气大,几乎全国都知道北京有八大胡同,为什么名传遐迩?
那是因为这八大胡同全是乐户!你真说玄了,难道那么多户人家,没有一户良民百姓吗?
有,你没听人家说有人门上对联写着:“虽住烟花柳巷,此乃良善人家”,不是后来因为干扰太大,搬走了,就是后来在门联上加横批“钱少不来”同化了!
话说八大胡同的乐户,也分三六九等!那头等的叫“画寓”,也就是“清吟小班”!大多数的姑娘卖色不卖身!她们可以陪你吹、拉、弹、唱、吟诗作诗,陪茶陪酒,但极少人有陪宿,这是高级品!要想跟姑娘真个燕好,那绝非朝夕之功!是次等的,也是先得打打茶圈、摆摆酒,等钱花够了,才能真个消魂!那三等的才是跟今天的妓女户一样,进门倒!我有首打油诗,供各位参考:
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心向石头。
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
皮条营有东西别,百顺名会大小留。
逛吧斜街王广福,韩家潭畔听歌喉!
由这首打油诗,足可看出韩家潭与石头胡同应属“画寓”级,只有皮条富是进门倒,其他全属二等班子。
这天韩家大同书寓,忽然来了几位商界大亨陪着一位富家公子!一画寓掌班老鸨子,一见来的全是商界阔佬,忙殷勤招待!
其中一位道:“我们今天陪高公子来你这儿,就是要你给我个清官人,上头、点开彩的!”
按说书寓不比皮条营进门倒,她们甚至标榜卖色不卖身,其实那是唬冤大头的,班子里真正清官少之又少!如今人家指名要开苞,这家老鸨子见来的都是大老细,有的是银子,可是自己手上一个清官也没有!只有当年姐妹淘汰李妈妈的养女小娟是原封货,只好跟他们打个商量吧!她去跟老姐姐李妈妈一商量啊?
李妈妈道:“老妹子啊,咱们多年的姐妹了,你也不是不知我只有小娟这么个孩子,从她五岁时跟我,我就拉扯调教到今天,到你这班子来没多久,你就要给她上头,你叫我这老姐姐以后靠谁呀?”
老鸨子道:“老姐姐呀,你就是在我这儿把她捧成清官红人,再过两年开彩也不过五千两,何不趁现在这个肉头敲几个?李妈妈合算了半天,才一咬牙道:“老妹子啊!我冲你面子,一万两白花花我干拿,行,咱们今晚上头包七天,不行算了!”
“好!老姐姐我去跟客人讲!”老鸨子回复富商道:“班子里有位清官,但她有养娘,我跟她养娘说了,她养娘开价一万两,少了不干!”
这位富商转对高公子道:“老弟如何?”
高公子笑道:“姑娘身价一万两,你的班子呢?”
“少爷随便赏吧!”
“二千两如何?”
老鸨子打心眼时这可乐呀,要没耳朵,嘴能裂到脖子后头去!按平常班子清官上头,最多三千两!但三千两可是足够八口之家活一辈子的!而李妈妈狮子大张口要一万两,这已经打破今世世界记录了,而人家给班子出手就是二千两,那得不乐,忙着道谢!
这位高少爷当时掏出一万二千两全国通用的宝通银票,递给了她!老鸨子接过之后,忙道:“高少爷,下午摆酒,晚上上头点脑,开彩见红,伺候您七天!”
为什么老鸨子要说开彩见红呢?按北京班子里的规矩,清官开苞如不见红,不但要退费,而且还得包个大红包,为客人驱霉气。!高少爷又拿出五百两银票办酒席!好大的阔少!
中午,大门上贴了大红的双喜字,同时也休业一天!筵开三桌!头一桌是高少爷的商界朋友!第二桌是姑娘养娘李妈妈跟老鸨子卑奴伙计们!第三桌是小娟姑娘的姐妹淘!
晚上进了洞房,点上腊烛,饮了合香酒之后,因是妓女上头开彩,小娟没等高少爷动手,就全把衣服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捺了!高少爷当看到她那烧鸡似的身子,刚才热情的冲动,登时冷了下去,柔声对她说道:“小娟,把衣服穿上吧,当心着凉了!”
“高少爷你……”
“穿上吧!”
“难道今夜您……”
“我不想劝你!”
“高少爷,你看我的守宫砂!”小娟伸过手臂叫他看。
“我相信你。”
“那……”
“我只是不想动你!”
“高少爷,明天我养母跟班主不见红,那要退银子给您,而我这顿打是非人所能忍受哇!”她说着就要掉泪!
“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他们退银子的,你穿上大衣,咱们谈谈。”
“高公子,谈什么。”
“谈谈你!”
“我有什么好谈的?”
“譬如说你的身世!”小娟未语先落泪!高少爷道:“别难过,这都是命中驻定了的,你该有这步难,到今天也许你熬出头了!”
“我……?”
“对!你……。”
“高少爷……”
“告诉我你的身世吧!”
“高少爷,我记得在五岁前没亲娘,就跟养娘住在一起,后来亲娘死了就跟了养娘,后来一直就一直受着折磨!”
“她怎样折磨你?”我从六岁起,她就要我坐坛子!
“什么叫坐坛子?”
“那是大同府老鸨子训练妓的方法,叫五、六岁的幼女每人用个小口坛子当凳子坐,不坐就打!”
“这有什么作用?”
“咳!这样几年下来,姑娘下部就变得肥大厚实,尤其阴户就令男人有种特殊快感,所以大同姑娘在任何地方的乐户,身价要高人一等!”
“你练成了吗?”
“咳!我由六岁坐起,直坐到十二岁,整整七年!”
“好狠的养娘,后来呢?”
“她教我认字,习诗、词、歌、赋,学弹,唱、舞!”
“你学了多久?”
“足足五年,去年才被带到这家班子来当清官!”
“高少爷,我能知道您点吗?”
“我呀,家住京东高家庄,家有几亩薄田,有几间店铺,自幼十年寒窗,磨穿铁砚,可是我不喜时文断章择句的八股,结果连个青头布(秀才)也没考上。”
“老父见我读书不成,改叫习武,跟家中护院师父学了五年也没变成侠客,老父又改叫我习卖,给我筹了几两银子叫我到京学着做生意,结果又赔了一半。”
“商界朋友说我时运小佳,所以叫找到你们这儿来点点香,见见红,冲冲喜!可是见了你这样子,又不忍心摧残!”
“高少爷,您今天不忍心,我只要在火炕里,迟早逃不过这一场关哪!”
“不要紧,我可以再花几文把你赎出去!”小娟一听说要为她赎身,“我愿终生为奴、为婢,纵是来生变犬变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你放心吧,明天我就跟你养母说!”
“我养母见您有钱,会狮子大开口哇!”
“不要紧,我做生意赔钱那是一回事,生意人的头脑我还是有哇!”
小娟千恩万谢!高少爷再说道:“把衣穿上吧!”
小娟这次听话,穿上了衣服!
第二天一亮,老鸨子就前来道贺,当她双目接触到床罩白白的时候;眼就直了!可是她忍了,没发作,只对小娟问了句:“姑娘心里该明白!”这话谁不懂?高少爷笑道:“妈儿娘,是我夜里没动她!”
“为什么?”
“我求妈儿娘一件事!”老鸨子以为他要退银子,有点不高兴的口吻道:“什么事?”
“妈儿娘,我想替她赎身!”
这一来老鸨子乐了,本来开苞后赎身是常有的事,那对姑娘来说,可是天大恩情啊!老鸨子忙道:“公子大德!”
“我知道她养母狠,身价方面还请妈儿娘搓和搓和,一旦事情成功之后,我愿以白银一万两为酬!”
老鸨子一听,说成了有一万两佣金,那得不尽心、不尽力,当时就去找她那老姐姐!小娟养母是个老农妓,也不是个省油灯,死不说话,最终以肆万两赎身。
当时高少爷取出五万两银票,四万两交付小娟养母,一万两谢媒;可是当高少爷向养母要小娟的买身契时,她却拿不出来!最后由老鸨子做证,小娟养母出了个代养代嫁手续才算了事!
这时小娟真成自由人了,姐妹淘全来贺喜!
高少爷大方,对来贺的分院中姐妹,每人送三百两礼金,就是院子里捞毛打杂大茶壶等,全都每人十两赏金!大家欢声雷助!
一个礼拜之后,小娟同高少爷,一辆轿车回转高家庄而去!别看京东高家,家大业大,老太爷高讦夫妻见儿子高德威由北京班子(妓女户)弄来个姑娘,等问明原委后,不但没有像其他父母一样,大发雷霆,反而对儿子这番豪情义举,大家赞赏!
最后,老夫妻决定把小娟认作童养媳,又因小娟与自己儿子高德威已同床七天了,今后也就仍叫他们住在一起!打后小娟进了高家大门.事翁姑至孝,而老员外夫妻对小娟也爱若已出,全家和乐融融。
时光茬苒,转瞬已然过了三个多月。
在一个夜晚,小娟突然对高德威道:“相公,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宝贝?”小娟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跟在庙里烧香拜佛,求来的符咒一般的黄色丝质小口袋,交给了高德威道:“相公,这是我娘死前弥留时,给我挂上的,同时再三叮嘱,叫我将来把它交给对我最好的男人!”
高德威笑问道:“我对你最好吗?”
小娟含羞道:“相公由火坑花大把根子把我赎出来,又对我体贴入微,不但相公对我好,连公婆也全拿我当女儿一样看待!”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咱们剪开看看吧!”
高德威用剪刀开缝线,打开一看,原来里面包的是张白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绳头小楷字迹娟秀!二人在灯下仔细阅读,原来上面写的是:“余夫妻人称‘鸳鸯双侠’,夫君范公大德,生性嫉恶如仇,为黑道恨之入骨,后夫君发现白道门派弟子中,居然也有些败类,竟将江湖道士一双有名艳,逼奸至死。
“夫君除对这些人下手加以惩戒外,并找上各派师门,除各派当面致歉,并扬严惩不肖,此事始罢。”
“谁知,不数日,夫君竟遭黑衣蒙面人围攻!后来由武功路数上发现,这些人全是各大门派高手,这才明白,各门派为了防止名誉事外竟然杀人灭口,后力战始脱。”
“当时因余身怀六甲,虽送余隐于市,托房东李姐照料后,双身再进人江湖,至今五战,已失音讯。”
“余生女小娟,因产后失调,致双腿瘫痪,缠绵床第五战,自知不起,以黄金百两,明珠十颗求李姐收养小娟,待其成年后,遣嫁。”
“如夫妻恩爱,则赠此一缉,一者使夫得明娟身世,二者后附一篇内功心法,此法来自天等竺,得以不易,如童身修练,一年后,可达大人合一境界,内功可至登岭造极,任督自开,习者功力可无敌天下!
“余夫妻因已破身,练来的一身功力,已轻而易举的赢得‘鸳鸯双侠’美誉,看而之缘吧!”
高德威看完绢书,才知小绢身世,乃当代大侠客之女。
养母不但吞吃她百两黄金,反把小绢推入火坑,如非遇到了自己,不然真不知依于胡底!再想,福善祸淫,冥冥中真有主宰,果是报应不爽!
再看所战密及心法,虽然文字古怪,但他十年寒窗,虽没考得功名,却有真才实学,倒能一目燎然,融会贯通,不由大喜,当晚就练了起来!首先按密及所示,先以五心朝天,跌坐床上!他忙双腿盘坐,两脚心向天,然后两手心朝天,双双重叠成三台印,然后头微低,眼颧鼻,鼻颧口,口问心,使顶心朝天,然后按着口诀,顺序练习!首先是调呼吸,练胎息!须知,伏气黄庭,既胎息之法,运转一阳,既任、督之功,二者既童体清净之诀也。
诗曰:
一气循环宇宙中,以神驭气补天功。
黄河逆转流天上,待看灵龟吸异风!接着再练精与神。
诗曰:
在欲而无欲,居欲不染尘,往来依缓慢,百病不能侵!
又云:三指紧将玄开扣,歇腹缩头水逆流。
更鼓七返还阳药,逞向昆仑顶上游。。
高德威练完之后。接着又练“三花聚顶,五元朝元”!
歌诀--手提金井倒骑牛,一指黄河水逆流。
能用坎摩颠倒法,直到昆仑顶上游。
练法是:舌抵上颚眼颧顶。
手指宝印提金井,夹脊双关疑疑收?提呼直上昆仑顶!
高德威就这样每日不停练习,一晃就是三个月,果然功力大进,精神大振!
这天夜晚他对小娟道:“我练了这三个月。大有收获,你也来练吧!”
“相公,贱妾虽然认得几个字,可是这密及字太深奥,我看不懂啊!”
“不要紧,我来教你!”
于是高德威不但照密及上的字教他,还有一句一句的解释给她听,然后指导她练习!小娟果然也入了门径。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高德威已有大成,不但人现在变得英姿飒爽,如玉树临风,而武功已达到飞花摘叶伤人的境界!别看当初跟护院武师门练的花拳细腿,如今已成为无上武学,无他,内力使然!因小娟自幼没练武基础,又练了半年才功德圆满!这天高德威禀明父母要给小娟上头。
高讦老俩口子大乐,高讦道:“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上了头我也好抱孙了!”
有钱人家好办事,老员外吩咐一声,全家立即动员,准备少主的大婚!别看他小俩口一直同居着,但成婚这天,小娟仍然坐着花轿到城里大绕了一圈,然后照古礼拜堂成亲!
到晚上,二人喝了合欢酒后,高德威问道:“娟妹,你高兴吗?”
“高兴,我太高兴了,打从在大同书寓见到你那天,我就想这挡子事,直拖到今天才举行,我当然高兴了!”
“你高兴就好!”
“你呢?”
“当初我见你瘦小的跟烧鸡一样,不忍心摧残你,没想到反而得到岳母老大人遣留的密及,使我们都练成了武功,这真是另一种福缘,现在你人也长成熟了,正该我们燕好的时候了!”
于是高德威为小娟解衣上床!小娟随老妓多年,经验可比高德威懂得多了,俩人一到床上,就由小娟来指导!高德威乐得听她的!小娟这时慢条斯理的为高德威宽衣解带,好半天的时间,才把高德威剥成白羊,然后就由小娟对高德威调怀!小娟笑道:“相公,你真白,简真像粉塑的!”
高德威哈哈大笑道:“你也白,白得像棉花团!”
“去你的哥,那我不成虚泡囊肿了吗?”
“不,你不知道有首打油诗、还有个典故!”
“什么典故、你说来听听!”。
“当年朝中有个大官,讨了个姨太太,人既美,又年轻,而这大官呢,又老又干,就这样,这一对儿居然相安无事!”
“真的吗?”
“表面上的确如此,女的表现得非常贤德!”
“那实质呢?”
“这位姨太太早私通小书童啦!”
“怎么通法?”
“老爷上早朝,五更待漏的时候,书童就去接热被窝!”
“那小书童可真会捡现成的!”
“虽然他检了现成的,可是老爷四更多同出门,他去占热被窝,可是大不亮他就得离开呀!
“为什么?”
“怕被别人看见呀!”
“那幽会的时间不太短了吗?”
“谁说不是!”
“那后来呢?”
“后来二人定了个计策!”
“什么计策?”
“那姨太太叫小书童半夜把在寓里的乌鸦打飞!”
“把乌鸦打飞干啥?”
“半夜乌鸦一飞,这大官认为已经大亮,赶紧起来上朝去呀!”
“真是好主意!”
“好个屁!”
“怎么?”
“这天乌鸦一飞,大官又以为天亮,赶着去上朝,可是走了一半路,忽然想起头天夜里写好的奏折放在家里,赶紧回去取吧!”
“到了卧房外,并不想惊动这位姨太太,可是却发觉卧室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嗯!不用问,准是那姨太太同小书童!”
“对!这大官就把窗户纸戮了个洞,用眼一看那,可不正是姨太太同小书童在演妖精打架!”
“好!两人干上了!”
“不但干上了,还一面干一面讲呢!”
“他们讲什么?”
“姨太太说。你白得真像粉捏的粉团儿,而小书童反过来说道,你又软又柔,真像个棉花团!”
“接着小书重问道;老东西橡啥,姨太太叹了口气道:他又老又干像枯柴,真不知放在炉子里燃不燃!”
“那位大老爷听了怎么办?”
“他当时气冲斗牛,就要进去结果二人性命,后来一想,自己一大把年纪,姨太太仍花一样,真所谓一树梨花压海棠,鲜花插在牛粪上,自己忍了,绿头巾戴顶吧!”
“那后来呢?”
“这头巾气当然不好,他就作厂首打油诗!”
“怎么写的?”
“是这样写的:”
“打起乌鸦惊早眠,粉团紧抱棉花团。
可怜老涩干柴物,放在炉中燃不燃。
“嘻嘻!真缺德!”
“别缺不缺德了,棉花团,咱们玩自己的吧!”
二人又开始了……自此日起,夫妻二人因练过内功,身体过于强壮,所以说直夜无虚夕!
再说小娟自结婚那天开始,就已蓝田种玉!
十月怀胎期满婴儿呱呱坠地!接生婆一看,哇!竟然是个头角峥嵘的公子!
高讦老夫妻与高德威、小娟及家里下人等,无不兴高采烈,高老太爷看着孙子,就为他取了名字,乳名小威,学名天翔!
小威自生下地,渐渐长大,人又长得漂亮,非常令人喜爱!全家人没有不欢喜他的!
时光茬苒,转瞬三秋!小威这时已经三岁了,可以到处跑了!老员外真是含胎弄孙,乐透了的时候,高德威提出意见来了!他提了啥意见?
高德威道:“爹、娘、小绢,岳父失踪快二十年了,现在即是小威都这么大了,高家有后,我想外出去找岳父,他老人家活着,我把他老人家接回家来,如果他老人家不在世上了,我也会把他老人家尸骨请回来!”
小娟听了,心中不知有多高兴!就是高讦老两口认为这也是伦常,该叫他去,可是高讦说了:“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爹!我在江湖寻访岳父,东西飘忽不定,这样吧,我到什么地方,托人带信回来就是!”
“你这次出去,要尽量结交朋友,让大家帮你找寻,好在你岳父鸳鸯双侠,名气满大,不难找!”
“这次出门你要多带黄金,少带白银,暗藏珠宝!每到三年回家团聚一番,然后再去寻访!”
“孩儿遵命就是!”
※※ ※※ ※※
高德威自从决定外出寻找岳父之后,在家就积极准备,选定吉日,告祭祖先,辞别父母妻儿以及家人亲友,登程了!他得到有关岳父的资料,全凭已故岳母所遗留的那张白娟。
上面所述,只知岳父得罪了中原各大门派,被他们化妆追杀,只得先由北方的几个门派着手!
他也常听家中护院武师说过,武林正派可分九派一帮,而九派也就是中原九大门派,而一帮呢?就是丐帮!他在江湖走动,首先就与丐帮搭上了关系,无意间,结识了丐帮帮主,两人居然成了忘年之交!原来高德威这时仅二十多岁,而丐帮帮主,流云丐袁英,如今已五十多了!
他从袁英口中,得知了不少当年江湖事物!概当年鸳鸯双侠男的范大魁因得罪了九大门派为黑白两道追杀,他们由中原,直追杀到嘉峪关外!至今生死不明,而九派中人又缄口不提,丐帮因九派行业不合江湖道义,立即洁身自爱,不再与江湖任何门派交往!
高德威道:“那我得到关外走走罗?”
“关外全只是千里黄砂,你要找个人,谈何容易,而且已经事过二十年了,找人,那是缘份!”
“欲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就拿咱们两来说,不是有缘吗?”
高德威问道:“老哥哥,我该怎么办呢?”.“以你的武功成就,可以在中原行侠仗义,尤其对所所谓九大门派所属弟子,如有做奸犯科的,凭以重处,引发门户护短,与你交上手,就可查出当年他们追杀范老侠客的蛛丝马迹了!”
高德成从此游侠江湖,起初还按月经丐帮代转平安家信,可是两年多之后,信息忽然中断。不知所终!
※※ ※※ ※※
再说高家,自高德威离家出走,初时还有信,可是到了两年之后,忍然中断,全家均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威现在已五岁多了,好在有爷爷、奶奶照料,父亲不在,倒没感到什么,不过,当然也会问:“爸爸哪去了?”
好在高德威临走时为他留下了功课,再三嘱咐小娟,孩子到五岁的时候,传他得自岳母遗留的“天竺心法”为他请西席教读古书!到十岁时,向护院武师习武!
就这样一晃又过了十年,小成十五了!两老因思子过切,虽有小孙承欢膝下,仍双双一病不起,与世长辞了!
小威这独孙只得遵礼成服,举办丧事了,一切办理完备之后,又遵古礼,守孝三年,三年服满,这时他已经足足十八岁啦!
这大孩子不但英姿风爽,头角铮荣,而且身强体健,武艺超群!别看人只是自修外祖母留下的心法,那的确是无上的武学秘及!
他目前的文才、武学,均可算个中翘楚!服满后,忽然想起了生身之父!这天他对小娟说道:“娘!爷爷、奶奶的后事也料理完了,我现在想去找寻爹爹了!娘答应吗?”
“咳!你爹离家到今天,整整一十五年,前两年还有家书到来,可是以后就断绝了音讯,可能凶多吉少啦!”说完,不停的抽泣!小威道:“不管我爹如何,我要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爹爹生平从未做过坏事,我想会找到!”
“好!你去找吧!娘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在娘还年青,而且也练了天竺心法,武功也算有些成就,不会发生意外的!你可以放心去找你爹吧!”
她对小威也是同样的准备了财宝,为了携带方便,真是多带黄金,少带白银,暗藏珠宝!
小威选了个黄道吉日,祭了祖,叩别母亲,免不得,母子洒泪而别!
小威别说江湖了,连住地百里之外的北京城也没打到过呀!这一下子小鸟出笼往哪儿飞呢?好在他自幼读的书多,什么四填五典,八勃九丘,以及读史方兴纪要跟皇兴圆,他都看过,而且他还有个特点,能过目不忘!
他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外祖父曾与九大门派不睦,而且已父亲又是去找外祖父,是必要从九大门派身上着手!于是他把中原几大门派的位置划出来厂,才好决定侦察顺序!离家最近的是桓山派,就在山西恒山,离家只有几百里!其次是江湖最大门派少林,在河南嵩山少室峰,离家远点,大约一千三百里!第三派是华山,在陕西,离嵩山不过五百里!第四派是武当,这仅次少林的第二大派,却在湖北武当山上,离华山最近,不过三、四百里!第六派峨嵋可远了,离武当远有一千六百里呢!剩下的三派,天山、崆峒、昆仑,已远离中原很远、很远,已到边关了!
为什么山东附近,中原及沿海平原地区没有门派呢?噢!他明白了,大部份是绿林豪客盘集之区!
于是,他决定先到桓山派探听、探听!当他由州转涿入进山小路的时候,忘了在涿州打尖,可是到了山脚啊,越走越荒凉,根本没有人烟!可是他的肚子这时却咕嗜咕噜直叫,原来在唱空城计啦!
这怎么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在这时候,山坡上,忽然有股炊烟上升!。
啊!有救了,有炊烟的地方,必有人家,上去求顿饭食,临走多给他们点银子谢礼就是了!他一想到这里,立即高兴的赶了前去!
可是到了一看那,哪来的人家,原来只是一个六、七十岁老叫化子正在用火烧着两个泥蛋!
这下子他又傻了眼了,呆呆的望着老叫化了!老要饭的看他前来.转头望了他一眼,呆了半天,才皮笑肉不笑的道:“小朋友一个人来这荒山野岭干啥?”
他见这要饭的,老虽老,可是精神倒挺旺盛,而且背后背着一打摞炒米口袋!他忽然想起在家护院武师说过,丐帮人人都背炒米口袋,越多,地位越高,帮主可以背九个,其他如长老是八个,看这化子背这一摞足有八、九个,他不答反问道:“花子爷爷,可是丐帮帮主?”老化子奇怪道:“看你深具武功,难道你不是武林中人?”
“小子虽会两招花拳细腿、家传武学,可是从没有在外面走动过!”
“那你现在出来干啥?”
“我是在找我……”他忽然想起来了,逢人只说三分话来了,于是当时就住口啦!老花子笑道:“找你爹对不对?”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太嫩了,对这些老江湖逢人且说三分话,那足够了,你想,从没出过门的你,居然单身出来找人,这人一定与你有密切关系?绝不会是家丫头、家小厮,为是找你父亲,还有谁?”
小威被说得脸一红,默认了!老花子虽然跟他聊天,可是手中不停的翻转那两个泥蛋!没再理他!小威则问道:“花子爷爷,你在烤啥?”
“这你都不知道?真是初生茅庐!没听说过吗?叫化子有个专长?”
“嗅,叫化鸡?”
“你还懂得叫化鸡,嗯,不错!”小威一听叫化鸡,肚子不由得又咕噜起来了!
“小兄弟也饿了吧!”
“花子爷爷,我因为错过打尖处所,看见黑烟才赶来的,没想到您在烤叫化鸡!”
“念你从没出过门,不知出门人的苦处,等我小徒弟打酒回来,分给你两只腿吧!”
“多谢花子爷爷,我会多谢您几两银子的!”
“你有多少银子啊?”
“这…………”
“又是逢人只说三分话是吧?啊哈哈哈!告诉你,花子爷爷不会收你银子的,俗话说,除死无大病,要饭再不穷,要饭的虽然靠善心人士施舍,但并不敲竹杠!”
“花子爷……”
“什么?”
“您可是丐帮帮主?”
“你没有看我背的炒米袋吗?”
“帮主爷爷,家母曾说过,家父在丐帮中有位至交好友!”
“是谁?”
“不知道!”
“你爹叫什么?”
“家父姓高,传德威公!”
“啊,哈、哈!哈!你就是京东高家乡,德威的那个儿子小威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啦!”
“帮主跟家父是……”
“我跟你爹是忘年交!你这称呼改改吧,叫我声老伯父就够啦!”小威心中大喜,一下于就遇上了父亲的友人,忙改口道:“是,老伯父,您可知道我爹,他现在在那儿?”
“咳!打从十五年前我跟你爹结成忘年交之后,头二年,我跟你爹经常碰面,我丐帮还为你爹送交过不少家信呢。”
“可是两年后,在陕西大白山我跟你爹分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同时也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伯父您怎么知道家父在大白山失踪的?”
“事后我找过你父,在大白山我带着帮中兄弟整整搜了五年,有打斗痕迹,可是找不到尸体跟新坟!看样子、你爹不是不幸遭擒,就是落到应愁涧了!”说完,唏嘘不已!
小威听到这儿,已然哭出声了!
老化子道:“你也不必如此,你父生平未做过恶事,吉人天相,你慢慢找,你父子终有团圆的一天!”
“但愿如老伯父的金言了。”二人谈到这儿,小要饭的来了!
小威一看,这小要饭的约有十六、七岁,比自己小点,衣衫褴褛,可是两眼却炯炯有神。
虽是一脸的污泥,但相貌却是眉清目秀,如要洗洗脸,准是人如玉树临风,可惜的是,目前是花子打扮!小要饭的,用打狗棒挑着个大葫芦,看样子足可以装二十斤老酒!
这时叫化鸡也已烤好,老化子拍分泥封,立时香气四逸每只撕来一条鸡腿,递给了小威。小威本已饥肠咕噜,可是听到父亲一点消息之后,反而吃不下了。
老化子道:“趁热吃吧!找你爹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一蹴而就的,你要保养好了身体,才能仔细找寻啊!”小威勉强吃了!
老化子道:“你现在打算怎么找法?从何处着力?”
“我本想到恒山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如今听您则一说,我还是先到大白山找找吧!”
“孩子,不是我说你,像你这么一个人,只身在江湖寻父,而他又失踪了十多年了,真如大海捞针,你不能光凭运气,你得由点变成线,再由线变成面,才有希望!”
“老伯伯,如何由点变线,由线变面法子?”
“你该隐瞒身世,多交几位江湖朋友,尤其是几大门派中人更得结交,才能探听出当年那些人追杀你外祖父.那些人追杀你父亲。”
“然后义正严辞,公开惩处首恶,但协从一律不究!若是你父、外祖父仍然活着,那更要上亲天心了!”
“老伯伯,我怎么交朋友法?”
“哈哈哈哈!我这儿现成就有个江湖通,可是到现在你跟他连句话都没说过!”
小威脸一红,忙对小要饭的一礼,叫了一声“大哥!”
小要饭的毗牙二笑,道“叙叙齿再论大小,说不定你比我大呢!”
二人叙齿结果,小威果然大一岁,二人当时就在化子跟前,结拜成了兄弟!
二人通了姓名,小威道:“家父高德威,家祖高讦已仙逝,母范小娟,祖母王氏,我学名高天翔,乳名小威!
小要饭的笑道:“你可以交待三代,我只是个孤儿,自小就由师父收养,帮中人全叫我追风袁钢!二人捏土为香,互拜了八拜。
又同时对老花子拜了四拜!老化子道:“起来吧,以后你们俩要同心协力走江湖,尤其是钢儿更要照顾小威,因他毫无江湖经验!”
二人尊声起来,侍立一旁!老花子道:“天不早了,找地方睡觉吧!”
小要饭道:“师父,再往左边去五里,有个没人住的小庙!”
“好!要饭的对破庙熟得很!”
五里路,好在三人都有一身好功夫,不一刻就到了!
小花子由附近弄来了一大捆干草,三人就在小庙里打了地铺!两个老少花子一躺下,就呼呼大睡!可是小威怎么也睡不着,想着,遇上老帮主刚有了爹的消息,就又断了!就这样翻来覆去一整夜也没合眼,没法子,只有起来跌坐练功吧!
直练到天亮,才跟着一起起身,然后在庙外面找了点水净了面!两个花子用手揉揉眼,用衣袖擦擦脸就算洗过了!
老花子问小威道:“你打算从那儿着手啊?”
“小侄方寸已乱,还请老伯指示!”
“嗯!你不防到恒山派看看!不过我可告诉你,恒山派掌门恒山逸叟,据我所知,可是正人君子!”
“他生有一儿一女、男的叫及时雨小孟尝,女的叫玄女剑,绝非伤你父之人,你要三思!”
小要饭的追风丐袁钢陪他到了恒山!恒山,五岳之一,坐镇冀方!北岳恒山位于山西省浑源县城东南二十里,水泾泫谓之玄岳释,家谓之青峰垂,古有兰台村、列女富。华阳台、紫薇宫,大己宫等别名,又称阴狱、无狱及紫狱。
恒山东跨幽燕,西控雁门,南拥三晋,北临塞外,是极有价值的战略重地,故被尊称为“塞北第一山”。
小要饭的同小威来到恒山脚下之后,便在浑源县饭店大吃了一顿,接着登山,南行十里到磁窑口,此地双峰陡峭,一涧中流。形胜极险。
小威从小在家,那见过这种险峻,不由叹道:“这儿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
“这儿叫金龙谷口,是进北狱的第一门户!”
“那这儿即是金龙口,那北宋时杨家将不是在这儿镇守过吗?”
“你看那敞楼成垒,飞阁虹桥不是还在吗?”
二人于是对这些历史遗迹,不尽凭吊了一番!入谷后,峡隘崖高,,路亦愈险,右面翠屏山西崖绝壁下,忽有一空中楼宇出现,层楼高悬,依岩结构,曲谢斜倚。
小威忙问道:“兄弟,这个楼盖的真稀奇?”
“嗯!那是恒山一大景观悬空寺!”
“啊!这就是悬空寺?”
“正是!你知道它?’”
“我读过人家写悬空寺的诗!”
“哦!”
二人上了悬空寺,浏览了千余年前古人的鬼匠神工!过悬空寺,没好远,就是“太白词”李白游此曾亲书“壮观”二字放岩上,至今尚完整可辨!接着登山,没多远,就到了恒山派门大门了!看!恒山派的确跟北岳一样,好气派!
宫殿式的建筑,门日一对大石狮子,整块汗白玉所雕.对着门是方白的八字影壁,两边立了几十根系马桩!石狮子两边,各有上马石、下马石一付!大门口站着四位恒山弟子,一色紧身青衣,好不威武!
二人还没到门前,就过来一位、一包拳说道:“二位侠士,来此何干?”
小花子道:“咱哥俩是游恒山,逛北岳的,不行吗?”
这位恒山弟子道:“二位游恒山逛北岳,请到那边去逛!”他说着用手一指山下!
小花子道:“难道你这儿不属于恒山地界吗?”
“这儿虽是恒山地界,可是这儿也是恒山派,不准俗人前来打扰!”
小花子问道:“难道我两个是俗人吗?”
他这是锯锅带眼睛,打碴!
“二位虽非俗人,恒山门前可也不准人惹是生非!”
“我们惹了什么事.只不过在这大门口看看?”
“那……”
二人正在狡诈,忽然由门里面走来了一位年将及箳的大姑娘,手中还拿着宝剑,问道:“你们在大门口吵什么?”
守门弟子道:“姑娘来了,这二位来到门前贼头贼脑……”
“别胡说!”
“是!这二位到门口乱看,大师哥问他们,那个要饭的说是逛恒山的……”
少女这才抬头观看二人,她看小花子没什么,可是一看小威呀,心头好像有头小鹿在乱动、乱撞!
小威看她呢,心中也是突突的,不停的起着涟满!为什么会这样?无它!一个壮慕少艾,一个心中早有了个白马王子,二人这一见面,正好是心中思念的影子!
两人彼此看了半天之后,少女道:“二位这乃是恒山派,并非恒山游乐区!”
小要饭的笑道:“既是恒山派,咱拜见拜见老掌门吧!”
“你认识老掌门?”
“不认识,只是慕名拜访!”
“那你们是?”小花子一指鼻子道:“在下袁钢,忝为帮主关门弟子!”
“噢!原来是丐帮袁大哥,那这位是……”
小威忙抱拳道:“在下高天翔,不在江湖任何门派!”
少女见他虽是江湖无名卒,可是由他双目中发现其有极深的武学造诣,忙道:“二位至恒山派,有何见教?”
“即属江湖同道,路过恒山大门,焉有不拜见卜掌门之礼,何况在下还听说少掌门及时小盂尝非常好客,特意相结交一番!”
“好!那我们就拜见少掌门吧!”
“请随我来!”
二人随他到了大厅,就听少女嚷道:“哥哥,丐帮少帮主同着一个高朋友来拜望!”
这时就见由大厅出来一位英气勃发的中年人,冲二人一抱拳道:“卜世超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二人同声道:“我二人来得鲁莽,海涵、海涵!”
少女噗嗤笑道:“全吊醋坛子啦,好酸哪!嘻嘻!”
卜世超介绍道:“这是舍妹小莺,一向野惯了,见笑、见笑!”
高天翔道:“人贵率真,这正是令妹率真处!”
没等卜少掌门开口,就听小莺道:“高大哥,你真好,嘻嘻!”
卜世超道:“二位请屋里坐吧!”
大家进厅后,又重行见礼落坐!自有人献上茗茶!
卜世超道:“二位来恒山……”
小花子道:“实不相瞒,一者想看看壮丽的北岳恒山,再者想拜谒老掌门打听一件陈年旧事!”
“什么陈年旧事?”
“十几年前高大哥之令尊忽然在大白山一带失迹了!”
“这件事家父恐怕也不清楚,我记得家父近十年来,从未离开过恒山!”
“哦?我们能否拜谒老掌门?”
“好!容我去请!”
卜世超很快请来了老掌门!
大家见老掌门来至大厅,纷纷忙着见礼!
老掌门恒山逸叟卜天法含笑道:“二位少侠免礼,请坐!”
大家落坐之后,老掌门道:“二位少侠要见老朽何事?”
小要饭道:“老伯,十二、三年前,高大哥之令尊忽然在大自山失踪,不知老伯可悉蛛丝马迹?”
老掌门想了半天,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十二年前我接触一张武林帖,说有邪道人物约正道侠士决斗大白山,当时我因贱内病重,没有去,不知那次是否与高君有关?”
“武林贴全发那些人?”
“好像各大门派都有!”
“那以后我们只好再向少林寺打探了!”大家用过丰盛的午筵之后,由少掌门兄妹陪他二人畅游恒山!他们先到了恒山虎风口。
接着前游果老岭,见石上有驴踪迹!相传这是张果老骑驴过此留下的!
然后他们又游了白云峰,通元谷,潜龙双泉,以及当年吕同宾化翁,弹琴、奕棋的琴棋台等!
大家游罢归来,在恒山盘桓了两天,就前往少林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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